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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偷马头
但孙怀瑾不肯,背着周愉看了好多套房,最后把房子买在了周愉现在那个大平层的楼上。
没错,楼上,正楼上。
周愉都傻眼了,寻思这是什么操作,然后就看孙怀瑾把她的东西打包收拾出来,把一年多之前自己亲手搞好的装修给砸了。
周愉当时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回头只问了一个问题:
“您是有什么不花钱浑身难受的心理疾病吗?”
不花钱浑身难受的孙怀瑾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很平静地说:“等弄好了你就知道了,正好之前我对装修的理解还不太透彻,这一次可以把之前的错误修补一下。”
周愉:“……”
懂了,装修成瘾。
这一弄,又是近一年。
孙怀瑾其实已经开始接手父母的生意,每天忙得只能抽出半小时跟周愉打视频电话,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同时,还能兼顾到监察新房的装修进度,总之等到大叁去验收的时候,周愉是被惊到了的。
她这套房甚至连结构都变了,变成了复式结构,上下两套平层被打通,形成了整个一面巨大的落地观景窗,站在窗前,头顶的湛蓝与脚下的城市把人夹在中间,好像漂浮在城市上空。
“我操……”
因为太过震惊,周愉没忍住说了一句脏话,孙怀瑾回过头,淡定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主卧在这边。”
“……”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上下两层打通之后,整个房子的布局就变得很从容,有了很多多余的房间给周愉做衣帽间、游戏室,甚至是健身房。
孙怀瑾没给自己留多少空间,除了主卧之外只有一间书房,里面的装修相比其他功能性房间就朴素了很多,只有两面大书柜和厚实的驼毛地毯弥补空荡的观感。
“你给你自己的设计是不是也太朴素了?”周愉看着都忍不住替他觉得可怜,“你就这么一房间,还弄这么简单。”
“实用就好。”孙怀瑾说:“没用的东西太多,反而碍手碍脚。”
“?”
周愉当时没搞懂孙怀瑾说的‘碍手碍脚’是什么意思,后来直到被这个逼压在书房操了好多次才终于知道,这他妈就是这个坏逼准备的做爱新场地。
真的,整个房间一个能抓的地方都没有,被孙怀瑾摁在墙上操的时候只能抱着他,去抓他的衣服和头发,一边哭一边硬受着,简直令人绝望。
转眼,周愉也结束了答辩,一群人约好在离校前抽一天去吃散伙饭。
之前整个计算机系已经一起吃了一顿大的,这一次是周愉他们班筹备的一次小的,孙怀瑾当时听了就皱起眉:“我跟你一起去。”
整个班级就她一个女孩,又是个脱线的性格,孙怀瑾不想把人往坏里想,却不得不把事情往坏里想。
周愉一听却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孙同志,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孙怀瑾很直白:“我是信不过你们班剩下那叁十六个男的。”
她从大二起,无名指上就套上了他的戒指,但即便如此,从大二到大四这两年也一直都有男生明里暗里地追求,让孙怀瑾每次出差都不敢去久,头疼死了。
周愉才不想因为这些事又跟他吵吵呢,反正散伙饭是班费出的,多带个家属又不用多出一份钱,无所谓。
吃散伙饭当天,周愉还是t恤牛仔裤,扎了个马尾就去了。
码了四年代码,周愉已经成功领悟了女程序员的真谛——格子衬衫牛仔裤,素面朝天不洗头。
周愉虽然今天洗了头,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整个大学都没学会怎么化妆,在李澈澈已经随便在某红书上发个照片就好几百个评论点赞的时候,周愉只每天沉浸在c语言论坛中看技术贴,顺便给大佬送上一个点赞。
散伙饭的酒店就定在离学校不远的购物中心,吃的是麻辣小龙虾,吃完再去唱k。
孙怀瑾临走前被一个会议绊住了脚,让周愉好好吃饭不许喝酒,周愉满口答应,等孙怀瑾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饭桌上表演了一个啤酒对瓶吹。
整个计算机叁班包了四张桌子,连各科科任老师一起请了过来,周愉对瓶吹的时候四张桌上满满当当的人全都在欢腾,整个气氛热闹得几乎要掀翻小龙虾店的天花板。
周愉背对着门口,没看见黑着脸的醋缸子进来了,就听见有个好事儿的捏着嗓子问了一句:“女神,你不是咱们系里有名的夫管严吗,孙学长允许你在外面喝酒吗?”
“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周愉显然喝了已经不止这一瓶,借着酒劲立刻开始牛的一个吹,“我们家,我说了算!孙怀瑾今天就算没迟到,他也只能坐我旁边给我剥虾!”
此话一出,四张桌子全都笑开了,旁边几个稍微有点人性的男同学这才指了指周愉背后,她缓缓回头,就看孙怀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周愉:“……”
完犊子,吹牛吹破了。
*
周愉:我又要挨操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然后,番外不日更,除非珍珠和留言多(?
没错,我没有原则。





撬走小三(1v1) 完结番外·醋缸惹不起2
周愉怂了,是真的怂了。
自孙怀瑾落座后,她再也没喝过一滴酒,而孙怀瑾也没说什么,真的就开始坐在旁边给她剥起了小龙虾。
一旁的女老师们都开始嚎叫:“这是哪里来的神仙眷侣啊,我的妈呀!”
“就是啊,我家老公对比之下简直就不是人类,是猴子!”
周愉:“……”
倒也没那么惨烈。
更何况她知道现在孙怀瑾人模狗样地坐在这,其实心里肯定已经开始生气了,到时候回家路上就会开始散发低气压,到家之后可能直接把她反手压在门上,一路操到厨房,操到浴室,操到卧室,操到阳台……
别人是巡回演唱会,他是巡回演操会。
别问周愉是怎么知道的,都是痛的领悟。
刚才还觉得鲜香爽口的龙虾肉现在变得食之无味,周愉都快哭了,偏偏还有些个生怕她死的不够快不够彻底的坏逼一直在问孙怀瑾:
“孙学长,你们家谁管着谁多点啊?”
“孙学长,你们家谁管钱啊,这么早就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你们是上海老娘舅吗!?周愉真的感到很不解,她明明进的是一个男女比例36:1的班级,为什么感觉现在和0:37也没什么区别?
“她管我多点。”孙怀瑾又把一球剥好的虾肉送进周愉碗里,“钱也是她管,生孩子要看她的意愿,她不想生就不生了。”
一群狗男人齐刷刷地‘哇’了一声,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阴阳怪气。
吃过饭,周愉很自觉地跟这群老娘舅886,跟着孙怀瑾回了家。
果不其然,上车就是熟悉的低气压,周愉哪儿敢说话啊,瘪着嘴垂着头,在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忽悠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家。
孙怀瑾一下车就握住了周愉的手腕,俩人手牵手看似亲昵地进了电梯,周愉感觉和收监也没什么区别。
一进家门,孙怀瑾就直接把周愉压门上,又吻又揉,把她给揉湿了之后才偏了偏头给她指了个大概方向:“过去。”
哦哟你好拽哦!
但毕竟言而无信的人是她周某人,她也只能理亏心虚地走到落地窗前,乖乖地脱了外套,只留下一件贴身的宽松t恤。
她回头,就看孙怀瑾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挂在小臂处,应该是准备挂回主卧的衣架上,往里走的时候手已经勾住了领带。
他没来得及开灯,估计是想干她的心情太强烈了顾不上,黑暗中只留给周愉一个模糊的侧脸线条,小臂发力拎着领带往下拉的同时喉结上下一滚,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硬生生地将周愉那颗忐忑的心都给燃烧了起来。
这人是什么行走的春药啊,不会是故意耍帅勾引她吧?
周愉内心非常阴暗地想着,就看孙怀瑾转眼又走回来了,衬衣衣袖别到肘关节处,小臂的线条一点也不松垮,呈现一种充满力量感的起伏。
“裤子脱了,”他点了一支烟,不过从长度来看还没开始抽,黑暗中只留下一点似有若无的火星光点,“背过身去。”
“我不想用后入。”
周愉软软地说:“我老公今天太帅了,我想看着你弄我。”
她这话吧,说是狗腿也是狗腿,说是实话也确实是实话。
虽然惹孙怀瑾生气的后果很惨烈,但不得不说,他每次不快冷下脸来,把她压在各个地方使劲操干的时候,周愉的内心反而会非常诡异地出现一种臣服感。
说通俗点,大概就是妈的我老公冷着脸操我真帅。
“周愉,别跟我来这招。”孙怀瑾却不上当,“从后面干得深,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胃。”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周愉认命地背过身去,手撑在那与天空接壤的落地窗上,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她的牛仔裤本身就是宽松款,扣子一解就落了地,腰再往下轻轻一压,屁股就高高地翘了起来。
“你可轻点儿啊我跟你说,要不然我告你妈听……啊……”
周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屁股一凉,在内裤被人拽下去的瞬间,一个粗壮的硬物便顶了上来。
孙怀瑾对她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一只手衔着烟,另一只手稍微扶了一下自己的阴茎,便松了手去握她的腰。
他一开始进得还算慢,等龟头撑开她的穴口之后就一下撞到了底,周愉被撞得趔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愤怒的抗议,就听身后男人淡淡地问:“周愉,你在电话里答应了我什么?”
她一下偃旗息鼓,甚至硬生生被男人往深处嵌捣的动作给插出了哭腔,闷软地哼唧了两声,才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喝酒……”
“可是!”那又不是什么私密场合,四桌人里还包括了近十位科任老师和班导班主任——
周愉的话只冒出个头,就再一次被男人的狠撞打断,孙怀瑾对她在床上这些装哭的强调已经完全麻木,阴茎一次一次碾开柔软的内壁,直达花芯。
他抬手抽了口烟,又将已经燃过叁分之一的香烟拿远了些。
“你跟我说说你的酒量,嗯?”
周愉已经快不行了,手指头往里缩成了个拳头,显然是想要抓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无力啊,绝望啊,这他妈不就是书房play的感觉吗。
“五、五瓶啤酒……”
“是吗?”
孙怀瑾保持着刚才的频率,无比缓慢且轻柔地往外抽,再凶狠残暴地贯穿到底,用龟头突破她最深处的小缝隙,用整个身体去感受她承受不住的颤抖。
“周愉,你再说一次,几瓶来着?”
“……”
周愉是真哭了,泪珠子零零碎碎地挂在睫毛上,大部分都顺着脸颊掉下去了。
“叁瓶……”
“叁瓶。”孙怀瑾慢悠悠地重复了她的答案:“叁瓶啤酒就倒的人,给别人表演一个对瓶吹,是吧?”
他反问的语速慢到仿佛抽离在情欲之外,语气中觉察不出迷离杂乱的性欲,只夹杂着一点如冬雨般细密的凉意。
“周愉,我看你就是欠操了。”
*
首-发:「」




撬走小三(1v1) 完结番外·醋缸惹不起3
周愉已经快高潮了,两条腿儿直发软。
现在这个时候不管孙怀瑾说什么,她都只想顺着他说,只求他赶紧给个痛快的。
“嗯……嗯,孙怀瑾……我就……我就只喝了那一瓶,真的,真的,我就是想装个逼而已……”
“你装逼可以有一百种方法,你却选了最差的那一种,嗯?”
香烟的气味顺着升腾起来的白色烟气,在偌大的客厅中弥漫开来。
孙怀瑾没有什么烟瘾,一般只有压力很大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一根,因此周愉根本不习惯那种香烟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冲,充满了侵略性,能在空气中弥留很久不散,就像是这一刻的孙怀瑾和他胸腔中的那股不快。
“你说我去了也只能给你剥虾,我就只给你剥虾,你说我听你的,我就只听你的。”
他手紧紧地捏着周愉腰间的软肉,拇指陷入她雪白细腻的皮肤中去,阴茎嵌合到底,阴囊拍打淫水,发出一声粘腻的声响。
“你用我装逼还不够,就非要喝酒才能证明你厉害?”
淫靡的气味悄然与香烟气体勾连相融,形成一种很罪恶的味道。
周愉只差一点点就高潮,却又在他无比缓慢的抽动中屡屡与最高点失之交臂。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吸着鼻子:“因为他们激我说我是夫管严,肯定、嗯……肯定不敢喝……我错了……哈啊……孙怀瑾……我错了!”
那群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而周愉又太受不得激,这就是孙怀瑾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的原因。
有的时候他确实觉得她学了这么个专业也还挺好,只要面对电脑就行了,要换个工作,放她出去应酬喝酒,那他真是别活了,天天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吧。
“错了?”
他平稳到冷淡的语调总算出现一个缓缓的上扬。
“你仔细说清楚,错哪里了,把自我检讨做清楚,要不然不长记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孙怀瑾还是先抱着她的屁股来了几下狠的,让她先泄了出来。
泄出来的瞬间周愉就站不住了,整个人软着就要往地上倒。孙怀瑾一把拎住她的手腕,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捞回来,一把扛上了肩头,走到沙发上的时候顺手就把烟灭在烟灰缸里了。
沙发上全都是周愉买的稀奇古怪的抱枕,比如陨石形状的抱枕,一沓人民币形状的抱枕,还有牛排或炸鸡腿的抱枕,在沙发上乱七八糟地堆成了一座小山。孙怀瑾懒得选,随手抓了一个垫在她的腰下,就又插了回去。
“呜……”
周愉被迫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出来,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哭腔,口齿不清地就开始做检讨:“我今天真是太罪大恶极了,我不是人,我食言而肥,明明答应了孙怀瑾不喝酒,结果不光喝酒还对瓶吹,我对自己的酒量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是我太膨胀了,谢谢孙怀瑾同志教我重新做人,让我以后洗心革面,做我老公老老实实的小宝贝!”
熟练到让人心疼。
孙怀瑾估计她高中背课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流畅,憋了两秒没憋住,笑了一声:“从进门就开始想了吧?”
周愉每次犯错基本都会一边挨操一边做检讨,四年下来早已是检讨熟练工,已经完全掌握了检讨的基本格式。
“在饭馆儿就开始想了。”周愉瘪着嘴,抓住孙老大心情阴转晴的瞬间使劲撒娇:“毕竟是我错了,也不敢再找什么借口了,错了就是错了,我立正挨打!”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听什么。”孙怀瑾说。
周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嗲着嗓子:“我再也不敢了!”
别的不说,这认错态度是真好。
这事儿到此刻为止,在孙怀瑾这儿算是翻篇了。他俯下身去吻她,同时下半身终于开始了频率正常的抽插进出。
刚才在落地窗边上那几下可把周愉给插疯了,整个身子现在软得跟个半化的糖块似的,又热又甜,还有点儿爆浆,孙怀瑾的阴茎每一次捣进深处,都能听见似有若无的,液体被挤压搅动的声音。
他放下了惩罚的目的,动作也开始没了限制,唇舌与她接吻纠缠的同时后腰弓起,快速而狠重地往她深处那一点不断撞击。
周愉的腰被垫高了,不用怎么故意去迎合高度也够得上,她两条腿缠在孙怀瑾腰间,整个脑海被快感冲得一阵阵断线似的空白,身体却恨不得再和孙怀瑾贴紧一点,靠近一点。
“嗯、嗯……唔……哼嗯……”
唇舌被紧紧缠住,周愉说不出话,只有喉咙深处短促的单音不断往外蹦。
孙怀瑾的手把她的棉t连带着内衣一块儿推了上去,手捏着她两团软乳,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最近罩杯变了吗?”
周愉心想你是真牛逼,大了一号都给你摸出来了。
“你猜?”
“我猜大了一号。”孙怀瑾又去用拇指压她的小乳尖儿,上下齐齐迸发的快感让周愉忍不住尖叫出声,“对不对?”
她哪儿还顾得上回答对不对,眯着眼儿双眼一片泪水迷离:“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快一点……嗯……”
老婆都发话了,孙怀瑾哪可能说不。他松开她的乳,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简单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后腰连带着背后的肌肉全都被牵动,紧绷起来。
周愉爽得直哭,手胡乱地抓着一边的抱枕搂在怀里,等孙怀瑾射出来的时候想俯下身去抱她,才发现两个人中间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个软软的大陨石块。
孙怀瑾:“……”
所以他书房选择了那样的装修,不是没有道理。
做完爱,孙怀瑾就陪她在沙发上躺着,躺了一会儿,周愉发现不对劲了,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孙怀瑾,你戴套了吗?”
“……刚太生气了,忘了。”现在轮到孙怀瑾装可怜撒娇了,他把脑袋蹭进周愉的颈窝里,亲了亲小姑娘的脖子,“但是宝宝,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周愉感觉到私处一股暖流缓缓往外涌,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验孕棒的两道杠了,“什么契机,你最好能让我信服!”
“如果这次你真的怀孕了,就说明这个孩子是我们命中注定的,他就应该属于我们这个家庭,你说对不对?”
“……”
这世界上竟然能有人把忘了戴套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吗?
周愉翻了个白眼:“可是之前我们明明说好要等我工作稳定了再生孩子的!”
“只要你想,我们公司技术总监的位置永远为你开放,晋升通道也为你准备好了。”
孙怀瑾为了平息周小愉的怒火也是铆足了劲。
“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你的工位,这样你之后还可以陪我一起出差。”
倒是都给你想全乎了。周愉捂住了自己的额角:“那要没怀呢?”
“没怀,就说明老天原谅了我这一次的失误,以后我们还是好好避孕,等到你决定要孩子了再说。”孙怀瑾说:“不过就算没怀,我也希望你来我身边工作,好不好?”
“……”
正话反话全给你说完了。
周愉转了个身,把额头靠进了孙怀瑾怀里:“行吧……”
“那就把一切交给天意吧。”
*
天意:你猜我会不会让你怀孕?




撬走小三(1v1) 完结番外·初为人母1
有一说一,在周愉刚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那天晚上说是交给天意,其实周愉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没过几天就已经开始准备进入工作模式。
虽然孙怀瑾已经设想得很好,但周愉并没有直接去他那里工作,而是按照原定计划,去了另外一个已经拿到offer的企业,办理了入职。
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她一个应届毕业生空降,就算底下的人没人敢说什么,也只是一个套着职称的空壳而已,没什么意思。
反正她也不缺钱,先去别的公司体验一下生活,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才是正儿八经的。
谁能想到,她职业野心的第一步,就在怀孕这件事情上戛然而止了。
想想自己一个刚入职没两个月的人直接要休孕假,周愉自己都舔不起那个脸,本想瞒到等肚子大了再说,结果还不到叁个星期,就因为妊娠反应太大被孙怀瑾识破了。
后来被抓到医院确认了怀孕之后,吴秀珍都从外地赶回来,对着她一通爆骂输出,具体说了什么周愉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总结下来就是五个字:你脑子有病?
周愉当时坐在病房里,有些恍惚,她有点担心孙怀瑾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比吴秀珍还生气。
但孙怀瑾来了之后,只把病房里其他着急的长辈们都请了出去,然后很认真地跟她道了歉。
“是我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来见她的时候身上不再是休闲的少年打扮,而是白衬衣,黑西裤,一双皮鞋永远干净锃亮。
“对不起,小愉。”他坐在床边,朝她低了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如果这个孩子你确实不想要的话……”
流产。
这两个字对于孙怀瑾来说其实更加难以启齿。
因为这原本就是他的责任,最后去承受这个恶果的却是周愉。
虽然刚才他已经问过医生,周愉很年轻,身体也很健康,把现在这个孩子拿掉,调理一阵以后也能够很顺利的怀孕并分娩。
孙怀瑾只是突然很恨为什么怀孕的不能是男人,为什么不能是他来承受这种后果。
周愉坐在床上,神智从被亲妈骂到恍惚一下回到了现实,回到了病房里。
因为她听见孙怀瑾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她立刻握住孙怀瑾的手,男人手掌滚烫,掌心的纹路里藏了点汗,摸上去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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