不问朝夕(h)
作者:晕雀
大家都只能看见梁池溪握着笔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成绩奇迹的高光瞬间,可只有楚楚见过,他情欲涌动时的眉眼。首-ruruu.de (wo18 u)
不问朝夕(h) 同类漂亮(h)
“唔……”
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滚落,楚楚眯着眼气若游丝,朦胧间瞥见他青筋在鼓鼓跳动。
硕大的性器硬得像铁,在她体内4意进出带出水渍。可让楚楚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收缩内壁的不是九浅一深的抽插,而是梁池溪隐忍又低哑的喘息。
她没有过别的性经历,所以也无从对比。
但是……梁池溪真的太性感了。
楚楚微眯着眼感受或深或浅的顶撞,嫩肉被层层推开,她看见梁池溪的长睫湿润,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
他快射了,呼吸越来越沉。
“哥哥……”
楚楚抬起手去揽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下来亲吻。唇舌嬉戏,津液相交间她恶作剧般咬了咬他的舌尖。
十指略过他的颈部,慢慢插入短硬的黑发里,又垂落下来去捏他的耳垂。
终于,又一声闷哼。
精液喷射的力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膜都能切身感受,楚楚蜷着腿,嘤咛了好一会儿。
梁池溪想缓缓抽出来,又被她紧咬着不放。
“宝宝,”他有些委屈,“乖一点。”
楚楚哼哼两声,在他的腹肌上踩了一脚。
他当然委屈了,大好的下午不用来刷题做卷子,和她肉体厮磨了大半时间。
离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梁池溪替她简单清理了一遍,又整理好床单,最后才抓着尾巴把书包里的习题拿出来。
楚楚躺得无聊,跳下床去抱他。从后往前,两团绵乳隔着单薄的短袖压在他的背上。
偏偏少女心思坏,嘘声问,你在写什么呀?
她没发出任何声音,呼吸却洒在耳畔。
梁池溪写字的手抖了一下,“数学。”
“哦。”
她干脆就赖在他身上不走了。
梁池溪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翻了一页草稿纸。
半个小时过去,离家六点越来越近了。他看了一眼纸张,眉眼垂落着。
“我该回去了。”
“嗯。”
楚楚送他下楼,装作无心:“哥哥今天才写了几道题。”
和他平时的速度差远了。
梁池溪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知道。”
知道他对她无法忽略,知道他对她毫无抵抗力。
初夏的天空落幕得晚,临走前楚楚又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去亲他。
好像一刻也不能分开。
*
“又是周一。”
李昭刷地拉开窗帘,教学楼外郁郁葱葱一片绿,空气清新得可以。
“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小卖部去不去?”
“诶帮我带个……”
“哎呀走啦走啦——”
“楚楚!”
李昭去扒她,“周末他们聚餐你怎么没来啊?”
楚楚正睡意朦胧,实话实说,“我有男朋友干嘛还和你们凑热闹?”
也是。
谁会放着漂亮的梁池溪不要,跑去参加打打闹闹的聚会呢?
漂亮的梁池溪。
楚楚叹了口气,又想起他的脸来。确实是漂亮的。
“我要是能和他谈一场校园恋爱,整个高中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不是这样用的。”
在一中,梁池溪的名字,就像是如雷贯耳般的存在。这样说或许太俗套,但却是事实。
美貌加上任何要素都是王炸,更何况是优异到望尘莫及的成绩呢。
同样出名的,还有他的女朋友。
李昭摇摇头,“这种运气真是足足修够了十八辈子。”
理科一班,和文科末班,听着遥远,实则只隔了一层天花板。
楼上的人是神仙,是被校长圈养起来的升学宝贝,是以后流入社会的顶尖人才,是在校时为学校编织金奖的一条条银丝,是毕业后为一中锦上添花添砖加瓦的一块块磐石。
而楼下的,是做着普通大学梦的普通高中生。
可楚楚不一样。
她太漂亮了。
和梁池溪不同类型,却属于同一路人的漂亮。
所以当他们恋爱的事情如平地惊雷爆炸的时候,也很快被接受了。
“和学霸在一起,会不会很无聊啊?”
“梁池溪会不会抓着你写题啊?”
“他看着就不像什么会谈恋爱的……”
“你们要是考不上同一个大学,岂不是要异地啊?”
是呢。
可是,“能不能走到那一天,还是个问题。”
李昭点点头。
确实。
楚楚坐了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
今天天气真好。
*
“楚楚?咦,你化妆呢。”
晚修的下课铃一响,李昭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刚好看见她把粉饼盖子扣好。
唇红齿白,略卷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
她的眼睛很大,且透亮,白炽灯下显得盈盈有神。脸蛋小且圆,下巴却尖尖。本还是略微可爱的五官,却因为长睫和挺鼻显出几分机灵。
“漂亮宝贝。”
李昭恨不得狠狠亲她一口。
楚楚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高二的晚修只用上一节,七点半就可以回家。外面的夕阳刚刚散场,天色将暗之间已有几粒星子若隐若现。
她没动,懒洋洋地拖着腮。
李昭自然懂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外面走廊吵吵闹闹,放学时分人来人往,教室里窸窸窣窣陆续走了大半,楚楚看着窗,偶尔眨一下眼睛。
五分钟过去了。
窗被敲了两下。
楚楚没动。
梁池溪站在窗边,叹了口气。
他高,一身校服穿的凛然正气,加上一张精致得不行的脸,像一块行走的爱豆立牌。
可不是男明星吗。
“不走吗?”
他就这样毫不避讳地走进来,走到她面前,揉她的脑袋。
这只手,不仅解过奥数竞赛题,写过英语典例作文,还摸过她的毛茸茸的头发,湿漉漉的下体,软绵绵的胸乳。
“太大胆了吧……”
“这有什么,人家成绩好。闭着眼都能上顶级学府,就算是教导主任,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还以为他这种类型会留下来和高叁一起上到十点呢,原来也会来接女朋友放学啊。”
“真人比论坛照片还帅……”
班里和走廊上的讨论声四起。
楚楚拖着腮看他,从下往上的视角。
梁池溪仿佛充耳不闻,眼睛只盯着她。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好像眼前这个人,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
*
“哥哥猜我今天有哪里不一样?”
楚楚勾着书包肩带,甩了一圈绕到他面前,两人四目相对。
梁池溪怕她磕着碰着,伸手接过了。
“化妆了?”
“漂不漂亮?”
“漂亮。”
他实话实说,“但没必要。”
她每次都化。
本来就漂亮到让人一眼移不开。
没必要。
回家的路不远,她回家还得卸妆。
“什么才是有必要?”楚楚问,“万一别人说梁池溪的女朋友不好看怎么办?”
“不会。”
他不明白楚楚的迷惑。
不要说楼下,就连楼上那群被称为只会读死书的重点分子,在偶尔的课间,也会讨论起她。
“上天总是公平的,如果她也在楼上,世界就没有均衡可言。”
梁池溪的同桌,是最典型的教师子女。从现在高强度高掌控的学习环境下长大,早就练就了除学习什么都无欲无求的心境。
这样脱离世俗的人,也会在知道他和恋爱后,发出嫉妒的叫声。
占便宜的是他。
不问朝夕(h) 淫靡摆钟
“今天也要去同学家补习呀?”
楚父走到玄关送她,“还是同一位同学吗?家远不远?要不要爸爸开车送你?”
楚母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都不看一眼。
“你操什么心,人刚吃完晚饭就要往外面跑,翅膀能飞得远了。”
两父女假装听不见。
楚楚说,“一直都是同一个。”
她啪嗒啪嗒就跑下楼了,包里却只装了两本时尚杂志。
梁池溪看过一眼,“你可以带题来的。”不用害怕耽误他的时间。
“我不想学。”
天天学天天学,脑子都要坏掉了。
梁池溪盯着她趴在桌子上而露出来的发旋,戳了戳,“你啊。”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管快乐开放就好了。
玫瑰无原则。
时针静静地走,半圈报一次时。
他家是私人独栋,挂的是复古老式吊钟,铿锵有力地回响在客厅,在寂静夜晚里格外催人清醒。
楚楚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在一起了。
反正每次都是糊里糊涂就被他摁在一堆试卷和辅导书上反复厮磨,没一次他忍得住。
说什么补习都是骗人的。
还让她带习题……
梁池溪缓缓插进来,巨大的龟头卡在小小的逼口,腿根水渍明显,湿热的穴不断收缩着紧咬。
“好大……”
女孩捂着嘴娇喘,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顶开了一般。快感如潮水将她拍上岸,铺天盖地的酥麻和瘙痒在一点一点侵蚀理智。
她小声求着梁池溪,哥哥,慢一点操。
抽插间带出来的体液沿着两人的肌肤流下,滴滴答答打湿了桌子。偏偏他还用那把冷冽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宝宝好多水。”
一张一合的薄唇吐出的不是字词,是捆住她的锁链。将她绑在情欲面前,跪地求饶。
她看见梁池溪因为快感攀升而兴奋到猩红的眼眶,抚摸着一寸寸勃发的肌肉。
突然就想起,她们班那些小女生以前在总是在背后偷偷议论的,梁池溪这种人,估计是没有性欲的吧。
“我看多他一眼,想歪一点,都觉得是他的一种亵渎。”
他整齐得一丝不苟的校服衣领和挑不出杂乱的发丝,冷漠又英俊的面庞,颀长清瘦却不显羸弱的身体。
他们班的体育课,一周之中有一节是一起上的。
夏至的时候太阳火辣,梁池溪从球场上下来,微微撩起衣摆。
小截肉体裸露,腹部纹理分明却不显粗犷的肌肉,白皙的肤色,劲瘦的腰身。
此时此刻,她的双腿环绕在侧,磨蹭着那寸皮肤,湿漉漉的穴不断收缩着紧咬他,呻吟着求欢。
“宝宝、宝宝……”
“……嗯……嗯?”
外面的钟声又开始鸣鸣作响,音波绽开回旋在空荡荡的楼下。楚楚想起走着旋转楼梯上来时,低头看见的那盆竹叶青。
那样的沉默安静。
可楼上却淫靡得不像话。
他们家小男主人的肉棒此时此刻正插在她花液直流的骚逼里,次次重重捣入替她止痒。
那双本来应该写下道道复杂公式的手,正捏着她挺翘红肿的乳尖搓磨拧捏。
“喷出来。”
他在亲她的耳朵,他知道她喜欢的。湿漉的呼吸混合亲昵的哄声,他冷调又带有颗粒感的嗓音用来说一句又一句浑话。
体内被他粗壮的巨硕掀起层层浪花,楚楚眯着眼看他冲刺时的面孔。
满脸的欲色。
她闭上眼,娇咛着,哆嗦着泄了出来。
*
九点,梁池溪把她送到家楼下。
楚楚走了两步,又回头抱住他。
“乖乖的回去睡觉,明天就可以见到了。”
他总是那样耐心。
楚楚一步叁回头地上了楼。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冲到窗边看他走了没有。
可惜她家楼层的朝向,是看不见小区大门的。她早就知道了。但还是次次去看。
抬头看看星星或者月亮,也算是看到梁池溪了。
他和这些会发光的遥远物体也没差。
楚楚洗完澡,躺回床上。
出门忘了带手机,现在才看到微信。
是李昭。
“梁池溪他们班有人和他表白了,你知不知道?”
*
喜欢梁池溪的人大有人在。他这类人物本该是众星捧月。这一点从楚楚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深有领悟。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表白对象是他的同班同学。
楼下一直有一个笑话,说楼上住的都是刘德华的资深歌迷,从小喝忘情水长大,没有七情六欲。
纵使有一个漂亮可口的蛋糕摆在桌子上,他们也只一心向往着名利与学绩。
到底是谁呢?
“覃蔚。”
“就是上个学期凭借全校前叁的成绩转进尖子班的那位。”
“我们班的男生还特地在楼梯口蹲过她。”
楚楚有印象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品学兼优又貌美的人。更何况是人才辈出的一中。
可是覃蔚的到来还是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是因为她的漂亮脸蛋。
这个很好理解,不是吗?人作为感官动物对美的追求总是敏感又尖锐,一旦有什么触发了雷达,总是一点就炸。
二是因为她出色到令人乍舌的学绩。
年级前十的排名基本上都固定在一群变态上,浮动也只会在范围内改变,可覃蔚的到来,直接将人挤了下去。
骄傲的、妩媚的。
“梁池溪应该不喜欢这种类型吧。”
“对呀,楚楚你和她一看就不是一类人。”
梁池溪喜欢什么类型?
楚楚走神地想着。
他喜欢床下乖乖的。
床上……越骚越好。
*
午饭是在食堂吃的。
可楚楚今天不是很有胃口。
梁池溪给她到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了?”
“是不是最近天气太热了?”
楚楚摇头,“昨天你顶太深了,我到现在还有点反胃。”
“……”
他没接话,耳根子却红了半边。
两个人找了张石椅坐,刚好在树下,也够凉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楚楚的脚边,她开口问,“你们班有人和你表白了?”
“嗯。”
“是谁呀?”
“覃蔚。之前转来的。”
“哦。”
她喝了口水,递过去,梁池溪替她扭上。
“你都没有和我说。”
“没必要。”
他凑过去亲她的侧脸,食髓知味地咬了咬软肉,“她对你构不成威胁。”
准确来说,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一个女生,优秀与否,他不在意,就等同于无关的人。
眨眼就能忘,又何必提起来惹她不开心。
他越靠越近,楚楚甚至能感受到他被夏日阳光烘焙得发暖的洗衣液的清新味道,混杂着他爱吃的薄荷糖香水。
他张开嘴将她温柔地吻住,舌尖是烫的,动作却礼貌。他勾着她一点一点下坠,坠在这树荫底下,坠在阳光都只能偷偷看一眼的角落里。
“午休快结束了,回去吧。”
“好。”
不问朝夕(h) 顶级绿茶
那盏摆钟又在响了。
楚楚睁眼看着天花板,耳边就是梁池溪湿热的呼吸,他的喘息沉得像预备下场暴雨的气旋,带着湿润的潮息,将她卷起。
她的内裤被剥落,上衣完整地穿在身上,却被推高,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不住地揉捏,将两团软肉的形状不断变幻。
梁池溪赤裸着身体,挺动着腰部,用硕大的性器顶端去磨蹭她的阴蒂。楚楚难耐地呻吟起来,抓住他揉弄胸部的手。
“别、别摸了。”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湿润的吻,“不行。”
说着就揪起她的奶尖,身体滑落,跪在床边,去亲她胸部的边缘。时不时又将软肉吸进嘴中含舔,手指慢慢地探进湿润的甬道里。
又暖又滑。她好紧,逼口小得两根手指就能撑开。听她哭哭啼啼地淫叫,说哥哥操我。
他充耳不闻,从胸部亲到肋骨,往下亲了亲肚脐,隔着布料亲在阴阜。
楚楚眼泪都下来了:“不要……”
……好脏。
“不会。”
梁池溪的手指插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穴肉紧紧地将他吸吮,指甲划过脆弱柔软的内壁,她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
绞着他不放。
他越插越快,插得淫水都溅到腿根。感受着越来越紧致的收缩,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阴蒂。
“呜呜呜……”
楚楚抖着腿喷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心里想着床单上都是她的水,好羞耻……
偏偏梁池溪伸手揉了一把她还在翕合的嫩逼,在她耳边说:“宝宝尿床了。”
楚楚眼眶里的泪快溢出来了,下一秒,滚烫的坚挺狠狠贯穿了刚高潮完的肉穴,她惊叫一声,眼泪滚进枕头里。
“涨……”
她伸手要抱。
女孩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双眼红肿,眼泪汪汪,一张素白的小脸铺满了淫荡,红艳艳的唇上还留着他亲吻留下的水渍,一张一合说着撒娇的话。
梁池溪就这样从上而下地看着她,松松垮垮的衣服还套在身上,她皮肤白,皮薄,冷调的灯光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就像刚出生的脆弱小动物,稍微摆弄一下就会奄奄一息地求饶,
圆润的胸乳随着他的插弄一颠一颠,若隐若现的形状惹人脸热。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勾着一双腿,用指甲刮着他的后腰,求他别操那么深。
梁池溪低下头去亲她的脸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鸡巴插在穴里,带出好多黏腻的体液。楚楚闷哼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坐在他的胯部。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她讨厌女上。
梁池溪感受着湿滑软肉的一收一缩,咬得他整个人都酥爽着。他温声诱哄着,“乖宝,这样插得更舒服。”
楚楚哼哼地抗拒着扭腰,希望他知难而退,可梁池溪除了偶尔被她绞紧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外,反而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捣弄起来。
她一下子就哭了,埋在他的肩窝无声落泪。起伏的背部肌肉就像地理书里连绵不断的山峰,让她想起有一次,她好不容易拿到了单科状元,作为一个小卒,可以和他站在同一个阶梯上颁奖。
尽管离他很远。
不明白这样漂亮的一张脸,这样漂亮的履历,是怎么拥有这样一根又粗又硬的性器的。
别的姿势梁池溪会悠着,怕她不舒服,于是留下半截。可女上不同,他总坏心眼地全部埋进去,让她整根吞下。
每次每次,楚楚都会有子宫口被顶开的错觉。内壁被塞得充实,她总会被操哭。
女上,是梁池溪的惩罚。
好烦。
楚楚被抱进浴室的时候还在烦。
她看着身高一米八几的少年赤身裸体地在衣柜最下端找出一条干净的女士内裤,然后蹲在她面前帮她穿上。
她小声抱怨:“痛。”
梁池溪将内裤抽高,抱着她出去。
“帮你揉揉。”
“来不及咯。”
马上就九点半了,已经超时了。
到家楼下的时候楚楚还委屈地皱着一张脸。梁池溪凑过去给她晚安吻,被她愤怒地推开。
“今晚绝对不要梦到你。”
“行。”他倒是爽快,“也不可以梦到别人。”
*
第二天正好有体育课。
楚楚穿着运动服,腿部的淤青引人注目。
李昭心疼道:“我帮你和老师说一声,今天的排球你就先别测了吧。”
这得摔得多惨啊。
摔个屁。
楚楚早上起床的时候,真想冲到梁池溪面前把他摔到地上。
女上完了还被跪着后入。整整两个小时。
她内心腹诽着,一个排球砸到她脚边,弹跳而起,楚楚被吓得一个踉跄。
“有病吧。”
李昭皱着眉看向球砸来的方向。
楚楚跟着抬眼,对上覃蔚带着嘲讽和不屑的双眸。
她画了眼线,细细长长的一条,勾勒着本就魅惑的眼型。其他的倒是干净,只是单单一双眼瞧着人,就让人觉得来者不善。
她身旁跟着叁两个不同班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交到的朋友。
“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