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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萝卜药丸了
四处全是残尸,有人用了献祭之术,这显然是千年前的仙妖之战。只一夜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小狐狸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野狐。
被饿狼追捕,猛兽夺食,直到它懂得如何吸收灵气之后,才脱离了茹毛饮血的生活。不过这种日子一成不变,他很快就厌倦了。
他要下山,即便不知道山下等着他的到底什么。
还很稚嫩的狐妖,纤细柔弱,银发蓝眼,耳朵和尾巴都还未化成人形,在大道招摇行走,很快就惹来了觊觎的目光。
毕竟那时候,妖丹可是好物啊。
小狐狸身上无银两,睡在破庙的草堆里,被捉妖术士抓住时,嘴上还含着街上老奶奶送的糖葫芦,甜的。
他们不仅要妖丹,还要那一身珍贵的上好皮毛。
“小兔崽子,耳朵都还露在外面,居然敢在城镇出现。天山狐的幼崽,这次赚翻了哈哈哈哈哈。”
有人略显忐忑,“天狐深不可测,他父母若是追来怎么办?要不算了……恐怕遭来祸患。”
为首之人怒瞪,“你没看到只有八条尾巴吗?妖王已死,仙门也没了,乱世生财啊,你个窝囊东西,懂不懂?”
他的铜钱剑一下就刺入腹中,深深划了一刀,鲜血喷涌,小狐狸痛不欲生,化为妖型,嚎叫声几乎快刺破天幕。
楚璠已经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可是那些记忆还是源源不断涌入脑中。
尖叫,嘶鸣,还有痴狂邪狞的笑。
一段银铃声渐渐逼近。
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手执玉麈拂尘,柄杆上系铃铛一对,穿着素色道袍,每踏一步,那些捉妖师便弯一截腰。
他走到之时,施暴者早已满身肿胀得倒在地上了。
道士抱起鲜血淋漓的狐身,叹了口气,“不好好呆在山里,怎么到这来了。”
小狐狸身形颤抖,胸腔中的妖丹隐隐泛出红光,若没人相助,怕是要自爆,和他们两败俱伤。
“还挺有骨气。”道士笑道。
他重新把小狐狸带进昆仑山里,建了一座破庙,成日煮雪喝茶,焚香下棋,偶尔画些书画,大多都是小狐狸扑蝶斗趣儿的日常。
道士也偶尔教它勘星破阵,大道术法,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头发越加花白,面上褶皱更深,连沏茶的手都会抖了。
那天夜里他们在观星,道士颤着手指,“看,西南朱天,那是你母亲出生时的星象。”
小狐狸伏在他膝头,不语。
昆仑的鹅雪,在那夜仿佛格外大一些,呼啸山风吹动了道士的袍角,“不要怨她,是我们的错啊……”
他眼中带着泪花,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叫我一声外公……”
过了不知多久。
“外公。”小狐狸出了人言,“给我个名字吧。”
“洞玄知微,却也要叹人之渺小也。”道士满意地笑了笑,闭眼之前,慢声轻叹。
“你便叫子微吧。”





与狐说 (1v1 h) 63.贴贴
楚璠回神时,早已眼泪汪汪,难受地比划着,“那么那么小的一只,小狐狸,被欺负得好惨呜呜呜……”
“哎,你非要看的,怎么又哭了。”子微揉她的鼻尖,“不许哭。”
“那个糖葫芦……还掉了。”楚璠语序已经错乱,哭得更厉害了。
子微低声闷笑,“你怎么总是注意到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楚璠抹眼泪,抱住他的腰身不放,脑袋在他的胸膛上乱蹭,“不一样的呜呜呜,那是您……”
她顿了一下,后一句声音很小,“尝到的第一口甜啊……”
就和她第一次吃到的那个金丝糕一样。
子微不太在意,千年都过去,记忆也模糊不清,若不是因为楚璠好奇,他自己都快把这些东西给忘了。
“好了,能休息了吗?”子微把她抱回卧房,让她靠在里侧,又叮嘱一番,“不许偷跑。”
楚璠抱着他,摸到肩胛处紧实流畅的肌肉,又想想刚看到的小狐狸,总觉得恍然大梦一场似的,都要怀疑那些真实性。
“小狐狸……”她小声低语,手滑入子微的腰腹,摸上隆起的肌肉,轻轻一滑,“疼不疼?”
子微抓住她的手,喉结滚动,“不记得了。”
“子微……”她又叫了一声。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轻咬一口,楚璠吃痛的低吟一声,又听到他沉着嗓音说,“再叫……再叫就让你生一个小狐狸。”
楚璠下意识摸了摸小腹,然后羞红着脸,“还没有。”
“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子微掐住她的腰,在小腹上按了一按,“也长了不少肉……怎么脑袋里面就不见长呢。”
楚璠觉得自己被小小羞辱了一下,她摸摸自己烫红的脸,“这也不能是我一人的问题吧!”
子微被气笑了,“你觉得是我有问题?”
她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不敢开口,嗫嚅着道,“不该是,我们一半一半……吗?”
子微拿狐尾盖住了她的脸,已经不想再跟她唠叨天山狐的习性了,只言简意赅两个字。
“快睡。”
楚璠觉得委屈,好没道理,这更不可能是只睡觉就能怀上的吧。
她贴着子微的肩膀,学着他一般在耳廓旁吐热气,“我想摸摸小狐狸……”
子微扶额皱眉。
他很正色的拒绝,显得无奈极了,“你竟还想让我变小……再给你摸吗?”
楚璠咬了咬嘴唇,“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视线飘忽,心虚到低头,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你敢不敢再过分一点?”子微警告她,“别想了,再想明天就让你怀小狐狸。”
还挺凶的。
楚璠扭捏身子,翻来覆去,最后都快熬到天明,悄悄抬头,凑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可是道长,你幼时……”
真的太可怜可爱了。
子微闭着眼,被念叨到耻热蔓延,耳根发红,最后忍无可忍,翻身压住她,把她囫囵破碎的嗓音,全都堵住。
将将清净。

又一个清晨,外面停了雪。
她坐在窗边的桌案上,一只手勾着鸳花细枝,另一只用来翻动典籍书页
她近日很好学。
身体也养得不错,剑骨好像逐渐稳定,有时候看到雪地上的树枝,她都隐隐有一种想要握在手心的感觉。
这就是得天独厚的剑心吗?
但是和之前能控制鸳花时的筑基不一样,她心中只有剑招,并无剑念,刀光剑影仿佛只是在脑子里放映,隔了一层雾似的。
更像是,在看着旁人练剑。
而且那个身形剑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熟悉中却又透出一股陌生。
她下意识不去想这些。
她晨起读术法,下午会骑着雪鹿绕山脉散步,勘测昆仑起峰走势,偶尔下山收些村妇的谷种,在后山上辟了一块儿小地。
她想种些东西。
子微大多时候都会陪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挡住左侧风雪。
竹楼与木屋相接的沿路上,她插了些零星的嫩枝。被风雪刮到东歪西倒,看起来真是瘦弱可怜。
“昆仑的雪,不能停。”子微捻了一枝树种,沉吟道,“你这样种……可能活不了。要我帮你设阵吗?”
他说的是典籍中的高深阵法,能颠倒四季,轮换阴阳,阵方之内,永远温暖如春。
楚璠摇摇头,她摸摸鹿角,喂给雪鹿一口草粮,“那样虽然省力,却没了很多意思,我准备自己动手,替它们输法传灵,就当是锻炼了。”
她修为不足,天分也不高,只能用这种法子日积月累,虽然艰难,却是最稳固的。
子微却觉得有些不妥。
“每日都要做这些?你这些日子,晨起给自己制了早课,午休去陪鸳花,现在还要为草木输灵?”
他沉下脸,语气稍顿,“需要这么累吗?”
反倒是楚璠很吃惊地问道,“会累吗?”
她掰着手指头,一下下数,“当年……阿兄上蜀山时,一日挥万次剑,只睡一个时辰,月末还要出山历练,还有……”
子微直接将她掰起的手指圈住了,“你要劝我,倒不必用这种方式。”
他掌心温热,轻擦着手指一掠而过。
楚璠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从白鹿上跃下去,牵住子微袍角,有些心虚,“我、我并没有想要故意惹您生气。”
子微淡淡应了一声。
“只是觉得……虽然我不能达到你们那种程度,但也不该总是拖后腿。”楚璠丧气地摇了摇他的衣袖。
子微觉得,她要是再任性些,说不定还好点。
至少让他有生气的借口。
“我又没有怪你。”子微垂睫,拉过了她的手腕,温声劝道,“可以慢慢来,修仙岁月长久,这条路,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
“况且。”他尽量语气平淡。
“你近日白天忙忙碌碌也就罢了,晚上居然还要挑灯夜读,毕方来昆仑这么多年,都没有你这般刻苦。”
子微说着说着,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小狐狸呢?”
还是不上心。
“你再这样学下去,不要指望能有小狐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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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64.这么会哄男人
楚璠其实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她这些天,尽量去忽视身体里的变化,却没想到,无形中受到的影响更加大了。
桌案上摆放的剑谱越来越多,睡觉时,总是梦见一个人在舞剑,隔着朦胧的雾,白衣翻飞,如鹤影落羽。
今晚又是如此,可不得不叹,他使剑是一直很好看的。
不分光浊,清灭辽阔。
启剑、合式,每一招都恰到好处,从静悄寂然到光透不息,剑意浮沉锋锐,擦出道道亮痕。
突然,人影晃动,剑光倏然回转,直指她窥探之地,锋芒好似融为一体,惊鸿剑意扑面而来。
剑尖猛然对准她的眼瞳,冰凉却轻柔,向上一滑。
一片睫毛扫落。
雪亮剑身之上,倒映出了两张相像的脸。
对镜,照影。
楚璠莽然惊醒,坐起身来。她大口呼吸,浑身冒着冷汗,有几滴顺下巴滴入锁窝,伸手拭了下脸,摸到一片滑腻。
非要这般纠缠不休吗?
楚璠把手伸进背后,从腰间凹下去的窝,探到中间的脊沟,指甲冰凉刮擦过去,印出了一条条红痕。
疼但清醒。
她长吐出一口气,松掉僵硬的身子,悄悄往下瞥了一眼。
对上一双清透幽邃的眼睛。
被抓了个正着。
“不要伤自己。”子微起身,把楚璠的双手握住,靠拢在她肩头,嗓音低沉柔和,“很快……再忍一忍。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楚璠略有些难言。
她磕巴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声。子微叹了口气,将她拢进胸膛里,“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圆润了点,但是子微还是觉得太瘦了。
或许女子都是这般,骨骼纤细,连带着肉脂都是轻嫩的,从后颈摸到腰窝,像是拢了一手滑润的绸缎。
子微知道,这般触碰,她从不会觉得有什么。
情欲,初始为情,而又融于欲。
楚璠向来如此,不论是兄长的窒息爱意,还是子微的包容宽解,习惯止乎于情,不生欲望,也无贪念。
她这种人,才是天生适合大道的。
而孕育生命,于天山狐一族来说,情与爱欲,缺一不可。
子微稍显烦躁。
他慢慢阖起双眼,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蹭,抱紧之时,手臂力量逐渐加大,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道长……”她发出声音。
他似是被这声音一蛰,下一刻便松了力气,楚璠在她怀里缩着,呼吸重新均匀起来。
二人都缓了缓。
子微低头吻过她的耳垂,音色磁哑,“抱歉……”
“没、没事。”楚璠摇摇头,跟他坦白直述,脸色有些红,“我最近受剑骨影响太多了。”
“好像和他变成了一体,对镜自照一般……”她在子微的注视之下,声音越来越轻,“有时候,明明是他在舞剑。”
“却像是。”楚璠摸了摸心脏,“我本人,自己在动。”
子微眼神幽暗,清寒之色愈深。
“我或许错了,他实在不该来昆仑。”
子微低头,咬了咬楚璠的颈窝,舔过那截淡青的血管,音色冷湛无比,“昆仑结界或许会忍不住。”
他或许会忍不住。
“真的,有点想杀……”
“道长。”楚璠打断了他,声音轻柔,但是却清晰有力,“不要多想。”
子微一怔。
他低下头,高挺鼻尖滑过了她耳鬓,神色冷漠,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下了眉眼,阴郁的,让他始终不能疏朗开怀。
“子微道长,给我捏捏尾巴吧。”楚璠拍了拍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背,“想揉揉尾巴。”
于是楚璠又唤了一声,“子微。”
暴怒、杀意,终究化成一声长叹,子微沉沉嗯了一声,雪白长尾从身下散出来,随意卷起,有些搭在床沿上。
楚璠把最大的一条捞过来,抓在手里。
她从枕头下掏出个小梳,从尖端开始梳起,把本就软滑光亮的尾巴梳顺,八条尾巴挨个弄了一遍之后,齿尖上会有几簇绒毛。
雪白丝绒,不染纤尘,手感极好。
子微被梳到尾端发痒,长尾卷起又摔下,缠着腰收紧,他脖颈逐渐泛起红意,在冷白的肌肤上很明显。
终究是忍不住了,子微把她拽至胸膛前,喘息稍浓,“你若是想要,直接剪就好。”
有哪只妖能这样惯着她?
“怎么能剪掉呢。”楚璠皱眉,很认真道,“一块儿都不许缺的!”
楚璠从他怀里钻出去,噔噔跑下床,把之前梳下攒起的毛都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这简直,子微捏着眉心,拿起衣衫走去,“先穿衣——”
待看清以后,话语戛然而止,又另起一头,“你这是在干什么……”
子微站在她身旁看了会儿。
白蓬柔软的绒毛,在她指尖勾扯,被裹成了绒球,缀着一段细小珠玉,是一种类乎于剑穗的条链,但更可爱精致。
像首饰。
果然,她把毛绒长链圈在耳上,有叁个小球,随着动作晃晃悠悠的轻动,仰起脸,绒球便顺着白皙肌肤贴至锁骨。
“道长……”她左扭右扭,耳链也荡来荡去,直晃到人心里去,“好看吗?”
子微指尖微顿,久未答话。
耳廓脖颈被绒毛摩擦,有点痒,楚璠想把它取下来。
“别取。”子微抓住她的手腕,“很好看,不要取。”
楚璠就不动了。
她眼瞳清亮明润,会因为被刮挠而不自觉眯起,嘴角微微上翘,面颊新月生晕,和耳饰更加相称了。
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柔弱单薄。
哪像现在,是一枝被浇润的,逐渐柔展的花苞。
掌心越来越热,下面的肌肤比脂玉都要更柔软,也更清润,带着薄茧的指腹下意识摩挲,又攥紧。
冒尖的喉结上下滚动,子微垂眼,声音干涩“你怎么总是这么……”
“这么什么?”楚璠稍愣。
还未等到回话,腰身突然一紧,雪白长尾卷住,将她直接抬起来,挂在子微的腰胯上。
她下意识回应接下来的吻,黏热呼吸中,耳边萦绕着缱绻的体温,只听到他喃喃。
“这么会哄男人……”




与狐说 (1v1 h) 65.舔【h】
楚璠被他说到脸色泛红,轻声反驳,“我没有哄你。”
“嗯,好。”子微把吻落在她的颈窝,顺着肌肤一寸寸吻过去,扯落衣衫,喘息很热,“你不是在哄我……”
楚璠又小声说了句没有,被子微以唇堵住。
他探进齿关,吮到一点甘甜的汁,顿时觉得口渴,长指勾挑衣扣,舌尖顺着下面舔舐,移到胸口,细细勾画着鼓起的一团软馥。
很多长发垂在她的腰腹处,冰凉顺滑,在肚脐旁蜿蜒。
楚璠扭了扭腰,觉得很痒。
“别动。”子微把她抵在靠窗的墙根上,俯腰低头,顺着肚上软肉舔下去,沾了一些湿亮痕迹。
皎洁月色,混着银发,丝丝缕缕的牵离,滑凉渗入腿间。她仰着头,面颊通红,手臂抵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摇摇欲坠。
他把楚璠的双腿掰开一点,低身挤了进去。
常不见光的地方,脂滑柔软,鼓起的馥肉更是敏感,舌尖顶起轻薄的亵裤,把那一块沾湿沾透,浅浅戳进去。
被刺激身体,楚璠颤了颤身子,穴口溢出些蜜液。
舌头粗糙,蹭开亵裤,来回地刮蹭穴肉,每次只略微探进一点,又很快抽离,不曾深入,让人愈发难忍。
楚璠绷紧手臂,抓紧他的肩膀,“道长……”
“别抖……吃不到了。”他嗓音有些发粘,像在笑。
楚璠羞红了脸,腿根好像碰到高挺鼻尖,在黏热的穴口刮蹭,“您……您别这样……”
她快要哭了,怎么,怎么可以用这种姿势。
她身子发软,腿根在抖,不由自主往下沉,那片嫩肉便压他的脸上,这简直,像是楚璠自己要往他嘴里送似的。
“道、道长……你起来,起来好不好。”楚璠呻吟,浑身发热。
男人不听。
有力的手臂掐住腰胯,舌头翻开花唇,先是在周围细密地吻,挑逗很长时间,直到花蒂肿起涨大,紧紧贴在鼻梁处,他才起了好心似的,张口把阴蒂含在嘴里。
楚璠仰长了颈子,身体重重一沉,尖叫声短促高亢。
衣衫随着身体起伏晃动,宽大的袍子下,谁能想到是这副光景。
他微仰下巴,露出一截长而优美的脖颈,喉结滚动,滚动吮吸之中,抬出一道弧线。
狐尾攀附缠绕而上,凌空卷起女子的腰身,让姿势更加淫荡。
楚璠抻直腿,足尖绷起。
舌头上的倒刺,刮在唇肉的嫩心,阴蒂被刺激到发麻发颤,又红又肿,酸麻无比,抽插的水声也很响亮。
楚璠咬住手腕,把呜咽声堵住,一根狐尾游移而上,把她的手扯开,呻吟声便渐渐凌乱不休,越来越大。
“道长……道长。”她哭得怜人。
脆弱的褶皱被全部翻开,他舌头暖热,舔吸着往里钻探,往往复复,一直未停歇,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真的很狡猾。
楚璠蹭了蹭下身,肉核顶在他的鼻梁上磨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求来个痛快欢愉。
偏偏这时候,他抽身而退了。
子微的下巴还在滴水,唇色光泽红润,牵出一道晶亮的丝线,他抱着乱颤的楚璠回到床上,倾身覆了过去。
湿热的唇,还沾着水液,擦在她的脸上,子微温柔低笑,“求求我。”
“你进去……”楚璠睫毛夹着泪珠,用下身去蹭他的腹肌,淫液漫开在二人身下,一股一股的,沾得满腹湿滑。
她小声哭泣,蹭着他,“进去好不好。”
他又道,声色暗极,“你求求我。”
小穴舔在他腰胯的腹肌上,顺着绷起的沟壑流下津液,楚璠顺势向下骑,臀间蹭到鼓起的性器,刚触到,他又闪开。
楚璠要哭,委屈难言,“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子微咽了喉咙,“别蹭,乖,听话。”
单薄的里衣在蹭动中早已落下,楚璠直勾勾地盯着他,从硬朗的胸膛滑落至腰间,那些紧实的肌肉,会因为不经意地绷紧而展露几条深沟。
楚璠不敢再看,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您是不是在勾引我……”
子微频频喘息,强忍快意,声音沙哑,“你怎么还在叫,您。”
他突然抬腰顶胯,性器在她腿间不停滚动滑蹭,“怎么这么不争气。”
楚璠被他弄到呻吟,手掌松开又握紧,扯落了几根银发,腰间发麻,硕大的龟头顶开花唇,没插进去,支起来抵在小腹上,几乎是滚烫的。
子微撑起身子,阳具滑落,他分明欲火燃身,眉目却是空净明淡的。
他垂着眼,两排睫毛浓密,似凤尾一般缓慢张开,露出湛而清澈的蓝眸,惊心动魄,惑人心智。
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楚璠的额心上,依次滑过鼻尖、唇珠,停靠在她的心口。
指尖凉而清透。
“你看看……”子微忽而一笑,唇角勾起,“这里乱了吗?”
心跳恍惚因此停滞。
楚璠似乎懂得了什么叫祸国妖姬。
他低下头,埋伏在她胸口,银发柔顺垂落,倾盖而下。
听见了鼓鼓错动,一声接着一声,更为响亮的心跳。于是子微低声轻笑,声音肯定餍足,模糊又沙哑。
“璠娘,你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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