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萝卜药丸了
楚瑜肤色苍白到发青,双眸紧闭,被墨发遮挡,高瘦的身躯微微颤抖,忍耐到极点。
江逢欣赏着他这样子,嗓音蛇蝎吐信一般幽冷,又添了一把火:“我好似见到了你妹妹。她的身子,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
“哎……”他对上了楚瑜惊诧的目光,极愉悦地笑了,“可惜啊,没得手。”
楚瑜一怔,而后拼尽全力,嘶哑骂道:“天魔,你个废物,下贱如此,居然连弱女子都不放过!”
而后换来的是骨髓深处更用力的啃噬,心肺处痛不欲生,刺骨的锐意传遍全身,连神经都开始抽搐。
楚瑜用力挣了几下,而后缓缓倒了下去。
“拉回水牢。”江逢讥笑道,“看看谁才是废物。”
楚瑜又被拖动,重新锁回木架。
阴凉的水域深处,他沾血的睫一片阴翳,缓缓睁眼,琥珀眸下,暗藏着剔透又破碎的美感。
他动了动背部,肩骨锁链处顿时血流如注。
楚瑜浑然不觉,轻声道:“白泽,看到了吗?”
长剑与脊柱相连,剑柄指向天空,流淌着灵气,散出淡淡青光,在和他对话。
原来他故意惹恼江逢,就是为了让他触碰到剑身,让恢复剑气的白泽连接天魔意识,破他障魇。
楚瑜垂目,望向水面的倒影。
待十五那日借月光之势,阵眼显露,以精血灌注,便能破牢而出。他不需要任何人来救,楚瑜想,他不欠子微任何东西。
楚璠和子微的因果,由他牵成,也理因由他斩落。
璠璠,等我回来。
*
南海龙脉。
近些日子,魔族攻势愈加猛烈,子微和众多领首一起去了昆仑前线,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甚至没有消息。
楚璠知道,道长是生气了,那天晚上,算是不欢而散。
他依然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傍晚,月织照例来取血。
她把手伸出来,月织在腕上划了一道痕,鲜红的精血落入瓷白玉碗中,渐渐填满碗底。
这是第五碗,也是第五天了。但是时间紧迫,远远不够需求,月织皱了皱眉毛,平静问道:“姑娘可多承受些?”
楚璠缓缓点头。
于是又接了第二碗,第叁碗……眼看楚璠已经肉眼可见地苍白虚弱起来,月织才放下手中的匕首。
月织的性格就是这样,对外人一向冰冷,她看着楚璠将头无力地靠在桌上,突然道:“我以前,从未听楚瑜说过,他还有个妹妹。”
楚璠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只沉默着。
“不过现在想想,他应该是为了保护你。”月织将血液收进细颈小瓶,反问,“你知道他在外树敌多少吗?”
楚璠觉得这个姐姐有些莫名的敌意,轻声解释,“阿兄从不告诉我这些的。”
“楚瑜虽强,但风评不太好。”月织深深望着她,“他十年前夺众族之宝,人界妖域得罪了个遍,应该也是为了你吧。”
楚璠默默垂下脑袋。
月织走后,她对着手腕发呆。
她失血过多,灵力虚浮,用尽全力也只开了一小朵,缺水似的,还颓靡地向下弯着。
毕方原也嫌她不争气,好几天不理她,最后看她实在可怜,狠不下心教训,便时常来陪她聊会儿天。
这岛上也就他们两个闲人了。
她实在是虚弱极了,闭眼微眯,突然听见门外的毕方大叫,从窗户直接冲了进来,木茬子落得到处都是。
毕方揪住她的衣袖,急忙道:“楚璠!快点跟我来,今日江逢现身偷袭,先生受伤了!!”
*
她和毕方连忙跑去道长休憩的卧室,才发现里面有这么多人,不周修士、方诸咒师,四海八荒的能者,竟全都齐聚一堂。
楚璠挤开人群,垫脚看到被簇拥着的子微,他坐在木椅之上,面色略微苍白,神情淡漠,墨蓝道袍宽大,看不出身上有无伤痕。
她想上前去扶他,但是看到他身边围绕着的人群,又有些退却了。
周围嘈杂,人群聚集在一起,都和她是同一种神色,这时楚璠才发现,原来天下间,竟有这么多人都如此敬仰子微道长。
子微远远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敛去目光,推辞了龙族长老送来的仙丹灵药。
毕方站在她肩膀上,啄了啄她的发顶:“为什么不上去呢?”
楚璠心中忐忑,小声道:“道长好像还在生气。”
毕方气也没消,不仅不帮她说话,还赞同道:“先生定是在生气。”
他完全不顾楚璠的苦瓜脸,喋喋不休:“你这么在乎你的兄长干嘛啊,不就是被天魔抓了,这算什么。”
“想当年我幼时,凡人把我当做凶兆,在火里烧了整整叁天,要不是族中人救了我,肯定成烧鸡了,这不也是挺了过来。”
毕方觉得自己很有道理,“这都是修仙之人必经的磨难,谁还没受点苦呢?”
楚璠摇摇头,“毕方,你还有族群呢,可阿兄只剩我了。”
毕方心中冒火,没忍住瞪着她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那个阿兄对你干了什么啊!”
她有些无所谓,“干了什么呢?”
“他可是给你结了道……”
“够了。”子微突然开口,打断了众人的问候,“时辰不短了,大家退下吧。”
见子微发话,他们也不好多留,众多前辈长老面面相觑,终究还是告退了。
楚璠还在心里纠结了一番要不要走,就听到子微朝着她的方向说了一句,“毕方,出去。”
她心中微沉,刚转身,就又听到一声。
“回来。”
最后毕方一只鸟灰溜溜飞出去了。
“道长……”楚璠有点紧张。
子微静坐在案前,面容清寒幽邃,鬓上玲珑玉生出晕光,像一轮清寒弯月,让人觉得不忍亵渎。
他闭眼假寐,缓声道:“近日在做什么。”
楚璠觉得道长好没道理,明明知道自己在抽血……还要这么问。
于是楚璠低着头,闷闷说:“在吃饭、睡觉、撸毕方……”
子微没料到她这么说,半晌无话,最终开口:“拿些纱布过来。”
楚璠翻箱倒柜找了会儿,然后凑到子微身前,细声问道:“道长伤到哪了?”
他缓缓睁开眼,眸色通透清澈,睫毛纤长,眼梢向上勾,有疏光流转。
楚璠和他的视线相碰,怔了一下。
子微放下怀中的昆仑剑,“手拿过来。”
楚璠愣愣伸过去。
“另一只。”
“哦。”
直到一道道薄纱缠上手腕,楚璠这才发现,自己割血的伤口忘了包扎,一直露在外面,还在渗血。
温暖、修长的手指,用白纱将自己的手腕伤口绕起来,和他以前缚在手臂的白纱一样。
楚璠突然就想看看道长的胳膊究竟还有没有封印暗纹,实力若没恢复的话,这些天还好吗,伤在哪,为何看不出来。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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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43.道长别生气了
包完手腕,子微又把桌上的一碗汤递给她,淡声道,“气脉虚弱,只能食补,吃了吧。”
楚璠点点头。
白脂清透,尝在嘴里有种软烂的冻感,甜丝丝的,胶质微黏,入口就化了,她猜这应该是深海里的东西。
喝完后,觉得身子有点力气了,楚璠又尝试发动灵气,在手腕上开了小小的一朵淡白鸳花。
这次成功了。
楚璠把花摘下来,放在碗边,往子微在的方向送了送。
子微神情幽静,目光下垂,看着那朵花,却道,“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她微怔,拽上子微的袖子,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上面的竹纹,轻声开口:“鲛人公主已经答应待十五那日,就会把圣水给我。道长……”
不要生气了好吗?
子微很快将她的手扯开了,声音略带疲惫,“九尾对我来说,根本不能证明什么,也不是打败天魔的必要条件。”
“我不需要那断掉的第九尾。”
子微看向她缚着白纱的手,“你看了那么多典籍,并非不懂,精血全失,那这一辈子的法力,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他拿起了那朵纤细柔软的鸳花,“你曾说过自己想去更远的地方,现在呢,已经甘心这样了?”
楚璠觉得胸膛有些疼,是那种丝丝缕缕的,牵扯到心脉的微疼。
她沉默了很久,口中干涩:“道长……我一直觉得,我和阿兄是有些连接在的。”
楚璠捂了捂胸口,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很清晰地泵血触感,传进手掌。
“以前,即便阿兄浴血而归,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楚璠放下手,“但是我冥冥感应到,若我此行不去,阿兄定会出事。”
她不知道是道侣之契。
“实在是对不起道长这些天的教导,但是阿兄的性命,远远比我自己的更重要。”
微风吹过檐灯,光照恍惚。
子微银发掩面,看不清神情,最终道,“罢了,你走吧。”
他的指尖在轻颤。
楚璠这个样子,说不准,其实是真的会接受楚瑜的。
或许是他挡了这兄妹俩的路呢。
*
楚璠走在长廊之上,碰到了行路匆匆的静姝。她最近忙于魔族进侵,汇报战况,时常见不到人影。
静姝看她一脸难过,往子微所在的楼房瞥了一眼,然后才问道:“先生受伤,你没有去陪他么?”
楚璠绞着手指,有些无奈:“道长应该是生了我的气,不太想理我的。”
子微从没有对她那么冷淡过,让人有些心生退意。
“好吧,不过……”静姝指了指她的手掌,“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嗯?”楚璠低头,这才发现有些黑赤色的血,沾映在掌纹之中,都快干掉了。
她只摸过一个东西。
静姝以为她受伤,翻着乾坤袋:“要丹药么?”
“静姝姐姐。”楚璠止住了她的动作,“你之前说,我可以和你学学?”
……
楚璠抱着一个极精致的小箱子,贴着花纹银缕,晃一下,里面就有叮珰的清脆响声。
龙女眯着眼笑,把这个东西递给她,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所有的问题都是小事情,看到子微后,把这个递给他就行了。
楚璠有些觉得不靠谱。
但她还是有些忐忑地转了身,悄悄开了门,溜进道长的屋里。
子微脱了上衣,露出半裸的上身,正在闭眼打坐。
他皮肤冷白,但是并不苍弱,肌肉紧实流畅,肩腰线条比例匀称,矫健有力,很有压迫感。
她的视线往下扫。
宽阔的胸膛下,侧腹连着腰胯部分,有几道层迭的割伤,密密麻麻的翅印,每一条都深可见骨,翻卷出里面的红肉。
他一袭墨蓝道袍,绣竹根暗纹,血洇透了都看不出来,若是她没去碰袖子,根本察觉不到他伤得多重。
为什么不给自己包扎一下?
楚璠把怀里的小木箱抱紧了些,银缕冰凉,有些硌手。
她的心也硌得疼。
“怎么又回来了。”子微睁开眼,随手披了件白袍,有些无奈了,“站在那干什么?”
面面相对,明珠亮起来,映得她面庞忽明忽暗,肩头单薄,薄软的耳垂透着光,含着股脆弱似的。
真的是,子微暗暗想,跟她又置什么气呢。
与狐说 (1v1 h) 44.拿心来换
楚璠上前一步,指了指他的腰腹,“这里?”
还在流血呢……
子微松松系上腰带,大片胸膛露在外面,闻言稍顿,只是道:“小伤而已,天魔也中一剑,暂时休战了。”
那应该是天魔伤得重些了。
他明显不想多提战场的事情,缓了声色,问她:“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吗?”
楚璠听懂了他的意思,但是这次就是不想走。
她迈着碎步,凑到子微身旁,心里紧张得要命,丢出一句,“我不回去。”
倒是开始犟了。
她想了想静姝对她说的话,把小箱子放进被子里,然后解衣往床上躺,拍拍枕头,神情坦然,“道长,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子微有些想笑。
他喉结微动,走到床边看着她缩起的身子,有些好笑道,“你还能做什么呢。”
楚璠把头埋进软被中,靠墙缩着,耳朵根红红的,嗡声道:“您要是嫌我烦,就赶我走吧。”
有时候,楚璠真的很机灵。
就像现在这样。
她听到男人微叹的低笑声,然后感受到床铺一重,知道他也上来了。
露在外面的手背有一丝丝微凉的滑意,她猜想应该是子微的银发,倾泻在她臂上,质感像落地的绸缎。
楚璠有些脸红,往里挪了一挪,悄悄抬头,看见子微坐在床边打坐,身姿清濯,面容空净无暇。
怎么能只打坐呢……
她摸了摸微红脸,思索一会儿,又觉得道长好像不太生气,到底要不要听静姝的。
应该……也不需要了。
楚璠把小木盒藏在身下,遮得严严实实。
她想睡,可软被单薄,南海气温很低,体内灵力又枯竭,风从窗口的缝隙吹过,寒气冰凉。
以前不是这样的。
楚璠抬起头,突然靠了过去,悄声说,“道长……”
子微抬手将银发绕至耳后,取下环佩,微微靠过去,声音渐渐低柔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折磨他多久。
楚璠却答非所问,忍不住问道:“道长,今天为什么没露尾巴?”
子微蹙了眉,压低身子,鼻尖快贴到她的腮上了,“你老想着摸尾巴,不知道要拿东西来换吗?”
他要看到诚意。
清疏的香味随着他的吐息传过来,她觉得喉咙有些干,悄声问:“用什么换?”
肌肤相贴,热意熏陶,浇得人昏昏沉沉。
子微突然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惹得楚璠低叫一声,还未等她反应,子微便低头埋入了她的肩颈。
“不许装傻。”他低叹道。
子微用手贴着细软的腰肢上游,捏了一下圆润的脂肉,抵进里衣,慢慢往里蹭,掌心滑过一小颗乳粒,然后继续上移。
指节顶住绵软的胸口,感受到了那股心跳。
“用这里换。”
散乱的银丝慢慢融进她的黑发里,子微嗅着她的脖子,在锁骨上咬了几个印,语气微黏:“你总说,你和阿兄有不可分割的理由。”
子微拉过她的手,修长的指骨攥进去,十指紧扣着,然后放在二人缠在一块儿的胸间。
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他身后涌起无数条狐尾,从她的小腿、肩膀,腰肢,完完全全绕上去,收紧,让她连呼吸都快窒住了。
“听到了吗……感受到了吗?”子微低声问她。
楚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腕发热发痒,几条细嫩的鸳花,伸出了枝藤,绽开娇弱的苞,自觉去啄吻他的尾尖。
她侧耳,听见了他们一致的心跳。
急促、强烈,回荡在脑海里。
“懂么?”他低语,舔了一口她软嫩的耳根,“伴身鸳花,我的小花。”
这才是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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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 (1v1 h) 45.缅铃狐尾缠住柱身一起进去【h】3600+
楚璠感受着长尾圈在她的手腕,和枝叶缠绕,沉默了很久。
她慢慢,回拥住了子微。
“子微道长,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楚璠往子微的怀里靠了靠,沿着他的锁骨,吻向喉结,伸出舌尖轻轻点了一下。
凸起的喉骨,很明显地滚了一圈。
“但是,给我点时间好吗。”楚璠眸光微暗,低垂着眼皮,“不会太久。”
其实什么都懂。以前是不想懂,现在是不敢懂。就像做了一个很混沌的梦,虽然漫长,但她是清醒的。
子微捏紧了她的腰,下巴抵着松软的发顶,看向她颤抖的睫。
于是他俯下身子,去轻吻她的眉眼。
宽厚的手掌从身侧穿了过去,绕过后腰,覆在她的胸口上,感受到泵血的心跳,他听了一会儿。
“那这里,有过我吗?”他温声问。
胸口的乳尖慢慢挺立起来,抵在他的手心中,软绵的肉被他握在手里,他搓了两下,又问了一遍。
“有吗?”
乳尖被他捏在手里碾了一下,楚璠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咛,握住了他的腕骨,“道长……”
子微靠着她的额,低声道,“你一直问我,有没有生气。”
他轻轻笑了一声,却不显愉悦,“那我现在告诉你,很生气。”
气她的进进退退,游移不定。
但又无可奈何。
子微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两条狐尾分别拉开双腿,勒进肉里,鼓起一圈浅浅的肉脂。手指往狭缝中探了几下,摸到布裙。
他很快便收回了手,吩咐道:“坐起来,自己脱掉。”
楚璠自己脱了衣服,露出形状姣好的乳房,上面的尖刚刚已经被他揉开,湿红色的,很挺立。
子微坐直身子,看她光裸着身子,慢慢靠了过来,有些拘谨地抱住他的胸膛,腰上缠着条雪色长尾,像白蛇蜿蜒攀过。
有种危险的美感。
“你现在还不会吗……”他低咳一声,“把我的也脱掉。”
子微看她拽自己腰间丝绦,笨手笨脚的,有些忍不住,便用尾尖戳弄她通红的乳,在腰背上滑来滑去。
“道长……”楚璠哀求地叫了他一声。
“你不是想摸尾巴么?”他浅笑着,眉梢勾起来,“现在不是让你摸个够?”
子微只着里衣,素净纯白,下身鼓起便颇为明显,拉扯的过程中,楚璠刚脱下,那东西便扑了出来,打在她的手心。
粗长赤红的一根长物,还在搏动,冒着热气儿。
“您还有伤呢……”她这个关头倒想起这个了。
“你上床的时候,不知道我有伤?”子微喘息着,抱住她往怀里按了按,“现在叫什么……”
楚璠想了想,从他身上爬下去,把床铺深处的小木箱刨出来,里面叮珰晃着响。
静姝果然经验丰富,木匣里有角先生、玉锁链、银托子、金缅铃,还有一些迭放的皮鞭蜡烛。
她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被这些东西直白到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鞭子,整个人僵硬着,怔在了原地。
子微发现她身体在抖,“怎么了?”
待看清木箱子里的物件,微讶道:“我还以为你抱的是什么好东西,却……居然喜欢这些吗。”
长指在木匣里翻了翻,搅出清脆的音,楚璠抖着身子把他拦住了,声音发颤,“道、道长,可以不用那个吗……”
她的手指向了细鞭,指甲泛白,紧张到有些不正常。
子微下意识便将她捞进怀里,温声安抚,“怎么了?别怕。”
情潮一下子褪去,楚璠有些冒冷汗。她抱紧子微的腰,肩背缩起来,把额头贴在他的小腹上。
子微摸了摸她的头。
冷静了好一会儿,楚璠渐渐缓了过来,不经意抵着隆起的一坨,直戳着下巴,才发现它勃起了好久。
总是来适应她的步调,楚璠有些不好意思了。
子微的声音低哑到不正常,摩挲着她的后颈,“要继续吗?”
楚璠点点头,一只手贴向他的后背,摸到紧实的肌肉,另一只手在他腿间抚摩。
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可爱,囊袋有些凉,褶皱很多,沉甸甸的,但柱身很热,摸一会儿,会感觉更加勃涨,在手中跳动。
铃口吐出了些清液,微微咸腥,沾湿了她的细白手指。
“腿分开些,让我摸摸你。”子微对她耳语。
楚璠微微分开双腿,鲜红温软的穴,鼓馥馥的,肉珠藏在软皱的薄皮之中,露出柔挺的一小点。
长指探了进去,摸进细腻的软肉里,楚璠轻哼两声,腰弓了起来,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下面还干燥着,微湿的水意,也是之前流出来的。
“怎么了……为什么不喜欢。”他温声安抚,轻笑着,“又不会真的打你。”
楚璠摇摇头,小声道:“道长……不要问。”
她的声音里含着难堪。
“不用这个,别怕,用别的东西让你多点潮气儿。”子微轻咬着她的耳尖,“好不好?”
这个时候,只能说好。
长指剥开薄皮,把中间的那个肉珠捻在指尖揉搓,经络分明的手背磨着丘耻,剑茧粗糙,贴着嫩蕊上下抽动,好不容易才磨出了点水液。
楚璠感受到他扭过身子,从木匣里挑了个东西出来,有些紧张,脊背绷得很紧。
有个圆润而冰凉的东西,抵在穴口处,花唇被上面的花纹勾连摩擦,带着异样的痒。
“璠璠……腿拉开点。”子微把缅铃送进深处,掰开她的大腿,慢慢往里面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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