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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酌青栀
徐楸嗓子眼儿细,每次吞药都很困难,有时候一两颗药丸卡在喉咙,糖衣化掉,铺天盖地的苦味儿冲得她直皱眉。
她以前从来想不到给自己准备糖块儿,觉得麻烦。这次却不一样——丝滑甜腻的白巧在嘴里化开,徐楸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
“甜吗?”穿淡色家居服的男人眉眼含笑,好像挺得意自己喂了她一粒巧克力似的,要问一句废话来暗示她夸夸他。
徐楸张嘴,舌头上那块乳白色的巧克力半化开,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有种隐隐涩情的意味。
偏徐楸还凑过去,含着巧克力吻一下谢雍的唇角,“甜不甜,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微微雀跃的,而不是刚才从酒店出来时那副心不在焉。
谢雍停顿一瞬,扶着徐楸的腰使她分腿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过程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勾魂夺魄一样,直到微抬颌骨重重吻上对方的唇,方才慢慢闭上。
自从和徐楸在一起,谢雍吻技见长,也由一开始的被动逐渐转为主动,他吮舔着,用舌头顶开徐楸的牙关,探进去仔细品尝她嘴里的味道。
空调暖风掺杂了香甜,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此起彼伏。
吻到最后,谢雍近乎完全沉溺进去,喉结不停滚动着,呼吸粗重的不像话。
最后徐楸推了,他才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吻到肩颈,然后埋入胸前,低低喟叹一声。
……
外面的风雪声势浩大,越发衬得室内温暖静谧。只开了夜灯,整个屋里的光线都是朦胧昏暗的。
云雨稍歇,可喘息声还未停,又不知何时高涨起来。
徐楸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水儿,敏感异常,偏偏谢雍还要死命地戳刺她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捅得她不住呻吟。
“……嗯,别磨……慢点儿插……”她倒抽着冷气嗔怪。
热,好热。身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和呻吟也是炙热的,谢雍身上滚烫,胯下的性器又热又硬,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穴里也是酥麻蒸腾。
男人性器根部还带着一根细细的环,箍得阴茎更加肿胀,往下两颗胀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还要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一边用手捏他的乳头,一边用力夹紧穴里的肉棒,“……戴着这个很难受吗,想不想摘掉……”
说着,她还笑,压抑不住的喘叫声带一丝恶劣的得意。
时隔许久,谢雍再戴上这东西,一是为满足徐楸的恶趣味,二是为了让徐楸能陪他过节。
平安夜,圣诞节,连周丞都能央求着季玥和他一起过了,他谢雍怎么能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徐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玩弄谢雍的机会,答应倒是也无不可,可提要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迭迭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 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
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肏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





有效真香 四十美妙又虚伪的梦
说起圣诞节,徐楸就想起大一那年,学生会内部聚在一起过节,是当时还没退任的前主席授意各部长一起组织的。
在市内比较出名的某家会所,每人都交了钱,到处都是各式的气球彩灯和仿真圣诞树,宽敞的包厢里溢满了香水和酒液的味道,混杂着头顶迷乱的灯光和细碎反光的亮片,好不奢靡。
徐楸就坐在角落里,一口酒没喝,拿一杯气泡水装酒,时不时抿一口,一扭头,就看见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众星捧月般的谢雍。
她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肝功能衰竭最忌讳酒,即使动了手术,如果多喝也大有复发可能。不过她那样不起眼,除了季玥偶尔过来说几句话,再没有别人注意她了。
她乐得清闲,只是处境略有些难堪,和不远处的谢雍俨然天壤之别。
那时候的谢雍,还不认识她。被劝了一点酒,但清隽完美的脸上仍挂着得体从容的微笑。衬衫一丝不苟,腿型修长,脚上的切尔西靴沾了些碎亮片,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一派名门贵公子的气质。
远远地,他似乎看了角落里的徐楸一眼,又好像没有,总之很快移开了——但就是那一瞬,徐楸还是看清楚了谢雍眼里的淡漠。
不是冷冽,不是不屑,只是和看待其他无关紧要的同学、陌生人一样,没有过多的温度和感情而已。
徐楸最初想狠狠碾碎的,就是这样的谢雍。
后颈传来痒意,由微弱逐渐变得不可忽视,徐楸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她被日光刺得下意识闭眼,又往后缩,思绪从梦里被拽回现实。
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仿佛一帧刚刚退幕的电影画面,她脑子里还是苏醒前和梦里那个谢雍对视的那一秒。
梦里那个清冷的、带着距离感的谢雍,他知不知道自己一年以后会和她纠缠在一起呢?他大概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也不会去想。
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徐楸恍惚起来,被等不及她清醒的谢雍含住了耳垂。
“醒了?”睡了一夜,谢雍的声音含一丝低沉,又因为舔弄着她耳朵,所以含含糊糊的,和做爱时吃着她乳头、还要抽空张嘴调情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徐楸大半个身体都在谢雍怀里,此刻两个牢牢贴着,她后背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谢雍胸膛的温度,还有心跳。
再往下,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的性器,热气腾腾的,塞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被主人挺着腰似有若无地磨蹭亵弄着。
谢雍更紧地用双臂锁住徐楸,双手在她腰间摩挲着,下体轻耸——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性爱,但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能勉强缓解晨勃的难耐。徐楸背对着谢雍,看不到他一脸沉溺地埋进她后颈时的急切。
徐楸没转身,手背到后面,从谢雍睡裤边缘伸进去,一把握住他那根正作怪的硬物——男人一声闷哼,呼吸更加灼热起来,吐息喷洒在徐楸后颈,又痒又热。
一大早的,就发情。
肉棍握在手里有种微妙的触感,这让徐楸不由得想起这根东西捅进她小穴深处时,那种充实满足的滋味儿。不用看她也能记起它的样子,肿胀滚烫,青筋虬髯,是丑陋又可爱的,被可怜地箍在裤子里,动情时泛红的龟头还要挤出几滴前精,黏黏糊糊的。
徐楸用力握了握,身后的人立刻发出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喘呻吟,同时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啄得她都有些意动了。
只是猝不及防地,还算安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一阵来电铃声,听声音是谢雍的电话。
徐楸撸动谢雍阴茎的那只手猛地松开,身后人却无动于衷,她抽出手,转过身推他:“接电话。”
被打断好事,谢雍忍得难受,还想过去搂徐楸:“不用管……我们继续……”
他要受不了了,自从上次戴束精环和她做,到后面被准许摘掉以后,趁着徐楸没力气没意识制止,他又压着她做了好几次,用了将近半盒的套,每个都射的满满的。等人清醒,冷着脸,许多天都不给他碰了。
徐楸的兴致已经彻底被这通电话浇灭了,她哪会管谢雍,闻言表情温吞地躲开谢雍的手,撑着床坐起来:“先接电话,我去洗漱。”
温顺,但意愿不容更改。
谢雍叹口气,只得无力地转身去拿床头桌的手机。
“……喂,妈。都好,没什么事……”声音由近及远,徐楸光着脚拉开卫生间的门,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隔着一道磨砂的玻璃门,卫生间温度远低于外面的卧室,刺骨的凉意像一条毒蛇侵袭到裸露的小腿,徐楸看镜子里的自己——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看的久了,竟然也有些陌生起来。
她想起她做的梦,她梦到从前的谢雍——这是她第一次梦见他。
其实说白了,他们两个这种脆弱的床上关系,何尝不是一场美妙又虚伪的、终有尽头的美梦呢,不论现在如何拥抱纠缠,总有破碎的那一天。
或许不知道多久以后,谢雍也会像梦里那样,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看她。
徐楸低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慢慢变成温热的,她接满一捧后尽数扑在脸上。
……
周四西大有好几场讲座,什么财经就业类、心理情感类,请的外校教授和企业家来,似乎是要赶在过节前完成什么指标似的,被一股脑安排在同一天了。
好些学院,自己系里的院部学生会拉不够人手,还要跑到校部来借。徐楸自己是干事,好在青志部大部分大一干事很有礼貌,好歹算是学姐,一通知就紧赶慢赶地过去帮忙了。
徐楸也和季玥一起去,季玥是因为职位,又要负责礼仪部和主持的事,她则是因为学分还差一点,想着这次一劳永逸了。
大会堂正布置收尾,听讲座的人也陆陆续续往阶梯座位上走,徐楸随大部分干事在后台,冷不丁听到有人叫她。
她回头,看见西装革履、手里拿着演讲稿的陈默。




有效真香 四十一只是各取所需
徐楸负责的礼堂是西大规模中等的一座,平时不作学术研究方面的讲座所用,基本都用来接待回母校演讲的企业家。
也怪她一直在后台忙碌,甚至都没怎么仔细看过台上的电子横幅——但凡她往观众席的方向走几步,便能看到台上电子屏上正滚动播放着今日的主角。
“欢迎鸿升集团执行总裁莅临本校”
徐楸对着陈默无话可说,面无表情地朝他点头过后,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男人小跑几步,拦住徐楸的去路。
徐楸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有什么事,说。”陈默比徐楸高出许多,几乎和谢雍不相上下,又天生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气势,徐楸看着他微笑,心里就瘆得慌。
陈默似乎也察觉了徐楸对他的疏离,没有再靠近,“……再过几天就是元旦,徐阿姨想说当天和你小聚一下,正巧今天碰到了,也好,不然回头单独找你聊这件事,也怕你没空。”
陈默在上流圈儿风评其实很是不错,抛去个人恩怨,他那些真真假假的微笑和场面话,从来都完美的让人挑不出错处。这么多年,不买账的也唯有徐楸一个。
若说宿舍里那个找茬惹事的邬纯是真小人,那陈默就是伪君子,笑面虎。徐楸不怕小人,只怕陈默这样披着羊皮的狼。
徐楸撇开眼神,看向一边,“她要见我,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言下之意,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徐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陈默表情未变,受了这样隐晦的轻视,他浑像听不见似的,竟然还是那么温润尔雅的看着徐楸,好像她是什么童言无忌、一时娇纵说错了话的小妹妹——
“徐阿姨和我爸最近在忙,上次在洲际谈妥的合作,是对两家都大有裨益的大项目。如今两家公司都忙得焦头烂额,我们做儿女的,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说都是一样的,不过正好我来西大,由我代为传话而已。”
陈默说这话,其实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生怕徐楸被他哪个字不小心刺到,又觉得他越俎代庖。可惜徐楸先入为主,任凭他说的再好听,她的态度也没有转圜半分,
“我说了,她想见我,让她自己来跟我说。”她抬着眼皮看向陈默,眼神像淬了冰的冷风,“我还要忙,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这次陈默没拦,他目光追随着徐楸转身,看她才迈起步子,又顿在原地。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谢雍站着,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
…………
外面早已经放晴了,冬日下午两叁点的阳光透着用力、天空的云是那种多变绚烂的美。
谢雍的车停在礼堂外的露天停车位,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学生正往礼堂里面进,徐楸低头,看前车窗照进来的阳光——那光线明媚,平常肉眼看不见的微尘在她指尖跳跃着。
她胡思乱想,上车以后一直没有开口的人忽然打破了沉寂:
“他就是陈默,对吗?”谢雍说,语气已经带着八分笃定。
徐楸早料到谢雍会知道陈默的存在,毕竟一开始对方就叁不五时的短信电话,后来又有过几次见面,她和谢雍朝夕相处,怎么可能完全逃得过他的眼——更别说她压根就没想瞒。
“对。”
“能解释一下吗?你们的关系。”谢雍还算平静,正视前方,脑海里再次浮现刚才看到的一幕——徐楸背对着他,因此他只看得见陈默的动作和表情。
男人外形条件很是优秀,从他一个同性的角度来看,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气质卓绝;又是知名集团的执行官,那也就不难解释,以徐楸平时的经济条件,却能去洲际酒店那样的地方吃饭了。
做着这样的猜测,谢雍却还是想听徐楸解释——或许是他想法太过肮脏了,或许他们只是朋友呢,只要她解释得合理一些,他愿意相信她的。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萍水相逢。”徐楸如实地说,再多的,她也不想多提。
虽然在她的原则里,不需要跟炮友解释自己的人际交往,但她现在不太想那样对他,兴许她也怕他难过,所以被误会以后,她本本分分地说了实话。
谢雍跟旁人,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谢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
徐楸说这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信度,短短一句,含糊其辞。如果陈默不是个异性;如果他不是一个外表俊逸的有钱少爷;如果他没有叁番五次地出现在徐楸的生活中,而徐楸身上又有着那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不是这些,或许他会相信她的话。
他仿佛被滔天的嫉妒和醋意包裹住了,这让他甚至对自己的爱人生出几分恨意来——看,比起他的失控,她显得那么的无所谓。
可爱情都是自私的,所以拈酸吃醋才是常态。越爱,就越是无法不在乎,连假装都做不到。
谢雍好像被人用力地扼住了喉咙,他胸腔闷着一股气,心脏也仿佛被钝刀划过,为着徐楸满不在乎、无可奉告的态度。
“徐楸,”他顿一顿,转头看她,“我想听你说清楚,关于你,和他的一切。”
徐楸瞳孔微缩,她慢慢看向谢雍,也终于明白——谢雍想听的根本就不是她那句苍白的解释,他要她说清楚一切,认识陈默的从始至终,以力证清白。
徐楸不想。
她不想提起,她和陈默的相识始于重组家庭的联姻,那势必要提起徐筱,而陈默家境显赫,能和陈家联姻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她只能和盘托出,每句话的主语,都是她那个永远都不想对外人提起的妈。
她对谢雍的那点微薄喜欢,还不足以支撑她为之承受这样的痛苦。
见徐楸一直沉默,谢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都是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甜蜜。那时候他每次对她说爱,对方的态度都不尽如人意,但那个时候他天真的很,总觉得她会有变化,会慢慢地爱上他。
是他忘了,她本来就是这样冷心薄情的人。
“我爱你,徐楸。”谢雍说着,眼眶发热,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说你也爱我,好吗?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我什么也不问了,我们好好在一起。”
我也爱你,很简单的四个字,徐楸当然可以说,她大可以昧着良心,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但她做不到——她深知今天这句“我也爱你”并非往常的随口调情,而是谢雍向她要的一个承诺。一旦说出口,他们就是正经情侣,她永远要被这象征责任的身份束缚住。
“……谢雍,从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的,”徐楸迎着谢雍的目光,她看到他眼里的期盼在一点点湮灭,“我们两个之间,谈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谈感情。”
——如坠冰窟,谢雍终于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感觉。
他表情沉痛,“所以在你眼里,我们两个只是各取所需?”
“难道不是吗?”
车里恢复沉寂,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那微尘不跳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徐楸推开车门下车——
这才发现,头顶的阳光不知何时已经被浮云遮住了。




有效真香 四十二站在他的角度
谢雍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往玄关低柜上扔钥匙的声音。
沉重,刺耳。
他和徐楸这算是吵架了吗?他不知道。对方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几次开口,言辞都不激烈,大概算不上吵架——她那样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性格,谁能跟她吵的起来呢。
谢雍自嘲地笑笑,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身体后仰靠在靠背上,任由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沉下去。
桌上插在花瓶里的朱丽叶塔枯萎了,即使他那么用心地给它换水、修剪,细心经营着它的花期,它却只是绽放了短短几天。
他知道他和徐楸之间一直存在着很多问题,生活经历的悬殊、性格的天壤之别,以及她对他永远紧闭起来的心房。她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好的坏的,他都可以接受,可她永远拿他当外人,她的秘密和态度让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定时炸弹一样埋在他们之间,陈默,不过是导火索而已。
至于徐楸,她当然不会像他这样想这么多,她不在乎,所求不过及时行乐,说到底,他才是那个捧出真心还求而不得的可怜鬼。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头疼。
谢雍皱眉,站起来往浴室去。
哗哗的水声刚响起,浴室门又被“刷——”的一声拉开,谢雍光着上半身,急急地回主卧。
只见他坐在电脑桌前敲敲打打,明亮的屏幕上,搜索框内赫然是“鸿升集团 陈默”这六个字。
媒体八卦,相关搜索里不仅有鸿升的发家史,甚至还有和它的掌权人是一家人的雅乐老板,再往下,几条渠道不明的财政新闻——于不久前归国的长清药业董事长徐筱女士,疑似有和鸿升集团进一步合作入股的最新消息;据可靠消息称,徐筱女士此次回国除了新项目以外,还有和鸿升集团进行家族联姻的可能……
陈默,徐楸,徐筱……
谢雍的右手搁置在鼠标上不动了,仿佛眼前这千丝万缕的线索,都在指向一件事。
他拿起旁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是个男声。
谢雍眼里映射出电脑的反光,声线微沉:
“饶阳,帮我查个人。”
………
市中心医院。
谢雍来过这家医院几次,每次都是送徐楸来。他很少生病,一般感冒发烧,吃点家里常备的非处方药就能好。
今天晚上平安夜,途径的商场店铺已经布置的精致漂亮了,车开过这一路,有工人爬着梯子往路两边的景观树上挂彩灯。
想到他好不容易和徐楸求来的一起过节的事可能要泡汤,谢雍闷了一肚子的委屈却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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