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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情根深种
就是动动手指,就这他的动作触上他的手腕,灵活的手指挑动他的衣袖,在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上缓缓蹭动。
还真是清汤寡水,元靖无奈想道。
该他了。
他把人往怀里一带,翻身推到了假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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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温泉暧昧射入
元靖真是个怪人,不靠近的话只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寒气,一旦与他贴上,便是烙铁一般的温度。
沾了一路的冰霜,冷不丁拥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沉季同还有些惊慌呢。
他身体诚实,先他的思想迎上去,抬起双臂便直直的钻进了元靖的宽袖中,随即唇上附上来两片软软的东西,沉季同霎时便僵住了。
到底是不是环境造就了暧昧不清的气氛?
袅袅热气连绵不绝从温泉里升起,似有似无的酒香钻进身体,未尝先醉,让人晕晕乎乎的。
沉季同不知道作何回应,实际上他的意识已经悄悄涣散,大多时候是被动和无知的,元靖微凉的唇瓣轻触在他的上唇下唇和唇角时沉季同只觉得他温柔至极……
沉季同藏在元靖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左边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要跳出来。
他微微启唇,元靖突然在这时加深了这个吻,按在他腰上的手迅速上移扣在他的后脖子上。
元靖咬他的嘴唇,惩罚他的不为所动。
沉季同“嘶”了一声,木木的松了牙齿。
元靖的舌头闯进去的时候沉季同感觉一座山压了下来,比他第一次那晚还要势不可挡。
脖子后面的五指张开,压着他的头往元靖身上扑。
沉季同的耳朵红了,那抹红蔓延开来,渐渐占据他整张不知所措的脸。
他呼吸不畅,被那条凶猛粗粝的舌头搅得头昏脑涨,想哼出声,万分难熬,又极度渴望。这到底是怎样一番滋味,教人分不清喜恶,想推开又想与他纠缠。
来不及做出抉择,沉季同现下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他大着胆子驱赶元靖,想要一口顺畅的呼吸。
不料非但未将他赶出去,反而纠缠的更紧了。
呼吸乱了套,分不清是谁的,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盖过了泉水涌动的滴答声,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一种声音。
元靖被咬了一口,就在他的下唇上。
分开的时候,一颗赤红色的血珠子一下从元靖嘴唇上冒出来,沉季同怕他察觉,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咬了他,亡羊补牢或是将功折罪,一头扎过去含住了那颗血珠。
没机会从他嘴上抬起头,跨部被按住,元靖一掀衣袍,露出肿胀的阳器,他贪心,上面和下面的洞他都要,只把沉季同的下身翻过去,扭着他的上身向后同他唇齿纠缠,下身用来彼此镶嵌。
沉季同身子拧成了麻绳,手还揪着元靖的袖口,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没有凝膏……
然而很快他的余光便瞥到元靖将手伸进了假山的孔洞里。
“皇……”沉季同震惊,躲开他的脸,搬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磕磕巴巴的说:“皇上你居然……早有预谋……”
元靖笑出了声,舔了舔嘴唇回味他的味道,环过他的腰在前面打开凝膏。
之前用的都是宅口瓶的,取用的时候至多能伸进两根手指,他想是觉得不实用,叫人专门做了这种广口的小罐子,不大不小,可随身携带,方便取用,就是量小。
他一次就挖了半罐出来,一点都不心疼那些名贵的原料,一股脑摸到棒子上,手指上剩下的那些则扯开沉季同的衣裤,抹到了他的穴口上。
他挺着一根抹满白色膏状物的阳根逼近沉季同。
纵使已经有过很多次了,沉季同还是不了有点紧张,于是攥着元靖袖子的手胡乱一松再一抓,握上了小腹前元靖的手腕。
元靖手腕一翻,五指穿插进他的指缝,用力一攥,下身一撞,手指交握,身体穿插。
“嗯!”
沉季同方才叫了一声,耳朵便被警示性的咬住,他头一动不敢动,上面的薄唇一寸寸移动起来。
龙根也一寸寸穿进他的软穴。
沉季同难耐地仰起脖子,下身情不自禁的向后凑过去迎接他。
进到大半,在滑腻腻的洞中缓缓后撤的时候沉季同舒爽的握紧元靖的手指,断断续续哼了几声。
“怀御越发敏感了。”他调笑道。
沉季同很快从紧张中脱身出来,情绪转化成急不可耐,不理会元靖的戏言,只顾着趴在好等他重新塞进来。
元靖却撤了出去。
沉季同没等到让他感到充实的东西,回过头不解地看向元靖。
“怀御怎么不回话了?”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又有点埋怨的意味,颇像耍性子的小孩子。
明明这不是他的角色该有的样子。
沉季同慢腾腾的转过身来,后面空了的洞凉飕飕的,他夹紧,想先哄哄元靖。
结果转身的时候脚一软差点贴倒,反倒是需要安抚的那个人及时馋了他一把。
他无奈笑叹一声,蹲低身子抬起了沉季同一条腿,凑过去抵住他的额头,柔情蜜意问他:“冷吗?”
沉季同用难以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
“朕帮你暖暖。”
他扬起脸吻了吻他的额头,捞起沉季同另一只腿,往上一提掰着架到自己腰间。
下面那根棒子长了眼似的准顶在沉季同的穴口,硕大的龙头挤进去,元靖抱着沉季同往下压,压着他缓缓将自己的火热含进身体。
进到沉季同觉得合适的深度后便开始撤出。
沉季同生怕他再撩拨一下然后抽出去,攀着他肩膀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他攀住。
这次元靖没有再吊着他,一下一下插入抽出,噗嗤噗嗤往他身子里钻。
沉季同两条腿被挽在元靖臂弯处,他每每用力沉季同的腿便晃一下,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沉季同的身子也摇摇欲坠。
他只能牢牢的趴在元靖身上,趴在他的颈间一声声的呻吟,呻吟由绵长变得短促而密集。
下身肉体相撞,元靖把人抛起一定弧度,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一撞便撞到最深处。
“啊……皇上嗯嗯嗯……”沉季同不叫不要了,他听从自己身体的呼唤,缠紧他,深拥他。
粗而硬的棒子一下下捅进褶皱丛生的肉洞,颈沟剐蹭他所有的敏感来源,凿进去时拍动粘稠的乳膏,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那些乳白色的膏状物被他的粗大挤出来,穴内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容纳它们,它们便被一簇簇堆到交合之处,经他撞击后被溅到他处,黏糊糊的附着在沉季同的阳根处。
他觉得痒,想在元靖动作的空隙中伸手擦掉。可身子晃来晃去,腾出一只手后马上便要跌下去,他又急忙回来。
只能叫他轻一点。
不知道元靖有没有听见他呢喃般的声音,由他抱着人边走边入朝着温泉走动的行为可见,他是没有听到的。
在短短的几步中,沉季同尖叫连连,走动中的棒子刁钻又野蛮,在他洞里乱戳乱窜,差点让他神经一紧达到顶峰。
“扑通”一声,沉季同被压进了水里。
暖和的温泉立刻将他淹没,一直一直,直到她沉入池底。
元靖及时吻上他,在他要呛水之前。
在水里他也不停的动,不停的冲破阻力顶撞他,弄得沉季同里面胀胀的,不知道到底装了一根肉棍还是装了满满的水。
扑棱着从水里冒出头来,进程已到了最紧要关头。
元靖呼吸加重,把人按到池边,又拔出来从后面塞了进去。
一圈圈水纹从两人身体中间荡开,涟漪越来越密集。
“啊啊啊……”
沉季同下面又热又胀,攥紧拳头强忍着等元靖到高潮,他不想没出息的在他之前泄掉。
美酒漂浮过来,近在咫尺。
元靖捞了一杯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扳过沉季同的脸,居高临下吻了下去。
“咳咳、嗯……”
下身被穿透似的,快到他站不稳,全身软成一滩水。
“啊……嗯嗯嗯嗯……”沉季同癫狂地叫着。
几十个来回的抽插后,元靖在水中握着他的腰的手送了力气,下身缓缓进出着,将火热的浓射进他的最深处。




宠臣 叫给朕听
沉季同浮萍一样飘零在水面上,元靖捞了他好几把,还叫了他的名字叫他站好。
他倒好,得了便宜卖乖,爽得魂都升天了还非要在汤池了耍赖皮不起来,嫌肩膀脖子露在外面冷,就缩在里面。
元靖还以为他体力不支要晕倒了呢。
他也不说话,眯着眼偶尔在被元靖搂起来的时候嗯了一声。
“怀御?”元靖看不到他的脸,他扒着汤池边,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腿在水下蜷缩着,若不是元靖一只胳膊环在他腰间撑着,他估计整个人都要缩在里面去了。
“嗯。”沉季同懒懒的应了一声。
“你可有事?”元靖纳闷,这都多少次了不至于成这样吧。他从后面伸手扭过沉季同的下巴,“嗯?”
沉季同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连忙回道:“无事无事,皇上,水里好暖和。”
尤其是泡一泡被捅酸了的那地儿,舒服极了。
有一侧的池边做了石阶,元靖确认他没事后把他带过去坐着,正好能泡一泡。水面上飘着几只案,案上装着几碟子鲜果,温泉泡久了容易渴,沉季同在水里招手,把案招来,摸了个红彤彤的果子咬了一口。
“皇上,这宫里到底有没有密道?”缓过劲来的沉季同那颗八卦之心复苏起来。
热起袅袅中披散着满头青丝的皇上少了一份冷峻,热气似乎将他柔和的一面刻画得明显了些,他的雪白衣袍浮起来,他轻轻压下去,向后一靠坐在了沉季同旁边,手在水中握住他试图再摆动招揽浮案的手,按在腿上。
“怀御觉得有还是没有呢?”
“既然有传言,那自然是有的。”
元靖抬眼望向对面的大片繁星,若有所思道:“有传言就一定是真的吗?”
沉季同觉得他这句话似有深意,但他不确定,就像不确定密道是否存在一样。
过了一会,沉季同把果子啃完了,咯吱咯吱嚼着最后一口,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重新摸了一只,刚要吃,听见元靖说话了。
“大概是有的,不过父皇没找到,所以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不如……”元靖声音顿了一下,伸手缓缓拿掉沉季同要送进嘴里的果子放回碟子里,“朕同怀御去寻一下如何?”
沉季同表示激动和期待,然而下一秒被拉进水里的时候就一点都不激动了,甚至有点后悔。
到了水下光线变得更暗了,沉季同全凭着元靖牵着他在水里游动,他闭着眼,屏住呼吸放松身体,尽量不拖元靖的后腿,虽然他不若元靖壮实,但也是个实打实的大男人,若是死气沉沉的拖着元靖,在水里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元靖游得很慢,一路沿着池壁摸索,敲一敲再拖着沉季同游一游。
沉季同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元靖突然冒出了水面,他甩了甩脸上的水,把沉季同托上来。
“皇上……有、有发现了吗?”沉季同气喘吁吁的问。
元靖沉默,朝水底的方向看了看。
抬手将汤池外的一条下陷的小路指给沉季同看:“那里曾是一道沟渠,是父皇鸣人挖了引流的,他曾把这偌大的池子水全引到沟渠里过,但没有发现密道的入口。”他看向沉季同,暗暗引导他:“怀御有想到什么吗?”
沉季同抹了抹脸上的水,集中神认真思索了一番,对上他的眼神,试探性的开口:“皇上是说……”既然池子里的水被放光过,那四壁和池底一定都被彻底翻找过了,蒹葭店最难下手的汤池都被翻过了,那别处一定也没找过了,那么只剩下一个地方了,那就是人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或者说都最先忽略的地方。“是泉眼!”
元靖赞同的点头,叫了槐公公过来,让他安排几个得力的嘴严的侍卫下水,只吩咐简单探一下,若在能力之外便及时上来。
其中一个侍卫腰上系了绳子,几人上岸在静观其变。
很快,绳子剧烈的摇动,几人合力快速将人拉上来。
池水中央冒出半个身子,头上滴着水呢便立刻向皇上禀报——
“皇上,泉流温和,属下钻进去看了,里面有一处无水暗道,大概一人宽。”
得知这个消息后最高兴的莫过于沉季同了,没想到来一遭除了被“暖”了一阵子以外还有了这样莫大的获。
暗道深处有何物,尽头又通向何处?这些成了他新的疑问,也是在皇上寝宫滔滔不绝的话题来源。
元靖几次欲言又止,见他还在自我争论尽头是世外桃源还是遍地荒野,哈欠连连了就是不肯睡,元靖索性直接吹熄了灯,拉下帷帐让他置身黑暗。
他不为所动。
元靖:“怀御可是力气无处使了?”
沉季同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元靖在被子里摸上沉季同的寝衣,布料光滑细腻,龙纹凸起,正是他身上这件的缩小版,摸到胸膛上的襟带,往外一扯:“无处使便叫给朕听。”




宠臣 劝君莫纵欲
“不要闹了皇上……”
元靖翻身压了上去。
丞相扯被子把自己脸盖住,隔着被子苍蝇似的嗡嗡:“皇上保重龙体!切不可纵、纵……”
元靖一把扯开被子,替他说:“纵欲。”
元靖不依不饶,硬要把他翻过去好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沉季同也尽力抵抗着,不知道是被温泉的热气熏得困了没力了还是真的不想要了,他情急之下伸手拔掉了皇上的玉簪。
青丝披散下来的时候两人都安静了。
半晌,沉季同结结巴巴握着簪子说了句皇上好看,然后顺势推了一把,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躲到角落里,为自己辩解:“皇上年纪尚轻,应该……”
“难道不应该趁朕还康健……”
这回沉季同抢了他的后话,“皇上会龙体安康长命百岁的,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元靖笑叹了一声,在自己的位置躺好,掀开沉季同的被子搭在自己身上,望着高而宽的帐顶,自言自语道:“怀御百岁朕便百岁。”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诱他心软主动投怀送抱的玩笑话,沉季同在沉默片刻后从角落了挪出来,主动靠近他。
是诱饵他也认了,毕竟天子的情话不是凡人能招架得住的。
元靖伸出胳膊,迎他躺上去,没再动手动脚,把他揽进怀里老老实实抱着。
沉季同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胸腔的起伏和心跳的韵律熟睡过去。
没有哪一夜是这样香甜的。
第二天沉季同一脸餍足地醒来,发现颈下那条胳膊已经抽走了,他睁开眼便看见皇上正靠着枕头坐着办公。
“什么时辰了!”
天已大亮。
看着册子的元靖微微侧头从册子后面露出脸,看向沉季同,故作责备样:“丞相觉得现下什么时辰了?”
沉季同连忙爬起来,今天还召了几个文官考核,可不能误了时辰。本就因为年轻没什么威严,可不能一失再失。
“大概……嘶——”
沉季同头皮被猛然起身的动作扯得发麻,不敢再动,只能歪脖子往下面摸是什么勾住了头发。
他随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直往尽头摸,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除头发以外的东西,疑惑地嘟囔着问怎么回事。
元靖看不下去了,亲自拽着他的手按到出问题的地方。
也是头发,只不过比刚才摸到的那股粗了些,还有一个大疙瘩。
“皇上,这是怎么了?”
“你猜?”元靖淡淡地卖着关子。
沉季同老大劲扭了点头,再拽过那个大疙瘩一看——嚯!
“这……皇上,这不是臣干的吧?”
两人发尾被绑在一起,经历一晚上的摩擦后已经成了死结。
元靖继续看册子,一边悠悠地说:“确实是丞相干的。”
这件事说轻了算调节感情的情趣,可往重了说可不得了,结发这事黄毛小孩都知道是夫妻间的仪式,这样算的话沉季同这算逾制了。
不过皇上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倒耐心的帮他回忆了昨晚他的好笑行径。
“怀御说要打个结绑住朕这块全身镶了玉的金坨子呢,还抽空打了套拳,朕竟不知怀御对武方面也颇有建树。”
不知是不是反话,沉季同听着有点脸热,分不清他是夸自己还是嘲笑自己。
沉季同盘腿坐着皇上身边,离他极近,怕解头发的时候扯痛他。耐心的理着每一缕青丝,也跟着皇上轻轻发笑,不时抵赖一句,或说昨晚的果子淬了酒,或是做了个飞檐走壁的梦。
“怀御平日夜里也这样不老实?”
沉季同憨笑:“这臣不知,未曾有人同床告知过。”
元靖笑意浓了些,着人把手边的折子都走,掀被下床,顺手把帐子放下来。
他的小丞相整理衣服这方面依旧慢吞吞的。
“不用不自在。”他走时冲床内说了句,安抚他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
拾完出去后沉季同才知道他为什么特意嘱咐这一句。
因为不止槐公公,宫里伺候皇上梳洗、束发更衣的人乌泱泱一片。
其实也没有那么大的排场,只是沉季同之前留宿时第二日都只见槐公公,这次的人数对他冲击有点大,尽管他们的眼睛都长在脚底下,他还是有种偷情被捉的无地自容感。
那边有一行人端着金盆过来了,沉季同知晓是伺候自己的,还是迈开步子一溜烟离开了蒹葭殿,后面的小太监喊都喊不回来。
路上沉季同已经把下场想好了,那专爱逗弄他的皇帝指定又要“怀御跑什么”这样取笑他了。
然而并没有,直到叁十晚上皇上才从公务中抽出身来,还是去参加了祭祀活动后赶来的,满身的寒气。
沉季同以为他今晚忙不完了,毕竟礼殿那边搭了戏台子,他要趁时机和贵臣们交交心,沉季同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惦记着他。
他步子大,还没等沉季同听完喜全的招呼声呢他已经到了床边了。
元靖按下要迎接的沉季同:“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沉季同挣扎着在他的按压下坐起来,摆摆手:“一点风寒罢了,喜全怕不是说我快入土了吧?”说完赶紧呸呸两声说不吉利。
元靖已经对他这些冒冒失失的小动作见怪不怪了,听他声音无碍,面色正常,房里暖暖的没有药味,这才放下心来,想着喜全说的可能真的只是无碍的小风寒,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那是该打打拳了。”
得,刚刚关心得不得了,这下又开始拿他打趣了。
喜全踮脚接下皇上的披风,出去打了盆水来给他净手。
他还带了书箱来,一进门就被安置在软塌上了。
“皇上今晚在这儿守岁吗?”
“本来想让你陪朕说说话。你别下床了,早点歇着养好身子。”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表情也很正常,沉季同却莫名想到了养好身子的后话,想完赶紧换上一副不谙世事的无辜样,生怕皇上看出他满脑子的床笫之欢。
元靖去软榻上看书,书页哗哗响,沉季同也没那么心大到能睡着,钻出棉被摸了外袍披在身上,慢悠悠的往软榻边走。
老远就瞄见他看的是兵书了,书页上还有战车的简图。
见沉季同过来,元靖随手合上书,把下面的一册有厚又旧的书拿到上边。
“皇上在看什么?”
元靖把书往对面微微推了推,张口叫了喜全进来。
“再添个炭盆来。”他吩咐喜全。
沉季同也看到了书上的内容,大概是历朝记录民间传奇人物的话本子,纸张都被磨薄了,字迹也不甚清晰了。
他觉得稀奇,仔细瞅了两眼问他:“皇上也爱看这些?”
元靖难得露出腼腆的笑,以后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也没刻意回去,如实道:“打发时光再好不过。”
正说着炭盆送进来了,皇上正品着沉季同亲手泡的茶,边喝边伸手朝沉季同脚下点了点,示意喜全把炭盆靠沉季同近一些。
太暖了很容易犯困,没多久沉季同就披着棉被趴着桌子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很轻的翻书声,还有微小的叹息声。
想是梦呓成性,沉季同含糊不清的问元靖在烦恼什么。
很久没回声,直到他彻底熟睡后屋内才响起了皇上的回应——
“怀御说朕该如何唤醒被自愿蒙蔽双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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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娶妻婚配
第二天一早沉季同被外面放鞭炮的声音吵醒,喜全及时进来,说是黎王带着亲眷过来了,这会子估计带着孩子们在逛园子呢。
“黎王?”沉季同脑子不清醒,心想黎王什么时候成家了,还有了亲眷。
经喜全一提醒才想起此亲眷非彼亲眷,黎王自己未成亲,所以亲眷是他母妃那边的表亲。
元黎和元靖这点很相似,都看重亲情,想必没了母妃后元黎与表亲们走得比原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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