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萝卜药丸了
鲛女掩面而泣,地上滚落粒粒珍珠,“我爱上了他,所以只能暴露你们的位置,让他少受些苦。”
静姝听着,简直觉得这鲛女和她皇姐一般蠢笨,也不知是怎么修成了圣水之体。
子微觉得头疼了,他问道:“他名唤楚瑜?”
“是。”
*
楚璠半梦半醒间,隐约觉得有人将自己的衣服剥开,拿细帕擦拭了会儿,又在脖子处流连很久。
她沉沉睡了过去,时间错落开,一下子便到了夜里。
她睁开眼,顺着帘帐望过去,看见了道长的侧脸,灯火昏拢,疏淡的光晕开在他眉骨间,风姿独秀。
楚璠没说话,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把头垂得低低的。
子微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拆穿她:“我都看到了。”
他叹气,又不忍指责:“你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楚璠吸了吸鼻子,难过极了,泪眼朦胧:“可哥哥的剑穗在他手上……阿兄绝不可能将这个东西给旁人的。”
子微想说你那个阿兄可太多人惦记了……
他沉吟片刻,最终叹气:“那我呢。”
子微垂眸看她,“我不是你可以相信的人么?”
楚璠小脸哭得皱成一团,肩膀一缩一缩的:“我不是、不相信道长……我只是觉得,让他碰一下可以换取阿兄的消息,也没什么不值的。”
她脸蛋通红,埋在膝盖里,委屈极了:“可是他凑过来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我觉得恶心,实在是受不了……”
子微靠了过去,把她的脸抬起来,抹掉上面的泪珠,又问了一遍,“那我呢?”
他用下巴轻轻摩挲少女泛红的脸蛋,然后细细顺着肩颈啄吻,柔声低语:“我碰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细密落在颈子上,楚璠一怔,连哭都忘了,连忙用手捂住脖子,小声说:“他亲过……”
“我不喜欢。”楚璠推开子微的胸膛,呜呜叫着,“我想先沐浴……”
“用过清洁术了。”子微有些无奈,“这个时辰了,哪有沐浴的地方呢。”
楚璠揪住他的袖子不放。
子微妥协了。
他抱着小姑娘,在龙脉中心的密林处,找了个温泉,把她放了进去。
楚璠狠狠地搓身子,就差拿个丝瓤了。
温泉坐落在山涧间,四周高立山崖,中心灵气充沛,水清可见底,氤氲雾气中,能看见她白皙泛红的身体。
子微撑额垂眸,银发浸在温泉里,高鼻薄唇,容色如雪,眉目仍未舒展。
他不禁想,第一次时,她是不是也是这么洗身子?
要把自己搓烂似的。
子微将她捞进怀里,看见她散乱的鬓发,和微微泛红充血的脖颈,觉得胸中隐隐有些热意流淌。
他捏了她的腰一下,看着她迷茫的脸,不知哪来的气,放出尾巴,特意汲满了水,往她的腿根处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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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39.舔他的狐耳被插【h】
黏腻湿滑,还有些冰凉的长物,像蜕了皮的蛇,蜿蜒至腿上。楚璠吓了一跳,要往后倒,子微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怕了?”
楚璠这才发现是沾了水的尾巴,睇了他一眼。
她脖子被自己刮的生红,没有愈合的血线在白皙肌肤上格外刺眼。
子微将她抱在膝上,略略俯身,一点点舔过去,尝到点血腥味儿。然后下巴抵着她的锁骨窝,圈住楚璠后脑,按着她接吻。
柔软的唇相碰,楚璠明显还愣着,呆呆地微张小口,小舌就这么被他含在嘴里,抵着上颚轻吮。
子微亲了会儿,突然感觉到面上沾了些微凉的泪珠。
他顿住,将手覆在她的肩膀上,“不愿意么?”
楚璠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她自上山起,就是沉默顺从的接受着,因为这是她该做的,没有难过,也不觉得委屈。
甚至今天被江逢毫不掩饰的嘲讥讽刺,露骨的挑拨玩弄,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坚持下来。
但是这个时候,子微轻轻拢着她,音色缱绻,这样一句温柔的“不愿意么”,她就觉得心上泛酸。
她想靠在道长的怀里哭一哭。
楚璠勾住子微的脖子,慢慢把脸放在他的肩膀上。
“璠娘……”子微的声音微哑,浅淡的雪松香晕在她鼻尖,他圈住楚璠的身子,“他还碰哪了?”
只是划了个口子的话,她不会到现在为止,都还在低迷难过。
她没说话,默默贴在子微的怀里,二人抱在一块,听了很久独属于南海的浪涛鲸鸣声。
之后,是楚璠先动了。
楚璠睫毛微湿,轻轻咬了咬他的肩肉,伸出小舌舔了舔,啃出了一点红印。然后把他的手掌,慢慢移到自己的胸口。
沐衣落在半腰,软嫩的乳肉被他握住,他的指腹碰到了乳尖,子微喉结滚动,两指夹住揉了揉,把它搓得嫩红微挺。
“他摸这里了吗?”他不自觉揉得更用力了些,乳尖被捻起来,嘟成一个尖。
楚璠缩在他的颈窝,点点头,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
子微搓捏着乳肉,往乳珠上轻点,而后大手滑落腰侧,把她推开一点,然后俯身亲吻她的眼睫。
“他还摸哪了,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很沉。
楚璠鼻尖通红,水眸泛酸,摇了摇头,然后将脸扭到一边。
“璠娘……”子微低头去舔弄她的乳尖,小又软嫩,好几次从嘴边滑开,乳肉却是鼓胀胀的,夹着鼻骨微晃。
“有我在。”子微缓声道,“以后不怕了。”
他舔了很久,乳尖被舌头勾住打转儿,变挺变立,像钩子一样粘连着,快要从他的唇边溢出来。
她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在他怀里无措地扭着,腰肢贴着他的肌肉摩挲,然后又被他双臂箍住,抱得更紧。
子微抬头,呼吸沉重了些,唇色嫣红,给他这张玉砌的脸添了丝人气儿。
楚璠不自知地咽了咽喉咙。
她突然看到道长的狐耳,从银色发缝中透出来,耳尖还挂着一缕银发,子微挑了挑眉,那耳朵便跟着他的动作颠了一下。
她心中一颤。
银发尖耳,雪绒绒,内里还是粉色的。
“想摸吗?”他突然开口。
楚璠嗯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耳朵连着脖颈都红透了,想要抬手去摸他的耳根。
子微拦住了她的动作,“现在不许。”
他垂下头,用拇指挤开楚璠的腿缝,让她的穴口揉开了点,陷入凹陷处,中指弯曲起来,抵着肉核抽送蹭动,掐了一手的滑腻粘液。
楚璠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骑在他腰胯上战栗,喘不过气,脸上泛红。
“璠娘……乖一点。”他低头吻她的侧颈,轻声哄着,“自己坐上来,就让你摸耳朵。”
“还可以让你亲它。”子微和她打着商量,狐耳稍倾,又动了一下,看得楚璠心痒不已,“好么?”
楚璠点点头,她身下黏腻,越来越热,脑袋都晕乎乎的,只能凭着本能动作,格外好骗。
她慢慢解下子微的腰带,垂着眸子,细长的睫挂着水雾,看起来惹人极了。
子微已经硬到不行。
“脱下面……”他抱着楚璠的腰,往自己的身下按,含住她的耳垂,性器已经涨得鼓起,隔着薄裤在她的腿根处浅戳。
楚璠看了他一眼,要被他滚烫的吐息熏化了,解衣带的手都在抖,硕大粗长的阳物昂然而立,顶端的小口渗出些浊液,楚璠用手抹过去,指尖发烫。
腰间的环佩被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会含吗?用你下面那个流水的小嘴……”子微一遍遍吻着她的脖子,牙尖抵在血管上,轻嚼慢吮,“咬住它,慢慢坐下去。”
楚璠最近吃了很多,莹润不少,阳具戳进大腿肉脂中,柱身经络都要绷出来了,突突跳动,细白大腿拉了一道长长湿痕。
狰狞可怖的东西,含着欲望在少女的身体上游走。
“嗯……”子微轻喘着,阳具的肉头被她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青筋虬络,“对,握住它,下面痒不痒?插进去……你的水已经很多了。”
楚璠耳朵烫化了,皮肤泛起微红,拿起阳具的力气都快没有,小穴淌出来了好多汁液,把隆起的肌肉和阴茎蹭得油亮。
她都快握不住,从手里滑出去无数次,阳具贲张,她手按在他的肩头,抬起腰,找准了位置,阳具一点点陷进穴口。
最后子微实在是忍不住,揽着她的腰,按住臀瓣,把自己用力压了进去。
绵软的肉壁挤压蟒首,艰难往里面吞咽着粗长的茎身。
子微掐住腰的手渐渐用力,勒出了一道细白肉脂。
与狐说 (1v1 h) 40.插到最里面【h】(二更)
楚璠脑子嗡嗡的,硕大的圆头已经顶开花瓣,层层肉褶吸吮肉柱,顶到软烂的花心,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全身是汗,双腿止不住打颤,细软的发丝贴在颈间,她挂在子微身上,全身血液沸腾,恍惚要跟着一起融化。
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揉耳朵了。
穴里不停地流着水,从花心处涌出来,小腹酸胀难忍,不停蠕动,把他大半根,都含了进去。
楚璠无力地扭了扭腰,靠在他平阔的肩上,细声呜咽着,“太……太挤了。”
子微紧盯着二人交合处,软馥馥的耻丘紧紧贴着他的腹肌,赤红肉茎陷入湿软滑腻的穴里,他甚至嫌进得不够深,还在一点点往里进。
楚璠仰着脖颈,终于坚持不住,腿一下子软了,重重坐下去,肉茎瞬间插到最里面。
这么深,她都怕自己被捅穿了。
她呜咽着喘气,明眸半开,小声哽咽请求,“道长……轻一点。”
子微把她颠起来,肉具在臀缝中进进出出,翻出嫩肉,里面热得惊人,宫腔小口吮着冠沟的棱边,吸附着性器裹吮,恨不得将他整根全都吞进去。
“你不诚实……”子微让她攀在自己的肩头,抱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呼吸沉重,“里面,明明那么会吸。”
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垂着双眼,任由穴中满满裹住他,蠕动翻搅,冒着淫靡的湿软水光。
楚璠抱紧他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感受到耳朵上的雪软绒毛,柔滑中又带着些许的暖。
她鬼迷心窍,悄悄对着耳根亲了一口,舌尖舔过去,勾到了软韧的耳根,她甚至想把它含在嘴里。
狐耳几乎是陡然颤了颤,耸了下来,擦过她的唇缝。
然后迎来了下面更深的撞击,阳物猛然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撞向更深处。
楚璠身子一抖,下面喷出了大股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淌下去,她高高仰起颈子,失控到尖叫。
子微顺着颈子舔上去,几乎是咬了,流连下来,满是青紫的红痕,堆出了花来,遮住那条血线。
他喘着粗气,揉着她的耳垂:“你怎么敢舔……狐狸的耳朵。”
楚璠有些紧张,怔怔看着他:“会怎么样?”
子微抬眼,眸光内睫毛的倒影都有些摩挲,他银发微湿,清清泠泠,恍堕林间鹤羽。
楚璠贴着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震动,气息喷在自己的耳廓上。
“会想把你,肏得下不来床。”
一个恍惚,身下就又传来了激烈的快感。
他托住她的臀,凶狠至极地进出插入,肉囊拍打出响亮的声音,包括黏膜摩擦的淋漓水声,都清晰地传进二人脑海。
子微抱着雪臀上下抛动,一下比一下入得深,胯下性器疯狂厮磨顶撞,逼得她双膝发软,花穴内壁也要烧起来般滚烫。
她发出尖叫,只有一声,然后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呜咽。
子微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保留的,一遍遍深入,最后顶撞在宫口,重重插了进去,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楚璠被颠得晕头转向,她趴在他的肩头,勾住脖子,淫水大股的冒出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腹部鼓起来,里面还有水声在晃动,大大的结卡在宫腔里,龟棱磨着细鳞软肉,她动都不敢动。
楚璠把头歪在一边,汗水顺着鼻尖滚落,小猫一样,咻咻地吸气。
外面风愈大,楚璠灵气不济,冷得把脸往他锁骨处缩。雪色长尾缠了过来,上面的水像是荷叶滚珠而过,瞬间就变得干燥柔软,将她裹了起来。
过了会儿,楚璠被风吹得有些清醒了,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刚扭腰,宫腔便像是被什么东西磨了一圈似的,有种微弱的痛感。
她眼巴巴地看着子微。
子微摇摇头,按住她的肩膀,“多呆会儿。”
楚璠缓过神,按了按肚子上鼓起来的一小块,苦着脸问:“为什么会卡住呢……”
长指勾着她的软发,子微好笑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会长尾巴呢。”
楚璠沉默了会儿,突然说:“我还没有好好揉揉耳朵……”
子微已经将狐耳收了起来。
他声音沙哑,“你要是再摸……估计就又要来一次了。”
与狐说 (1v1 h) 41.抽血救兄
射精之后,阴茎前端会瞬间充血膨胀起来,卡在女子的宫腔之中,导致她甬道肌肉收缩,产生锁结的现象。
胞口的肉鳞嫩滑无比,每摩擦一下,都是极致的绞合湿润。
子微强忍着心中无休无止的念头,把半硬的东西拔出来,替她擦了擦身子,才接着收拾自己。
楚璠已经完全走不动路了,蜷缩在他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臂弯浅睡。
月上中天,海风轻拂,他缓步而行。
南海,上古神龙栖息之处,现如今,却连半截龙脉都快陷入了暗红的雾气中。
一丛落叶随他衣袂扫动,悠悠着地,晶莹水珠挂在叶尖,淡蓝的,像是某种生物的鳞。
子微停住身子,将手掩在楚璠的耳旁,施了听障术,而后沉声道:“出来。”
小路的尽头,鲛女现形,她持着长长的鲛绡,淡白柔软,如绸绢绕在肩膀上,面容比水晶还剔透。
而子微知道,她手中的鲛绡,是鲛族最珍贵的法器,可以在修士毫无察觉之时,禁锢灵力。
她的目的竟是楚璠。
子微眯眼,气势迫人:“我没有追究于你,一是因为这乃龙族之地,二是因为,你还有退路可寻。”
鲛女却柔声开口:“妖主,我名唤月织。”
他皱眉,不语。
月织抬手,指尖晕出微光,一颗珍珠似的湛蓝水滴,凝聚着强大的灵力,停靠在上面,“我可以用南海圣水,换您怀里的那个姑娘。”
“您知道的,这枚圣水,可以帮您恢复,那断掉的第九尾。”
天山狐九尾之身,是常人望其项背的存在,可子微毫不在乎,甚至已经拿起了昆仑剑。
“不……”月织无奈摇摇头,面色沉了沉,“我并没有想要与您为敌。”
子微淡淡道:“那你便离她远一点。”
月织皱眉。
她将圣水收入额中,站直身子,缓缓开口:“您既已经去封印被破之地查看,应该已经知道了水牢的所在之处。”
子微抿唇,声音凝成一线,冰冷无比:“所以呢。”
“水牢以关押人的精血为阵眼,只要至亲人的全身血液,流注其中,便可以强行从外突破。”月织阐述着,音色同样冰凉无比。
子微俯视看她,神光毫无波动,只说了叁个字。
“你休想。”
眼见子微转身要走,月织忽然失去了优雅姿态,刺耳叫喊道:“妖主!你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天魔夺取剑骨之身!”
她是被爱冲昏了头,才如此关心意中人的安危,需知剑骨之身,没有剑心,又怎能夺走。
子微完全不为所动。
“道长。”细弱清透,是楚璠说话了。
子微微愣,摸了摸她的额:“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都听着呢。”楚璠仰着粉白的脸,诚实道。
他真是被搅得乱了心神,才忘记自己的普通咒术,比如失忆屏声这类,是对伴身鸳花无效的。
子微脸色很不好看,四周一片寂静,叁人中,只有楚璠敢开口。
她轻声说:“道长,我如今已经筑基,就算抽了全身血液,应该也不会死吧。”
子微把她放了下来,深深凝视着她,眸中幽深,乍一看竟有些森然。
他知道,楚璠已经在内心做好了决定。
他看着她道:“我曾跟你说过,你阿兄不会出事。”
楚璠点点头,“我相信道长的。”
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那个青白剑穗,上面带着锈渍般的血迹,斑驳凌乱,却被她保存的很好。
她磕磕绊绊地说:“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江逢又对阿兄做什么,抽血这个事情,我真的很熟练了,现在也有了修为,一次两次,真的不妨碍的。”
“更何况……道长你可以重新长出第九根尾巴啊。”这句话倒像是补充似的。
她断断续续说着,眼看子微脸色越来越沉,有点不敢吱声了。
她最后道:“道长,求求你了,如果有捷径可走,不如就试试吧。”
子微沉默不言,银发在月光的映润下,镀了一层奇异的通透感,让他看起来很高深、遥不可及。
“就十几天也等不了么?”子微说,“待我设好阵印,魔群退潮,吸引江逢来战,你兄长自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
不管是天下太平,还是和她的约定,楚璠觉得,道长好像永远都能把任何事情,做到最好。
她轻轻摇了摇头,将剑穗收入袖中:“我不仅是怕阿兄受到折磨。”
楚璠默默上前,拉开了子微的袖子,曾经被白纱掩盖的手臂,封印纹路犹在,只是从深红变成了淡色。
天魔与子微本平分秋色,可道长因为避世,已极少出剑斗法,而他们现在,甚至不知道江逢本体的踪迹。
这条路本危机重重,只因为子微给人的感觉太过安稳,恍若神佛,才让众人觉得有所倚仗。
可楚璠知道,他一直在受伤。
在昆仑时仙骨与妖魄不容,墙壁全是挣扎的痕迹,闯入天魔幻境两次,反噬仍在,现在还会偶尔吐血。
他温柔强大,但并非坚不可摧。
楚璠后退一步,轻声道:“是我非要把您从昆仑唤醒的,可是子微道长……”
黑软的发丝垂在她的肩头,被风吹地荡起,仰起小脸,眸光漾着盈盈水意,是同样的坚定有力。
“我不想再看到你,被天魔断去一尾了。”
与狐说 (1v1 h) 42.想问问道长 ()
南海潜渊,万里水深处,有一座幽深的水中楼阁,被施了密术,可以自由吐息。
周身弥漫着红雾,内里布置无一不精致,物件摆放皆有讲究,蝴蝶在水中扇出细密的泡沫,然后轻盈停靠在一个男人的指尖。
几名黑衣男子跪在下面,依次汇报近日战场的情况。
“这些天妖族士气大涨,龙脉处又被子微施了上古咒印,所以……”
说到底,就是节节败退。
江逢高坐着,听底下人的汇报,轻轻拨弄蝴蝶的断翅,“若戏刚唱便非要本尊出场,那要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呢?”
“魔尊……”
“废物。”他将蝴蝶放飞,拍了拍手,“现在没你们事了,没用的东西。”
地上几人瑟瑟发抖,闻言却不敢离开,连声磕头求饶,凄凄惨惨,哀嚎一片。
江逢后靠着毡毯,视若无睹。
他伸手,刚准备收取这些人的魂魄,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吩咐道:“罢了,给你们找点活计,把那个剑修带过来。”
几人逃过一劫,将楚瑜扣押过来。
楚瑜白衣单薄,散发微微遮眼,下颌轮廓柔和,锁链勾穿肩胛骨,泛着绣红血色,如此折磨人的手段,他依然未吭一声,没求饶过一次。
江逢走了下来,绕他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呀,不愧是蜀山的剑修。”
“呵……”楚瑜勾起一抹讽笑,露出隽冷清濯的眉眼,眼底泛着暗光,“你对剑修如此执着,看来真是心结不浅。”
江逢用力扯动肩胛锁链,换来楚瑜几声闷哼,“不要试图惹怒我。”
他掐住楚瑜的脊骨,用力握紧,流出来的血慢慢洇向衣领,红得刺眼。
他猛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灼烧着指尖,几乎烫出疤痕,“什么东西!”
楚瑜愣了叁秒,发出几声大笑,而后冷笑道:“你一个曾经的剑修,甘堕魔道,怎敢触碰白泽剑。”
白泽剑灵乃上古神兽,通万物之灵,是至清之剑,被魔物触碰,只会觉得脏。
这恰恰惹恼了江逢,进一步说了他是不被剑承认的废物。
他怒极反笑,从袖中涌出细小蝶群,密密麻麻钻进楚瑜的伤口处。刺痛感一下从肩胛深入骨髓,大半边身子都陷入了麻痹之中。
不能让他死,但可以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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