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情根深种
沉季同摇头,苦巴巴的说:“太深了……”
元靖再出去一点,出去的距离让沉季同怀疑他只是在同样的深度蹭了蹭,虚晃过去罢了,不然怎么他连退几下都还是顶得自己酸胀难忍呢。
两人正你一步我一步对弈似的过着无声的招,浓情蜜意的气氛愈发强烈。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门外响起了一声细嗓的女音——
“大人,起了吗?”
原本一片祥和的床榻在这一声过后猛然响起连续不断的撞击声。
沉季同咬上衣襟,睁大眼看着上方闷头苦干的男子,除了一声声浅吟之外无以回应。
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
“大人?奴婢来送衣服,大人?”
“嗯~”
呻吟声不可抑制的冒出来,沉季同咬得更紧了,攀在元靖手臂上的手被他大幅度的抽动颠落,一时间他胡乱在身下扫荡着拼命想抓住点什么。
门外的丫鬟不死心的叫着门,离去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元靖发了狂似的一下比一下深的顶进他的身体,沉季同被顶得连连上窜,不知不觉挤走了颈下的枕头,头撞上木栏床头。
上下夹击,哪里都疼。
交合的部位被摩擦得发烫,渐渐蒸干了滑液,行进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又一声“大人”响起来时,元靖直挺挺的拔出来,摸过玉瓶挖了满手的滑腻,抹到滚烫的棒子上,上下连番撸动,沾湿了整根后又对着颤抖不止的穴口顶了进去。
“嗯皇……嗯!”沉季同手臂向上撑在床栏上,禁不住他的狂热,沉季同哀声求饶。
床咯吱咯吱响得厉害,外面的人估计是听到了,察觉出沉季同已经醒了,便坚持不懈又叫了一声。
沉季同受够了,仰起青筋凸起的脖子,咬牙大喊:“滚!”
门外的人被惊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木案,然后慌慌张张的捡起来,小跑着离开了。
元靖有些惊奇沉季同的做法,毕竟他平时最是温顺和善。
他放轻了动作。
沉季同长呼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外面的蠢货害得他遭此一通折磨,用反常的语气赶走了人后他刚才的霸气一下子被抽干净了,在元靖面前,他再怎么咬牙都强硬不起来。
“疼……”只能卖惨博同情。
皇上也十分赏脸,拇指在他出了薄汗的腰间摩挲,回道:“朕轻些。”
床帐的抖动渐渐平静,晃动和撞击声缓慢有序,喊疼的声音渐渐地变成了舒服的欢吟。
粗重的呼吸交错着,浪潮汹涌。
“啊!”
沉季同差点眼一翻昏过去,要不是这次元靖留了力气没把他往死里弄,估计这时候已经晕了,现下只是视线模糊,脑袋眩晕,耳朵也不大好使了。
“君臣之礼不可废,朕是你男人的时候可以。”元靖没抽出去的龙鞭又顶了他一下,“这下舒服了?”
沉季同迷迷糊糊的点头,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舒服了。
碍于那根骇人的东西还在身体里,沉季同言语不敢出差池,尽量哄着他,他诚心道歉:“昨夜……是我鲁莽……”
元靖手掌抚上沉季同的额头,轻轻替他擦汗,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要妄自菲薄。”
沉季同眼眶发热,想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原来他不是玩物,他也有一席之地……
元靖按着他的腿反向用力,下身缓缓撤了出来。
一股浓稠的白液随即涌出来。
沉季同大腿发颤,慢慢合拢,自己擦干净。
天已经亮了。
沉季同这次没自顾自整理一团糟的衣服,松松的系上腰间的带子便随元靖下了床,帮他穿戴衣物,也不多问。不知道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但大婚第二日便出宫许久难惹人怀疑,便低头麻利的替他挽袖子系束带。
都是男子的装束,沉季同做起来得心应手,熟练地做好一切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再抬头看他,好在他没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再想去穿自己的衣服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乱糟糟的卷成一团。
元靖幽幽开口:“怀御的婢女不够仔细,把喜全留下来照顾你吧。”
“喜全?”
“他仔细。”
皇上都这么说了,沉季同只能点头答应。
元靖走时淡淡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衣架子,意气风发的走了。
宠臣 皇上天生神力
元靖回宫时金暄柔的凤驾已经在千清宫宫外等候多时了。
新婚第一顿早膳怎么也避不开,元靖换掉一身黑衣,让人请她进来。
她一身盛华国的华服,妆容淡雅,头戴一对玉坠步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庄重大气,进门后对元靖行了个挑不出毛病的大礼。
元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想到她途中不肯换掉她本国服饰,披着头发戴了无数只发出清脆响声的头饰,直到入皇城前一夜才卸掉,本以为是个刁蛮任性的跋扈公主,现在见了竟觉不出她是异国人,行为举止张弛有度,就连昨晚被冷落也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
违背心意嫁过来,还了原来的性子,元靖对她另眼相看,没先净手,虚扶了她一把。
她抬头他便回了手,坐到主位。
“皇后坐。”
帕子轻拂过额角,金暄柔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坐了下去,最后抬眼看了一眼皇上,将重复了许多遍的关切话说出来。
“皇上要保重龙体啊,公务是处理不完的。”一边说着一边拿碗盛了一勺参粥,亲手递给试菜的小太监,“臣妾今早无事,询问了御膳房皇上的菜式,发现多千篇一律,于是臣妾想着给皇上换几个臣妾的家乡菜,给皇上尝尝可好。”
元靖说了句“你安排”后瞧见了皇后身边站着的侍女,随口问道:“人用着还习惯吗?”
金暄柔顺着元靖的目光看了一眼昨晚被送到身边的陶怀玉,她虽然给安排了做贴身婢女,但总归才相处几个时辰而已,哪里谈得上习不习惯,就回:“皇上赏赐的必定是最贴心的。不过臣妾觉得她的名字不妥,玉音同御,犯了忌讳,臣妾给她辞了明月二字,昨夜月明星稀,花好月圆,寓意美满,皇上不会怪臣妾自作主张吧?”
元靖拿起筷子,夹起她送入盘中的小菜,“你懂得挺多。”
刚说完她懂得多,把盛华国的风俗礼仪吃得透彻,后面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吃进肚子里。
金暄柔的确规矩温婉,就是太迫不及待想拉近和皇上的距离了,不停的找话,可总共没说过几句话的陌生夫妻哪来的话题呢。
于是沉季同成了金暄柔的桥梁。
她说“听闻丞相昨晚吃醉了酒”后,元靖喝着粥嗯了一声回应她,于是她默认这个话题可行,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丞相在路上对臣妾颇为照顾,臣妾初见丞相时还曾看轻他,觉得他年纪轻轻行事必定不够稳重,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丞相做事十分妥帖。”
元靖听完这话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看。
金暄柔以为引起了皇上的兴趣,毕竟是他的臣子,别人越夸,他这个主子越是欣慰。
接着补充:“路上还听丞相讲了许多民间的奇闻异事,丞相该是饱读诗书之人,会讲道理也会逗趣,说得多是臣妾从未听闻过的。”
槐公公看出皇上的眼神暗了一下,心道皇后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欠火候,赶紧给皇上重新布了菜。
然而元靖却不拿筷子了。
“靠近皇城时天气骤冷,臣妾没有带足御寒的衣服,还是丞相舍己为人把他的披风给了臣妾,皇上改日代臣妾转达感激……”
元靖打断她:“不必转达,披风送来。”他冷声说完,不留情面的起身离开,“朕会派教习嬷嬷去凤春宫,皇后还是先学学规矩吧。”
金暄柔如遭雷击,他的语气……简直冷到要将她送进冷宫。
她迷惑不解,问身边从小在这皇宫里长大的丫鬟巧儿自己哪里做的不合规矩了。
巧儿也被皇上突然的脾气吓到了,被点到名字,吞吞吐吐的说:“大概、大概是……是……食不言?”
金暄柔听了后叹了口气,学了那么多还是疏忽了,那下次同他用膳时便安安静静的吧。
茶楼雅间。
打哈欠也就算了,喷嚏也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沉兄,怕不是有良人惦记着吧。”寺正刘济只比沉季同大几岁,性子合得来,出了朝堂便和沉季同兄弟相称。爱说嘴也爱找乐子,除了不去妓院以外京城大大小小的热闹场子都有可能出现他的身影。
也是沉季同比较珍视的朋友,所以一到他的邀约沉季同就放弃了休息的打算过来了。
沉季同忙笑着摆摆手,端起香茶浅啜了一口。
“沉兄可听说……”他单臂搁在桌边,上身微微朝沉季同倾过来,小声道:“皇上和皇后昨天夜里……要了六回水。”他满脸的惊叹,嘴里还发出啧啧的惊奇声,“也难怪,皇上做皇子时身边就连个侍妾都没有,八成是初尝人事。”
六次?
沉季同差点呛了一口,六次还……
大概是天生神力吧,早上那回没见他露出半分虚弱。
不过听了他和皇后的亲密之事心里发堵是真的,拉下脸告诫刘济不要妄议。
刘济也清楚这话不能随便说,了不羁,说点正经的。
“今日皇上出宫了,黎王乔迁新居。皇上当真是重视这位弟弟,亲自过去送礼。”
“当真?”
“当真,中安街都清路了,御林军早就过去了。”
光明正大的去黎王那,偷偷摸摸的往相府钻。
沉季同不知道想到什么有趣的,闷着头就笑出声了。
“沉兄你……”
喜全没注意到要说话的刘济,低头凑到沉季同耳边,把刚得的消息告知他。
“主子往您府上去了。”
沉季同腾地一声站起来,后知后觉还有伙伴,拱手道歉:“李兄,家中有事,改日再聚。”
说完一袖子,迈着大步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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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送他定情信物
沉季同健步如飞,到了自家府邸那条街,平时的如织的人流消失得一干二净,再往前走几步便看到了满身甲胄的御林军。
这架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抄家了呢,光明正大的来原来也不是好事,路口不少路过的百姓伸头缩脑的往这边看呢。
还不如偷偷摸摸的过来。
见自家大人回来,常启小跑着过去迎接。
“大人,皇上在书房……”满嘴的喜悦还没吐完就见衣决飘飘的主子反其道而行去了和书房相反的方向。
常启在原地神神叨叨:“大人最近是怎么了,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沉季同跑去卧房拿了个东西揣在怀里,本来今天出去取了零部件回来,大概明后天就能给他了,但想到他日理万机,说不定明后天都见不了面,只能今天给他。
把东西揣进怀里,沉季同这才往书房去了。
他来了之后院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隔着老远沉季同便已经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倾覆气息,他所经之地,连芳香的花草都被染上了严肃和正经。
没有通报和行李,沉季同直接推门进去。
元靖在屏风后面的桌子上提笔作画,从君子兰屏风里隐约可以看到他挺拔的身姿。
早上刚见过,才几个时辰,又觉得过了许久。
沉季同声音有些不稳,像是多年后的再重逢,“皇上……”
元靖抬起头,对刚出现在面前的身影招招手,“来。”他抬起笔尖避墨水滴到宣纸上,笔头点了点桌角上的一口黑箱子,“你喜欢的。”
箱子通体呈深沉的黑色,包边是成色很足的金色,总体看上去像是用在什么典礼上的贵重庄严物件。
沉季同走到元靖身边,开箱子之前低头往他的纸上看。
画了一幅屏风,笔墨的力度将屏风上的兰草勾勒得恰到好处,很还原现实。
沉季同又扫了一眼书房门口的屏风,和皇上画的对比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自家这扇。
见他还没停笔,沉季同就没急着去开箱子,好整以暇的看他要画什么。
只见他随意几笔,一个翩翩公子的背影跃然纸上。
奇怪的是男子没有束发,衣袍也乱糟糟的,沉季同不明白皇上意欲何为,觉得可能是自己没有悟性,想等他画完了再看,于是伸手打开了箱子,并从里面掏出一本书。
皇上居然给他带了书?
然而当他满怀敬意以一种端正的心态去翻开书的时候,薄薄的书页里一副令人血气直涌的图让他手一软,把书掉在了桌上。
“不喜欢?”皇上继续作画,说话时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皇上……你……”沉季同十分想知道他哪里来的消息知道自己喜欢这些东西的?沉季同自信自己坐得足够隐蔽。
“皇宫里的事,只有朕想不想知道。”
沉季同顿时感觉自己用来堵画师徒弟的五十两银子打了水漂了。
真是蠢,去民间搜罗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对宫廷里的感兴趣!
元靖拂袖落笔,长臂一伸把石化了的沉季同拽近了些,让他看看纸上的画。
刚才的翩翩公子已经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挡住了大半,衣服同样乱糟糟的,不过比起前一位的程度根本谈不上乱,两人都是背影,且……
刚才还是站着的公子怎么半扑在桌上了,还被抬起了一条腿,还……沉季同不可置信的缓缓移动目光,最终视线落在两人的下身,很明显,下身是紧紧相贴的……
元靖把人揽进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他胸口的交领上,他知道,只要他将手指伸进去一半,再拽一下,他的衣服便会分崩离析,彻底散开。
再最后用力的前一秒,元靖摸到了里面的硬物,他抽出手指,手掌在上面扫着,“什么?”
沉季同乖乖伸手进去,先掏出来一个明黄色的穗子,结花十分致,丝线也是上乘的,光泽感不错,是宫里的织造局做出来的水平。
“我把宫里赐的丝线拿出去找人编的。”他解释完这句,又伸手掏出另一件东西。
一块圆形镂空祥云纹的玉。
纵然那块玉质地细腻,颜色通透,但沉季同始终伸不出手去给他,在胸口上摩擦着,想到他从小锦衣玉食什么珍宝没见过,自己这块从玉料市场淘来的玉确实拿不出手。
元靖想到喜全记下的几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比如丞相有一天队伍刚落脚他就骑着高头大马出去,入了夜才回来,也顾不上吃饭,急匆匆的往房间里钻,像得了什么别人得不到的稀世珍宝。后来也多次独自出行,不过再没有那天那样反常。
喜全自小在深宫里长大,没机会学习骑马,所以从没机会跟上去瞧一瞧沉季同在做什么,不过他倒是打听出他每到一处便常去光顾首饰铺子。
沉季同见他没有伸手拿过去的意思,底气不足,吞吞吐吐的解释起来,说到底他还是希望皇上能下这份礼物的,哪怕东西并不珍贵稀奇。
“这是找了几个地方的工匠打出来的,手艺不算好……只是路过东陇城时见那里有……”说到这噤了声,第一次做这种磨磨唧唧的事心里别扭,说完就想把玉塞进胸口。
元靖突然从后面压住他,胳膊环过他的肩膀按住了他的手。
东陇城,盛华国与袁金国交接的地带,民风开放,男子间可挽手过街,为夫的男子会到恋人的定情信物,东陇玉石丰富,于是玉佩便成了定情信物的首选。
“东陇,是去万石山挑的玉?”
前一刻还被身后附上来的身躯吓得惊魂未定,后一刻便惊喜的问道:“皇上也知道那?”
元靖淡淡的嗯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玉面和他的皮肤,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怀御不把穗子穿上叫朕怎么戴给别人看?”
沉季同恍然大悟,忙把桌上的穗子拿起来,动作被元靖不断回响在耳边的声音弄得颤抖,穗子怎么也穿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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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照着春宫图做
而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环着沉季同身子的手臂下移,解开了他的衣带。
沉季同的腰被压弯,有元靖的手臂环着,不至于趴到桌子上。
“皇上等等……”沉季同手忙脚乱的穿着穗子,心里催促得多狠动作就多么不稳,无论如何都对不准玉孔。
也不知道沉季同为何固执的要这个时候穿,后面大敌当门了,他刚想欢呼一声庆祝自己终于穿了进去,结果皇上一个用力也穿了进去……
好不容易穿进去的穗头又掉了出来。
不仅穗子,发簪和发冠也被抽掉,青丝瞬间披散开。
沉季同被顶得胯骨撞上了桌子,他双手撑了一下,目光被眼下的画勾住,画里……不就是现在的他和皇上吗?
衣襟被颠散,和画中半露宽肩的男子对上。
是该说他料事如神还是早有预谋。
他失神的功夫,衣服已经被扯掉差不多了,骨感的腰背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
元靖把两人中间的布料拨开,压着他的腰把人按向桌子,同时把被他丢掉的春宫册翻开放到他面前。
下身缓慢的进攻着,耐心的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气息沉稳,对沉季同说:“怀御,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吗,今日学着上面做可好?”
听到“喜欢”二字沉季同老脸一红,还没从被发现隐蔽爱好的事实中缓过劲来,着实臊得慌。
沉季同无意中发现他翻开的那页正是两男子在书案前交欢的画面,只不过两人是面对着面的。
“嗯?”元靖故意往里顶了一下。
沉季同撑在桌案上,被他这深深的一下子刺激的紧,不自觉哼出来的音既像难耐又像认同,“嗯……”
元靖感觉到里面的变化,看在他的臣子拧眉难以承受的面子上往外撤了一点出来,随即便开始细细的在那个位置蹭动,直到沉季同被撩拨的出水,握紧双拳舒展眉头,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把腿分得大了点,以便更好的容纳他和迎接他的后续进攻。
元靖大手一挥彻底将沉季同的衣服扯了下来,顷刻间半遮半掩的身躯彻底被剥了出来,他握上沉季同的窄腰,五指在用力向内紧的同时下身同样持续用力,他想去沉季同的更深处,想把整根都塞进去。
“啊……”沉季同禁不住的颤了一颤,浑身开始燥热难带,那根龙鞭似乎集结了世间所有热源,滚烫且感染力十足,每进一寸就烧一尺,一场浩浩荡荡的热火极具燎原之势,将沉季同那些无关的、不着边际的情绪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最原本的欲望。
他在继续前进,已经很艰难了。
沉季同仰起脖子,浑身都开始颤抖,明明都堵得又疼又麻,身体却一点阻止他的意思都没有,他能做的,只有握紧五指,在痛和爽的强烈交织中祈祷,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元靖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怀御,放松点。”他同样煎熬着,进退不得的感觉令他苦恼,想猛地刺到底冲破他。
他在等,等沉季同身子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沉季同的尝试最终都以落败为终,他进的太深了,生生把他的身体分成两半,身体反抗着推搡着,这样怎么能真的忽视巨大的异物放松下来呢。
元靖吸了口气,缓缓撤出来。
旁边打开了的凝脂已经被用了大半,他这次又扣了一点摸到棒子上。
把沉季同转过来面对自己。
“怀御一定要看着朕才能动情是吗?”
沉季同心下一惊,被他把着肩膀翻过身来,突然变成面对面,沉季同又开始紧张了。
大概是早上来过一场,威慑力仍存,让沉季同一时难以投入到新的欢爱里。
元靖低身捞起他的腿,往上一个用力抱到了桌子上。
沉季同看到元靖紧绷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吸汗,想到是自己的原因便想抬起袖子给他擦一下汗。
胳膊扬起来才发现身上已经没什么衣物了,也没有袖子能帮他擦汗了,胳膊悻悻的垂了下去。
元靖环上他的腰往上一提带到了桌子上,扒开腿分开,已经蓄势待发的棒子泛着水光指着沉季同的腿心。
先是颇有兴致的用硕大的龙头顶了顶沉季同的“兄弟”,在沉季同身子发颤时继续撩拨他,不进微微喘气开合的穴口,而是和他老实趴着的性器较起了劲,仗着自己坚挺庞大,便将它拨来拨去的。
沉季同想脸上烧得慌,迅速往下看了一眼,这下下面也烧起来了,他不禁轻喘:“皇上……”声音婉转,说出来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
语气像求他进去似的。
元靖抬眼看他,下身继续撩动着,对上沉季同迷离的双眼,无声的笑着凑近他,在和沉季同的脸咫尺之距的时候摸到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同时身体后压,握着肿胀的棒子塞了进去。
沉季同被赶鸭子上架,手臂没有滑下来的机会,便被他的动作逼得立刻攀紧了他。
“嗯……”
徐徐进入,寸寸深入。
之前的湿润提供了适宜的环境,加上刚才被他顶了性器,现下身体不由自主的舒展开,进去的时候便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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