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刑部侍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字经
虽有些吃不消,但身体感觉到的爽感无与伦比,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让她逐渐沉沦,随着仙人动作,直到他再次释放。
只是这次过后,不过片刻,仙人竟又有了跃跃欲试之势。
纪元很清晰的感觉着她手下的东西又涨了起来,不禁大呼:“不行,不能再来了!”
仙人儿硬挺的肉棒顶着纪元的小手,闷声道:“不是小荡妇。”
纪元无语,原来是这里惹了这呆儿,没想到这不谙世事的呆仙人也会恼羞成怒,立刻改口道:“好好好,是清心寡欲的大仙人。”
她摸着他硬得发烫的肉棒,心想还不是小荡妇,这内敛又要求欢的模样,和那话本儿的小寡妇一模一样。
而仙人儿似是喜欢纪元的答案,亲了亲她的脸颊,动作不似刚刚的用力,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温柔小心。
只是那处还汹涌澎湃,反复撞击纪元的手心。
“不能再来了。”纪元欲哭无泪,手都有些酸痛。
她昨天生病,虽然今日好了些,但到底还虚着,这身体实在吃不消,只能抱着仙人儿小声安抚:“明天再来嘛,我要休息一会。”
等会她还要爬墙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
纪元很顺手的抱着仙人,往他怀里一躺,仙人儿这次没有再动,任她抱着。
纪元小眠了一会,便起身穿衣,当拿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仙人儿还硬着。
纪元昨夜刚体会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楚,不由心疼:“你怎么不说?”
她说着,伸手想帮他纾解,却不想仙人儿背过了身,低声道:“你走。”
温润的声音里透着欲望,纪元也知道再不走,等天一亮,很有可能暴露。
可她又舍不得仙人儿了,只能从后抱着他,又像那图里画得姿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坠道:“晚上在床上等我,不能和别人说哦。”
“嗯…”又是上仰的应声。
纪元实在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一下,道:“等我晚上过来再和你大战叁百回合!”
她说完不再等仙人儿回应,快速离开王府。
等回到自己屋子,躺在床上,纪元才觉得腰酸背痛,手脚乏力,看来又要睡好久了。
直到天明,如纪元所料的一样,她醒来时又是下午。
好在爷爷知道她生病,没有来管束她。
反而是艾嬷嬷,沉着老脸问:“少爷你昨夜去哪了啊?”
“我去解毒了,就是觉得好累啊,嬷嬷,帮我请居大夫过来看看。”纪元轻描淡写地说着,还不忘撒个娇。
不过艾嬷嬷立刻抓到了重点,惊讶不已:“解毒?你找谁解毒。”
纪元神秘一笑:“还能有谁?当然是第一次遇到的仙人儿。”
艾嬷嬷自然不会以为是什么真神仙,皱眉道:“哎哟,祖宗你正经点,什么仙人儿,到底是谁。”
纪元不想透露祁王的身份,便道:“他不会说的,嬷嬷你就放心吧。”
“少爷!”艾嬷嬷哪里能放心,还想继续追问。
纪元立刻躺在床上,左右翻滚:“嬷嬷,我还难受,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别还有什么异恙。”
艾嬷嬷看着纪元翻滚的样子,不由担心,立刻转身请大夫。
居大夫过来为纪元把了把脉,看了看她的面色,沉声道:“七日媚此毒怪异,毒性持久,需每日一解。”
“解毒后,身子难免疲乏,小公子好好休息便是。”
居大夫这说话功夫可谓一流,纪元和嬷嬷听了,都只以为是七日媚的问题。
纪元还不免担忧:“那我不是还要告假五日?吏部怕是要派人来查验核实。”
京官管理严苛,纪元虽官小,但这病假也不是随便能请的。
居大夫知道这些官员的难处,道:“公子放心,此事由我来说。”
居大夫为人稳固安稳,纪元自小就信任他,遂点头道:“那麻烦了,还望不要将七日媚之事说出去。”
朕的刑部侍郎(1v1) 011春宫图
有了居大夫的掩护,纪元放下心了,心道还有叁日便可恢复。
她想起昨夜仙人意外的主动,嘴角不经意仰起,又想到后来仙人无师自通,将被动改主动,纪元有些无地自容。
她堂堂一进士出事,被一个呆子反压实在说不过去。
纪元痛定思痛,决定趁着难得空闲好好研究一番。
她走入书房,从书架最角落处翻出自己珍藏已久的话本春蕊记,里面讲述了贵夫人春蕊和各种外男私通的故事,情节新颖,人物生动,可惜床笫之欢写得过于潦草,细节寥寥,无可学性。
纪元遂又翻了几本,发现问题都差不多,关键部分都不过叁两句,情话倒是好几页。
她觉得无趣,便放了回去。
看来得看些新的!
纪元这么一想,便起身去了前院。
此时,胡林轲正在书院读书,见纪元来不免调侃:“咦,易安老哥你病这么快好了?看着气色不错啊。”
纪元立刻咳了几声,以示自己还病着,瞄了瞄胡林轲所看之物《礼记》。
纪元有些诧异:“你十岁就熟读了,怎么还看?”
她说着拿起书来,便看到书籍下隐藏的画卷。
胡林轲立刻上前抢过画卷,支支吾吾道:“这…这谁放这书下面的!”
纪元倒是镇定,抽出胡林轲手中的画卷,摊开查阅。
只见画卷内,男女相缠,身无片缕。
不等胡林轲发话,纪元便啧啧赞叹:“胡兄这里果然有好物。”
胡林轲听到纪元这话,顿时松了口气,立刻自豪道:“易安老哥好眼光,这可是我写诗与人所换。”
纪元应声点了点头,问:“还有吗?”
胡林轲难得见到同好,也不再遮掩,从书桌下翻出更多的画卷道:“没想到你纪元兄也喜欢这东西,早知道我多换几册了。”
他说着,拿了一迭给纪元。
纪元粗略翻看了几眼,不禁皱眉:“好像不连贯啊?”
“哪里不连贯,这可是全卷了,从书生初遇狐精到狐精生子为终。你看这最后还写了终一字。”
胡林轲说着,还不忘吹捧:“这可是秘籍珍宝,听说连那六皇子都有一套。”
然而纪元并不关心这东西有多宝贵,她现在要的是实用性,思索片刻问:“既然是秘籍,有没有和那武功秘籍一样,一招一式都有拆解的?”
胡林轲本坐于桌前看着他的宝贝,听到纪元此话,顿时抬头,凤眼斜眸,无声地看着纪元。
纪元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才想起她老实人的形象,立刻谎称:“是我同僚想要。”
然而胡林轲倏然起身,往纪元身边一走,左瞧瞧右瞧瞧,突然惊呼:“天纵之才啊!”
“我怎么没想到!”他一敲脑袋,转身又坐回去,拿起笔墨纸砚书写。
纪元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我这就写信给妙手生,让他画武功秘籍那样有招式拆解的。”
“妙手生?”
“就是你手中画卷的画师。”
纪元不由惊讶:“你还认识这种画师?”
胡林轲却即为自豪:“机缘巧合与他结识,难得人生知己啊!”
纪元心中汗颜,和胡小弟比,自己还算是老实人。
见胡林轲忙于写信,纪元便拿了画卷打算回自己院子。
然而刚出前屋,便看到大门守卫匆匆过来,见到纪元立刻行礼道:“小少爷,祁王殿下来了。”
“什么?咳咳!”纪元惊地咳了两声,心道这呆子怎么这个点来府。
“说是来拜访纪老。”
“爷爷还在文渊阁,这…”纪元想了想,祁王毕竟是王爷,既然来了,他定要出去迎接。
于是纪元又把画卷放回书屋,理了理外袍,像大门走去。
她一心想着刚如何在这青天白日面对仙人儿,直到出了门,看到来人才明白,为何祁王突然到访。
纪元又下意识咳了几声,先给正在看她的祁王行了个礼,然后转身面向如玉,小声道:“参见公主。”
如玉此次依旧男装出行,她一看到纪元,便兴冲冲上前:“易安哥哥。”
大庭广众,虽看着是两男子,无伤大雅,但纪元还是立刻后退,恭敬又疏远:“殿下怎么来了?”
“五哥乔迁新居,我来看看,顺便与他看看邻里。”如玉说着,还转身问顾景舟,“是不是,五哥?”
那呆儿眼神始终在纪元身上,难得回应:“嗯!”
可纪元心里哪里不清楚,他俩能有什么兄妹情谊。
她俯身道:“在下谢殿下亲自前来,只是爷爷尚在文渊阁,无法前来迎接,还望谅解。”
言下之意是主人家不在,赶紧走吧。
朕的刑部侍郎(1v1) 012肯定不是好主意
可惜如玉毫不在意,直接过来搂住纪元的胳膊,娇声道:“易安哥哥,我好不容易出宫,不想这么早回去,让我进府玩玩嘛。”
纪元无语,她府中能有什么好玩的。
她只能把目光转上顾景舟,只希望这呆子靠点谱,却不想,顾景舟应声道:“嗯,进府玩。”
呆子!
纪元心里吐槽,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呆子不为所动,跟着如玉进府,纪元只能默默跟从。
这时,胡林轲写完信,拿着他的珍宝出来,见到纪元,便把画卷往她怀里一塞:“易安兄,你东西还没拿…”
胡林轲话未说完,便注意到走廊处的人,诧异道:“咦,那不是刁蛮公主吗?她怎么直接进府了?”
自上次松鹤楼一遇,胡林轲回来后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如玉公主,让他不由感叹,果真是刁蛮。
如今见到,更是摇头:“可惜是公主,不然于你来说,也算是一份奇缘。”
狗屁的奇缘。
纪元在心中骂完,趁祁王和公主还没在意,把画卷又塞回胡林轲手中,小声道:“赶紧藏好。”
“嗷。”胡林轲也知他这珍宝不宜露世,往胳肢窝揣了揣。
不想此时如玉回头,正看到纪元和胡林轲鬼祟的样子,自然起了兴趣:“这是什么?”
纪元尴尬无比,道:“哦,胡兄的画。”
胡林轲很上道的点头:“是小人的拙作。”
胡林轲长相清秀,本就如玉少年,虽相貌比起纪元差点,但身形高挑。秉着如玉那爱美心思,她对他也算印象深刻。
见两美男子靠拢在一起,偷偷摸摸的样,如玉就越发好奇,是什么画让他们如此。
她伸了伸手,命令的语气:“拿过来。”
公主素来要什么,手一招别人就只能乖乖送来。
可是这东西实在不能露世,纪元只能硬着头皮道:“公主,此画实在粗浅拙劣,怕污了公主的眼睛。”
公主挑了挑眉:“那我更好奇了!”
这公主的性子,真是越得不到越想要。
纪元干脆破罐子破摔,拿了画卷往顾景舟手里一放,又恭敬道:“王爷,这画是在下特意寻来,孝敬您的。”
顾景舟神情淡淡,接过了画卷。
如玉气得直跺脚,指着胡林轲道:“纪元,你不说这是他的拙作吗?”
纪元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说:“回公主,此画是胡兄所画,也确实特为王爷准备。”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让人画个破烂送我皇兄?”
“此言差矣,祁王殿下天资聪颖,异于常人,这画只有他看得懂。”
纪元此话一出,顾景舟竟直接打开了画卷,吓得纪元立刻挡在他身上。
而顾景舟身后的随从蒙遂也好奇地垫了垫脚,往前看去。
只是一眼,他就哇得一声,让如玉好奇心又添了叁分。
她看着始终神情淡淡的顾景舟,问:“五哥,画上画了什么?”
顾景舟一如既往,沉默不语。
她也知道她这五哥脑子不太好,难得理人,便转头对着蒙遂命令:“蒙侍卫,我命你把这画上东西和我说一遍。”
蒙遂瞬间浓眉紧蹙,只道:“公主你别为难我了,这…确实不是你能看的。”
眼看五哥这边走不通,她转身对着自己的婢女命令:“去,把画拿来。”
如玉这次所带婢女与往常不同,年龄略大,面相严肃,只道:“既然孟侍卫都说非公主所看,公主还是别看的好。”
这能让一众男子遮掩的画作,是什么不言而喻。
该婢女时蓉为叁品女使,见多识广,早已猜出这画卷所画何物,她也知道自家主子这4意妄为的毛病,怕她过于执着,便小声道:“公主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如玉这才放弃,反道:“不看那画也行,易安哥哥带我去后院玩玩吧。”
“我听说这纪府后院,假山流水,颇有那迭石作小山,埋翁作小潭的意境,我御花园可没这些。”
“公主赞誉了,我纪府后院哪能和御花园比。”
如玉挑了挑眉,知道纪元不会答应,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回拒她,所以她干脆发挥了她4意妄为的性子,笑道:“是吗,那我到要看看,到底哪个好。”
她说着,一蹦一跳就往后院走去,纪元汗颜,胡林轲更是瞠目结舌道:“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正如纪元所说,纪府的院子建的再好,也不能和御花园比,不过确实假山流水,亭台楼榭,因是冬天,水池的水都冻了一层薄冰,冰下还能看到红鲤鱼在游动。
如玉表面看着池下,实则是在观察后院的丫鬟们。
她每每瞧见相貌美艳的,都要和时蓉窃窃私语一番。
纪元不知道这公主又打的什么主意,但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主意。
朕的刑部侍郎(1v1) 013狐狸精是没有,狐仙确实有一只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免又被公主设计,纪元这回一直站在顾景舟身后。
她走得极慢,看着顾景舟颀长的身形,不由赞叹,仙人儿真是生了一副好模样。
还好是个呆儿,不然求亲的达官贵族怕早已踏破王府,哪还轮得到她。
她想着,忍不住上前多吸吸仙人的仙气。
不想仙人儿突然转身,拿着手上的画卷,以很低的声音道:“易安。”
他声音温润,不是厚重的沙哑声,像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纪元心中一动,笑眼回应。
仙人也抿了抿嘴,眼尾微微上扬,似是在笑。
纪元看得有些发呆,直到如玉的声音传来:“易安哥哥,你府中丫鬟倒是个个落落大方。”
纪元一时沉浸在仙人的美颜中,没多想如玉的话意,下意识应声:“恩!”
如玉脸色一沉,转身往后面走廊走去。
纪元初时未在意,直到听到婢女的呼喊声才反应过来,闻声一看,就见公主正在训斥自家丫鬟。
纪元急匆匆上前,小心问道:“公主怎么了?”
“这丫鬟冲撞我!”
“没有,少爷,奴婢没有碰到他。”小丫鬟面色苍白,她方才好好走着,被这公子一撞,还要被诬陷一番,顿时委屈的泪眼婆娑。
纪元对这婢女有些印象,是个乖巧的人,反观公主劣迹昭着,她也被使过不少绊子,遂道:“家仆鲁莽,是在下管教不严,我为该婢女向公主道歉。”
若真纠结是非对错,定是公主赢,因此纪元直接道歉。
却不想公主噘嘴道:“哪里需要易安哥哥道歉,直接拉到后院,打十大板子算了。”
小丫鬟听了差点晕倒,她身子弱小,十大板子怕是要了她的小命。
纪元听后也是蹙眉,直道:“这……太严重了吧!”
“怎么严重了?冲撞本公主打十大板子算轻了!”
小丫鬟一听是公主,吓得浑身颤抖,直磕头道:“参见公主殿下,奴婢真没冲撞你,奴婢就在这走廊走着……”
“闭嘴!”如玉话都不让小丫鬟说,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这下纪元真怒了,压着声音道:“殿下,怎么说这也是纪府的丫鬟,如何处置应有我府做主。”
“所以易安哥哥要藐视我了?”
“岂敢,只是我也非纪家家主,此事还是等我爷爷回来再说。”
如玉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奴婢,让纪元把纪老都搬出来了,更加坐实了她内心的猜测,气道:“你……你就这么想包庇这狐狸精?”
纪元听了一头雾水:“什么狐狸精?”
“易安哥哥你别想瞒着我了,初次你忍了过去,我暂且信你一次,可这都四天过去了,你如今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定是寻人解了那淫毒。”
纪元这下懂了,敢情这刁蛮丫头是来来抓奸的。
若是平时,纪元还会死不承认,但现在她特想故意气气这任性公主,扬声道:“公主能下毒,还不准在下解毒吗?”
“公主这是何居心,要害我性命!”
“胡说,我哪有!”如玉被纪元说的脸红耳赤,直跺脚否认,“我明明是想……和易安哥哥你……”
话未说完,她便眼泪一滴滴下来,全然没了方才嚣张的样子。
她这几年沉迷抒情越剧,也想着才子佳人,与自己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现在全毁了,她怎能不伤心。
“易安哥哥,我到底哪里不好……”小公主哭得好不可怜。
纪元叹气:“公主何必明知故问,你我身份注定无缘。”
如玉自然清楚,红着脸道:“可易安哥哥要解毒,寻我便是,能与你有这份情缘,我也愿意。”
小公主说的含蓄,可纪元哪里听不懂,这是暗示要与她露水情缘呢。
纪元暗自叹息,这刁蛮公主此方面的心思竟与自己如出一辙。
可惜她是女子,随不了公主的心愿,只能道:“谢公主厚爱,可惜在下已心有所属。”
“什么?”上一秒还哭唧唧的公主此刻又凶狠起来,“是不是这狐狸精?”
眼看她又要往人小丫鬟身上踹,纪元立刻拦住:“公主莫要胡说,污人家清白。”
“她清白根本不在了!”如玉手指着大喊。
小丫鬟一听此话,直摇头:“没有,没有的事。”
纪元堂堂一读书人,哪能容忍这刁蛮公主如此污蔑女子清白之事,怒道:“胡说八道,公主你莫要胡言。”
“我哪里胡说,她走路迟缓,双腿都并不拢。”
纪元听了,真真是无言以对。
想一未出阁的小公主哪里会懂这事,定是有人传授,纪元转眸看向女使时蓉。
时蓉也知公主这闹得有点过,上前小声道:“许是奴婢看错了。”
公主哪管这些:“我不管,反正定有那一人,我今日定将那狐精揪出来。”
看着公主这无理所闹的样,纪元气不打一处,跳过她看向正在走来的祁王。
他风姿绰约,步伐轻盈,剑眉星目,神明爽俊,像极了画中仙人。
纪元欣喜一笑,直言道:“狐狸精是没有,狐仙确实有一只,是在下心上人。”
朕的刑部侍郎(1v1) 014狠狠亲一口
纪元神情里透着浓浓的情意,目光沉沦,如玉知道她的易安哥哥真有了心上人,她无法接受,哭泣的跑出纪府。
这尊大佛一走,纪元终于松了口气,她看着顾景舟手中的画卷,忍不住想要回:“王爷,这画其实不是……”
顾景舟见她手伸过来,往后一退,道:“我的。”
纪元无语,她还没看呢,怎么能让他先看去呢?
她想着措辞如何要回来,却不想这呆子招呼都不打,直接转身离去。
纪元心里窝火,紧接着苦闷,心想等会她这个师傅拿什么教徒弟。
逆徒!
纪元思索片刻,决定再去找胡林珂要几本,却不想他早已出府,还告知管家不用留他饭菜。
纪元与他相识多年,哪里不懂这小子的鸡贼,定是怕公主弄什么幺蛾子出来,波及到他,所以早早溜走。
狗屁兄弟!
这一个个不靠谱的,她还是继续研究那话本去吧!
寒冬入夜,悄然而至,纪元带了个火折子,翻墙又进王府。
一回生二回熟,她很快来到顾景舟所住的院子,刚入院内便看到亮光,她立刻躲于灌木丛,看着窗纸上的身影,始终只有同一个,这才放下心来,走进屋中。
一进去,便见顾景舟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桌上之物。
纪元小心翼翼关上房门,踮起脚尖向他走去,有意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他突然抬眸,定睛看着她。
这让纪元不由尴尬,眼神往别处看了看,道:“你知道我来啦?”
顾景舟沉默不言,纪元早已习惯,事实上她就喜欢他寡言,不会让她提心吊胆,担心他出卖她女儿身。
“你在看什么呢?”既然他已经知道她的到来,纪元大步走到他身边,想看他在看什么,看得如此认真。
随后便发现,顾景舟所看,这是自己白日所失画卷。
亏她特意带了火折子,敢情这厮正在挑灯夜读。
纪元也凑近观摩起来,只见画上女子跪于地面,被身后男子所压,男子握着那一对酥胸,从后插入女子身体,画中两人相连之处尤为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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