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个娇气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糖甜不甜
无辜的眸子里有些不解和疑惑。
易不染没正面回答她,反倒是问,“谁跟你说的?”
“家里的人,我偷偷听到的!”念安小声。
易不染摸了摸她的脸,“那如果让阿丑做念安的妈妈好吗?”
念安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易不染以为她是排斥阿丑,正想问她为什么。
念安说,“阿丑说我有妈妈,妈妈生我很辛苦的,谁都代替不了我的妈妈。
她只能和我做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歪着头,“我觉得阿丑也很好,我也喜欢爸爸喜欢阿丑。
可爸爸要娶阿丑,那妈妈回来怎么办?”话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矛盾。
易不染放轻了声音,“那如果阿丑就是你的妈妈呢?”
念安一听,眼神立刻亮了起来,“真的吗?可阿丑和妈妈不一样!”
易不染摸了摸她的头发,“因为妈妈生病所以脸上长出了一些东西,记不得我们了,所以才变成阿丑。
等她病好了,她就和照片上的一样了。”
念安,“爸爸,你真的不会认错再认错妈妈吗?”稚嫩的声音里带着犹豫和担心。
苗小妹的前车之鉴让她还心有余悸。
易不染听到女儿的灵魂发问。
“不会!”
给她说了些阿丑过去的事情。
念安听得有些伤心,“阿丑真是太可怜了!我要保护她!”不管她是不是妈妈。
易不染,“是啊,以前都是怪爸爸没保护好妈妈,才让妈妈受了很多苦。
爸爸怕妈妈生气,所以要努力追回妈妈,念安暂时保守秘密,好不好?”
念安点头,奶声奶气,“好!”
阿丑觉得,易不染得的病不单是有些莫名其妙,还会传染。
以前易不染的举止古怪就算了,连带着念安的举止都古怪起来了。
乱七八糟的找了很多书给她,什么如何做好母亲,母亲和女儿,亲子教程。
阿丑,“啊,这。小糖葫芦,我这女儿都没有,这个时候看这书是不是就太早了。”
私下无人时,阿丑总会偷偷叫自己给她取的名字,小糖葫芦。
念安从早餐碗里抬起头来,笑,“没关系,以后就有了。”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39章 难道是越有钱的男人越抠门
“你从哪找的这些书?”阿丑翻看了一眼。
念安,“买的!”她和德叔爷爷说想要适合妈妈看了会喜欢女儿的书,德叔爷爷就给她找了这些来。
回去前,念安鬼鬼祟祟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张电影票给她。
“阿丑,给你,看电影!”
阿丑接过,“这你哪来的?”最新上映的电影票。
“别人不要给我的!我太小了,你替我去看吧!”
路过看到墙上影院面前大版的宣传海报,是当红影帝顾迟出演的男主。
女主是个清冷美人,整个海报简洁大气,只有男女主共握伞的画面。
底下标注着电影名《缘来是你》,下面浅浅的写了几行简介。
阿丑莫名被吸引,本来犹豫觉得一个人去看电影有些怪,如今她倒是有了兴趣。
吃了饭,换了衣服戴着面具才去电影院。
进门的时候,听到几对恋人夫妻都在抱怨。
“这场怎么就全售空了,一个座都没有?”
阿丑交了票进去,发现整个电影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我来得太早?”
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顺带将面具摘了。
还不到片刻,就听到有人进来。
阿丑松了一口气,心里想,果真是自己来得早了。
脚步声不止,一直走到她旁边,才停下来。
阿丑看着刚开始的电影画面,以为是旁边的人来了,并未多关注。
直到闻到熟悉的凛冽清冷香气,蓦然转头。
“好巧!”易不染坐下来,“你也来看电影?”
阿丑万万没想到,易不染竟有这个闲情逸致来看电影。
环顾四周一圈,发现他没带什么人。
“二爷一个人来?”
随即意识到不对劲,易不染的位置和她是相连的,易不染一个人,她也一个人?
易不染似乎看出她眼里的猜测。
“宁冷渠公司筹备的电影,送了两张让我来捧场的,不知怎么的,我只找到一张。”
阿丑立刻意识到念安的电影票是哪里来的。
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张电影票可能就是宁老板给的另一张。
我也想不到念安单独拿了一张给我。”
有些局促,“是不是耽误二爷了?”
易不染,“没事,我也只用到一张,正好,不浪费!”
阿丑:堂堂名动十三州的易二爷还在乎这两钱?难道是越有钱的男人越抠门?
易不染,“电影开始了!”
整场电影,就他们两个人。
电影快结束,阿丑看着电影里男女主站在月色下,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面对面,共同撑着一把伞。
阿丑轻轻的惊呼了一声,“好漂亮!”
片刻之后,她便发现不对劲,幕布里的萤火虫似乎活了一般,从幕布里钻出来。
整个漆黑的影院,似乎都飞舞着萤火虫,像是黑夜里的星辰。
“这,怎么会有萤火虫?”
声音里带着好奇和惊愕,本能的看向他。
易不染,“我也不知道!”目光里带着笑意和柔情。
电影完结,幕布黑了下去。
易不染起身,伸手,“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知阿丑小姐能不能赏脸跳一支舞?”
阿丑想拒绝的,可又不知如何拒绝。
手指微微动了动,心里是愿意的,可理智却不许她愿意。
还没进一步动作,易不染伸手牵起她的手。
主动带着节拍引领。
他们在漆黑的夜色,漫天的萤火虫中翩翩起舞。
虽没任何的音乐,可两人却无比的默契,好像以往跳过千万次一样。
阿丑看着在夜色里的轮廓,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呼啸而过。
独属于少女的娇俏甜糯的声音,“我要是这么笨,一直学不会,老夫人该不会让你和别的女人跳舞吧!”
清冷带磁性的声音响起,“那你就一直踩着我脚跳,就是瘸了也无妨!”
那声音真切得似乎是在她耳边划过一样,似有什么重要东西在她脑子里划过。
阿丑有些不明所以,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你说什么?”
易不染,“嗯?”
阿丑反应过来,“没什么?”
有些奇怪,那独属于她脑子里划过的声音,为何这么熟悉,似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般。
可努力去细想,她却没任何有关的东西。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易不染笑,“这是我们再相遇第一次看电影的日子!”
清冷带磁性的声音说出的甜言蜜语,足以让任何人沉浸蜜罐子。
阿丑也不例外!
阿丑以为他说的相遇是从第一次救他回家,忽略了这个再。
易不染所指的再,是指两人再次重逢以后。
以前,小柚子经常缠着他去看电影,看的还偏偏是顾迟的电影。
“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顾迟?”
“啊?”阿丑一愣,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嗯?”易不染不死心,催促她回答。
阿丑认真想了一下,“都好看,反正都比我好看!”
易不染挑眉,“你忘记是谁在给你发薪水了?我觉得五十块一个月略有些高。”
阿丑,“这被金钱威胁的那就是谎话,你好意思听?”
易不染催促,“四十块?”
“三十块?”一次比一次的少。
阿丑急了,赶忙道,“是你,是你,你最好看,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比你好看的男人!”
易不染得意,故意问,“真话还是假话?”
阿丑翻了一个白眼,“真话!”
真金白银堆出来的真话!
易不染满意了,含笑停住脚步。
两人出来,阿丑正在等易不染去开车。
阿丑手里握着面具,心里无端怀揣着一些欣喜和一点点激动。
她有一种恍若恋爱的感觉。
听得旁边的人路过。
“你说今晚这谁把票全买了包场?这害得别人都看不了!”
这才反应过来今晚是怎么回事,阿丑心里生出一点点无力的感叹。
要是易不染未婚未娶那就好了。
还在无力惋惜中,听得路过的女人嫌恶的声音,“这人长得这么丑跟鬼似的还敢出来乱撞,也不怕吓着人。”
阿丑惊觉面具在自己手里,并未戴上。
立刻慌忙戴上,往外走了走,挪了个地方。
听得后面青绿色裙子的女人抱着丈夫的胳膊,一路埋怨阿丑方才吓到了她。
易不染开车过来,看见阿丑往前走,顺带在路边听到了刚才女人的抱怨。
“真是,这么丑就别出来吓人好了,真是丑而不自知!”
易不染扫了两人一眼,眉目里带着不悦。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40章 过去和现在重合
开车走到路边,停住。
易不染故作不解,“怎么到这等了?”
阿丑笑,似乎是不在乎。
“没事,那边人多,我怕挡到别人。”
坐在副驾驶上,车窗开着,凉爽的风迎面而来。
阿丑把手伸出一点点,摊开手掌来。
看着路边的景色,让凉风拂过,无比的惬意。
易不染故意瞥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狐狸面具,道,“你这狐狸面具有些丑,不戴更好看!”
阿丑看了看狐狸面具,哭笑不得。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
易不染,“第一个是谁?”
阿丑,“你女儿!”
眼里带着几分温暖的笑意,“我不得不怀疑,念安的审美跟你遗传有很大关系。”
易不染停住车,眉眼里都是深情,“阿丑小姐,很不幸,我审美不在线。就是喜欢丑的!”
阿丑捏着面具的手一愣,满脑子都是他那句理直气壮的,我就是喜欢丑的!
阿丑不知是感动还是惶恐,有些不知所措。
“易二爷,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们,我们快走吧!”
易不染瞧见她的躲避状态也不恼,启动汽车带着她去了别处。
“这是什么地方?”
车开到天快亮,才到达青云观山半山腰,还有一部分路,就需靠步行才能上去了。
阿丑环顾四周,荒凉陌生,加上天还没大亮,阿丑觉得有些不安。
易不染,“青云观!”
阿丑以为他是来烧香祈福的,“想不到二爷还信这些?”
易不染没解释,看着她才爬了小半会,就已经气喘吁吁。
于是俯身在她斜侧方半蹲下来。
“上来!”
“啊?”阿丑不解。
易不染,“走不动,上来我背你上去!”
阿丑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这不好吧,我休息休息就行。”
易不染没动,似乎在比谁在固执。
“你要是想等天亮了再上去也行!”
阿丑无法,只得依了他。
匍匐在易不染的背上,瞬间,一股熟悉感涌来。
阿丑脑海里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
“不染哥哥,背!”
无数个不同场景,都是一个清冷矜贵的少年背影,在背一个软软糯糯的小丫头。
极短暂,一闪而过,她根本来不及看清什么。
阿丑本能的想抓住什么,可脑子里异常闪过的画面似乎截然与她无关。
“怎么不说话?”
易不染背着她,走得十分稳当,这条路似乎已是走了很多遍的样子。
看着左边石头台阶繁盛在开的栀子花,阿丑伸手摘了一朵。
“现在都快六月了,竟还开得这么好。”
城里的栀子花,大多在四月五月花期繁茂,六月便已经很少了。
易不染,“这是整个宁安城内外,开得最晚的栀子花了。”
走了很远,四周都沉浸着栀子花的香味。
“这栀子花树,似乎很大,该有几十年了吧。”
易不染,“封建王朝还在它便已经有了,已然有一百多年。”
阿丑愕然,“这么老,那我该叫它爷爷了!”
易不染听得这一句,想起小时候小柚子上山来,“它有一百多岁了,所以是栀子花爷爷!”
上山的一草一木,易不染似乎都格外熟悉。
气定神闲的给她讲解一路的所见所闻。
像乌龟的顽石,像是山路十八弯的歪脖子树,从不结果不开花的桃子树。
阿丑头次见这么有耐心的易不染。
很难想象一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人竟会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
到了青云观,易不染才放她下来。
青云观地上多年未有人进入,已经横生出些青苔来。
四处透着朴旧的气息,与宁安州四处的繁华截然不同。
阿丑一路逛着,竟有一种穿越到数百年的意境。
“这观里似乎没什么香火?”想必是没人久了,竟闻不到一点香火的气息。
易不染,“最后一任观主走了,什么也没留下!”话里有些惆怅无力。
易不染带着她四处走了走。
“二爷似乎对这很熟悉!”
易不染,“这是我夫人的娘家。
她是被道观捡到的孤女,很小的时候都是在这度过的。”
阿丑一愣,心里衍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和无力感。
怪不得,他能如此熟悉。
看着跟前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像是一座天然的房子。
最下面葱葱绿叶枝条上挂着一缕缕红绸子。
伸手拉住枝叶,看清上面已经饱经风霜掉色的字。
斑驳中依稀能看清是什么意思。
“我的牙齿快点长出来,我不想做小豁牙。三月初八。”
“老师不要罚我背课文,六月初八。”
“不染哥哥安!四月二十六。”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十一月初四。”
这满树的红绸带子,都是一个人的愿望。
字体从笨拙难看到清秀娟丽,读着这些寄语,阿丑似乎感受到一个鲜活的生命站在她面前一般。
“这是易夫人的?”
易不染点头,“她说,把愿望写上去,老观主看见了就能帮她实现。”
阿丑,“易夫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易不染看向她,含笑点头,“是,很好!”
阿丑极有耐心,每个红绸带子字迹在的都看了一遍。
趁着易不染不在树下。
偷偷摸出自己包里的钢笔,找了个挂得最低,斑驳的早已没了痕迹的,偷偷写上一句话。
“祝易二爷和易夫人天长地久姻缘美满。”
她想,易夫人才是二爷的良配。
写完,认真的看了一眼,虔诚的挂了上去。
挂的位置正好是数年前,六七岁小柚子挂上去第一个愿望。
“我要永远和不染哥哥在一起,不分开!”
穿着小洋裙踩着小凳子努力挂上树枝的身影和时隔二十来年的阿丑重合了。
易不染来的时候,阿丑已经将笔收起来了。
“这后面似乎有泉水?”
易不染有些奇怪,“你听到声音了?”
阿丑一滞,“好像没听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
易不染,“道观不大,离着后面的山体不远,确实是有山泉!我带你去转转!”
泉水是从高山上一路顺着山体流淌下来的,和水龙头里水流速度差不多,并不算大。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41章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
阿丑过去,捧了一口顺流而下的山泉,吃完,满心的清凉。
“这的水泡茶一定不错!”
易不染听到她的赞扬,便将此事记下了。
两人转悠了后山,又绕到三清殿去。
“这太上老君的手势有些奇怪!”阿丑自己还比划了一番。
太上老君手执羽扇的中指却是微微向下垂。
易不染过来,“你说什么?”
阿丑摇头,“没什么?天亮了,我们下山吧!”
两人一道出门,阿丑还回头看了一眼。
难道所有三清观里的太上老君中指都是向下垂的?
两人下山到城里,天已经四亮,太阳升起来了。
在外面随便吃了些早饭,阿丑正小块小块的将油条撕碎放着豆浆里搅和。
只见一个五十出头,神采奕奕的文弱先生捧着豆浆碗过来。
“易二爷难得出来吃早饭?”
阿丑瞧见男人声音清朗好听,言行举止之间带着一股讲究。
或许是看见她好奇的目光,对方先做自我介绍。
“这位小姐眼生,咱们是头次相见。我姓许,名滇含。得大家厚爱,有些人也称我一句七先生!”
阿丑一听,眼神立刻亮了。
“您就是名满天下的七先生啊?这我在宁安州不久,可四处城里都是您的名号。
听说这宁安州名角小富元就是您的徒弟。”
七先生立刻摆手,“我就是个唱戏的,担不得这一句名满天下。
至于我家那不成器的徒弟,也是大家包容给口饭吃吧。”
虽是谦虚,可听到自己的徒弟,七先生眼里都是喜爱和自豪来着。
阿丑抓着七先生问了许多问题。
等她说得差不多了,易不染才开口,“七先生怎么来宁安州了?”
七先生,“最近宁安州义演多,同行邀我过来也算是尽尽心。”
七先生低头看了看四周,这个时候,吃早饭的人早就过了。
整个店里空荡荡的也就剩他们三个人。
易不染淡声道,“我听说有人托了七先生来与我说情?”
七先生笑,“二爷是最明白不过的人,自是有自己的打算。
长文先生都放心的人,又何须我多言?”
七先生和易长文是多年故交,自然是有几分了解易不染。
“倒是有一事。柚子小姐的事情可需要其他人帮忙找找?
我们虽是平头百姓,可走南闯北的,也四处认识些人。”
易不染礼貌道,“劳烦七先生,不用找了。”
七先生看他熟知于心,便明白应该是有下落或者其他打算了。
倒是也未多言。
将碗里的豆浆喝了,起身时却道,“这家国分离,同胞不同心,战乱就不会止。
二爷是在战场里长大,自然明白。
我只是希望天下人,希望我们的下一代能生在一个和平年代。”
说完,戴上帽子去了。
易不染看了一眼埋头在豆浆碗里吃油条的阿丑。
“你觉得呢?我该不该交权?”
阿丑突然被点名,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易不染。
阿丑,“真话就是我觉得七先生说的有理。
家国统一,民众合心,才能赶走入侵者,过上稳定日子。
虽然现在高声四处嚷嚷着民主,可这却不是真正的民主。
我见过战乱,体会过挨饿,也看过无数不平等。
从内心来说,我也希望人人都能有衣可穿,有饭可食。
没有硝烟没战火,所有的孩子都能去上学,所有的人的婚姻都是因为爱情。”
话里带着真诚,亦如过往的小柚子。
易不染看着她,目光里有期许和欣慰。
“那假话呢?”
阿丑想了一下,“假话就是不知道!
易家的事情也有太多的羁绊和牵扯,不是你一个人能说了算的,更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
易不染想,这就是真假柚子的区别,真的小柚子哪怕她换了一切,也不会改变了热爱勇敢善良的性子。
她经历的和受的教育印在骨子里,已和她的血脉融在一起。
阿丑看向他,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小声道,“二爷,你还是多找找易夫人吧,别放弃!”
她以为刚才易不染说的不用多管,是易不染打算放弃易夫人了。
便有些担忧。
易不染听到她的劝说,眉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
“我今天有事,怕不能送你回去了。”
“没事,我路熟,可以自己回去的。”
走在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阿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特意去了义演募捐的地方,“七先生,七先生!”
阿丑喊住了正在和几个男人商议的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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