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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陷白月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轻云漫雾
快穿:攻陷白月光
作者:轻云漫雾

柳烟烟做了个梦。梦里要她攻陷的男人,都是别人心头朱砂,眼中华月。那便只能先解罗衣后解意啦。可是…一个个毫无压力地睡过之后,怎么好像她才是唯一的白月光?!最-新·书·刊:p1❽sƒ。com(ᴏᴏ181𝓟)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一章女儿茶(齐衍)微H
柳烟烟醒过来的时候,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晃得她头疼欲裂。
虽然身体对行驶中的马车极不适应,柳烟烟还是欣喜若狂。
真好,不是作为陪葬躺在阴冷的棺木里,阳光暖洋洋地投射到身上,柳烟烟深一口气,满脸幸福。
阳光亲在她眼角眉梢,柳烟烟沉浸在重生的喜悦中,忽然又想起那个神通广大的人在她临死前说的话:“记住,如愿以偿都是有代价的。”
他说的代价就是让那些遥不可及,对别人付出的真心不屑一顾之人都尝尝爱而不得的苦。
“只有你能做到。”他的眼神无比认真,甚至说得上是狂热。
柳烟烟想翻个白眼,但是毒酒发作,五脏六腑像在火上炙烤,只能用眼睛问他为什么。
他凑过来,轻声道:“因为你纯净且妖冶。”
纯净,指她的处子之身。
妖冶,指她作为家妓被蓄养得娇媚无比,全身没有一处不是为了求欢而生。
冰凉的气息贴在耳边,柳烟烟死前最后一刻打了个冷颤。
意识消失的时候,听到他说:“你的目标心口都有一个红痣,一个月之内如果他无法爱上你,扭转的命运便会失效,你还是一个……死人。”
柳烟烟不喜欢别人和她玩逻辑游戏,这句话反过来说:有红痣的不一定是自己的目标,但目标肯定有一个红痣。
言下之意就是,她到底要去试探多少个有红痣的人?
那还不如去医馆做大夫,柳烟烟想了想,觉得自己大概只能做人体按摩。
柳烟烟不由自主捂住心口,先从排除法开始,偷偷掀开衣领看一眼,并不是自己。
一旁年岁相仿的小姑娘透过朦胧泪眼发现柳烟烟的奇怪举动,忍不住问道:“烟烟,你在干什么。”
柳烟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时才发现身边还有旁人。
不止一个!
并且都神情苦涩,有几个甚至捂着脸小声哭起来。
柳烟烟小心翼翼试探:“为什么她们在哭啊。”
之前问她话的小姑娘叹了口气,摸摸她头,怜惜她的天真:“她们不想做采茶女。”
柳烟烟好奇问道:“为什么连这也害怕呀,茶叶会割破手指吗?”
小姑娘却脸色发红,闭口不答,只和柳烟烟说起些不相关的话来。
交谈中,柳烟烟知道了小姑娘叫何轻,她们都是被卖给城里最有名的齐家茶庄。
寻安女儿茶,柳烟烟死前也听过的,上了年纪的老丞相最喜欢端起茶杯,凑到鼻尖嗅得飘飘欲仙,可惜柳烟烟只能看着,从未试上一试,毕竟哪家老爷会请一个身份低贱的家妓喝茶呢?
无论如何,上辈子的遗憾这次她都要一齐补全。
马车停在了一座高门大户前,白墙黛瓦,幽深得很。
一众姑娘被仆妇领进角门,有年纪较小的忍不住东张西望,立刻被训斥得不敢抬头。
柳烟烟一路留心记着走过的路线,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赞叹,这宅子内部雕梁画栋,亭台水榭,无一不,无一不雅。
园林里植的西府海棠,她在皇宫里也没有见过开得这样好的。
管事仆妇把她们带到一处泉水边,命令道:“尽快手脚麻利地把身上都洗干净了,若一刻钟后我来巡检时,有人耽误了时间,我就没有现在这般客气了。”
说完几个健壮的仆妇便守在了出口处,有女孩开始抹起眼泪来。
柳烟烟率先脱了衣服,就踏进泉水中擦洗起来,方才在马车上,环境闷热得她都出了许多汗。
其他女孩见柳烟烟在众人面前毫不避讳,赤身裸体地走进水中。有的目瞪口呆,也有人沉默地宽衣入水。
毕竟只有一条路摆在眼前,况且,柳烟烟不想平白给自己找罪受,要想颠覆规则首先要掌握规则。
管事仆妇再来的时候柳烟烟已经换上准备好的干净中衣了,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女儿家穿的肚兜之物。
单薄的中衣贴在她满是水珠的身体上,沾湿了外衫,曲线毕露。
柳烟烟觉得这具身体还没有自己前世的好用,胸口也只有小小的一团,屁股也不够圆润。
饶是如此,管事仆妇看到她的时候还是眼前一亮。
这么通透,身躯又起伏有致的姑娘不是日日都能有的。
仆妇把柳烟烟引到一间内室,将她的外衫褪至腰间,柳烟烟上身便一览无遗。
骨骼匀称,肌肤莹白,双乳触之弹润柔软,挺翘似玉山雪峰。
柳烟烟虽然害羞,但也并不忸怩,反倒是配合她动作,放松了些。
仆妇心想,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出格。
便拿了一串辍了满满一圈米粒珍珠的璎珞缠在她双乳上,并未坠下,便知柳烟烟双乳紧致饱满,又放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贴在她乳尖,过了片刻玉佩入手温热,色泽鲜润。
如此检验完毕,仆妇便将东西拾完毕后出得门去了。
柳烟烟以为她还要去如此检视其他姑娘,便自顾自穿好中衣留在室中等待。
那仆妇却直接朝着齐府最显眼的北楼走去。
忐忑地敲了门,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见了她的脸,道句“请方妈妈稍等。”便去内室通报。
片刻后,方妈妈才由小厮引进去,见得一个年轻男子垂手而立的背影,不敢多看,便跪伏在地上,恭敬回禀:“少爷,最适合暖茶的女子,奴婢已经找到了。”
闻言,男子方才有了些许兴趣,吩咐道:“明日将她带至南楼。”语调温和,却不容置疑。
方妈妈应了,起身退下。
传言齐家少庄主最不喜与女子接触,府中奴仆除了小厮家丁便只有年纪稍大的家养仆妇,还都是上了年纪的。
方妈妈却知道曾经有位仆妇不小心动了少爷内室的摆设,就被砍断双手扔出府去了。如今府上又多了这一群不懂规矩的少女,若是冲撞了少爷,只怕是命也保不住了。
方妈妈打算回去就将少女们所在的偏院出口都封起来,没有命令严禁出入。
只是那个柳烟烟体质特殊,少爷必定要亲自去检视,只盼她能机灵一点。
这边柳烟烟一路上车马劳顿,已经睡得熟了。
次日一大早便被穿戴梳洗好送到了南楼,柳烟烟坐在阁楼上,忍不住往下张望,原来楼下种了一大片凤尾竹,斜倚栏杆,风雅得很。
凉风徐徐,柳烟烟忍不住伸了手去作出要环抱绿竹的样子。
但前倾得太厉害,差点就要掉下去,柳烟烟惊呼一声。
并未摔下去,却是被身后人抱住了。
柳烟烟心内得意,方才瞥见有人从西门上了阁楼,掐着时间就等他来才装作不小心坠楼。
怀中软玉温香,本该厮磨一番,但柳烟烟马上被他放开了。
笑容僵在嘴角。
转头却愣了半晌,脑中想起曾在皇宫见过的夜明珠。
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眼前的男人却好像比玉树琼枝更秀致,比明珠光华更盛。
柳烟烟恨不能咬住绣帕,撕下他的脸贴在自己面上。
这样好看的脸在男子身上便太阴郁了,尤其是他神色冷清看着自己的时候。
柳烟烟才稍微有些害怕了,自己方才的把戏只怕骗不过他。
“坐下。”柳烟烟乖顺地坐下。
“除去衣物。”她乖乖脱下。
阁楼风凉得很,一丝不挂的柳烟烟却很想笑,觉得他说话简直像个大夫。
“你笑什么?”她的坦荡顺从让齐衍微微惊讶,却没想到她还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轻佻。
柳烟烟诚实回答:“我猜你下一步要给我把脉了…”这样才像个真正的大夫。
齐衍是真的打算替她把脉的,体质阴寒的人不适合暖茶。
见她轻松取笑的神色,齐衍有些不快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何况她还赤身裸体,却神色自若。
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齐衍面色沉下来,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点了点八仙桌,命令道:“坐上来。”
柳烟烟更是大胆,迎着齐衍的目光,就坐了上去,对着他双腿大张。
齐衍脸色更加阴郁,眼前的少女青涩的双乳挺胀饱满,极细的腰身下臀肉圆润,对着他大开的双腿间,细软的绒毛下贴合着粉嫩的花户,隐约能看到微微开翕的穴口,会呼吸一样吐露蜜液。
齐衍捏住她单薄的双肩,不管眼前如何春色撩人,面上毫无表情。
柳烟烟微微后悔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就插入了花穴,柳烟烟故意惊呼一声,语调带勾,娇媚无比。
长指径直插入,饶是难受,柳烟烟也忍不住迎合起来。
齐衍感觉指间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愣了一下,缓缓退出来。
柳烟烟却只管顺势将身体贴过去,不让他离开。
齐衍皱着眉:“就这么想我插进去,嗯?”
柳烟烟贴着他手指款摆腰肢,不言自明。
齐衍忽然坐下,将八仙桌上的柳烟烟拉至身前。
叁月春光,明艳得很。
神情专注的男子在桌前少女莹白的腿间抚弄。
“啊……啊……里面也要……”柳烟烟委屈地咬住下唇。
齐衍就只顾拨弄花核,揉捻得她舒服不已,双腿轻颤,却觉花穴更空虚。
齐衍伸进一根手指,却只是浅浅地插入,柳烟烟难受得快哭出来了,在桌上随手一抓,不知是什么就朝着齐衍扔过去,嚷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齐衍不答话,执起挑茶叶的细长银勺,勺端极小,轻舀一浅勺热意蒸腾的茶水,就着开阖的花穴,送入银勺后手腕一抖,这滴热茶便在穴内深处滚落,带着蚀骨的痒意,激起一连串极致快感,柳烟烟被刺激得身子一颤,汩汩蜜液混着茶香流出来。
于是柳烟烟发誓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二章茶花女(齐衍)微H
柳烟烟觉得齐衍并不想碰她。
因为无论她怎么哭着恳求,齐衍最多找个法子让她说不出话来。比如此刻花穴里插着一根玉杵,抽送间带着花唇翻动,磨得她难受不已。齐衍自己却衣衫整齐,面前居然摊开着一本医书和若干中药,神情专注地捣药。
柳烟烟软着声音道:“齐大夫,也检查检查这里,好吗?”
齐衍抬眼看了看她伸指毫无章法地揉弄花穴,面色沉了沉,站起身。
柳烟烟心中暗喜,然而下一秒双手就被绑缚住了。齐衍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像个老中医一样告诫道:“你若是再不听劝告,害得还是你自己。”
柳烟烟不死心,咬着唇问:“你打算如何害我?”齐衍抽出尺寸较小的玉杵,被花穴中的蜜液浸润得亮晶晶的,置于鼻尖轻嗅,隐约一股暗香。
他半阖眼眸,抿唇不语的沉静模样,柳烟烟看得心里痒,奈何动也动不了。
齐衍将玉杵上裹满研钵中被捣碎的药液,再拿出来时,已经沾染得汁液淋漓。他两指捏住底部,将沾了药液的一端抵触在柳烟烟嘴角。
柳烟烟闻着苦涩的药味,扭过头无声地抗议。
齐衍大掌捏住她下颌,柳烟烟嘴里顿时苦涩无比,满满含着玉杵,抵在舌尖上,艰难吞咽也咽不下去的苦味。
这是哪门子的闺中情趣?柳烟烟想踹他两脚,但之前被他用玉杵捣得腿间酸软,才作罢。
齐衍见她抵抗不得,乖乖含着玉杵的委屈表情,软化了态度道:“待会儿随我出门。”
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恩惠吗?柳烟烟并不稀罕,可也不敢违抗,毕竟一直在他手里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柳烟烟很快打脸了,因为漫山遍野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茶田实在是太壮观了,前世被当成金丝雀关在鸟笼里,即便入了宫,也不过是一只更漂亮点的笼子。
心情好了点,柳烟烟决定原谅出门前齐衍又把玉杵插入她腿间花穴,还不许自己去碰的行为,穴内异物摩擦得她行走时难受无比,这时的新鲜景色和清凉空气倒暂时让她忘了腿间酸胀的感觉。
柳烟烟高兴过头,趴在地上就不愿起来,谁让她走路不舒服呢。
齐衍负着手,居高临下俯视她:“起来。”
“起不来。”
齐衍眯了眯眼,柳烟烟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服软道:“你把那根东西拿出来嘛。”
她别有用心,意有所指,齐衍假装没听懂,蹲下身撩开柳烟烟的罗裙,为了方便拿取玉杵,柳烟烟并不被允许穿亵裤,而是用一根红绳穿过玉杵底端的小口,再缠在柳烟烟细瘦的腰上。
花穴被玉杵撑得饱满濡湿,齐衍伸手去解红线时,穴口便一下一下发抖似的吐露蜜液。
松腰玉瘦,泉眼甘甜。
真是个妖物,无时不刻不在引他动情。
可惜齐衍并不相信她。柳烟烟太张扬,妩媚得浑然天成,又一味挑逗他。齐衍冷了眼,毫不怜惜地将玉杵拔出。
柳烟烟吃痛惊呼,顾不得难受撑起身来,瞪着齐衍。
齐衍还未开口,身后就有人弯下腰来,高大的身影把地上蹲坐的两人都笼住了。
“齐兄好兴致呀,春色满园,偏偏只摘最娇软的这朵。”
柳烟烟觉得这人比齐衍识货多了,刚想冲他一笑,齐衍就将她揽在怀中,盖得严严实实。
来人惋惜道:“娇花共赏,风情尤盛,齐兄你太小气。”
齐衍忽然站起身,扔了柳烟烟在地上,冷声道:“这只是我茶庄的一名采茶女罢了。”
柳烟烟从他身后弹出一个头,连声附和:“对对对,他确实没有碰过我。”
来人莞尔一笑,倚风含露,绰约飘洒,柳烟烟仿佛被击中了,缓缓站起,低了头抿唇不语。
“姑娘,在下隋宁,平日于城北小山医馆坐诊,若是不小心身染病痛,隋宁愿替姑娘无偿诊治。”言语亲切,面貌温柔。
柳烟烟微微抬眼,端庄回礼:“多谢隋大夫,我素来腰酸背痛得很,日后大概要常常上门叨扰了。”她毫不拘谨,大方回应,隋宁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齐衍皱眉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眼角含情地一番试探,语气僵硬道:“我带你来之前的话,不记得了吗?”
柳烟烟握紧拳头,齐衍可不是带她来散心的,而是采茶。
所谓采茶,就是采茶女赤身裸体用舌尖轻轻衔了嫩绿的茶叶,放于胸前的茶兜中。齐衍解释的时候,柳烟烟只稍微惊讶片刻便答应了,因为这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奇耻大辱,怪不得之前与她同车的女孩子宛如失贞一般痛哭流涕,对她们来说名节比性命还要看重几分,柳烟烟却不这么想,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宝贵,而且作为家妓,柳烟烟甚至觉得这算得上一种风雅的情趣,怪有意思的。
但是现在隋宁就在面前,柳烟烟又犹豫起来,齐衍看她脸色为难,莫名涌上一阵心烦:“是要我帮你吗?”叁分薄怒,七分威胁。
柳烟烟识相地转身过去,背对他们,脱下外罩的衣裙,里面竟除了胸前一片柔粉的茶兜堪堪遮住了胸前玉峰外,寸缕不着。
纤腰圆臀,肤如凝玉,在这绿意满园的茶山中当真显眼,隋宁暗赞,然而身边齐衍周身气压更低,知他素来不喜与女子接触,便回黏在柳烟烟身上的视线,主动提议:“不如你我二人去前面的凉亭歇息一会儿吧,我也正好有事要与齐兄商讨。”
齐衍仿佛松了口气,与他往茶园相反方向的凉亭走去。
柳烟烟恨恨地将刚衔下来的茶叶吐出去,该死的齐衍,坏她好事,本来只能见到他一个人已经够可怜的了,不给上就算了,她去和别人调情又关他什么事?
透过茶树枝叶间的缝隙,柳烟烟偷偷去看两人在不远处的凉亭中相对而坐,又把目光放在隋宁身上,大概自己就是无法抗拒温柔的人,柳烟烟从来没被人温柔以待,所以十分渴望。
自己这么认真替齐衍打工做什么呢?柳烟烟看着才盖满了底部的茶兜,直接伸手扯了一大把茶叶往里装。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三章王夫人(齐衍)
“你是说,根本就没有女儿茶?”隋宁这回真的惊讶了。
“你我都是学医之人,理应知道并不会因为采茶人的区别就影响了茶的口感、色泽和香味。”齐衍面无表情道。
“那上贡到京城的那些寻安女儿茶……”
“用事先调好的药汁浸润茶叶,摊凉后烘干便有女子的体香。”
隋宁却有些担忧,心想有些贡品也是送入了皇宫的,齐衍这办法,不是欺君吗?再说既然不愿研制女儿茶,又找了这么些个采茶女是怎么回事?
又想起方才柳烟烟被齐衍压在身下,凝脂肌肤掩在翠绿茶叶间的风光,喉间干涩。
及时回神,隋宁转了话头:“其实今日是王夫人托我来的……”
齐衍脸色难看,打断他道:“她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回去的,你若是为她说话,以后都不必再来见我了。”
隋宁没料到齐衍态度如此坚决,虽不知他为何如此不待见王夫人,隋宁也不敢轻易为她传话了。
自从茶园回来,马车上齐衍一直沉着脸,随时要发脾气的样子,柳烟烟都不敢与他搭话。
王夫人,王贞,想起这个女人齐衍就恨得牙痒。
齐萧山年过不惑,娶了这个女人做小妾,齐衍本以为王贞不过只有一副漂亮年轻的皮囊,没想到王贞进了齐家以后,将他那个昏头昏脑的爹哄得服服帖帖,连发妻都不管不顾。
齐衍更没想到,王贞心肠歹毒无比,先是串通管家诬陷母亲与娘家表哥不清不白,又暗示自己并非齐萧山亲生,荒谬的是,仅凭王贞伪造的几封书信,齐萧山就相信了,将母亲弃于乱葬岗活活饿死,王贞留下自己百般折磨……
柳烟烟见齐衍双眼通红,拳头攥紧,虽然害怕,还是忍不住过去握了他手,安慰道:“你没事吧。”
仿佛刚从地狱折返人间,齐衍见柳烟烟明明吓得发抖还靠过来一脸关切,水润的眼里倒映的全是自己可怖的表情。
齐衍反握了她手道:“无事。”
柳烟烟瞪大了眼,齐衍第一次牵了她的手没有甩开。
马车却突然停了,巨大的冲劲使得齐衍往前俯身抱了她满怀。
被她发间馨香吸引,齐衍仔细嗅了嗅,不是齐府阴暗地牢里的酸臭味,真好。
王贞斜靠在马车的软塌上,身前跪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埋在她腿间亲舔。
王贞却毫无感觉,身前男人皮肤白皙,却尽是一道道鲜艳的红痕,看到血的颜色,王贞舔了舔下唇,又想起齐家那个小少爷齐衍,被她吊在房梁上,脱光了衣服,任凭自己如何发狠甩动手中的骨节鞭,半个字也不愿与她说。铁制成的骨节鞭,分量很沉,轻刮到人身上都是一道血痕,何况她还下了这么重的手。
她本来也不想如此对齐衍,聪明又漂亮的男人她一向喜欢,可惜,不识趣。
齐衍咬紧牙关,由她抽打,结实的身体鲜血淋漓,已经长好的伤口又被她狠狠抽刮裂开,很疼,但齐衍并不想求饶。
王贞这个女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尽管皮囊美艳,齐衍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条湿漉漉又恶心无比的花斑蛇。
王贞贪婪地注视着他,齐衍紧闭双眼,额间冷汗滴到窄窄的下颌骨上,真好看啊,想从他颈线吻到漂亮的锁骨,然后……
不知不觉抚上了齐衍瘦的腰,柔韧有力,肌肉紧实,和齐萧山那个老头子松塌塌坠在腰间的肥肉比起来,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也不像管家的那处短小无力,缩成一团像个鸟窝。齐衍的肉棒未勃起的时候也是坚硬挺实的,如果插进自己小穴里,滚烫的男灌进自己身体里…王贞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裙下,发狠地揉弄起来,还是不够,又想看着他隐忍的脸。
王贞便睁开眼,可齐衍目光里全是厌恶和不屑,牙关咯咯作响,仿佛只要自己凑近一点,他便会像受伤的豹子一样扑过来咬得自己鲜血淋漓,就是这股蛰伏的狠劲,让她爱不释手。
“嘶……”一阵疼痛将王贞拉回现实,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在她出声那一刻就害怕地重新跪好,翘起的屁股发着抖,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王贞觉得太无趣了。
她有过的男人,都不如齐衍。
想到那个唯一没有像其他男人一般乖乖拜倒在她裙下的齐衍,王贞舔舔唇。
“夫人,这个冒犯了您的下人如何处置?”健壮的车夫掀开车帘问道。
王夫人慵懒地抬了抬手,男人立刻往后缩,却抵不过车夫的力道,从急行中的马车里被丢了出去,滚了几滚,没了声息。




快穿:攻陷白月光 第四章眼前人(齐衍)微H
马车忽然急急停住,王贞猝不及防撞到窗边,对面的马车恰好也被风拂起车帘,里面坐的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齐衍?
王贞定睛细看,齐衍神情温柔,怀中居然有个纤瘦的人,看不见脸,却梳着少女发髻,乖顺地埋在他怀里,王贞细长的指甲抠进肉里,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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