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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朝夕(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晕雀
覃蔚轻描淡写地看着楚楚,很快移开视线,看向李昭。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球。”
李昭本想狠狠地砸到地上,让她也尝尝被吓一跳的滋味。可楚楚捧了过去,还主动走到她面前。
覃蔚带点迷惑,眯了眯眼。
眼前的少女比她矮了几分,她甚至可以低头看她。一双杏眼大且清澈,口红挑的可爱,衬得人粉嫩。
楚楚双手捧着排球,递到覃蔚面前。
“给你哦。”
没有一点责怪。
“……”
可就在覃蔚接过球的下一秒,她就看见楚楚原本干净的眼眶里充斥着泪水。
仿佛下一秒泪珠就能滚落下来。
眼睛看着她身后,叫了声。
“梁池溪。”
覃蔚心里一惊,连忙转头。
她手里的球还稳稳当当地捧在手上,是刚才楚楚亲自还给她的。
下一秒,她就听见少女委屈得可以拧出水来的声音。
“球砸到我了,好痛哦。”





不问朝夕(h) 同一路人
一中的体育课是规定穿运动服的。蓝白相间,虽然利落清爽,但版型却显得人格外难看。
覃蔚想,也就只有梁池溪,能生生穿出走秀的模特姿态。
少年肩宽体长,眉眼俊朗清隽,浓眉肤白,挺鼻薄唇,黑发随意搭落额前,随意却冷淡。
她见梁池溪第一眼,只觉得心里塌陷一块。
如果爱情是战争,那她显然是天赋异禀的拿破仑。可偏偏,这场滑铁卢出现得太早,她还太年轻,对方轻轻的一个举动,就已经让她丢弃城池。
所以偏执,所以不知廉耻。
哪怕是将校服裙改到只能堪堪盖住臀部,屡教不改地从他桌旁经过,故意用裙摆擦过他的试卷,以此打断他的思路,梁池溪都没有给过她多余的眼神,更别说发脾气,
可此时此刻,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眼中烧得不可收拾的怒气。
“你砸的?”
覃蔚打听过,梁池溪有洁癖。
他从来不用铅笔,因为讨厌橡皮碎屑。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一切,小到尺子,大到校服外套。
所以她蹭过的试卷,他下一秒就会丢进垃圾桶。
此时此刻,这样的人,却亲手替哭得抽泣的女孩擦去眼泪。
“你砸的?”
周围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围过来了。
他没听见答案,于是又问一遍。
偌大的体育馆安静得不行,覃蔚耳朵里被灌进一句又一句小声议论,却只有他的质问清晰得不容忽略。
她凭本能否认,“不、不是我,我没有!”
楚楚哭得小小的肩膀都在抖,整个人上下一抽一抽。听她辩解,一把打掉了梁池溪替她擦眼泪的手,自己把眼睛揉得通红。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她喘着气,忍着哭嗝说完了一整句话,眼泪却还是一直在掉。
梁池溪抓住她,不让她胡来。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企图安抚她过激的情绪。他低着头啄吻着她的发顶,眼睛里只剩下温柔的碎光,“别哭了,别哭了。”
他根本没想要一个答案。
覃蔚的心凉得彻底,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她身边的几个玩伴也被唬得不敢说话。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多了,人群围成一个舆论漩涡。
她听见楚楚亲手还给她的排球被她失力后掉到地上,砸得木质地板咚咚作响。
咚、咚、咚……
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
覃蔚抬起眼,只看见梁池溪弯着腰低头,搂着怀里小小一只的少女,一边轻哄一边抚背着离去。
他再没多看她一眼。
*
医务室的帘布围成一方静谧世界,空荡中只有轻轻的呻吟和喘息不断起伏。
“待会被人听到了……”
“那你别叫。”
“你……别摸呀……”
梁池溪的手探进宽松的运动服里,手心将一团绵软收进,指腹捻着一点凸起挑逗,揉捏搓扁。
楚楚被他压在床上,躺平了被摸。她捂着唇,却还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过电般的快感,呻吟出声。
“唔……”
垂眸就能看见他漂亮的手在她的衣服里作乱,形状不断变幻,胸部微涨的同时两条腿也在发软,小穴收缩着吐出一点水。
“是不是又大了一点?”
她不懂,梁池溪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表情冷峻得想在做无解之题,双手却淫靡得恍若好色之徒。
楚楚不说话,只哼哼出声。他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不准她逃。可是下面好痒,她并拢着腿,膝盖碰到一起,下身的那个骚洞翕合得厉害。
她都能感受到黏腻汁液打湿了内裤。
“一开始摸的时候,可没那么大。”
他声音里带点笑意,手下的动作不停。似乎不满足,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姿势对调,楚楚被锁在怀里背对着他。
紧接着衣服就被掀起来,梁池溪双手都伸了进去,一只握住一边,满掌滑腻柔软,中间一点挺立,好不色情。
明明被摸得骚逼流水不止的人是她,他却喘得一声比一声重:“摸奶舒服吗,小骗子?”
“你不也愿意帮着我吗?”
“我不帮着你帮着谁?”他惩罚般捏了捏那团浑圆,“再摸大一点,好不好?”
梁池溪的脑子里都是她被操得崩溃大哭,两团软肉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的模样。楚楚的胸不算小,胸型更是好看。如果再大一点,后入的时候握着顶进去……
“马上就要下课了!”
他总算理智回笼一点。
梁池溪伏下去,在她的胸部边缘烙下两个重重的吻痕。
他抬起眼看她,黑眸里盛着柔情。舒展的眉头和轻抿的唇透出几分委屈和恳求,他含情脉脉,跪在她腿下求欢。
“今天晚上早点过来,好不好?”
*
今天是周叁,下午本是自习的最后一节课,学校出于全面发展考虑,定成了社团。
但对于重点班来说,课程表上写的社团还是自习,根本没差。
你当然可以走出教室去寻找你的青春,但也有的是人愿意留下来继续苦行。
覃蔚环绕了几圈才找到他。
天台的风太大,已经临近傍晚,夕阳逐渐从远处靠近,色彩铺开,在蔚蓝之间蔓延。
“梁池溪——”
那人头都没回。她犹豫地走过去,发丝被吹得凌乱。就像当下她复杂得无以言说的心情。
少年手里夹着一点猩红,在指间若隐若现。烟雾还未升起便被吹散。可尽管如此,覃蔚还是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他站在围栏前,透过一个个铁丝编成的菱形方格里,看着远处市中的高楼。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英伦式摆钟,敲响着每一段城市节奏。将人们的时间割成理智的数字,也俯视着白昼与黑夜的车水马龙。
“我没有砸她。”
“不重要。”
他缓缓吸了一口,许是被晚风吹得疲惫,眼睛微微眯起。
覃蔚看着他。
他看着远景。
“你的眼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伤心,“就不能有一次我吗?”
梁池溪吐出烟雾,只觉得好笑。
他终于肯看她一眼,眼神却没有温度,傲慢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件坏掉的玩具。
“凭什么?”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覃蔚的雷点,她的自尊心顷刻间便化作干柴,他的目光即是烈火。
“那她又凭什么?”
她不明白。
不过是脸蛋漂亮一些。
除此之外呢?
漂亮的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是楚楚呢?
他这样的人,有的是更好的选择。
梁池溪没有回答她。
他本就不爱和陌生人搭话。更别说解释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如果非要争个的对错,去寻找意义,也应该是发生在他和楚楚身上,而不是他和覃蔚之间。
他的耐心告罄。将烟头碾灭在围栏上,火红星子烫出光亮。
有那么一霎那,覃蔚窥见他阴暗的眸色。
她勾着唇角,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变得有些得意起来。
“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抽烟吗?”
她自顾自地走过去,抓住他抽取第二根的缝隙,劫走一支。而后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拢住风,点燃,吐雾。
“你有没有想过,她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梁池溪没为这无礼失态,只在闻到她凑过来时飘来的烟味皱眉。
他指间点了点烟盒,放了回去。
“我和你也不是。”
*
多给姐留言和投珠,别逼我求你。




不问朝夕(h) 大麦哲伦
“楚楚,把汤喝完了再去!”
她端起碗,不顾凉烫地就灌了几口,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呼呼。
楚母还没来得及从厨房出来,她人就已经关上门溜之大吉。
“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楚父抖了抖报纸,“爱学习是好事。”
一中的月考,是真的月考。每个月月底就要来一次,考得严格,出分还快。楚楚虽然无心向学,但成绩也说得过去。只是这样每日厮混,梁池溪是天才,她可不是。
她今天是带了题去的。
梁池溪看着她把练习册和文具摆到书房的桌子上时,表情凝固了一会儿。
“要我教吗?”
“不用。”楚楚摇头,她就是换个地方做自己的事,“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不然才懒得跑那么远。
他总算看起来没那么不高兴了。
他家的书房很大,用屏风割成两个空间。她盘腿坐在地毯上,对面坐着梁池溪。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谁也不说话。
沉默得和谐。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楚楚还在和地理较劲,梁池溪却已经放下笔,开始欣赏认真学习的女朋友。
太漂亮了。
他想。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柔软的棕发和头顶小小的发旋。刘海不厚,隐约能看见眼睛的轮廓。
头顶的炽光投在长睫上,眼睑处一片阴影。鼻尖小巧挺翘,唇红且润,唇珠小而致。每每亲热,他都要舔吻着。
梁池溪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是高一开学,在政教楼的学术报告厅。
那时候还没有分班,教导主任担任他们班的历史老师。楚楚作为课代表,过来问他要上课用的ppt。
当时他们正在开会。
一中作为市内第一中学,顶尖级的学府,对他们这些中考成绩优异非常的学生,自然是要进行鼓励式思想教育。
不过是一些要求他们尽快适应高中节奏的鸡汤,还有重点班内定人数的暗示。梁池溪听得有些不耐。
她不知所以地打断了教导主任的滔滔不绝,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说是一骑绝尘也不为过。
他身边的男生,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是我们学校的?”
“我靠。”
“啊……老师,我打扰到你们了?”
她有些惊恐的尴尬,像是被面前的场景吓到。半个身子卡在门框外,室内那么多双眼睛几乎都对焦在她身上。
理所当然。梁池溪想。
光是皮肤就已经白得晃眼,一双杏眼含着水雾,懵懂的勾人。她那时还是短发,不及肩膀,挽到一边露出白嫩可爱的耳垂。他甚至看到了耳骨上一颗不惹人注目的小痣。
楚楚小声说,“老师,您让我第二节下课过来的……”
教导主任才想起来,招呼着她进来。自己背过身去在办公桌上翻箱倒柜。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们那群人点了下头,迈着碎步小跑过去。
一双白又纤细的双腿晃过他们的眼睛,只觉得心跳都要加速几分。一中的校服里有裙装,夏季未过,她这样穿着明明十分平常,却硬生生穿出几分惊艳。
楚楚很快就走了,但一群刚上高中正值青春期的热血愣头青却有些缓不过来。
于是教导主任见状又语重心长地加多了半个小时的早恋教育。
梁池溪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她刚才拿过u盘匆忙跑过时,闻到的香水味。
是chloe的肉丝带。
玫瑰魅惑的芬芳裹着俏皮清新的荔枝,浓淡相宜,甜而不腻。是少女独有的气息。
而此时此刻,他走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宝宝。”
梁池溪如痴如梦地闭着眼,亲在她的眼睛上。他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睫毛颤抖两下,而后笔掉了,再就是她的嗔怪:“你又干嘛呀……”
凭什么是她?
覃蔚问的这个问题,早在他们产生交集之前,梁池溪就想过无数次了。
在每一个午夜梦回的潮湿里,每一个路上偶遇的擦肩中,每一个眼神交汇的瞬间时。
她不经意的眼神,煜煜点燃他的心跳。
爱情倘若有答案,应该能得个重量级大奖。
如果一定要比喻,爱情就像大麦哲伦星云,在极光遍布日夜的北半球往往找寻不到它们的身影,可当你走到南方地平线上,那稀少珍贵的绚烂,比太阳质量大两百万倍的超级黑洞,就会将你吞噬进爱欲恋歌里,生生不息。
梁池溪轻柔地吻着她,嘴唇啄过她的鼻尖,流连着唇边。他略微干燥的指腹摩擦过耳边肌肤,揉着她小小软嫩的耳垂,另一只手抓住她放在桌子上的五指,缓缓分开,扣在一起。
“我想要,宝宝。”
他蜷缩在她的肩窝,低声撒着娇。
两块磁石面对面,怎么能逃得过巨大的吸引力。
在梁池溪为她神魂颠倒的同时,楚楚也没能逃过爱河的诱惑。
书房里太亮了,吊灯就在头上。水晶被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让人感觉身处白昼。
楚楚被抱到桌子上,两腿分开,梁池溪蹲在她腿间,俊朗清冷的眉眼透着认真和专注,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你那处粉红。
他纤长的手指存在感却极强,两瓣肥厚的花唇被拨开,露出中间已经潺潺流水的小洞。冷气空间里,楚楚颤抖着腿,媚肉不断紧,内壁痒得心尖都在抖。
“插进去了哦。”
梁池溪轻声说,他塞进一根中指,感受着里面紧致湿滑的吸附,阻力好大,也不知道这样小的一张嫩逼是怎么被他破开,直贯顶端的。
他温柔地往里探,楚楚感受着这磨人的慢动作,缓慢的试探甚至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凸起的手指关节和坚硬的指甲。她回忆着这只手平时的样子,小穴忍不住吐出一股水来。她的双膝相互摩擦着,难耐极了。
半透明的水液沿着梁池溪劲瘦的手腕流下,划出一道水痕。他笑了,将手指缓缓抽出,那软肉恋恋不舍地缠住他,红嫩的媚肉被拉出,又紧缩回去,整个穴口湿淋淋的。
“梁池溪……”
她有些被欺负到恼羞成怒。
“在。”
他勾着一双狭长的眼,眉眼间满是欲色。楚楚看着他凌乱的黑发盖着眉眼,眼睑下方那颗小小的,远距离根本不会被发现的棕色小痣。
然后,楚楚就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上自己的手腕皮肤。
她说不出话来。
梁池溪几乎是吻上自己的手腕,将那道水痕亲得更加濡湿。或许是故意的,他刻意舔吻起来,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时不时伸出舌头,沿着自己的青筋脉络,一寸一寸往下,而后忽然转头,锐利的眼睛锁定住少女看得耳热心跳的脸,整个人扑上去压住。
接着就是他们做过无数次的事情,炽热的坚挺被她虚握在手里,梁池溪扣着她的手,引导着她自己将肉棒往里送。楚楚只觉得脑后肌肤都要烧起来了,她迷迷糊糊地将硕大滚烫的头部抵在湿润张合的穴口,小逼已经流着水,迫不及待要将他容纳。
“嗯……”
他们的身体是天作之合。
梁池溪压在她上方,以绝对掌控的姿态看着她被猛烈抽插惹得潮红的脸蛋,心仿佛置身高层云端,四周漂浮的满是她的气息。
“宝宝、宝宝……”
他总是这样会叫,偶尔蹦出几声闷哼与呻吟。
爱情在梁池溪心里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存在,哪怕他们这个年纪还太稚嫩。性欲就更不是了。他多感谢人拥有爱欲,让原本独立的两个个体负距离地贴合,将所有破碎的空隙填满。
“不要了……你……”
他好烦,总是插得这样深。楚楚被抓住双手压在书桌上,身下就是散乱无章的作业,身上就是少年硬如磐石的腹部肌肉和褐色的乳头。
他越操越用力,小穴噗噗地喷着水,交合处发出暧昧的咕叽声。楚楚几乎要晕过去,她甚至都能闻到那股味道……
“宝宝。”
“嗯……?”
“乖乖的。”他俯下身吻她的锁骨,“待在我身边。”
如果不是一路人,我就跟着你走,走到你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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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朝夕(h) 好久不见
今天楚楚家里没人。
于是梁池溪给家里的保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用过来准备晚饭了。
两个人决定等晚自习放学后再吃。
学校附近有很多小吃摊,因为数量巨大和种类丰富,自发形成了一条美食街。楚楚馋了很久了,高一的时候经常掐着晚修开始前的半个小时和李昭溜出去买吃的。
只可惜她妈妈很注重她的饮食,她也不敢吃太多,以晚上到家吃不下饭。后来,她和梁池溪谈了恋爱,溜出去吃东西的时间就变成了亲热时间。
李昭拿着芝士卷过来时,楚楚摇摇头。
“我今晚和梁池溪一起去吃。”
吓得李昭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他也会去那种地方吗?”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就是……”李昭眨巴眨巴眼睛,说,“很有烟火气的地方。”她絮絮叨叨地,“梁池溪这种,不就是校园小说里的清冷男主吗。你和他一起去,他会不会一边皱着眉一边警告你,喂,女人,这种满是淀粉和鸡的东西,吃多了杆菌就会侵蚀你的整个胃部!不准吃!——这样。”
“你想好多……你干脆去写小说吧,书店里缺你一本着作。”
很多时候楚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朋友总是将梁池溪神化。他再怎么优秀,和他们也是同龄人呀,也会发烧感冒,脆弱不安,犯错懊悔。
“可他还是太完美了。”
“你离他这样近,你能够有机会看到他的脆弱面,可我们看不到呀。我们看到的只是他的成绩、奖杯、金牌、傲人的天赋、出色的外表和优渥的家境。”
“唉。楚楚,你能走进这层光环里拥抱他,我觉得真的很了不起,别的女生不一定做得到。”
“是……觉得我不配?”
“不能说不配……”李昭挠挠头,“人和人之间始终是有壁的。”
李昭无心说的话,楚楚直到放学了还在想。
梁池溪把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要走一段路,夏夜的蚊虫总是那样让人烦扰。
“在想什么呢?”他又开始装委屈,“都不和我说话。”
“梁池溪。”
“在的。”
“你……”楚楚勾了勾手指,“牵我啊。”
“?”他笑了,“你之前不是嫌我牵着你太热了手会出汗,不要我牵你吗?”
她居然说过这样的话,她自己都忘了。于是楚楚眨着眼,“待会人多,我怕走丢了。”
“哦。”梁池溪一把抓住她,假装恍然大悟,“是哦。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弄丢了别人可不会还的。”
去到的时候已经是人潮涌动了,这附近还集聚了几所高校,几种颜色的校服混在一起,红红绿绿,他们一中的蓝在这里倒是显得有几分小清新了。
“还好我当初没考到二中……”楚楚被他牵得紧紧的,梁池溪见她嘴巴一张一合,低下头来听她说话,“二中的红校服真的太丑了。”
“嗯。”梁池溪应了一声,没说别的。心里想的却是,考到二中就好了,校服越丑越好,最好把她裹起来,别人连头发都看不见最好。
他脑子里回忆着当初和朋友靠在校园最边缘的地方抽烟,好几次偶遇赶回来上晚修的楚楚时,她手里都拿着些什么东西。
“一份章鱼烧多加海苔,不要酱。”
楚楚抬头看他,小摊前的暖黄灯光将她的皮肤烘得剔透莹白,小小的绒毛都在发亮。她眨着一双灵动的眼,说着好奇的话:“你怎么知道的?”
“心有灵犀。”
他伸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小纸盒,还有些烫。许是外貌实在太出众,惹得老板多看了几眼。又看他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垫着底部再递给楚楚,老板笑出声来:“年轻真好哦。”
少女不好意思地笑笑。梁池溪道了谢,抱着她的肩膀往前走,人环在怀里,以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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