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刑部侍郎(1v1)
作者:三字经
纪元初入官场,自认老道,却被一刁蛮公主算计误食禁药。 为了不让自身的秘密暴露,她只能铤而走险,混入冷宫,在那遇到了今生挚爱—肤白貌美赛神仙。 男主装傻充愣伪自闭症 女主女扮男装伪老实人一句话简介一个老色批(女主)被设计下药后开始爬墙睡美人的故事架空古言不考据,欢脱跳跃风,过年喜庆一下。追·更po1sf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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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刑部侍郎(1v1) 001娘了个腿的,为何痛得是我?
寒风凛冽,长廊空寂,深夜的风吹得纪元面颊通红,他却感受不到寒冷,只觉身体内的邪火无处安放。
今日宫宴,他不过小饮了两杯,却觉得浑身燥热,他便知道是中了设计。
能在宫宴做手脚,下如此淫秽药物者,非如玉公主莫属。
她自幼受宠,与六皇子乃同胎兄妹,母妃顺妃宠冠后宫,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因此造就了其嚣张跋扈的性子。
初见纪元,她便放下狂言,非君不嫁,甚至让纪元乖乖在家等候尚公主。
然而纪元身为纪首辅嫡孙,进士出身,前途无量,本朝驸马无缘官场,一旦尚公主,整个家族都受牵连,纪家怎么会同意。
纪老连夜面圣,豪言壮志,纪家世代忠良,一心为朝,愿为社稷鞠躬尽瘁,绝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皇帝再宠女儿,也知分寸,戏称这不过是儿女家的玩闹,让纪老不用在意。
纪老得了皇帝老儿准信,这才放心回家。
但如玉公主哪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主,没得到的东西,她怎么会就此甘心?于是便有了这次宫宴下药的损招。
纪元靠在破旧的红墙上,忍着体内的躁动之欲,踽踽而行。
他现在所处的宫殿,红墙破旧,墙漆掉落,想来是荒废的宫苑,应是渺无人烟。
他在这忍上一夜,等药性过后出宫,定能躲过一劫。
纪元乐观的想着,往院内的石凳上一坐,片刻喘息,忍不住解开衣襟,拖去外袍,寻求舒适。
其实刚刚,他完全可以让同僚带他出宫,但他怕被药性磨掉了意识,暴露了女儿身,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纪元只能铤而走险,躲到这后宫深院,独自忍耐。
腊月寒冬,冷风刺骨,她却只觉得热,厚重的外衣被一件件脱去,玲珑的身段逐渐暴露。
不知不觉,她只剩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可还是热,难受,像是被蚊虫撕咬,恨不得脱去全部,也得不到释放。
纪元躺在冰冷的石桌上,蜷曲了身体,情不自禁地呻吟。
她常年哑声,以伪声见人,而如今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放身低喊,那音律如夜莺高歌,轻悦动人。
倏然间,昏暗的院内出现了亮光。
纪元寻光看去,竟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光中前来,纪元愣住了身,看着那人走来,他一身素雅白净的衣服,袖口处绣着金色的云纹,简单束发,发髻微高,无其他装饰,却衬得他更加脱俗。
纪元不禁感叹:“仙人?”
她快步向前,一手擒住了仙人的手腕,玉白的手骨节分明,干净爽利,纪元干咽了一下,将“仙人”抱入怀中,不顾颜面,扭捏着身子道:“仙人是来救我的吗?”
“我真的好难受,好想……”她说不出来,便踮起脚尖,往“仙人”洁白的脖颈处亲吻,整个身子紧贴在仙人的身上,一手擒着他,一手抚摸着他的腰身,汲取他的肉体。
他肌肤冰凉,让她迫不及待靠近,近冷散热,一心去火,并没有察觉到仙人眼中的杀意,只想仙人多摸摸她。
药物让纪元的身体变得敏感,被束缚的酥胸,胀痛瘙痒,让她窒息,她索性抓着仙人的手,往侧腰处摸索去,娇声道:“仙人,帮我解开可好?”
长指触碰到那物的一瞬间,仙人眼中的杀意散去,由着纪元引导,解开了她束胸之物。
女子玲珑的身段,全然暴露。
纪元觉得浑身舒爽,拉着仙人的手抚摸上她胀痛的酥乳。
“好舒服,仙人,帮帮我,在下会对你负责的。”纪元承诺着,脑海全是春宫图上的画面。
她应该把仙人压下,脱去他的衣服,进入他的……不对不对,她是女子,应该是仙人对她……
药性让纪元失去了理智,脑海里一团杂乱,想不起来正确步骤,只知道紧抱着仙人,乱摸着他的身体,亲吻他的一切。
仙人墨潭般的眸色,深邃不可窥探,对此时的纪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纤柔的身体力道却是不小,轻而易举地将仙人推到在石桌上,一手擒拿,让身下的男子无所遁形,由她解衣宽带,苍白的玉肌暴露在纪元中。
男子看着病弱,衣服下的身体却是意外的有型,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光滑,如硬石般有劲。
纪元被眼前的美色晃了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还不忘重复:“仙人今日救我一次,他日定重金迎娶!”
她说着,小手就往胯下去,那处虽是疲软,但尺寸傲人,比起纪元所看绘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元活于男人群中,平时荤话听了不下万句,也知此乃男人傲视群雄的资本,她不免赞扬:“仙人果然仙人,这姿态凡人莫及。”
她说着,又往里面摸去,感受着那处由温变热,而身下人儿的脸也由白变红。
纪元以为他是害怕,学着那话本儿里哄人的姿态,一本正经道:“仙人莫怕,在下会小心行事,不会伤着你。”
可惜身下人儿显然不相信她,推开纪元起身想走。
只是正所谓箭在弦不得不发,纪元欲念当道,见仙人反抗,反而起了暴虐的性子,不顾话本里写的怜香惜玉,压着仙人的上身,褪下他的长裤,直接坐了上去。
随后,一阵惊呼:“娘了个腿的,为何痛得是我?”
朕的刑部侍郎(1v1) 002竟是男人
纪元低头望着被她坐着的仙人,圆黑的眼睛,大大的不解。
她小手往两人连接处轻抚片刻,确认如画上所示,下身相连,可话本没说,会痛啊!
她想着话本的词儿,西村屠夫,夜探新寡,那寡妇初时抵抗,后得乐趣,与之共欢。
虽然漏了这疼痛一说,但确实如话本所写,身下的仙人儿,初时抗拒,得了乐趣后,便会与她共欢。
这让纪元伪男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想起平日与同窗把酒言欢,喝到忘我时,难免聊到床第之间技术问题。
同窗笑她羸弱,认定她不能讨女子欢心,让纪元甚为不服。
如今终于能一洗前耻,纪元决定加把劲证明自己,拉着身下的仙人儿与之共欢到天明。
等到天明月落,鸟啼灯灭,纪元从被窝中醒来,看着这陌生的场景,还懵懂无知,直到看到床边的人儿,才猛然惊醒,瞠目结舌道:“你!我!”
可惜人儿并没有理她,只一双乌黑明眸,幽幽地望着她,皱巴巴的衣袍内,粉红的印记印在雪白玉肌上,醒目显露。
纪元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神仙似的青葱少年,试探的问:“请问你是哪个殿的公公?”
仙人未答。
纪元拍了拍脑袋,努力回忆昨夜的事,可惜脑海一片空白,但身下的酸痛,和难耐的粘液提醒了她发生过的事。
纪元惊得再次大喊:“你是男人!”
仙人依旧默如石头。
纪元只能自拍脑袋,质疑万分:“这后宫内院怎么会有男人啊!”
就在纪元想不通时,门外传来了答案:“祁王殿下,您起了吗?”
祁王!
纪元再次观察起这似是神仙的男子。
虽说这人仪表非凡,相貌倾城,但眼神空洞,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原来是祁王顾景舟。
当年镇国候程将军兵败山海关,程家父子双双殒命,御史台一纸诉状,状告程家通敌卖国,程皇后百口莫辩,悬梁自缢,只留年仅六岁的顾景舟成了呆儿。
皇帝念其年幼无知,去了他储君之位,封王封地,一六岁幼儿就这样离开了从小生活的京城,独自去了小城祁洲。
纪元出生官宦世家,幼年就听过祁王之名,却从未见过,如今一看,这人…完全长在了她审美上啊,难怪昨夜她把持不住。
纪元忍不住多看了顾景舟几眼。
直到门外推门声传来,她才惊觉,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功夫赏美色,也不顾身上凌乱的衣袍,快步过去挡住门,让门外公公推门不入,大喊:“殿下快快开门,晚了,顺妃娘娘要怪罪。”
纪元背靠门把,拼力抵抗。
而顾景舟还是呆呆的样子,依旧幽幽的眼神对着她。
纪元试图性的摇头摆手,嘴上说着:不要他们进来。
不想顾景舟真看懂了她的意思,随手一摔桌上的茶盏,大喊:“出去!”
这一声,让门外的太监乖乖闭嘴。
见外面安静,纪元立刻上前给顾景舟扣好领口,帮他穿上外袍,待他穿戴整齐,再拿了自己的官服躲入床底。
不一会,外面公公再次推门而入,见顾景舟竟穿戴整齐坐于凳上,诧异道:“殿下这是一夜未睡?”
顾景舟看了看杂乱的床铺,示意自己睡过。
老太监看懂了顾景舟的意思,不再多问,命手下道:“快快服侍殿下。”
“殿下,顺妃娘娘为您挑了几处府邸,还请您去择选。”
顾景舟没有说话,任着手下服侍,走出宫殿。
待众人离去,纪元才从床底出来,看着这陈旧的宫殿,不想竟让一个王爷住这,想来定是那顺妃的手笔。
祁王六岁离京,京内未设王府,如今他回来,竟未提前为他设府,让他独自一人住这破旧冷宫,其心酸可想而知。
纪元不禁感叹,那仙人模样的人儿,真是爹不疼后妈虐。
纪元拍了拍身上的灰,起步准备走人,只是刚走一步,就感到下处如火烧般的灼痛,让她忍不住好奇昨夜是怎么个激烈。
她不得已,又小歇了一会才出院,秘密寻了昨夜宫殿的管事巫公公。
巫公公见到纪元时,诧异至极,这官吏未按时出宫可是大罪,立刻问道:“纪郎中,你怎么还在宫中。”
纪元一早想好了台词,道:“昨夜醉酒,在广园的假山处睡了,今日醒来才知闯了大祸,还望大人帮个忙,带我出去。”
巫公公无奈,这纪郎中虽然官小,可也是内阁首辅之孙,这过失只会落到他头上,他只能答应。
纪元在巫公公掩护下顺利出宫,不过他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交这事禀告给了公主。
公主听后,气得挥了桌上所有首饰:“一群饭桶,寻个人都寻不到,要你们何用?”
一竿子宫女太监瑟瑟发抖,唯有如玉的大宫女东环细声道:“公主,这纪郎中中了七日媚,可是没有解药的,他怎能相安无事?”
“还用说?他定是寻了哪个狐狸精,解了那淫毒。”如玉说着,那眼中满是戾气,“去,给我找出昨夜独处的宫女,都押上来好好审问。”
朕的刑部侍郎(1v1) 003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
纪元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纪府,艾嬷嬷见她一夜未归,不由担心:“出什么事了?”
纪元往太妃椅上一趟,问道:“爷爷醒没?”
艾嬷嬷摇头:“昨日宫宴,老太爷喝得多了些,还在睡。”
纪元放心地点了点头,心想爷爷应该没发现,便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换套干净的衣服。”
“公子你这?”
纪元并不想明说,推着艾嬷嬷道:“快去嬷嬷,别让爷爷发现了。”
躺在温热的水中,纪元舒展了一下筋骨,不由庆幸昨夜荒唐没留下什么印记,不像那祁王,被她弄得满身都是。
只是这么一想,纪元又惊坐起。
祁王那呆儿,怕是生活都不能自理,那万一被侍奉的公公看到那些痕迹,定会追问,那呆儿说不定如实回答?
不行,不行,她得去找他!
纪元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就要离府,但一想祁王人在何处都不知,又转身去了叁哥院子。
叁哥纪仁,任宗人府经历司多年,这王爷选府邸一事,他定是清楚。
纪元想好事由,揣了一油葫芦进了纪仁院子。
纪仁大清早见弟弟,不免诧异:“这今早难道清闲,什么风,把你这小祖宗给吹醒了?”
“呵呵。”纪元微微一笑,暗叹那公主邪风害她不浅,面上却是装模作样,指着手上的木盒道,“就这小东西,闹得我一宿没睡好。”
纪仁年轻时也是玩世祖,虽不见盒中之物,但这声音自然熟悉,笑道:“哟,这玩意哪弄来的?”
刚让嬷嬷找人西街胡同里买的。
纪元心里这么说,嘴上却道:“昨日宫宴,无意捡到。”
“还害得祁王殿下起了红疹子,今早我还得去赔礼道歉。”
纪仁一听有些诧异:“祁王?”
纪元随即降低音量,小心翼翼:“叁哥你也知道,这祁王那里不太好,他闹起来那事可大了!”
纪仁认同点头,不免疑问:“你怎么遇到祁王了!”
纪元又笑言:“那广园忒大了,我就散步醒醒酒,就…”
纪仁无奈,他这弟弟平日里为人老实,就这酒风不太好,希望没有得罪了祁王殿下。
他想着,起身道:“正巧今早要给祁王选府邸,我带你去。”
这祁王自小出京,纪仁也只闻其名,自然也以为他是个玩性十足的痴傻幼儿,便没有怀疑纪元的话,带着纪元一起去了城郊。
当纪元跟着纪仁来到这一眼望尽的宅院时,不免诧异:“这……是给王爷选的府邸?”
纪仁咳咳了几声,搭着纪元的肩膀道:“不要多言。”
此时,屋内的公公闻声走来,见纪仁恭敬行礼:“纪大人,你怎么来了?”
纪仁双手向后,摆了摆官威:“这府邸,祁王觉得如何?”
公公摇了摇头:“这祁王一点反应不给啊!”
纪仁也知这得了呆病的人性情古怪,便道:“他随从怎么说?”
公公又是摇头:“他那护卫说得等祁王回应。”
纪仁又问:“那他何时回应?”
公公继续摇头。
纪元见识过这祁王如同哑巴的性子,倒不在意,她径直往屋内走去。
只见屋内,那如仙人一样的人儿正站于角落,呆呆地看着窗外,他身后站着一身形矮小的侍卫,看得人不由觉得怪异。
虽是呆儿,但该有的礼是不能少的。
纪元恭敬礼拜:“祁王殿下。”
顾景舟听到她声音毫无没反应,他身旁的侍卫上前道:“来者何人。”
纪元淡定回答:“在下纪元,现任刑部郎中,昨夜巧遇祁王殿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该侍卫听完,转身向顾景舟禀告:“殿下,是纪大人。”
顾景舟这才转身,那双黑眸又幽幽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纪元被看得不免一颤,但表面从容,拿着木盒上前:“殿下,这小玩意害你昨夜起了红疹,我今日来赔礼道歉了。”
她说着,晃了晃木盒,里面立刻发出鸣虫啼音。
顾景舟的注意力瞬间到了这木盒上。
纪元心道,果然小儿抵不住这鸣虫的诱惑,便小声道:“我把这玩意送你,昨夜之事就过去了可好?”
纪元故意说得不清不楚,就想让他这亲近侍卫误解,是她手里这虫子,让祁王起了红疹,毕竟这祁王痴呆,让他不说话简单,但让他撒谎可不一定能成,所以纪元干脆自己把慌当面说了。
果然,纪元一说红疹,侍卫不免关心:“殿下怎么了?”
纪元立刻拿出备好的膏药,一脸诚心悔过的样子:“昨夜我这东西窜到了祁王身上,让祁王起了红疹子,特带药膏来赔罪。”
侍卫接过药膏,看了看对着油葫芦发愣的祁王,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接过药膏。
纪元见此,便鞠躬告别了祁王,两手空空的出了院子。
纪仁不禁问:“你那油葫芦呢?”
“送给祁王殿下了。”
“那玩意让祁王出了疹子,你还送他?”
“他喜欢。”
纪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心里却是愧疚不已,直道:叁哥啊,我也是为了我们纪家百余人的脑袋,不得不扯这个谎啊,只希望那祁王不要多嘴多舌,安安静静当他的木头人,千万别出卖了她。
朕的刑部侍郎(1v1) 004嘴开过光
待纪元离开,那瘦弱的侍卫扬着戏谑的笑好奇道:“殿下,什么红疹?”
顾景舟自然没理他,只将药膏丢给了他,拿着那油葫芦走出府邸。
不明所以的公公紧跟着问:“额……殿下你去哪?你还没说这府邸怎么样呢?”
随后而来的侍卫挑眉道:“公公这还不懂?殿下并不满意。”
“不满意,那殿下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啊?”公公提着裤腿向祁王追去。
而另一边,纪元回到屋中,脱衣就睡,那淫秽之药,实在伤身体,直到太阳落下,纪元也没醒了。
门口却传来敲门声:“易安老哥,开门!”
连绵不断的敲门声,让纪元不得不起来,开了房门。
门口处,站着一清秀少年,见纪元睡得满头杂毛,嬉笑道:“易安老哥你这是昨夜喝了多少?竟然睡到现在!”
纪元无奈,只道:“人老了,身体大不如前!”
“你还未娶妻,这就不行了?今日你可应了请我去松鹤楼,别耍赖。”少年推着纪元就往院外走。
纪元知这少年性子,拒绝不了,便道:“你等等,我洗漱一下,”
少年立刻又把纪元推回屋里,催道:“快点,去晚了可没位置了。”
这少年名为胡林轲,现住纪家,备考春试,是纪家现有门客中最有机会及第之人。
可惜年少轻狂,不好好备考,成天想着逛酒楼赌棋艺,上回纪元输了棋,只能被他宰这一刀。
松鹤楼乃京城名楼,每日宾客爆满,如胡林轲所言,来时已没了位置,不过恰好遇到了纪元同僚赵图。
赵图与纪元同为刑部郎中,曾到纪府做过客,见过胡林轲。他知道这少年前途无量,很热情地将其介绍给同桌众友。
很快,一桌人把酒言欢,赵图不胜酒力,不一会就满脸泛红,拉着胡林轲道:“胡老弟此次若能及第,我就把我妹妹嫁给你。”
胡林轲一听媳妇,更是来劲:“崔老哥此话当真?”
同桌好友不免笑话:“这赵图酒喝多了,就把小妹送出去了。”
“诶,万一胡老弟考个状元,那可就是状元夫人了,怎么能说是送妹妹。”另一人说着,就拍着胡林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他乡遇故,人生叁大乐事也,胡老弟你可得加油。”
胡林轲很上道的点头,还不忘敬酒:“到时定不忘在座故人。”
“等你好消息。”赵图回敬完就把目光转向了纪元,“怎么纪兄迟迟未娶妻?”
“他啊,被那刁蛮公主看上,哪个大人还敢把女儿嫁给他?”不等纪元回话,胡林轲抢先道。
只是这小子嘴可能开过光,他刚咋呼完,纪元便看到那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刁蛮公主上了楼。
这让纪元惊地拿起一口包子塞入胡林轲口中,免得他祸从口出,还未及第就没了脑袋。
如玉公主此次出行,穿的是男装,她一身锦衣华贵,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一看就是富家少爷。
在坐的虽不识她,却也以礼相待。
可惜公主眼高于顶 ,根本看不见其他人,只看了纪元道:“易安,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此话一出,在坐好友纷纷侧目。
纪元只能硬着头皮回:“找我何事?”
“自然是昨夜的事,也不知道易安是宿在了哪个狐狸窝,害我找了一夜。”
纪元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暗叹这刁蛮公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着在坐好友一个个好奇的眼神,纪元有预感这公主还要说些惊天动地的话,立刻道:“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
如玉要的就是单独相处,随即命人准备了房间。
朕的刑部侍郎(1v1) 005七日媚
松鹤楼东面运河,窗外就是运河美景,春夏时可谓灯火通明,往来船只络绎不绝。
不过现在正是腊月寒冬,寒风吹进,纪元却觉得异常炎热。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公主阐明她绝对不会尚公主后,便要离去。
却被如玉从背后抱住,少女的手摸于她腰间,吓得纪元立刻后退。
“易安哥哥。”如玉含情脉脉的望着。
纪元只觉头疼:“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慎重。”
“什么狗屁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和那狐狸精就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了?”见纪元多次推拒,如玉公主脾气上来,怒吼道。
纪元一脸莫名:“何来狐狸精?”
“易安哥哥莫骗我了,那七日媚第一日最为剧烈,非常人可抵御。今日易安哥哥安然无恙,定是已寻了人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