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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当然要了,我一点都不疼。”
胡说八道。
孙怀瑾知道他要这么进去,周愉估计得疼哭好几分钟,但就这么僵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他在短时间内权衡了一下,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疼就咬我,别咬自己。”
周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唇,想说你是不是也太实在了,拿个手臂或者肩膀应付应付不行吗,还非得咬嘴,但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那种疼痛席卷了过去。
她在那一刻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小说里说像撕裂一样疼,好像有点夸张了。
但这种疼显然也没多好受,小姑娘额头都憋出了汗,眼泪就在眼眶里晃荡,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声没吭。
孙怀瑾看她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着急地去吻她其他敏感点,等她疼劲儿过去放松下来,才问:“怎么不咬我?”
周愉整个人都有点懵,下唇上是一个深壑的牙印,“你的嘴唇好看…我舍不得。”
“那怎么也不叫出来,怎么不骂我,你不是最喜欢骂我了吗?”他深吸口气,忍着情绪继续问她。
“不知道……”周愉这回是真不知道了,她只是本能地去选择忍,“可能是觉得叫也没用吧。”
她就是这样长大的,生长在一个哭和叫都没有用的环境里,就像是被扣进一个方形模具里的小西瓜芽,不知不觉间就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形状,成为了别人想要的样子。
孙怀瑾明白她的意思,心都要疼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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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61.怜爱
他无比温柔地俯下身,去吻小姑娘湿热的额头和她濡湿的纤细睫毛。
孙怀瑾有很多想说的话,但又觉得在这一刻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没必要。
他只要以后都陪在她身边,让她知道自己的眼泪能换来他的心疼和退让就好了。
“还疼吗?”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在哄着她开心,只是混沌的颗粒状沙哑依旧清晰,没有平时那种冰冷清澈得好像一块冰晶似的感觉。
周愉摇摇头,她没好意思说现在感觉嘴唇更痛,能不能让他帮忙看看有没有咬破,“现在就感觉……很胀。”
换句话说就是兄弟您这玩意儿的尺寸略略有些惊人了,周愉甚至都不敢大口喘气,眼周泛着微红,刚才不知不觉蓄起来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来回转动。
“那我出来一点。”孙怀瑾也忍出了一头汗,但现在这一刻他也没感觉到太难受,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周愉身上。他紧绷着腰往外退了退,一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一边轻轻地送回去。
酥麻的电流一下从两个人接触碰撞的那一点迸溅开来,周愉微微睁大了眼睛,与水膜破裂的眼泪一并发出一声非常柔软妩媚的闷哼。
那是舒服的意思——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孙怀瑾更明白她在床上这些本能的小习惯,他放下心来,重新开始重复那样轻柔而缓慢的动作,想要把这个夜晚重新染上梦幻的颜色。
原本缠绕在周愉身体里的痛觉很快消退,她眯着眼,刚才那种瞬间的奇妙酥麻开始不断在她身体中扩散,膨胀,而孙怀瑾的进出就像是从屋檐上频繁坠落的水珠,不断散出水的波纹。
“唔……嗯……”她的喘息开始变得频繁,就好像身体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一点拉了过去,让她的呼吸都只能见缝插针地进行,要不然就会被忘记似的,“孙怀瑾……你、你感觉怎么样,我感觉好……嗯……好奇怪……”
她没好意思说舒服,一双眼睛本能地往下看,想要去看两个人交媾的地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尾部叁叁两两地粘在一起,好像淋过雨的小狗。
这样的视角对她来说有一点艰难,但周愉又没力气直起上半身去看,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男人猩红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比起单纯的生理上的满足,周愉在这一瞬间感受更强烈的是心理上的一种满足,如同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通过生殖器官变成了一个人,她好像彻底拥有了他,也被他拥有。
少女侧了侧头,脖颈的线条舒展再紧绷,锁骨连带脖颈形成一块小小的窝,孙怀瑾被吸引过去,在她几乎直成一条线的锁骨上亲了一下。
他没有描述自己的感觉,只是在她耳畔落下一簇一簇滚烫灼热的吐息,用藏在吐息中的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颤抖告诉她,自己现在这一刻的感觉有多好。
“宝宝,我可以稍微快一点吗?”他语气柔软到不像孙怀瑾,让周愉有一点想嘲笑他,但还没来得及嘲笑,她的心已经被他的柔软融化了。
“嗯…”周愉的双眸依旧湿漉漉的,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无条件对主人表示信赖的小动物,“那样你会更舒服吗?”
“会的。”
孙怀瑾的手指从少女的指缝间穿过,紧扣按压在枕头上,他弓起身去吻她的唇,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后腰已经克制到近乎酸麻的肌肉终于在这一刻被唤醒,开始了真正的撞击与律动。
他胯间的粗壮与灼热被拉扯出半截儿在少女体外,再缓慢且沉重地撞回去,阴茎搅动着粘热的淫水,不断发出类似于搅拌某种果酱的声音,而最后那一下阴囊整个拍上来,又无比脆和响。
周愉几乎连耳朵都要红透过去了,这种快感让她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紧绷,下身的细小缝隙不断地绞合住男人的根,那些身体容纳不下的淫水,就顺着她的股缝缓缓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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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62.我可真牛啊这么粗的东西都能插进来
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盘在了男人的腰上,薄软的双乳伴随着他撞击的频率而不断晃动,好像软弹的果冻。
孙怀瑾松了她一只手去握她的乳,滚烫的掌心烫得她身子都快麻过去了半边,周愉好不容易从他口中逃离片刻,得以呜咽喘息,又被他抓住,重新押回了浓欲的深吻中。
第一次高潮来得轻而易举,小姑娘整张脸都涨红了,双眸全都是眼泪,目光涣散地注视着他。
她好像有一点被操懵了,双唇微张着,能看见一点点门牙和舌尖,就那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
太可爱了。
孙怀瑾甚至忍不住很禽兽的想,如果他早一点见过周愉的这一面,是根本不可能忍到今天的。
就像现在,已经食髓知味的他就连一刻都耐不住,只想再一次把阴茎送回她的身体里去,然后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听她高潮时闷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但小姑娘毕竟是第一次,床单上她那一滴血都才刚刚凝固。
孙怀瑾不得不还是退出大半截来,只留下个龟头被她堪堪含住,又去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锁骨与双乳。
他耐足了性子,只为了让她的初夜能够尽可能的舒服一点。
床上的小姑娘被他伺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瘪着嘴问他:“孙怀瑾,你拿个枕头垫在我背上好不好?”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孙怀瑾愣了一下,把另一边的枕头抽了过来,按照她的意思垫在她背后,看小姑娘半坐起在床上,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个人连接的部分。
她的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边缘呈现出近乎夸张的透明感,周围厚厚一层淫水上浮着些许白色气泡,应该是在刚才的摩擦中形成的。
孙怀瑾看她一脸惊奇,还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说,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周愉一句:“我可真牛啊,这么粗的东西都能插进来!”
孙怀瑾:“……”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非常认真地点点头:“嗯,真的很厉害。”
周愉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孙老师,你不要因为跟我发生了关系就这样好不好,好像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孙怀瑾又笑着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那就这样坐着,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厉害,怎么样?”
“您这个趣味稍微有点低俗……”了吧两个字还没说完,周愉的手臂就被男人握住,被他填了个满满当当。
她差点儿没坐住,睁大了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孙怀瑾,主要是没想到还真能插进来。
周愉整个人是倾斜的状态,全靠尾骨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背虚靠在后面的枕头上,只能甩开孙怀瑾用两只手往后撑,才勉勉强强维持住这个体位。
虽然理论上已经知道了,但真的亲眼看着那么粗一根好似烧红的烙铁一样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周愉还是相当震撼的,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从感觉那东西好像会从那里顶出一点痕迹来似的。
但没有,小说和av显然夸大成分比较多,哪怕她的感觉上孙怀瑾已经快要顶出来了,实际上她的小腹依旧平坦。




撬走小三(1v1) 63.难为她了
只是这样的体位,她的胸乳晃得更是厉害了。
雪一样白的两团薄肉,嵌着两粒小小的乳头,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孙怀瑾的自制力逐渐开始土崩瓦解,他双手转握住周愉的腰,几乎将她的屁股整个抱着悬了空,只为了减少一点往里插入所需要受到的阻力。
这边悬了空周愉就彻底立不住了,她手一软便倒进了两个枕头堆成的柔软海洋中,手本能地挡在眼前,挡住天花板的灯光。
“呜、你……哈嗯……”
周愉也不知道孙怀瑾这是又怎么了,原本至少是缓慢而用力,每一下的快感给得很足,让她喘息的时间也给得够,但现在每一下都又狠又快,她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插入的快感中缓过劲来,下一次就又降临在她身上。
她想问,但问不出来,牙关一松溢出去的就只是嗯嗯啊啊的本能呻吟,甚至就连骂这讨厌鬼一句都做不到。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种激烈的进出下,那种酥麻好像也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不断地在她身体各处穿梭碰撞,好似永远不会停歇。
最后等孙怀瑾射出来的时候,周愉几乎已经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嗯……”
但即便如此,男人往外抽拔的时候依旧惊动了她一腔敏感的嫩肉,快感像是控制不住大小的电流,流动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点过激的痛感。
虽然他已经有所克制,但小姑娘还是很狼狈了。
小穴周围被磨得通红,穴口从原本一条缝隙到现在张着小口,仿佛闭拢不上一般缓缓吐着淫水,腰臀处那些抓握的指痕就更不必说,她身上所有红色的痕迹好像都在对他进行无声的控诉。
孙怀瑾心疼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就听周愉口齿不清地问:“去哪,我不想要了……”
其实她高潮到第二次的时候就已经说不想要了,不过那时候要他停下来也确实不切实际,但——
果然今天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一点。
一个除了打游戏和学习之外其余都完全不关心的小姑娘,以前在叁中,孙怀瑾关于她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周愉课间操又没去’。
话当然是小胖说的,他总喜欢趁课间操时间去小卖部买点什么,顺路看看周愉他们班,也许就能看见躲在里面摸鱼的小仙女。
“我听说她中考体育十分,只拿到了两分…”
小胖当时说完,虽然用了‘只’这个字,但从语气上似乎没觉得两分已经是低到离谱的一个分数,“不过两分也还好吧……我觉得他们太夸张了,我当年也就拿到四分。”
“……”
旁边几个人大概是有点无语:“你一个二百多斤的都能拿到四分,那么个细溜苗条的才两分,她别不是个残疾人吧……”
“你才残疾人呢!”
小胖的不乐意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周围几个人都笑成了一片,孙怀瑾正好结束手上这一题,抬头扫了一眼。
“她中考体育丢了八分,那是以第几名的成绩进的叁中?”
对周愉的一切都无比熟悉的小胖立刻接话:“第叁,跟第一就差六分,要单把文化分拎出来——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除了孙怀瑾还不如残疾人呢。”
“那他们那一年分数线还高呢,题目简单呗,这也拿来比……”
“中考大家不都是考着玩玩吗,谁还会动真格的呀……”
旁边人笑不出来了,酸了两句便作鸟兽散,孙怀瑾也没再接话。
——就一个体能这么差的人,被他今天摁在床上操了一个多小时。
也是难为她了。
*
看看,这是从高中时期就传下来的护妻。
但周愉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孙怀瑾和她读同一个高中,笑死。
哦对,这是2900,下次3100。




撬走小三(1v1) 64.耳光
一月,是周愉曾经最喜欢的月份。
因为她生日是一月底,一般来说和春节挨着,吴秀珍往年基本一月中旬就没什么事了,能在家呆着陪周愉过生日。
在她有记忆开始,到大概十岁左右,每一个生日,基本都是父母陪在身边,叁个人一起过的。
后来吴秀珍开始变得越来越忙,休假也开始变得完全没有规律。他们父女俩房子越住越大,物质条件越来越好,但团圆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没事啊愉,妈妈忙,有爸爸呢,想吃什么爸爸都带你去,想买什么咱都能买哈,不差钱!”
每年爸爸都这样跟她说,周愉也总是笑着点头,然后两个人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起快乐地逛商场,买新衣服,下馆子。
但其实她觉得爸爸也知道,妈妈根本不是忙,她只是想和自己的小情人厮混在一起。
真相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太残忍了,父女俩都本能地不想面对,便齐刷刷地粉饰太平。
转眼元旦假期过去,期末考试近在眼前,周愉因为上一次月考超常发挥,这一次被班主任老王寄予了厚望,叁天两头就把她叫到办公室去给她加油鼓劲。
周愉其实状态还是挺差的,一想到自己那些枉死的游戏套盒就提不起劲来,但又觉得对不起老王,就这么不上不下要死不活地吊了半个月。
一个周五,周愉下了晚自习从学校出来,却意外地发现这次来接她的并不是司机,而是吴秀珍本人。
她开着自己的车来的,周愉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蹲在路边等了半天,才看吴秀珍把车停她面前,降下车窗的时候面上有些愠色:“死小孩,你妈的车都不认识了是吧!”
周愉想说自己确实不认识,你都多少年没来接过我了,但想了想还是闷着声拉开车门上了车。
“您怎么来了?”
“知道你还因为游戏的事儿怪我,死小孩,小白眼狼。”吴秀珍就是这样,哪怕知道自己理亏也不会承认,像现在这样硬气地服个小小的软,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你月底生日了,我带你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去,保准你看了就把你那些破游戏给忘了。”
“……”
怎么可能忘得掉呢。
吴秀珍永远也不会明白,那些游戏根本不是真正让她崩溃的地方,她的不尊重才是。
但她也不可能和吴秀珍去讲这些道理,就静静地坐在后面看着两旁飞速倒退的街景,看着吴秀珍把车开回市区,开进一个市中心的小区里。
她大概是很有自信这里绝对会被周愉喜欢,一路上还愉快地哼着歌儿,带着周愉进了其中一栋,直上十八层。
“你看看这里的交通,出了这里就是地铁站,商圈一应俱全,这里才是济城真正寸土寸金的地方啊。”吴秀珍用高跟鞋踩了踩自己脚下的瓷砖,回头看着自己一脸呆傻的女儿,“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周愉跟着吴秀珍进了门,看着面前已经被精装过的大平层,“这是你新买的房子吗?”
“确切的来说是我给你买的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吴秀珍信心满满地把身体往旁边让了一步,好让周愉看得更清楚一点,“你看看,这落地阳台,整个济城都在你脚下了,我要没点关系,这好地方可轮不着你。”
岁月好像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非要说的话反倒是馈赠给了吴秀珍沉淀下来不少成熟韵味。女人骄傲地抬手把跑到前额的长发捋回耳后,钥匙圈儿就挂在食指上,送到周愉面前。
“喏,十八岁生日礼物,开心了吧?这不比你那些破游戏强多了啊?”
她说着又拍了拍周愉的背,靠近的同时把钥匙塞进了女儿手里。
“周愉,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女儿,我永远都会爱你,这房子的事儿你别跟你爸说,这是我给你的,知道吗?”
钥匙应该是被吴秀珍揣了一路,还带着一点温度,只是有一点偏大,硌在周愉的掌心让她有一种握不住的感觉。
“为什么不告诉爸爸,他又不图你的钱。”
“现在不图,以后可就说不定了。”吴秀珍哼了一声,好像是在笑她的天真,“夫妻嘛,毕竟没血缘关系,一天一个样儿。”
周愉是真的不喜欢吴秀珍这么说,她怔怔地盯着妈妈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问了出口:“妈,你是不是想和我爸离婚啊?”
“……”
吴秀珍沉默了一下,她是不想现在就跟周愉说的,但真的被周愉问到,又不想和周达生一样窝囊地笑着说哪有这回事。
“为什么?”
母亲的沉默坐实了她的猜测,周愉的情绪开始在整个脑袋里飞快地来回蹿动。
“什么为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懂什么?”
吴秀珍大概是不想说太多,尤其不想和周愉说太多,但周愉一旦触及到周达生的事情,就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我是不懂,我就不懂我爸这些年一直任劳任怨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为什么你还要和他离婚啊?”
“什么叫任劳任怨的,我负责在外面赚钱,他负责家里的内勤,我们两个只能叫分工明确,我难道就不苦了?”吴秀珍被她的任劳任怨四字触动,瞪了周愉一眼:“你妈多少次应酬喝到蹲在马路边吐,你爸呢,不就在家里带带孩子哄着你吃饭睡觉写作业,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有什么劳和怨啊?”
“这根本不公平!”周愉却好像一开始就知道她要这么说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你的付出是在为你的人脉,能力和社会地位筑基,而我爸的付出单纯就只是为了家庭,他没办法从中得到任何个人的好处,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够没有后顾之忧的出去闯荡,你们两个本质的目的是一样的,但从结果上来说却根本不公平!”
“什么叫得不到任何好处,他不就得到了你忠心耿耿的为他说话吗!”
吴秀珍的火气也上来了,说话一点不客气:“你从小就更亲你爸,我辛辛苦苦忙了一个星期回到家里,连话都不跟我说一句,张口我爸呢闭口我爸呢,好像我根本没养你似的,我倒真恨不得没把你生下来!”
“你都不回来我怎么亲你啊,每天都是我爸接我上下学,陪我写作业,我摔倒的时候是我爸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的,我挨训了也是我爸跟着我一块儿挨训!”
周愉越说越激动,拉扯着声线几乎快要到撕裂的边缘。
“你呢,你宁可去关心你的情夫都不会问我一句——”
少女的声嘶力竭被清脆的巴掌声打断,她捂住脸,瞪着眼前怒发冲冠的女人,只留下一句“我要跟我爸”便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撬走小三(1v1) 65.没有家了
周愉从小虽然总觉得爸爸周达生太过温和好说话,嘴上经常为他抱不平,但实际上心里也受周达生影响,在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妈妈会回归家庭,回到他们身边的。
直到今天吴秀珍承认有离婚的心思,周愉才知道,爸爸也好,自己也好,全都错得离谱。
她下了楼,从电梯出来,又绕着外面的花园走了好久,才终于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蹲下,红了眼睛。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周达生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外面那些男的。
在她心里,爸爸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到了极致,只为了让吴秀珍能够心无旁骛地在外闯荡。
别说这是在二十年前的社会,哪怕就是现代社会,像周达生这样的男人都是极少极少的。
他为了这个家庭付出了二十年,到最后就落得一个妻离子散的结局,凭什么,为什么!
周愉几乎感觉不到脸上那一巴掌带来的痛觉,她只觉得心痛,替周达生心痛,替他错付的二十年心痛。
小姑娘蹲在小小的角落哭得像个泪人,在夜色中抽噎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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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孙怀瑾和邓夜思从图书馆出来,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饭量还大得像牛,尤其是邓夜思,每次拿个饭盘去打饭,张口就先来四两,上次把徐子晟都给吓着了,用一种看见了仔猪的眼神看着他。
两人晚饭后又学习了叁个小时左右,邓夜思被冷风一吹,感觉晚上那满满一盘四两米饭就好像蒸发了似的,饿得仿佛从来没进过他的口。
“老孙,陪我再去吃一份盖浇饭吧,我又饿了。”
他指的方向是商业街,孙怀瑾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走吧。”
“听说你谈恋爱了,”一听到有饭吃,邓夜思一路眉开眼笑:“好像还是和周愉妹妹,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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