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的饲主是最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世间梦
因为他不喜欢,五条久就会选择忍耐,因为感觉到他不喜欢, 所以连提都不会提。
五条悟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 五条久永远是顺着他的,永远是向着他的,他们最能明白彼此的情绪,所以永远不会逾越。
可是
他闭上眼。
明明,久也有不喜欢的事。
他不喜欢的事,五条久都有好好的去在意。
而久不喜欢的事, 他真的有认真去考虑吗?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把额头靠在五条久的额头上。
好烫。
他就是,撑着这样的身体,去给他做的礼物吗?
小孩那么执着于和他和好,而他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自顾自地疏远他、自顾自去搞什么实验像个傻/逼。
真他/妈是个大傻/逼。
五条悟垂下眼,犬齿刺破舌尖,疼痛刺激神经。
血腥气弥漫,才感觉好受一点。
公寓的客厅,五条悟和夏油杰分坐在桌子两边,个仰头靠在椅背上,个抱着手臂低着头。
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夏油杰坐起来,手指敲在桌面上,神色严肃,悟
五条悟拽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言不发地往头上蒙。
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我不听。
夏油杰的手攥成拳,有些恼火,低声道,五条悟!
没等他继续说,主卧的门开了,硝子从里面走出来。
五条悟噌地坐起来,扒掉蒙着的外套。
硝子,怎么样?
大部分是淤青和割伤,没有深的刀口,外伤我都处理了,右脚脚踝肿胀,可能是扭伤或者骨折还是要去趟医院。家入硝子摇摇头,我的术式对他没有用。
家入硝子的反转术式,可以用来治愈人体的伤口,但五条久并不能算完全的人类,身体组成更加偏向咒灵。
咒灵只要咒力就可以治愈伤口,五条久却根本不见好转,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的咒力点点都没有了。
这怎么会。
五条久虽然不能自己产生咒力,但是以两人的任务量、夏油杰调伏的咒灵数量,猫崽子早就不会出现咒力不足的问题了。
怎么会忽然失去咒力?
五条悟转头问夏油杰,杰,这个月你喂过他了吗?
月初就喂过了,而且开学之后也新调伏了不少咒灵。夏油杰捏住鼻梁,长出一口气,我刚才也试了下再喂他些,但是没有用。
他问五条悟,久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症状的?
五条悟飞速回忆赤司对他说的话,时间是今天上午。
今天,上午。
忽然,像是被什么劈中,五条悟的身体僵直。
那个时候他去搞实验,把自己的咒力耗尽了。
【话说,你的咒力都耗尽了,怎么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老子是天才,恢复得快,你管不着。】
所以,那时候。
不是因为他是天才。
而是五条久
随后,夏油杰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忍无可忍,直接拳打了上去,五条悟你混蛋!
五条悟没开无下限,也没有还手。
夏油杰打了他几拳,也觉得没趣,深吸一口气,冷脸收了手。
总之,先送久去医院吧。
好消息是,没有骨折,只是稍微严重了点的扭伤。
坏消息是,两天过去了烧没有退,五条久也没有醒。
五条悟动不动地在病床前坐了整整两天,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想也是,猫崽子缺乏咒力的表现直是沉睡,现在咒力耗尽,又没有其他补充咒力的方式,会昏睡不醒也是肯定的。
[综漫同人]我的饲主是最强 分卷(39)
这样下去,医院是不能呆了,只能先转到高专的加护病房。
夏油杰和五条悟从那天就开始冷战,两人各做各的事,谁也不搭理谁,见面连个眼神都欠奉给对方。
唯一的重合点,就是无论谁找到了线索,都会去实验室找硝子商量。
结果,硝子那里就成了信息传递+中转站。
五条去找夜蛾老师了。家入硝子边写报告,边和夏油杰说,他想试试用咒骸的咒力输入方式唤醒久,但是没有成功。
夏油杰:哦。
他之前还去找了那个叫坂井由理的民俗学者,但是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夏油杰:哦。
他今天打算去浮世绘町问问妖怪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夏油杰:哦。
家入硝子:
她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还要生他气到什么时候?
五条已经连轴转三天了,你最起码也两天没睡觉了,你们怎么吵架我管不着。硝子有些烦躁道,但是,就算是为了久,你们也应该一起去想办法吧?
我没有生他的气。夏油杰整理着手上的资料,头也没抬的平静道,该生他气的人是久。
他把磕整齐定好的资料装进袋子,递给硝子,这些是久生长周期和喂食量的数据,我这两天整理好的,如果悟来了就把这个给他。
夏油杰站起来,顿了顿,解释道。
悟他,大概率也不是在跟我生气。
他最气的应该是自己吧。
浮世绘町。
高中部二年a班。
国文老师在讲台上讲解课文,这篇北野夏希的爱,讲的是有别于国人的爱情观,看似含蓄内敛,其实鼓励表达、对内心坦诚的
白天,人类版本的奴良陆生坐在教室里,听着听着,就开始跑神。
话说,五条悟找他到底什么事?
那天夏油杰他们喝到一半,什么都没说就忽然走了,然后就完全失去了联系,再收到消息,已经是五天后的今天早上了。
五条悟大早给他打电话或者,应该说,凌晨四点。
说今天要过来,有点事问他,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没说什么时候来,也没说在哪见,更没说要问什么。
只留下个四点的凌晨、脸懵逼的奴良陆生。
真糟糕啊,这家伙的性格。
也不知道久是怎么和他和睦相处这么长时间的
他正想着,窗外忽然闪出一张熟悉的脸。
五条悟唰一声拉开窗户,趴在窗沿,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
嗨,奴良。
哦。奴良陆生下意识挥了挥手,嗨,五条五条???
他的动作顿住。
片诡异的寂静,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等等
奴良陆生的脸色慢慢变绿。
这里是五楼啊!?
显然,五条悟非常清楚。
五条少爷拉住他的胳膊,往后一仰,嗖下把人从窗户拽了出去。
然后还不忘把窗户关上。
关窗户之前,还冲讲台上的国文老师挥了挥手,轻快道。
人我先借走了拜拜咯!
奴良陆生:!!??
人类版本的滑头鬼,完全搞不过人类版本的五条悟。
怎么回事,同样是人类,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五条悟完全没有过问他的意见,拎着奴良陆生几次瞬移,径直走进家m记,不顾旁边第次经历瞬移晕车干呕的半妖,自顾自点起餐来。
双层汉堡四个,可乐两杯,三份薯条,谢谢~
奴良陆生好不容易从晕车里缓过神来,抬头看到汉堡,感觉自己又要吐了。
他捂住嘴,我吃过早饭了
啊?五条悟莫名其妙,我就没给你买啊。
奴良陆生:
奴良陆生:你只早餐就吃这么多吗
不是哦。五条悟端着餐盘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剥开包装纸,这是这三天的第一顿啊。
三天?什么意思?
奴良陆生还没再说话,五条悟就抢先开口,拖长声道,现在从头到尾详细的给我讲一遍。
你和久在半妖之里见面的全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这章写到久醒,不过确实写不完了下章下章,下章就让五条少爷给我哭!
第63章 共生关系(9)
五年前, 失去畏的奴良陆生,在半妖之里遇到了猫崽子,那时候五条久也是咒力缺乏的状态。
他会出现在那里, 一定是和那个地方存在某种联系。
奴良陆生敏感地察觉到了问题所在,等等, 你问这个干什么, 久怎么了?
没什么。五条少爷虽然脸皮厚, 但也不可能好意思把自己做的那点破事到处乱说,只含糊地敷衍过去,废话少说算了,你就说这个半妖之里在哪吧!我自己去看。
对面的人坐直身体,眼神变了。
虽然没有喝妖铭酒,但是我一直把久当做奴良组的一员。奴良陆生认真道,还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奴良组三代目的身份,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我的同伴。
气氛忽然严肃起来。
五条悟顿了顿,没说话。
是这样吗。
五条悟沉默地看着他, 走神的想。
原来,久的世界里
早就不是只有他存在了。
忽然,一个念头击中了他。
是选择啊。
虽然有很多选择, 但是。
五条久仍然, 选择把他当做自己的全世界。
猫崽子小心地跟在他身后,一直、一直。
在等着他回头。
回头看他一眼。
五条少爷面无表情,蜷起手指,又松开。
自尊也好,面子也罢。
都他妈算是什么狗屁啊。
好吧。五条悟喝了口可乐,移开视线, 事情是这样的。
听五条悟讲完全过程,奴良陆生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我只知道,我遇到久的那片湖,能够让人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五条悟,想见的人?
是的。他肯定道,我刚到那里的时候,基本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恍惚的时候,看到了我的父亲和母亲。
所以后来我了解过,那片湖是结界的中心点,只要站在那棵树下,就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他顿了顿,继续道,无论生死。
奴良陆生摇摇头,但是,关于久为什么会出现在半妖之里,我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五条悟问,带我去一趟?
你没办法进去的。他无奈道,在半妖之里诞生的半妖都有特殊的信物,没有信物的话,谁也进不去。
信物?五条悟脱口而出,你见过吗?长什么样?伪造一个?
奴良陆生:
思路清奇。
这年头的人类怎么了,为什么比妖怪还缺乏作为人的道德和常识??
伪造不了。他无语道,是由个体的畏凝结成的晶体,每个人都不一样。
具体的我回去帮你再问一下,不过,你说的情况我觉得,倒是和我听说过的另外一个传言很像,你要不要试试?
五条悟:什么?
奴良陆生:双生子的诅咒。
双子是不祥的象征。
双生的孩子,彼此之间能够感应对方的情绪、共享对方的力量、分享对方的视野。
以及,分担死亡。
只要双子里的一个还活着
我看看。他翻了翻手机,一开始是网络上的都市传说,但是传播的范围广了之后,就会产生畏,从而得到改变现实的力量,
找到了!
奴良陆生站起来,把屏幕举到五条悟的面前。
五条悟念出声,满月之时,与君共眠,唇齿相接??
奴良陆生:呃。
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这个抱歉,我也忘了最后是这样的,我先回去帮你问半妖之里的
五条悟忽然站起来,打断他。
今天是几号?
奴良陆生:五月二十五?
不。五条悟冷静道,我是问,旧历*几号?
奴良陆生翻开手机,呃,四月十五
旧历十五,月满转缺。
今晚,就是满月之时。
好的。五条悟端起餐盘,转身离开,故作冷静道,我回去试试。
说完,非常潇洒的转身离开。
干脆利落、果断决绝。
充满了大人的游刃有余,非常酷炫,非常帅气。
一点也不僵硬。
一点也不紧张。
不过。
奴良陆生:
哥,你知道自己同手同脚了吗??
亲吻。
虽然五条少爷天下第一无敌又很帅,但是,有件事必须承认。
他的初吻还在。
就,怪纯情的。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谈完话,惯例去五条久的那里查房,记录他的生命体征。
走到房间门口,余光瞥见拉着窗帘关着灯,点起点点烛光。
哦,是蜡烛。
她淡定地想。
嗯
她瞳孔一缩。
蜡烛???
家入硝子迅速后退回去,推开病房的门。
五条悟顶着一身的彩带,正踩着床往窗户上贴花边。
视线相接,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五条悟:诶?
家入硝子:诶毛线啊你诶!?!
拥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同窗是什么体验?
硝子:谢邀,每天都想打人,惊吓大于惊喜。
五条悟嘟嘟囔囔,我只是想布置点气氛出来嘛
气氛你个大头鬼啊,病房要什么气氛,而且你准备这些是想干什么??
家入硝子往后一指,后面一地的玫瑰花、彩带、蜡烛和铁皮。
为什么,还有铁皮!?
要铁皮来干什么!?
五条悟视线游移,没没什么啊。
就就是玩一下。
信他个大头鬼。
随便破坏病房陈设的五条少爷被家入硝子毫不留情地赶出了房间,同时扔出去的还有他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品。
家入硝子站在病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
久这边是我负责,想进来跟我打报告,未经允许禁止出入。
她嫌弃地点起一根烟,如果真的闲着没事,就滚回宿舍睡觉。
她耸耸肩。
反正,你和夏油没一个人用那张床。
五条悟怔了一下,硝子
家入硝子:别误会,我只是受不了
硝子。五条悟认真地打断她。
病房不能抽烟。
家入硝子:
她面无表情地把烟掐灭。
滚,就现在!
家入硝子并不觉得自己能拦住五条悟。
所以她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夏油杰。
家入硝子:五条要把病房布置成泰坦尼克号。
夏油杰:哈??
于是,当五条少爷扛着第二波的软装绕过硝子的看守,试图从窗户进入的时候,窗户噌一声自己打开了。
五条悟一个没扶住,差点摔下去,还是用无下限才稳住。
窗户后面,夏油杰两手抱胸,摆出一张臭脸,一字一顿道。
您、有、事、吗?
五条悟:
他们俩已经好几天没讲话了。
说不清是谁在生谁的气,还是都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心情烦闷,实在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
总而言之,忽然这么一搭腔,居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五条悟啧一声,要你管。
夏油杰冷笑,不管你你能上天。
五条悟:上天怎么了?视野大攻击范围广,有的人想上天还上不去呢!
夏油杰:爱怎么上怎么上,等你摔下来别找我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杰是爱哭鬼,略略略。
悟。夏油杰忽然道,如果久醒不过来
[综漫同人]我的饲主是最强 分卷(40)
不可能。五条悟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杰,追到地狱,我也会把久找回来。
夏油杰抬起头,视线相接。
五条悟直迎着他的视线。
这几天沉重的气氛,好像忽然就轻松了一点。
哦。夏油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那个,泰坦尼克号。
一个人装不好吧。
家入硝子本来是叫夏油杰来帮忙拦住五条悟,结果一个没留神,这两个人一起搞起来了!
她站在病房门口,嘴角抽搐,思考自己是装作不认识还是装作不认识还是装作不认识。
五条悟没给她思考的时间。
硝子!
五条少爷直接关上门,把人拉进门里。
来来来,帮个忙!
家入硝子: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她怀疑人生,这样会被辅助监督骂的吧?
擅自改造高专的病房,还改的这么离谱。
家入硝子看着墙上挂的北欧风格水手游泳圈,无语凝噎。
你别说。
五条悟的审美,居然还真的有点好看。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道。
那就等他发现再说!
五条悟不止带了装饰品过来。
好怀念啊。夏油杰拎起那个陈旧的五十音发声器,这是久还不会说话那时候用的吧。
他的目光谴责的投向五条悟,为了纠正他说脏话真是费了好大劲
脏话是人类语言艺术的巅峰。五条少爷一本正经,你不知道有些人学一门外语,首先学的就是脏话吗?
家入硝子:??为什么?
五条悟摊开手,不然,大街上有人骂你你都听不懂啊!
夏油杰家入硝子:
什么歪理啊。
家入硝子默默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辛苦你了。
久跟着这家伙还没有长歪,真是太不容易了。
夏油杰:摊手.jpg
五条悟把小毯子折起来,放在床边,又去安置其他的小物件,家入硝子的视线落在一个半透明的袋子上,这是什
我的。五条悟抢过来,藏在身后,这是我的。
家入硝子:哦。
至于吗。
吃过晚饭,五条悟就把家入硝子和夏油杰赶出去,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月亮升起来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白色浅纱的窗帘被风吹起,银辉洒在窗台,像闪光的亮片。
房间里安静下来。
五条悟破天荒的有点紧张。
不可能。
五条少爷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担心区区的初吻。
气氛已经准备到位,冷冰冰的病房太吓人,所以还给久准备了他熟悉的东西,摆件都是从家里带过来,铺的毯子是他最喜欢的小鸡图案,只要等他醒过来,房间里都是熟悉的气味。
准备做了百分百。
五条悟掏出那袋糊成一团的饼干,放在床头。
一切都已经就位。
时钟敲到十二点,水晶棺的盖子被打开,长发公主自己爬出了城堡,王子见到睡美人,越过开满蔷薇的荆棘丛即将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吻。
这个字绕在他的喉咙,像祭典上的苹果糖,又粘又甜。
魔法时刻到。
五条少爷站起来,俯身轻轻的、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十分钟过去。
三十分钟过去。
一个小时。
床上的小孩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只有尚未愈合的那些伤痕,像刀子,一刀一刀刺进心脏,明晃晃的刺眼。
五条悟心沉下来。
没有。
久还是没有醒。
空气安静的怕。
五条悟低下头,闭上眼。
其实,他知道的。
他早就该习惯了。
这五天里,他不知道多少次尝到这种挫败感,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像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好像他什么都做不到。
好像他什么都挽回不了。
额头抵在冰冷的床沿,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安静到就连床上人的呼吸,都好像要消失不见。
死。
这个字再次闪进他的脑海。
呼吸加速,手心出汗。
他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如果久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如果久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如果
从出事开始,五条悟一直强迫自己冷静的、积极的去面对。
可是这一刻,就像高大的洪堤上钻出小小的蚁穴,负面情绪潮水般涌来,崩坏决堤。
为什么。
他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是因为他做错了事吗。
是久生他的气了吗。
那他道歉好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五条悟攥住病床的栏杆,钢铁如豆腐般轻易破碎变形,碎片割破掌心,血珠渗出,他置若罔闻,好像疼痛才能让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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