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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运茶船
这让【夏油杰】有些怀疑,宇智波佐助究竟是不是自然形成的咒灵,对方身体从何而来,术式究竟哪些是天生的,哪些又是后天拥有的。
还有真人所说的,让宇智波佐助陷入濒死才成功杀掉、直接导致他被迫和五条悟达成束缚的另一个人。
对方会是让宇智波佐助拥有这种特质的人吗?宇智波佐助那两只不一样的眼睛,是否有一只就会因此而发生变化的呢?
不管怎么样,宇智波佐助如果确实能到他这一方来,对他的计划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夏油杰】收回思绪,微笑着对坐在对面的咒灵说:你看,宇智波佐助和我的建议一样哦,我也觉得你打不过五条悟。
漏瑚炸了。
我说,是不是要我全力出手,你们才能意识到人类对大地的恐惧有多深?他阴沉地盯着【夏油杰】。
这样最好,让这些咒灵见识一下五条悟到底有多强,才会安心地听自己指挥嘛。
漏瑚还是太好激将了。
黑发男人耸耸肩: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佐助在那里短暂地停留了片刻, 很快又跃上房顶,在几个学生的注视下往五条悟的宿舍方向去了。
但走到一半,黑发忍者的路线就发生了微妙的偏移, 最终和宿舍擦肩而过,最终拐了几下, 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嵌在山壁上的大门前。
他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沿着山体倾斜向下, 头顶用木头支撑着, 两侧扯着电线, 每隔几米就挂着一个灯泡, 亮着暖黄色的光, 冲淡了这里潮湿阴冷的气氛。
忍者悄无声息地在灯下掠过,影子被拉长扭曲,像是某种奇怪的生物, 在他的脚下安静地接近了一个漆黑狭小的入口,进入了一段陡峭的台阶。
这就是咒力, 这就是术式,懂了吗?
五条悟轻快的声音从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明亮的出口传了过来。
那之后我能放电吗?或者喷火?虎杖悠仁问,他看起来已经重新打起了精神,至少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灰心丧气了, 唔,就像宇智波先生那样。
他看见了从暗处走来的宇智波佐助,问五条悟道。
虎杖悠仁还记得少年院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出手的样子。
亮紫色的电流在黑发式神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驯服地伏在对方掌心,然后又在某个瞬间突然湮灭, 旋即出现在对方另一只手紧握的唐刀刀锋上, 轻巧地削断了那只特级的四肢虎杖悠仁甚至怀疑宇智波佐助用力了没有。
因为那看起来实在是太轻松了, 像树叶飘到湖面,泛起的涟漪还没有风吹出的波纹明显,轻轻地、顺滑地切开了肢体与骨骼。
五条悟回头看了看佐助,冲忍者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不行哦,你的体内没有术式,就算有,也不可能和佐助一样啦。
毕竟佐助来自另一个世界,力量体系和咒术师完全不同,就连他想学也学不会呢。
他们谈论的对象把滚到自己脚边两个扭曲变形的易拉罐捡起来,丢进茶几旁的垃圾箱里,然后找了个角落倚在石头墙壁上,看着五条悟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咒力到底要怎么作用、又需要以何种形式加以利用。
这还是佐助第一次见对方正儿八经地给人讲理论知识。
之前大部分时间,五条悟忙到分身乏术的时候,让佐助帮忙的大多是实战课,佐助也不会帮人总结,一般就是上去就揍,揍完就走,他虽然理论不错,但更相信实践,认为只有战斗才能让人不断变强,一次学不会多来几次,身体自然就会记住那些动作。
今天一听,五条悟讲的其实挺清楚的。
不过佐助依旧难以理解通过撬动情绪来激发咒力是个什么操作。
虽然宇智波的力量也大部分来源于感情,但这种感情显然和咒术师的情绪不同,所要求的是更纯粹,也更激烈的爆发,一旦拥有了就可以像操纵普通查克拉一样利用。
他不会产生咒力,现在体内只残留了一点五条悟的咒力,作为他们之间束缚的证明,量很少,每隔几天就要重新补充一下,操纵的时候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和查克拉差不多。
五条悟让虎杖悠仁尝试了一下。
理所应当的,刚接触咒术一个月、至今还在补充理论知识的虎杖悠仁打出去的拳头轻飘飘的,甚至无法让五条悟的手晃动一下。
虎杖悠仁有点沮丧,但还是打起精神,问五条悟自己能不能再试一下。
佐助想,大概是他赶到少年院的时机不太巧。
再早一点,虎杖悠仁大概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陷入对自己的怀疑;再晚一点,说不定对方就能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潜能,打出气势非凡的一拳。
当然,也有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死在那里。
现在的结果五条悟大概还算满意人没有死,对一位老师而言,这个结果就抵得上一切其他影响了。
但对佐助而言,只能算勉强可以接受。
指尖传来一点毛茸茸的触感,佐助低下头,黑色皮毛、额上带有符文的式神蹲在他手边,抬起头,又轻轻蹭了下他的手指。
黑发少年摸了摸玉犬的脑袋。
虽然他更喜欢猫,但不管是什么动物,大多数时间确实比人类可爱多了。
五条悟讲的东西不多,也很浅显易懂,大概是考虑到虎杖悠仁这几天经历的事太多,又换了个陌生的环境,说了几句就让他去休息佐助觉得这里看起来像是某种避难所一样,基础设施一应俱全,里面的房间也不止一个,完全可以让人在这里舒舒服服的住上一段时间。而且,仔细去看,墙壁内、天花板上,甚至连脚下踩着的石砖缝隙里都有隐隐约约的咒符痕迹,只是没有激活罢了。
虎杖悠仁顺从地离开了。
玉犬和少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弯腰按了下电视屏幕,这里甚至连电视都有,只是大概没有接天线,上面只有一片雪花噪点。
休息一会儿吧。他扯掉眼罩,抬眼瞅着佐助,看电影吗?
佐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五条悟弯腰往dvd里塞了张不知道是什么的碟片,电视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五条悟移开时屏幕已经变成了影片即将开场时的深灰色。
出乎佐助意料的是,五条悟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随手找了个垫子往地上一扔,把矮几丢到一边腾出来地毯,看起来准备就这样坐下。
他看了一眼自己坐的位置。
也并没有坐在正中间。
这个沙发不大,但按照五条悟的性格一般都会选择和人挤在一起,今天这是突然转性了吗?
今天怎么样?五条悟在片头曲中仰头问佐助,头发在沙发布上蹭得乱七八糟的,眼睛也被刘海挡住了大半,只能看见一点明亮的蓝色。
还不错。佐助说,他也没仔细看电影是什么,拐弯抹角地在男女主的交谈声中把今天得到的消息和咒术师大概分享了一下。
其实主要就是咒术师这边的情报,剩余的内容五条悟也很难插手,也没有必要说的那么详细。
你最近的行程安排给我一份。佐助说。
五条悟扭头看看佐助,蓝眼睛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好啊。
问都没问佐助要这个干什么。
不问吗?
白发咒术师笑了起来:提前知道盲盒里面是什么就没意思了。而且,你都说了我们是同伴,我当然相信你啦。
佐助觉得五条悟那句同伴说的别别扭扭的,听在他的耳朵里也同样有些奇怪。
到时候我就不出现了。他说,觉得心情有些别扭,有需要叫我就行。
知道啦。五条悟轻飘飘地说,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佐助看了眼手表,这是第几个小时没睡觉了
他们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电影,五条悟突然问佐助:你体内的咒力是不是差不多该补充了?
电视里,女主角紧跟着五条悟的话来了一句:我希望你在需要的时候能想起我。
五条悟没像平常一样顺势把话接起来。他坐在佐助斜前方,佐助只能看见对方的小半张侧脸,在影片暖色的光影下泛着漂亮的光泽,一条腿支起来,一条腿摆在身前,一手架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毯。
于是空气也微妙地跟着沉默了下来,只剩下音响里传来男女主互相剖白的声音和刻意营造的浪漫音效。
是。佐助说,把左手递了过去。
五条悟现在每次在束缚中留下的咒力量都很少,大概每周都需要补充一次,上一次交换其实是在去长野之前,但来来回回他体内的力量消耗了大半,连带着咒力也很快只剩下一点,勉强维持着见了漏瑚。
白发男人又打了个哈欠,也没回头,伸出一条胳膊支在沙发上,手一抬就拉住了佐助的手腕。
咒力顺着他的手掌流入了佐助的小臂,很快融入了他体内的查克拉之中,相对应的,五条悟手腕上也留下了一点佐助的查克拉。
这么多吗?佐助挑了下眉。至少这一个月不用补充咒力了。
五条悟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少年纤细的手腕,但很快就把手松开收了回去,扭头看了看佐助,蓝眼睛像一汪泉水,沾湿了周围洁白的睫毛,以防万一嘛,你之前不还嫌补充咒力的次数太频繁了吗?
但是以前他说的时候也没见五条悟改过,佐助想,觉得自己手腕内侧血管被对方拇指压过的地方有些发痒。
你准备怎么训练虎杖?他把手收回来,右手握住手腕按了两下,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
刚才的姿势好像也不太对。
先让他学会控制咒力,再陪他练一段时间,做几个任务吧。五条悟说,没忍住,打了今天的第三个哈欠,怎么啦,你也想要加入吗?
对。佐助平静地说,你难道准备一个人干完所有事吗?
做自己的任务、查协会的内鬼、还要每天抽出来几个小时陪练,甚至带着虎杖悠仁出任务。
大概还会担任心理医生。
有反转术式也不是这么用的。
五条悟好像不是很惊讶:悠仁是挺讨人喜欢的,分你一些科目当然也可以啦。
我不是因为虎杖悠仁讨人喜欢才这么做的。佐助说,我可以控制宿傩,你把我放在他身边才是合理的。
五条悟抱着腿,把脸搁在膝盖上,懒洋洋地说:好吧,那我过几天再找七海说一下,等虎杖学会了利用咒力,就让七海交他黑闪好了。
佐助也没说要自己上。
咒力这种东西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教比较保险。
佐助,五条悟问他,听起来马上就要睡着了,之前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这两□□动力这么强。他拖着长腔,软绵绵地抱怨。
搞得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
佐助把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收回来:困了就回去睡觉。
他之前确实没有特别上心。不算敷衍,但是只是普通的作为同伴在帮五条悟的忙,唯一一件比较大的事还掺了自己的私心进去。
当然,现在他的行动也是由私心驱使的,毕竟宇智波一族大部分都喜欢随着心意做事,他也不能免俗。
看完电影嘛,五条悟好像又有了点精神,整理的时候我就也想看了,当然要看完这一部。





[综漫同人]最强式神佐助君 分卷(86)
也不知道看进去了多少,佐助看着五条悟在前面一点一点的白色脑袋,有些无奈地想,心里那点别扭不知何时也烟消云散了。
第一百零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很是平静。
协会得了好处, 被五条悟揪着领子威胁了一通也没什么大反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给高专派任务,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主要是后者)演戏的梦还没开始, 身体刚恢复就领了任务出去祓除咒灵了虽说现在已经不像五月那样,所有人都忙得头晕脑胀,高级诅咒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小诅咒还是不少的。
五条悟倒是罢工了几天,跟着七海建人跑了趟北海道,回来给佐助带了一堆零食。
其他学生也有, 只是给佐助的花样多一些,每种口味都有一两个, 几乎装满了半个小箱子。
不过大部分都是甜的,被他放在客厅,想来大概率还是会进五条悟的肚子。
走吗?五条悟站在门边叫佐助。
今天五条悟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咒术师,他穿了件宽松的长袖卫衣,腿上是浅色牛仔长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笑眯眯的, 看起来更像个还没走出象牙塔的学生。
佐助嘴里叼了块杏仁饼, 还在餐桌旁边站着。他咬碎饼干, 丢给白发男人一顶帽子:挡一下你的脸。
其实最方便的是让五条悟安安静静地呆在高专内, 他自己去体育馆就好, 佐助想。
六眼会被微小的咒力干扰, 这是与强大的观察力相对应的、无法避免的代价。所以五条悟不太擅长、大概也不太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既没办法全力出手, 又要忍受乱七八糟的环境, 会喜欢才怪。
而且, 佐助自己可以出现在ih的赛场上,但如果和五条悟一起,又被其他人注意到的话,所代表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和漏瑚见面时,真人提到了里梅,还说出了他和五条悟交谈的内容,这提醒了佐助当时不论是他还是五条悟情绪都不太对,虽然借着苍的动静遮掩了一下谈话的内容,到底还是被听见了一点。
好在里梅离得远,只是听了个大概,也没注意他们的姿势和表情,否则真人没那么容易打消疑虑。
但他只是塞给五条悟了一些非常不走心的伪装装备,甚至没有要求对方一定进行伪装,也没有提出自己单独前往的想法反正还有幻术,被发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白发男人把帽子往头上一扣。
怎么说呢,佐助料到了这玩意儿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五条悟的身高、身材、气质,乃至压低的帽檐下带着笑意的唇角都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沉稳又轻佻,会让人不自觉地把视线聚集过去。
但他还是压低了帽檐,同样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走吧。
ih一般在七月底八月初开幕,大小项目有好几十个,总共要持续半个月时间。开幕式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就举行网球比赛,总共要打四天时间,立海大作为上一届的优胜,轮空了第一轮,直接进了十六强,但还是要再打三场,才能进入决赛。
仁王雅治说,初中的那些好手有不少到高中都不再专注于网球,也有许多直接去走了职业道路,所以今年立海大夺冠几乎是板上钉钉。
不过就算他们都在,也阻止不了我们的。和佐助走在通往网球场的小路上时,对方笃定地说,轻飘飘的语调也挡不住语气中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佐助在真人跑到立海大找上他之后就没再去参加过训练,也不打算在事情解决之前来看ih的比赛。但仁王雅治三天前发邮件邀请他到现场看比赛,佐助想了想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最终哈斯是答应在决赛的时候到现场看他的表演。
漏瑚估计正在兴致勃勃地准备对五条悟动手,真人实力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剩下两个咒灵则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存在感,想来也不会主动关注他到底在哪里。
至于诅咒师或者协会的成员,大概也不会有心思过来看一群小朋友打比赛。
发现了用幻术就行了。
他们随着人流走进开着冷气的体育场,身边都是穿着各个学校制服运动服的高中生,有不少个子几乎和五条悟一般高,甚至还有比咒术师还高的,倒显得他不那么显眼了。
还挺干净的。五条悟抱着臂下了结论,惠和野蔷薇做的不错嘛。
确实,这里看起来干干净净,几乎没有诅咒存在。
体育馆也是聚集了大量负面情绪的地方。
竞技体育胜者永远只有一个,败者的数量则数不胜数,在迈向领奖台的道路上,无数人流过血、淌过泪,有的倒在半路,有的这样一个承载了无数人泪水与汗水的场所,同样也是诅咒滋生频繁的地方。
只不过就像医院一样,高专有定期清扫的任务,诅咒等级一般也不高,大部分都会交给刚入学的学生,让他们在难度适中的战斗中磨练自己的技巧。
这是虎杖悠仁死亡的第三天,两人接到的任务。
咒术师就是这样,没什么伤心的时间,任务一多,伤心的情绪自然就被冲淡,然后总有一天会对此习以为常。
五条悟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想瞒着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
仁王给我发邮件了。佐助打开手机,我去见他一面。
他们站在观众席的入口处,五条悟靠着栏杆,背后是蓝绿色的球场,和他的眼睛颜色不太一样,但都让人想到某种沉静却又生机勃勃的事物。
不过这会儿他带着墨镜,佐助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感觉到对方犹豫了一下:我去看台等你。他指了指佐助身后的坐席区,待会儿见?
佐助有点惊讶,五条悟的反应稍微有点超出他的预料。
或者说,从长野回来之后,五条悟在面对他时反倒不像之前一两个月那样喜欢动手动脚了,也很少黏黏糊糊、一见面就贴上来,去北海道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勉强要求佐助陪他一起,问了一句,见他没什么兴趣就放弃了。
如果说之前佐助觉得五条悟兴致上来的时候就像忍校学生一样,现在对方心情好的时候大概进化成了十几岁的中学生。
总的来说,就是说话做事都稳重了很多。
佐助不觉得自己用稳重来评价别人有什么不对的。
他自己也沉稳了很多,自然也能看出来五条悟的变化。
他们这几天的相处模式就像是回到了年初的时候,理应是佐助熟悉并且感到舒适的。
不,也不太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佐助没怎么想过。
总之,稍微有点奇怪。
虎杖悠仁对五条悟影响有这么大吗?
好。他轻轻皱了下眉,把那股问五条悟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的冲动按回去,收回了视线,待会儿见。
仁王雅治看起来精神很不错。
他穿着土黄色的运动服,倚在体育场入场的通道里,黄玉般的眼睛在暗处也闪着灼灼的光。
和之前比起来,看起来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攻击性。
身旁时不时经过其他穿着运动服、背网球包的少年,走过之后还会回过头再看一眼仁王雅治,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好像看到了什么知名人物一样。
不过佐助知道,在中学网球界,立海大的正选确实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明星。
好久不见,仁王雅治打量了一下佐助,笑了起来,我告诉柳你今天会来了,军师好像有点失落哦,你之前可是拒绝了他的邀请诶。
其实也没几天。
不过这短短两周时间,总给他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仁王想,现在在见到宇智波佐助一副普通人的样子,总觉得有种错位感。
和那天那个杀伐果断、冰冷淡漠的式神完全不同,今天宇智波佐助看起来就是个是个清爽帅气的年轻人,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刘海垂下挡住左眼,右眼则像一块墨玉,手里拎了顶棒球帽,表情温和地听他说话。
佐助有点无奈:我知道了。最近感觉怎么样?
很好哦,仁王雅治摊摊手,他们在欧洲玩得很开心呢,完全不想回来了。
工作呢?
安排了一个国外的项目,所以才顺便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都带去欧洲了,白发少年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说起来,那位五条先生没和你一起来吗,我还以为他会很警惕我呢。他捉狭地说。
佐助眨了下眼,只回答了仁王雅治的前半句话:悟在看台,你要见他吗?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觉得宇智波佐助的语气和说起其他人的时候很不一样:恭喜?
佐助无言地盯着他。
之前他们两个还算不上熟,经过那件事,仁王雅治反倒和他的联系多了起来。
诅咒带来的影响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生理上的很容易治愈,心理上的却没那么好办。
所以五条悟给仁王雅治了一副看得到诅咒的眼镜,佐助找了一天用影分身带着他走了走。
立海大很干净、家里很干净,就算是偶然看到一两只诅咒,看起来也和那几个有人形的完全不同,再加上佐助多少可以模糊一些冲击性较大的场面,那件事对仁王雅治正常生活的影响也已经降到了最低。
只是联系多了,这种喜欢调侃别人的性格也就暴露了出来。
puri,仁王雅治看着佐助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个玩笑。
他懒洋洋地说。
佐助当然知道仁王雅治是在开玩笑,只是这个玩笑不知为何让他觉得不太自在。
我们只是同伴。他淡淡地说,想起几天前他和五条悟在地下室看着电影时的情景。
在房间里的另一个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缓慢时,佐助就知道,五条悟睡着了。他当时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咒术师休息一会儿,自己把电影看完。
五条悟靠着沙发,头枕在臂弯里,只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睫毛和头发被荧幕发射出的不同色彩染上了不同的光泽。
电视音量调到最低一格时,影片的声音就变得含糊不清,和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得像是某种白噪音,让人的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身体会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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