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萝卜药丸了
阿兄。
“璠璠。”是一道有些虚弱的男声。
楚璠吓了一跳,抱紧剑了剑身,四顾茫然,紧张道:“何人?!”
“璠璠,我是白泽剑。”那道男声从剑身传过来,带着些急切,“太好了,你跟着那位道长,果然能聚集灵气,听见我说话了。”
他没等楚璠回神,速速解释道:“那个子微身上有仙妖之气,妖魄仙骨不相合,应该是一直在用法力压制自己。主人给你抢来的鸳花正是他的伴身灵草,对他的妖魄有清明压制之效。”
楚璠听后,心里有些慌乱:“那如果是哥哥抢来的鸳花……我是不是不该用血来逼迫他出山?”
白泽告诉楚璠:“不是这个道理,当年主人搜寻各地天材地宝,只有鸳花是自认你为主,与你有缘。现在鸳花和你相融,他反而捡了个大便宜。”
楚璠松了一口气,子微道长清正高华,应该不会欺骗她一个弱小女子。
她看着白泽剑就想起了兄长,眼泪瞬间就啪嗒地掉下来了:“白泽,你能不能感知到哥哥怎么样了……”
“主人可能不太好……”
白泽的声音带了些沉重,“璠璠,我能看出昆仑神剑有浩然仙气,子微道长又与你有因果牵扯,你跟着他们,定然可以保全自身。”
白泽是上古神兽,有破碎虚空之能,楚瑜当时选了白泽这柄剑,便是因为他能随意扭转空间,可以在危险之时传送在楚璠身边,更好的保护她。
他这意思,是自己要走了……
楚璠听他这样说,心沉了沉,问道:“是哥哥出事了吗……”
“主人被关在水牢,但你放心,主人天生剑骨,入骨成鞘,天魔杀不了他。”
可所受的折磨却不小,白泽隐隐有所感应,却不太敢告诉她,怕她伤心。
楚璠抹了抹眼泪,故作坚强道:“那你快去吧,阿兄更需要你一些。”
“璠璠……”
“嗯?”
那道温柔端正的男声停顿了片刻。
楚瑜那时年龄是小,可即便他当时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定然也已经明白——九重鸳花是天狐的伴身灵草,若早点把楚璠送到昆仑,说不定她早就可以生灵根、聚灵气。
楚瑜为什么不这么做?
白泽突然想起自己生灵智的那个夜晚,楚瑜初进秘境,杀死了首领叁头恶犬,浑身是血,胳膊都是碎骨,没有一处好肉。
他进了房间,第一件事情不是去包扎伤口,而是立在楚璠睡觉的床前,面容苍白阴郁,一遍遍的念叨,声音嘶哑。
「璠璠,阿兄只剩下你了,阿兄会保护你的,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许走,你不能走……」
那时楚瑜瞳孔深处的无限偏执,让他一柄剑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泽,你怎么了?”楚璠戳了戳剑上的穗子,一双眼睛还红通痛的。
“罢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楚璠点点头,把剑平放在空地处。
青白剑穗里响起一阵环佩清鸣,过了良久,终化作一道游鹿流光,破碎虚空,又化作虚无。
与狐说 (1v1 h) 11.恶血降生
白泽剑离了身,天边儿刮来的雪风能浸到骨子里似的,楚璠昨日眼都没阖过,方才又想着哥哥大哭一场,又疲又累,小脸皱红成了一团儿。
她提着破碎的裙角,一只脚深一只脚浅,费力地往前移,突然从雪地里探出一只玉杖来,力气奇大无比,一下子把她撞倒在地上。
楚璠强忍痛楚,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人的鹤羽袖角,是昨日那个轩辕族长老。
那老道紧盯着她,负手而立,摸了摸胡子,阴测地笑了声:“子微多年不见外人,连南海龙女都拒之在外,怎么突然间有了个小丫头似的侍剑者?”
他上下打量了楚璠几下,那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过了良久,老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他的妖花现世了。”
她看出来者不善,强装镇定:“长老所为何事?如此行径,不像是正派所为。”
“正派?”老道细眼挑了挑,喉咙里冒出一阵粗噶的笑声,“我妖族若每个人都像子微一般自恃高明,早就被人修蚕食的骨头都不剩了。”
这老头在子微道长面前缩头缩尾,在她这里可不顾忌这么多,绕着她走了一圈,自顾自道:“你即是他的鸳花之主,他又为何没取你元阴?他仙不仙妖不妖的,难道还真的自持到这种地步?”
楚璠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到‘仙不仙妖不妖’这几个字,惊怕之下又不免感慨。弱者,会遭人欺凌羞辱,可即便已经到了子微道长那个程度的强者,竟也会有这些闲言碎语。
他们敬畏他、惧怕他、对他诸多评价,褒贬不一,甚至暗暗嫉妒他、冷笑旁观看他,却也仰望他,从心底臣服于他。
楚璠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下所处的环境,小声反嘴:“子微道长可比你们这些人好多了。”
忽然间,轩辕长老停住脚步,笑着,脸上的老皮都皱了起来,“小丫头,你不是觉得子微好么,那老朽便做件好事,如了你的愿。”
“他本就是生来的妖主,若不愿意做那沾了凡尘的污浊之人,那便让我来帮他一把。”说着,便一杖敲过她后颈,将人打晕了过去。
*
退寒居。
吸血破咒一旦开始,便每日不能停歇,子微在洞府等了楚璠良久,直到皎月升起,还是没见到她来。
毕方被他派去找楚璠,刚刚才从外面回来,翎尾边缘都结了一层霜冻,着急忙慌地说:“我飞遍昆仑都未找到她,她肯定是偷偷下山了!子微先生,我早便说了,她这人来历不明,说不准就是旁人派来害你的。”
妖魄铺天盖地般的反噬,让他痛不欲生,子微躺在玉台中,勉强提起一丝力气,“毕方,把我放在镇妖镜下……”
毕方不可置信般瞪大眼睛,连忙道,“先前您身上有梵纹压抑,还能忍受一二,可你昨日已经去掉了封印,怎么可能再次忍受镇妖镜的反噬!”
子微额上的红痕艳到极致,周身似乎燃起蓝焰,身后狐尾有如活物一般游窜绽开,“嘭”地一下炸开在石墙上,碎石滚落,溅起一圈飞尘。
毕方化为人型,匍匐在地上,感到阵阵心悸,“您,您控制不住妖相了……”
“对,所以别多话,按我说的做。”
月上中天了。
毕方将他搬在玉镜之下,给他缠了道道锁链,子微这时已经看上去根本不像个人了——不管是身后不停翻腾乱窜的狐尾,还是他难耐喘息之时,口中露出的尖牙。
他垂着头,额上全是汗,肌肤苍白,眼睫眉目都变成了霜色,若是不看眉间的一抹红,整个人便像是玉砌般,没有一点生机。
每当这时,那些难以言喻的噩梦便清晰了起来,母亲的哀嚎,族中人的哭喊,还有遍地血肉淋漓的,散发着臭味的尸体。
刺耳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嚎叫,“我苏霜,怎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肮脏的东西。”
他带着恶血降生,他即是罪孽。
所有记忆似乎都在识海中崩溃,混沌扭曲,最后化作诡异的平静。
湖水起涟漪一般,清清淡淡,柔弱又怯嫩的声音,像是春晖里最温暖的一株枝芽。
“子微道长,我们是有因果的。”
与狐说 (1v1 h) 12.温柔而细腻的吻
毕方化作赤色鹤鸟绕着昆仑山飞了几圈,灵气都快枯竭了,也没找到楚璠的影子。
他这边急得团团乱飞,差点撞上山峰的巨石,不知从哪伸出一双手,将他整只鸟捞了回去。
轩辕长老浮空坐在青色巨葫上,葫芦后面有个躺着的人影,只露出了半截裙摆和白嫩小腿,是个女人。
毕方明白过来,气得双眼通红,险些控制不住体内离火,“草,你把她带走干什么?你可知先生妖相已出,介时若出了乱子,是我们轩辕一族能承担得起的么?”
他捻了捻胡须,眯笑着回他:“我是在给子微一个大礼啊。”
毕方连忙化为人身,身后羽翅展开,将楚璠拦腰抱起。她还在晕着,面色苍白,鬓上全是冷汗,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毕方看她这样,更是气到极致,抬起头,双目含着怒气,一字一顿,“长老,你是要和先生为敌吗?”
轩辕长老脸上挂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鸳花现世,他就只吸了几口血,哪有这样的妖主。待他取了这女子的元阴,仙骨封印又能奈他何?我不过是帮他罢了。”
“你真是疯了。”
毕方抱紧楚璠腾空而起,临别放出一句:“待先生醒来,这笔帐定要与你另算。”
轩辕道长眯起眼,呵了一声,“真是不懂老朽苦心。”
楚璠是被毕方半路摇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墨蒙蒙的天,心底陡然一沉,担忧道:“子微道长如何了?”
毕方加快飞行速度,呼呼风响中还夹杂着他的怒骂,“死老头就是掐好了时辰把你送过来。”
“你家长老为何要把我拐走?”楚璠有些恼,她本不想牵扯这些弯弯绕绕。
毕方振翅,仿佛一道赤色流星坠入地上,他把楚璠放下,还未等她站直,便丢下一句:“先生需要你。”
楚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也有些气结,“我当然知道,我自会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希望你们也是!”
毕方粗暴地拉着她,快要走到门口之时,生生顿住,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回首问她,“你当真愿意做任何事情?”
……
楚璠跟他对视着。
她细湾眉梢溶着月色,墨眸映着雪光,忽地一挑眉,竟生出几分凝然的冷肃。
“只要能救出兄长,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
毕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
“这样最好。”
*
退寒居深处,隐隐传来重物坠落、沙石飞溅的声音。
楚璠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害怕,推开门,悄悄往里看了一眼。
他身上衣物已经褪了大半,露出光裸紧实的胸膛,昨日看到的锁链一层层缚在他身上,像是绕在白玉上的黑蛇。
貌若冰雪,高洁出尘。又残暴,却又美丽。
楚璠察觉到不对,快步跑到他面前,将手腕划开一道口子,血冒出来,凑到他唇角,可他像是毫无意识一般,湛色眼瞳一片空洞。
“道长,快喝血啊。为什么、为什么喂不进去……”楚璠急得都要哭出来,甚至把自己的脖颈往他的嘴边伸去。
像是听见声音,子微歪了歪头,投来一瞥。
他毫无意识,可一条条尾巴还记得拥住她,方才躁动翻腾的狐尾缓缓移动着,几乎瞬间,就将她拖起来,下一刻,修长的身躯便重重压在她身上。
那些锁链就像已经枯朽到极致的木头,一下子就碎成了渣。
这些东西其实根本就挡不住他。
楚璠呼吸不上气,双手阻隔在胸前,想要推开他,“道长,你快醒醒……”
她话没说完就被压住,双手也被狐尾架起来,束在头顶,子微将脸埋在她脖子里,双手牢牢压住她的肩膀,声音似呢喃,“因果……因果。”
毛绒绒的尾巴,很热烈的从她裙角里伸进去,尾尖似勾子一般绕着她的大腿蹭着,男人的呼吸很重,极暧昧地从她耳朵里面灌进去。
“你是我的吗?你是唯一一个,属于我的吗?”
楚璠很心慌,“道长……”
子微压着她轻吻,从耳根吻到脖颈,拿齿尖抵住她的肌肤,下面是淡青色的血管。
楚璠被他衔住脖子,一丁点儿都不敢动弹,满目都是长而巨大的雪色狐尾,又痒又厚,她往外退,挤得后塌下去。
他还没开始吸血,就好似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干净了。
那些雪色的尾巴,尾尖上带着淡缕湛光,锋利又柔软,有两根已经贴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剩下的几根,就那么裹着她,用绒毛暧昧的摩挲,贴着她的腰滑耸。
子微贴着她脆弱柔软的脖子,只蹭了蹭,哑着嗓子,声音还透出些迷茫,“你是来救我的吗……”
楚璠的心口跳了跳。
“是的,子微道长。”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子微低头看她,他露了妖相,连睫毛都是白色的,纤长柔软,眸光湛然。缓缓睁开眼时,有一种霜雪般的剔透感。
这就是天山狐,无人能及。
子微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松了一松,他慢慢贴近她,用手扶着她的额,从眉心亲至脸颊,而后又滑过鼻尖,舔到下巴,最后才浅浅印上去一个吻。
一个温柔而细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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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13.要进去了(h)
子微压着她,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地舔。楚璠偶尔喘不过气,发出几声呜咽,压抑到极点,又细又轻。
他慢慢的将牙尖刺入她的唇角,一股鲜甜的血腥味儿涌了出来,在二人唇舌之间弥漫着。他喉结一直在滚动,慢慢地吸,一声一声的,暧昧极了。
过了很久,子微松开她,最后一滴血还未来得及咽下去,从唇角渗出来,然后滴进下巴凹陷的美人沟里。
楚璠知道他不会停下来的。就像自己身下的那些尾巴,已经紧紧绕着她的腿缠了很多圈,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她一个女子,虽然不怎么通人情世故,但是也并非愚蠢,她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
楚璠顺从地接受着。
她甚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衣服被推向下,只将将挂在两臂上,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雾青色的肚兜。
子微顺着她的唇亲下去,一寸寸向下,那布料单薄,透出里面雪白的乳、柔软的腹,中央顶出一粒小尖,很粉。
他一下子顿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明显,湛蓝的眼睛直直对上她,声音暗哑,“楚璠姑娘……”
他有点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热得惊人,能把人烫化了去。
冰凉的指腹贴在乳缘上,只是轻轻握着,触摸她的乳晕,然后再顺到腰侧,圈住她的腰,他低低道,“对不起,可是还不够……”
她似乎能看见那双幽蓝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楚璠伸出手,覆在他面上,感受到手心有睫毛扫过,她声音颤颤的,“道长,可以别、别看我吗。”
子微垂下眼睫,仿佛好好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弹指熄灭灯火,就连发光的尾尖也被控制到黯淡下来。
室内一下子陷入了岑寂的黑。
他又俯下身,吻着她的锁骨,安抚似的,“看不到了,好不好?”
虽然视线里一片漆黑,可楚璠明明还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过,停留在胸口正中。
好狡猾。
明明只有她看不到了。
“我会稍微轻一点……”他道。
子微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地挺起来,他低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卷起来,把它舔到湿红发亮。
身下的女孩儿很明显的瑟缩着,发出了几声无助的哼鸣。
让楚璠更难捱的其实不是被舔。
她感受到有根尾巴已经顺到了她的腿根,过分地戳弄她的腿心,亵裤被顶起来,她似乎流了一点水,那尾巴的绒毛都湿掉了。
她双眼泛红,鼻尖酸了又酸,终究是涌出几滴泪来,她小声哭着,抓紧了子微的长发,“尾巴,尾巴……”
“尾巴在动,它在动。”
子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说什么,“抱歉……我没控制住……”
“它以为你喜欢的……”
毕竟真的流了很多水。
楚璠闭着眼,感觉腿心的那根东西滑开了,她好不容易松口气,掌心瞬间就被一物塞满,她吓得差点甩开,一怔后,才发现是那根尾巴。
“它好像喜欢你,你可以摸摸它。”子微安慰她,柔声说,“不要怕。”
楚璠整张脸都红了,连着耳朵,到脖颈,乳肉都泛着薄粉色,又白又嫩,像是刚剥开的的栀子花。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子微又凑过去吻她的耳垂,把那一小块儿肉舔到玛瑙般的红,轻声哄她:“摸摸它,楚璠姑娘。”
他怎么能,用这种清越朗润的嗓音,说出这些话来。
那根尾巴很乖地呆在她的手里,偶尔轻微动一动,细软的绒毛刮过掌心,很温暖,也很舒服。
楚璠渐渐不怕了,手指微微一笼,顺着尾巴摸下去,子微被她这么捋一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
一念之间,别的尾巴也凑了过来,卷起她的腿,从膝弯处一拉,两条小腿被拎起来,摆成了敞开的姿势。
他顺着腿根往上摸,触到细软的肉,白生生的,微鼓出的一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淋着水光,贴在小穴上。
子微看了一眼楚璠,她握着毛绒绒的尾巴,一双眸子微睁,红而圆润,只是看起来有些紧张,并没有拒绝之意。
子微放下心,两指撑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软嫩的花心,薄肉又湿又滑,她似乎也动情了,给他润了一手的水。
他双手下滑,慢慢顺着那个肉褶深处的洞口插了进去,楚璠被激到,连忙扭动两下,连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腿心传过来,连着腰椎和肩背都窜起一阵小电花,头昏脑涨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下面被修长的手指抽插着,淫水越冒越多,顺滑到不可思议。他继续加入一根,两根……
楚璠开始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似哭似叫,连着溢出了好多声呻吟。不管她怎么动都逃不开,腰胯不断乱扭,反而让手指进得更深了些。
快感绵密又激烈,她撑不住身子,倒在子微的胸膛上,小手正好触碰到一个热烫的硬物。
她感觉自己脑子断线了。
子微难耐地喘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要进去了,乖一点。”
楚璠还没看到那根肉物,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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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14.她是哭吟,他是喘息(h)
四周一片漆黑,楚璠两腿岔开,正好坐趴在子微紧实的腰腹,穴口的嫩肉撞上一个圆硕饱满的根状物,她整个人都憋红了,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子微抓牢她的肩膀,把阳物的端部往上顶了一段进去。
他那物在楚璠腿上贴着的时候就气势汹汹的,炽热又粗大,现在只是刚插了一点,就让人有些受不住。
楚璠身体一抖,叫了一声,只是始终没有挣扎,把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又被子微抬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稍微会痛一点。”他的呼吸也乱了。
楚璠闭上眼睛,低低的嗯了一声。
世界漆黑下来的时候,触感和嗅觉清晰到了极致,更何况二人还靠得这么近,她下巴靠着他的肩膀,那些丝丝缕缕的发便随着动作黏在她脸上。
楚璠嗅了一下,很清淡的松雪味儿。
“道长,你很香。”楚璠被这轻缓的动作弄得快要麻木,脑袋也晕乎乎的,心里的话便蹦了出来,“可以快一点了。”
她在催什么?
子微皱着眉,他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紧绷得不行,强忍着动作,就是为了减缓一下她的痛楚,她却不在意。
他暗叹一声,终究是咬着她的脖颈,慢慢挺腰,磨着内里细软滑嫩的腔肉,尽根插了进去。
楚璠觉得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似的,疼中泛着点儿痒,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阳物的存在感很强,青筋跳动地,直直戳进去,把她的小腹顶起来一块。
她疼得眼泪落下来,胡乱扭着,想起身,又被子微压着坐回去,将两条细腿盘在他精赤的腰上,一下下往上凿。
那些尾巴就绕着她的腰盘缠,勒进她的乳肉里,尾尖勾子一样磨着乳粒,柔软又有力,把乳尖研磨的又红又肿。
楚璠咬着手腕小声啜泣,脸上汗和泪一起滚,发出些低哑的尖叫。
子微停下来,舔了舔她的腮,声音沉而哑,“你不是要快点。”
他是想让她开口,用那细嫩的嗓子,求着他,让他慢一些。却没想到楚璠真的点了点头,疼得一边颤一边哭,还要继续说。
“嗯,快一点。”
他没想到这个‘快一点’杀伤力这么大。
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间隙,软嫩湿滑的褶肉磨着龟棱,细腻如鳞,不让他退似的,往里面吮。
她还要用那种声音说,快一点。
子微的瞳孔更加幽深,像是沉寂的海,终于迎来了一场盛大的狂风暴雨。
他垂下头,看见有血丝在肉唇上覆着,根茎把穴口撑得很开,边缘呈现一种薄透的红。他呼吸沉重,狠下心,挺腰抽插,茎身全部没入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低吟粗喘。
不过她是哭吟,他是喘息。
他喘得很闷,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嗓音,气息扑在她耳垂上,搔得楚璠很痒。身下黏糊糊的,身上也全都是汗,发丝缭乱地贴在面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除去了开始的痛苦,快感也想满盏的水,往外面一波波漫出来,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手掌压着微凸的小腹,用尾巴将她缠住,然后一下一下往身下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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