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运茶船
可以说,比五条悟最坏的预想还糟糕。
就像佐助说的,不论是他,还是五条悟都不可能随叫随到,像个保姆一样给他们兜底,最好的做法就是暂时让虎杖离开协会的视线,实力增长到一定程度再出来活动。
但是伊地知洁高有些犹豫,协会肯定会派人到现场确认,虎杖的尸体大概也会被要求检查。我不知道能不能瞒过他们。
他不会演戏,从小到大就没有成功地说过一次谎,每次需要违背规则都会紧张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恨不得整个人晕过去。
所以到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辅助监督,不然的话,十年怎么也能往上爬两层了。
我和悟会处理好别的事,你们只要演戏就行。佐助说,虎杖悠仁在旁边一言不发。我也可以让你们认为他真的死了。
只是一个简单的催眠。
如果是之前的话,佐助大概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选择,这些学生、乃至伊地知这个成年人在内,都只能被他拦在远处,根本没有知道内情的机会。
但五条悟好像并不希望这些学生过早体会失去同伴的痛苦。
佐助怀疑,对方恨不得。
还说自己没有过度保护。
伊地知欲言又止地看着佐助,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倒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不要露出破绽,也不要说我出现过,佐助在虎杖悠仁后颈捏了一下,少年立刻昏了过去,被伏黑惠接住,悟很快就会回来。
在没抓到人的情况下。
真逊。
第一百零一章
从新干线上下来时, 五条悟难得没有对佐助的评价做出反驳。
那里离善光寺太近了,他脸上没什么笑意,语气也淡淡的, 那个一口一个宿傩大人的小鬼往游客里一钻, 根本没法动手。
好在搞清楚了那个诅咒师的术式, 宿傩的手指也被拿了回来, 仲间里沙被他的人带走, 没过多久就撑不住把那个一级的位置吐了出来还没死,但也只剩半条命了, 被丢在下水道里, 估计要过几天才能醒过来, 等协会问出来仲间里沙的术式的时候大概也晚了。
佐助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只是随着他走了出去。
伊地知在外面等着他们。三个一年级被他直接送到了家入硝子那里,然后他直接来了车站, 面色苍白地在那里罚站。
五条悟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
他没带墨镜,手插在口袋里, 冰蓝色的双眼在光线下像玻璃珠子一样,不带什么情绪,干净得有些吓人。
伊地知看起来马上就要吐了。
伊地知, 下次你可以晚点通知我。五条悟淡淡地说。最好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告诉我结果,知道吗?
要是现在手里有把刀,伊地知洁高说不定会立刻把刀捅进自己的腹部, 对五条悟以死谢罪。
五条悟曾经告知过伊地知,在他离开期间, 所有一年级的任务必须由对方担任辅助监督, 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 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但伊地知洁高直到把三个学生送进帐、发现那个咒胎以一种不同寻常地速度完成蜕变、成为特级之后才通知了五条悟。
导致他们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但佐助对这位辅助监督并没有什么意见,伊地知洁高实力不强,完全依靠协会生存,是个合格的执行者,但完全不是个变革者。他最终还是通知了五条悟,这就够了。
因为佐助和白蛇之间并不存在心灵感应,他可以把白蛇当做坐标,白蛇却无法主动告知佐助周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卷轴可以进行逆通灵。伊地知洁高和伏黑惠是他们准备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只有这两个人在宿傩或是任何危险出现的时候通知五条悟,佐助才能借助白蛇赶到他们身边,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次大概是五条悟有任务在身这件事本身让他们都产生了犹豫,才慢了一步。
走吧。佐助拉了一下五条悟的手臂,先回高专。
他们现在站在这里对峙,多少有点显眼。五条悟像个发光体一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只是他现在看起来气势太盛,没什么人敢接近,只有隐晦的目光不断投向这个方向。
五条悟收回视线,反手抓住佐助的小臂,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和伊地知洁高都有问题,如果没有佐助的话,今天大概不会有好结果。
就算他猜到协会会动手,也想不到他们直接在自己离开东京的当天就撕破了脸;就算他猜到协会也许会给几个学生超出等级的任务,也没想到现场会出现两面宿傩的手指,直接越过三个等级,明摆着要让这些刚入学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伊地知。
五条悟以为,从高专到现在,伊地知洁高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多少理解他的想法,能被他影响变得果断一些,结果却只是口头上告诫了三个学生,把他们送进虎穴龙潭才打电话通知了他。
白发男人闭上眼睛,从口袋里掏出眼罩,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也挡住了后排另一个人清淡的目光。
结果到了现在,我还是看不懂他人吗?他想。还是说这种东西,非要说的明明白白,其他人才能听得懂呢?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伊地知,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伊地知洁高握着方向盘,犹豫了一下:梦想?
他一直觉得梦想这种东西离自己很远。辅助监督和咒术师一样,都是活一天算一天的职业,能躲祓除几个诅咒,运气好了找到一个愿意和他一起生活的人,争取多活几年就是他全部的想法了。
不过五条先生这么强,大概和他不一样吧。
佐助安静地听着五条悟对伊地知诉说了自己的梦想。
他以为伊地知洁高会知道这件事因为五条悟看起来很信任对方,伊地知又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原来他一直把这事埋在心底吗?
佐助,五条悟侧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他感觉得到佐助微凉的视线,像一朵雪花,透过眼罩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很快被体温融化,变得温和起来。
我干脆把他们都杀了吧,你也可以不管这件事了。他说。反正烂橘子没什么价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车子在公路上偏移了一下。
佐助看着五条悟,白发男人侧着头,大半张脸都朝着窗外,没被眼罩挡住的嘴巴抿得紧紧的,似乎是在认真地考虑这个提议。
夜晚城市灯火通明,霓虹灯色彩斑斓,但五光十色被暗色的车窗膜一滤,就只剩下了黯淡褪色的光斑。
这种时候,虽然对方一副心情阴沉、很不好惹的样子,佐助反倒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累了。
就像自己后来面对故人时感到的那种平淡的倦意。
佐助记得自己从月读中醒来时,三代火影和长老团都见了他,让他放弃复仇;离开村子时,卡卡西劝他、鸣人劝他,一群人想把他营救回去;后来数年以后战场相见,曾经的同期无人能理解他,鹰小队不理解他,鸣人也不懂他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他曾经恨过、怨过,到最后看到熟悉的面孔却只觉得遗憾和疲倦。
他不过是看见了一条路,佐助想,一条和他人不同、也许通向悬崖、也许没有同伴也没有灯光、但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的路。
还有一段距离要走。他淡淡地说,休息一下吧,到了我叫你。
倒不是说五条悟没有同伴,也不是说对方走的路有多么崎岖而狭隘。
只是领路人大部分时间也会有这种独自前行的错觉,面前是一片黑暗,只能一个人摸索着把路走通。
但又不能停下,不能放慢脚步,不能动摇,难得想要依靠一下身后的人,却发现他们好像没意识到这是行军而非郊游,还在优哉游哉地散步。
总归是有种类似的、无人理解的遗憾。
其实只要有地方休息一下,他们这种人就能坚定地走下去了。
五条悟没说话,也没有动作。
伊地知一定听不出什么,但五条悟觉得自己完全理解宇智波佐助想要表达什么,并为此而感到由衷的愉悦即使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氛围里。
他明明不准备继续下去了,但是这种事好像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他想。
谁不会被一个理解自己、而且可能是唯一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吸引呢?
医务室大楼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就算是盛夏,一进门也能感到一阵凉意。
他们在二楼见到了家入硝子。
女医生坐在办公桌后,胶皮手套丢在垃圾桶里,在文件架上翻了翻,递给五条悟一份尸检报告。
按照你说的编完了,看看有什么问题,伏黑和钉崎都回去休息了。她打了个哈欠,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的冷咖啡,朝另外两人打了声招呼,晚上好,伊地知,还有宇智波。
伊地知愁眉苦脸地冲对方点点头,站在办公室门口咬了咬牙,叫住了靠门站立的宇智波佐助。
他一路上都在想五条先生的话,想对方的理想、想今天的事、想自己的行为,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今天差点出事,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觉得那个咒胎不会变成特级、觉得协会已经许诺尽快调遣术师到场就放下心来、觉得三个一年级的学生会安心听自己的话,所以没有违背辅助监督的行事准则,随意打扰另一个执行任务的咒术师,才导致三个一年级直面特级,差点都死在那里。
伊地知洁高想,自己不能再掉链子了,他不知道协会内部有多龌龊,但他知道五条学长值得信赖。
请您让我以为虎杖同学真正死亡了吧,消瘦的辅助监督深呼吸了一次,终于平静地说,我会铭记现在的心情的。
这种亲手把三个刚入学的孩子推向死亡的、沉重而罪恶的心情。
佐助挑了挑眉。
谢了,硝子。五条悟低头翻了翻报告,你才是专业人士嘛。
好像没听见伊地知洁高说的话一样。
家入硝子看看佐助,又看看伊地知洁高,决定也当那边什么事都没发生:虎杖在三楼,等会儿我带你们过去。
虎杖同学?伊地知洁高呆立在原地,抬头看过来时脸上带着连家入硝子都觉得可怜的惨淡神情。
宇智波佐助用那双魔魅的眼睛看了过来,轻轻冲他们点头。
你要去吗?五条悟把尸检报告夹在腋下,偏了下头,再见一面虎杖的尸体。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但伊地知洁高看起来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两刀,又拿脚在伤口上碾了两下似的。
我回去给您准备任务材料,他勉强没让自己整个人抖起来,冲五条悟鞠了一躬,等会儿送到您的办公室去。
别欺负太过了,家入硝子看着伊地知脸色惨白地踉跄离开,抬头对五条悟说,我都觉得可怜了。
成年不是跑不动的理由。五条悟不置可否,语气倒好了不少,既然他给自己找好了理由,我推一把不好吗?反正过不了多久术式效果就消失了。
真可怕。家入硝子微笑了一下,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你们两个都是。
多谢夸奖,五条悟也笑了一下,我们两个都是。
佐助看了五条悟一眼,权当没听见他的越俎代庖。
第一百零二章
虎杖悠仁坐在解剖台沿上, 垂着头,腿耷拉下来,听见声音, 在苍白的灯管下转头看了过来。
他的制服在少年院被扯破了, 回来之后又一直没离开尸检室, 好在伏黑惠和他住得近,随手搜刮了几身衣服让式神送了过来, 他才有身干净的衣服。
这会儿,那只黑色的玉犬正端坐在虎杖悠仁身边,贴着少年的小臂, 沉稳地冲他们摇了摇尾巴。
哟,悠仁!五条悟笑眯眯地抬手打了声招呼,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现在你是个死人啦,有什么感想吗?
虎杖悠仁搂着玉犬,打起精神回答自己的老师:很新鲜呢!但是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出去了?
五条悟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着虎杖悠仁脸上的笑渐渐黯淡了下去,突然俏皮地笑了起来:骗你的, 我怎么可能让可爱的学生一直藏起来呢?
他竖起一根手指,不过最近还是要委屈一下你啦。惠和野蔷薇不能来看你, 但我会尽量陪你的。
佐助敛了眉眼,听五条悟活泼地和学生说话。
他大概这辈子都做不了这种心灵导师类的角色,要小心翼翼不给学生带来压力,还要想方设法解决学生的心理问题。
自己孑然一身, 大可以直接了当的行事, 也不知道这人这些年有多少次掩下内心的情绪, 巧妙地安抚自己的学生和同伴, 给他们撑起一片用来成长的空间。
大概是从听到那句话开始吧,佐助想,五条悟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用插科打诨让自己变得可恶、并且可靠起来。
虎杖悠仁松了口气,轻声嗯了一下,我明白的,五条老师。他说。
他也看见了那根从咒灵体内脱离的手指因为那根手指,咒胎才会变成特级,少年院才会变成诅咒的魔窟的。他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两面宿傩就是诅咒。
[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分卷(83)
他也记得那个母亲的泪水、那些肢体扭曲的残骸,还有那个垂着头,衣襟上写着名字的阿正。
五条悟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会变强的,不要急,悠仁。
尸体我得交照片上去,家入硝子走到佐助身边,抬头问他,五条说你也许可以帮忙。
发丝洁白的咒术师回过头来,语气轻快:佐助很厉害的。
佐助点了点头。
他走近虎杖悠仁后者迷惑地看着黑发忍者,可能还带了点不自知的畏惧和亲近把樱发少年从解剖台上拽了下来。
玉犬不满地轻叫了一声。
站好。佐助说。
五条悟起初还好奇地看着佐助站在虎杖悠仁对面,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
佐助正仔仔细细地观察虎杖悠仁。
忍者甚至要求少年再把上衣脱下,张开手臂赤|裸着上半身接受他视线的洗礼,好像要研究透对方身体每一条肌肉、每一缕汗毛是怎么长的一样。
有那么好看吗?他也有肌肉诶。
虎杖悠仁刚才还有点消沉,现在被盯得脸都红了就算对方没什么别的意思,被一个人凑这么近,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观察,旁边还有其他人看着,简直不能更奇怪了。
而且,宇智波佐助垂下眼的时候,五官也没了平日里那种锋利的气势,反倒变得秀美又柔和,雪肤鸦发,赤眸如血,有种超越性别的、日本画似的美感。
他不信有人在面对这种视线的时候不会脸红。
家入硝子饶有兴致地吹了声口哨,眼角的余光却是往五条悟脸上去的。
佐助五条悟话说了一半,又把嘴闭上了。
佐助回头的时候,怀疑自己在五条悟脸上看到了一瞬近似不满的表情。
尸检不能穿衣服。他指出这一点,觉得五条悟现在的表情比之前看起来轻松多了,突然也来了几分兴致,我还没让他脱光呢。
这下,虎杖悠仁整个人都红了。
五条悟张了张嘴。
不行,他坚决地说,绝对不行。
明天再说吧,五条悟想,今天他要最后一次行使佐助潜在男友的权力。
家入硝子脸也红了憋笑憋得,她拍了拍佐助的小臂(五条悟绝对瞪她了):上半身就行,致命伤需要我给你找参考吗?
佐助摇了摇头:不需要。
他解开外套,准备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下来。
变身术这种东西虽然基础,但也不是谁都能用好的。
变成非人的物品练的是幻术和误导,变成其他人则练的是短时间对肉|体的控制。
且不说忍者观察力强于常人,情报掌握不足的变身术在熟人眼中常常破绽百出,也难以模拟每个人独一无二的查克拉躲过感知忍者,普通忍者的变身术甚至会在人体结构和衣物装备上出岔子,因而这个忍术常常只用来锻炼查克拉和身体掌控能力,就算用也一般是拿来糊弄普通人。
但若是像白绝那样,连查克拉都能模拟,身体变形也可以一直维持,变身术就会成为一个强得可怕的忍术。
佐助不怎么用变身术,上次用大概还是离开木叶之前,想想也有三四年了。
不过只要是实力强大的忍者,对身体的掌控都不会弱,现在只是外表不露破绽留几张照片,这点他还做得到。
五条悟盯着佐助脱了外套,看他用几根雪白的手指揪住里衣下摆,露出了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和同样赤膊站在旁边的悠仁相比,佐助要更高一点,但太单薄了,五条悟想。
黑发少年个子已经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高了不少,但身上的那些伤疤却完全没有减少,各种各样的,有的他看得出来,像是刀伤,有得他认不出是什么造成的,有的已经随着时间变得有些模糊,有的还很明显,比如胸口的那道伤痕。
那是道贯穿伤,就像伏黑甚尔当初确实让他死在了薨星宫外那样,这道伤口也确实让佐助一度失去呼吸。
所以自己不能再往同样的位置捅上一刀了。
佐助转过身去,躺上解剖床,被惨白的灯光晃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皮肤在强光照射下白得惊人,显出了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的质感。
五条悟心里咯噔一下。
福尔马林散发着甜腻厚重的气味,待久了会让人觉得有些头晕,眼睛也觉得酸涩,所以五条悟从来不喜欢尸检室。
而且他每次到尸检室,见到的都是同僚的尸体,听到的都是他人的悲泣。
现在,五条悟觉得尸检室要被他拉上黑名单了。
然后下一秒,解剖台上的人就变成了□□着上半身的虎杖悠仁。
不论是与活人身上不同的擦伤、淤痕,还是他们编造的自杀的痕迹,看起来都毫无破绽。
虎杖悠仁睁大了眼睛。
五条悟下意识地把手搭上了虎杖悠仁的颈侧,然后被尸体抓住了手。
虎杖悠仁睁开了眼,顶着皮肉外翻的伤口疑惑地看着五条悟:怎么?
不论是肤色、身高,还是五官的分布,看起来都和虎杖悠仁一模一样。但佐助一睁开眼,那种强烈的宇智波佐助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五条悟感觉到佐助指尖深处脉搏的跳动,轻轻舒了口气,顺着对方的力度把手移开了:不,很完美哦。他说。
就是有点吓人。
家入硝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说话了,你还是躺下吧她捂着额头,稍微有点刺激。
从昨天傍晚开始,山上就下起了雨,一下就是一夜。
佐助开了一点窗户,任由风把几滴雨水顺着缝隙刮到地板上,把一根暗红的手指丢给瘫在沙发上的五条悟。
少年院那个特级体内的。他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道,你准备怎么办。
五条悟让那根手指停在半空中,仔细观察了一下上面粗大变形的骨节和尖锐的、黑色的指甲。
不知道。他坦白地说,好像回到房间之后就完全停止了思考,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一个傻子,这是无名指吧?
佐助在他身边坐下,平缓地呼吸了一下,五条悟闻到了他头发上一点洗发水潮湿浅淡的香气,这让他不自觉地勾了下嘴角。
每当他发现佐助身上又多了一点像普通年轻人一样的特质时,就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成功地做成了一件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在把一个一直压抑着自己感情的忍者一步步变成一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而越是这样做,他就越觉得这是件乐事。
如果只是作为同伴,这种乐趣应该也不会消失。
是无名指。少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眼神有点空。
昨天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前后半小时不到,他们就分别见到了两根宿傩的手指,见到了会用反转术式的诅咒师,还差点丢了几个学生。
五条悟一直待在办公室看相关材料,大概了解了情况就跑去找协会兴师问罪,最后轰碎了协会的远程联络装置,把上层骂的面红耳赤,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现在,他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水,嘴里含着巧克力,和佐助聊了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关于那个用冰的诅咒师、关于对方对两面宿傩的态度,还有两面宿傩本身。
无名指好像没什么用,不想管。五条悟拖着长腔说。好累。
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又吐出来一句:夜蛾的睡衣好丑,怎么都十年了审美也没什么改进。
佐助想,夜蛾正道摊上你这个学生也挺可怜的,十年前要被你半夜吵醒,十年后还是要被你半夜吵醒。
但五条悟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把茶几上放在小盒子里的另一根手指也拿了出来,捏在手里沉思了一会儿。
等悠仁心理状态恢复先给他一根好了,他淡淡地说,他的□□强度绝对压制得住。
好像之前那股怒火已经完全消散了一样,五条悟理智地把自己的学生往死刑的方向又推了一步。
二十根手指集齐,你会杀了他吗?佐助问,。
应该不会,悠仁挺可爱的。五条悟想了想,打了个哈欠,找齐二十根手指很难,我也不喜欢看着学生主动送死,说不定有别的办法呢。
就算他失控了?
五条悟侧头看着佐助,眼神平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那我应该会动手,悠仁也会自己要求我杀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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