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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终欢
这些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哥哪里见过这阵仗,等到彻底胜利了,才后知后觉害怕起来自己竟然跟土匪拼命了。
姑娘们跑出来哭哭啼啼地给他们包扎,白顺胳膊上挨了刀子,伤口很深,白黎让他先去处理伤口,自己喘着粗气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个还在挣扎的土匪前面,那货被砍断了脚筋,跑不了了,身上的伤倒是不算太重。
白黎拄着根棍子问:说,谁派你们来的?
土匪犹豫了一下,白黎毫不留情把棍子捅到他脚步的伤口里,冷冷地重复道:谁派你们来的?
土匪剧痛,嘶嚎如杀猪般,白黎加大了力度,那货立刻就说了:是周老才!是他出钱让我们截杀你们!
孙奉提着裤子凑过来他的腰带在混战中被砍断了,他眯着眼睛骂道:我就猜到是那混蛋,看老子不弄死他!
其他几人也都凑了过来,白黎又问:你们以前也为他干过这种事?
那人哭嚎到:干过!都熟,都熟
孙奉冷笑道:周老才这恶霸,决不能让他这般逍遥法外!
众人都同意,他们把这山贼和几个奄奄一息的山贼都绑了扔进车里。
劫后余生,众人心中都是奇特的滋味,孙奉满脸血污说:咱们哥几个如今可是过命的交情了,过不多久我们血战山贼的英雄事迹就会传开,咱们也算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弄不好就要流芳百世,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该取个威风点的名号?
尚惠:你裤子都要掉了还有什么威风。
白黎举手:我眼快睁不开了。
窦乙哥连忙给他查看一番,说:没事,只是有点肿而已,应该不会伤到眼睛,等回去让初子义他爷爷看看,那可是一代圣手神医。
尚惠:所以我们到底有什么威风的。孙奉说:那不一样,我们胜了,这就是光荣,哪个将军不挂彩呢。
窦乙哥:就你,还将军?
孙奉不理他,自顾自地说:我看我们就叫澄州五虎如何,我是大虎,老窦是二虎,老尚你是三虎,子义四虎,小白你就是小老虎。
窦乙哥:你才二虎!
白黎:凭什么我是小老虎,这一点都不威风好吗!
孙奉:按年龄排的呗!
白黎:不行,我可比你们好多了,我裤子都没掉,还有你瞧初子义还在那边躺着呢!
孙奉:这不论,要不就按贫富程度排?你最穷,还是小老虎。
白黎:去你的吧!
这边为封号斗得热火朝天,白顺一瘸一拐走过来急到:几位爷,咱先别急着排名,那群土匪杀了咱们的马,现在只剩一辆马车能用了。
所有人:......
第二十三章
只剩一辆马车, 姑娘们身娇体弱,还有一群伤病号,所以方才威风凛凛的五虎只能屈尊步行, 他们虽然都有伤, 但还能走。
白黎不用提着裤子, 精神头也还好, 就用绳子绑了几个土匪拖着走。
等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天黑,几大家族的人有些担心,在城门口提着灯笼接应, 于是他们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夜色已浓, 城门起了雾,在诡异的雾气中,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旁边晃悠着一群行尸走肉般的修罗。
他们个个鼻青脸肿, 目光呆滞, 衣衫褴褛,浑身是血, 其中一个还提着裤子, 甚至有一个牵着绳子,后面拖着几个不知死活的人。
一个小厮惊悚叫到:妈呀, 这是什么!
孙奉父亲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狠狠拍了那小厮的脑袋:屁话,那是你家少爷!
啊?
众人也陆续认出了自己面目全非的儿子, 尖叫着蜂拥上前,刹那间哭嚎声,询问声嘈杂不绝, 城门口闹成一片,直接惊动了朱必。
白黎死死握着那根绳子,后面挂了一串人,身体早已感觉不到疼痛,手手臂麻木肿胀,木偶般愣愣看着同伴们的家人或关心或急切地围着自己的孩子问长问短,孙奉的父亲甚至直接背起了自己近两百斤的儿子......
白黎木然看着,鼻子一酸,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不知不觉落下两行清泪。
一直以来自己扛起整个家庭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委屈,浑然不觉自己是无父无母的苦孩子,直到此时,所有人都被家人接走,前呼后拥,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站在那里,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突然就觉得很苦很心酸。
我才十六岁啊!白黎要哭了。
这时候两个官差行色匆匆跑来,拉着白黎左看右看,焦灼地问:白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大人听说城门喧哗,便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您回来了,您这是......?
白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我遇上土匪了,差点就没命了!
官差惊到:小公子快与我们回去!大人正担心着呢!
说着转身就背起了白黎,另一个官差接过白黎手中的绳子,把那一串死了个差不多的土匪拖了回去。
白黎被牵着去见了朱必,朱必大惊,询问了前因后果之后怒不可遏,骂道:你个混小子不学好,小小年纪跟着人家泡歌舞乐坊,哪些地方能有什么好事,你瞧瞧你这个样子,半条命都没了,你们这一个个的兔崽子,每一个让我省心的,一个离家出走,一个去打架,你们
他说不下去了,站在那里的白黎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朱必手忙脚乱的接住他,避免他撞到头,这一抱就看见了少年背后一条长长的狰狞的伤口。
触目惊心。
朱必大喊道:人都哪去了,赶紧去请大夫!
知府大人府上有专门的大夫,这会儿还没睡下,提着药箱飞速跑了过来。
白黎被安置在客房中,他背上有伤不能躺着,只能趴着,朱必让人给他搬了柔软的被子垫了好几层,又把他上上下下扒了个精光,这才看到白黎身上深深浅浅的许多伤口,朱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朱夫人被惊动了,也跑来看,不禁心酸道:你瞧瞧你,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又长途跋涉走了这么久,又伤又累,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你怎么还说他!
朱必在一旁叹气,朱夫人取来热水浸透了帕子给白黎擦脸,又说:你看你还把他骂哭了,这孩子多不容易啊,这么小就受了那么多苦,这会儿还被土匪追杀,听着都惊心动魄,你还说他,你还说他!
朱必坐在那里被批了好一顿,忍不住说:我也是担心他啊,这么小的孩子没有家里人管,我怕他学坏了出事了,着急嘛!
这不有你管吗!朱夫人脱口而出。
老两口都是一愣。
朱夫人心疼地说:我喜欢这孩子,培知那小子性子冷,又被惯坏了,整日里板着脸装清高,这些年我也习惯了,可是自从这孩子来了,成天对我笑,爱撒娇,又淘气,做了好东西第一个捧给我们看给我们尝,我这心里就突然觉得软了起来,我说夫君呐,左右你也喜欢这孩子,不如咱们找个机会与他说说,让他给咱当个干儿子可好?





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分卷(17)
朱必也很动心,说:等我先旁敲侧击一下,看他愿不愿意吧,还有培知那小子会不会吃醋呀!
朱夫人叹气道:培知那孩子,好久没有捎信回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黎的伤不轻,但也不伤及性命,朱必让大夫开了药,内服的煎上,外敷的敷上,又让人去通知白黎的家人,自己则咬牙切齿地去夜审土匪了。
那些倒霉的土匪,被拖了半天丢了大半截的命,好不容易到了牢狱中,被粗暴地撒上了烈性药粉,痛的死去活来之后正打算休息,又被朱必提了出来狠狠地审了一顿。
土匪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只想早点睡个好觉,没用朱必费劲就全招了,甚至连以前接的单子都不打自招了。
第二日,澄州有名的几大家族集体到衙门喊冤,他们差点就断了根了,怎能不恨,朱必也恨,拿着土匪的供状,直接告到了京都。
这件事□□态恶劣,引起了刑部的高度重视,不几日就来了专人查办,周老才彻底被端了窝,土匪也被清缴了,连着郦州知府也被判了个治理不严监管不力的罪名,调去了穷乡僻壤。
这些白黎都不知道,他在朱必家里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白晴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担忧地守在床边。
身边还跟着程九。
白黎晕头转向,哑着嗓子说:九哥,你怎么回来了。
程九说:昨日刚到的,想去你家寻你,结果听说你在这边养伤,我便赶紧赶了过来。
白黎迷迷瞪瞪:这边?
白晴倒了温热的水,说:这里是知府大人府上,你是被他救回来的,不记得了?
白黎撑起上半身,嘶嘶吸着冷气,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拆了一遍一般,哪哪儿都疼。
喝点水,慢点。程九把他扶着坐起来,白晴喂了些水,白黎才觉得好了些。
朱必在前面忙,朱夫人赶了过来,白黎正要行礼却被她按下,说:莫要讲那些虚礼,你身上的伤还要好生将养,我给你温了白粥,你先吃点。
白黎谢过,白晴喂着他小口小口吃了一大碗粥,又吃了一碗苦苦的药,朱夫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蜜饯,说:你伤得重,钱大夫开了猛药,苦的很,吃两个蜜饯能好些。
白黎眼睛还肿着,也不敢哭了,感动地说:谢谢夫人,我打小皮实,这还是第一次吃完药吃蜜饯呢,果真好了许多。
朱夫人表示心都要碎了。
朱必忙完了,听说白黎醒了,也来问东问西一番,强行要求白黎在他家养了七天才放他回去,又送了包好的药物,白黎又养了一个月,等到秋风起,天冷要加两件衣服的时候才算好利索,出门透透气。
白顺跟着白黎也在朱必府上养了伤,回来之后跟着躺了一个月,这会儿主仆两人都恢复了,就又一同出了门,经此一番,白顺在白黎心中的分量已是完全不同,在白家的地位直线上升。
于是便招来了嫉妒,比如白省。
白省被扔在工地待了几个月,人累的又黑又瘦,这会儿基本工程已经干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来向白黎汇报。
他说的事无巨细,白黎一点挑不出来毛病,把他狠狠表扬了一顿,白省这才骄傲地扬起了头。
白黎看着两个得力手下争风吃醋忍俊不禁,淡定喝茶。
程九在白黎养伤的时候又走了,带了一大批货北上南下,他现在行程比较短,因为生意集中在皂类,相对而言比较单一简单。
他这次回来又给白黎带了些花木,这个季节不太好种植,白黎就都栽在了温室里,只是这次没有蝴蝶兰了,白黎略微有些失望。
程九带了一盒花胶回来,说是深海的黄花胶,很是养人,白黎在养伤期间琢磨了四五种吃法,和白晴分着吃光了,并让程九下次多带些,这东西是好东西,滋补养伤是最好的,而且具有收藏价值,白黎让他不要光带高品质的,还要带一些普通品质的,他打算做成食品在会所大量卖。
五虎聚了七八次,这几个人伤好了之后被家里好一顿揍,但还是学不老实,在珠玉楼玩了两回,又去窦乙哥家的饕餮楼吃了好几顿,这下真成了酒肉朋友了,这些人都是澄州商界未来的栋梁,他们心连一块儿了,那在澄州就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朱大人和老爸了。
这一点白黎感受颇深,这次回来孙奉那家伙大肆宣扬了他们的英雄事迹,过不几日白黎就敏锐地发现他身边的人都已经不叫他白小东家了,改叫了白小爷,甚至有些个更谄媚的,直接叫了白爷,这让白黎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感觉颇为新奇。
作者有话要说: 白黎:你们这边这么兴认爹的吗?
第二十四章
白省这些日子累成皮包骨。
白黎有意锻炼他, 如此等白黎去了京城也无需担心澄州这边的一干产业运营,因此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白省自己也知道白黎的良苦用心, 所以当真是挖空心思地要把差事办好。
一个家仆能担当如此大任, 那是无上的荣光, 白省咬牙干了几个月, 已经基本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情了,直到这天有一个工人在做工时晕倒了。
晕倒也不是太严重的事情,前段时间有个低血糖的工人晕倒了,白省给他找了大夫, 又换了轻松的工作, 也就解决了。
这次坏就坏在白省为了救人扒了那工人的衣领。
然后。
那人竟是个女子扮了男装。
如此白省就坏了男女大防,不管他是不是有意为之,事前知不知情, 都无法逃脱轻薄女子的罪名, 所以这事儿他不能再插手, 只能上报了白黎,等待处理。
白黎命人把那姑娘抬回了家中, 给她请了郎中看过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饿的累的。
白晴带着张婶在旁边照看了几个时辰, 那姑娘就醒了,诚惶诚恐地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肉末粥, 然后就被白黎叫去问话。
姑娘皮肤黝黑,长相英武硬气,扮了男装确实不太容易认出来。
面对白黎她明显有些紧张, 不停地搓自己的衣角,白黎让她坐下,她也不敢坐。
白黎只能问道:工地上的活是最苦最累的,都是些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做,后勤自有些轻快的活计给女人们干,你为何要扮了男装去工地呢?
那姑娘老老实实回答:我家里有五口人要养,工地上给的钱多些。
白黎蹙眉,问:是五口什么样的人?后勤那边有许多孩子都能干的工作,捡捡石子拔拔草也挣顿饱饭吃,不至于让你一个人承担全家人的开支。
姑娘不说话了。
白黎故作生气道:劝你如实说来,因你擅自女扮男装,害我的主管因为救你现在说不清道不明,弄不好就要入狱,若真如此,我定饶不了你。
姑娘吓了一跳,连忙说:白主管是为了救我,我......我不在意的,他一向对工人们很好,我感激他,怎么会怪他!
白黎不以为意,冷冷说:说说吧,你家里什么情况。
姑娘低下头,似是挣扎了一会儿,咬咬唇说:我叫双喜,家里除我以外有五口人,继父、继母,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白黎:你继父继母为何不工作?弟妹多大?
双喜叹口气说:他们被我养惯了,说是每日我带回去的食物足够,不需要他们工作。
白黎:你一个女子,就算是在工地上干活,也是按劳分配,你能干多少?竟能养活五口人?
双喜说:我爹爹以前当过兵,我随他学过些武艺,体力比常人要好些,干的也多些。
白黎:既是体力比常人要好,又如何会晕倒?
双喜不说话了。
白黎心中有数,想来是这姑娘把平日里的口粮偷偷带回家养那群懒人了,自己根本没吃饱,所以体力才会跟不上去。
继父,继母......
这姑娘大概是被吸血虫附上了,非要榨干她最后一滴血才肯罢休。
白黎有心救她,但是也要那姑娘愿意被救才行。
于是白黎冷笑道:我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工地有规定,每个月都要清理懒惰耍滑之人,你去领了工钱便离开吧。
双喜吓了一跳,噗通跪下说:不行啊东家,求您不要赶我走,我家里那么多人都要等我养,这大冷的天,我们......我们能去哪里呀,我没有偷懒真的没有!
白黎食指在楠木椅子上轻轻叩击,说:你确实没有偷懒,所以你可以留下。
双喜猛然抬头。
但是他们要走。
双喜愣愣看着白黎,似乎在挣扎,过了一会儿才说:不......不行。
白黎冷笑道:那我便救不了你。
双喜给白黎磕了个头,落下两滴泪来,说:东家以为我胆小怯懦,不敢逃离,我其实也很想与家里断绝关系,可是,我有一亲生妹妹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连她也不要。
白黎:你可以带着她。
双喜:怕是他们不放。
白黎:若你决议断绝,我可帮你,要走要留,还是要看你自己。
双喜抬头,定定看着白黎的脸,片刻后,咬咬牙说:好。
白黎便笑了,说:你便留下吧,小姐身边缺个护卫,家里虽有几个护院,终究都是男人,不太方便。
双喜惊喜到:您是说要我留在您家里?
白黎:你可愿意?
双喜叩头到:愿意,愿意,我们从西边逃难而来,颠沛流离,您为我们提供居所,我一定全力护卫小姐,我这条命就是白家的!
白黎摆摆手,便有家仆过来把她带去白晴那边。
白黎把白省叫过来交代了一番,当天下午,白省便去工地宣布了一个民怨沸腾的消息。
说是双喜今日晕倒是因为继父母懒惰贪婪,不愿参加劳动,便以幼妹要挟,克扣了她的口粮,导致双喜精力体力跟不上,所以给东家惹了大麻烦,东家因此差点担上人命官司。
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东家决定免了所有人的奖励性食物,将这部分食物添加到平日的饭食中,日日有人监督,禁止夹带饭食回家。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许多人家中有幼小的孩子、年迈的老人,无法参加劳动,就等着带回去的奖励性食物活命,这奖励性食物一取消,那他们要怎么活命!
人们议论纷纷,白省又多说了三言两语,成功把双喜的继父继母推上风口浪尖,众人的怒火一下子就对准了这对懒惰的夫妇,挥动着手里的工具差点把这两人砍死,两人带着亲生孩子仓皇而逃,哪有时间顾及不是亲生的那个,因此白省轻而易举的就在混乱中救下了双喜的妹妹四喜。
事情不到半天就解决了,四喜仅仅四岁半,哭着鼻子被送到了白家,姐妹俩抱头痛哭,给白黎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皮。
白黎确实需要她们感恩戴德,如此双喜才会死心塌地跟着白晴,白黎若是要走也能更放心一些。
家里有会功夫的男人,但是只一个大小姐在,也是多有不便的。
双喜的事情算是个小插曲,到了冬月,工程进度慢了下来,此时大框架已经做好,各个投资商开始规划布置自己的部分,白省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建造白黎要求的那些个项目上。
白黎则成天泡在了三里亭的园子里,那边又增添了人手,冬季他的花草都要娇养着,温室里什么时候烧炭,什么时候通风,什么时候保暖,还有虫病的治理等等,都是很细致的活,白黎忙里忙外,宠祖宗似的供着那些花木,凛冬之中,他的花开了数十株,连花匠们见了都啧啧称奇。
他辟出一个棚子专门栽植了各色梅花,角落里有一株山梅,早早开了花,雪白的梅花挂满枝头,好似新雪压梢头,最是纯洁可爱。
白黎小心翼翼捡了十几朵花型最好看花瓣最饱满的,用小镊子取出来放进精致的小盒子里,每个盒子只放了一朵花。
之后他回到家中,他的院子里有一套小型的制皂工具,专门供他自己做些特殊的皂,送给特殊的人。
比如叶庭澜。
也只有叶庭澜。
这套设备相当复杂,不像是工业器具,更像是实验室的设备。他选了最贵最好的材料,经过数次过滤和提纯,做出了纯净透明的皂液。
而后他在半球形的模具中加入一些皂液,光这个过程就花了很长时间,他小心翼翼,避免任何一点小气泡,而后把一枚漂亮的梅花用小镊子极为细致的放了进去,再加入一些皂液,等到冷却成型,就是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滴,中间一朵洁白的梅花。
放在阳光下这种皂折射阳光,恍如琥珀,白黎戴了棉质手套,选了最完美的一块皂,找了个玉质的小盒子铺上了柔软的锦缎放好。
程九又回来了,明日就要离开,他这次先南下再北上,船到了京都之后还要再往北走一点,拉一些冰块回到南方卖。这是年前最后一次出航。
白黎把白玉盒子交给程九,让他务必小心保存,亲自送到叶府,程九看着粗犷,对白黎交代的事情却从不含糊,立刻又找了塞满棉絮的木盒子,把玉盒放在中间,小心翼翼护了起来。
最后一趟船拉的东西极多,程九清早就起来装船,白黎披着柔软絮了棉花的宝蓝色斗篷去码头送他,却撞见一个满头是血的人疯了一般快步跑向知府衙门,大喊:老爷不好啦
白黎心中一紧,直觉事情不妙,带着白顺快步跟着跑了过去。
他落后几步,等到了朱必那里,便看见朱必瘫坐在椅子上,双目圆睁,一句话说不出来。
白黎上前按住朱必的肩膀晃了晃,急切到:大人,说话,快说话!
朱必眼珠子缓缓转向他,大喘了两口粗气,从喉咙里呜咽处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培知......出事了......
那个满头是血的人还跪在地上,气还没喘匀,白黎转向他,问到:说,公子怎么了?
那人又惊又怕,满脸泪水冲刷着血污,哭嚎着说:公子被土匪绑了去,所有人都绑了,我拼死逃出来回来报信......
白黎心惊肉跳,打断那人的话,问:在哪里被绑的,怎么回事?
那人哭到:公子在林州看到灾民流离失所,说是有古怪,便说要去查查,后来公子说不查了要走,却没想在林州外山林中遭到了土匪......
白黎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分卷(18)
那人说:有大半个月了。
朱必惊到:大半个月,培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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