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房石诶多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
救世牧场篇开启，关于牧场和牧场主含有大量和咒回挂钩的私设请注意！
第47章
身后传来有人拎着塑料袋走近的声音。
夏油杰顿了一下, 回头看见房石阳明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手上是便利店的袋子，里面装着几个布丁和其他甜食。
吃布丁吗？
？
因为没有冰箱, 再不吃就坏掉了。
茶发青年似乎没有注意到对方诧异的表情，说着就坐在旁边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 拿出一罐布丁自己打开了。
嗯果然没有冷藏的好。
咒灵也会喜欢吃人类的食物？
花御他们都不肯吃, 但我还挺感兴趣，房石阳明道, 这没什么吧, 论起奇怪, 我可比不过你这种吃咒灵的人类。
夏油杰笑了笑：被你看到了？
就在刚才，他用咒灵操术吞噬了几个二级到一级左右的咒灵，用来补充之前被消耗的战力。
看着面色平静的特级咒灵, 夏油杰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盒巧克力牛奶，一边戳上吸管，一边貌似无意地又问了一句：有什么感想？
感想啊
房石阳明闭上眼思考。
也对, 要是那些打算让咒灵成为新人类的家伙，或许会对这种行为感到或多或少的不快吧。
但只要人类的恐惧与恶意不停止, 咒灵就不会真正消失, 所以这也不能算是死亡，顶多只是一次长久的退场罢了。
自古以来, 都是这样的。
所以和同伴情浓厚的特级咒灵们不同，人狼不会在乎这些。
于是他重新睁开眼时，浅色的眼底只有一片平静。
好吃吗？
正在喝饮料的夏油杰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意外的笑话，差点被呛到, 平复下来之后，皱眉古怪地笑着, 问他：咒灵也会想吃咒灵？
算不上有多想吃，只是我对猎奇美食一向很感兴趣。
这东西可算不上美食，要让你失望了。他耸了下肩，你倒是和其他咒灵不一样。
房石阳明没有接话，转而道：对付五条悟的计划已经开始，我等天黑下来就出发，应该会挺热闹的，要一起来吗？
不，我暂时还不能出现在咒术师面前。夏油杰说到这，看向他，知道为什么吗？
大概知道一点，青年眯起眼睛，惊喜不藏藏好怎么能行。
那就等你好消息。
话别说太满。房石阳明说着，起身离开，要是失败了，后面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你指什么？
起码，让这见鬼的世界变得有趣一点。
夏油杰愣了一下，再回过头的时候，那人却已经不见了。
房石阳明清楚，自己正在一点点脱离人类的范畴。
不是说物理上产生了什么变化，而是心态。
可能是和正常人接触太少的缘故？
但就算这样说着，他也不可能轻易回到正常生活了。
离开了咒灵盘踞的地点，房石阳明驾驶摩托车一路向救世牧场所在的地点前进。拥有申奈明神的加护，就算身处崎岖偏僻的山路，也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
虽然清楚自己的目标，但很多时候，人也不一定会按照既定的路线走。
所以在这条没有指路牌的道路上，自己到底还能走出去多远
不，等一下，为什么会这样想，果然是和那些异常的家伙混得有点久了吗？
啧，明明没有路牌的人生才好
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太大了，得找时间放松一下。
房石。
他正在走神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房石阳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幽灵状态的继国岩胜。
那边的乌鸦在监视。武士说着，是否要去将其除去？
啊，不必了，谢谢。青年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你是怎么发现的？
虽说继国岩胜能察觉到咒力并不奇怪，但他摩托车的速度很快，就算有乌鸦停在旁边的树上，也只是略过一瞬的功夫。
我曾经的敌人也用乌鸦。
他简要地回答着，身形再次渐渐隐去。
还有那个人就在附近了。
居然还会善意提醒自己，真是不可思议。房石阳明隐约觉得有种类似于感动的情感，但现在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
我知道了。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他轻声说道，一会你不要出来，不要与他交手，一切都交给我。
摩托车渐渐减缓了速度，最后路过一栋像是小木屋一样的地方，他停下来，将车靠在一边。
路程太久，感觉腿都麻了。
在深深呼吸一口山间空气之后，青年踏入了这座不知道荒废了多久的无人山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幅景象还真是凄惨。
没有走多久，一座巨大的废墟就出现在眼前。
月色下，能看见四处遍地都是生了青苔的碎石瓦砾与看不出原貌的建筑碎片，在接近中心的地方更是被破坏得彻底，就连一丝一毫生命的痕迹都没有，人工的废弃物堆积成了小山，无人问津。
台风过境说不定都没这么惨。
但即便如此，房石阳明依旧确信这里便是自己要找的救世牧场。
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是那个站在废墟中央正在看着风景的男人，其身影实在是过于难以忽视。
好久不见。
他先是主动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看到五条悟转过身，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开口道：还真是顽强啊，没想到你能活到今天。
哈哈，那个，再怎么说我也被评判为特级咒灵，要退场还没那么容易。
房石阳明说着，手边出现了一只小型咒灵，向五条悟慢慢飘了过去，而后者只是将手放在口袋里随意地站着，没有反应。
那只咒灵前进了一会儿，在距离五条悟很近的地方突然停下了。
这是做什么？银发的咒术师问。
虽然也听过关于你能力的情报，但还是想测试一下。
那你快点，我给你三分钟思考。
五条悟说着随手挥了挥，祓除了那只小型咒灵。
原来如此，接近你之前首先要接近你的二分之一，在接近二分之一之前要接近你的四分之一由此无限类推下去，等于在每个点上都是无限趋近于静止。房石阳明捏着下巴思考道，这是芝诺关于否认运动的归谬法吧，我记得他提出这个的初衷是为了反对巴门尼德，在后来已经被证伪不过居然连绝对与相对的界限都可以模糊，你的能力也太超常识了点。
再多夸几句我也欢迎喔，说不定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青年没有在意他放的狠话，继续道：我猜猜，普罗塔哥拉？
如果人是万物的尺度这条规律能对咒术界起效，那是否意味着意识对能力可以起到重要作用？
只能说沾边了。戴着眼罩的银发教师不置可否，但也得看天分，努力，还有运气虽然不想承认，但最后一个也很重要。
得到答案的房石阳明点点头，又开始插科打诨：那我要是坚持赫拉克利特的理论，是不是可以规定万物的尺度？





[综同人]房石诶多之谜 分卷(43)
更可能变成一团永恒的活火吧？五条悟也咧嘴笑了，使用炎拳的那种。
听起来不错，最后就像点燃一本沙之书那样把世界烧得昏天黑地，房石阳明开始发散思维，人类被迫移居南极，大灭绝复刻好评开催！听上去就刺激。
也只能想想了，在你烧到第一张纸之前我就能把你打到外太空哦。
说的也是
那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谜语。
高专内，接收着另一边提前布下的特殊符咒所传来的声音与画面，歌姬皱着眉。
我对钱之外的事情都不明白，总之别听就对了，冥小姐微笑道，脑子会烂掉的。
所以你让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五条悟看了看四周，我好歹也是最强，要是连个自己特意来挑衅的特级咒灵都祓除不了，人类就要完蛋了。
说的也是，但我本来就没有消除你的本事，所以比起直接与你战斗，更倾向于另一种形式。
嗯？
像作家用少数几个角色创造剧本那样，我们用分解了的自我的众多形象不断地建立新的组合，房石阳明说着，一手放在胸口，面带微笑，向着夜空中的乌鸦鞠了个躬，这些组合不断表演新戏，不断更换新的情景，使戏始终具有新的引人入胜的紧张情节。请您观看！【*注】
什呃！
高专内，冥冥突然蹙起眉，她原本慵懒地用一只手扶着脸，此刻却因为过于震惊而坐直了背。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从乌鸦那里传来的视野很暗。
虽是晚上，但今天月光正好，不至于暗到这种不自然的地步。
紧接着，借着乌鸦上移的眼睛，她看见了那个东西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石阳明身后的山峦间的不，或者说那个东西的大小就几乎能等同于山川本身。
跨越群山，刺破云层。
用巨大已经不足一形容，那是一个由无数扭曲的手臂状肢体和类似于头一样的东西组合而成的，几千米高的怪物，硬要说的话，其姿态更类似于蜘蛛。
一只替代了苍穹本身，而存在于那里的蜘蛛。
全身青灰的诡异颜色，不知何时便静静立在山川之中，遮天蔽日，却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声响
邪神
毫无疑问，任何看到它的人都会这样想，也只能这样想。
那是发自根源的恐惧，是直面末日的恐惧，甚至比死亡更加难以忍受。
如果你在看的话，立刻切断通讯，冥小姐。五条悟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就这是场噩梦，别想太多。
冥冥的额角罕见地滴下汗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然后默默解除了与乌鸦的视觉通联。
毫无疑问，只要再目视上几秒，心脏就要爆炸了。
那种怪物。
那种，动动手指就能移平森林与山脉的怪物
她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庵歌姬不了解情况，忧心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思考。冥小姐勉强笑了一下，一会儿该要求增加多少佣金。
呵呵
啊哈哈哈！！
苍穹之上，愉悦的笑声传达不到任何人的耳中，但那个与怪物相连的女人依旧在笑。
她近乎狂乱地放声笑着，用双手捧起脸颊，似乎陶醉其中。银白色的长发垂落，披在她那满是诡异的猩红纹路，与怪物扭曲在一起的背上。
啊，就算是短暂而虚幻的再会，但我与您之间重新接起的的这份牵绊，实在是好不容易重新见到梦之土蜘蛛，这让回末李花子几乎落下泪来，只是万分抱歉，如今并非庆贺之时，实属可惜。
起码要先完成约定，被美弥重新生成的土蜘蛛才有可能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
她神色一凛，看向下面渺小的一切。仔细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在某片森林的深处，有一块废墟。
那么，如您所愿地开始吧无名氏大人。
这样喃喃着，巫女做出虔诚祈祷的姿态。
就让我在这里守望着，来为您送上一场无限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注：房石阳明的那两句话引用自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
以及，土蜘蛛没有复活，这个只是用来唬人的。
第四十八章
首先, 需要将梦之土蜘蛛重新生成。能做到吗，美弥？
咩为什么要放坏蜘蛛出来？
因为这是救世计划的一部分。
几日前，能里清之介家的客厅。
凶恶的特级咒灵, 邪神的巫女，以及七碎之黑山羊, 在这间不算大的公寓房内围在一起，开展着作战会议。
听完房石阳明的解释, 美弥睁大眼睛思考一会儿, 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但是，只能放出来一会儿！而且，不完全。
这样就好, 不需要用它做什么可怕的事情。青年向她笑了笑，谢谢你, 真了不起。
美弥高兴地笑了, 抱着自己桌上盛着果汁的杯子，小口小口喝起来。
那么, 李花子小姐
呼哦哦哦那银色长发的女子捧着心口发出了一声奇怪的轻呼，然后收敛表情，重新作出端庄的样子, 咳，请问有什么事。
光是能重新见到土蜘蛛这一点, 就让她激动到险些跳起来。
作为将土蜘蛛短暂交还与你的条件，请帮我做一件事。
是，请交给我。
她问都没问，直接点头应了下来，反正在自己的邪神大人面前其他都得靠边站，无论什么条件都要完成。
房石阳明看着那双眼中的狂热, 顿了一下继续道：请你用土蜘蛛的力量为我编织一个关于救世牧场的梦，至于具体细节，等一会儿我叫的两个人来了再一起说。
他说到这，看向一旁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报的能里清之介。
怎么了？注意到视线的清之介问。
总觉得有点对不起，麻烦你提供场地来让我们做这种危险的谋划？
医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叹气道：就算你说危险，我也感觉不到真实感。
好像也是。房石阳明心想。
一个虚假的特级咒灵，一个失去了邪神的巫女，还有一个年仅六岁的黑山羊。要说这样的组合能做出什么大事那还真难以想象。
不过，已经是最优解了。
不论手牌如何，他都会打得风生水起。
回到现在，救世牧场旧址。
不要紧张，土蜘蛛现在几乎没有力量，只不过用来震慑一下其他人而已。房石阳明注意到五条悟还在抬头观测李花子召唤出来的邪神大人，于是摆了下手，它甚至还没有复活，在你面前的只不过是个虚假的影子。
就算是这样也太胡来了点。
闹得这么大动静，连帐都不好放下来，想必明天就会有什么深山出现不明怪物的传闻吧。
不过，不关我事。
五条悟正这么想着，就听见房石阳明继续道：事不宜迟，接下来就请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
老地方啊。
不是这里？
不不，现在的这片废墟怎么能和过去的救世牧场相提并论？
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周围的世界改变了。
拂过脸颊的微风，明亮的月光，以及，从不远处完好无损的机构房屋里传来的点点灯光。
这里是现实。
或者说，是与现实别无二致的超真实梦境。
饶是五条悟，在这一瞬间也不由得有些恍惚。
他凝神注意着四周，然后就听见前方不远处的人继续开口说话。
欢迎来到一年半以前的救世牧场。房石阳明微笑着，夜晚的风吹动他的短发，让我们在那场悲剧的发生之地，继续接下来的会谈吧。
构筑梦境的术式，是邪神梦之土蜘蛛，以及信仰着土蜘蛛的历代回末家主们所拥有的超越常识的能力，他们所创造的梦境几乎与真实无异，连任何细节都能做到还原。
单从演算能力来说，甚至可以与五条悟媲美。
再者，这份能力并不是由回末李花子一个人的咒力施展的，而是源自将数百年间历代的回末家主的大脑或者说其夙愿，而连接起来的超强处理器。
这如同机械一般不知劳损，却又承载着人类热情的术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比身为人类，会在精神层面上感到疲惫的五条悟还要强上几分。
随着术式的启动，李花子一瞬间就将整个救世牧场，以及站在上面的两人笼罩在土蜘蛛的梦境里。
在达到目的之前梦境是不会停止的，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循环。
而当某次目的达成，就会被替换为现实。
这便是永劫之梦。
按理来说，一年前的事情难以还原，但房石阳明找到了菜菜子和美美子，（在美佐峰美辻的严格监控下）让回末在两人的记忆中提取出关于救世牧场的部分，构筑出最基本的框架。
不过光是这些这还不够。
总之就是这样，在达成心满意足的结局之前，这个梦境都不会停下来。
这样啊，还挺有意思。五条悟露出笑容，那现实里的我们会怎么样？
大概会呆在原地吧，不过时间并不同步，在这里的一次轮回顶多花上数秒钟，运气好的话只要片刻就能出去，但要是运气不好休水那回可是轮回了十多万次。
房石阳明说着，抬头看向头顶的星空。
申奈明神的加护没有一同进入梦境。
岩胜先生也没有跟过来，李花子也将自己排除在了梦之外侧。
不仅如此，连原先自己在貉的帮助下成功模仿的人狼诅咒的些许气质，都跟着一起烟消云散。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类，连棕熊都打不过，更别说五条悟这种超现实的存在。
哈哈，这下真是绝境了，孤立无援。
前提是，他的目的若真的是在这里杀掉五条悟的话。
两人就那样相隔十多米距离，沉默着对立，世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最后还是房石阳明叹了口气，率先开口道：平局吗？
五条悟立刻指着他：你先说了！你输了！
哈？茶发青年立刻眯着眼睛看他，要真这么说的话，五条先生，你早在两三个月前就输了。
什么时候？
那次我在河道边的草坪上躺着的时候，你找到我，然后说发现我每次说谎之前都会加一句那个，可那个时候，按理来说我们还没讲过几句话，你是怎么发现的？
五条悟捏着下巴望天：有这回事吗？真奇怪啊我怎么不记得。
居然开始耍赖！？明明是人类最强！
哈，弱者就乖乖闭嘴。
这家伙
房石阳明心里嫌弃到快骂出声，但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实力差距，决定不上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是的。
这是一场陌生人游戏，由最强咒术师和最强诈骗犯（？）所进行，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正如他过去与吉野顺平说过的那样，自己玩陌生人游戏的最长纪录是一年多，而且还在继续。
当时说的，就是五条悟。
实际上两人早在一年多之前就已经于救世牧场见过面。也正因如此，刚才的人类最强才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破有耐心地站在原地，等着回末李花子成功构筑起这个梦。
申奈明神和继国岩胜没有进来，单纯是因为当时的他们不在这。
就算是能进行超级演算的土蜘蛛，也不可能把人送到他们没出现过的地点，打个比方，如果两年前房石阳明当时没有骑着摩托恰好到了休水附近，而是在市区的家里好好睡觉，那李花子也不可能把他抓去山里玩。
能进入这个一年前的世界的，只有五条悟和房石阳明。
只要顺利进入了梦境，一切就都好说。
就好比回末李花子明明没有见过能里别馆的地下室，房石阳明却能在梦境里和能里清之介去探索那里的文献和记录一样，现在只要两人到了救世牧场，就能在里面探索过去未曾发现过的内容。
已经有计划了吗？房石阳明问。
那当然。五条悟耸了下肩，外面的情况如何？
美辻和美弥都在，特级的那群家伙有别的事做，多半不会冒险。咒术师那边呢？
我已经告诉过他们正确的做法了，要是还有人跑到附近，那就只剩下咒灵，或者
原来如此。房石阳明很快了然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咒术师中出了叛徒，想要趁机暗算这个最强，美弥会解决的，她现在应该饿得很。




[综同人]房石诶多之谜 分卷(44)
五条悟撇了下嘴：就算失去意识，那些人也压根伤不到我，有危险的是你。
我姑且也没问题。
有申奈明神和继国岩胜在场，他想死还比较困难。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五条悟说着，用拇指比了比建筑物的方向，紧接着迈出脚步。
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啊，这个人。
啊对了，记得不要开领域，房石阳明马上提醒，那样梦境会直接崩塌。
任凭李花子的脑力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在无量空处之中保持运算，要是五条悟在这里开了领域，毫无疑问计划就直接失败了。
银发的男人摆摆手，然后就消失在原地。
还真是，连情报都不沟通一下
茶发青年无奈地摇了下头，四下稍作打量，然后也向着救世牧场的设施方向走去。
一年前，好像也是这样的光景。
第四十九章
那孩子是失败作吗我明白了。
那是一年前的某个平凡日子。
对房石阳明来说, 只不过是没有和身边的朋友打声招呼就跑进深山老林里而已，实在是很平常。
又不是第一回 这么干了。
他在夜晚悄然来到了目的，理由是不久前来自美佐峰美辻的一通电话, 在来电中美辻跟他大致讲述了休水事件的后续处理：回末李花子被上层安排去某个地方回归社会，芹泽千枝实接触到了高专校长等以及对神秘消失的女孩咩子的信息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