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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偷马头
仿佛少女正挤压在他裤裆外的脚趾,就是之前在他敏感处刮来蹭去的——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不是从小就跟你说了吗!”
孙怀瑾强行打断不必要的联想,直接捏着小姑娘的袜子在桌下抓住了她的小腿,“周愉,玩笑要分清楚场合。”
少女的小腿不比脚踝粗上多少,细得好似一条白蛇的尖尾,让他险些抓握不住。
吴秀珍对桌下的一切都浑然不知,权当孙怀瑾在帮她说话,顿时更有底气:“还好有孙老师镇着你,要不然你这泼猴真是没边儿了。”
“秀珍,算了算了…孩子吃饭呢…”
“什么算了,她现在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小时候没有教育好!”
周愉撑着下巴嘟着嘴,不理会吴秀珍的狂风骤雨,藏在桌下的脚掌不断顶蹭男人腿间已经出现轮廓的硬物,脚趾拨弄着男人裤裆处的金属拉链扣。
小东西没了袜子的束缚反倒是更加灵活,孙怀瑾只得将手一路后移,再一次抓住她的脚踝。
他已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对面佯装无事的周愉。
藏在桌下的手,拇指与食指发力,在她的脚踝骨上捏了两下,那是最后的警告。
周愉抿着嘴忍着笑,拿出手机飞快地敲出去几个字,息屏的同时那头孙怀瑾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中间赫然是她的微信消息推送。
“好硬哦~”
孙怀瑾看见后皱了皱眉,也没回复,只是把屏幕锁了,原本限制在她脚踝处的手也松了开来。
那一只熊爪袜直到吃完饭之后,才被孙怀瑾在吴秀珍和周达生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扔回她手里。
周愉就坐在沙发上,一双笑得跟月牙儿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怀瑾看,小手撑开针织袜的口子,目光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胯,戏谑味道不言而喻。
他确实已经硬得很厉害,好在黑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是收缩,倒是没有太明显,尤其这张寡淡的脸板得紧,冷淡疏远的味道更甚,让人很难去注意到他的胯间。
“妈,今天我和孙老师走吧,我直接坐地铁回去。”周愉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嘲笑这小白脸几句,穿好袜子之后便拎起书包往肩上一甩,叁两步跳到玄关。
“那你路上小心点,”周达生立刻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来,“回到学校来个电话,知不知道?”
“知道啦,爸爸。”
小姑娘满脸乖巧恬静,出了门后嘴角却开始上扬。
她走出院门,想回头问问小白脸什么感想,就被男人一把抓回了院子灌木与树丛的阴影处,肩膀被男人的大掌压着,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地蹲在了他的跟前。
“周愉,”
孙怀瑾声线压得很低,音量很轻,却充斥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被自己一手撩拨起来的肿胀高挺就顶在鼻尖上,这回换周愉生出不祥预感了。她视线缓缓往上游移,带着一点心虚和不情愿,对上男人那双淡薄的眼眸时,两条胳膊顿时不争气地爬起了鸡皮疙瘩。
“好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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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23.沸腾
有一说一,刚才挺好玩的,现在就不怎么好玩了。
但周愉不瞎,她能看出小白脸不高兴,沉着一张脸,眸色中一片寒光凛冽。
“那个…孙老师,您不会生气了吧…”
周愉虚是有点儿虚,尤其现在可还在她家院子里呢,虽然万幸落地窗的窗帘拉着,可保不齐什么时候吴秀珍女士心血来潮就拉开了——
这不是正好吗?
到时万一吴秀珍女士真的拉开窗帘,想想她那一瞬间铁青的脸色,周愉立刻又活泛起来了。
但孙怀瑾显然没有打算给她太多时间,右手扣着她的侧脑,掌心已经握住了她的马尾,而左手的拇指已经顶住了皮带的金属扣。
第叁次见面,周愉对孙怀瑾胯间的这根庞然大物都已经有点熟悉了,她伸出手想去握,却听男人压低的磁声:“张嘴。”
给你牛逼坏了真是!
周愉还记得上回被他在嘴里插得多狼狈,抬头刚想瞪他,男人的龟头便已经抵在她下唇上。
箭在弦上,还是自己一手撩出来的大火箭,周愉再不情愿也只能张嘴含住,整个人蹲在草丛里,手抓着孙怀瑾的西装裤,小巧的舌尖从男人马眼搔刮而过。
男人后腰一紧,抓着她马尾的手也猛地一收,滚烫鼻息注入染上秋意的清凉空气中,侧腰发力一下撞到了底。
周愉猜测孙怀瑾应该也是知道这地方简直烂爆了,所以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说,只想速战速决。但没办法,比起外面到处埋伏着监控的别墅区,他们家这个院子里至少是摄像头的死角。
滚烫灼热的硬物不断进出,万籁俱寂间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开始占据听觉的一席之地。
一开始周愉听他喘也没觉得有什么,后来看多了片儿才发现这小白脸可能在床上还属于挺克制的类型,那片儿里的男人随便舔舔叫得比女的还浪,他可倒还挺矜持的,纵使是现在在她口中驰骋进出,也只能抓住鼻息的蛛丝马迹。
男人龟头不断往少女柔软的喉咙深处挤压碰撞,蛮横地将她唾液搅乱,周愉被顶得难受,眼眶周围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圈,眼前模模糊糊的,一层薄泪伴随男人进出的力道频率,浮在瞳孔之上来回晃荡。
周愉后脑的皮筋又被男人的手推离原本的位置,她的长发开始垂落,被夜风吹散,彼此交织。
她抬头,正好在空中碰到男人的目光,他低着头,一只手将她紧抓在手,从目光中看不出太多情欲,那里更像是一片黑压压的暴风眼,比起沉沦,压迫感更多。
“唔…嗯…”
周愉的嗓子眼儿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有点羞耻,却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奇异地剥夺了一些感知力。
就像现在,她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家里俩月没修的草地有多杂乱,感觉不到周围的声音,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男人不断进出的炙热物体,强硬地碾过她的舌,滑入舌根顶住她小舌头的瞬间。
她的喉咙在那样的生理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企图将男人的性器吞咽下去。孙怀瑾眉头一下往中间锁紧,被那股由狭窄生出来的快意逼迫到不得不大口喘息。
孙怀瑾看不清少女的泪眼,大脑的记忆却将视线的残缺补全。他指腹揩去她眼角被撞碎的泪,再滑入她的发隙间,毫无慈悲地收紧。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不断地往少女的咽喉处嵌。昏暗中,少女的鼻息也开始变粗,涌上哭腔的颗粒感,每一下都好像对准了人的同情心狙击,却让孙怀瑾血管里的血液与理智背道而驰地沸腾起来。
“呜…哼嗯…”
泪眼模糊间,周愉余光看见孙怀瑾身后的落地窗被掀开了一角窗帘,将家里的灯光如同黎明曙光一般漏了出来。
她只能在内心嘶吼,企图在这一刻与吴秀珍女士通过血缘产生一些超越科学的感知反应:
妈!你再不制裁这小白脸我活不下去啦!




撬走小三(1v1) 24.吞精
但很显然,周愉和她妈之间,好像并没有这种母女连心的默契。
她就看吴秀珍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从窗帘那撩开一条小缝,目光连看都不带往外看一眼,就又回头和电话那头的人吵起来了。
妈!我的妈——!
周愉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这辈子也没有这么撕心裂肺的喊过妈,一双小手拉扯着小白脸的西装裤,用力得指关节都泛了白,好似恨不得把小白脸这裤子扯下来。
上头孙怀瑾往里面撞几下,下头小姑娘的眼泪就往下稀里哗啦地掉几颗,掉在院子的泥土里,只留下小姑娘几下瓮声瓮气的呼吸。
孙怀瑾将阴茎撤出半截,猩红的粗壮裹满少女的唾液,悬停在空中,只留下圆硕的顶端还留在周愉口中。
“知道错了吗?”
他这语气问的就很有老师那味儿,让周愉有种好像此时此刻蹲在老师办公室的办公桌底下在偷偷帮他口,只因为这次月考掉了不应该掉的两分。
甚至孙怀瑾还给了她回答的机会,没有直接再一次将性器顶回去,给她一个可以说话的环境,好好检讨自己。
但周愉会检讨自己吗,显然不会。
她只想赶紧完事儿,回学校谋划下一次的小白脸真面目揭露计划,再给自己酸痛的腮帮子和快要撕裂的嘴角掬一把辛酸泪。
一阵夜风拂过,秋凉四起,孙怀瑾就看小姑娘用通红的泪眼抬眸望了他一眼,而后舌尖在他马眼周围打了一转,细细地将他顶端的液体都舔去。
光这个过程就已经足够磨人,快感如同当头拍下的海浪,逼得孙怀瑾眉头紧锁,掌心扣紧了她的后脑,再一次将阴茎猛地撞了进去。
周愉被顶了个措手不及,小舌头被刺激到本能地想要作呕,那一圈喉头的肉筋在收缩推拒,本能地想要吞咽。
孙怀瑾被绞疯了,直接放弃了克制,手紧紧抓住周愉细软的发,两侧的腰肌连带背肌一并紧绷弓起,只为在这样站立的姿势下能够更好的发力。
“唔、哼…”
那些带着哭腔,听起来有点痛苦的细小呻吟开始接连不断,就像是一辆已然失控在山地间的自行车不断碾过碎石,发出匆忙而又凌乱的窸窣声响。但孙怀瑾顾不上这些,手死死地压着她的脑袋,不断地往她口腔最狭窄的深处挺送。
在这样的进出下周愉几乎没有了发挥的空间,她只能红着眼睛,狼狈地抓紧了孙怀瑾的裤子,在稳住身体别一个屁股墩坐地上的同时,内心祈祷吴秀珍赶紧打完电话往窗外看上一眼。
但空气中不断浮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这种喘息声越来越重,从孙怀瑾的唇齿间如有实质般沉沉地落在周愉的耳畔,直到暖热的白浊再一次从那一道小口中喷薄而出。
周愉那一瞬间含得正深,冷不丁便全给咽进去了,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蹲在地上愣了半天,直到那股腥膻的暖流顺着食道进去了才回过神来。
她的嘴唇被磨得通红,上面还残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好像用了镜面的口红,让那张过分清纯的脸上沾染了一点成熟的妖冶味道。
但下一秒,成熟的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拳头像是小小的冰雹一样接二连叁地招呼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变态!”
上次他射在她嘴里,周愉漱口都漱了不下十遍,这回可好,直接咽进去,估计是抠嗓子眼儿都吐不出来了。
周愉拳头硬了,她觉得这小白脸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在这小白脸身上找补回来。
今晚她就跟李澈澈补课去!




撬走小三(1v1) 25.换你给我服务了
孙怀瑾被她雨点似的拳头打得烦了,单手便将她两只手腕子都握进掌心,周愉本能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听见他压低了声音:“我认为在桌子底下做那种事的人也差不多,你说呢?”
周愉噎了一下,脑袋转得飞快:“那咱俩一对变态,真合适。”
她说完就感觉自己可真是卧薪尝胆,当代勾践。
果不其然,孙怀瑾又被她噎住了,周愉特别会得寸进尺,一看他不说话了,就欺身向前去抱他。
说是抱,其实也不太准确,她连手都懒得伸,准确来说只有脑袋靠在他肩头,手则是贴着他下半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作案工具有没有收拾妥当。
挺妥当的,拉链都拉到了顶,皮带也扣得严实整齐,一点儿看不出刚做了什么龌龊事。
孙怀瑾又捏住她的手,掌心滚烫:“还没闹够?”
“够了够了,再闹一次嘴裂了。”周愉嘿嘿笑了一声,余光却见家里的大门从里面打开。
一直不出来的吴秀珍女士终于迟迟现身,打扮得妥当,选了一件同龄人都不太怎么敢穿的玫红色长风衣,拎着一个行李箱,下一站很显然是济城机场。
“孙老师,周愉你们怎么还在这呢?”
俩人已经从草地移动到院子外,但吴秀珍看向周愉的眼神还是有些狐疑的。
“干嘛呢?”
妈刚才你养的这小白脸把我摁草地给他口了一顿你赶紧把他踹了——周愉当然想这么说,但她敢保证,她这见色忘义的妈一定会无条件选择相信小白脸的倒打一耙。
“这不是……等您呢嘛!”周愉赶紧上去挽住亲妈的手臂,“你送送我呗,天好冷我不想坐地铁了。”
吴秀珍从来不吃周愉撒娇这一套,刚想瞪她,余光又看了一眼跟在女儿身后的孙怀瑾,缓了缓语气:“你要我送刚怎么不说,在家里等着不好吗,出来挨冻,神经。”
说完她再看向孙怀瑾的时候又是春风满面:“那孙老师也上车吧,顺路,不麻烦的。”
顺个屁啊叁中和济大十万八千里。
周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得捞这小白脸一把:“对啊,刚孙老师还说怕我一个人在这等不安全,执意陪我一起,妈你先把孙老师送回学校吧。”
孙怀瑾也从善如流道:“麻烦您了。”
吴秀珍上了车,让司机把暖气再往上调两度。其实周愉一点也不冷,刚才蹲草地里被弄得浑身发热,现在额头上都还黏着点细汗,恨不得降下车窗吹吹风。
她悄悄降了一半下来,见吴秀珍回头看,又想到一个新话题:“妈,我今年寒假要是考得好,你带我出去玩玩呗,冬天太冷了,我要学大雁南飞。”
“送你去赤道暖暖怎么样?”吴秀珍笑了一声,“一天天还没开始考,就想着出去玩,到时候让你爸带你去海南逛几天吧,我没空。”
吴秀珍这些年可没少和那些野男人出去玩,几乎把全世界都打卡了一遍,要放之前周愉听见这话估计气得要跳车,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身边可还坐着一位人质朋友呢。
“那我寒假就跟孙老师过了,孙老师去哪我就去哪!”
这话真有几分把孙怀瑾当人质那味儿,好在人质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依旧一双冷眸看着窗外。
吴秀珍先回头看了孙怀瑾一眼,笑道:“孙老师见笑了,这小孩就这样,脑袋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
“我知道。”
这叁个字简直已经到了受害者发言的程度,却让周愉皱起了不解的小眉头。
她不知道这小白脸这句‘我知道’是知道了什么,但她总感觉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她不知道的亲昵,让她格外不爽。
周愉的脸臭得好像沾了猫屎,吴秀珍也懒得理她,她只能憋到下一周再跟孙怀瑾一口气清算。
转眼又到周日,这次吴秀珍直接在外地没有回来,阿姨和周达生出去采购,周愉一个人在家,简直胆大包天,开了家门就跟盘丝洞常住居民见了唐僧似的,把孙怀瑾一个劲地往二楼拽。
但她手劲再大也不会比得过孙怀瑾,很快就被男人在楼梯上拉住。
“急什么?”
孙怀瑾站在比她低两阶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今天也是急着学习吗?”
天已经逐渐冷了,小姑娘今天却仗着家里中央空调的暖风强劲,只穿了一条一看就很轻薄的连衣裙。
裙摆不长,正好在她膝盖上,周围有一圈猫肉垫似的点点纹样。
“今天吧——可能想学习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孙老师。”
她一脸坦诚,手悄悄掀起裙摆的一角,孙怀瑾没往下看,而是直视着她,等待着所谓不纯粹的真相。
周愉松了手,裙摆上的猫爪儿便坠了下去,在空中跳了一下,小脸儿朝他露出一个与发言截然相反的乖巧笑容。
“我为你服务了那么多次,这次是不是也该换你为我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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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走小三(1v1) 26.脱掉
怎么说呢,有理有据,但总让人感觉哪里不对。
孙怀瑾有点好笑:“你这是在存款吗,存了叁笔,今天要一口气取出去。”
好像是有点那个意思。
但周愉可不管那么多,她觉得自己是真亏,和小白脸发生了叁次边缘性行为,不光没有让他在吴秀珍面前失宠,自己也一次都没有爽到,真是搞了个寂寞。
恰逢这个星期吴秀珍不回来,周愉没什么发挥的余地,便恶向胆边生了。
每一次给他口,这小白脸都挺激动,想必是爽的,所以周愉也想试试,到底有多爽。
俩人喝的都没拿,直接进了房间,周愉本来想去床上,但孙怀瑾却理也不理她,径直地坐到了书桌前。
“干嘛,你不会不愿意吧?”
周愉努努嘴,“还是我还不够格让你为我服务?”
毕竟她只是金主的女儿,碰了她对小白脸来说,确实没什么好处,从功利主义的角度来看,这无可厚非。
孙怀瑾放下包,没作声,只是静静地把桌上的教辅书和卷子都整理到一边,空出一块地方来。
“过来。”
这种语气像在叫猫或狗。周愉走到他面前,就看孙怀瑾把她的椅子挪开,将自己的椅子也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拍了拍桌面。
“坐这里,”他表情正经得和上课没有任何区别,“腿分开。”
“你好像在上解剖课。”周愉没上过解剖课,只是单纯觉得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过于公事公办,真和一个办取款手续的银行柜员区别不大,“能有点感情吗?”
周愉就不信孙怀瑾在给吴秀珍服务的时候也是这个态度。
想到这里,她感觉有点怪,毕竟孙怀瑾的舌头也舔过她妈,现在再来舔她,心里就跟扎了根毛刺儿似的。
她坐上书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给人做过几次啊?”
孙怀瑾神色一下就冷下来了:“什么意思?”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有亲和力的长相,眼睛微微上挑,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相当疏离冷漠。
周愉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就是……你没有前女友吗……”
“我没有前女友。”孙怀瑾看着她,淡淡地问:“满意了吗?”
得,别不是个处男就被吴秀珍给霍霍了。
周愉其实还是不太满意的,分开腿的时候心情也大概就类似于,来都来了,凑合用用的感觉。
“自己把裙摆拉上去。”
孙怀瑾还因为她刚才那个莫名的问题心气不顺,语气很冷,周愉瘪着嘴,慢吞吞地把裙摆扯了上去。
裙子本来就不长,小姑娘手腕往上一提,里面米白色的内裤就见了光。
少女的双腿又细又白,清瘦的线条给人一种精致感,已是白色系的内裤却比她的肤色还要深一两个色号,松紧带恰到好处地环在她的腰间,包住她的小屁股。
“脱掉。”
他扫了一眼米白色的松紧褶皱,双手在她的膝盖上握了一下。
小得就像是人偶的关节,却在触碰到他掌心的时候,让少女的双颊涌上了生动的绯红。
让孙怀瑾又想起高中时的一件事。




撬走小三(1v1) 27.你别乱摸好不好
当年小胖被拒之后,依旧没有死心,在情人节前夕还特地给小姑娘准备了点小礼物,是一个带熏香效果的小蜡烛,放在一个铺满假玫瑰的盒子里,四角贴着四个蝴蝶结。
隔壁组的组长总结了一句:“这不就是淘宝上女友收到都哭了系列吗?”
“这个学期结束,我们就要毕业了哎…也不知道她会考哪所学校…”
小胖不理会组长吐槽,说完看着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显得很惆怅。
那天大课间,高叁不用出操,孙怀瑾出了教学楼准备去校园超市买瓶水,却突然听操场那边一阵骚乱。
操场周围的音响没有传出熟悉的伴奏和数拍,而是被一个少年激动的嘶吼取代:
“李澈澈,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当我女朋友!”
这种告白在孙怀瑾听来简直和打击报复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是哪个班的播音室值日生公器私用。
但大部分学生就喜欢看这种热闹,顿时整个操场都沸腾起来,到处都充斥着规律又整齐的‘答应他’,纵使当事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表情除了难堪之外找不到任何其他情绪。
他当时就在那个名叫李澈澈的女孩子身边看见了小胖的小仙女,仙气十足的脸也因为不断大声制止周围人的起哄而涨红成一片,不小心落入了凡尘。
但她的声音太小了,哪怕已经声嘶力竭,也依旧小到还没发出就如同一粒尘埃被卷入了漩涡般的洪流中去。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而是一边捂住了女孩的耳朵,一边不断地想要让周围的人停止无意义的起哄。
即便徒劳无功,即便蚍蜉撼树。
直到老师们把播音室的那个值日生控制住,强行将一切恢复正常,周愉依旧停留在女孩身边,顾不上自己吼得快要喘不上气,胸口起伏有多激烈,只是一直抽出新的纸巾递给那个女孩,让她把眼泪擦干净。
逆境之中的友谊。
孙怀瑾当下是那么想的,后来才知道,俩人并不认识,甚至不同班也不同寝。
虽然后来两人似乎正是以这件事为契机,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等他毕业的时候俩人已经好的蜜里调油。但孙怀瑾依旧很难忘记周愉护在一个陌生女孩面前,想要在那样一个混乱的情况下保护对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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