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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痴我罪我
“宋亭!”
身后传来了师尊的声音,宋亭猝然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祠堂的门依旧关地严实。
幻听吗?宋亭摇着脑袋拍了拍头,回头盯着地上的人。
几乎已经脱离了人形的他看起来像个怪物,只是体型小了些。
小怪物背对着宋亭,似乎正在咬什么东西,宋亭小心翼翼地靠近,不料它蓦地转头,宋亭猝不及防,待看清后头皮传来一阵麻意。
只见小怪物长了张五官不清且没了左眼的脸。
宋亭咽了下口水,面对这等冲击力他差点没缓过来。
“呜呜呜......”
看不清的双唇呜咽着,像悲鸣,又像诅咒。
宋亭视线下移,看见它血肉模糊的双手,说那是手,不如说那是一团露着森森白骨的烂肉。
原来方才的怪声是它在啃食自己的双手,宋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恶寒。
再也不想多留,他脚步不稳地转头打算离开。
可他刚转身,脑中猛地闪过小怪物脸上空洞洞的左眼。
......左眼?
宋亭回头,却发现小怪物在眨眼间便不知所踪!
他又穿过一层红色的帘子往里走了几步,地上还留着一摊血迹,看起来还很新鲜。
被帘子和蜡烛隔开的是一个小小的隔间,里面布满了用朱砂画就的符咒,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宋亭睁大眼睛,警惕地观察墙壁上的符咒,心中忽然浮出了魏倾暴走的真相。
看来魏倾已经利用完外族皇室的亡魂完成了仪式,一下吸收了如此多亡魂的怨气使她的法力一下子暴涨数倍。
这仪式原本是为她相公准备的吧,只是他和师尊误闯皇陵,打乱了计划她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滴答
滴答
滴答......
这声音是?......
宋亭背后一寒,回头看去,只见地上拖着一串像是跟着他的血迹......
滴答
又是一滴。
这次宋亭眉心一凉,他用手指碰了碰额头,拿下来时发现那是一滴腥气极重、浓稠无比的鲜血!
宋亭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僵硬抬头。
却见一只全身血污,连四肢都分辨不清的怪物倒挂在屋檐上,瞪着充血的双眼,死死盯着宋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亭惊慌失措,可待他转头才发现前面是一堵画满符咒的墙!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师尊不在身边,大腿肯定是抱不上了,宋亭只是惊慌了一阵,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哆哆嗦嗦地背对着那怪物,心中飞速辨认着墙上的符咒。
符咒画得很乱,是魏倾在慌乱之间画就的。
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宋亭实在是辨认不清,好在身后没什么动静。
他提起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来,一只眼睛紧闭,另一只眼睛半睁着,只见那怪物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立着,唯一能看出形状的双眼中居然浸满了泪水,混合着血液滚滚滴落。
怪物的怀中传来呜咽的声音,宋亭仔细一瞧,原来是方才那个秃顶的小怪物。
怪物的血肉紧紧包裹着小怪物,小怪物平静了许多,啃手指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这种姿势在宋亭看来,就像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本能的保护,他们......是母子吗?
怪物的血肉动了动,它抬头盯着屋檐,宋亭顺着看去,原来上面挂着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玉佩。
只是那玉的成色异常浑浊,像一团吹不散的云雾,朦胧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困在里面。
“要我取下来吗?”宋亭试探地问道,心中已经没有那么警惕但依旧防备着。
怪物动了一下,像是点头。
宋亭没犹豫多久便足下一点,飞身到屋檐上将系着玉佩的红绳解开,将玉佩取了下来。
“要这个做什么?”宋亭将手中的玉佩微微向前递了出去。
怪物不接,它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宋亭不解。
话音刚落,怪物猛地变换了姿势,伸出血肉模糊的肢体一掌拍在宋亭手上。
宋亭下意识收手,但还是慢了,玉佩震了一下,从他的指间滑落。
清脆的一声响,玉佩掉在地上却并没有摔碎,如果宋亭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玉佩上遍布着数条裂缝,玉佩在地上静了片刻,随后从那些裂缝中溢出了缕缕黑烟,徐徐上升。
宋亭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见那些黑烟飘到空中后尽数钻入了怪物体中。
怪物的体型瞬间暴涨,小怪物随之滚在地上,宋亭拔腿就往外跑,正要掀开帘子,他挣扎片刻后还是迅速返回将小怪物拦腰一夹,然后脚步飞快地跑了出去。
然而外面的情境竟然和他刚进去时不一样了!
川川不见了,外面橘黄的黄昏也变成了透亮的白昼,最关键的是,祠堂的门大开,而门外空无一人!
师尊呢?川川呢?魏倾呢?
宋亭手脚冰凉,夹着小怪物慌乱地跑到了院中,景物恍然一变,枯树重新抽芽长出繁茂的枝叶,破败的院子忽然焕然一新。
“这里是......”宋亭又回头看去,“陆家祠堂?”
怪物没有追出来,手臂下的小怪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偌大的空地此刻只剩他一人。
“师尊?川川?”
无人应答。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小厮的声音。
“放心吧少爷,我把东西藏在这里没人会发现的。”
一个红衣少年风风火火地踏进了祠堂的大门,少年身形修长,眼窝有些凹陷,眉眼浓郁,身后跟着一个满脸堆笑的小厮。
“我爹他老人家管得也太宽了点儿,如今我弄把剑都得偷偷摸摸的。”红衣少年愤愤说道。
“少爷稍等,我去将剑取来。”小厮拱手道。
红衣少年紧锁着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烦躁的劲儿。
“春儿!”小厮穿过院子,往祠堂内探头喊道,“春儿!”
祠堂里面绕出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脚步轻快,“何事......少爷。”春儿瞧见红衣少年后微微欠身。
“我来取少爷的剑,快些拿出来。”小厮笑着催促道。
春儿应下后转身进了祠堂,不多时便走了出来,手里多了把玄铁剑。
小厮将剑交给了少爷,红衣少年眉宇间萦绕着烦闷,丢下一句“多谢”便匆匆离开了。
春儿欠身,目送少爷和小厮走出了祠堂大门。
从始至终,这三人都未曾察觉到宋亭的存在,宋亭用手在春儿面前晃了晃,终于确定了旁人看不见他的这一事实。
我为什么会来这儿?是方才那个怪物吗?还是那块玉佩?
正想着,周遭的景色开始分解又组合,当场景再次清晰时,他来到了镇国公府门口。
红衣少年带着那把玄铁剑脚下生风地踏进了府中,守门的仆役只是躬身说了句“陆少爷”也没阻拦。
原来那红衣少年便是陆邪。
宋亭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一路跟着陆邪弯弯绕绕,看着他熟稔的步子,像是在逛自家院子。
“姜灵!”陆邪快步走进院中,喊道,“姜灵,快些出来。”
“陆少爷?”院中的小厮见到来人,回头向里屋看了一眼,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姜少爷小憩呢。”
陆邪闻言放慢了步子,轻手轻脚地将门帘挑开,宋亭碰不着门帘直接穿了进去。
里间似乎躺了一个人,陆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跨步进去,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俯身盯着小憩的姜灵。
接着陆邪伸出一只手,正打算偷袭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
“外面的野猫步子都没你轻。”
声音很轻又有些哑,像是刚醒,带着少年独有的低低的音调。
“那不还是被你发觉了?”陆邪笑了一声,直起身子,悄悄将玄铁剑背在身后。
姜灵起身将外衣穿好。
宋亭终于瞧见了姜灵的样貌,不似陆邪那般挺拔健硕,姜灵的身板看起来有些清瘦单薄,白色的外衫垂下来,腰间简单地打了个结,虽然身形颀长,看着却莫名有一丝病态。
果然,陆邪下一刻便问道:“听说你最近又害了风寒?好些了吗?”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十二章 相逢曾在少年时
姜灵笑笑,走到窗边将窗子关小了。
“不碍事的,多睡几觉就好了。”
陆邪随意地坐下,用身子挡着那把玄铁剑,故弄玄虚地说道:“我带了个好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姜灵也坐下了,对陆邪一番玩笑话不感兴趣。
“不想要?”陆邪挑眉道。
姜灵终于抬眼看他,亦挑眉道:“你上次在街边给我买的纸灯笼还在廊子上挂着,糖人被我表妹抢去吃了,花灯被你不小心点着了......”
“好了好了,”陆邪挥挥手,“那些都是普通的小玩意儿”
姜灵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你今天带来了什么特殊的玩意儿吗?”
陆邪神秘一笑,将手中的玄铁剑重重地搁在了桌上。
姜灵笑容一滞,片刻后掩嘴假装咳嗽了几声:“从哪儿弄来的?”
“从一个老铁匠手里弄来的,”陆邪语气中透着得意,“可花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你知道的,我爹不希望我习武,想让我走仕途,前些日子我藏在房里的剑被他老人家发现了,发了好一通火,勒令我不准再碰剑,就连你这把我都是让人藏在祠堂才免于一难的。”
姜灵听到这儿面露担忧之色,他道:“你爹没动家法吧?”
“他哪儿舍得啊。”
“别总和他老人家对着干,有些事情他比你看得清。”姜灵正色道。
“我爹在官场沉浮多年,自然比我老道,道理我也明白,”陆邪道,“可我......不想走仕途。”
姜灵轻叹道:“我明白,那以后的路,你可想清楚怎么走了?”
“以后的路,”陆邪拿起手边的茶杯,在手上把玩,“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想当武将。”
姜灵盯了陆邪片刻,神色松了下来,“也好。”
“前些日子陛下忽然问我想不想去秋狝。”陆邪话头一转。
“你应下了?”
“没有,”陆邪摇头,“我婉拒了,可听陛下的意思,是非要我去不可了。”
姜灵面带忧色,陆邪瞄了他一眼,笑眼渐开,“放心吧,没事儿的,陛下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也不会真把我怎样。”
“但愿吧。”
“这把剑......”陆邪将剑推过去了一些,“你可别不收啊。”
姜灵盯着那把剑,半晌,终是一笑,“我收下了,但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这把剑只怕是要明珠蒙尘了。”
“你这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本就难治,这么多年也不见好,可据说这把剑能斩病邪,消灾解难呢。”陆邪掐了颗桌上的葡萄扔进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着边的话。
姜灵眼中带笑,道:“那便,借陆兄吉言了。”
陆邪笑容更甚,摆摆手,“客气客气。”
宋亭走到桌前,看着桌面上静置的玄铁剑,赫然就是插在祭坛前的那把。
周遭的场景又开始分解,当场景再次清晰,宋亭发现时间直接跳到了秋狝之时。
秋高气爽的天气正合适,皇家的排场很足,空地上早已布置齐全,马儿嘶叫,箭筒充盈。
宋亭在人群中无阻地穿梭,今日来者皆是皇亲国戚,穿着不凡,人高的鼓置在两边,当震人耳膜的鼓声庄严地响起,秋狝就此开启。
开场的是一场射箭比赛,宋亭寻人无果,手脚灵活地爬上了树,百无聊赖地躺在树干上,枕着双手心不在焉地看着不远处的一排靶心。
身姿挺拔的少年郎各个器宇不凡,手中紧握弓箭,双臂轻易地将弓拉开。
随着一支支箭破竹而出,宋亭在脑中整理着逻辑。
从他进入陆家祠堂开始,再到进入这个回忆的世界,究竟是什么东西把他送到这儿的?
很明显,那块玉佩有问题,当时被锁在玉佩中的黑烟应当是被困的外族皇室之魂,那对怪异的母子可能也是外族之人。
为何打碎了那块玉佩他就能回到过去?
宋亭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玉佩寄魂的说法,玉是一种很有灵性的物件,更有玉石认主这种说法,如果一块玉石承载了原主生前未堙灭的夙愿或怨气,那么玉石将在原主故去后带着这份寄托永存于世,直到玉石破碎为止。
那块摔碎的玉佩很有可能就是承载了原主的记忆,现在所看到的过去,究竟是谁的呢?
是陆邪吗?
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可为何自己刚刚在下面找了许久都没见着他?如果玉佩承载的是他的记忆,那自己就应该能见他之所见。
这份混乱的记忆,究竟属于谁?
宋亭出神之间双眼已经阖上,可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鼎沸的人声将他从思绪中扯了出来,他侧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衣金纹的少年执弓上场。
少年的侧脸逆着光,鼻梁高挺,将眼窝显得有些深,面对周围的期待与目光,他不为所动,任何春风与飞虫都无法使他平静的表情泛起一点波澜。
宋亭翻了个身,好让自己更清楚地看清那少年的面容,这时却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将少年的面容挡了大半。
是陆邪。
宋亭刚刚在人群中寻找了许久都未曾出现的身影,现在终于再次出现。
陆邪向那少年拱了拱手,宋亭瞧不见那少年的动作,只觉得少年的反应应当很是冷淡。
第一声鼓如同闷雷一般响起,箭搭上弦,弓被绷紧,双指往后一松,箭便离弦射出。
猎场的人声静了一瞬,接着是一阵久久未息的欢呼。
宋亭眯着眼,探了探身子,终于看清了那把正中红心的箭。
那少年竟然一箭就射中了靶心,视线像旁移去,陆邪的箭法也很不错,虽然并未正中红心,但也差不离了。
“好箭法!”
“太子殿下果真是年少有为啊,此等箭法真是后生可畏。”
少年垂眸转身,宋亭终是看清了他的面容。
略薄的嘴唇紧抿,神情冷淡,眼尾微微下垂,转身时微风从身后穿过,将束在身后的发带掠起一角。
这是......师尊还未飞升时的模样?
宋亭撑着身子,一只翠黄色的鸟扑腾着落在了旁边,它低头用嘴啄了几口,“咔嚓”一声,手下脆弱的树枝居然被一只鸟给啄断了。
身子一歪,宋亭直直地从树上栽了下去。
落地的瞬间他及时变回了原形,毛茸茸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一簇矮木截住了。
宋亭顶着一脑袋树叶从矮木中探出头,胡乱甩甩,又从矮木中滚了出去,站定的一下又变回了人形。
热身的射箭比赛在鼓声中结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响起,皇子们已经穿戴整齐,蓄势待发。
宋亭一眼就看到了师尊的身影,他轻装上阵,将黑发高高束起,蹬着一双黑靴,马鞍边上挂着箭筒。
陆邪就在不远处,头发亦是用黑色的发带束好,他轻夹马腹,骏马便载着身姿矫健的身影蹿入林中,宋亭脚下生风地跟上了。
陆邪的马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红亮鲜艳,速度不减其余皇子。
与师尊擦肩而过的一瞬,宋亭脚下一滞,就这一眼的功夫,师尊突然偏了偏头,不经意往旁边瞥了一眼。
那一眼落在宋亭心中,连着心神跟着一荡。
又开始了。
宋亭一边回头跟上陆邪,一边在心中扶额。
原主对师尊有很深的感情,自他第一次下山的前一晚他就意识到了。
原主看不得师尊伤心难过,不忍心让师尊落寞,现在更是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搅得心神荡漾。
宋亭在心中无奈地叹道:“两人隔着灭国之仇都能如此牵挂彼此,这感情怕是不一般。”
可正事要紧,宋亭暂时将脑中的杂念甩在一边。他得尽快找到能装进葫芦的力量,现在师尊不在身边,凡事只能靠自己,若是他灵力耗尽,就只有等着凉透的份儿了。
可师尊那淡淡的一眼在眼前、心中、脑中久久无法消散。
宋亭狠狠地闭上了眼,无奈之间却也不禁想到,若师尊的双眼没有缚上那条白绫,他是不是也能时常看见那双清澈浅淡的双眸?
两声尖鸣刺破空气,带着劲风的箭羽双双钉入树干,震落了几片树叶。
宋亭停下一看,原是两只箭同时射中了同一只野兔。
箭尾还在微颤,一只手干脆地将它拔了下来。
陆邪盯着旁边颜色略浅的箭羽,箭身上刻着一个字:故。
马蹄声由远及近,柳知故翻身下马,亦是干脆地将箭羽拔了下来,看了一眼身旁的陆邪。
陆邪立刻拱手道:“太子殿下安,在下陆邪。”
“这只兔子算你的,”淡淡的语调响起,柳知故一指林子深处,“那只可不要再和我抢了。”
宋亭顺着师尊指的方向看去,一只白色的兔子竖起两只耳朵正在林中逃窜,一眨眼的功夫就隐没于深林。
柳知故掉转马头,在陆邪怔楞的眼神中扬起一阵轻轻的尘土,不多时便跑远了。
陆邪提着兔子耳朵晃了晃,兔子的四肢无力地垂着,眼见着没了气,陆邪将它往篓子里一丢,翻身上马,向着反方向扬长而去。
宋亭跟了陆邪一个时辰,看着他打了些野兔和飞禽,宋亭一屁|股坐在石头墩儿上,陪着陆邪漫无目的地消磨时光。
他知道陆邪是不想在秋狝上出风头才如此。
“师尊现在应当只有十五岁上下吧?”宋亭在心中回忆道。
师尊飞升时不过十七,这样的年纪,不论是滇国边境那一战还是飞升神界时与鬼族一战,都足以使众神震惊。
万里无云的空中突然蹿出一个带着火光的烟花,“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开了,宋亭奇怪地看着天上,一旁逗弄兔子许久的陆邪却猛地起身。
他利落地上了马,一夹马腹那骏马便向林子深处蹿去。
宋亭好奇地紧跟其后。
飞奔的路上,他才终于想起,这能冲上天的玩意儿貌似叫做信号弹。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十三章 独观前尘
林子深处,树木交杂繁复,信号弹的动静震出一片惊鸟。
随着林中景色不断被甩在身后,林后入眼的是一群骑马的少年。
陆邪见状立即勒马,那群少年听见动静后纷纷回头。
“陆公子?”一位少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
“殿下,”陆邪下马向各皇子拱手道,“我听见这边传出信号弹的声响便赶了过来,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也没什么,十七不小心入了围场,掉进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里了。”一位身穿藏青轻装的皇子侧首道,神情傲慢。
“老九!”一个语调微高的声音说道。
九皇子撇撇嘴,一脸憋屈地闭嘴了。
宋亭穿过人群来到陷阱前,惊讶地发现众皇子口中的十七竟然被吊在离悬崖不远的树上。
围场是一座山丘,照常人的想法,这里不应当会有悬崖,可偏偏这里地势清奇,山丘的一角裂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经百年甚至千年的演化,最后成为了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
宋亭无语地想:“居然把陷阱设在悬崖边,也是够缺心眼儿的。”
十七皇子看起来不过五岁左右,此时被一张网兜在树上,以一种倒立的滑稽姿势挂在上面,一动不动,只顾哭喊。
“十七别哭了!”九皇子喝道。
十七皇子闻言倒也真收了点声,只小声地抽泣着,压着哭腔。
“先想想怎么把十七弄下来吧。”
“十五,你个子最小,上去树枝不会断,你上去把十七接下来。”
树枝看起来无法继续承受更大的重量,在断裂的边缘徘徊。
“可我不会爬树啊......”十五皇子犹豫道。
“我来!磨磨唧唧的!”九皇子大喝一声,麻利地攀上了树。
“老九,不行啊,那树枝会断的!”
九皇子撇下身后的七嘴八舌,很快就爬了上去,树枝看起来最多只能承受住一个小孩的重量,九皇子上去无疑是抱薪救火。
可这火他救地很自信。
陆邪在一旁攒着手里的弓箭,面色紧绷,终是叹了口气,正欲上前,却被一个声音抢了先。
“发生何事?”声音淡淡的。
宋亭一楞,回头一看,果然是师尊。
柳知故手里提着头鹿,鹿的脖子上中了一箭,血液还未干。
“十三,十七掉进陷阱里了。”
柳知故眉毛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是谁把陷阱设在这儿啊?真缺德!”一位皇子嘟囔道。
“是我。”柳知故幽幽道。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皇子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气声,其余皇子想笑不敢笑,各个憋地脸抽。
说话的那位皇子面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好尴尬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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