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侗岸
好像,她总照顾他。
现在照顾别人去了。
便叫余洲出来,去哪?随便走走,看到家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说再也不吵了。破大点事儿,一晚上就能一笔勾销。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男性的强壮欺负她?”
余洲摇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账,狂欢一次就忘了。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雄性的占有欲。”
江漫慢慢地说:是吗?
所以这怎么了?听她说“可我只跟男朋友做”便开车到了没人认识他的地儿。
戴口罩帽子去买套。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动摇着他。低俗,信这些乱糟糟的。变得不像他了。
半路想扔掉。
又想到她被别人压着,两人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成了川,套就放回了兜里。
真怪。突然就很想教训她——一种莫名的男性本能:将别的男人从她身上剔除。
她的唇,她的身体,里里外外只能有他的。
无论如何。他一个人,独吞。
/
路柔醉了酒的身体是散的,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藏着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展出侵略的雄姿。
仿佛将把她搞坏。
他捏住她下巴,无师自通,另一只直接到她裙下,指头撩开内裤一角,摸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好奇又新鲜,便上下滑动。
摸到一处凸起,在她耳侧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白玉指尖便按压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直到,他的双指捏玩这小肉粒。
她触电般顿时汗毛竖起,身躯颤抖。双乳轻微颠颠。
仰颌,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那是什么?是酒惹起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着微细的期待感?甚至急躁。
许是酒。
她想,一分怒,它能助叁分。一分欲,它也能助叁分。
江漫更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进入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沉里添了暴躁。
路柔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他没理她,心绷得很硬。
将她侧了个面,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在她身后随着本能去顶她,乱顶,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他忙顺着感觉插进去。
她捏紧手,说疼。
踢他,打他,说江漫,你滚。
反抗,使江漫罕见地露出攻击性。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又是一顿窒息,使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了。
“疼。”
她的声音被他咽下。
掐着她下巴,唇贴着。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路柔不由往下看,原来他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但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最尽头了。
太满。她胀得双腿发酸。
她看到那些血渗进床单。
低下头,他也看到了,有些发怔。
“你不是,和他做过吗?余洲说第一次才有…还是,我把你撕裂了…”
月光疤 三十三:翻滚(小修)
---
title: 第叁十叁章:翻滚
---
扣子,无声地解。青年的手法温柔,表情很沉。
她看他柔细、温嫩的肌肤在灯下晃,光摇摇欲坠。
江漫还在继续往下解,长睫低着。
偏灰色的薄衬衣,每解一个扣,衣服便摇曳生姿一次,腹部若露若遮,使他有了一缕风情万种的欲气。
这个普通动作,清净的他却表达出了挠人的诱惑感。
江漫故意放任自己去喝醉、去释放。
是她和姜人海走后。他转身,沉沉地走,又在楼梯处一个拐角停下,回头,像遗落了什么。
风来,记起一个往事——那是一年多前,演出完。
她从北城来,叁个城区的距离。路途遥远,路柔撑把很大的伞站门口迎他。门外大雨瓢盆,她鞋子全湿了,脸色冻得乌白。
冬天,她背个五百毫升的暖水杯,见他出来,欢笑,忙奔向他。拧水杯的手两个紫红色冻疮,递给他,她一脸着急,说她担心死了,就怕他没带伞。说怕他生病。
好像,她总照顾他。
现在照顾别人去了。
便叫余洲出来,随便走走,看到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一面骂,一面呻吟。破大点事儿,一晚上就能一笔勾销。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
“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男性的强壮欺负她?”
余洲神情莫测地摇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账,狂欢一次就忘了。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出雄性的占有欲。”
盯着,江漫慢慢说:…是吗?
所以这怎么了?听她说“可我只跟男朋友做”便开车到了没人认识的地儿。
戴口罩、帽子去买套。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在脑里一直摇着他。
低俗,信这些不堪的。变得不像他了。
半路开车窗,想扔掉。
又想起她被别人欺负,两人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成了川,套就放回了兜。
烦躁。突然就很想粗暴地教训她——一种莫名的野兽冲动,把别的男人气味从她身上剔除。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存在,里里外外只能他一个人碰。他一个人,独吞。
蛮不讲理。
/
路柔醉了酒的身体是散的,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却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
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他发昏了。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好奇,按着它。便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瞟着她羞怯的表情,贪看着,内心的幽暗漫上。
于是,他的双指重重捏玩这小肉粒。
她猛地触电般汗毛竖起,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只能想是酒。一分怒,它能助叁分。一分欲,它也能助叁分。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是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里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心情不好…”
“就这样?”
他脸色不好。
她却又恨上他了。“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
“江漫,你心里没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你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了。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叁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最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欲、忿都涨高叁分。他猛地将她侧了个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胯,插进去。
嗯…
被野蛮扩张的阴道。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一顿窒息,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江漫掐着她下巴,唇贴着,酒味香甜。声音劣气得从没这么重过。
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
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缝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
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半天僵在那儿,很久。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听他说这话,她一下抽了鼻子,瘪嘴,抹着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而她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
僵硬的摩擦,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我退不出。”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复,还在呼吸。
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便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和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那儿,就在硬了。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她合上腿,低低说让他送她回去。
“很晚了。在这睡。”
“把手机给我。”她。
“要打给谁?”
她不说了。只是在想除了姜人海有谁能接她。
江漫突然右手蒙住她眼睛。在她上方。
“他吗?”他口气温柔。
没半点善意。
双眼黑暗带来的未知令她又微微颤栗起来,恍惚意识到他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似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声线柔情。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我是故意来找你的。但你和他…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趁机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重深、深、深进去。
她失控地呻喘,险些哭出声。
这时的江漫无比野蛮,插进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抓着她双乳,进了半截,只是一直原始抽动,又凶又猛,与他清冷慈悲的脸色完全反差。
虽不出声,但每一下仿佛都在说:你敢你敢你敢。
路柔些瘦,他的性器顶进去,腹部就微微鼓起来。
江漫做爱时,仪态也有动人的美感。他胸围较腰围宽大,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类似狗的腰身。
漂亮腹部上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她大腿内侧,落入交合,和情液搅在一起。
她紧紧捂着嘴,双腿发软,全身颤抖。骂他?打他?都不了。此时连说话的想法都虚弱了。
江漫是初次。时间较短,射了一次。量小。
性器却没软。
情欲沉浮中,路柔想看他色情、高潮的一面。他死死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窥到他的失控。
江漫抵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粗野的性器在洞口摩擦,迟迟不进。他新奇地看洞穴如何吮吸他,进了个头,抽出,再进个头,抽出,呼吸跟其吞咽。
路柔被他这操作弄得又羞、又愤。
以前一周才一次吻的人,这都谁教给他的?不是反感碰人吗?不是觉得下流低俗吗?
这个往日清高在上的贵少爷,喝了点酒,就想跟她玩这些是吧?
她从被动里冲出来,情欲乱撞。双手摸上他腰腹,凑上前,咬他细腻的皮肤。闻他的清香,有微微汗气。
他的胸上有了她的牙印。
江漫凶凶顶了她一下,说别乱咬。
黑暗中,她吻上他的喉结,声音咬牙切齿。
“我大一开学就看上你了。我装醉骗你初吻,故意让你收留我,故意每晚穿吊带诱惑你。还写关于你的小黄文。”
“一直想上你很久了。”
“平时禁欲,不让我碰。现在是你自己送上来。”
真以为这种事是你得逞?以为我很好惹?以前不是抵触?不是不屑?想跟她玩性欲?
路柔摸上他的胸口,叼着他下唇,酒和情使她失去冷静,成了欲的奴。
她样子侵略,声音娇冷:“今晚要榨不干你。”
“老娘不姓路。”
叁叁:
江漫:谁被榨干?
月光疤 三十四:沉沦(1)
—— title: 第叁十四章:沉沦——
湿热的夏,床单承受着淫荡的酒味,和两个将要拥抱、将要杀戮的灵魂。
路柔轻触他鬓角,说不会让他好过。
江漫淡然、又轻挑:“嗯。”
过十分钟罢了。
女人便双手抵着他一冲一冲的胯骨,黑夜中呜咽,话也被撞碎:慢、慢点。江漫…
更快了。
江漫箍紧她的腰,用力气发泄,感到若有若无的损失厌恶。
以前,路柔主动,便自信她离不开他,没多重视。却突然搞什么分手,也不缠他了,让他开始对她不知究竟。这种看不透、若失的滋味,心烦意乱。
让他发现他身体里不仅有一个高尚的人。还睡着一匹粗鄙的野兽,要好好教训她和别人竟能好这么快。
将她头发梳到脑后,男人次次挺腰,发了狠,鼻尖掠过她脖子。瞟她沉沦。
脖子,她越仰越高。
手,刚抬起,又被他按回床上。
他给了她一段魔法:
犹如浸落,向蓝黑的不知深处坠,浸入幽暗海底,窒息,身体内的水泡腾起,化成废墟,散开,涌滚,在海面掀起一场月鳞波涛。
“嗯…嗯…”娇哼断断续续。
江漫不再捂她的眼,低睫。她双乳因他荡出婀娜的曲线。
抬眼,路柔打量他,一肌一理。
感慨这男人太懂收敛。
下身那样汹涌得插穿她,脸色却仍静静温温的,没有对失贞的堕落感,像读书、像写字、像喝茶,怎么也不像性爱。
目光也神看凡间,淡淡的轻慢。
只偶尔听到几声不稳的粗喘,才证明他并不平静。
与她多年来认知的江漫显然不符,他多矜持,打球都要戴手套的高洁者…
她的手插进他头发,问:你真的是江漫吗?
“嗯。”
“为什么回来了…”
“…想当老师。”
是么。她喃喃。我还以为因为我。
他就沉默了一阵,脸侧着,速度缓了下来。平静地说他现在很乱。
叫她什么也别问。
江漫看灯下的她,艳丽的眉目。心头更紊乱了。
早先,只因她的腰背有外观的好感,却被吻破出了情欲,后来姜人海刺激他,就突然有了四分之一想私占她的心。
却习惯了淡化,又不想被她发现他在意,分离便没直接开口挽留。
本对这种所谓恋爱,微微嫌弃和质疑。记得苏蔓与别人私奔,最后惨死在男人老家。败血症。那年他十一,独自给她收了尸。问那男人呢?没钱,跑了。海誓山盟呢?人都会变。这就是爱?
现在,很乱。他只想回避。
成陌生人,不舒服。但真要一辈子和女人家长里短,信任完全交付,又感到压抑。
“那你就来惹我?”她声音微哽。
“那我怎么做?”
他依然这样语气。随意。
“你…”
他便打断她:“那祝你和姜人海早点婚期,恭喜你们,早日生个孩子,什么时候我来喝喜酒?”
所有都停了。路柔对他呆看了一忽,再久些,她茫然地呼吸,鼻子轻轻的酸。
江漫埋在她脖侧:“你,想让我说这些吗?”
他不抬头,她也不侧头。目光错开,两人默默。
江漫抽了出来,摸了她头。因酸愤而起的性兴致下去了。本不感兴趣,这会儿,很快就淡了。
“睡吧。”
他起身,准备洗漱。
路柔睁着眼,原地不动,盯着他。
他真的很会把她抓抓放放,拿捏到位。
大叁,有次夜晚,她关在图书馆忘了时间。那时天刺骨寒,又飘雨,路上的灯还没修好,四周清冷得骇人。
一个孱弱的女人没人管,抖抖索索,在无人的黑暗,如此害怕、绝望。刚鼓好气,江漫突然从她背后撑了伞,搂她进温暖的怀,护她走过漆黑暗道,让她一点风也没吹到。
绝望一次,才期待被人疼一次,才那样赖着他。
路柔扯过他,猛烈吻上,压倒他,女上位,握着他的性器进入体内。
跟他谈什么矫揉造作的感情?何必伤神?今晚只有肉体狂欢,没有账。她要把以前对他的幻想全都付诸现实,好好爽个够。
她摸上他姣好的眉眼,感受他的舌软,唇嫩。
手指下,男人好看的淡青色血管,坚硬的喉结,保养优越的精贵皮肤,下巴小痣又小又艳,漫出的情欲声音挠人心肠。他阖着眼,透出冰雪般的俊。
这就是以前对她不屑一顾的人呐…
天之骄子?雪山之花?人间尊贵?
那又怎样?
她要江漫对他的欲望下跪。
月光疤 三十四:沉沦2
有类人,如洁雪,气质干净到甚至不敢亵渎。
谁敢想象——
大家心目里永远疏离完美、静心绝欲的江漫正在一个女人身下,眼落下来,长睫一耷一耷,圣洁手指一根根陷进女人臀肉里,色情地微微喘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