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
作者:情根深种
新帝长了一张暴君的脸,以至于朝堂上的大臣私下都不敢去面见圣上,每每有事,一个个的都看向位高权重的少年丞相。 皇帝抱恙,众人:“烦请左相去御书房探望。” 皇帝宴会醉酒说了些周公之礼的不雅之词,众人:“烦请左相规劝皇上自持节制。” 时间久了,连御书房外洒扫的太监都知道了左相的敬业,常常天明才出宫,且每次都疲乏困倦,虚弱至极。 更┊多┊正┊版┊小┊说:oop﹝w18p﹞
宠臣 承了这荣幸﹝Woo18.νiρ﹞
自盛华开国以来,从未出现过新帝两次罢朝的情况,且两次皆因同一人而起。
众大臣叽叽喳喳,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投到前排的左相身上。
左相沉季同不过加冠之年,自小因才华斐然被先帝入皇宫同皇子们一同听学,年纪轻轻封侯拜相不说,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也比他们这些老臣近一些,况且……
沉季同的朝服广袖刚抬起来半寸,那帮人已经想好不容他拒绝的说辞了。
王尚书每次要“劝谏”之前都要捋一捋他那能数出根数的白胡子,沉季同心里哼了一声,怎么在皇上面前就恨不得手脚都没发育出来,生怕皇上一不留神瞧见他呢,净在自己这找存在感。
“左相啊,皇上罢朝两次之事皆因你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还请左相不辞辛劳跑一趟御书房吧。”
“是啊,左相,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沉季同秀眉一皱,这话他可不同意,要真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话应该去找那位袁金国的公主啊,难道皇上两次罢朝不是因为你们要那公主嫁过来做皇后?
私下里一个个怎么说好的,明明分工合作了的,说让他提议,其他人附议,结果每次皇上都在他提完后挥袖离去,所以这锅就得他背?
“各位大人莫急莫急,请听我一言,我觉得吧,皇上之所以恼怒是因为每次都是我来上奏这件事,新官上任还叁把火呢,何况是新帝登基,皇上最想看到满朝文武各抒己见的场面,而不是独独一人出头,这样吧,且看明日,明日咱们互换角色,你们先提,我附议,如何?”
众人思索一番,被沉季同的话哄骗过去,纷纷觉得可行,于是暂且放过他。
第二日那个身高八尺,头戴九旒冕,气场十足的皇帝依旧摆着一张巡视家养白眼狼的臭脸出现。
槐公公性子随主,用难得与众不同的正常声线宣读“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话音刚落,王尚书用那双新长出来的胳膊举着朝板,雄赳赳气昂昂的启奏:“皇上,臣有事要奏,事关国之根本,还请皇上听臣忠言。”
王尚书把昨天沉季同的话复述了一遍,皇上波澜不惊,众人本以为果然如左相所说的那样,刚要对得意的笑着的左相投去赞赏的目光时皇上开口了。
“左相?”
被突然点名的沉季同悠然拱手,道:“臣附议。”
轰——
好了,这下不仅罢朝了,御案都被踢翻了。
众人唉声叹气,一个个炮火连天的过来了。
沉季同赶紧挥挥衣袖,得被唠叨,主动去找皇上了。
一去就扑了个空,往日里恨不得宿在御书房的皇上居然去后宫了?沉季同听了小太监的这话问号冒出来一脑袋,后宫空空如也,他是去检修房顶宫墙了吗?
沉季同在御书房等啊等,越等越觉得这位皇帝是在故意给自己摆脸子,不然怎么刚罢朝就没影了,摆明了为了躲人。
想着想着唉声叹气起来,直呼失算,当初在上书房时净顾着跟那些顽固皇子们招猫逗狗了,没意识到未来的皇帝就在里面,更没想到过会是如今这位,想当初他可是个闷葫芦,上至先帝先皇后,下至宫女太监,都没一个看好他的。
谁成想,哎!
“早知道就早早巴结巴结了。”
身后突然出现一句强具穿透力的声音——
“爱卿现在巴结也不迟。”
沉季同腰还没扭过来呢,扑通一声拧着身子跪下了,纯粹本能,缓过来后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皇上息怒……”
等等!他说爱卿?刚才被自己气得踢桌,现下又爱卿了?
看来是不气了,沉季同额头触地,趁热打铁:“请皇上早日立后。”
听声音,皇上似乎走到了他前面。
居高临下对沉季同说:“若是你们为朕选的那位皇后心有所属呢?”
“皇上乃世上最优秀的男子,就算心有所属那也是属皇上,况且,有皇上此等人中之龙做夫君,公主她该万分荣幸才是。”
沉季同说完又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觉得说得简直滴水不漏,无可挑剔。
察觉到到皇上金线暗纹的常服衣摆微动,眨眼间到了自己跟前,慢慢堆迭在地,他他他……他弯了腰还是低了头?
“既如此——”
沉季同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如爱卿承了这荣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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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龙床上过夜
沉季同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再看看皇上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子,更加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
莫不是自己贿赂画师小徒弟借了几本前朝断袖春宫册的事被发现了?还是看得太多因此出现了幻象?
“沉怀御。”元靖帝像一只藏不住尾巴的狼,这时候露出了獠牙,也不装什么体恤下士了,沉声叫了他的字,后面的话儿戏一般——
“你聋了?”
这句沉季同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听到之后反倒更想装傻了,皇上说这话就意味着他刚才没听错,皇上是真的拿他和未来的皇后相提并论,并大有让他取而代之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往日里唇枪舌战练出来的口才全都作了废,竟一句话都回不上来。
而元靖帝却在他愣神的时候蹲在了他面前,伸手过去时宽大的衣袖与沉季同的重迭,等他发现并想后退到恭敬的距离时,垫在额头下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皇……皇上……”
“怕什么?”
沉季同并不是那些街上流着口水追逐打闹的小娃娃了,七情六欲早就开了蒙,怎会不知皇上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说他是皇上不该屈尊与臣子近身接触,就说他是男子这点,如此作为也定然不是寻常之意。
沉季同不敢抬头,任由他握着手腕将手臂从地上抬起来,额头上开始冒些细汗,身子更是抖得厉害。
“起来。”
“臣……不敢……”
“不敢?朕竟不知爱卿还会有不敢的时候——”元靖帝提了一口气,下半句话终究是没说出口,记忆里那个永远比皇子还意气风发的少年有着天大的胆子,再大权势的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抬抬眼拍拍膝盖的事,他怎么会不敢。
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起来的。
“皇……”
沉季同惊呼一声后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已经和皇上一起倒在了地上。
酉时叁刻,两个黄门一溜小跑往御书房赶,到了之后一连问了好几个御书房门口当值的太监,皆无定论,叽叽喳喳没一会,把槐公公引来了。
他低声呵斥了手下人,侧过身子去看了看依旧紧闭御书房大门,皇上自后宫出来便独自一人进去见左相,至今未出,回视线正色道:“吵什么呢,什么事?”
“回总管,下面人说左相府里的人急疯了,说左相不见了。”看过来报信的小黄门的表情,显然相府的人不是说的不见了,而是没回去,不然也不会找到皇宫来。
公公们一级比一级,槐公公答应去回禀皇上,结果隔着门却问皇上记不记得左相几时回去的。
皇上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人打发了,没人敢再去打扰他。
槐公公把值守的侍卫太监叫得离远了些,适才在门前听得他老脸发烫,可不能叫他们也听了去。
“以后啊,学机灵点,别什么人都往这放,嘴上都严实点。”
“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后有一处侧殿,元靖帝登基后国事繁忙,为了节省从寝殿过来办公的时间,便搬到这处偏殿住下。
可到底是偏殿,只供天子使用的龙床这时候显得力不从心起来。
承受了两个男子的龙床显得拥挤脆弱,吱吱呀呀的动静也由小变大。
“皇上……嗯……臣不敢了皇上……”沉季同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多的谦词,越说舌头越打结,身上重得厉害,说话的气都要被掐断了。
不过是说了一个“不”字,就被压着弄到了天黑,沉季同想不通自己是从哪一步开始看走眼的,先帝选储君时朝堂上一些新派大臣多有举荐现在的元靖,沉季同私下里还同朋友说元靖性子宽厚,是辅佐朝政的不二之选,但若当天子恐还缺些雷霆性子。
现在好了,沉季同看清了元靖的真面目,觉得自己当初简直是夜郎自大,若有人刻意敛起某一面,他们这些外臣岂能看破。
从一开始的剧痛到后面细细的酸痛,沉季同当真是经历了上天入地的滋味,也不抗拒了,只是耐不住时间太长,一次又一次的,那地方现下都要麻透了。
“皇上……臣……”沉季同想和他商量一下,后庭处被猛地刺进粗长的龙鞭,沉季同张嘴咬住身下的缎面锦被,缩紧身子,支支吾吾又要求起饶来。
“怀御,”元靖帝用粗暴的动作表示自己的不满,“朕倒要看看你今晚要说多少个臣,朕能听,但不知怀御这幅弱柳身子能不能受住?”
他说完剥开沉季同身上自己的龙纹寝衣,在他细软的腰上抚摸,指腹划过泛红的脊背,沾了一手热汗后重回腰间,双手一握掐住了内凹的部位,擒着愈发猛烈的冲撞起来。
沉季同不敢再自称臣了,也说不出任何的自称,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闷声源源不断的往外溢。
“怀御府中有人挂怀得紧,房中可是有了贴身侍婢?”
“回……嗯……并无……”
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密密麻麻的袭来,沉季同手中的锦被已经被攥皱,他觉得不够,开始掐着自己掌心的肉尽力承受着圣恩。
终于……
拳还未松,听到身后皇上隐约发颤的声音,他侧耳去听,听到皇上说了句听起来没头没尾的话——
“朕也无。”
宠臣 天亮才出宫
沉季同才无力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呢,只想闷头大睡。
但只要一想到这是龙床,就浑身长满了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蚕丝面料本就光滑,现下又布满了男子的体液,稍微挪动就能碰到一片冰凉,沉季同累极了,缩着身子尽量避开那些东西,颤颤巍巍的问皇上自己该怎么出宫。
“出宫?”
元靖扯下床帐,掩住满床旖旎。
直到天边泛白,百官朝见,槐公公都没看到那位“失踪”了的丞相出现。
皇上倒是神清气爽的上了朝。
与沉季同交好的几个同僚正在想怎么汇报他无故缺勤呢,没想到皇上直接让启奏了,压根没过问这件事,明明那个位置空着,长了眼的都觉得好奇,偏偏皇上不好奇。
沉季同的贴身小厮都没看见自家主子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一眨眼的功夫就见他出现在门口了,跑过去迎接时依稀看到有穿宫内服饰的侍从从门口离开。
“大人,您昨天去哪了,小的们找了您一晚上。”
沉季同挥挥袖子,不发一言,步伐慢得跟千年的老龟一般。
这天左相不在朝堂,没人敢再提册立中宫的事,一个个人单等着沉季同回来当出头鸟呢。
等他第二天上朝,在路上被几个同僚拦住,问该怎么办。
沉季同没好气的说:“凭君乐意。”潜台词:爷不管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爱干谁干,沉季同心里骂骂咧咧的,没了往日那般话痨贫嘴,从“鸡群”里挺直腰板,仙鹤一样走出人群,表面意气风发,实际上藏在宽大官服里的腿都发着抖,不敢贸然并拢。
真应该跟那人讨个便宜多告假几日的。
到了金銮殿,皇上还是一副威严的冰块面孔,要不是见过他的另一面,沉季同一定对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深信不疑。
不过今天皇上很让人省心,每条谏言都听得进去,还从容的做了答复。
临散朝时点了礼部官员的名字。
“册立中宫的大典即日便准备吧。”
苦苦纠缠多日的老臣们听见这话差点要当场磕头谢主隆恩了。
礼部刚接下口谕,皇上又开口了:“前日左相劝谏辛苦了,既要封尔等择定的人选,那主力大臣便由左相担任,如何?”
下面一帮人已经在夸邻国公主好福气了,自觉忽略了皇上后面征求同意的话,天子一言九鼎,不需要征求谁的同意。
沉季同在下面行礼接下差事,直起身时眼神和上面的人对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目光相撞的瞬间碰撞出火花,皇上的眼里黑不见底永远看不透,这时沉季同却从中看到了一丝不同于他正襟危坐姿态的不羁。
像传情,令人招架不住。
还说什么左相劝谏辛苦了……他倒是真的辛苦了,苦口婆心求了许久,最终还不是被一一驳回了。
沉季同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暴君。
退朝时皇上风光的走了,把人放走了却又找人去宫门处堵住沉季同。
“丞相留步!”
沉季同恨没有走快点或者混入同僚中,这时被拦住心里七上八下的。
皇上身边的公公,找他肯定是承了皇上的吩咐,那皇上找他做什么,总归不是好事。
沉季同硬着头皮跟公公往回走,只觉得后庭发凉。
宠臣 丞相略蠢笨
眼看着一大片黑云就要压过来了,沉季同抬头望了望天,脚步因为这个动作慢了一点。
引路的内侍回头,随口说道:“丞相不用担心,您不会被淋到的。”
兴许小太监只是想表达会有人撑伞驾车送他回府的意思,沉季同却瞬间联想到前夜,也是这个时辰进去的,过了一夜。今日若是这雨下起来了也必定淋不到他,天下哪有比皇帝的寝殿更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呢。
只是沉季同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入了他的眼的。
盛华国民风开放,但男子之间的关系仍旧不能放到明面上,民间对男风褒贬不一两极分化,若是百姓们知道一国之君居然也好男色,说不定又会掀起一场风波。
想到这沉季同自嘲的摇了摇头,还是改不掉多管闲事的毛病,总想心怀天下,合该他是皇帝才对。
今日居然不去御书房了,皇上迁去了乾清宫。
走了许久才到,一路上连宫人都紧靠着墙角走,存在感还没树梢上的鸟大。都说仆性随主,这话现在听起来倒不假,元靖表面就是个闷葫芦,话又少得可怜,搞得这宫里人人都成了那副性子。冷清至极。
到了乾清宫门外,沉季同整理衣衫等小太监去通报,一抬头见人在等着自己。
“丞相大人,皇上吩咐您可以自由出入。”
自由出入?出不存在。
沉季同推门进去,一股清淡的檀香扑面而来,沉季同觉得雅致,多吸了两口,放轻步子房里走。
拐来拐去终于进入宫殿腹地,多亏了儿时淘气,和皇子们各宫游荡,不然定要转晕在这些随处可见的明黄纱帐里。
殿中除了香气,还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清风,吹得高高的帐子随风摇曳,烛火晦明晦暗,火花扑在帐子上,忽大忽小。这种环境大概最适合昏君和妖妃游戏取乐,不怪沉季同想得离谱,春宫图里就是这么画的。
于是他想到了皇上此刻的状态……
等自己的难不成是散发的魁梧男人、胸膛半露野性十足的双面皇帝?
沉季同心莫名的狂跳起来,嘴唇有点干,带着嗓子也痒痒的。
不得不夸赞元靖的自身条件,实在是优越,脱了衣服张狂嚣张,皇袍一披,立刻变得冷静自持。
随着周围烛火的密集,沉季同离皇上越来越近。
待到终于透过一面薄如蝉翼的纱幔下发现皇上的身影时,沉季同微微失望。
他居然在……批奏折?
冠着发,衣带整齐,敏锐的鹰眼微微一抬,逼得沉季同自己走过去。
笔尖点点御案旁边的圈椅,示意他坐下,动作先发制人,听不得沉季同对他叁拜九叩似的。
这样一来沉季同以为他找自己是公事,但等啊等,坐得屁股都要麻掉了都没等到他叫自己。茶水由槐公公亲自沏,皇上还没续过呢,沉季同都灌了七八杯了,去更过一回衣,几个时辰过去了,皇上还始终重复着低头批文的动作。
等得无趣,一个大大的哈欠就要打出来,嘴张到一半,皇上突然抬眼看向他——
哈欠出师未捷身先死,被憋了回去。
皇上盯着他,吩咐槐公公:“去拿个软垫来。”
加厚的垫子很快送到沉季同面前,随后是皇上遣散槐公公和一干侍从的声音。
沉季同自然地认为垫子是皇上大发善心,特意赏给他坐的,于是抬起屁股扭腰向后垫,发现有点大,比自己的椅子大一圈了,便折迭起来,看着就非常软和,刚要按着坐下去,听见皇上轻咳了一声。
沉季同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抬头果然见皇上停了笔,正用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快速在眼里比划皇上的椅子和自己的,好像……是皇上椅子的尺寸……
可是怎么办,沉季同往下按了按被折成两层厚的软垫,坐上去一定很舒服,不想还给他。
沉季同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熟饭,规规矩矩拱了手:“多谢皇上体恤!”
然后一屁股坐上去,心里舒爽的呼了口气。
再然后,就对上皇上微微眯起的眼神。
心惊肉跳的把垫子双手奉还,皇上叫他过去帮忙垫上,说的时候宽宏大度,把人拉到腿上的时候成了睚眦必报的小人。
“怀御哪不舒服,朕帮你揉一揉?”问沉季同哪不舒服,其实手已经往他屁股的方向去了。
宠臣 御案上进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书案上的奏折齐声落地,噼里啪啦中夹杂着一声惊呼。
沉季同像个孩童般被轻易提上去,虎狼皇帝原形毕露,当即拽开了沉季同的腰带。
“皇……皇上……”沉季同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手却本能的抓上了他的龙袍,颇有一幅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引得元靖一声低笑,拽开他裤子的动作稍微体贴了一点。
钱氏布庄做出来的成衣真是徒有其名,沉季同在心里谴责无良老板,说是江南来的上等绸子做出来的,那怎么一扯就破。
沉季同心里愤愤的,甚至没注意到嚣张的龙鞭已经抵到了下面。
元靖骨节分明的大手扳正他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怀御在想什么?”
“……在想……啊!”
粗大的棒子不由分说就往那处塞,那里紧闭着怎么弄得进去,沉季同疼得皱紧眉头,“放肆”的往外推着元靖帝。
那东西像把狠厉的钝刀子,不锋利也能致人死地,此刻堵在洞口如同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叫人不敢轻举妄动,呼吸都得十分谨慎着。
“想好再说。”皇上低声威胁,即使有桌子的垫着,他也能在沉季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帝王之气一刻没有消失过。手依然擒着沉季同的下颌骨,沉季同犹豫着不说话,龙鞭大有前进之势。
前夜初尝云雨之时是用了东西的,沉季同当时是惊恐万分无比震惊的,到后面都没找回清醒的意识,虽不知皇上抹了什么才顺利进入,但他记得肯定是用了的,他印象深刻,明明方才还是冰凉的触感,而后炙热得像火焰般的温度附了上来,反差惊人。
把洞口弄得又湿又滑进去的时候还了好大功夫呢,这样干着挤进去怎么得了!
沉季同慌了,赶紧想怎么回他的话
他想着,皇上必定是想要自己取悦他,人非圣贤,谁都不了俗。
沉季同心里有了对策,却还是支支吾吾为难了好一会儿,他料想那话说出来必能博他宽恕,但要自己说出那等话,着实为难了些。
“爱卿?”换了称呼,语气带上了暴风雨前的压抑感,无形中把利刃往他脖子里陷了一寸。
“皇上皇上!”沉季同及时出口:“在想皇上!”
“嗯?”笑意悄悄爬上元靖的嘴角,刚毅十足的脸上平添了半分柔情,他反问:“想朕什么?”
尝到了甜头的丞相再说第二句第叁句便得心应手了,“想皇上的英武、宽宏大量和……礼贤下士……”马屁拍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心虚了,想是讨个便宜让皇上顺势温柔些。
原来他高兴的时候都不会大笑,还是刚才的样子,浓眉舒展开了点,分着沉季同双腿的胳膊了力道,转从大腿下面穿过,猛地一带将人抱起来。
“皇……”沉季同上身完全扑在了皇上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沉季同故意投怀送抱呢。
皇上抱着他走动,下身虎视眈眈的那根棒子插到了身体相贴的缝里,直顶在沉季同软趴趴的性器上。
和皇上的放在一起,从感觉出的形状和大小对比,沉季同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