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个娇气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糖甜不甜
七先生瞧见她,“阿丑小姐?你怎么来了?你是想要义演的票吗?”
阿丑摇摇头,“不是,我听说义演所得会捐去抗战和救助战乱的百姓。
我有些珠宝首饰,我也不知值多少钱,想让七先生找个人看看,一块捐了。”
七先生显然也没想到她能有这么个胸怀。
“其实,阿丑小姐有这个心就可以了。
这乱世,阿丑小姐一个人讨生活也不容易。”
瞧见她的脸,七先生便知道在乱世里她这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阿丑,“我有稳定工作,是能养活自己的。”
见她坚持,七先生只得点头,“好,那这两日,我找人过去,麻烦阿丑小姐给我留个地址。
这捐款我会如实上报,写上阿丑小姐的名字。”
阿丑摇头,笑,“不用的。国家兴亡人人有责,每个人都应该出一份力的。”
将写上的地址递给七先生,阿丑便回家将此事说了,着手准备。
抽出已蒙尘的箱子,阿丑一边扫着灰尘一边咳嗽。
“这是有多吃灰?”
她记得,这才搬来没多久。
箱子里的东西以前都是三娘整理的,阿丑有些陌生。
这一数,一核对,才发现有好些东西。
挑选了几样有收藏价值的,阿丑挪到三娘的盒子里,想留给三娘。
正好翻到底下,瞧见一个小盒子。
“这还有单独装的?”
翻开盒子,是半块破碎的玉坠子。
玉石淡绿清透,看着成色不错。
阿丑摸了摸边缘,像是用什么利器强行砍断的。
高高举起,研究了半天,“这似乎没看出贵重在哪里?”
想放回去,到时候让七先生请过来的人研究研究。
放回去时才发现玉坠下面似乎垫着一层东西,不像是绒布一类的,倒像是纸张。
“嗯?”阿丑有些奇怪。
正准备看看,却听得三娘在门口喊,“阿丑,七先生请的人到了。”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42章 这就是你的待夫之道
阿丑顺手将盒子扔着旁边,把分装盘点好的东西放在小筐里,一并送出去。
七先生介绍来的是两个少年,年纪约莫在十八九岁。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另一个头发理的很短,但更白皙一些。
“这些都是我想捐出去的,是些什么价值多少,我也不清楚,你们自己盘一下吧。”
戴眼镜的少年俯身看了。
“阿丑小姐,你的这些东西大多都是贵重珠宝,你确定要全部捐了吗?”
阿丑点头,“嗯,不过我想署个名字。”
“这个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戴眼镜的少年一样一样拿出来看。
旁边的少年则是抬着笔记本记录,从她这取走的物品,对应的数量。
“请问阿丑小姐姓什么?”抬着笔记本记录的少年想在开头记上她的名字。
“这东西是我朋友送我的,如今捐助,该写他的名字。”
阿丑想了一下,“他姓苏,名叫山河,大好山河的山河,老家也是宁安州。”
两人窸窸窣窣的弄了一阵,将东西打包好便告辞了。
“阿丑小姐,这些东西我们会原封不动的上捐,等估算出价值,我们也会邮送一份单子给您签字的。”
三娘送两人出去,阿丑回去,看见床上的盒子,这才想起本来要问半块玉坠的事情,现也忘记了。
易不染拿着化验单的结果,白泽转述着医生的话。
“化验结果出了,她身上的病毒正好是当年我们,缴获制毒工厂里,实验失败变异的那批病毒。
应该是当天她和小娟一起去实验基地不小心接触到的。”
将易不染之前拿给他送检的药递回去。
“医院的人说了,这解药应该是找西洋病毒专家配的,很合适。
即便是再费心调配研制未必比这个管用。
看她血液这个情况,最多不出一两年,体内的余毒就该干净了。”
易不染提着的心终落了一点点下来。
他一直担心,因为从前受的那些苦,条件差,导致她没及时的就医治病。
“祛疤的东西拿回来了?”易不染问。
白泽,“在您书房里。是桑神医和地三鲜配合调制的。”
瞧见白泽准备下去,易不染,“那天我让你查的电影院门口穿绿裙子的人?”
白泽,“是舞厅里的一个跳舞小姐,叫什么吴敏月的!
那天晚上跟着的男人是宁安州最近的新贵胡老板。”
易不染,“我听闻这胡景有个骁勇彪悍的老婆?
你找个人引引路,让她见识见识胡夫人的厉害。”
白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多问,“那我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就去办。”
“先把这事处理了再去!”他这人向来不喜欢晚报仇。
阿丑戴着面具去买早饭,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巷子口热闹非凡。
人人争先八卦看热闹。
“前面是出什么事了?”
她以为是逮捕什么犯罪分子?
只见脸被划破的女人穿着洋裙,捂着脸,十分狼狈,尖叫着往外跑。
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穿着上等轻薄的料子,握着一把叉子,目光里充满憎恨。
“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想让老胡休了我娶你,也不看看你几两重的骨头。
他都是靠老娘吃饭的,还敢养你?”
吴敏月拨开人群,是不是狼狈中回头看胡夫人有没有冲过来。
阿丑这才看清她:这不是那晚电影院门口说她出来丑吓人的女人?
听得旁边的人嘀咕,“听说这女人是做舞小姐的,这之前的那个小白脸不要就算了。
怎么还刮扯上有家室的?”
也有连带着生气的,“呸,活该,谁让她没皮没脸当小三的。
现在民主社会了,谁还兴去做小老婆?”
后续阿丑不知道胡夫人有没有再抓到这个吴小姐,也不知吴小姐有没有报警。
路边卖牛肉饼的小摊贩打断了阿丑听得津津有味的八卦。
“姑娘,姑娘,你牛肉饼好了!”
易不染手里提着草莓蛋糕,右手提了满满一袋子的零食。
等阿丑来开门时,易不染眼神一动。
看了看跟前头发还在滴水,穿着纯棉睡裙的女人。
暗想或许来得不是时候,这么个情况估计自己很难进门了。
“今天送来的蛋糕有些大,念安一个人吃不完,我给你送些来。”
莫名被当做借口的念安:爸爸你礼貌吗?你今天根本没有给我买草莓蛋糕。
阿丑手里还攥着帕子,“哦,你进来吧!”
转身也没多管他,径直自己进去了。
易不染将门关了。
粗粗一想,教训起她来,“以后洗完澡不许给别人开门!”
得亏今天来的是他,那万一是别人。
阿丑又转身过去开门,认真道,“哦?那你走吧!”
易不染噎住,心里暗暗反问:这就是你的待夫之道?
瞧见他没动,阿丑又关了门。
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脸,除了你还有什么陌生人敢上门来?”
打开他带来的油纸袋,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看了看蛋糕,“这蛋糕似乎没动过?”显然是要拆穿易不染。
易不染淡淡瞟了一眼,“那可能是念安没吃,我也没注意。”十分理直气壮。
阿丑也没管他,拿了盘子就自己开始切蛋糕吃了。
而易不染还是老规矩,给她喝难喝的菊花茶。
整个晚上,阿丑就穿着睡裙,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走来走去。
虽然说她这睡裙极保守普通,可因为她包着头发,露出细长白皙的天鹅颈。
还有那走来走去,嫩白发光的腿。
这简直是在穷凶极恶的狼跟前放了一只美味的小羊羔,不吃天理难容。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阿丑看着他的目光极灼热,故意问。
易不染,“没,我只是想起你手臂小腿上有些疤痕。正好我给你带了祛疤的膏药。”
将零食袋子底部那巴掌大的绿色玻璃瓶拿出来。
阿丑放着蛋糕,“有用吗?”
打开能闻见似有若无的药香,很淡,一点也不刺鼻。
透绿色的膏体,像是奶酪一样的质地,略有些凉滋滋的感觉。
阿丑拿着药膏进去,片刻就出来了。
“手臂小腿我倒是好处理,可我背部怎么办?”举着挖药膏的小勺子为难。
“要不,你帮我擦一下?”
还有这好事?
易不染觉得他出现幻听了,要不就是今天的阿丑不对劲。
“你确定?”
阿丑倒也没多和他别扭,进去换了一件吊带裙子就出来了。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43章 他这是被利用完就踹,卸磨杀驴
易不染将药膏抹上去,似有些纠结。
“这药膏得揉匀了才能发挥效用。”清冷的眉眼里透着认真,丝毫听不出是谎话。
阿丑倒也没别扭,“那你揉吧?”
上手碰到她细嫩的皮肉,易不染觉得自己草率了。
他就不应该提这种馊主意,是谁占便宜谁受罪还不一定。
细腻白皙的肌肤如同带着火药一般,他手指一触碰上去,整个人都有些不能自控了。
易不染动了动喉结,只能将目光错开。
偏阿丑还特意问他,“你只揉一处,那背上其他有疤痕的地方?”
易不染正眼过来,才发现肩背处都被他揉红了。
只得重新抹了药膏再去揉其他有疤痕的。
阿丑感受着揉背服务,嘴角一直藏不住的偷笑。
易不染若不是正面对着她,一定是能看出点什么来的。
好不容易揉完,以为能松口气,喝两口水降降温。
阿丑却转过来,“我手臂上不好揉,你也帮我一块揉开了吧。”
易不染猛惊觉:不对劲!
可看向她的眸子,像平常一样清灵,丝毫不掺和其他情绪。
两人凑得极其近,易不染隐约能闻见她身上的药香。
好不容易给她把药擦完,阿丑起身,想将他旁边放着药膏收起来。
不料,一踉跄正好不偏不倚的摔在他身上,将侧坐在沙发上面对她的易不染扑倒了。
两人四目相对,纤细娇嫩的身躯纳入他的怀里。
易不染觉得他不能再忍了。
反手勾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刚要碰到阿丑娇嫩玫瑰色的唇瓣,阿丑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
“易二爷,你可是有夫人的人。”
然后毫不犹豫的起身,收起药膏,“好了,天色不早了,易二爷还是早些回家吧。”
易不染看着毫不留情关上的门,蹙眉。
他这是被利用完就踹,卸磨杀驴?
阿丑关了门,立刻跑到自己床上趴着小声偷笑了。
易不染那张臭到极点不可置信的脸......
许是怕门口没走远的易不染听见,阿丑还故意用被子捂着嘴,怕自己笑得太大声。
易不染回去,满身的火没地散,只得先去冲了个凉水澡。
刚冲凉出来,正好对上门口探头探脑的白泽。
“有事?”
易不染全身透着糟糕不好惹的状态,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
白泽摸了摸鼻子,“可不关我的事。
是咱们家这大小姐一直追问您怎么还不去讲故事?”
企图造人失败的易不染脾气不太好。
“你没长嘴?”眼神冷到能杀人。
白泽,“我是副官。二爷,您没给我发月嫂的钱。
要不,您给我涨涨工资?”
话刚落,怕成为炮灰,立刻跑了。
其实他也是能讲讲故事的。
可他们家这大小姐,向来脾气又娇又倔的,不想听他能有什么办法。
易不染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念安散着披肩的头发。
穿着小兔子睡衣,抱着小柚子从前独有的兔子玩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坐在床上等他。
“爸爸,抱!”
易不染顿时心软了,他该早些回来的。
早已到了念安该睡觉的时候。
俯身抱住她,“抱歉,爸爸回来晚了?”
念安闻见他身上的药味,“爸爸生病了吗?有药味?”
易不染,“爸爸给妈妈去擦药了。”
念安一听,“那妈妈好了吗?念安可不可以去帮妈妈擦药。”
她也想妈妈不生病,快点好。
易不染揉揉她的头,“妈妈身上有疤痕,多擦药揉揉才能好。
念安力气太小,不能帮妈妈擦药。”
这吃不到还不能过过手瘾?他的福利能被女儿谋夺?
“哦!”念安话里带着浓浓的无奈和可惜。
易不染觉得最近的阿丑特别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念安在旁边被阿丑指挥着用小铲子给花盆松土。
“你要轻点,不然把花根戳坏它就死了!”
“对,可以了!”
阿丑拿着帕子给念安擦了擦汗,又把迷你小花洒壶递给她。
试探开口,“念安,要是你的妈妈也很丑,你会自卑吗?”
“自卑是什么?可以吃吗?”
念安举着小花洒,有些不明白。
阿丑,“啊这!”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来得奇奇怪怪。
“就是不开心,不高兴,觉得不好。”
念安点点小脑袋,“那会比阿丑丑吗?”
阿丑心被猛然一扎,“额,差不多。”
念安立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你这么丑都没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我的妈妈呢?”
阿丑听到这话,又欣慰又扎心。
扎心的是念安觉得她是真的丑,欣慰的是念安不嫌弃她。
默默往她花洒壶里加水。
蹲着地上跟小兔子似的念安,突然抬头,“阿丑你是想做我妈妈才这么问吗?”
阿丑顿时心虚了起来,“啊,这,小孩子别胡思乱想?”
念安咧嘴笑,“我喜欢阿丑,阿丑做我妈妈也很好。”
阿丑故意逗弄她,“那你以前的妈妈怎么办?”
念安看她一眼,似乎很嫌弃,“你不就是我的妈妈吗?”
话里带着奶声奶气的果断,丝毫没发现说漏了嘴。
阿丑一听,心里暗暗确定这事:好你个易不染,你果然是早就确定我身份了。
易不染买了蛋糕,正等白泽开车过来。
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白泽才开着车过来。
易不染上车,白泽就迫不及待的八卦。
“爷,您让我去义演那捐款您猜我在名单里看到了谁?”
易不染兴致缺缺,根本没想理会他。
白泽,“苏山河!”
易不染听到名字,眉头紧了起来,“以前苏家那个寄养的?”
小时候苏家还在宁安城做生意,小柚子经常托人送些什么吃食和玩具去,所以他印象有些深刻。
“对,就是那阴沉沉的跟毒蛇一样的小子。
要不是我看到他祖籍写的是宁安城,我都以为是认错人了。”
易不染,“开车回去义演处。”
他记得,苏家人说,十几年前,苏山河就死的了。
易不染找了登记入册的本子来看,“这个苏山河住哪?”
戴眼镜的少年推了推眼镜,“啊,这,是阿丑小姐代捐的。
二爷,七先生不是说阿丑小姐是您朋友吗?”
易不染忽然想起阿丑连日来的不对劲。
“难怪!”
夫人是个娇气包 第944章 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
他总算明白了为何最近阿丑能老鼠变猫了,转守为攻了。
是夜,阿丑睡得迷迷糊糊中发现旁边有异动。
有人?
吓得瞌睡全无,刚想爬起来,却被旁边的人捂住嘴。
熟悉的味道传来......
“唔?”黑夜里凭借熟悉的气味认出易不染来。
瞧她认出自己,这才松了她的嘴。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不悦,“放我鸽子就是为了在这睡大觉?”
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易不染只有亲自来抓人了。
阿丑伸手开了旁边的台灯,瞧见那清冷矜贵脸上的一丝丝不悦。
傲娇,“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和你一起吃饭了?”
故意道,“二爷是有家室的人,咱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易不染瞧见她眼里的故意和傲娇,想起她连日来的举动。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故意道,“我改变主意了,都说旧爱不如新欢。
现如今我口味重了,就喜欢丑的。
以前的易夫人就不用找了,让你做新的如何?”
双方都以为对方不知情,开始戏精起来。
阿丑翻身将他扑翻,女上男下。
低头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呸,渣男!”
才刚行凶作案完,就被易不染就反手勾住她的头,往下一压,吻住了她。
阿丑惊呼,嘴一张,霸道猛烈的气息瞬间侵入。
片刻之后,看她呼吸有些急促。
易不染才稍稍放过她的唇,哑声道,“小骗子,狐狸尾巴都藏不好。”
小柚子(好了,捅破窗户纸,柚子回归,以后阿丑都用小柚子称呼)心一虚,眸子一呆。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还想借机故意捉弄捉弄易不染,来回报这些天的特殊待遇。
易不染,“义演的捐款名单,苏山河?你想起来了?”
小柚子一头雾水,“你也认识苏山河?”
易不染按着她的头,“还装?”
小柚子越发莫名其妙,“我没想起来,我是看苏山河给我的私信我才知道自己身份的。”
对上易不染探究的眼神。
翻身下床,去将抽屉里的盒子和书桌上本子里夹着的私信拿出来。
“不信,你自己看。”
易不染看了书信,瞥见那半块玉坠。
“这东西你以前不是说弄丢了吗?敢情是丢别人身上去了?”话里醋味都要溢出来了。
小柚子看了看,立刻将自己撇干净了。
“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
那以前我送的,你找以前送东西的安柚柚去好了,找我阿丑做什么?”
反正只要她不承认,这账就赖不到她头上去。
说完就想朝门外跑。
易不染抢先一步拘住她,将她压倒在床。
“那我就先前从前的安柚柚讨债好了!”以吻封唇。
小柚子还想说什么,剩余的话都被热情如火吞咽了。
久别胜新婚,房里的热情到天亮还有些意犹未尽。
今日到白泽当值,早上开车来易家的时候,被告知易不染一夜未归。
念安啃着面包,“大白叔叔,爸爸是被大老虎妖抓走了吗?”
再小一点点的时候,夏凉那会总会讲老虎成精下山吃人的故事。
说不听话,不早睡的小朋友都要落入虎口,啃的就剩下个头盖骨。
还特意借了头盖骨的标本回来给她参观。
白泽挑眉,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是,准是被母老虎吃干抹净了!”话里甚至还有些兴高采烈。
念安想了想,“那需要我去救爸爸吗?”
她有枪来着,承安还教过她一些打枪的姿势。
白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少去添乱,你爸妈正忙着给你造弟弟妹妹呢!”
他已经猜测到易不染去哪里了。
念安一听,“嗷,你是说妈妈是母老虎!”
很聪明的抓住了关键。
白泽顿时慌了,“我没有,你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立刻迅速转移话题,生怕再刮扯下去,加深了印象,这小丫头胡乱告状。
“好了,我该去上班求加薪了!”
今天二爷吃了肉,想必身心愉悦,如果他趁机说涨薪的事情,说不定有指望。
易不染从小柚子租房的地方出来,往巷子一路外走,就瞧见易家的车。
白泽一身军装依靠着车门,狼吞虎咽的咬着油条,活像饿死鬼投胎。
“你怎么来了?”
白泽吞咽完最后一口油条,“接您去大帅办公室啊!”
瞧见他下巴上的牙印,“啧,二爷,战况过于激烈凶猛啊!”
易不染冷冷瞟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
白泽识趣,本能的闭嘴了。
“下午找个人把她东西搬到易家去。”
这媳妇回来了,窗户纸捅破了,难道还要他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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