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np】我欲成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后土皇
修真界:
人界修真(练气期十二层,其余各九层):练气(叁阶妖兽) 筑基(六阶妖兽) 金丹(九阶妖兽) 元婴 出窍 化神 分神 大乘 渡劫
妖界修真(各分九阶):妖兽 玄兽 灵兽
魔界修真(各分九阶):地魔 天魔 冥魔 真魔 魔将 魔帅 魔君 魔帝 魔尊
冥界修真(各分九阶):鬼卒 鬼使 鬼灵 鬼将 鬼帅 鬼王 鬼君 鬼帝 鬼尊
妖族分类:
妖族(各分九阶):妖兽 玄兽 灵兽 ‖ 异兽 仙兽 神兽‖ 圣兽
【修真界存妖兽玄兽灵兽,仙界存异兽仙兽神兽,洪荒有圣兽。】
【人界妖族兽类是远古时期妖界遗留在人界的后代,被人类修士捕捉,强制契约。天地不公,灵宠契约尤甚,四大种族妖族地位最低,只要对方等级比自己高不少都能契约自己,只有到主人自然死去,才能重获自由。因而即便是仙界乃至洪荒界妖族都痛恶鸿钧。】
【修真界异兽只有修至灵兽方可自动化形,妖界妖修至玄兽便可用秘法化形。】
丹药分类:
炼丹(各分九品):玄丹(丹士) 宝丹(丹师) 灵丹(丹王) ‖ 地丹(丹君) 天丹(丹皇) 仙丹(丹仙) ‖ 神丹 (丹神)
【修真界可升叁境界(至丹王),仙界可升叁境界(至丹仙),洪荒有丹神,出自丹神之手的任意品阶丹药都可开化灵智,诞生丹灵,丹药不可升级,丹灵可成长。】
炼器分类:
炼器(各分九阶):法器(器士) 宝器(器师) 灵器(器王) ‖ 天器(器君) 仙器(器仙) 神器(器神) ‖ 圣器(器圣)
【修真界可升叁境界(至器王),仙界可升叁境界(至器神),洪荒有器圣,出自器圣之手的任意品阶武器都可开化灵智,诞生器灵,武器与器灵皆可成长。】
法诀分类:
功法(各分九阶):黄 玄 地 天 ‖ 荒 洪 宙 ‖ 宇(神谕)
【修真界存天地玄黄功法,仙界存荒洪宙功法,洪荒界有宇级功法,也唤神谕。神谕可诞生守护灵,即书灵。】
等价物分类:
等价物(千进制):下品灵石 中品灵石 上品灵石 极品灵石 ‖ 下品仙石 中品仙石 上品仙石 极品仙石 ‖ 神石(补天石)
【修真界有下至极品灵石,仙界有下至极品仙石,洪荒界有神石,也唤补天石,补天石可衍生守护灵,即石灵。】
附注:
灵根:金木水火土 变异灵根:风雷冰
【灵根越多资质越差,单一变异灵根为最善】
【修真np】我欲成神 第八章夜难寐
“你有办法的对吗。”忆昔将头转向沉寂的黑衣暗卫,他双手环胸,怀抱巨剑。
少说也是化神境界,手眼通天,像叁阶妖兽的伤势应是手到擒来。
他没有搭理,只在一旁冷眼睐着。
是她异想天开了,方才结下契约,委身成为她的灵宠,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哪里来的心思替她救助一只妖兽。
下一秒,黑衣剑客磨牙切齿——
林忆昔就地搬起一块卵石,扬了扬,作势砸向腕上玉镯。她扯出一抹笑,生硬着道:“你救是不救?”
“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话,”她垂下眸子,落在蚀牙鲜血淋漓的头部,喃喃自语,“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如怜取眼前人。
怎会不知玉镯是战云最后的寄托与希望,要她看着蚀牙死去,那也绝对不可以。她不要做选择,二者都要救。今日是蚀牙,他日是战云,即便前途渺渺,天道凶险。
“你想好了,玉镯易碎,你的主人要一起殒命。”
男人的黑色长发束成马尾,高高扎起,微风吹过,猎猎地散向空中,偶有几绺打向他的脸侧。他抬眸,看着眼前决绝的女人。
表情不像假话。
两人僵持不下,空气凝结,仿佛死水一样寂静。
良久,伴随锋鸣,终是剑刃归鞘。他踏步向前,慢慢走了过来。
他的眼眸僵硬,并不灵动。
张开习武持剑而布满老茧的手,掌心躺着莹润瓷瓶,一刚一柔,相互映衬。
忆昔急忙取下,拔出瓶塞,将丹药倒入自己手心。是一品灵丹。暗自咋舌,竟有两颗。
不做多想,将一颗送入蚀牙口中,此时蚀牙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蚀牙,醒醒,”轻轻晃了晃巨狼的身躯,“快运功化开药力。”
如若不运功,实在浪费这枚有价无市的灵丹。
随着药力蕴养,少顷,蚀牙渐渐回复了些生气,听见主人的话语,顺从照做。
见此,一颗悬空的心终于落下。
天穹如盖,山川万里。新月暂满还亏,夜幕星河烂漫。
时值定昏,夜阑人静。森林漆黑如海一望无尽,绵延不绝。在一片蛩鸣声中,嗤啦,腾起了篝火。
高耸入云的榆槐树下,抱腿席地坐着一名黄衣女子,一匹似是暗红色的巨狼横躺于腿畔。
一人一狼围着篝火静默许久。
“寅夜凄寒,你真不过来?”定定地望着火苗呼啦呼啦生长,林忆昔下意识问道。
黑暗的角落里毫无生气,也没有声音。
看着男人所在的榆槐古树,林忆昔暗暗腹诽,活像块榆木疙瘩,简直融为一体了。
她倒并不担心会让人跑路了,有修真界的灵宠契约法则约束,无论他在天涯海角,都会被自己一句咒语强行召唤回眼前。
是的,即便这个男人之前差点杀死蚀牙、自己也被其威胁过生命,此时尘埃落定,在这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里,她依旧会选择利用这样一个化神强者。
不仅需要他成为灵宠,更需要的是服从,他像孤傲的野兽,令人极欲驯服。契约已经结下,来日方长。
蚀牙的伤势恢复了七八成,嘴部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淡粉色疤痕长在粗犷野性的狼脸上,显得些许滑稽。当事狼趴在河水边,紧紧扒着河沿愁眉苦脸了好一阵。直到被主人呼唤,一步叁回眸,将硕大狼头埋到胸口前,遮遮掩掩。
一品灵丹的功力尚未彻底化开,深夜的森林神秘莫测又诡异莫名,不待蚀牙自卑多久,便召回灵兽空间内,等他自个消化。
定昏时分,早已没有回坊市的飞舟,她只能在此地熬过一宿,待次日卯时再回去。原本玉漱在时,那丫头的二阶法器即便是练气期八层之下也能御行,谁曾料遭遇这等事。思及此,林忆昔这才发觉自玉漱离去后,忙于自救一直未留意传音玉符。也不知道自己夜半未归那丫头会担心成什么样,当下自储物袋取出玉符,凝神读取,果然都是玉漱的留言,忆昔回报了平安,粗略说完自己的遭遇令其不必担忧。
当下境况其实并不好。尽管蚀狼山只是一座资源贫瘠的小山脉、最常见的妖兽只有一阶,步入深夜依旧危机四伏,寻常修士都不会选择在其中过夜,只是如今她可没得选择。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压根就不敢休息假寐都不敢,一颗心悬着,吊在了嗓子眼。动用练气期修士不甚敏锐的五感,时刻注意周身动静,不敢松懈分毫。
唯一的安全感却是来自实力莫测的黑衣剑客,现在应该改口灵宠了。至少有他在,她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如若主人受伤,身为灵宠的他亦将重创乃至殒命,反之,她不过损失一只宠物。这个契约就是这么不平等。
其实方才她大可用自身性命要挟他为蚀牙疗伤,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当年,战云的死让她悲怆万分,生命的脆弱短暂也在心里留下不可磨灭之痕。自此,她明白了,为了长生自己可以舍弃一切。既是重情重义的江湖儿女,也是贪生怕死的宵小之辈。她要活下去,比任何人都长。
因此,她可以将任何人的生命与未来作为赌注,但是自己绝不会站上天平的任一端。
“那个,”林忆昔干咳一声,朝着男人所在方向开口,“你的名字是什么?”好歹是自己手下了,没有个称呼很多时候真不方便。
如同预料的一般,回复她的只有穿山越岭呼啸而过的夜风。若不是能感应到灵宠的存在,她都快以为他离开了。
反正四下无事,她干脆站起来绕着火堆转悠几圈,走向那片黑乎乎的区域。走近了,就着月轮模糊的光晕看过去,玄色劲装紧密贴合在男人肌肉虬结的肉体上,因常年与刀剑相伴,近九尺的身高并不显臃肿,反而伟岸精壮。他的身上充斥着少年的青涩朝气与成年的精干稳重,矛盾之际,神秘又散发魅力。
不知道什么样的经历造就如今的他。
据目前信息,他是老怪物麾下类似暗卫的存在。老怪物口中他自己已来到人界万年之久,此前似乎还经过了困战被敌方以技谋害,那他的暗卫应该也是那时随他一起遁入人界的吧,这一万年来黑衣剑客难道一直都在寻觅其主吗。她与剑客相遇也只是今日之事,为什么感觉照面之时他就好像知道老怪物在她身畔呢,而且,似乎是从玲珑坊跟踪而来。
思来想去,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早在她与玉漱扫荡青玉真人洞府夺走青玉案后,黑衣剑客就已经察觉,碍于某些因素并未立刻动手,后来在商会典当行处等候她们变卖宝物,时隔一月有余终于遇上了她的同伴玉漱。想必他跟随玉漱到了洞府后并未离去,一直守株待兔等到了林忆昔出门,也就是今日黄昏时分,她与玉漱赶往蚀狼山脉,黑衣剑客尾随而来。
一路上那怪异的感觉解释得通了,并不是错觉,正是他的视线。就着朦胧月光,林忆昔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冷漠男子,联想他的行事风格,不禁暗叹这样棱角分明的脸、周正木讷的性格下,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你很敬重之前的主人吗,”她刻意加上之前二字并加重语气,“老怪物生死不明,你现在又成了我的灵宠。”这样子说话极有可能激怒他,然而仗着契约在手,林忆昔无所顾忌。
首先是要将他策变。
你看,你的前主人没了,你又和我定下卖身契。她的意思很明显。
“都说往事随风,”她看见男子微微撇过头,高大身躯被女子仗势贴合着,浑身僵硬,但就是不鸟她,“你和老怪物也并不是那么君臣和睦吧。”
她有一种直觉,他的一切行为包括老怪物被玉镯吸收后的愤怒嗜杀,都显得违和,并不自然。与寻常暗卫一般,只是为忠而忠,然而他的眼底自始至终都有一层未变的颜色,名为沉静的灰色。像木偶被操控着,所谓忠诚也只是其中一环。
打一照面,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像机械死物,没有生气。那股违和感,也自此而来。
男子的发丝被风吹散,高挺的马尾扎得一丝不苟,就像本人一般循规蹈矩。伴随女子话语,他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策变这件事如她所料并没那么简单,男子不为所动,神色平定如死水,毫无波澜。他笔挺地站立树旁,墨色衣袍被风划拉得哗哗作响。
行吧,林忆昔暂时气馁,不但不想如他所愿从他身上下去,反而变本加厉勾上了男子后颈,玩心顿起。将唇贴向男子耳垂,扑面而来男性特有的干燥气息,一路向下,一股脑埋进他的颈窝,可以明显感到男子的身体瞬间紧绷。
“我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事实上,可以很通情达理,”他的气息实在好闻,忍不住在他的肩窝处拱了拱,“这契约是死契,但人是活的,只要你像忠于老怪物那样为我办事,想要多久空暇时间随你开。”
察觉到紧挨着的壮实身躯再度变得僵硬,林忆昔立马再接再厉:“也不需要拼死拼活那种啦,更不需要像你为了老怪物等上一万年这样,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只要当个侍卫就好。”
黑衣剑客扭过头,不想再看这名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女子。
对此,林忆昔并没有生气,反而暗自好笑,发觉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个坚硬如铁的黑衣剑客虽然表面沉稳如常,身体却是对她有了反应,是个纯情的男人,身上似乎有着处子气息。
【修真np】我欲成神 第九章裸奔狗(微h)
一夜无眠,时间就在林忆昔逗弄着沉默寡言的男人中度过。次日黎明,飞舟袅袅而来,停靠在了岸边,河岸弥漫着水雾。
“你是跟我一起回去,”她努了努嘴,微扬下巴示意着不远处的飞舟,“还是自己跟上,还是进入灵兽空间内。”
趁女人的距离终于变远,一整晚僵着脸的男子缓缓松弛五官,忍不住上下滚动喉结,嗓音带着意义不明的沙哑。“你敢。”
林忆昔立马明白他指的是将他装进灵兽空间这件事。
“那你就和我一起吧,不然一个人在飞舟屁股后面跟着也挺尴尬的对吧。”她不痛不痒地道。
男人黑着脸不语,林忆昔就当他是默认了,抓住他的手上了飞舟,出乎意料,他只是挣扎了一下推拒着,便不再反抗。
从山脉回到坊市,再从坊市回到府邸,穿过重重人群,步入条条蹊径。一路上男人都没有言语,高大的身躯不时惹人侧目,无声无息,静默无言,沉寂得犹如并不存在。有时走着走着,忆昔猛然想起自己身后还有这么一个人,回首一瞥,他像影子落在最荫蔽的角落里,亦步亦趋跟随着她的黑影,保持着不会被落下的速度。偶尔还是挺吓人的。
一直到了府邸,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图便宜低价租赁的府邸自然只够一人起居,床榻自是一人之用。她倒不在意同床共枕,本来就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只是不知对方怎么想,晚上的事晚上再愁,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要办。
蚀牙的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甚至还有进阶的趋向,灵丹的强悍令林忆昔咋舌不已,遂将蚀牙安置在后院的狼窝内,方便她观察他的情势。
安顿好蚀牙,自顾自回了里屋,盘腿端坐在塌上。“你要进来也没问题,门并未栓住。”
也不管他怎么回应的,林忆昔扬起手腕亮出怎么也摘不下的玉镯探究端详,说起来这只玉镯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会眯眼琢磨,一会远远眺视。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
镯子跟以前一个样,除了上面叁个刻字不见,其余的还是那鸟样,根本没有变化。
回到府邸尚是破晓时分,她这一研究就到了巳时日跌,然而依旧毫无所获。
林忆昔泄了气,垂下酸痛不已的手臂,暂时不去管他了,随即立马闭目调息,运起功来。她迫切地想要提升实力,经过昨日一事,她深刻明白自己的弱小渺茫。最主要的,她有了新的目标,起初步入修真界后她只是追求无尽寿命,能有多长就多长,即便不能永生,也想活到自己能达到的最长寿命;如今,她想和天道争一争,想让战云死而复生。以前没有底气没有资源,现在她手上最大的倚靠就是《洪荒诀》这本逆天功法,以及现在只可远观无法使用的鸿钧镯。
日轮悬空,渐渐西坠,简易小巧的寑卧里,一名女子面容恬静且温和,闭目盘坐于席榻之上,空中灵气似漩涡涌入其体内。她年近桃李,长相只能算中等偏上些许,并非绝色,面目说不上知性大气,却也隐隐透出倔强不屈的风骨。
角落里还有着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在屏风旁,许久不见动静,似乎老僧入定,直至夕日沉沉万物休憩,终于踏步迈出房门,移身后院。
男人跃上树梢,俯身一望便是蚀牙的木屋,用榆槐古木搭制而成,虽不精巧却也足见匠人的诚意。自然而然,他看到了蜷缩在木屋内呼呼大睡的黑狼,脸色瞬时沉凝下来,气势也降至零点,他绝不会承认,这是自己共事一主的兄弟。
瞅了老半天,直将双眸看得酸涩发花,也不知是朝着谁冷哼一声,便撇头依靠在树干上,不去看那头傻狗。
日暮熔金,霞云四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在不合理的时刻,他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也有姓名,影卫的编号他轮到了哪个数字……
淡淡斜晖透过繁枝密叶,打在男子脸侧,坚毅冷峻的面容一半柔光笼罩,一半落于阴影,明暗交错,隐隐约约。
次日清晨,忆昔自修炼中醒来,屋内已没有了男子气息。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心情愉悦地查勘自己的收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境巨变,厚积薄发,一夜之间,竟已将洪荒诀连提两段,到了练气叁层,此等速度放眼修真界也无人可媲美。
只是她心里惦记着蚀牙,便无心多想修炼的事,步入后院查看。甫一出门,就被扑了个满怀,高大的身形,夹带熟悉至极的气息。
林忆昔在紧紧圈束的怀抱里狠狠挣扎,若不是感觉并无恶意她都想下死手了,这么近的距离,来人毫无防备,足以一击毙命。
喘上气后,定睛一看。
“……”林忆昔瞪大了眼,平地惊雷起,脑海中飘过数种可能。
抱着她的是一名高大强壮的男子,身姿挺拔,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赘肉,充满野性与力量,活似凶山里的野兽,不用动弹便散发出危险紧迫的威压。最离谱的,这玩意,人不人妖不妖,脑袋上活脱脱跳动着两只犬耳,臀部还骚动着可疑的毛茸茸器官。
最令她血脉喷张的是他的身材,紧致胸肌下面,排列着八块结实性感的腹肌,再往下,是流利的人鱼线,以及精壮得想让人用腿丈量的公狗腰,再下,两个硕大的子孙袋鼓鼓囊囊,里面还静立了一根尤为可观、尚未发作的肉棍……
他全身赤裸!这玩意未着寸缕!特么的白昼裸奔!
即便林忆昔已经是个久经情场极度开明的女子,青天白日之下忽然在卧室门口窜出个火爆裸男,也还是被震惊到了。
只是为什么这个死命抱着她满脸忠厚的俊男看起来那么熟悉?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安在棱角分明、刀削斧凿的硬汉脸上真的过于违和,被灼灼地看得她想挼一挼那两只不住颤动的耳朵。这股感觉……
“蚀牙?!”她倒吸一口凉气,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
这玩意,太像一只大狗狗,不仅是形体,还有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光芒。分明就是狗啊。
犹如小兽般湿漉漉的眼睛更加明亮了,熠熠生辉,闪烁着赤诚与依恋。扣住她腰肢的大掌环绕得更紧,粗砺的质感令她心中悸动,似乎察觉到这点,犬男虔诚地将头颅往女人颈部一埋,使劲蹭啊蹭,低沉磁哑的喉咙却发出狗狗般的哼哼唧唧声。要命,她太吃这一套了。
蹭着蹭着那头就溜到了胸脯上,蹭啊蹭啊忍不住本性毕露,伸出已经化成人类的舌头就着衣襟领口往下舔,笨拙的舔弄中夹杂浓郁的男子气息,不一会就破开防线攻略到了茱萸。林忆昔不由浑身一颤,软了半截。九尺身高的男儿对娇小女性做出这样动作显得尤为滑稽,背部驮着,膝盖下曲,近乎半跪。男子停顿了,主人以前并不会让他舔到这里,一时犯了难。
“主,人……”初化人形,他并不能很好地使用这副躯体,手脚有些不太协调,喉咙声带也无法完全控制。这种木讷机械的声音听起来和那个黑衣剑客倒是有点像。
这下林忆昔百分百确定了,这就是她养了好几年的白菜,哦不,小狼狗,或者说是大狗狗。
只是,他只是普通的叁阶妖兽,现在看来似乎已经进阶玄兽了,但他又怎么会化成人形?那不是只有传说中的灵兽才有的能力吗。
“嘶~”趁她沉思间,蚀牙已经壮胆用脸拱开她的肚兜,舔上了微咸的乳头,力道尚未得以控制,一个不察,将林忆昔舔出了声。
急忙用手抱住胸前肆虐的头颅,想要制止这只傻狗的情色行为。
“你这个……笨蛋,呼……”像他的狼毛一样,头发质感也偏硬,整体摸起来很膨胀。野性的身躯,却有一袭及腰鸦发。
蚀牙觉得今日的主人格外可口,尤其是胸部那个点点,抑制不住地想继续探索。主人的那点力气实在太小了,按住他的头的手臂就像莲藕般易折,这个动作真的很难解读,他一时搞不清楚究竟是在邀约还是拒绝。内心就那么挣扎了一小会,实在受不了唇鼻间溢满的主人的气息,他一头扎得更深了。看上去就像林忆昔撑着他的头,把他埋进了自己衣襟里。
“唔……”随着他舔得更多,感受着湿濡粗砺的舌头一路游弋,来到了腰间,林忆昔气息都快不稳,她起先还想着抗拒,这一下彻底失去动力。
主人看起来很可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口,以前他或多或少也有类似冲动,但是碍于种种原因无法得逞。现在好了,他有人类的手臂可以束缚主人;有人类的身躯足以压她在身下;还有腿间那根从以前开始只要闻到主人气息就颤颤巍巍站起来的棍子,现在他和她一样高,甚而比她高很多,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好像可以做到以前想做的事了。而且,蚀牙的舌头在唇部转一圈,将主人的味道咽下,主人看起来很喜欢,不讨厌。想到这,他的心里划过一股暖流。嗯,他要将主人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自己的味道,尤其是胸部,还有……他仰头偷偷瞄了眼她的嘴唇,还有嘴里。说干就干,当下也不舔了,将衣服叼回原位,拱了拱,调整好。
下一刻,忆昔张口惊呼出声,仗着自己长得高大,傻狗竟然横抱起她。她只能气喘吁吁揽住他的脖子,窝入怀里,余韵令她有些不想动弹,不一会儿,她被一阵冰凉的绵软感唤回神。原来那傻狗把她放在了她的床榻上。
“主人,主人……我好想……”某傻狗想得很美好,也确实付出了行动,但是一放主人上塌,压在主人身上后,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内心情绪剧烈起伏,就像就像主人的胸脯一样,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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