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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啥啥?”惜了了抚着她唇的手顿下,迷惑的看向她的眼。
“咳……咳,没啥。”无忧忙将话岔开。
从他身上翻下去,手撑着头,侧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舒服得竟有些昏昏欲睡,“那该我问了。”
“嗯。”他侧身过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细细的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总是干干净净,就算对他使坏时,也不会有贪婪之色。
看着看着,不由的微微一笑,捉住她一绺长发把玩。
无忧想问的太多,但他答应的只有一件,她不能不挑最直接的线索来问,“南朝的长宁公主。”
“她的事这么多,如何能一一答你?”
“你给我的画像,画的是不是她?”无忧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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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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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撇嘴角。
“你要问的是这个?”惜了了抬眼起来。
“不……不是……”无忧忙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这么草率,拿张画像就算完事,这比被他咬几口,还不值得。
“这个问题,我可以答你,那画像可以说是照着她画的,也可以说不是照着她画的。南朝的皇帝与北齐以前的皇后-芷兰皇后是亲兄妹,长得酷似。那张画像是照着芷兰皇后年轻的样子画的,但毕竟年份已久,难以记忆得清楚。而长宁公主长得和南朝皇帝十分相象,与芷兰皇后自然也酷似,所以与其说是照着芷兰皇后画的,倒不如说是照着长宁公主画的。”
他说完突然上前,在无忧唇上又咬了一口,脸红红地退开,“这是酬金。”
无忧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吐了?”
“反正吐,也是吐在你身上。”惜了了见无忧瞪圆了眼,大有愤然而去的样子,忙拉住她,“我会忍着的,不吐你身上。”
见她脸黑如锅底,赶紧转了话岔,“你接着问,这次可要想好再问。”
无忧气得笑,真想咬回去,但哪敢当真咬他,万一他没忍住,就有得她恶心的。
这么算了,又有些不甘心。
见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婴孩的肌肤般可爱,‘嘿嘿’坏笑一声,突然扑上前,将他按住,往他脸上啃去,咬嘴在吐,咬脸总可以。
一下轻,一下重在的他脸上乱啃乱咬,他的脸真如婴孩般细嫩,又有弹性,一咬一弹,极是舒服,这一咬开,只恨不得能多咬他几口。
惜了了脸上一下痛,一下痒,好不难受,翻身要避。
无忧哪肯让他逃掉,将他抱住,压得死死的,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边笑,又往他脸蛋上乱咬,在他粉嫩的面颊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牙印。
惜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别人嬉笑打闹过,被她这么一闹,脸上又痒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要说‘不咬了。’但他笑得气喘,竟说不出话。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欢愉,他越笑,她越咬,真想他能一直这么笑下去,而不是平时那死板板的模样。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逃又逃不掉,只能扭着身,转开脸避让,无忧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上次在‘慕言轩’有过的那种陌生,而又奇怪的酥麻快意突然如电流般从耳上窜开,直撞向他腹间,勾起令他难为情的欲-望。
眼角的笑即时僵住,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压覆在他身上的柔软身体,随着他的呼吸挤压着他,体内古怪的渴望瞬间长大,他感到身体的变化,顿时慌了神。
突然间竟想将她抱紧,反压到身下。
想着母亲的话,她咬了爹爹,那晚他们就做了夫妻……
无措的抬起眼,低唤了声,“无忧。”
无忧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体,突然僵住,又听他如猫儿般的轻唤,定眼看去,只见他面红耳赤,紧咬着下唇,脸绷得紧紧的,眼里尽是慌乱。
压在他腹间的腿,多了样硬硬的东西,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即时愕住。
与他一起,总觉得他象小狐狸一样可爱,并没往别处多想。
刚才又玩得兴起,全然忘了他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正常男人的性-欲。
不知又突然触到他哪根神精,挑起他的欲-望,真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知他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极是敏感,不敢马上丢开他。
勉强挤了个看上去还算自然的笑,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别怕,正常。”
惜了了放在身侧的手,不安的揉着她的阔大的裙摆,“我……”
“深呼吸……放松……别怕……”无忧试着慢慢从他硬邦邦的那处挪开腿,心里苦得快挤出了汁,脸上还得装作没事一般。
惜了了觉得身上一松,那种邪异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体内乱窜,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攥紧她的裙幅,向她贴来,“我难受。”
“忍着。”无忧想也没想,就吼出了声,吼完见他惊了一惊,如受伤的小兽,忙干咳了一声,勉强笑道,放柔声音,“男人都得学会忍,要不然随时都可能起这反应,该怎么办?”
惜了了迷惑不解,这感觉也就有过两次,怎么可能随时?
无忧无奈的呼出口气,该不会又得给他上一堂那啥啥课……
真是要命!
“你平时在外面,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或许就会这样……不忍着,难道还能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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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更加迷茫,想问,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放开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闭上眼,照她说的忍着……
无忧见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问问题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想知道长宁的身世,或者她与芷兰皇后有什么联系。”无忧慢呼出口气,她眼前浮过长宁第一眼看见她时,眼里闪过的诧异。
直觉她认得自己这张脸,起码见过。
自己长得和兴宁一样,如果她见过的是兴宁,不该是这样的神情。
她不相信,长宁只是南朝长公主这么简单。
所以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她就是当年用自己换子言的少女。
可是年龄对不上,这里面有猫腻。
如果自己当真猜错了,这次机会也不算浪费。
起码,以后不会为这件事去费心神。
惜了了睁开眼,侧脸向她看来,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望,但她的问题显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里的火在渐渐熄灭,不直接答她,反问道:“这次去祭天,见到了长宁公主?”
“嗯。”
“你认为她南朝长公主的身份有问题?”
“算是。”无忧笑了笑,既然苏家能是天下第一信息站,长宁前来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能说,是吗?”
“涉及皇家的,按理不能。”惜了了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危险。”
无忧失望的笑了一下,“那算了。”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耳边的发束,“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或许很重要。”无忧抿住了唇,这是她能寻找子言少得可怜的线索之一。
“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他仍看着她的眼,神态认真,没了羞涩,也没了窘迫。
“问吧,如果我能告诉你,就告诉你。”
“你是谁?”他能掌握苏家庞大的信息网,绝对不是仅仅因为他是苏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就能办法,靠的还有他敏锐的观察力,举止投足间对人心的揣摩。
虽然据说她与常乐儿时长得一样,但连她的亲生母亲对她都有所怀疑,他岂能不留心?
然而他派出去查探的人,尽数无功而返,这种情况,在他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曾经令他相信,她就是常乐。
然而在凤止那里,沉睡之中,是他生命最薄弱的时候,却也是意识最敏感的状态。
他从小玩毒,试毒,嗅觉和身体的感知能力均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
那口阳气,进入他体内,虽然只得一刹那间,但他闻到她体内独特的梅香,那是平时别人闻不到的味道,只有在高热时才会散出来的气味。
这些年,他见过兴宁发烧,一身臭汗,绝无她身上那股寒梅般的冷香。
让他得到证明,她不是兴宁……
无忧即时惊大了眼,望着他的眼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眸子忽闪,她不是常乐,以后自己的事了了,可以带她一起离开。
“你既然认为我不是常乐,为何不自己去查?”
“我查了,但查不出。”惜了了也不瞒她。
“既然查不出,为何这么说?”
“我想证明你不是常乐,太容易,只需一点药沫,就能让你片刻间高烧不下……但我不愿那么做,我不想别人知道……”
无忧打了个寒战,他说的不错,自己身上带着特有的体香,只要高烧,就会散出来,而兴宁未必有这股体香。
体香一香散发出来,自己就原形毕露。
惜了了既然说得出让她高烧,自然察觉了她的这个特性。
“我也不知我算是谁……我不过是得以偷生的一缕残魂,只不过无巧不巧的被送来了这里,偏又和兴宁长得一样,所以……”
无忧苦笑了笑,“我只是想有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地,等我的一些事办妥了,就离开,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惜了了笑了,她只要不是常乐,是谁都不重要,拿着她的头发打结玩,“长宁公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外扬。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无忧见他把自己的头发和他的结在一堆,皱了眉往回抽,“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长宁其实是芷兰皇后和齐皇的长女,北齐当年失踪的长公主……长宁公主年幼多病,任南皇如何的保,仍在十岁时夭折。而南朝为了保住妹妹这世上唯一活着的骨肉——峻宣公主,就瞒下了长宁夭折的事,让峻宣公主顶了长宁的身份。南皇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连自己的爱妃,长宁公主的母亲,都杀了。如果有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的话……”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只要不傻,都能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无忧之前就怀疑过,但这时听惜了了亲口说出,脑中仍‘嗡’地一声响,抢救头发的手即时顿住,“她真的是芷兰皇后的儿女中,唯一活着的吗?”
惜了了将她的发缕夺回来,与自己的长发并在一起,打着结玩耍,歪着头看她,“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不能再答。”
无忧即时噎住,真是堵死人了,“你要怎么才肯告诉我第二个问题?”
惜了了脸上一红,不答她的问题,突然问道:“无忧……刚才那样,是不是就可以结成夫妻,生下孩子?”
“哪样?”无忧满脑子长宁的事,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漫不经心。
惜了了见她神智游离,全然无心的应付他,有些着恼,忽地一下坐起身,“就是那个,哎哟……”
无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正要骂,头皮一痛,也‘哎哟’一声,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他居然把两个人的长发结了个同心结。
将他拽了回来,免去头痛之苦,这才想起他刚才的问话,扬了扬眉,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他下面溜去,故意拉长声调,“你说那个啊……”
惜了了问那话,已经是鼓着勇气,被她阴阳怪气的一逗,顿时涨红了脸,窘得无地自容,即时又翻了脸。
无忧忙一把握住他的发束,不容他跳开拉痛自己的头皮。
惜了了头皮刚刚绷紧,便老实的躺了回来,“你真是个坏女人。”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好。”无忧一挑眉,攥着他的发束,将他拉近些,“我们做交易吧,我有三百金珠……”
“三百金珠?”惜了了眸子一明又一暗,试着问道:“那三百金珠,你哪来的?”
“与你无关。”无忧撇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银狐虽然讨厌,却也不能平白把人家卖了。
“三百金珠,我不稀罕。”惜了了不再追着问。
“也是。”无忧泄气,他有全天下最大的信息站,找他做生意的人,全是出得起价的人,他自是看不起三百金珠的。
转身,平躺下去,后枕了后脑,望着头顶天花,他想要的是沙华……
可是自己靠着沙华的血活着,如果用他的信息来与了了交易,不管了了如何对他,自己都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事,她不能做。
虽然得到的信息未能尽兴,但这已经是天大的意外收获。
既然她是芷兰皇儿的长女,如果子言是北齐被毒杀的太子,那就是芷兰皇后的长子。
如果他活着,不会不和姐姐联系。
长宁,她唇边露出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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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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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算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生辰礼物,我很喜欢。”
刚要起身,惜了了竟向她蹭了过来,手指一点点爬上她的腰,面色绯红的道:“你教我生个孩子,我或许能告诉你许多……”
无忧眉稍一挑,很干脆的应了,“好啊。”
惜了了长睫轻扇,斜飞的眼角媚态横生,羞涩又兴奋,“真的?”
“真的,拿纸笔来。”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虽然不明白生孩子为什么还要纸笔,仍望了眼窗边书案上的纸笔,自己的头发又与她的结在一起,又实在不舍得解开那个同心结,索性将无忧一起拽到书案边。
坐到案头为她磨墨。
无忧摊开纸,提了笔,见了了眼巴巴的在一旁瞅着,既好奇又兴奋,被她一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转开,等她视线移开,又立马转过来瞧她。
瞄她的脸,又瞄她手中的笔。
无忧被他这么盯着,反而有些难为情,瞪了他一眼,“转过去,不许看。”
惜了了自己也害羞,认为她虽然无赖,终究是个女子,男女之事也免不了会害羞。
轻咬了咬唇,当真背转了身去。
无忧想了想,在白纸上画了进来。
先画了个类似卵巢一样的东西,再在里面画了个球,注明‘卵子’,再画了一堆小蝌蚪,小蝌蚪游到卵子面前,被它吃掉,然后就变成了个小娃娃……
无忧画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用幼儿性-教育法来教导小狐狸,应该合适……
轻咳了一声,“你可以转过来了。”
惜了了脸上火烧火辣的烫,扭扭捏捏的转了过来,见无忧身上衣裳齐整,和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微微一愣……
167让人头痛的小狐狸
无忧把手中画稿往他面前一推。
惜了了低头看去,他从小习毒,擅于用毒,也就得了解人体,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这图却是一看就懂。
俏脸上红了白,白了紫,紫了黑,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无忧见他脸色不对,知道没合他心意,也不敢与他硬来,转着眼珠子,打算先撤,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试着去解同心结,见惜了了一脸煞气的抬眼望来,忙堆了个笑,“如果觉得哪儿还没明白的,我可以再画得细致些。”
惜了了本来还能忍着气,听了她这话,哪里还忍得下,美人脸涨得通红,将画稿向她掷去,“谁要你这个。”
无忧七手八脚的接下画稿,“那你要什么?春-宫?”
惜了了的心更是卡得上不上,下不下,瞪着眼前无赖的女人,这气更是腾腾的往上窜,“你……你混蛋”
‘嗖’地一下站起身,两个人结在一起的发束顿时拉紧,二人痛的都是一抽。
无忧忙握住他的发缕,“你才混蛋呢,头皮都要扯掉了。”
惜了了走也走不了,回头见桌案一角,放着裁纸用的薄刀,探身过去握了便往自己发束上削去。
无忧眼快,反手握了他的手腕一扭。
惜了了没防到无忧会出手,更没想到她出手会如此利落,手上一痛,竟拿捏不住刀柄,薄刀跌落一旁。
两人这么一拉一拽间,一齐向桌案后跌倒。
无忧仰跌下去,胸前猛的一痛,一吡牙,跟着惜了了的身子实实在在的跌趴在了她身上,压得她一声哼闷,“见鬼,你怎么这么重。”
惜了了鼻子磕在一团柔软上,有些发酸,正在气闷,听了她骂,抬脸起来,正要还嘴,少女似梅似兰的幽香飘进鼻息,心里一荡,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
想起方才鼻子上的柔软感觉,很是奇怪,忘了回嘴,垂眼看去。
眼前衣裳下鼓鼓的一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为何,他看着那处,那团鼓涨象有魔力般,勾得他挪不开眼,腹间邪火瞬间窜开。
神使鬼差的伸了手上来,五指并拢,手掌贴住那鼓涨的侧面握住,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里面浑圆的形状,奇妙的感觉在手掌上传开。
心脏突突乱跳,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新奇,滋长开来,呼吸刹时失去频率。
手掌忍不住顺着那处圆滚的形状,慢慢抚上,到了尽头,又再抚回去,掌间满满实实,十分舒服,让他好想一直这么摸下去,或者要的更多。
无忧正痛得抽牙,胸脯上的抚摸触感传来,乳-房上的痛感也随之慢慢减褪,低头看去。
两眼即时大睁,这小狐狸,居然在摸-她……
他如获至宝的专注神情,却又让她生出些无力感,气闷的瞪眼吼道:“你在做什么?”
“我……”惜了了对男女之事虽然懵懂,但也知道女子那地方是不能随便碰的,被无忧一吼,心虚的往下缩了缩。
握着她乳-房上的手却忘了松开,情不自禁的握紧,这一握,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加浓烈,诱得他想再用力些,他也就这么做了。
无忧气得险些翻了白眼,握了他的两条手臂,咬牙将他提了上来,哪知这一提,下腹二人之间,又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愣之后,又忙将他按了下去,将那东西避开。
她虽然脸皮厚,但终是没出嫁的姑娘,男女之事也只看过,听过,自己并没实践过。
这一来,也闹得粉面通红,“你……你这个小色狐狸。”
“我……我,我哪有……”惜了了被扣上了个‘色’字,又羞又恼,但手掌间还有刚刚那奇妙的舒服感觉,‘哪有’二字,便没了底气。
无忧惯来都只有她摸人家的,哪有人家摸她的道理,也是发窘,屈腿在他那处扫过,“这是什么,还说没有。”
“你不是说正常吗?”惜了了愕了愕,更窘。
无忧一怔,竖了眉,“可是,谁让你摸我了。”
惜了了见她如此,奇怪的咦了一声,“你上次给开心的那……那种书,里面不……不就有一幅,是这样……难道你,没……没……”
无忧气得笑,将画稿卷着往他脸上砸,“你猪啊,那是春-宫,谁会拿自己来画?”
惜了了被她砸得面黑如锅底,“那你怎么会画那东西?”
“有种东西叫‘抄’,你难道没被你母亲罚过抄书?”无忧翻了个白眼,看上去怪机灵的,怎么一到了这上头,就笨成这样。
惜了了顿时噎住,没了气焰,小声道:“抄书,也不会抄那种不正不经的东西。”
无忧挑了眉,似笑非笑,“不正不经,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惜了了整张脸‘腾’地一下,象起了火,“我……我……”
“我……我什么我,快下去,要压死我吗?”
惜了了黑着脸,瞪圆了狐狸媚眼,看她一阵,突然俯下身去,将她肩膀抱住,去咬她的耳朵,“那样就可以生孩子,是吧?”
“嗯。”无忧头大如斗,他居然还挂记着生孩子。
“那我们来生吧。”他咬着艳戏的唇,斜挑的狐狸眼闪着异样的兴奋,却又难掩不安和羞涩。
“生你的头啊,你当生孩子是养小猫小狗,养宠物?我真怀疑你母亲是不是把你当小狐狸来养的。”无忧拿着画搞砸他,每说一句,就砸他一下,将他的脸生生的砸成了黑的。
这时只‘扑哧’一声笑,“自己都还是娃娃,还想生娃娃。”
二人陡然一惊,朝声音传来处看去,不知何时,开心半依在对面软榻上,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惜了了大惊失色,慌忙从无忧身上滚下来,翻身坐起,将敝开的衣袍抄拢,脸红如涂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
见他们望来,笑道:“我在门口叫了半天了,你们光顾着怎么生娃娃,没空理我,我只好自己进来等着。”
无忧无语的望天,如果真是人家办事,他能这么眼巴巴的瞅着等,委实是厚脸皮。
冷着脸,冷哼一声,“要不我这位置换给你。”
“我才不要。”
“我才不要。”
开心和惜了了异口同声,说完双双一怔后,各自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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