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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王妃怒气不消,接着呵斥道:“奴才妄自菲薄不凡,你自然生气,但她们总是奴才,你怎么能为了奴才将晦气往自己身上团?你自小就缺少阳气,要不然,我和你爹又哪能早早的给你定下这些个男儿,费尽的心力才算把你养到大。你不知体谅我们的这番苦心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口口声声的提那字?”
她看着无忧垂眉低眼,换成一副乖巧的样子,想到以前宫里的那个,一点点大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个乖巧的样子,可惜才六岁,就没了。
不由的看向不凡,眼眶一红,竟想落泪。
无忧听着骂,心里却是暖暖的,以前在宫里,除了子言,哪有人在意她的生死,而姨娘只不过为了女儿说了个‘死’字,就能恼成这样,这何尝不是对女儿的爱?
一时间胸腔里热潮翻涌,低声道:“女儿错了。”
无忧感到不凡的手莫名的紧了些,眼角微斜,余光见他垂着的眼睫下闪过一抹阴寒森意,陡然一惊,再看却又什么也没看见,仿佛刚才只是一时的幻觉。
王妃见她软了下去,叹了口气,也放缓了语气,“罢了,府中没有点规矩确实不行,你平时又是贪玩不管事的,府中上下事务,还得赖着不凡,这么一闹,下面的人还不知要嚼什么嘴根子。程妈妈是我的人,就更不能放纵,要不然下面背后有靠的人,个个有样学样,真没得管了。”
说完,对候在门外道:“拉下去,打死为止,细细的打,别几棍子打死了,让存着他心的人都仔细看着,谁还敢捕风捉影的造谣生事,这就是下场。”
程妈妈吓得面如缟纸,跪着上前,抱了王妃的小腿,“公主,您自打小,奴才就服侍着您,都三十来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知错了,您就饶了奴才这回吧。”
王妃也有些不忍,终是狠心道:“我就是念着你的这份忠心,才对你格外信任,你拿着我这份信任怙恩恃宠,我平时见没什么大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希望你自己知道分寸,哪知你竟连本带利,连主子都不看在眼里了,今天的事,也是你自己招来的,怨不得别人。”
无忧不知换成以前,兴宁遇上这样的事,会如何处置,不凡说过程妈妈不过是条小鱼,没必要让她白白送了性命。
但要放,也得放得巧妙,不能让姨娘再次起疑,正思索着怎么开口。
163 了了有请
不凡拉了无忧起身,道:“王妃,程妈妈知道错了,也就算了,这会儿把她打死了,我倒落下个估恩侍宠的骂名,何苦呢?”说完,抬了手,屈指在无忧面庞上轻轻的抚过,柔声道:“你认为呢?”
无忧对她的亲昵举动是抵触的,但当着姨娘的面,却不敢露出痕迹,强行在脸上堆出欢愉的神情,在他的瞳仁上看见自己活脱脱花痴女的面容,肚子理把不凡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这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一肚子坏水,是他吃人家的豆腐,被吃豆腐的人还得装出极受用的样子。无忧纳闷的咬牙,又不得不装出对他的举动十分受用的样子,嘴里附和道:“你说算了就算了。”
说完鸡皮从脚底心一直爬进头皮,无处不麻,强忍着不打哆嗦,对方瞳仁里映出的花痴相,跟着带了三分傻。
她这副模样,落在王妃眼里,更认定她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左右都在不凡的掌控之中,心里却是暗暗欢喜。朝程妈妈递了个眼色。程妈妈也是个精明的,忙跪着向不凡和无忧靠近两步,一个劲的磕头谢恩。
无忧杵在这儿,脸被不凡摩挲地快僵化,再呆下去,难保不露出马脚,装模作样的又训了几句,就向姨娘告辞离开。
出了门,即时抱着胳膊,搓去身上还不断爬上的鸡皮疙瘩。
不凡在她身后出来,不急不缓的走着,神情无恙。
无忧回头睨他一眼,便多了分怒气,到了无人处,猛的转身。
对他随着她停下,目光沉静,对上无忧的怒容,只是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
无忧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瞪视他,“我警告过你,不要碰我。”
不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没碰你啊。”
“没碰?”无忧怒火冲天,他居然连姨娘都不顾忌,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你是说这叫碰吗?”
不凡假意恍然大悟,又抬了手起来五抚她的脸,被无忧一巴掌拍开手,浑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以为……再深些,方为碰”
他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端庄的如泰山青松,可说出话却是混账之极。
无忧哑然,以前一直以为他城府极深,那么言行也该是刻板那一类的,哪知道他竟这么无赖,又无耻的一面。
“你真是……”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闭上眼睛,让自己略为淡定。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确认附近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谈话。
重新睁眼,低声道:“我们这府中只求和平共处,我借力你的羽翼乘凉,也不会白占你便宜,你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能做的,定会帮你做到。既然你打算要和长宁长相思守,而我也要去寻我那夫君。感情上你我各有归宿,人前要装,那是没办法,人后,不必再玩这些卿卿我我的把戏。”
干脆一甩袖子,接着往前走。
不凡唇边含着笑,仍跟在她后面。
“别跟着我。”无忧感觉自己快被他气炸了。
“我不是要跟着你,只是诱人代我传个话,话没带到,我不敢走。”
“什么话?”
“了了要你空了去一趟‘听雨轩’。”
无忧本来想直接说‘没空’,一转念,想起那副画像明明就是长宁,可是长宁是南朝的公主,照公主的身份,就算是两相相争,沦为阶下囚,也不会是那般待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
或许了了可以帮她解去这些迷惑。
随口应了声,便向‘听雨轩’的方向走。
不凡望着她急步离开的背影,眉头慢慢拧紧,听见身后有人走进,皱起的眉心一松,已是之前的淡然神态。
“公子,凤止公子来了,在‘寒梅冷香’等候。”清儿在离他两步的地方停下。
不凡轻点了点头,领着清儿去了。
风夹着丝丝清婉的箫声,起起伏伏,如绵绵细雨,又如飘飘而落的雪,说不尽的柔,抹不去的美。
无忧听着不由一笑,他这萧吹得也美如其人。踏上台阶,便闻到淡淡茶香飘来,那香味清新的令她精神一爽。
进了门,便见惜了了依坐在软榻上,墨色的长发在头顶挑起一缕,用白玉梳成压住,再用一条与衣裳同色的发带缠裹成一束,尽头绑着两粒浑圆的大东珠,与披散的如段发丝一同拢咋肩膀一侧,柔顺的垂了下去,衬得他那张如凝胎的面颊,毫无瑕疵。
绣着繁花的墨蓝阔袖中探出的手指白如细瓷,持着玉箫,如同一泼散出来的水墨画,轻压着萧口的唇,却是鲜艳的红,再加上浓如墨画的长睫不时的轻颤,清新中却又透着骨子里出来的妩媚,除了绝色的美艳,更有万种的风情。
榻上摆放着一个小茶几,几上茶烟袅袅。
他抬眼见无忧站在门口,停下chui xiao,伸手去翻茶盅斟茶,“怎么不进来?”
无忧眼角扫向他身侧的香炉。
“没焚香。”惜了了不回头。
无忧尴尬的咳了一声。“如果不是你有前科,我也不用这么紧张。”
大刺刺的到他对面坐下,捧了茶盅不饮,笑道:“你叫我来,不会是想接着上次的课?”
惜了了飞快的看 了她一眼,与她目光一触就分,雪白的肌肤下透出了红。
无忧也不敢把这个小毒物惹急了,视线回转,见他没被长发盖住的另一边肩膀上,衣领微敞,修长优美的颈项曲线延伸进衣领,雪肌深服,强烈的感官刺激,叫人很想接着往下看,又看不见,生生的欲得不得的you惑,喉咙莫名的干。
非礼勿视……
伸过手去,将他的衣领拉高,将他半露出来的锁骨一并遮了。
惜了了迷惑的向她看来。
无忧轻咳一声:“小心着凉。”
“有地龙……不冷……”惜了了身体微微后缩。
“我看着冷!”无忧瞪眼。
“……”
二人一阵沉默。
无忧连喝了两盅茶,终于沉不住气,“你叫我来,做什么?”
“你笈礼,他们都有礼物送你,我……没有东西可送。”惜了了捧着茶壶,大胆的抬眼正视向对面少女。
无忧‘哈’一声笑,又见他一本正经,忍不住想逗逗他,伸手过去捏他的脸,“你这小狐狸,是天下最可爱的小东西,既然没东西送我,就把你自己送我算了……”话音刚落,见对面漂亮的狐狸眼里,升起一些异样的神色,异样中竟还有一些羞涩。
突然想起上次说‘睡了’的事,喉咙顿时被卡住,不敢再与他开玩笑讪讪的笑 了笑,把手缩了回来,“我说笑的,你不用把自己送给我,我养不起你。”说完,见他默着不出声,目光却一直停在自己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真怕这小毒物一个不高兴,又使点什么小手段,让她吃皮肉之苦。
咳嗽一声,端了茶来喝,还是少惹他为妙,正想着怎么打破这份尴尬。对面幽幽传来的声音,“我养得起你,我养你。”
‘噗’地一声,无忧满口的茶水,喷出去。
细了了闪避不及,被她喷了一头一脸,茶水顺着发梢往下淌无忧‘哎呦’一声,忙掏了丝帕去给他抹脸。
他微微一躲,就不再动弹,由着她拭上自己的脸,脸庞越加的红,心里砰砰直跳,媚眼如丝。
这少女既讨厌,又无耻,他却对她讨厌不起来。
无忧见他神情不对,皱了皱眉,把丝帕往他脸上一郑,“自己擦。”
惜了了也不恼,当真接了丝帕,自己拭着脸上茶水,帕上和她身上相似的幽香从丝飘进鼻息,不由轻咬了咬柔软细腻的唇,“我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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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西,不过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无忧微张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趴在小茶几上,向他凑近些“你不哄我?”
“苏家讲的就是一个‘诚信’,绝不会有半句虚言,哪能像你,张嘴就是胡言,没句真话。”
“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不堪?”无忧结舌,过去她接人生意,讲的也是‘诚信’二字,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了。
千千说过,这世界上最贵的消息出自苏家,也就是惜了了母亲的娘家,而惜了了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份礼,可真是厚重了。
无忧眉开眼笑,路上还在愁怎么向他开口,用什么来跟他交易,这时却得来全不费功夫,“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我不能告诉你的,仍是不能说。”
无忧脸一跨,眼里的笑意全飞得没了影,“来来去去,还是个骗子。”
惜了了承着苏家的门风,以诚为本,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冤枉说‘骗’,被忧说是无骗子,顿时恼了。
“能与不能,都是照实说,岂能当得‘骗’字?”赫然起身,“既然不要,那你回吧,今天当我没请你这回。”
“别走。”无忧对他变脸的速度早就领教过的,不以为然,伸手去抓他,隔着桌子,没能抓着,怕被他走掉,就再难会装,急跃下地,踩在他拽地的长袍下摆上。
惜了了往前一扑,无忧将他拉住。 一拉一扯间,了了身上袍子顿时从他肩膀上滑下,露出肩膀上一片赛雪肌肤。
无忧伸了伸舌头,忙撒手跳开。
惜了了被她拖拽得一扑一仰,顿时往下坐地。
无忧怕摔了他,让他着恼,赶紧又将他一提,他身上袍子完全散开。
惜了了回头,怒瞪过来。
无忧赔了个讨好的笑“开玩笑呢,我捡着你能答的问,成了吧?”
惜了了板着脸不理,将衣襟往中间一抄,又要走。
无忧急了,抢上去,扯住他的后衣领,而惜了了又正往前走,那件袍子顿时被她给剥了下来。
低头看了看手中提着的袍子,再看眼前少年还没长成,略带柔弱的身体,嘴角一抽,“你怎么总不穿中衣?”
话出了口,就开始后悔,这不把了了给引炸毛了才怪。
这么好的机会,被自己生生的弄砸了。
不料,惜了了愣了一愣后,俏脸通红,居然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取了还在她手上提着的袍子穿上,坐回榻上,媚眼里隐着一丝凄然之色,一声不出的把玩着桌上茶具。
无忧看这情形,知道自己可能触到他的痛处,拿起桌上茶壶给他倒茶,“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
他不接她的话,却将她倒上的茶盅捧在手里。
无忧在他旁边杵了一阵,见他这幅模样,不敢再打什么向他问消息的主意,正想撤退,竟听见他幽幽的开了口。
“我娘在的时候,总要我试毒。有些毒沾上衣料,衣裳就会破,会坏。而那时我在山里,我娘不许我出谷,又不让苏家的人来看我。只有过年才会带我会苏家拜祖宗,一年也就那么一次机会可以出山。平时衣裳都是娘自己织布做的,一年也就能有那么三两件衣裳,如果坏了过娘的时候就没衣裳穿,光者身子回去,难免被下人笑话……所以,能少穿就少穿一件……后来也就习惯了这样,也不大记得穿中衣……”
“冬天也是这样吗?”无忧笑不出来了。
“嗯。这样是不是……很丑?”惜了了点了一下头。
无忧深吸了口气,走到榻边,心疼地将他抱住。
惜了了身体一僵,没针扎,由着她把他的头压进怀里。
“怎么会丑,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小狐狸。”她轻抚着他耳边如丝的发,“以后我给你买好多的新衣服,可好?”
惜了了有些恍惚,懵懵的点了头,“我娘不凶的时候,也像你这般。”
无忧哑然失笑,“那你叫我娘好了,我不介意收你当干儿子。”
惜了了一鄂,瞬间面红耳赤,从她怀里挣了出来,“谁要做你儿子,我比你大。”
无忧‘扑哧’一声笑了,如果二十一世纪的年纪做得数,她可比他大得多去了,“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元虚十七年,冬月十一。”
无忧眉峰一挑,他们同年,同月,相差不到十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过生辰。” ‘以后’二字出口,却默了下去,谁知有没有以后。
惜了了也是这般想法,垂着眼,什么也没说。
无忧一笑,将二人不觉间的沉默散去,“照这么看,我也该送你生日礼物,可惜我也没有能送得出手的东西,怎么办呢?”
惜了了眸子一亮,长长的睫毛兴奋的轻颤,“你说……要送我生辰礼物?”
无忧将口袋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有几个金珠子,一把小玉梳,小药瓶,除此外边没有别的东西了,皱了脸,“我明天去买一样给你,你想要什么?”
惜了了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脸上泛起异样的红,“你是当真的?”
“嗯,你喜欢什么?只要我弄得到,都送给你。”无忧这时真的很想这只漂亮的小狐狸能开心些。
“真的什么都可以?”惜了了眼睫轻扇,媚色的眸子忽闪,流露出平时从来没有的天真笑意。
无忧微笑,这才是他这年纪该有的模样,“当然是真的。”说完脸一沉,“喂,小毒物,我可不是你说的那么言而无信。说吧,你要什么东西?”
“我不要东西。”
“那我节约了。”
“我能要别的东西吗?”
“那得看我能不能给你。” 这可是小毒物,无忧不能不防。
“你躺下来。”
无忧一怔,将惜了了上上下下的看,“你想搞什么鬼?”
“你躺下来,我告诉你。”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她,那眼神纯真的如同满月的小狗,实在叫人狠不下心拒绝。
无忧有些动摇,仍存着戒备。 “我站着也能听见。”无忧想着那日的剥骨之痛,心有余悸。
“我要下毒,别说你站在这里,就是在门口,我也能让你出不了这道门。”
无忧的小心眼被人直接揭穿,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真要躺下?”
惜了了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无忧见他执意如此,反而起了疑心,该不是他,跑上哪儿弄明白了什么是‘睡了’,这时来亲身试验。
“你该不会想……”她手捏了个圈,用手指穿圈,做了上次告诉他什么是‘睡了’的那个手势。
惜了了粉嫩的脸蛋,顿时红过耳根,咬着唇不答。
不答就等于默认?无忧抚了发痛的额头,“不行,不行。”拔腿就走,哪能把自己送给他。
“别走。”惜了了扯着她的袖子,“就一盏茶的功夫。”
无忧怔了怔,那次不知他怎么泄了,现在也想不出当时有没有一盏茶功夫 ,忙又摇头,“不行,不行。”
“半盏茶功夫。”惜了了声调都快变成哀求了,“我真不会伤你。”
无忧眼珠子转了一圈,半盏茶功夫,如果磨蹭些,衣服都不见得脱得完,这样能让他高兴一回,又得消息,也不亏。 万一他当真手脚太快,大不了将他一掌砍晕过去,反正他没说什么事,也不算得她失信。 睨视他,慎重问道:“半盏茶功夫?”
“嗯。”惜了了怕她走掉,不敢犹豫。
“那半盏茶后,你得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我能说的,一定告诉你,不过真的只能一件。”
“小奸商。”无语扁嘴。
惜了了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
“半盏茶功夫。”无忧再次慎重申明,咳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上了软榻,不着痕迹的攥着胸前的衣襟,反正能混时间的招,都用上一用。
惜了了依坐在她身边,神态看似从容,手里攥紧的玉箫,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
等无忧躺好,俯身过去,握着玉箫的手撑在她肩膀旁边,对上无忧带着警惕的眼,自己的脸先红了。
抬手捂上她的眼,“别看。”
无忧在他手掌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象是她在强迫他,这叫什么事。
忍不住好心提醒,“时间快到了。”
话出了口,开始后悔自己多嘴,就让他这么看完半盏茶功夫岂不是好。
唇角突然有鹅毛拂过的搔痒感,接着下唇微微一痛,然后被什么东西含住。
脑子顿时卡住,下一瞬才反应过来,小毒兽在咬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唇上特别的痒,痒得搔心撩肺,偏偏他还咬个没完没了,咬完下唇,咬上唇。
无忧终于忍无可忍,飞快的抓住他的双臂,突然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将还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扒拉开去。
他如丝长发铺了一榻,脸窘得通红,如丝媚眼羞涩的垂了下去,又偷偷的抬眼,从眼睫缝里偷偷看她。
衣裳被她扯拽得散开,露出少年白皙柔软的身体,胸前两点粉红,诱人的展现着,叫人很想俯下身去轻轻舔弄。
无忧脸上也是一烫,忙将视线扯开,不敢乱看。
刚才明明是他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她骑压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象她在强他……
无忧太阳穴开始跳痛,唇上的残留的痒感,让她顾不上谁压谁,谁强谁的问题,皱了眉头,“你牙齿上有没有毒的?”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毒。”惜了了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没好气的还击。
无忧摸了摸被他咬过,发烫的唇,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当真头疼得很:“你敢再给我下毒,我就咬死你。”
说完作势要咬。
惜了了看着她的葱尖一样的手指抚过还带着他齿印的红唇,心里砰然乱跳,脸上的红更是直接滚过耳根,火辣辣的烫。
“我不会再给你下毒的。”眼里漾着如同烟花灿烂的笑,那美又岂能是那一闪而过的烟花能比。
看惯美色的无忧竟也看得怔住,用指尖轻轻触弄他几乎难见缝隙的浓密睫毛,他睫毛外稍如蝴蝶翅膀一样很轻的一颤,她不禁轻嘘口气,诺诺的道:“你真美……”
了了又是一笑,长睫打开,小狐狸一样的妩媚眼睛向她望来,清冽照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赞长得美貌,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让他感到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抬起手去抚她手指抚过的唇,轻压上他的齿印。
“你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无忧微微诧异,难道他要的只是咬她几口?
“嗯。”他脸更红,眼角笑意也更媚。
娘说过,以前爹爹只知道闷头学医,不管娘如何对他示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
有一次,娘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了他的唇。
那夜,他们就成了夫妻,后来就有了他……
虽然爹走后,从来没来看过他们娘俩,但在娘死后,他用娘的毒,把自己毒死在妻子的坟前。
他不知道爹到底爱不爱娘,但他肯在黄泉路上陪着娘,说明他心里装着娘,这就够了。
不管无忧爱不爱他,但以后她心里能有他,也就够了……
“当真只是这样?不是想那啥啥?”无忧仍不敢相信,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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