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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他竟然在向先生奢望爱情。
216又用脸蹭了蹭贺云山的手心,竭力乖巧地忍住泪,“我再陪您一段时间吧。先生要快快好起来啊。”
贺云山僵住了。
“沅沅,你在逼我承认什么?”
216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泪光盈盈的眼像是琥珀光。
216没有在逼迫先生,他只是在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还能逼迫先生?
贺云山厌恶被逼迫,厌恶被质疑,也厌恶解释。但是他愿意为了216妥协一点点。
他迂回地问:“沅沅,我们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只是一点小误会,对吗?”
216心里一动,鼻子发酸,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小声开口:“那,先生,我能怀孕吗?我会有小宝宝吗?”
“有,当然会有。”
216的喉结滚动一下,把所有的爱语咽回了肚子里。
他在那一瞬间也想要装傻,也想要做个快乐的小傻子,可是先生理所当然的模样瞬间刺痛了他。
“你骗人……”216的睫毛蝶似的颤抖,抖抖索索地落下泪,“你在吃药,我不会怀孕的。”
贺云山眯起眼睛。怎么回事?吃药的事情怎么被他发现了?
216伸手抹眼泪,哭得发抖:“你一直骗我……我吓死了!我不能怀孕就要被送走,先生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
我呢?”
“我没有让你被送回去。”贺云山指正他。哭着控诉的216让他心烦意乱。
“对,所以先生,我感激您。但是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我每次跟您做爱的时候都会担心,您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吗?还是您明明
知道,觉得我那副样子可怜可笑很有意思呢?”
“玩弄我,让先生很快乐吧。”216低下头去,好像一个桌前空空的赌徒。
他把一切都输干净了。
贺云山脑筋转得飞快。要是再不快,他和216就要玩完了。
“等等,沅沅,我们来理一理。”贺云山温柔地劝哄,“第一,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两个月不怀孕就被送走的,是施曳后来提醒
我的。我没能早些注意到你的焦虑,是我不对。
第二,你说我骗你,明明吃药还说你能怀孕。这也不对。我说你会怀孕,你当然会怀孕,只是不是现在,而是等我们都做好准备
做一对好父母的时候,我也跟你说过几次,我不太喜欢小孩子,但是我在慢慢做心理准备。你难道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吗?
第三,你说我什么都不告诉你。对,我之后可能依然会这样。沅沅,这个世界多复杂,除了恋人和家庭,多的是阴谋战争和毁灭
。这些东西我难道也要一一放到你面前,恐吓你,然后再顺势占有你吗?”
“最后一点,”贺云山注视着216的眼睛,视线缓慢地游移着,好像把216的眼耳口鼻都缓慢而深刻地记在了心里,短暂的温情眷
恋过后,却是一声自暴自弃般的自嘲,“你说我不想你。这绝对是污蔑之词。我就算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无礼的荒谬的指控,
也决不会对认同这句指控的每一个字。”
他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做梦似的:“我说给你听,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我快三十岁了,但还是像一个十七八的男孩
一样想念喜欢的人。我写了一些根本寄不出去的信,我只能烧了它们。我……你要我还能说些什么?”
216听得一愣一愣的,脸色由白转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云山说了太多的话,又剧烈咳嗽起来,把医生吓得冲了进来。
医生一通操作后又严肃地看着216:“您不应该引起贺先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的身体情况并没有那么好。请你体谅一下。”
216羞愧得白了脸,眼泪汪汪地下意识地去拉贺云山的手。贺云山还闭着眼睛,但是手指却一根根扣住了216的,慢慢握紧,像是
抓住了一件暗自觊觎的宝物。
等医生出去,216伏在床头,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先生,先生面色苍白,唇也苍白。
“先生,对不起……”216低声絮语,带着浓浓哭腔。
贺云山一言未发,似乎睡着了。但是其实心里松了口气。
到了晚间,216决定陪夜。病房里搭了张小小的床,216就缩在小床上,专心注意着先生的动静。
军区医院三楼夜间也是不平静的。细听之下,也有人世遽变之下的哭号和怒吼,也有无言的沉默和别离。
但是这间病房内静悄悄的。机器轻微的运作声,先生均匀的呼吸声,窗外窸窣的风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一声,一声吞咽一声
,变成一个寂静幽深的混合体。
216有一种非常莫名的安宁。他又想起傍晚时分那次对话,又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哭起来。
他太糟糕了。
心眼儿小,多疑又别扭,小情绪又那么多。
“沅沅……”床上传来虚弱的呼喊,“怎么了?”
216赶紧把眼泪擦干净,一骨碌爬起来,“没怎么。先生,喝水吗?”
“我刚刚思来想去,的确有一件事情骗了你。”
216心里咯噔一声,颤着嗓音问:“什么?”
“你刚来的时候,我说对你不感兴趣,我骗你了。你躺在我的床上,白润润湿漉漉的,特别可爱。我觉得你像湖泊,倒映着我曾
经想象过的一千万种恋人的模样。”
216像是被幸福的闪电劈中,苍白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团团地浮在两腮,慢慢地扫到了眼尾,羞得一塌糊涂:“你……
你……”
“这是我对你撒过的最大的谎。你可以决定要不要原谅我。”
贺云山定定地看着他。
216眼珠乱转,羞得快要哭出来:“您……您怎么……你流氓!”
他嘴巴里吐出的言语是讨厌的,可是他心里是甜滋滋的。先生对他一见钟情,这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剧烈的震惊之后,原先的
怨怼全被转化成了恋人不够熟练的莽撞和疏忽。
他完了。
他彻彻底底完了。
贺云山的手在这时不失时机地摸在了216发烫的脸颊上,温柔地摩挲着,亲昵眷恋,分明就是恋人的爱抚。
216不受控制地发着幸福的颤,把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他在这一瞬间看透了自己,他永远不可能逃脱先生宿命般施加在他身
上的爱。
只要贺云山说一个爱字,他就颤栗着交付出他灵魂的一部分。
最后,他只能挣扎最后一下:“先生,您之后都不会骗我的对吗?”
贺云山低声笑道:“不会的。”
贺云山很满意,他知道,他乖巧可爱的小兔子要回家了。
至于谎言、话术与承诺,一切都是虚幻的手段和点缀。
贺云山自己明白他对沅沅的感情,在被简单定义的世俗的爱之外,一点怜悯,一把逗弄,不少的性,许多的慰藉和无尽的占有。
这是什么呢?
贺云山没空去想。他现在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只终于回家的小兔子了。





求子 第二十八章
医生说,贺云山恢复得很好,伤口基本止血了,只需要定时更换纱布和药。说完了,又再次感慨alpha近乎恐怖的自愈能力。
216总觉得有点奇怪,毕竟他是从电视上看到先生病危才不管不顾地冲到医院里来的。
“先生,之前的新闻说你情况很糟糕。”216自然地询问。
贺云山坐在床边,一边系扣子,一边把领带递到216的手里,示意他帮他打领带。
“哦,新闻媒体嘛,总是见风就是雨。几分真几分假,不能尽信。”
216眨眨眼睛,贺云山站起来,把衬衫领子竖起来,方便216系领带。
“我恢复得快,沅沅不高兴吗?”
216立刻摇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贺云山摸摸他的脸:“那我们回家了。”
216却并没有预想中那样雀跃着答应,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我现在住在新社区,和哥哥一起。我……我……”
贺云山拧眉。
他这是还想要在外面乱晃?
小兔子放养了几天,心怎么就野了?
贺云山心里叹口气,以退为进:“那我送你回去。我看看你住的地方才好放心。”可是没走出几步,他又突然侧过头,一把攥住
了216的手腕,从216这个角度看过去,先生的唇抿成一条不愉快的直线,长睫毛垂下,眉眼阴郁,却有几分难言的可怜挣扎,“
只是我去找你就会一些时间,从我们的新家开车到你住的社区,加上堵车,可能要两个小时。”
“不过也没什么大关系,我6点下班,8点到你住的小区,沅沅要是能留我吃个饭就好了。我10点就可以回到家。也不错。”
216睁大了眼睛,有些小期待地说:“我们搬家了吗?新家在哪里?”
“在青露山下,比原先住的洋房离市中心要近了。”贺云山诱哄着,“蓝色的尖顶,很多很多扇飘窗,一个圆形泳池,一个比原
先更大的花园还带了一个喷泉,还有一个有色玻璃窗户的小阁楼。我选的时候就在想,沅沅一定很喜欢这个小阁楼。”
216左手手指绞着右手手指,有些为难挣扎的样子。
“我还给你预订了一只小狗,深棕色的,现在刚刚是揣在袋子里就能出门的大小,一见人就叫,但是又很黏人。跟你那只毛绒玩
具狗很像。”
216愣了一下:“你,你还记得我的毛绒小狗啊?”他舔了舔嘴唇,耳根有点红:“你怎么记得这个呢?”
“沅沅的什么我不记得呢?”
216心里轰然一声,情绪泄洪,理智奔溃。他伸手去勾先生的小指头,“那,那我们回家。我要看看小狗。”
可是等216到了新家,还没来得及看看新家,刚喊了两声:“小狗!小狗!小狗呢!”就被贺云山拦腰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216有点慌:“小狗呢?”先生埋头在他的锁骨处。他今天穿了很简单的短袖,圆领口微微垮开,露出雪白脖颈和细白致的锁
骨。
贺云山的嘴唇顺着修长雪白的脖颈游移,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如期而至的颤栗羞涩,又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牙齿磨着那一点莹白
软肉,含糊不清地说:“在花房。管家带着。”
“先别管小狗,管管我。”贺云山简直发了狂,把216当成沾满奶油的甜软的糕点,又咬又吮,粗喘着落下一个又一个红艳的吻
痕和咬痕。
216又痛又麻,立刻酸软着攀住先生的肩,小声挣扎:“先生,先生。你的腰……”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掌卡住他的下颚,鼻尖蹭了一下鼻尖,滚烫的呼吸交缠着,一点少年人恋爱的戏谑青涩立刻击中了216。
贺云山笑了一下,低头亲下去。
他今天实在太凶了。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又凶又急,舌头裹缠着216红软的舌头,来来回回的舔和搅弄,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
给216。
216的腿都软了,艰难地回吻,舌头交缠,水声黏腻连绵,口水黏连成色情的银丝,顺着他微微肿起来的唇角溢出。他彻底晕了
,只知道接吻,只知道喘息,手钩住贺云山的脖颈,完全沉溺在一个凶恶的情色意味浓重的味里。
贺云山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的表情,看到他颤抖的纤长的睫毛,像是被暴力开凿的春泉一样的眼,水汪汪一捧。
他已经干了216很多次。但是他依然会被216那样一双被情欲熏染的天真如幼鹿的眼睛打动。
他永远干净,永远纯洁,永远是春天。
贺云山亲了一口216的唇角,手掌握住他的腰把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216红着脸手脚并用想要爬开,腰刚刚抬起来,就被一只
手抓住脚踝拉得更近,后背紧紧贴着贺云山滚烫的胸口。
“为什么要跑?嗯?”
贺云山的语气有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他压住216的膝盖,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这副手铐银光闪闪,做工致考究,在光下好像一环雪光。亮得216心惊
胆战。
“先生……”216茫然地看着贺云山,贺云山太爱他这副表情了,在放浪的颤动前的兔子和幼鹿一般的天真可怜,他想要摧毁
,但是不舍得摧毁,只能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
啪嗒。
手铐一端铐住了216的手腕,一端铐在了床头细铁柱上。
贺云山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短袖里,一边享受地看着他雪白漂亮的脸上惊慌求饶的表情。
“先生!不要……”
贺云山伏下身去,一边舔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拧了拧216软嫩小巧的乳头。他那么乖,他的乳儿也乖,立刻条件反射地在他手里
酥软鼓胀起来,挺翘红艳的小奶头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更大,像是提早采撷的不够成熟的果实。
“唔……唔等等……好疼……”
贺云山笑了一声,眼神像是融化的积雪,温柔地包裹着他,口吻戏谑地说:“骗人。你这个小骗子,不疼的对不对?”
216的脚尖绷紧,无措地在床单上磨蹭。分明还没有开始,却好像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
脚上的白袜子被脱下,扔到地毯上。好白好漂亮的一双脚,莹润纤细,骨胳细巧。再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不过了。
可是这样未太单调了一点。
贺云山起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216没看清,趁着喘息的空档下意识地把腿合拢。先生怎么有那么多小玩具呢?
一枚圆润的小巧的球隔着216穿得整齐的裤装,直接按在了穴口处。
是跳蛋。
“不要……”216的脸红得要滴血,眼尾媚红,“不要这样玩……”
那颗粉色的嗡嗡的震动着的小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外游移着。
贺云山扒下了他的裤子,只留下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长腿含羞地并拢,像是不愿意打开的白色花朵。
“不乖。”贺云山抓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挤身进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跳蛋很容易地就直接陷到微微湿软的穴口了。
小小的暧昧的藏着无数甜蜜汁水的凹弧。
216呜咽着。贺云山没扒下他的内裤,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湿红小嘴儿的布料扯开。粉白细嫩的皮肉颤抖着,红艳艳的湿穴也颤
抖着。
216已经被贺云山初步开发过了。他的每一寸都被打开过进入过,身体的记忆是强悍的,更何况是性爱高潮那种令人眩晕的记忆

那个小小的湿穴当着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贺云山坏心眼地把跳蛋贴上去,颇有技巧地打转按压。穴里早被粗大的阴茎喂惯
了的软肉全都发了疯似的,疯狂蠕动起来,痒得216低声哭叫起来。
噗嗤一声,跳蛋被推了进去,却不给个痛快,很快又拉了出来。
嫩肉缠咬着那颗跳蛋不肯放开,被暴力裹挟着扯出来。红艳的穴口好像一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风来拂,水来灌,颤动着,哭吟着

“沅沅怎么这么湿?我还没有开始。”贺云山一边揉捏着那双雪玉似的脚,一边用跳蛋继续折磨他,“沅沅是小骚货吧?”
“没……没有!呜呜呜先生……先生拿出来……”
贺云山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跳蛋推了进去,埋在湿热缠人的嫩穴深处。
216快羞死了,一只脚被细致淫靡地玩弄着,脚趾,足弓,细嫩脚背,细瘦脚踝,一点点被揉搓爱抚。而那颗跳蛋被开到最大,
在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胡乱地把穴肉里的每一寸碾开了。
好羞,但是又好舒服啊。
216的眼睛水淋淋的,像是落雨的湖泊,茶色瞳孔光亮颤动着,像是雨幕里混乱模糊的日光。
贺云山看着他的眼睛,再冷淡,再克制,再寡淡无情,也被他纯粹的美丽的欲打动。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把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拿了出来。那是根216再熟悉不过的坏东西,又烫,又粗,撑得他满满
当当,哭叫到说不出话。
“先生……先生可以把……把这个插进来吗?”216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地流着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的穴要把它弄疯了

“不可以。”贺云山笑了,自顾自地把粗大的阴茎在他细嫩脚背上磨蹭,专心享受足交,“你不是说先生的腰不好吗?那沅沅就
用跳蛋好了。要漂漂亮亮地高潮。不然你别想吃别的东西。”
216最终还是乖乖地高潮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艳的乳珠鼓胀翘起,小腹一吸一吸的,白嫩腿根也在抽搐。
跳蛋被抽出来,带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水。
床单湿透了。
贺云山看红了眼,手里的动作愈发快。阴茎一跳一跳的,筋络盘旋贲张,可怖极了。
216正在高潮的眩晕中,为拉紧的窗帘透进来一束光。那束光摇摇晃晃的,构成了他摇晃的世界的地平线。
在眩晕的白光中,他感受到脚背上一片黏腻滚烫。
先生射在他脚上了。
216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觉得委屈,可能是更复杂的东西。他想要哭,想要拥抱,想要撒娇。
而不是被铐在这里。
“先生,你抱抱我。”216央求着。
贺云山没解开手铐,但是他愿意满足沅沅的条件。他起身,从侧面抱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跟他在战地里曾经做过的零星几个荒唐甜蜜的梦一样。
外面炮弹轰鸣,世界颠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沅沅,宝贝。”
贺云山呢喃。




求子 第二十九章
216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跟一只毛茸茸的棕色小狗玩儿。
他给他取好名字了,叫绒绒。
小狗黏人又温顺,绕着216跑来跑去,一会儿又伸舌头舔舔216的手指。
“绒绒,你会坐下吗?”216揉揉小狗脑袋。
绒绒汪汪两声,叼起一个橡胶小球递到他手里。
它想玩儿这个小球。
216也不介意,他觉得绒绒好可爱,聪明,好动,又爱撒娇。
贺云山从楼上走下来,216听到脚步声缩了缩脖子,抱着小狗缩到了沙发边上。
贺云山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了。
他心里叹口气。他一不小心操得过火了。
昨天他们在床上玩了一会儿以后贺云山又抱他去了卫生间。216被哄着趴在盥洗台上,手撑在洗水槽上,因为先生腰似乎不方便
,他就得自己扭着腰主动去吞吃杵在自己屁股上的阴茎。216好不容易把两人都弄到了高潮,先生又把他抱到浴缸里,两个人缠
在一块儿清洗,摸着摸着又擦枪走火,他就只能趴下去给先生口交。
等他的嘴唇红得要命,唇角破皮了,先生哄他把液咽了下去,又被揽着腰抱起来扔到床上。手铐重新铐了回去,稍微动一动,
叮叮啷啷地响。
他被铐住了,像一个犯罪之人。
可是他没有犯罪,他最多只能算犯了一点小错。他委屈得要命,软绵绵地哭,手腕通红,却只能被贺云山掐着腰进得更深。
两个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从房门里出来。
216被操怕了。一看到贺云山,腰就酸软得厉害,小腿肚微微发颤,好像刚刚还在经历致命的高潮。
贺云山走过来,曲起手指敲敲小狗的脑袋。小狗汪汪大叫起来,又咬住了他的裤腿。
贺云山皱皱眉:“沅沅,管管它。”
216好难得看到贺云山这种表情,觉得稀奇又好玩,娇气地说:“我管不了它。是先生把它带回来的。”
贺云山看他的小表情,笑了一声,掐了掐他的脸。
他弯下腰,正欲接吻,大门里闪进一个人。
216一声惊叫,别过头避开了先生的吻,害羞地抱住小狗躲开了。
贺云山:“......施曳!你进来也得通报一下吧!”
施曳看看216,又看看贺云山,觉得更加沮丧。这两人怎么这么快又郎情妾意起来?他怎么就连小妈的房门都没进!
施曳大喇喇往沙发上一躺,吹了一下刘海,无赖地说:“以前也不需要通报啊。家里有人不一样了啊。我直说了,你要是不帮我
搞定136,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216看施曳一眼,欲言又止,只能抱着小狗上楼了。
贺云山看216走了,才走到施曳旁边坐下,给了他一记肘击,嘴里嘲笑:“你菜的程度真是让我惊叹。”
“别说屁话,赶紧支招。”
“我又不是这方面专家。”贺云山翘起腿,“不过,有几点我可以提醒你。嘴巴要甜,对自己要狠。没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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