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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游别/持爱不哀
在这儿也能坐。周纵指了指小区花园里的两个石头凳子。
......
你怎么这么没情趣,周纵无奈,你不懂我意思么?
我懂。沈境青说
那亲爱的宝贝沈先生,请问您能邀请我去你家一叙,共渡美好的夜晚吗?
沈境青冷笑一声,戳破他的美梦,不能。
果然,周纵假装自嘲地笑了笑,冷酷的男人最无情,我走了,明天再来。
说完,周纵果真准备走。
沈境青静了几秒,还是喊住了他,等等。
周纵就是装装样子,听到他这话心里一乐,立马从车上跳下来,改变主意了?走吧,你家住哪栋?
......
沈境青没动,就站在原地说:你明天别来。
周纵立马顿住脚,转过身来看他,你有事?
下周出趟门,去外地。沈境青说。
去几天?
一周左右。
话说完,周纵许久都没有反应,正当沈境青纳闷的时候,他哈哈笑了好几声。
小青青,还说你心里没我,周纵幸灾乐祸的走过来,连行程都给我报备了,还口是心非呢。
他这话出口,沈境青才意识到掉进了他的坑,他沉默了几秒,出口反驳。
但话还不等说出口,就被周纵夺了过去,哎哎哎别说了,我都懂,我明白,你这人高冷,所以爱不能挂嘴边说,只能用这种含蓄的方法表示,我懂我懂,这就叫爱你在心口难开,是不是?
沈境青气急败坏:是你妈。
周纵又笑了几声后,收起了玩笑,他认真的看着沈境青说:那我下周就不过来了,你到地方好好照顾自己,想我给我打电话。
沈境青没看他,滚吧。
周纵临走前,朝他飞了个吻,别太想我!
*
周末上午,沈境青吃过早饭后秦郁就过来了。
没多说几句,两人去了机场。
机舱内,秦郁调整了下坐姿,看着手机笑的一脸春心荡漾。
沈境青瞥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养神。
秦郁乐呵呵地回复完消息,瞥了眼沈境青,知道你装睡呢,和你小男朋友怎么样了,说着,他双手抱胸看着他,你小子藏挺深啊,连你哥我都没看出来。
沈境青闭着眼睛,哼笑一声,表示不屑。
呦你这还不屑呢,秦郁看着他,怎么着,和你小男朋友挺恩爱啊。
不是男朋友。沈境青淡淡的说。
秦郁笑笑:那是什么?追求者?
你怎么什么都得打听两句?沈境青睁开眼,嫌弃地瞥一眼他。
这不关心你么。秦郁说。
沈境青闭上眼,表示不屑。
好了,不开玩笑了,秦郁回归正题,咱们到了之后先在酒店待两天,井导演他们得过两天才到。
这次去的是什么地方?沈境青问。
大概是一个山沟沟里,秦郁说,井导演说这次选题就是淳朴、自然,所以这几天条件估计挺艰苦。
这趟飞机的目的地是梧城,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梧乡,一个偏僻的小山区。
梧城比平阳的天气凉很多,刚出机场,一股风就迎面扑过来。
嚯!秦郁裹紧外套,真冷啊。
是有些冷,沈境青也紧了紧外套。
到了酒店,两人在楼下餐厅里随便吃了点,就回去歇着了。
导演他们明天才过来,秦郁说,早休息吧,明天挺忙的。
沈境青看着手机,淡淡地嗯了一声。
干嘛呢?秦郁远远看他一眼,调侃着问,跟你小男朋友报平安呢?
沈境青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答非所问: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秦郁装傻,谁?
沈境青直接点名:迟秋。
他这直接点名,倒弄的秦郁不好意思了,啊......我们就、就缘分吧。
沈境青笑笑:天赐的缘分?
秦郁满是骄傲的说:那可不,月老牵好线的那种。
你呢,你和你小男朋友呢。
我们?沈境青笑了一下,没有结果的缘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最近更新可能会比较龟速,抱歉哈,乱七八糟一堆事,搞得人焦虑
对辽,俺新开了个预收,一个沙雕小甜饼,感兴趣的可以去专栏瞅瞅哈!
第28章
第二天一早,两便早早赶到了约好的地方。
约定的地方在一家当地小餐馆,沈境青他们到的时候,导演还没过来。
许是清晨的缘故,餐馆里没什么,只有一对夫妻在忙活。
餐馆里装修设计也很简单,只摆着几张木头桌子,墙上贴着几张火红的菜单,中间放着一个烧红了的小火炉。
看有来,老板娘立马上前招呼,几位啊?吃点什么?
秦郁看了眼四周,笑着回答道:我们等,一会再点菜吧。
行,那您先坐,有事喊我。
好,谢谢。
他们两个选了张靠里靠窗的桌子坐下来,秦郁给他倒了杯水,等会吧。
沈境青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向窗外,屋里温度高,玻璃上落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看不清外边的光景。
外边冷,喝点姜茶暖暖。沈境青的思绪被热情的老板打断。
他笑笑,说了声谢谢。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板问。
秦郁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有些意外:您怎么知道?
老板笑笑,我们这个小地方,来我这儿吃饭的就那么几个,我都认熟了,这不看你们是生孔,就寻思可能是外地来的。
秦郁笑笑,难怪。
容我多嘴问一句,老板说,你们来这儿是旅游?那我可得提前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了,我们这地方没什么好玩的,穷乡僻壤的,荒。
有多荒?沈境青问。
这么说吧,老板说,你在这儿还好,你如果再往山里走走,那里可能连信号都没有。
嚯!秦郁笑道,深山老林啊。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笑,我说吴哥,有你这么砸自己家乡招牌的吗?
三齐齐转过头去看。
只见,火炉旁边正站着一个,那约莫三十岁左右,穿了件皮夹克,一条黑色裤子,脚上踩着双皮靴,头发也没打理,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
我说谁呢,原来是大导演啊,老板乐呵呵道,你怎么来了?
来玩呗,顺道踩踩点。
导演?
沈境青和秦郁不约而同的对视两眼,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疑惑
导演?电视上不长这样啊......
还是秦郁先反应过来,他连忙站起来,过去问好:井导,我是秦郁,那是我弟沈境青。
沈境青:您好。
好,井隆客套道,抱歉哈,昨天有点事,晚了点。
大导演的道歉哪能收着,秦郁马上说:没事没事,您有事先忙。
老板瞅了半天,刚琢磨过来:弄了半天,你们认识啊?
我俩弟弟,井隆说,陪我过来采景。
我说呢,老板笑笑说,你们赶紧坐,今天这顿算我的。
就等你这句呢。井隆说。
你小子
老板说完,去后边张罗饭菜。
沈境青他们回到那张小桌坐好。
突然的安静,让气氛有些尴尬。
秦郁看了眼沈境青,发现家正一脸淡漠的喝着姜茶,根本没有要搭腔的意思。
......秦郁也是第一次见获了大奖的真导演,一时间倒有些局促,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尴尬笑了笑,开始找话题,井导,您是自己过来的?
井隆正低头喝着茶,听到他这话,抬头看了看他,嗯,一堆带着碍事。
也是也是。
你们怎么过来的?井隆问。
飞过来的。秦郁说。
飞过来的?井隆开玩笑道,那得飞好几天吧。
秦郁没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没有,三个小时。
他说完这句,突然又安静了。
沈境青抬眼看了看他,表情有些无语。
好玩儿,井隆突然笑了声,我就喜欢跟年轻打交道,幽默。
他接着说,不用这么紧张,别拿我当什么导演,就拿我当个搭伙来玩的,想说啥说啥,不用拘束。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是前辈,沈境青坐直了身子,问:井导,您这次拍的内容还是上部作品的风格么?
差不太多,井隆喝着茶,抬头看了眼沈境青,之前那部宣传片是你拍的?
我和秦郁。他眼睛看向秦郁。
井隆笑笑,拍的不错啊,以后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
不等沈境青说话,秦郁立马眼前一亮,当然当然。
事先说好了,井隆说,我这次要拍的景条件有点苦,能不能受住?
秦郁一副雄心壮志:年轻不怕吃苦。
井隆笑着点点头,又看了眼沈境青,你呢。
沈境青没急着搭话,他笑了笑问:为什么找我们?论专业和经验我们并不出彩,井导,您这笔买卖可能会赔本。
他这话倒让井隆有些意外,他微微挑了挑眉,我觉着我眼光不会有错,因为我们是同一种。
什么?
不随大流,想自己所想,拍自己所拍,有自己思想,能抓住直击心的东西,井隆说,这是我从你们拍的东西里看到的,所以,你们是最好的选择。
千里马遇伯乐,来不来?井隆举起玻璃杯,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沈境青一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乐意至极。
秦郁也碰了一下,当然来!
聊完这些,菜也都上齐了,都是些家常小炒,但味道还算不错。
喝点不,给你们拿酒。老板说。
不了,井隆回绝,开车呢,改天。
成。
吃过饭后,井隆开车带着两往梧乡方向走。
一路上,秦郁可算是见识到老板说的荒是什么意思了。
越往山里走,路越窄,家也越少,一些山体残缺不全,路上还时不时会看见几块碎石头。
井导,这地方不会有滑坡泥石流吧。秦郁有些忐忑。
现在不会,没到雨季,井隆叼着烟,还有,别井导井导叫我,我又不是什么大物,就碰运气得了个奖,别把我捧太高,我怕摔。
秦郁笑笑,您真谦虚。
井隆打了把方向盘,老弟,多大本领干多大事,我多大能耐我心里还有点数,所以说,别给我扣什么高帽子,受不住。
话说到这儿了,两也就不刻意客套了。
完全放松下来,秦郁话匣子就开始了,哥,我发现你跟电视上长的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井隆叼着烟看了眼后视镜,是不是真比电视上丑多了?
那倒没有,秦郁还是斟酌了下语言,谨慎道,就是有点不修边幅。
嘿,你这小老弟,说话还挺有一套,井隆笑笑,这不就变相说我邋遢么。
秦郁笑道:不敢不敢不敢。
有趣的总是容易相处,短短半天时间,三间的尴尬沉默全部被打破。
看你们年纪不大啊,还在上学?井隆问。
我早毕业了,秦郁说完,指了指沈境青,这弟弟还在上学。
够年轻啊,井隆说,这算算,我得大你们一旬还多。





情种 分卷(24)
一旬,秦郁在心里默默算了算,那也才三十来岁,他说:差的不多,没啥代沟。
那是,我心态年轻。
沈境青安静的听着他们贫嘴,时不时看看窗外。
路越来越窄了,他看着井隆轻车熟路的在小路里东绕西拐,有些疑问,哥,你对这很熟吗?
井隆叼着烟,含糊不清嗯了一声,说:半个老家。
秦郁:半个?
嗯,井隆单手把着方向盘,大学那会来支过教。
你当过老师?
没看出来吧,井隆笑笑,我要不转行的话现在也是一名站在讲台上光荣的民教师。
那怎么转行了?沈境青问。
井隆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年轻,追求梦想。
秦郁很是敬佩的点点头,在后边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其实也不全是,井隆吸了口烟,开始娓娓道来,我大学那会儿吧,学的是师范,但是那是家里给选的,老一辈总觉着老师这种安稳点,报志愿那会儿,我也和家里闹过吵过,没啥用,到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当老师。
然后呢?
然后大四那会儿,学校里安排实习,就来这儿了,井隆说,我当时来这儿的时候啊,这条件比这还差,就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当时都是土路,一下雨全是泥,没点本事走路都出不来,当时我这小年轻哪受得了这种啊,拼了命的想回去,但是没完成任务走不了啊,所以我就被迫在这儿呆了半年。
井隆抽了口烟,又接着说:但是好在我这适应能力还挺强,我寻思既然不让我回去我就呆这儿呗,就这么糊弄了两个月,但是吧,就是这么感性,我支教那会时间还早,这块穷的叮当响,连点正儿八经的蔬菜都吃不上,更别说水果了,一天啊,我们班一小孩抱着俩手捧起来那么大的西瓜来找我,说到这,他卖了个关子,问他们两个,你猜那小孩说什么?
秦郁:切开一块吃。
沈境青:......
井隆哈哈笑了几声,老弟,你可真幽默。
秦郁干巴巴笑了笑:啊,哈哈......
那小孩说啊,井隆长舒了口气,他说老师谢谢你来我们这儿,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新老师了,这是家里准备了好久的西瓜,给你吃,很甜的。
当时这话真是狠很甩了我两个大耳光,我羞愧啊,我恨不得鞠躬给孩子道歉。
空气一时安静,过了一会儿,沈境青轻声问:这儿孩子多吗?
孩子挺多的,上学的没几个。
那然后呢?秦郁问。
然后我就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当辛勤园丁了呗,井隆说,但当地条件实在太差了,连孩子课本都是问题,所以我当时就尝试着拍一些短视频放在网上,看看有没有好心士帮帮忙,就这么一拍两拍的,后来就拍火了,一家慈善机构就主动出资,给这孩子们提供了课本,后来又翻新了学校,再后来,越来越多看到这儿,就修了路,装了灯,建了学校。
哥,你真伟大。秦郁说。
这有什么伟大的,井隆笑笑说,只不过是通过爱好改善了现实而已。
所以啊,年轻们,井隆以一种长者的口气语重心长道,通过你的行动去改变一些周围的或者事,这才是真喜欢。
不愧是大导演,境界就是不一样,秦郁抱拳,受教了。
井隆闷声笑了笑,没再说话。
井隆这话像一根针,又把沈境青前些天的梦牵了出来。
他又想到了梦境中一片黑暗里朝他伸出的手。
明明就只是一双手,一点点光亮,但就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行动,让他从绝望恐惧的梦中醒了过来。
这大概,就是真的喜欢。
聊这会儿天的功夫,目的地已经到了,井隆车速放慢,把车停在一个路口,到了,再往里走进不去了。
下车后,沈境青往远处看了看,可能是靠山又阴天的缘故,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罩在一层雾里,朦朦胧胧的,带着股神秘感。
带好东西啊,井隆嘱咐道,有想打电话的赶紧打,里边信号不好,时有时无。
秦郁一听,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我五分钟,马上!
沈境青也拿出手机来看了看,翻了翻微信,有宋寓昨天发过来的几条信息。
宋寓:呢
宋寓:体育课选课,把你学号密码给我
沈境青点了几个数字,发了过去。
再往上翻,周纵的名字永远占据首位,他每天像个消息轰炸机,各种大事小事一通乱炸,消息太多,看着烦,沈境青直接忽略。
他点开周纵的99+,往上翻了翻,最后定在他一小时前发的一条。
周:想你了小青青
沈境青看着这句话,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好久,最后,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回复道:快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从中午吃过饭睡到晚上五点!!
现在就是脑瓜子疼
第29章
一切安排妥当,井隆带他们进了山。
山路陡峭,周围杂草丛生,井隆在前面带路,嘱咐他们跟紧,小心路滑。
沈境青和秦郁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沈境青终于看到了这坐藏在大山里的小荒村。
这个村子零零星星的分布在山周围,水泥路环绕在四周,像是一个闭环把村子围起来,山下的农田隐秘在雾蒙蒙的水汽中,若抛开条件不谈,此处还有点世外桃源与世隔绝的意思。
到了。井隆说。
嚯!秦郁穿了口粗气,这地儿一般人进不来吧,这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古老部落呢。
是挺古老的,没几个年轻人了,井隆说,走吧。
井隆绕开泥泞的山路,领他们走了条稍微宽敞点的水泥路,最后停在了一家小平房门口,他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奶奶!
隔了一会儿,一个扎马尾的小女孩跑出来,眼睛挣的大大的,待看清楚来人后,又惊喜的咧开嘴笑,大喊道:奶奶!叔叔来啦!
井隆揉了揉她的头,笑着说:叫什么叔叔,不是说叫哥哥么。
你骗人,小女孩说,后面两个才是哥哥。
嘿,你这小丫头。
秦郁主动和小女孩打招呼,你好呀,小美女。
小女孩甜甜的冲他笑了笑,又看向沈境青。
沈境青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说:你好。
小女孩礼貌的问完好,又说:你们快进来吧。说完,又蹦蹦跳跳的回了屋。
许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井隆主动解释道:这算我半个家,在这儿的几天就住这儿吧,方便点。
说完,井隆领他们进了屋,这大概是间新盖的房子,屋里没有几样像样家具,有些过分简陋了。
井隆先带他们向奶奶问了好,然后领他们去了房间。
条件差点,将就将就。井隆说。
不碍事。
你俩先歇会儿,晚上咱们再详细聊聊。
好。
灰蒙蒙的天黑的比往常早,晚上,几个人吃过晚饭,围在小火炉旁边烤火。
我初步计划是这样,井隆往炉子里填了块炭,火焰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我打算拍一部专题纪录片,名字叫《生活的另一面》,内容很杂,包括人、风景、以及我们能看到的一切,当然,叫你俩来不是给我打工的,你们也可以随意发挥,想拍什么拍什么,只要这个地方有,只要你认为有意义。
说完,他又询问他们的意见,你俩有提议吗?
没有。秦郁说。
怎么随意发挥法?沈境青问。
按你想的来,别把这烧了就成。井隆开玩笑道。
说的这么干脆,沈境青也笑着开了个玩笑,赔本算谁的?
干喜欢的事没有赔本这一说,井隆很是认真的说,这算投资。
精辟!秦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哥,跟你交朋友值了。
井隆笑笑,又往炉子里丢了块炭。
第二天,井隆带他们在小荒村里转了转,大体介绍了下这儿的情况,之后又带他们去看了学校。
正如井隆所说,这个地方真是人烟稀少,因为年轻人外出务工的原因,留在这儿的也大都是些老人和小孩,所以两层楼的学校里也只是堪堪坐满。
接下来的几天,井隆带他们四处串门,虽说是借此带他们熟悉熟悉环境,但大多时候都是去看望当地的老年人,在沈境青和秦郁眼里,他这次来不太像是踩景,倒更像是回家看亲戚。
他仿佛是这儿的常客,每个老人看见他都特别亲切,都要握着他的手聊好一会儿。
沈境青他们在这儿呆了五天,因为还要上课、工作的缘故,第六天的时候,他们就准备离开了。
和奶奶道别完,井隆揉了揉小女孩的头,说:好好学习,好好听奶奶的话,叔叔有时间再来看你。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说:两位哥哥也要来哦。
秦郁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好,一定来。
沈境青也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的一脸温柔,好。
车子缓缓驶离小路,直至彻底离开这片世外桃源。
这几天下来,沈境青和秦郁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亲眼见和电视上看是有差别的,当真正身临其境时,言语是最不会表达情绪的,因为,有些信念已经入心了。
他想,在每一寸土地的每个角落里,总有你没到过的地方、不认识的人在过着你不知道的生活。
*
回平阳的时候已经周六晚上了,秦郁做东请吃了饭,井隆也初步定下了拍摄时间,明年四五月份。
吃完饭后,秦郁提议去迟秋那喝酒,沈境青瞥了他一眼,早已心知肚明。
为了他面子着想,没有当面戳穿他,同意了。
许是周六的缘故,酒吧里人比较多,迟秋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小隔间里,随意嘱咐了几句就去忙了。
三人聊聊笑笑喝了几瓶,秦郁就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去找迟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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