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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太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年迪尔
林深樾望着长宁的眼眸中漾出的深情似乎要将她淹没。
长宁知道,今晚从他口中说出的种种也句句都是真话。
指尖微动,长宁环住了面前林深樾的脖颈,唇畔相碰,他只听得她口中说出的一句:“好。”
这样深情的林深樾无论讲什么,她都只想答应他。
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扣住眼前小姑娘的头,小姑娘轻轻喘息,闭了眼睛,任眼前的男子尽情掠夺着自己的呼吸。
一寸一寸的沦陷,长宁扬起下巴,难以掩饰心底的渴望,她微微踮起了脚尖。
轻抬纤足落在林深樾的靴子之上,林深樾唇角勾出一抹惑人的微笑。
一把抱住眼前的长宁,他脚步微动,二人瞬间便来到了亭中的石桌旁。
手中轻轻用力,长宁被林深樾托着腰举到了身后的石桌之上。
微凉的薄唇含住眼前姑娘娇软的唇瓣,林深樾半阖了眸,留恋的吸吮片刻。
他才满足的睁开了轻闭的眼瞳。
面前的长宁呼吸急促,双颊因着方才的亲吻泛起了丝丝潮红,看着她缱绻的目光,林深樾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起来。
他的嗓音极致诱惑,眼神微微垂下,紧紧盯着面前的长宁,呢喃出声:“阿宁…”
微顿了片刻,长宁望了望亭外四周,此刻已是到了深夜,街上早已了无人烟。
低下头,她的耳垂都通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长宁的声音哑哑的:“好。”
得到长宁的许可,林深樾再也顾及不得,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动作温柔之极。
手解开长宁系在脖颈处的披风,白皙如玉的脖颈弯出诱人的弧度。
指尖划过之处,带出她的轻轻嘤咛,林深樾的鼻尖蹭着长宁的面颊。
他温柔的轻轻抚上面前人的长发。
牵住长宁的双手,二人十指紧扣,他沉下声,在长宁耳边轻声道:“阿宁,我爱你。”
漫漫长夜,林深樾的指腹温热,长宁的眸光娇软,二人嘴角慢慢噙上一抹浅笑。
林深樾眼底如一片汪洋的海泛起的波澜让长宁深深的陷了进去。
不记得是怎么回到的绛紫宫,长宁最后无力的俯在林深樾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遥远的天边,月亮渐渐的掩在了乌云之后,淡淡的光亮褪去,换上给世间带来希冀的烈阳。
长宁趴在林深樾的胸口醒了过来,睁了半只眼睛,看了看此刻的二人。
锦被之下的林深樾只着中衣,脑海中一下响起来昨夜的记忆,思及二人亲热的画面,只片刻,脸又红了个彻底。
轻轻挪了挪脑袋,长宁欲从林深樾的胸口逃开,却在就要成功的瞬间,倏然被一双大手摁回了方才的地方 * 。
“夫人这是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朦胧的桃花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长宁,林深樾神色从容又自然,嘴角也带上了一抹笑意,上下打量着长宁。
长宁一阵尴尬,这人怎么能讲的好像昨夜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轻咳两声,长宁看着眼前的林深樾启唇开口:“昨夜的事,是我一时糊涂,我们不如一起将它忘了吧,哈哈,忘了好,还是忘了好。”
林深樾揉了揉她的脑袋,翻身起床,也不愿继续为难调戏她,已经要到了该上朝的时辰。
“阿珩。”穿好外衫后,身后响起长宁的声音。
林深樾回过头,看到长宁笑意盈盈的坐在榻边凝着自己,朝他摆了摆手:“过来,我想起身去梳妆了。”
挑眉一笑,长宁开口:“你背我。”
“胡闹。”林深樾面色一冷,转身拿了一旁的披风抬脚就往屋门口走去。
一。
二。
三。
心底默数三声,长宁脸上笑意不变。
三声之后,林深樾果然回头,换上了一副宠溺的目光,凝着床榻边抱膝坐着的小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这招吓不到她。
这样可爱的姑娘,还是要惯着的好。
反身将披风又搭回了衣架上,林深樾走到床边背过身,弯腰蹲了下来,长宁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
“阿珩。”
长宁的声音轻轻响起在林深樾的耳畔。
“还好你是我的,不然…”
挑眉背着背上的长宁走到梳妆台旁,林深樾接了话,挑眉问道:“不然怎样?”
背上的姑娘蓦然沉下了声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十分严肃的话:“不然呀,我可要挥师十万为美人了。”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41节
第60章 硝烟又起 “那咱们就龙虎双边,看谁先……
青白色的天光穿透窗纸, 狭长的一道,直照进软榻之上的长宁眸中。
眯了眼,接过海棠递过来的茶点, 未等打开茶盏,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十分熟悉的敲门声,是木槿回来了, 长宁绽了笑颜,开口:“进。”
指尖捏着的茶盏打开了来,方饮了一小口,木槿走至长宁面前,行了一礼。
“娘娘, 骊部近日频繁点兵,前几天,有暗卫发现,他们与东邺有往来。”
长宁觉得惊讶,骊族虽与王室不和, 但表面上的样子做的一直很好, 何至于到如今又有异动?
她挑眉问道:“可查出了什么原因?”
点了点头, 木槿凝着长宁的眸子:“骊部的大营本就与北漠相邻, 这次点兵恐怕是东邺想联合骊族一同进攻北漠了。”
长宁指尖轻轻在曲起的膝头点了两下:“依你看,骊族同意发兵可能性有多大?”
木槿停顿片刻:“依奴婢看, 十有八九。”
长宁眉间闪过一丝轻蔑, 轻嗤出声:“就他们, 一群乌合之众,也妄想能联合东邺夹击北漠?这是公然与大戎皇室为敌。”
若是骊族想发起进攻,必定要从他们大营和主要兵力所在的柴桑发兵。
而柴桑又是距离北漠最近的大戎边城。
东邺欲与骊部联合,必定会同时出兵, 林深樾怕是会亲自迎战东邺。
派谁去应骊部之战她都不放心,倒不如她亲自带兵去。
眉间光影重重,长宁下定主意,抬了眸子,启唇开口:“你去传信让穆青凡准备好我的碎银匕在阳朔等我。”
木槿恭谨道:“是。”
她看得出,长宁这是是下了决心要出兵柴桑了。
一旁的海棠听全了两人的对话,焦急开口:“娘娘,不可,您已经许久未曾上战场了,何况战场凶险,您不久前才解了蛊毒,身子还未养好。”
淡淡的收回凝着木槿的目光,长宁托着手中茶盏又饮了一口,缓缓启唇:“不过是半年未上战场,他们就已经忘了我还是大戎的长公主。”
“若是此次不亲征,怕是要将他们惯的无法无天了。”
本来碍于北漠和大戎之间的距离,年前部落之间的小小骚动,她都没亲自出面。
这次,也该给骊族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天色彻底暗下去的时候,林深樾才回到绛紫宫,脚步刚踏进宫门,便有下人来报,说今日木槿姑娘回来过了。
木槿回来了,那今日朝中议论之事,她也当知道了。
沉了脸色,林深樾只怕长宁会因为此事动怒。
果然,转过主屋最近的那个长廊拐角,长宁正坐在彼时她最喜欢的桂花树下老地方,一袭红色长裙随着夜风微微扬起。
从林深樾的位置看过去,少女的脖颈纤长,侧脸如白玉般完美无瑕,发丝轻舞于夜空之中,好似连今晚的月亮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但是,她今夜怎的又不系披风就从屋里出来了。
皱了眉头,林深樾解下身上的披风,大步走到长宁身旁,俯身围在她身上,一股清新雅致的甜果香混着夜风吹入他的鼻尖。
她这是又饮酒了。
低头看过去,身侧的姑娘屈膝坐在树下,右手闲闲的执了一壶果酒,正抬眸笑盈盈望着他。
笑意未达眼底,林深樾知道,长宁此时心情必然很不好,她只有不开心时才会独自坐在这里饮 * 酒。
见林深樾回来了,长宁伸手拍了拍身侧空余的位置,她唇角微微勾起:“来,阿珩坐下陪我说说话。”
林深樾微顿,复又轻轻开了口:“好。”
她想同他讲什么,他都愿意听。
“其实,每次要出屋门之前,海棠都会记得要帮我系好披风,只是我拒绝了。”
长宁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她的声音轻轻的,伴着空中弥漫着的果酒香气。
“我只想要你帮我系的披风,与你有关的所有东西,我都很喜欢。”
林深樾坐在长宁身边,一双桃花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听她自言自语。
“那日,仓央庙外,那道长说我们未来定能携手一生,我是真的信了。”
长眸藏进了温柔的月光,林深樾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今日木槿回来了,你也一定猜到了吧。”
话音刚落,长宁垂了眸子望进身旁之人的眼底。
“此番,我想亲自出征骊族。”
从阳朔出兵柴桑,逼迫骊族不得不放弃继续攻打北漠。
北漠繁华,人口密集,将战场引至大戎,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林深樾看着长宁,并没有很惊讶,似是早就想到了她会这样讲,他接了她的话,道:“是为了我,对吗?”
怕他内心过意不去,长宁低下头不再看他,眉眼间换上了一副淡淡的神色:“不是,骊部本就是属于我大戎的部族,出兵柴桑也算是回去解决大戎的内乱。”
林深樾知道她已经下了决心,今晚不过是通知自己,他是绝对拦不住她的,睨了眼长宁,他转过头也看向了天边的月亮。
男子的声线低沉充满磁性。
“阿宁,你可知道,与我而言,和平大于战乱,百姓大于疆土。”
没料到他会突然转了话题,长
宁还以为林深樾会阻拦她,眉峰一挑,举起手中的酒坛又饮了一口。
“现在知道了。”长宁理了理裙角,慢条斯理道。
偏头看向身侧的长宁,林深樾眉毛弯了弯,嘴角勾出一抹惑人浅笑:“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心中,你大于一切。”
懵然一瞬,长宁怔愣在原地,原来他想说的竟是这个。
长宁正了神色,也认真起来,敛了目光,黛眉舒缓道:“我答应你,此次出征前程未卜,但…”
四目相对,长宁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将手放进了林深樾的手心之中,接了自己的话:“ * 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是她那时曾在他耳边说的话。
“爱慕并不能使我平安,但被你喜欢,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这话,她一直记得。
伸手揽了长宁入怀,林深樾摸了摸眼前之人的发丝,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弯月隐隐挂在天边,林深樾下巴蹭着长宁头顶绒绒的碎发,垂眸正色道:“今日早朝,我也下了旨,明日点兵,我也会亲自出征东邺。”
听到他这样讲,长宁彻底放了心,知道林深樾这是允许自己回阳朔了。
她靠在林深樾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眯了眸子浅笑道:“那咱们就龙虎双边,看谁先得胜而归了。”
又拿起方才的酒坛,长宁挑了眉毛,唇锋微扬:“长宁在这里提前恭祝夫君凯旋。”
说罢,痛饮了一口手中的果酒,眼底氤氲出一抹湿气,长宁笑眯了眼,一下子喝这么多,还真是有点辣。
林深樾站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温柔的抬高了声音:“为夫没有酒,既如此,便暂借夫人的,遥祝夫人此行平平安安,再见貌美依旧。”
双脚离地,长宁一把环住了林
深樾的脖子,正欲将手中酒递到他嘴边。
却见面前的林深樾又露出了诱人的坏笑,俯身一口压住她的唇畔,长宁口中的果香瞬间充斥了两人的鼻尖。
次日清晨,长宁方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身侧,被窝已经凉透了,想来林深樾是夜半时分就已出发了。
为什么他离开,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必然是…
“海棠。”长宁黛眉颦蹙,冷声道。
“吱呀。”门被从外面推开,海棠小心翼翼的走到长宁榻前,一下子跪了下来,未等她问,先支支吾吾开口:“回娘娘的话,这安神香是…是皇上让奴婢燃的。”
长宁怒视着眼前的姑娘,冷声道:“你这样听他的话,还记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的人?”
海棠垂下眸子,声音低低的:“奴婢当然是娘娘的人,只是,奴婢也担心娘娘亲眼看到皇上离开会难过。”
她也怕同林深樾一样,怕长宁难过。
口中轻轻吐出了一口气,长宁松了眉头,淡淡道:“算了,既然都不想让我见,我依着你们就是了。”
末了,想起了什么,长宁又开口道:“陆渊呢?也跟着阿珩走 * 了?”
陆渊身子刚好,估计又想跟着林深樾上战场了。
想到那个人,海棠身子一僵,答道:“是,天还没亮就走了。”
出了云州城,一路往东行了十里,夜幕将至之时,林深樾下令整装休息。
四周树林中静谧无声,军队众人皆作着在这里扎营的准备。
林深樾立在战马旁,偏头看向一旁的陆渊,挑眉调笑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向人家海棠提亲?”
闻言,陆渊怔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林深樾会这样问。
陆渊双手局促地搅在了一起,他甚感无措:“属下也不知道,但海棠是个好姑娘,属下必不会辜负她。”
怒拍了一下陆渊的脑门,林深樾语气颇有教训的意味,开口威胁道:“海棠当然是个好姑娘,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你小子要是敢辜负人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想到去提亲这事,陆渊陷入了思索,今天凌晨与海棠道别的一幕历历在目。
第61章 遇喜 “等我回来娶你。”
晨雾戚戚, 绛紫宫门口。
陆渊与海棠相对而立,微光之下,海棠依稀能看清陆渊今日穿了一身羊脂玉色长衫, 发丝用发箍紧紧的挽在了发顶, 早晨起的匆忙,衣襟处还有些许凌乱。
俯身看了看自己, 海棠抿了唇,今日她着了一身浅白色宫装,看上去,二人倒是般配的紧。
正了神色,上前走了几步, 帮陆渊理了理衣襟,她垂了眸子启唇开口:“此行路途遥远,凶险万分,战场之上,你定要当心。”




和亲公主太撩人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42节
伸手扯过了眼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小姑娘, 陆渊攥了海棠的手, 盯着她的头顶, 不知该说什么话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末了, 也启唇开口:“你也是,战场上, 要多保护自己。”
海棠摇了摇头, 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 视线在他身上留恋片刻:“不必担心我,有木槿在,娘娘不会让我随她上战场的。”
木槿武功高强,有她陪着, 她从来都是被派遣留守在营地的那个。
揉了揉海棠的头发,天光已然要亮起来了,陆渊是时候要走了。
“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的,回来之后你等我。”
看着陆渊一副说不清楚话的模样,海棠也忘了要离别的心情,挑眉轻笑出声:“等你做什么?”
攥紧了手中的拳头,陆渊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喊出声:“等我回来娶你。”
未等海棠反应过来,陆渊到底 * 说了些什么,身旁有人从绛紫宫门口走了出来。
走到近处,是林深樾,陆渊沉了脸色,那方才的话…
林深樾嘴角噙着笑,路过陆渊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桃花眸笑得眯了起来:“行了,我们都知道了,等大胜归来,就去求娶海棠。”
陆渊的脸蓦然红的一大片,连耳垂也有些泛红,他支支吾吾开口:“陛下…”
林深樾脚步未停,此刻已经是走远了,背对着二人摆了摆手:“好好道别吧。”
言罢,凝了眸子回头看了一眼绛紫宫的绿瓦红墙,眸中明明灭灭,是浓浓的晨雾中也难以掩饰的深情。
好好道别,在还能道别的时候,但他却是不想让长宁见到这样的场景。
因为他怕再多看长宁几眼,自己会舍不得离开。
绛紫宫内。
长宁醒来不久,唤了海棠收拾好了行装,也踏上了回阳朔的路。
出了云州,一行数十人顶着酷暑行了约十天左右的路程,终于抵达了大戎境内。
长宁这一路一直感觉身子不太对劲,以前也在这样的季节行过长途,近日在马车之上颠簸,自己的确是不太舒服。
扶住一旁车壁上突出的车辕,长宁接过准备好的小盆,低头又是呕了几口,海棠及时递上了一方丝帕。
长宁拿过了丝帕,细细擦干净嘴边的污秽,海棠一脸的焦灼凝着长宁:“公主这是怎么了?”
自从离开了宫中,海棠还是依着自己的习惯,改口继续唤了长宁公主。
长宁捏着帕子的手有些不稳,海棠又从怀中取了一方帕子,细细帮长宁擦去了额头沁出的点点汗意。
边擦边接了自己的话开口:“公主要不要宣个御医来看?”
这一路路途甚远,出发前,林深樾就下了旨,要宫中的几个御医也跟着队伍一同回大戎。
摇了摇头,长宁扯住了海棠的胳膊,神色严谨道:“别宣御医,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应当只是吃坏了东西,等回了阳朔让穆青凡给我把把脉就行了。”
听到长宁吐完后脸色好了些许,海棠也稍稍放了心,穆青凡医术高明,让他把脉要比北漠的御医强的多。
掀开车帘,海棠将方才的小盆端了出去。
长宁支开车窗,神色如常的看着外面,手心的拳头却 * 紧紧攥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吃坏了东西,这几日她虽然确实没有胃口,但她的葵水一直没来。
这几年她小日子一直不准,开始她只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中蛊毒的缘故。
可自从解了蛊毒,她已经好了很多,她只怕眼下的情况正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大战在即,这…
三日后,长宁等人绕过柴桑,回到了阳朔。
马车在阳朔关口外方一停下,在打头的北漠士兵向守城的兵卒递交通关文案时,长宁便径自掀了车帘,自己下了车,走到一旁的大树旁弯腰干呕了两口。
海棠紧紧的跟在长宁的身后,见长宁吐完,递过了茶水给长宁漱口。
等长宁漱完口,又取了帕子帮她擦嘴,擦完后又仔细将长宁扶回了马车中。
守城的士卒见到了那士兵递上的文案,细细看了几眼,将案牍交回到车夫手中,请他稍等片刻,抬脚便往城中跑去。
约一炷香时间后,阳朔城门自内被人打开。
城门大敞,海棠掀了车帘,长宁自马车内向外看过去。
黑压压的人群拥挤在城门口,城门正中约有三四米外的地方站了几个红色官袍模样的男子。
那群男子身后被士兵开出了一条小路,小路两边阳朔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官员们围了起来。
这是?
长宁黛眉颦蹙,心中不解,扶住海棠的手下了车。
带着海棠沿着北漠的车队前行几步走到距离阳朔关口几米外的地方。
有官员自城内认出了长宁大喊一声:“是长公主殿下,是长公主殿下回来了。”
一行官员听到这声高喊,由最前方的男子带队,立马撩开自己的官袍跪了下来,执了大戎朝拜王室之礼。
“恭迎长公主殿下。”
官员们一跪,小路两边的百姓们也紧跟着跪了下来,远远看过去一个接着一个人头攒动。
一时间竟数不清到底城门口聚集了多少的百姓。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高喝声响起在阳朔城内。
“恭迎长公主殿下。”
与长宁并肩而立,车队领头的北漠士兵也被眼前的盛况吓得怔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身后的海棠松开了扶着长宁的手,也弯腰朝着长宁跪了下去,手指翻动间,执了大戎的宫礼。
眸色一凝,她垂下头,启唇开口:“恭迎长公主殿下。”
只是瞬间,那领头的士兵立马醒悟过来,仿着大家的模样也跪了 * 下来。
车队众人也紧随着他跪了下来。
再望过去,远到城墙之上的士兵近至车队内的众士兵,整条官道之上,除了长宁皆俯跪于地上。
见到这副光景,长宁垂下了眸子,早知道会这样,她就该偷偷溜进阳朔的。
抬了手,她的声音轻轻的却不容忽略,充溢着大戎王室独有的贵气:“起来吧。”
对面离长宁最近的官员率先站起了身,抬头便是一副热切真诚的模样:“听闻长公主殿下近日要回阳朔,臣等夜不敢寐,日日派人守在这城门口,就为了迎接长公主殿下回城。”
长宁对大戎的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清楚,这些年若是没有大戎先王和长公主殿下,恐怕凭东邺的野心早已攻下大戎据为己有了。
跪在街上的众人陆陆续续起了身,未等长宁开口,便听得城内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铁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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