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终欢
生死未卜。
白黎安慰朱必说:大人莫怕,九哥的船正经过林州附近,我这就找人与我同去!
朱必拽着他的袖子,说:你去做什么,那可是虎狼之地,我修书一封让捕快送去林州,林州那边自会派人剿匪去!
白黎:大人,你说公子那般顽固倔强的人,为何会突然放弃调查?
朱必一愣:你是说?
白黎:是。
朱必立刻皱眉,白黎大步往门外走,说:所以还是我去比较好!
他小旋风一般便出了门,朱必在后面怎么都叫不住他。
白黎边走边对白顺说:去叫些好手来,要机灵可靠的,找人回去告诉姐姐我出趟门,莫要说是做什么,只说和九哥一起。
白顺腿脚麻利地去了,白黎跑到码头叫住程九,把事情简单一说,程九自是不会泄密,只对船老大说白黎要往西部去做点事,要搭个顺风船。
船老大自然没意见,白黎可是他最重要的客户!
作者有话要说: 朱助攻又来了!
第二十五章
腊月初一, 林州荒郊发生了一起抢劫案,一个高壮的土匪带着几个衣衫破烂的小弟抢了一个年轻商贩。
那年轻商贩靠贩卖一些低劣的香皂为生,土匪看上去混的不怎么样, 所以连这般小商贩也抢。
那土匪是个穷凶极恶的, 抢了人家还把人家小少年绑起来拖着走, 动静闹得不小, 惊动了鬼牙山的土匪头子邹大哈,邹大哈立刻带了几个得力手下前来查看。
他指使手下把那群人团团围住,指着那土匪头子问:这位兄弟面生地紧,哪里来的?
程九粗着嗓子答到:兄弟, 郦州那边的, 寨子里出了点事,无路可走,出来捡些散活干, 行个方便。
说着扔过去一个小牌子, 邹大哈看了, 确实是郦州那窝土匪的身份牌,郦州那边因为收了钱要杀一伙富商, 被官府围捕, 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了,有几个流落街头的也不意外。
邹大哈冷笑道:郦州的喽啰也敢来我林州抢生意, 真是找死!
程九连忙解释:不是要抢生意,只是天气渐冷,兄弟几个没地方过冬, 想宰只肥羊给邹老大当见面礼,求邹老大收留一二。
邹大哈挑眉:你们是来投靠的?
程九:正是。
邹大哈见他身强力壮,倒也有几分心动, 又指着那被五花大绑的小肥羊白黎道:这就是你说的肥羊?
程九:我们蹲了几日,就这么一个带着货的,是皂,我寻思能挣点钱。
肥皂生意这会儿有多好做邹大哈还是很清楚的,他眼珠子一转,让人把白黎口中的布抠了出来,问:你做肥皂生意的?
白黎连忙点头,扯着嗓子喊:我有货源,我能弄到皂,大当家的若是救我,我发誓咱们以后一起做这生意,你七我三!
邹大哈不是个蠢的,也不会见利眼开,他把所有人都带了回去,分开关押了两天,又单独谈了两次,和心腹商议之后决定留下白黎和他的两个伙计,把程九等人扔进了地牢。
这便是白黎的计划,无论他和程九谁被选上,总会有一个人被扔进地牢,而根据他们已知的消息,朱培知等人就关在地牢中。
白黎被邹大哈叫去喝酒,程九和几个伙计被关进地牢,小喽啰一转身,程九就从头发中拔出一根细铁丝,利落地解开了那劣质的锁链。
他和几个伙计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在地牢里搜寻,地牢里没有几个人,他们没用上几分钟就发现了朱培知。
朱培知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好,显而易见被用了重刑,浑身皮开肉绽,小六儿在一旁一点一点给他喂水。
程九往里面扔了一颗小石子,小六儿立刻就看见了他,小六儿差点惊叫出声,好在他还算机敏,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悄然爬到程九跟前,问:九哥,你怎么在这儿?
程九长话短说:小白的计策,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
小六儿眼圈红红的,小声儿飞快地说:公子查到了一些贪污的证据,这才遭了难,他现在情况不太好。
这群土匪有多少人?
光我们见到的有四五十。
程九点点头,这时候门外有声响,他迅速回了自己的牢房蹲下,把锁锁上。
几个小喽啰来巡视了一番就回去继续喝酒,晚些时候白黎来了一趟,对程九一行人冷嘲热讽了一顿便离开了。
邹大哈要白黎表示一下诚意,白黎提议要先做一笔生意,钱到手了再谈以后,邹大哈便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他的两个伙计带着几个土匪去做,白黎本人却是要扣在山上。
白黎表示了一下不满,适可而止,便让两个手下带了两个土匪走了,那边早已准备好的白顺等人见他们下山,立刻按照原计划出了一批货,土匪们见到了肥皂,心下稍安,又拿去城里卖了钱,这才欢喜着回到了山上。
邹大哈验证了白黎的话,心里踏实了些,便摆了酒席要庆贺一番,西秦酒桌文化极好,二十岁前不允许饮酒,白黎年纪小不能喝,就算是土匪也没有逼他的,只让他身边两个伙计喝了一杯又一杯。
土匪最好这种粗放的酒宴,这一喝就到了月上中天,白黎正要准备实施计划,突然有人大喊:官兵来了!
一身冷汗让邹大哈醉意全无,当场拔了刀子,对着白黎就砍,白黎反应神速,又跟着家里的护院们学了几个月的拳脚,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刀。
他没有对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心存幻想,立刻从一个醉酒土匪的腰间抽出了大刀回砍过去。
他的两个伙计都是带着功夫的,宴会厅登时乱作一团。
地牢中的程九早就放倒了守门的喽啰,小六儿背着朱培知跟在他们身后刚出了地牢门就遭到了攻击。
程九大叫:不好,怎么打起来了,这不是我们的计划,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快都抄家伙跟老子拼了!
他们的计划是白黎负责拖住土匪大部队,程九带着朱培知他们悄悄下山,与留在山下的白顺汇合之后再趁着土匪们熟睡之际把白黎救下来,那时候就算是打起来也无所谓,他们留在山下有二十多个人,拼一拼总能脱身。
可是如今横生变故,白黎他们只有三个人,与那些土匪缠斗必定讨不了好,程九心急如焚,拿着刀一路砍过去搜寻白黎。
然而即便加上他们几个,也无济于事,土匪们很快占了上风,邹大哈气急败坏喊着要了他们的命,白黎受了些伤,程九几人也挂了彩,小六儿背着朱培知既要躲开追杀,又要小心朱培知的伤口,更是不容易。
他们完全处在了劣势一方,生死关头,突然有人喊:当家的快走,官兵上来了!
邹大哈便顾不上白黎等人,带人撒腿就跑。
不远处一阵喧闹厮杀声,白黎转头,只见一群身披轻甲的将士冲上山来,很快漫山遍野就都是官军,土匪们束手就擒,白黎等人也被控制了起来。
白黎飞快地说: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良民,没见着那些土匪要杀我们嘛!
官军冷面铁血,不为所动,一路押着山上搜到的所有人下了山,他们的动作颇为粗暴,白黎被推了好几个屁股蹲,不满地很。
他一路都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我们真的不是土匪,我们是澄州来的,只是卖肥皂的商贩!
官军在程九身上搜出了土匪腰牌,继续推着他们走。
白黎:......
他有口难辩,说我们真的不是土匪,不信你问
话语戛然而止。
此时天光微亮,山下起了薄雾,冬日里一片萧瑟颓然之意,冷风吹过白黎的眉眼,晕开那些迷蒙白雾,白黎瞪大双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山下官道不知何时已经被官军封锁,几个官员骑着骏马威风凛凛,为首一人被众人簇拥着,格外显眼。冬季落叶扑簌,苍凉的荒郊,那人一身烈烈大红官袍,外披一件纯白华贵的狐裘,玉冠束发,清风明月,丰神俊朗,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一眼望见便再也移不开眼。
怎会是他
白黎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后的官军粗鲁地推了他一把,他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扑在叶庭澜的马前表演五体投地。
也因此成功引起了叶庭澜的注意。
虽然眼前这年轻人狼狈憔悴,脸上沾满了泥灰和血,慧眼如炬的叶大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似是有些惊奇:这不是澄州的白小郎君吗?
白黎:......
其实不想在这种情形下被这神仙哥哥认出来啊!
叶庭澜笑得温和:白小郎君怎地在这里?
白黎只能回答到:我朋友被掳了来,我是来救他的。
叶庭澜扫了一眼同样被绑起来的白顺、程九等人,赞到: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
白黎耳朵抽了抽,总觉得这不像什么好话。
叶庭澜令人放了他们几个,让官军又搜了一遍山,确认一个人都未曾逃掉之后带着所有人回了林州城。
白黎等人被安置在叶庭澜一行的住处,那是一座很大的院子,他们只分到了一个小院子也足够安身。
眼下当务之急是朱培知的伤,他看上去神志不清,有些伤口已经溃烂发炎。
叶庭澜给他叫了军医,军医见多了各种伤口,查探一番之后禀报到:大人,伤口看着吓人,但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我这里有些药,用上就能好些,只是,这药有烈性的,好得快,又温性的,好的相对慢些,不知大人想要哪种?
叶庭澜依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十分礼貌地问道:若是让他醒一下,可有什么后果?
军医面色不变:无妨。
叶庭澜点点头:那便烈性吧。
军医便取了一个红色大药瓶递过来,说:这是外敷药,还有些内服药,我这便去开方子。
叶庭澜感激不尽:有劳了。
他把那瓶药随手交给董溪羽,董溪羽拔了塞子正要往朱培知惨不忍睹的伤口上撒,白黎连忙按住他,对叶庭澜说:大人,朱公子受尽折磨,身子虚弱,怕是受不了这药。
叶庭澜温和一笑:莫怕,邓大人说了不会有事。他似是认真思索了一番,又笑道:便当是提前通知他得救的喜讯吧。
说着他曲起白玉般的指节,在那横倒的瓶子底部轻轻一弹
白黎惊恐万分地看着那些白色的药粉飘飘洒洒,融化在朱培知惨不忍睹的伤口上,几乎就在下一刻,昏迷中的朱培知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双眼瞪大如铜铃,面色煞白,冷汗淋漓,似是受了什么酷刑。
叶庭澜一改温和的面孔,双目逼视朱培知,飞快地说到:朱公子,你在林州知府柯从善的房中带出来的锦盒藏在哪里?
朱培知牙关紧咬,死死瞪着叶庭澜,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庭澜面无表情,说:若是不想再醒一次,快说。
朱培知生无可恋,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地名,叶庭澜的眉眼一下子就柔和了起来,温声说:多谢,好梦。
朱培知不知是气得、虚弱得、还是痛得,两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小六儿战战兢兢,白顺冷汗浸湿衣衫,叶庭澜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带着董溪羽快步离去,仿佛只是来喝了口茶。
白黎:......
我......我是为什么喜欢这个人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白黎:我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叶庭澜惊讶到:难道不是见色起意?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明天见。
第二十六章
叶庭澜那药确实很烈, 也确实有奇效,当晚朱培知的伤口就开始好转,那些溃烂和炎症也明显见好, 他在傍晚时醒了过来, 吃了些东西又喝了药, 精神好了许多。
他靠在柔软的垫子上, 对白黎等人说了这些天的事情。
原来他带着几个人一路西行,去看那些受灾的地区,他深入民间多方了解民情,在林州这边发现了问题。
朝廷拨付林州的赈灾粮被换成了陈粮, 银子也没有发到灾民手里, 灾民们民怨沸腾,却又无可奈何,就算是想暴动也体弱无力, 根本敌不过官府的官兵。
于是朱培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以拜访林州知府为名进了府衙, 多次进进出出,经历许多艰难困苦之后终于拿到了柯从善的一个小匣子, 那里面是柯从善与京城高官的来往书信, 朱培知想办法把匣子藏了起来,而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对仆从说不想再查下去了便要离开。
谁曾想已经悄然逃到了郊外,却被土匪掳了去,遭受了严刑拷打, 逼问那匣子所在。
朱培知是个硬骨头,脾气又臭又硬,自然不肯说, 土匪们为了那个匣子不敢轻易让他死,因此虽然折磨他,却没有往死里整,这才侥幸保存了一条命。
白黎人生头一次佩服朱培知,对他竖了大拇指,朱培知自己倒不觉得什么,一个劲地骂那些贪官污吏,顺便捎带着骂了一下叶庭澜。
又过了一日,白黎等人被叫去问话,他再次见到了叶庭澜。
那人在檀香袅袅的屋子里坐着,旁边坐着的也是老熟人二皇子。
两人就那样喝着茶,不知在聊着什么,时不时轻笑两声。
白黎心里有点酸,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与叶大人这般说话啊!
见了白黎,两人便停了话题,叶庭澜依旧笑得如三月春日,说:白小郎君快坐。
白黎依次对二人行了礼,依言坐了下来。
叶庭澜说:找你来只是随意聊聊,不必紧张。
白黎点头称是,心说我不紧张才怪,对面坐着的可是我暗恋对象和另一个男人。
叶庭澜极会察言观色,登时看出这孩子有些不自在,只当他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夜,又面对高官,有些紧张,便站起身来端了一小盘酥皮点心送到白黎面前的小桌上,温和地说:这是林州特色小吃,里面夹了芝麻核桃,甚是香甜,你尝尝。
他在古代攒钱嫁人 分卷(19)
白黎接过那盘点心,抬眼看到叶庭澜眉眼如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似是在期待着,面上一热,乖巧地捏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正打算品尝那香酥之味,突然舌尖一片热辣,接着一股极其冲的气流窜上鼻尖,白黎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个连环喷嚏,刷刷流下两行清泪。
大人是不是拿错了白黎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是芥末!
叶庭澜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脸无害的说:如此是不是放松许多?
白黎:......
朱培知骂叶庭澜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我草你大爷?
白黎就是这种心情,但他对叶庭澜的大爷没兴趣,他只想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擦了脸,无语地问:大人想让我说什么,直说就好,何必如此?
叶庭澜啊了一声,说:竟是如此。
二皇子在后面笑出声,朗声说:他是怕你小小年纪经历这些事情心有郁结,说是哭出来会好许多,因此故意逗你开阔心胸,莫要再想那些可怖的事情了。
白黎一愣,原以为只是缓解紧张气氛的恶作剧,却不想叶庭澜竟是惦念他的心态,为他考虑这般多。
只是这哭的方式似乎有点......
不是这么个哭法吧!
无论如何,叶庭澜是一片好心,白黎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起身说:谢大人关爱体恤,小民感激不尽。
叶庭澜微微笑道:看上去白小郎君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小小年纪倒是不容易。
他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说:你给我送的皂我都收到了,既好看又好用,只是这皂价格不低,日后莫要破费。
白黎随意摆摆手:没什么的,不差这点钱,说起来我在澄州新建了一座会所,明年初夏就可开放使用,到时候还请二殿下和叶大人赏光,前来捧个场。
叶庭澜转头对二皇子笑道:他这回想着你了。
白黎:???
二皇子哈哈大笑,说:你莫要挂在心上,只是他得了你那皂来与我炫耀,我说了他几句而已。
白黎:......
叶庭澜啜了一口茶,说:白小郎君聪慧过人,想不到短短一年时间已经有如此产业,当真让人惊叹,也难怪敢带着一群人来这林州土匪窝救人,当真是胆识惊人。
白黎见他说到正事,便认认真真回答到:当时也是没办法,朱公子的随从跑回澄州,言说公子有难,又说公子此前曾经在林州调查,而后突然停止,我便觉得事有古怪,公子那般性情断不会半途而废,我担心是他查到了什么引来的追杀,也不敢确定追杀他的人是谁,所以没敢贸然报官,先带人前来查看。
查看?
是啊,我们化妆为土匪和小商贩,本是想灌醉土匪趁着夜色逃离,没想到刚灌了一半,你们就来了,土匪以为我们是里应外合,便打了起来。
叶庭澜:原来如此,不过你那好兄弟身上的腰牌可是真的。
白黎:这能看出来?
二皇子:没有什么能逃过叶大人的眼睛。
白黎衷心道:厉害,那腰牌确实是真的,我之前也遭过一次土匪,侥幸逃脱,便取了那土匪的腰牌做个纪念。
二皇子奇到:之前也遭过土匪?你这经历够传奇的。
叶庭澜默默无言,半晌开口:我的芥末酥终究是错付了。
白黎:......
问白黎话已是最后一步,叶庭澜此行任务算是了结了,他让白黎回去收拾准备一番,便可早些离开,回澄州过年。
白黎舍不得,方才说话之时他便一直盯着叶庭澜看,他的各种神态、情绪、小动作,怎么看也看不够,但是也深知自己确实该走了,快过年了,他紧赶慢赶刚好能回家过年,也要早些把朱培知带回去,莫要让朱必一直担心。
只是如何舍得呢......
只有这个人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呐!
以往只是思念他的容貌,他的微笑,喜欢他的画他的字,可是这次他们在一起好几日,叶庭澜救了他,又与他聊了这么久,甚至恶作剧整了他一下,那些存于脑海中的画面突然就生动了起来,叶庭澜这个人也变得更加立体更加有趣,更加叫人移不开眼。
他心塞塞,不情不愿地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眨眨眼说:大人是大理寺的官,执掌天下刑狱,此番来林州定然不是为了赈灾一时,我猜您就是来查贪腐案的对吗,所以那些土匪确实是与官府有勾结吗?
叶庭澜轻声说:此事与你无关,白小郎君快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白黎笑笑,快步离开了,他才不关心那些呢,说这话不过是为了给叶庭澜多留下点印象罢了,暗恋者总有那么一些小小的自以为是的心思,似乎做点什么能在心爱之人的心上留下些印象,便是建立了二者的联系,白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时有多傻,傻得倒真像个十七岁的少年了。
他走后,二皇子对叶庭澜说:这小孩还挺聪慧。
叶庭澜:自作聪明罢了。
二皇子笑道:他一个行商小郎君,能猜到这些难道还称不上聪明吗?
叶庭澜新沏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说:朱公子已经醒了,他们必然已经谈过,既然已知我索要的那些东西是贪腐案的证据,又怎能不知我们是来查贪腐案的?那土匪拷问朱培知就是为了证据的下落,所以他们与官府的关系不是一目了然吗?
二皇子想了想:也是,所以那孩子为何要特地提着一句,显示他的聪明?
叶庭澜不以为然:或许只是为了给我们留个印象,让我们觉得他聪明,日后好结交罢了......啧,你尝尝,这是柯从善搜刮来的要贿赂给季大人的茶叶,真是一言难尽,季大人最是懂茶,喝到这茶怕不是要把那柯从善打死。
他又说:附庸风雅,拍马屁拍到了驴腿上,难怪他当了二十多年知府送了那么多礼还不见高升。
二皇子笑道:季大人堂堂一品军侯,怎么到了你这里不是驴就是马的。
叶庭澜惊讶地说:我若回去了,能当驴马都是他的福分,不是吗?
二皇子轻叹一口气,说:林州上下几乎被你给屠尽了,回去还要血洗京城,难怪总是有人说你坏话,也难怪人们总是怕你。
叶庭澜轻描淡写:我不在乎,若有谁心怀怨愤,等到我告老还乡之时再来收拾我就是了。
二皇子笑:等那日这世上还有敢收拾你之人吗!
叶庭澜也笑:殿下不就是?
二皇子失笑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叶庭澜:你不想艹我大爷,你想什么?
白黎:我......
叶庭澜叹到:这些年问候我祖宗十八代的人太多了,总算有人问候我了,我得好好回敬才是。
白黎:......
不.......qaq
小剧场2:
二皇子: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给人家小少年吃芥末,别跟我说是因为怕他抑郁,你没那么好心。
叶庭澜:我心极好,二殿下怎么如此说我?
二皇子:认识二十多年了,别跟我装了。
叶庭澜头疼:二十多年了殿下还是不信我,难道偏要我说是那日土匪窝见到那小孩满脸眼泪鼻涕怪滑稽的所以想再看一遍这样的鬼话你才肯信吗?
二皇子:是。
白黎:我那天是满脸血污,哪有什么眼泪鼻涕!
二皇子:白小郎君关注点甚是清奇,果然与叶卿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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