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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永和讨要侍儿的事,被当着无忧的二夫直问,脸上自然无光,但刚才已经开了口,这时却也不能说不是,只得道:“不过是身边少个人服侍,皇妹不方便就算了。”
“不就是侍儿吗,没有不方便的,送你便好。”
永和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反而觉得无忧是想着什么古怪法子来刁难她,一时间反而不敢答。
无忧在不凡身边坐下,接了他递来的茶,慢喝了一口,朝王妃身边的陈嬷嬷道:“你去后院,把所有人尽数唤来在门外候着,让他们以后就服侍永和公主。”
永和怔了一下,不敢相信常乐竟把所有侍儿尽数给她,偷看了王妃一眼,见王妃神色全无变化,看样子这些侍儿果然是不得常乐宠的,笑道:“一个就够,无需这许多人。”
“尽管领去,我这几位夫郎个个被我娘宠得上了天,无论哪一个,都叫我头疼不堪,实在没什么精神再理会这些侍儿,留在我府中也是白白养着,他们闲得久了,反而生事端,倒不如皇姐领去管教。娘,我说的对吗?”
这些侍儿,多少都是女皇的眼线,王妃早想打发,不过是碍着女皇的面子,不得下手,无忧这么做,正合她心意,笑笑道:“反正是你的人,你说怎么就怎么。”
那些个侍儿在这么许久,也给女皇带不回什么消息,早被她视作一堆废物,无忧爱怎么处理,她也所谓,也不拦着。
“那就这么定了。”无忧转头问不凡,“你晚些叫人给他们收拾出来,一人封些银子,别让人出去,说我们小气?”
“好。”不凡罚了一天的站, 却神色淡然,全无怨色。
永和这才相信她并非儿戏,见她如此大方,反而着恼,如果不是她府中尽是绝色,她如何能如此大方?
就拿这个她一心护着的纥不凡来说,虽然长相平凡,但气质上,却又哪能是他人能比。
只不过常乐从小迷恋纥不凡,是人所皆知,就算纥不凡再是人中龙凤,她也不敢去招惹。
至于三十二侍,虽然她只想要那一个,其余三十几个并不稀罕,但常乐开了口,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省得一句话不对,反而弄巧成拙。
也就笑着谢了…
268 小兽有刺
没一会儿功夫,听外面传话,“侍儿们到了。”
永和探头,果然窗外院子里,花花绿绿的堆了一堆的人,一一看过去,独不见方才见过的那位。
嬷嬷进来,道:“四儿被郡主送给了纥公子,在纥公子屋里服侍,没公子吩咐,不敢私领,余下三十一侍都领了来。”
永和冷笑,脸上滚过乌云,怪不得她能这么大方,原来早私藏了起来,这堆废物点心,要来何用。
看向不凡。
易容哪里都可以改,但瞳眸却没得改,因而不凡在人前极少直直看人,这时在女皇面前,越加的垂眼敛眸,长睫遮去他亮如碎星的眸子,更不能望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令他的容颜愈加的减色不少。
在永和看来,不凡虽然相貌还算秀美,但实在算不上出众,委实可惜了他那出尘绝世的优雅之色。
他形容端庄,办事更是一丝不苟,这样的人到了床 上免不得古板无趣。
她好床 弟之欢,见了不凡这样的人,自是望而止步。
对永和望来的目光,不凡象是全然不觉,只是慢条斯理的喝茶,怎么看怎么一副当家管事的模样。
无忧对窗外那一堆红黄蓝紫,眼角都不瞟一瞟,道:“难道皇姐对他们不满意?”
人是永和自己要的,这些侍儿又是女皇送给常乐的,永和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敢当着女皇的面,说这些人全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是敢怨自己先前不再直接,明说讨的是谁,也不用被常乐钻了空子,害她现在吃哑巴亏。
勉强笑道:“他们自然个个都是好的,怎么能不满意。听说皇上赠给皇妹的三十二侍,个个是妙人,余下一人,何不也叫来,让我开开眼界。”
她说着看向不凡,方才嬷嬷也说了,那个叫四儿的是送到不凡的屋里,不凡不开口,不能领人。
现在,她说得如此明白,不凡怎么也得往外让。
不料不凡只是搁下茶盅,微笑道:“四儿性子玩劣,头一回给郡主侍寝就惹恼郡主,郡主才将他从侍儿中除名,贬为下仆,发放到我的院子里,做些跑腿传话的杂事,再不敢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不能吧?”永和冷哼,跑腿传话?怕是有知道自己的斤两,在管府中事务和军务上得力,上了 床却是不济事,难讨人欢心。
为人夫郎,失宠是早晚的事,所以才弄个绝色的在自己屋中,为自己拉宠。
不凡轻叹了一声,道:“公主不信,我就叫人去领了他来,不过他的性子……我怕万一说话不慎,惹了皇上和王妃不开心,这罪,不凡可担当不起。”
永和正要让他尽管叫人领了来。
无忧冷笑了一声,“难道说这三十一侍还服侍不了皇姐,连我府中的小厮也要尽数领去?如果这样,叫不凡清点下我府有多少小厮,尽数送到西越去。”
永和即时噎住。
上头女皇已经气得不行,怒斥道:“永和,你太不象话,我的脸都叫你丢尽了。滚,滚回西越去。”
永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往外跑。
无忧隔着衣料摸了摸袖中信封,想将阻止她离开,转头见不凡脸色仍有些苍白,知道他体力尚未恢复。
虽然这封信,可以免去不凡的嫌疑,洗脱罪名,但疏忽之罪仍是难免,还不知会怎么罚,现在只有拖一时算一时,容他恢复体力,方撑得过去。
放开衣袖,道:“皇姐大老远来是客,怎么能就这么回去,备房给皇姐休息,晚些摆上桌好菜,我好好招待皇姐。”
她这一席话说出来,不计前嫌,显得心胸宽广。
永和在门口听着,暗恨。
女皇却眉目舒展,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如此识得大体,以后皇位传给她,也算是可以放心。
虽然今日之事,也合王妃之意,但王妃心里却隐隐不安。
兴宁变得如此厉害,行事游刃有余,又识得进退,以后怕是难以掌控。
看向不凡,后者神色淡然,一如往常,看不出作何想法。
知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只得拧了拧眉头,将这事暂时丢开。
却说永和被喝骂出来,哪肯乖乖听话,回屋休息。
想着那个小侍离去的方向,但朝着那边闲逛,看能不能再撞上一回。
不凡知道受罚难免,以无忧的性子,晚上定会宿到他屋里,借此强看他的伤势。
而他手臂上的刀伤,上次提水,过度拉扯,加重伤势,虽然有宁墨的灵药,已无大碍,但还没有完全愈合。
怕再发炎溃烂,被宁墨禁用胶皮覆盖。
如果无忧宿在他屋里,难免被她发现,他手臂上未能好完的刀伤。
早早便示意惜了了今晚把无忧绊住。
这才有惜了了给无忧放了风,今晚到‘暮言轩’宿夜一事。
惜了了人给无忧送信,说他在‘暮言轩’等她,要她从女皇那里出来,立刻回去,否则就撤回给不凡洗白的证据。
无忧要保不凡,就不得不听。
而他自己回去沐浴更衣后,便朝着‘暮言轩’而去。
到了半路却见永和带着一堆丫头婆子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不想多事,想转身避开,等她走过,再转回来。
不料永和眼尖,一眼将他望见。
心下一喜,追上来,将他拦下,“好人儿,别走。”
惜了了寒着脸,冷道:“让开。”
他本来就肤白赛雪,盛怒中,肤底渗红,脸颊象初绽的桃花,一揉就破。
永和见他生气的模样都美不可言,更是心痒。
她极受女皇宠爱,在西越京中更是横行,几时受过这气。
在气头上,更是色胆包天。
寻思着不如将他强了,闹开去,虽然没脸,但推说是被他诱惑所致,他少不得要受责罚,她再求个情,说是真心喜欢他,保他性命。
他在府中自然再不能留,到头来还得让她领了去。
主意打定,扫看左右,旁边就是一座不小的假山,只消叫人看着,在这假山后便能把事办了。
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她身边嬷嬷没少帮她做逼良霸男的恶事,自是意会,指使左右将两边道路堵死。
惜了了艳媚的脸庞更是板如寒霜,红唇紧抿,心中暗了声,“找死。”
袖中指尖已拈了毒粉,只要对方敢碰他身体,便叫她死在此处。
对方是个公主,杀了她,固然惹事上身,但他是苏家当家人,又何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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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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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
永和不知自己已经一踩进了鬼门关,犹自笑道:“随我回西越可好?我会好好待你,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惜了了不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这些贪婪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厌恶,实在叫人作呕。
无忧那浑蛋,固然可恶,会直言他漂亮,大呼他做男人可惜。
但她每每望着他失神,眼总是澄清透亮,就算是告诉他什么是男 女之欢,也是坦坦然,全无猥琐之意。
拿她那混帐模样,却叫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脑海中浮过她一手捏圈,一手掐指,指从圈过的情形,耳根瞬间滚烫,绷着的脸蛋,略为柔和。
永和以为他被自己的话所动,笑得越加张扬,向他走进一步。
惜了了下意识的后退,后背抵 了身后假山石,眼前无忧的容颜刹时消失,变成永和满是情 色的媚笑,脸庞再次绷紧,冷了下去。
永和不敢迫他太紧,停了下来,又道:“你家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只要你从了我,不仅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你的家人,也封官赏地,一世荣华。”
惜了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天下国君也未必比苏家有钱,不过是一个二流的顶名公主,也敢出此狂言,站直身,拂袖就走。
永和见他不买账,冷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惜了了哪能理她,眼角都不再斜她一斜。
“给我抓住他。”永和低喝。
堵着道路的两个嬷嬷扑上来,还没碰到惜了了的袖子,见他手臂微动,墨蓝的阔袖从眼前拂过,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往前扑倒。
永和微微一怔,只道他放了迷香,沉下脸,“休想走。”屏了呼吸抢上前来。
就在这时,眼前黑影一晃,接着腰间一痛,被人狠狠的一脚踹在侧腰上,身体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三步之外,腰痛得象要断了般,爬不起来。
“公主……”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拥扑上去相扶。
永和这一辈子,几时没被人这么踹过,气得眼花。
这时有丫头去扶躺在地上的嬷嬷,将她们翻身过来,见二人大睁着眼,而嘴角却淌下一条墨黑血液。
丫头吃了一惊,探向她们鼻息,已经没了呼吸,吓得往后跌坐在地,哆着唇叫道:“死人了,公主,死人了……”
永和陡然一惊。
抬眼看去,却见开心笔挺的立在面前,隔着袖子握着美人的手腕,一时间忘了腰上的痛,怔怔的看着面前俊逸的面庞,“白公子。”
开心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看着惜了了,严肃道:“走。”
269 打脸
惜了了摔开他的手,冷问道:“你为什么救她?”
开心道:“我并不是要救她,只是不想多生枝节。”
永和听了二人的话,才知道,方才如果不是开心的那一脚,将她踹了开去,她现在就跟前身地上躺着的两个死人一样。
背心刹时被冷汗打得透湿,脸色惨白。
再看开心,却有些喜悦,他以往见了她冷冷淡淡,关键时候却护着她的。
扶着丫头起身,腰上痛得一抽,冷哼道:“活得不耐烦了,连皇家人也敢毒杀,来人……”
附近侍卫匆匆赶来,见是开心和惜了了,便不再上前。
永和见来了人,喝道:“给我拿下。”
院中侍卫面面相觑,并不上前。
永和的人瞅着地上死尸,又哪里敢上前,有经不得催促的,蹭着上前一步。
被惜了了冷眼扫过,吓得往后一退,绊到后面的人,跌倒下去。
永和见无人听她的话,恼羞成怒,揪住身边正慢慢后缩的嬷嬷,一耳光掴在她脸上,骂道:“没听吗,叫你们把他拿下。”
说着,用力将嬷嬷往前一推。
嬷嬷不敢挣扎,被永和推出,眼见要到惜了了面前,吓得面色铁青。
惜了了刚要抬手,被开心抓住手腕。
“一个狗奴才也敢无礼。”开心上前一步,拦在惜了了身前,一脚将嬷嬷踹开,冷声道:“这是‘常乐府’,还轮不到你来拿人。”
说罢,拽了一脸怒气的惜了了转身离开。
永和铁青着脸,重哼一声,“你们给我等着。”由下人架着,转身往来路急走。
王妃看天色,也是不早,正要叫无忧拿出惜了了的信函。
有下人神色慌张的匆匆进来,“王妃,不好,永和公主被人打了。”
女皇一怔之后,大怒,“谁这么大胆?”
“禀皇上,是惜公子。”
“惜公子?”女皇沉着脸看向无忧。
无忧握着的茶杯一顿,和不凡对看一眼,转脸低问,“了了人呢?”
“郡主,惜公子就在门外。”
女皇冷哼,“这府里的人,真被皇妹宠得无法无天。”
永和一天到晚,没片刻消停,王妃实在头痛。
向外传话,“让了了进来。”
开心放开惜了了的手腕,低声道:“无忧那丫头的脾气……你进去忍口气,先把不凡的事,过了再说。”
惜了了眼里怒气未消,看着开心,终是点了点头,步上台阶。
永和已被人挽着哭哭啼啼的奔来,径直进了屋,披头散发地扑到女皇榻边,“皇上给我做主……”
“怎么回事?”
跟着永和的嬷嬷上前道:“是郡主的侍儿毒杀了公主身边的两个嬷嬷,公主叫人将他拿下,他反而出手伤人……”
无忧一听‘毒杀’二字,又见开心和了了正双双站在窗外,已猜到是怎么回事,慢慢起身,“他为什么毒杀皇姐的人?”
“这……”嬷嬷不敢再说。
永和睨了眼惜了了,哭着抢道;“那侍儿勾引我,我责骂了他几句,他就……”
惜了了恰好进来听见,美人脸一沉。
说这府中侍儿勾引永和,女皇哪能相信,不过永和身为公主,被下人打了,是逆天之罪,当下冷哼了一声,“哪个侍儿,这么大胆。”
平民打皇家的人,是死罪。
永和瞅着惜了了绝色的面庞,实在不舍得,但事情闹到这一步,再垂涎他的美色,却也不能翻口,只有见一步走一步,指了惜了了,“就是他。”
王妃笑了笑,反而端了茶盅,开始慢慢喝茶,仿佛置身事外。
女皇见王妃如此,感觉事情不这么简单,细细打量惜了了,暗暗称赞,好漂亮的人儿。
心里也有计较,定是永和见人美貌,想要沾染。
暗骂永和,混帐东西,把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带来这里。
但不管永和如何混帐,她都是皇家中人,岂能任人打得?
又见惜了了见她,竟是不跪,更是着恼,重哼了一声,“皇妹,这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王妃仍是拨着茶叶,“皇姐不是在为难我这做妹妹的。”
“呃?”女皇猜想,这侍长得如此绝色,必是兴宁宠着的,所以才将球踢给王妃,这得罪人的事,让王妃去做。
不想,王妃竟毫不避忌的说为难。
“如果是侍儿,就好办了,打死就是。可是他……他哪是什么侍儿。”
女皇微愕,看向永和,永和心里也‘咯噔’一下,飞快的看向惜了了,脑子飞转。
王妃不让她们胡猜,接着道:“他是宁儿的夫郎。”
女皇倒抽了口冷气,“就算是宁儿的夫郎,难道就能随意毒杀皇家的人,还出手打伤公主?”
无忧看了惜了了一眼,后者早被气青了脸,以他的性子,别指望他能在众人面前解释。
走到永和面前,绕着永和转了一圈,看得永和毛发直竖,冷笑道:“难道我的夫真的能勾引皇姐?”
“怎……怎么不能?”永和强辩。
惜了了几时当着这许多的人戏笑过,撇了脸,拂袖就要走。
无忧拽了他的袖子,不给他离开。
惜了了挣了挣,没能挣开。
她反而微微侧身,用身体挡住众人视线,将手滑进他阔袖中,与他五指相扣,紧紧握住。
惜了了偏头过来,见她朝他顽皮的眨了眨眼,好象在众人面前,偷偷与他玩一件有趣的游戏。
怒气渐渐淡褪,绷着的脸蛋也随之缓和下来。
转过脸,再看永和,又再是眼如寒潭,“他为何要勾引皇姐?美貌?还是床 上功夫?”
她此话一出,殿中下人埋头偷笑。
常乐虽然恶名远扬,但美貌却也是天下
惜了了才缓和的脸色又再沉了下去,抽手要走,结果无忧将他的手扣得极紧,没能抽出,反而带了她后退。
无忧也不稳住身形,随着他的力道,后背靠在了他身上,如果他再往前,势必把她拉摔在地上,只得重新站住,偷偷将她推来站直。
暗骂了声,“无赖。”
无忧感到耳朵微热,转脸看去,恰好看见他红唇轻动,读懂‘无赖’二字,挑了眉,将他的手一掐。
突然偏头到他耳边,用只得他听得见的声音道:“我就无赖,你不爽,咬我啊。”
惜了了窘得粉脸通红,开始扭手,试图将手挣脱出来。
无忧将他又是一掐,攥得更紧,“咬啊,不敢?”
惜了了哪敢当着这许多的人咬她,只能狠狠得地她瞪着。
无忧偷笑,得意的晃了晃头,眼角见不凡向她看来,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她掩在惜了了袖中的手上,忙安分下来。
她这些小动作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不凡。
永和在无忧的逼视下,偷看女皇。
王妃接口道:“这件事,关系到宁儿和她的夫君的声誉,确实该说个明白。”
女皇就算想护短,被王妃一句话堵回来,眉头紧皱,“说。”
永和向来听说府中厉害的是不凡,而兴宁性子暴虐,却是全无城府。
本以为不凡为女皇伤受一事把绊住,府中再无能人,而王妃碍着女皇在,不敢出头。
这件事就算是自己站不住理,但对方也不敢当众给她没脸,她顶多受几句责骂,这事也就过了。
哪知现在这丫头竟完全不顾彼此脸面,完全口无遮拦,恨得咬牙,只得硬着头皮道:“荣华富贵。”
无忧凑到她面前,象是听见世上好笑的笑话,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荣华富贵?原来皇姐这么有钱,连甲富天下的苏家大当家,也要出卖色相,换得皇姐的赏赐。”
“苏家,哪个苏家?”永和眼皮一跳。
“天下还有哪个苏家?”无忧冷笑。
永和的脸瞬间紫涨,再说不出话。
女皇也是一惊,将惜了了重新打量一翻,刮了永和一眼,什么人不招惹,竟招了他。
王妃叹了口气,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永和自打知道惜了了是常乐的夫,就知道这事,自己冒进了,绝难讨得好。自己这边不过是死了两个下人,能这么算了,自然最好。
正要谢恩。
无忧脸一寒,“此事如何能算?”
“宁儿,了了虽是你的夫君,但永和却是公主……”王妃低喝。
无忧将惜了了拉近自己,对身后问道:“刚才皇姐身边是谁跟着的?”
府中给永和引路的两个丫头,忙奔了进来,跪在跟前,“是奴婢。”
“是怎么回事,如实说,有半句假话,乱棍打死。”
这府上,无忧是主,府中出事,她站出来处理,自无人能拦。
女皇虽然宠爱永和,但兴宁却是她亲生女儿。
如果能好好把这事和过去,自然好。
但回念一想,这事确实是永和过了,兴宁不肯依也是在所难免,索性也由着她们自己去闹。
府中的人均是不凡亲选,没有靠不住的,哪能帮着永和这么一个外来的公主,迫害自家公子。
被无忧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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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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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五一十的将当时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无忧冷瞥了永和一眼,气得笑道:“先前皇姐讨要我府中侍儿,现在又要我的夫君,请问皇姐还要什么?是不是要将我整人上逐出府出,将整个‘常乐府’双手奉给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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