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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情根深种
可能天子就是得天独厚吧。
皇上绕过宽大的书案,换到对面把他放下,还是离不开这张桌子!
他伸手拿到旁边一个白瓷的小罐子,从中挖出一指头的白色凝脂,当着沉季同的面风轻云淡的摸到了下身挺翘的肉棒颈冠上,又挖了一块,胡乱的摸到沉季同下面,全程都在盯着沉季同脸上探求的表情看。
沉季同惊讶,这东西居然放在眼前!
元靖看得出沉季同想问这是什么,他心里腹黑,就不说,一个前凑又将棒子抵了上去。
这次顶顶转转,进去了个头,感觉并不难受,可后面推进的过程让沉季同绷紧了身体。
好撑……
“皇上……臣……”沉季同又起了求饶的心思。
元靖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胸口:“闭嘴。”
沉季同以为他只是强横,但很快他也听到了沉重的殿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风似的碎步声
槐公公无疑了。
果然,槐公公立在帷帐之外:“皇上,钦天监求见!”
沉季同头都不敢抬了,想着槐公公必定是知道他与皇上之间的隐晦事的,但钦天监定是不知情的吧,皇上居然还宣了?!
皇上催的急,钦天监赶着测算出吉日过来禀报,没想到找错了地,皇上换到了这大宫里来了,可让他一通好跑啊。
一边悄悄擦汗,一边弯着腰仔细开口,说下月初八是个难得的吉日,问皇上迎娶皇后的日子定在那日如何。
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怎么半天没动静呢,说到动静……
钦天监竖起了耳朵,眼睛微微上抬,挤出了额头上的抬头纹才终于发现了点东西。
淡黄色的帷幔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着,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皇上,可是他身体两侧多出来的是……两条腿?
汗倏地从老臣的额角滑下来,随着瞬间平整的额头淌入眉框。
同时那些令人解的疑音也随着刚才的画面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拼命压抑住的男子喘息声分明是那双腿的主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攀在皇上背部的胳膊上的挂着的……是官员的朝服……
钦天监怕掉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了。
“下月初八,好,下去吧。”
钦天监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窜出去半尺,听到身后的声音顿时变得肆无忌惮。
人走远了,沉季同发泄似的粗喘出声,心中的忐忑被铺天盖地的舒爽淹没,担忧的话出口便成了拿腔拿调的邀宠。
“皇上……嗯啊……傅老他会不会……啊皇上……”
明知他再难成句,元靖故意加大抽动的力度用力顶弄,“会什么?”
“啊……”
朝服松散的搭在身上,沉季同失了攀紧他的力气,几乎要仰在桌上,下身的袍子乱成一乱,破的破脱的脱,而面前的人却衣衫完好,连呼吸都那么克制。
一个闷叫声过后,沉季同成功的瘫倒在桌上,同时身体里的棒子硬到极致,直来直去的在甬道里窜动,在一阵紧缩中放慢了速度,噗噗射出一股浓。
而后皇上继续神抖擞办公批文,软垫又要了一张,全都垫在了臣子座下。





宠臣 情敌一直在
钦天监出去后还在抹汗,去找槐公公指点。
槐公公从小和皇上一起长大,也跟着皇上生出了一股老练的沉稳性子,明明才二十多岁,气质已经能和生了白发的钦天监比肩了。
“公公啊,皇上近来是否……还请公公指点啊。”
槐公公浅浅的行了个礼,似是指点似是袖手旁观的说:“大人可是看到什么了?皇上一个人在里面批奏折能有什么。”
钦天监纵横官场多年,这话还是能听明白的,知晓了便好,就怕两眼一抹黑触怒了贵人,身子立刻松快了,附和了一声告辞了。
元靖的奏折看了许多本了,不抬头都知道沉季同还在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他忍俊不禁,丢开了奏折。
“怀御去沐浴吧。”
这句话比让他脱衣服的杀伤力还大,沉季同张口就来:“不、不必了皇上、臣……我一切都好……”
沉季同的自称很让元靖满意,也就没再提沐浴的事,知道他肯定觉得在宫里洗很不自在,就让他出宫回府。
沉季同没意识到皇上话中的体贴,反倒心中不安,停了整衣服的动作,僵在椅子上,以为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元靖无奈,让沉季同在自己面前自在些真是任重道远啊,“回府更衣沐浴,朕一会去找你。”
“皇上要出宫?”
元靖盯着沉季同的脸,意味不明的开口道:“朕也想去看看令怀御朝思暮想的青南公子。”
话一出口,沉季同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青南公子是存在于民间的游侠,无人知其身份和行踪。
沉季同十五岁便知道了青南公子的名号,在沉季同眼中,他远比他的名号洒脱,他总出现在关键时刻,救百姓与水火。不仅救人还会杀人,被他盯上的恶徒,不管是高官显贵还是江湖土匪都难得善终。
他应当是个武艺高强心怀苍生的性情中人,同时也是……
沉季同很清楚自己此刻的身份,他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却被发现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触及天子所爱,沉季同不敢想自己会给青南公子带去什么祸患。
他扑通一声从木椅上栽下来,跪在地上:“皇上,他、他一心为国……万万没有谋图之心……”
“哦?的确朝思暮想?”
沉季同战战兢兢道不敢。
皇上这次没去扶他,反问道:“你可见过他?”
“臣……与他从未谋面。”不过是在茶馆听书时有幸透过屏风瞥见隔壁间的一袭白衣身影,后听闻青南公子造访茶馆,才隐约觉出那人便是他。
皇上沉默不语,沉季同脑子里嗡嗡作响。
“出去。”
沉季同没觉得这事到此结束了,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对策,青南公子天外飞仙一样的人,可别因为自己折了翅膀。
他绞尽脑汁,回府后着人赶快去搜罗些和当今皇上有关的话本,他要补一补功课学着讨好这个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的皇帝了。
泡澡的时候下人已经找到,送了一些过来,是从丫鬟们那找的,她们那多得是,把当今圣上当成千古风流人物一样议论,说都说不腻。
听到这些话,沉季同好像和她们没生在一个朝代一样,元靖那么好?怎么他从未听过,顶多是做皇子的时候政绩比其他皇子好一些,为人低调沉稳,难道还有别的?
在浴桶里擦了擦手,捡起一本翻开看。
身下的酸胀感被温水缓和了些,那位置的触感怪怪的,沉季同边看书边夹紧臀部。
莫不是被弄松了?怎么觉着有东西外流呢?
沉季同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放下书摸了下去……
还好,想多了。
再翻开书,却不知为何想到了青南公子,听他的事迹久了难会去幻想他的模样,有民间画师曾为他做过画,也都是凭想象勾出的模样,沉季同去看过,觉得远不及他心中的青南公子半分。
正是那年,沉季同开始搜集断袖春宫图。
如若对一个人上了心,难会想象与之亲近的画面……
沉季同闭上眼,突然被一个翻身压倒自己的画面惊醒。
皇上,真是无孔不入。
沉季同再次集中注意力看书。
书中对皇上的手足之情大肆渲染,说他是难得的有血有肉的君王,尤其是写到了皇上被派往江屿营救被地方势力俘虏的叁皇子之事,他做得很好,不顾自身安危舍身救人。
但后来叁皇子意图谋反之事触怒了先帝,先帝将儿子在朝堂上刺死,将元靖营救的苦心一剑刺穿。自那日起元靖病了一场,之后便请命去了南疆。
不止叁皇子,就连其元靖敬仰爱护的兄弟也都没能躲得过先帝的猜疑,一个个失爵位伤筋骨,下场与平头百姓无异。
而元靖登基后几乎把还能任用的都提拔了,放在了紧要的职位上,身心有疾的也都派人好生照料着,如此有血性的皇帝百姓自然爱戴传颂。
可皇家的事外人不便多议论,虽无明令,但需得谨慎。
沉季同从浴房里出来,叫人吩咐下面的管住嘴。
梳洗完毕后元靖到了,卫谊禀报时说的是一位朋友。
他倒是没大张旗鼓的过来。
出去后见门口停了一辆不起眼的梨木双驾马车,车夫是槐公公。
府前的街道上人来马去的,沉季同不敢贸然行礼,怕暴露皇上的身份,就直接到了马车旁。
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上来。”
皇上换了一身玄色素袍,斜领边上绣了一条浅褐色的祥云纹,墨发如瀑。一身平常的装束也挡不住周身的贵气。
他了衣袖,示意沉季同坐过去。
在宫外的元靖行事说话都亲和了一些,一时间让沉季同不禁怀疑自己为何如此怕他,若说他霸道侵占,但床笫间也曾表露出体贴,若说怕他的威严,但他又从未真的对自己动过怒。
沉季同鼓起勇气用寻常的口气问他要去哪里。
“春秋阁。”
沉季同大惊,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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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按在窗前弄
一踏进春秋阁的大门,沉季同便感觉自己脖子发凉。
元靖走在他前面,沉季同没看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连根头发丝都是十分不耐的。
尤其是在那些不长眼的男男女女热络的叫着自己的名号跟自己打招呼时,他们身上的酒味和那些女子们的娇叫一同形成了冷风,直往沉季同脖子根吹,掉脑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论起提前打点的本事,沉季同和槐公公没有任何可比性,同样是临时知道的皇上想来的地方,槐公公就能半路下马车立刻去准备,而沉季同只有在车上天马行空胡乱猜测皇上目的的份。
也难怪他一下马车就扔下人,步子快得沉季同连他飘起的衣带都碰不着。
沉季同一路畅通无阻也纯属是跟在了元靖后面,如果没有他那张唬人的脸在前面开路,沉季同都不知道要被多少熟人拉扯了。
到了包房门前后沉季同立刻变得跟猫似的温顺,元靖不说坐,他就老老实实站在那守门。
送吃食的伙计直接把当朝宰相当成了贵人的小厮,上面吩咐不能贸然进门,伙计就把托盘交给了沉季同。
元靖席地坐在茶案边,听槐公公低声汇报着什么,耳边传来一阵叮铃咣当的碗碟碰撞声,随后便是笨手笨脚的下人试图腾出一只手扶稳茶盏的声音。
转眼间那人已经跪到了身边,一样样的缓慢往茶案上挪。
元靖一抬眼,瞧见沉怀御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沉怀御长相并没有太阴柔,大抵是在那方面扮演了下面的角色后让元靖产生了特定的印象,沉怀御垂眼他便觉得是温顺,嘴角下弯便觉得是委屈。
元靖微微挑眉,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带着赌气意味的放置动作。
抬手示意停了汇报的槐公公继续,视线依旧停留在沉季同身上。
槐公公:“……还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槐公公的眼不由自主的被皇上的动作吸引。
两人像一对闹别扭的夫妇,牵个手还要强硬的拽过来,再拽一下,最后牢牢的包在手心。再偷看一眼丞相的表情,简直了,活生生的农家小娇妻,满脸的不情愿。
一黑一白两条袖子交叉在一起,槐公公在听到皇上轻咳一声后麻溜的拿起托盘,倒退着出了房门。
出去后捧着托盘的胳膊缓缓下放,都不敢直视这只案了,方才丞相把东西都放下后正准备拿着这东西起身告退,皇上就是那时候忽的伸手过去覆上了丞相的手,一拉一扯间闹出了暧昧的感觉。
这东西,果然还是眼见为实,不然丞相在龙床上睡多久槐公公都始终不敢相信,亲眼瞧见了才相信真有这么回事。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丞相刚被从民间接到宫里来时发生在皇上身上的事。
左右皇上当时不过十岁的年纪,一板一眼的去见先皇,掀起衣袍行了大礼。
他当时小大人的神态槐公公至今记忆犹新,他母妃是先皇后,纵使他不受先皇重视,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自小便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身份。
他镇定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吐出来的字铿锵有力。
“父皇,儿臣要为沉书童赐字。”
皇上驳了他,说太傅的书童自有太傅赐名赐字。
元靖不甘,在被拒绝后依然大着胆子将想好的字说了出来。
“怀御,心怀天下,以后定能为父皇倾其一生。”
先皇动摇了,犹豫片刻后问他可知这个字赐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盛华朝平民名字不得与皇家有关,皇家御赐的名或字中凡是带有“元、御”的一概不许常人称呼。
也就是说,沉季同只有在君王面前才能被叫怀御。
先帝去后,这世上便只有元靖能以怀御唤他。
一时失了神,槐公公清醒过来后打起神注意叁楼的动静。
散乱中带着有序的脚步声上了楼……
屋内已经乱成一片。
原来的茶案边散落着白色的外袍和腰间的束带,而桌边已经没了人影。
呼啦一声窗子被推开。
元靖伏在沉季同背后,扯了一把沉季同的衣襟,同时下身一挺进入他。
沉季同嗯了一声,穴口温温的,里面已经被烫化了。他手里还端着一盏茶,以备皇上再用。
这下彻底进去了,沉季同刚要放下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茶盏,身后的人用力撞了一下,茶水摇晃,溢出来了大半。
他咬着唇也没挡住口中爆发的那声痛吟。
对面的窗子忽然被打开,白色衣角闪过一瞬。
茶杯落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对面的人被声音惊动,撤离的动作慢了些。
沉季同表情复杂,胳膊撑在窗台上拼命想退出对面人的视线范围。
却忘了体内还横亘着一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器官,他一退那东西便深入半寸,要了命似的深度,沉季同难忍的轻哼着,趴在窗台上不敢动了。
窗户依旧大开着,对面的也是,沉季同不敢再抬起头,撑着身子忍受着元靖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元靖抬起他的下巴,扳着向后侧过脸,近距离的贴着他,低声道:“怀御怎么不叫了?”
“皇……皇上……”
他被迫与皇上对视,意外看到了他眼里强烈的试探,盯着他看的同时下身依旧不肯松懈,连续的抽动着。
得不到想要的叫声元靖就誓不罢休的掐着他的细腰加大力度。
没两下,没出息的丞相皱着眉尖叫出声。
“疼……啊!”
元靖并没有彻底满意,松开他的脸,粗暴的掀了一把两人中间碍事的衣料,让两具身体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他又问:“在想谁?”
说着还不忘警示性的给了他一个重插。
“嗯!”沉季同稳住剧烈晃动的身体,将对面的一抹白色在视线中抹去,在痛苦和愉悦的身体反应控制下,含糊不清的道出了皇上的名字。
“嗯……元靖……”
直呼皇上名讳还不被严惩的人大概只有沉怀御了。
元靖似乎笑了一声,揽过他的腰将人带离窗前,咣当一声窗子关上。
剩下的时间,就让沉季同去妓院的床上好好交代一下他和这里卖身的姑娘的缘分吧。




宠臣 在妓院上他
“哦?不熟?”元靖把人推到在粉红色的雕花大床上,步步逼近,气势凛人:“不熟为何唤怀御沉哥哥?”
一想到那些胭脂粉黛细声细气的环绕在他身边,元靖就厌烦无比,像自己被无数只苍蝇扑了。
沉季同只叹自己命苦,被一帮嘴上说着体察民情的同僚带来这种地方应酬,一来二去他反倒成了姑娘们最熟悉最亲近的了,一个个都想着跟他走近点,一时间哥哥叫得上口。沉季同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有理由不让人家叫。
谁知道今天会被这尊大佛撞见呢。
元靖扯开他的里裤丢出去,一举一动都好像发泄着他的怒气,抱着沉季同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凑,结结实实的塞进了他的穴口。
“啊……”
他站在床下,大仁大义,给沉季同指了一条明路:“自己交代。”
说完缓缓将龙鞭推入他的身体,纵使他缩紧阻拦也毫无作用,整根顺利的捅了进去。
沉季同额头上霎时出了一层薄汗,飞快的转动脑袋,把叁寸不烂之舌的功力全用起来:“皇上、不公子……臣是清白的……啊……都是方大人,柳侍郎还有那几个大学士他们带臣来的……嗯嗯臣未曾亲近她们……”
沉季同当真是被身体里那根棒子顶怕了,若不是求生意志惊人,沉季同都觉得自己早被撞死在他身下了,见皇上动作依旧没有放松,便以为是自己的回答没令他满意,接着一股脑的将知道的全倒出来了。
“臣一直坚持去茶楼……是、起初是方大人有事相求,却不说是什么事,硬要把臣带到这里,还将头牌霜霜……唔臣没动摇过啊,方大人想举荐侄子进太傅门下,这才找上臣,柳侍郎没说过有何事相求,但臣猜到……”
他嘟嘟囔囔断断续续的,在元靖的撞击中把和自己有关系的官员的底都翻出来了,见皇上脸色越来越严肃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有哪个皇帝会高兴下属花天酒地徇私舞弊,沉季同一着急,胳膊撑在身子后面就要起来下跪。
他的动作直接让体内的棒子退出去了大半,元靖急忙按住他的腰示意他不要乱动。
重新深入后难得笑了一声,轻得不行,让沉季同怀疑是不是又出现错觉了,不过随后元靖带着笑意的声音出来,正好证明了沉季同没有看错。
赤裸裸的嘲笑口吻,在这种情况下成了调笑:“怀御怎么这么蠢?”
出来一趟无意暗访,却意外从沉季同这知道了许多龌龊事,他倒是没有多少愤怒,只觉得养一个让人不设防的小探子在朝中还不错。
元靖下半身将他钉住,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挥落帷帐,上了床。
妓院的床角不知道绑了什么,暗香浮动,闻得人身上暖烘烘的。
元靖把沉季同身上剩的不多的衣服也扒了个干净,一并扔出床外,掰开他的双腿,在他不知所然还在猜测自己话中意思的时候一个挺身打断了他的思路,让他嗯嗯啊啊又开始皇上公子的乱叫。
他一个劲的想把和皇上的这点秘事遮掩住,这个时候却肆无忌惮的痛吟出声,毫不在意会被别人听了去。
也是被弄得狠了。
床帐被剧烈摇晃的床带得粼粼摆动,外面是满地华服,里面是满床氤氲。
两个男子的粗重呼吸交织在一起,汗水布满了壮或纤弱的身体,各种淫靡的撞击声不甘落后愈演愈烈。
裸背直立在上大肆进攻,偏白的胸膛在下隐隐泛红。
沉季同眼角噙着泪,用力攥紧身下的锦被,双腿被大开着压在身体两侧,剧烈的抽动所带来的同等程度的刺激让他失了神志,渐渐变得语无伦次,从求情到求上,变化令元靖都不咂舌。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前一刻刚听完他气喘吁吁叫皇上呢,后一秒说了不要,元靖握住他的腰,下身挺动,持续深入,问他:“是不要还是要?”
沉季同紧闭着眼,眉头皱着,脸上布满了汗,脖颈上青筋凸起,头一仰,大喊了一声要,怕得不到,喊了好几声要。
“要什么?”元靖玩味起来,更加大力的抽弄。
异常的痛快席卷身体每个部位,明白自己已到强弩之末,沉季同的手突然松开了被子,抓上了元靖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攥着他的坚硬,大口呼吸着回道:“要皇上……”
话音刚落,他的手猛地攥紧,脖子梗起,张开嘴想最后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顶上高峰。
竟然晕了过去。
元靖接着顶了几下毫无反应的沉季同,继续动作,把浓射进去后才缓缓抽出来。
沉季同被他后来的顶动弄醒,睁开一个眼缝,见元靖支着一条腿坐在旁边盯着自己,他羞赧的闭上眼扭过头。
简直没脸再面对他了,瞧瞧刚才说得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身上还光着,被子被压在身下垫着,一时间脸上发烫,想找个东西遮一下身子,得被元靖盯出洞来。
“今日没有龙袍给你穿了。”
不说还好,一说沉季同就想到被强上那晚,元靖硬要说他跪地不起却偷偷盯着龙袍上的暗纹看,强塞给他一个中意龙袍的由头给他穿上了自己的寝衣。
密密麻麻的龙纹,还有一条龙鞭,硬生生包围住他,堵了他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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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住到宫里来
这趟出宫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沉季同,结果模模糊糊,不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仅知道了朝中大臣试图干涉科考之事,还知道了他的怀御有时候确实说话不过脑子。
也幸好先皇在世时便有了破格提拔官员的先例,而且沉季同是先皇一手直升为大理寺少卿的,自己继位后再提拔为丞相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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