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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团子720/三秋泓
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极小的床头灯,荧荧一点。贺云山靠在床头看邮箱处理邮件,听到动静,放下了手机,看向从浴室慢吞
吞挪过来的人影。
怎么好像还穿着毛茸茸的浴袍?
贺云山正想说话,一阵窸窣的声音,浴袍从身上滑落堆到脚边。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旖旎绮艳起来,呼吸也轻悄,无声无息地
缠绵。
216爬上了床,慢吞吞地跟一只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软绵绵缩到了贺云山怀里。
贺云山一低头,看到216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偷了一段皎洁月光,亮而温柔。他的手放在他的腰间,重重地揉捏着向上滑,落
在柔软可爱的微乳上。这对小小的乳比刚刚来的时候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得从外向里拢才能拢出一小团,拿掌心揉搓着,
像是化开的冰淇淋。
现在这副清白纤瘦的少年omega的身躯上穿着一套款式清纯又诱惑的内衣,小小的乳被包在粉白布料里,把胸衣撑起了一个青涩
可爱的弧度,半透明的设计只堪堪遮住了软嫩的乳头。贺云山把手罩在绵软胸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揉捏,揉得216蹬腿哭叫起
来,哭归哭,敏感的小奶头已经乖巧听话地在他的掌心和指腹里慢慢挺翘。
贺云山一边低下头隔着薄薄布料咬住他的乳尖儿,湿热的口腔含住很快把布料弄得湿漉漉,一边又把手沿着腰线滑下去,摸到繁
复的抽带系好的蝴蝶结,慢悠悠的,好像拆开一件美礼物一样拆开了。内裤松松垮垮将落未落,他的手顺利地把柔软白嫩的臀
瓣用力罩在掌心里,暴戾地揉起来。
216甜腻地喘息着,伴随着贺云山粗暴的动作,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哭叫,像是小钩子把贺云山的理智钩得七零八落。
他把216放在床上,打开了大灯。房间大亮,一览无余。
216闭上眼睛,脸色涨红:“关掉!”
贺云山笑了一声,视线在216雪白肩膀上滑落的肩带上,湿哒哒的胸罩布料上凸起的小点和扯得七零八落险险挂在臀部露出小片
鼠蹊部的内裤上划过。
青涩天真又淫乱。
好漂亮的礼物,怎么被拆得乱七八糟了呢?
不过没事,反正早晚要拆干净的。
216的内裤被揉搓着卷成一条细长的布料,卡在臀缝里,来来回回地用力地搓,把藏在臀瓣里的水红小穴弄得可怜地红肿起来。
216的眼睛全红了,湿漉漉的好像要哭。
贺云山把布料勾出来,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甜腥温热的淫液。
“小浪货。”贺云山笑骂,又利落地把他的内裤拨开露出流水的穴,睡袍里狰狞昂首的赤红色性器缓慢坚定地一捅到底,只剩下
两颗圆沉的囊袋拍在臀缝里。
“要抱……”216被撞得面色通红说不清楚话,但是还记得要撒娇,见贺云山不抱,自己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软
嫩面颊在先生的脸上爱娇地蹭,软糯糯呻吟起来。
贺云山一边操一边把手伸进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胸罩里,一下下捏弄变得肥嘟嘟的奶头,掐一下216就要用小腿蹭一下他的腰椎,
娇气得不行。
“你是谁?”贺云山一边用力操他一边问。216喘着气,茫然地说:“我啊……”
贺云山一巴掌打在他被撞得红彤彤的臀部,清脆的一声响,“你是我从路上捡回来的,别人家里逃出来的omega,我救了你,你
却来爬我的床。”
216茫然地哭:“我没有……”
贺云山重重地戳弄了几下那一团藏在深深褶皱里的蜜心,慢慢地磨,勾得216难耐急促地喘起来。他又冷着脸骂他:“你肯定被
你的alpha丈夫操透了,你看,我就捅了那么几下,你流出来的水就要淹死我了!小骚货,是家里的alpha丈夫喂不饱你吗?”
216抱着贺云山抽抽搭搭地哭,又委屈又舒服得腰酸腿软,软绵绵地抱怨:“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云山气笑了,俯身在他耳边说:“沅沅,玩儿一下角色扮演。”说完,又温温柔柔地亲他的嘴唇,含吮着软嫩唇珠,又把舌头
伸进去舔弄了一会儿。
216被亲得迷迷糊糊就点了头,又听到贺云山说:“骚的要命,绞得这么紧,多久没吃过肉棒了?”
“我,我昨天还吃过。”216只能回忆起他和先生昨天还做过,做到最后,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被哄着内射了。
贺云山皱起眉头:“昨天?你就这么欲求不满?要不要被送到有四五个alpha的大家族,被他们轮番玩弄,身上涂满了液?”
216一下子吓哭了,把手缩回来捂在自己的脸上,哭得歇斯底里:“不要!不要!别送走我!”
贺云山一下子就意识到情况不对,这小傻子入戏太深了,立刻又把216抱在怀里亲吻安慰:“不玩了不玩了。沅沅别哭。”
216哭晕了头,推着贺云山的胸口,从他腿上挣扎起来,阴茎划出湿润的穴口。他哭着就要爬开,也不知道要爬到什么地方去。
结果又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粗大的阴茎又噗嗤一声插了回去。
216伏在他怀里,哭得又凶又急,有点吓到贺云山。
“沅沅,我说着玩的,不算数。你想走也走不了,你只要敢想离开我,我就拿链子把你锁在床上,操到你怀孕。沅沅不是一直想
要小宝宝吗?”
一提到小宝宝,216哭得更厉害了。
贺云山扶额,他到底口不择言地在说些什么屁话?
他重新低头,把他抹眼泪的手抓在手里,又亲他哭得通红的眼,温和着嗓音说:“沅沅,在床上我们闹着玩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你得把耳朵腾出来多听听我的真心话。”
说着,又低头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气了,我就要亲你了。”
216抿着嘴唇不让他亲,却被贺云山强势地捧着脸亲得更深,舌关打开以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毕,216唇红眼湿,红着脸,慢吞吞说:“那,那先生说一句爱我。”
贺云山眯起眼睛,还是顺了216的意思,一边亲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缓缓顶弄起来插得咕叽咕叽作响,一边说:“爱你,沅沅。
我爱你,很爱你,太爱你了。”
语言是有魔力的。
最强大古老的咒术就来自于语言。
而贺云山在一遍又一遍的爱语中如同被下了降头,渐渐地短暂地迷失,在那一瞬间,他低下头颅,俯下身躯,他平视着他娇稚爱
哭的漂亮爱人,也有交换跳动心脏的冲动。
好像,好像荒唐斑驳命运的尽头,只有一个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听着他的爱语面红耳赤,仰头亲了一下先生滚动的喉结,小声撒娇:“那先生重一点,太轻了。”
贺云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乱颤的白软臀肉上,低骂:“跪好,我从后面进去。”





求子 第三十五章
施曳没过两天就拖家带口地搬过来了。
贺云山和施曳在书房里商量最终的休战协议的条款,216和136就在客厅里带小孩子玩儿。
施敏好喜欢216,赖在他怀里不走,软绵绵撒娇喊漂亮哥哥。136摸摸他软蓬蓬的头“要喊姨姨。”
施敏乖乖喊姨姨,又画了一只五斑斓的大蝴蝶送给216,“蝴蝶晚上就去你的梦里啦!”
216凑近了136,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特殊的味道,像是薄荷缠住了忍冬,两种味道清冽的植物混合起来,清新沁脾,又多了一丝甜

“哥哥好香。”216皱皱鼻子。
136摸摸小宝宝的脚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施曳标记我了。”
216睁大了眼睛:“哇!标记了诶!”
136小声说:“他标记我了,可是没向上面打报告。虽然现在教养所制度受到了巨大冲击,但是自由标记权这一块还没有被确认
,我们打算先不说。”
216抱住136的手臂:“哥哥,标记是什么感觉?”
136红了脸,轻轻推216:“等贺先生标记你,你不就知道了?”
216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等吃过晚饭,贺云山和216步行过花园小径的时候,216一路无言,甚至走得慢了一些,落在了后头。贺云山走了两步,发现了,
停住脚步等他跟上来。
216低着头,闷闷不乐地牵住贺云山的手。他握得很轻,好像随时会松开。贺云山很不习惯他这样,自己把216细白手指拢在掌心
,这才继续走。
216总算笑了一下。
晚上十点的时候,216从浴室里出来,贺云山坐在床上看书。他咬咬牙,钻进被子里。
“嘶……”贺云山的眉毛挑了一下。
被子里钻进去的人伸出软绵绵的舌头隔着内裤布料一点点舔在蛰伏的性器上。
贺云山没说话,慢条斯理翻了一页书。
布料一点点濡湿,性器一点点勃起。内裤被扯下,黑暗中性器被慢慢含入温热紧致的口腔。
贺云山喉咙里很轻地喘了一下,手上却又浑不在意地翻了一页。
小兔子的技巧很熟练了,只是对深喉还不太能接受。这次却接连做了一连串的深喉,性器戳到可怕的深度。
贺云山放下书,拍拍胯间埋首的脑袋,“出来。”
216这才慢吞吞吐出他的阴茎,游移着钻出被子,整个趴在贺云山的胸口,长发披散,冰凉如水。
贺云山低头,看到216挺翘的鼻尖,好可爱的弧度,睫毛蝶一样颤动,扫在他的胸口。216抱住他的腰:“我想做。”
贺云山心里有点吃惊,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216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慢吞吞地把睡衣脱掉,露出雪白青涩的身体,微微扭过头来,细长脖颈弯出一个旖旎多情的弧度
,他把长发拨到一侧,露出雪白完整的脖颈,上面自始至终套着一个抑制项圈。
他今天就要勾引先生,要他标记他。
贺云山懒洋洋地笑了笑,看着216浪荡地用细红臀缝蹭着他粗大的阴茎,一边蹭一边还给他做hand job,白嫩手心和手指渐渐地
沾满了他翕张的铃口流出的大量透明清液。
216微微侧过脸,睫毛羞怯地颤动,当着他的面,伸出小舌头把沾满了液体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了。
操。
贺云山坐直了,一把掐住他晃动的腰,低头啃咬他雪白的肩膀,一边问:“沅沅要干什么?”
216不说话,只用手再次把微微凌乱的长发拨到一边,然后直起腰,自己用手分开湿软的穴口,雪白的臀晃来晃去,圆硕红紫的
龟头在屁股上戳来戳去,好不容易找准了地方,艰难地吞进了龟头。216的腰一软,脱了力似的跌坐到贺云山大腿上,阴茎立刻
把发痒流水的穴儿塞得满满当当,他咬咬牙,摆腰上下艰难吞吐起来。
贺云山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陷入软白的股间,抽出时又如何勾连出红嫩穴肉和连连水渍。
一时是狰狞丑恶的紫红,一时是鲜嫩纯洁的粉白,令人目眩神迷。
贺云山哑着嗓子命令:“说话。”说着,掐着216的细腰帮着他更快地动起来,软白臀瓣浪一样颤涌,慢慢地被拍打得发红,像
是催熟的白桃。
216被干得喘息连连,快感叠加,可是心里难过得要命。
他前几天得到贺云山一句爱,已经高兴得快要晕过去,他以为这是终点。可其实不是,原来还有婚姻,还有孩子,还有标记。先
生一样都不肯给他。
他自怨自艾起来,觉得自己除了漂亮一些,似乎也没有别的优点,小毛病倒是一大堆,爱哭,小心眼儿,不够聪明。这样一想,
先生的吝啬好像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标记啊,那可是标记。标记完以后ao双方就通过信息素确认了对方唯一的存在,心意相通,情牵两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绝不
独活。多沉重多浪漫的宿命。
216低下头,觉得自己很可笑,鼻子又酸得厉害,觉得太丢脸了,想爬下来找个地方躲起来,第二天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刚刚直起腰,却又被贺云山箍着腰狠狠坐下去,戳得蜜心酸软,流水潺潺。
他一下子委屈起来,咬着嘴唇小声哭起来。
“不会说话?”贺云山咬他的耳朵,揉他绵软的乳。尖利的牙顺着耳垂向后游移,落在雪白脖颈,咬在了坚硬的抑制项圈上。他
还能看不出小兔子是什么心思?
216怔了一下,心里猛然一跳。
抑制项圈被解下来,被密不透风地保护好的贞洁完好的腺体暴露在他的面前,小小的一块凸起,摸上去柔韧滑腻。
贺云山低头,闻到一股偶尔在做爱时能闻到的芝士奶盖的味道,咸甜可口,奶香浓郁。是可以一品再品的诱人味道,跟216这个
人一样。
“先生……”216红着眼圈回头,泪膜亮得惊人,闪烁着玻璃纸似的漂亮光。
贺云山舔了一口腺体,216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粉嫩小巧的性器喷溅出稀白液,落在贺云山的腿上。
216的心跳得厉害,下意识地去摸贺云山的手,却被攥住手腕压在床上,以一个有些怪异地姿势钉在了他身上。
贺云山很低地笑了一声,“这么敏感?”又旋即回了戏谑口吻,变得冰冷寡淡,如同训斥孩子一样训斥:“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
216小声地说:“想……想要标记。”
贺云山疲惫地垂下长睫毛,用难得温和的商量口吻严肃地对216说:“沅沅,你要想清楚。我可不是好人,我可能坏得超出你的
想象。你要是认清了我的真面目,决不会再爱我。但是这个标记会把你永远困在我身边,除非死亡。”
216剧烈喘息着,茶色瞳孔里爱意闪烁,晃得人心旌摇曳。“我爱您,永远爱您,不用这个标记也一直爱您。”末了,又小声问
:“先生愿意标记我吗?”
贺云山额角青筋暴跳,眼神明灭挣扎。这绝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应承。
一个人脆弱的生命,难道还可以再承受另外一个人生命的重量吗?
一片干涸冰冷的废土,难道能养活一支单纯漂亮的玫瑰吗?
216见贺云山久久不说话,也不愿意逼他了,转过头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想说自己不要标记一类的话,可是泪腺根本不受
自己控制,看着贺云山眼泪就掉下来。
他怎么这么会哭?每次一哭,茶色眼睛就是水波摇曳的湖泊,一段明媚的山水被揉碎了,全撒在湖里,看得人心里也轰然倒塌一
片。
贺云山放弃挣扎了,亲在他哭泣的左眼上:“留着眼泪标记的时候哭。”
216两三下止住眼泪,还抽噎着,就被贺云山轻轻从前面掐住脖子,犬齿凶狠地磨吮,弄得216脚背弓起,在床单上来来回回地蹭

一阵猛的刺痛。
腺体被咬破,信息素被疯狂注入。
216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大口喘息。
疼痛和满足相伴滋生,肉体的破碎和完整互补圆融。
慢慢的,一股芝士奶盖混合着松脂香气,慢慢地氤氲成一杯春天山野里出游时喝的芝士奶盖。
贺云山又舔了一口腺体,216哆嗦着喊先生,又转过头,甜滋滋地索吻。
贺云山的睫毛覆盖住情绪。
alpha标记后侵略和占有的本能更加强盛,他像是终于亮出獠牙的野兽,终于要开始温柔又残暴的拆吃入腹了。
他疯狂地把216压在身下操弄起来,他怎样哭叫都不会停止。性爱和反复标记是同时进行的,他必须反复确认,这个漂亮天真的
omega是只属于他的,从他的喘息、眼泪和鲜血中。
贺云山的一颗心烧起来,炽热得可怕,在极力压抑之后,还是像是一颗小小火种,把他整个人也烧了起来。
“沅沅,睁开眼睛,张开嘴巴,放松身体。”他哑声命令。
216乖乖照做了,又被翻过身来摆好姿势,从侧面抱着猛地插入。他完全眩晕了,除了性爱和反复的成结和被标记占有,就只会
虚弱地哭叫。
他彻底满足了。
他的世界被彻底重建了,曾经的废墟倒塌,被贺云山用性、吻和爱重建了。
到最后,他只记得自己梦呓一般的那句“我爱您。”
他等来回答了吗?
他等来了吻。
就像敏敏说的,是一只蝴蝶。




求子 第三十六章
216很快发现,贺云山卧室抽屉里放着的避孕药和烟盒被扔掉了。
贺云山之前并不想要孩子,但是标记之后,他和216的情感体验变得息息相关起来。他知道沅沅很想要一个孩子,比他以为的程
度还要强烈一些。
既然都已经标记了,那他当然乐意满足他其他的愿望。
贺云山去了施曳家里,跟施曳说了一下,施曳把仨孩子叫出来在沙发上坐成一排。
施瑛已经是个面目俊秀的小小少年,手背上还贴着个卡通贴纸,膝盖上放着书包,准备去科技馆。太成熟了一些。
最小的那个一边喝奶一边懒洋洋吐泡泡,眼睛生得跟施曳一模一样,看着就让贺云山敬谢不敏。
只有施敏,面颊白嫩可爱,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人,害羞地咬自己的手指。这个还挺可爱。
贺云山蹲在他面前,把手臂伸开。施敏其实有点怕他,但是还是乖乖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来。
乖,软,还挺香。
贺云山觉得家里多个这样的小孩儿应该也挺好。
216在床上问了这件事情,贺云山从他身上翻下来,喘两口气,靠在枕头上,语气挺淡:“要个孩子,也黏黏你。”
216笑了一下,汗涔涔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撒娇:“你嫌我黏人!”
贺云山不由自主地想了一下,要是小孩儿像沅沅,又是个黏人和小嗲。
贺云山叹口气,总比家里有个小霸王要强。
两人开始备孕了。
贺云山白天抽空看看育婴书,晚上就认真干216。前两天装修婴儿房的时候顺便整理旧物,发现了216旧行李箱里的一沓书。贺云
山随意翻了两下,愣住了。这书有点东西啊。
贺云山孜孜不倦地一边翻黄色口袋读本,一边照着上面的姿势一个一个轮过去操216。216羞红了脸,一开始还不乐意,假哭和撒
娇都用上了,被贺云山结结实实操晕了两次总算安分了。
6月初的时候,天气热辣了起来,院子里的草木葱茏。小阁楼里的空调似乎坏了,不然216怎么会这么热呢?
他躺在阁楼地板上,身下垫着一床冰丝垫子,贺云山从后面插进来,浅浅探了两下,刚刚射进去的液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又重
重地冲撞起来。
216热得要死,身上汗湿得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泛着被蒸熟的粉,雪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被撞出破破碎碎的呻吟。
他原先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轻轻一揉,216就害羞地哭叫起来。里面全是射进去的液。
标记之后的生殖腔完全打开,温顺多情地容纳了alpha的性器和体液。
贺云山低声说:“弄不进去了,我射你胸口上。”
216迷瞪瞪地呻吟,不依不饶地说:“还可以射进来的。”
贺云山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选了个折中的办法,因为液量大,一半灌在生殖腔里,一半射在216雪白的胸口上。
午间的光照进天窗,形成一道光柱,直直地落在因为多次高潮快要虚脱的216身上,雪润朱红的身躯被照得近乎透明。他像是原
始的清白的欲念,掺杂着单纯的生殖的欲望。
贺云山亲了亲他鼓鼓的肚子,低声笑:“要有了。”
奇怪的是,贺云山说要有,果然就有了。6月中旬的时候,216怀孕了。大家都很高兴,一起为216这个新手妈妈筹划起来,书籍
玩具和小衣服源源不断地送到宅子里。
但是216兴奋期过后,变得格外敏感爱哭起来。好像是孕期综合征。136陪着他,施敏也经常来,小心翼翼地抱216,说姨姨,我
以后也会照顾小宝宝的,姨姨不要担心。
216最近做起噩梦来,梦到自己被关在教养所里,或者短暂寓居了一个月的小洋房里,黑黢黢的,一个人也没有。两次哭着醒来
之后,贺云山彻底意识到,自己当初对他的忽视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这件事情在他心里埋下了诱因,时不时就在诱发他可能
被抛弃的绝望情绪。
贺云山每晚都得抱着他睡觉,要聊十五分钟的天,睡前要进行缓慢的信息素安抚,晚上216才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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