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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他手卡着面具,问道:“看过我的人,得死,看吗?”
无忧微微一愕,撇了嘴角,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腿,“稀罕,你一边吃去,省得你自己给人看,却赖我看你。”
鬼面眼里笑意更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让我看看你什么样子,我就给你看。”
无忧抬手摸了脸,摇头,被人知道她的样子,常乐郡主的身份就装不下去了,她一出事,了了,开心,不凡都会受到连累。
想到不凡,不由的又瞅了他两眼。
“就这么怕给我看?”他凝视着她脸上蒙得实实的面纱。
“传说桫椤王世世代代都是天下第一美男,我相貌实在丑陋,见不得人……”
“我不嫌。”他向她的面纱伸手过来。
无忧心里一荡,抓住他捻了面纱的手,直看向他的眼,那个人也曾经对她说过……不嫌……
“不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她不敢冒这个险……
他轻点了点头,反握了她的手,柔声问道:“还疼厉害吗?”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林子,摔了他的手,起身就往石墓里走。
他笑了笑也不追,取碗盛饭。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偷偷回头,看见小桌上竟放着半边鬼面具。
怔了怔,视线上视,见他脸上面具居然只剩下一半,只遮了鼻冀以上的面部,露出下面半张脸,不由的愣了。
他面颊如削,完美的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唇很薄,是以最性感的线条勾画出来,淡淡的橘色,在残阳下泛着似流动的光华。
这半张俊美无匹的脸,与五官并不多出众的不凡终是不同,那唇型反而与宁墨的极象。
只不过宁墨的唇永远少几分血色,冰冷的叫人不敢接近。
而他的,却让人想入非非,不自禁的想着,能被这样的唇吻着,是何等的**,恨不得将自己送到他唇下。
想到昨晚就是被这样的唇吻着,吮着,喉间蓦然发干,心跳加快。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向她望来,“怎么?”
“你真好看。”无忧坦坦然,转身进了石墓,怪不得会传闻桫椤王世世代代为天下第一美男,他仅这半张脸就足以勾了人的魂去。
他不以为然的撇脸一笑,就着无忧没吃完的饭菜,随便吃了些,放下碗筷也走向石墓。
到了门边,见无忧换过了衣裳,没蒙面,背对着门口,依在玉棺上,把玩着他留在石墓中的长弓。
不急着进去,靠着身后石门框,就着昏暗的光线,静静的看着,漆黑的眸子更黑了下去……
真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残阳完全沉下,石墓中一片漆黑,才关了石门,走向她,从她背后,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偏了头,冰冷的面具蹭了蹭她的脸,静静的将她搂着,也不说话。
无忧慢慢垂下手中拉开的弓箭,“你是个君子。”
她没有戴面纱,他却遵守着约定,没乘机强看她的相貌。
“如果我看了呢?”
“我会一箭射死你。”
“我不会强迫你。”
他从她手中接下弓箭,掷于一边,将她转过来,寻了她的唇吻落,“明日,我有事,得晚回。”
“明日,我也得离开。”常乐郡主无故失踪几日,她不敢想常乐府中会乱成什么样子。就几日后回去,也难寻到合理的借口搪塞。
“我等你回来,别误了时辰。”
“嗯。”无忧想到刚才见到的唇,莫名的心慌。
伸了手,犹豫着轻轻抚上他的嘴角,指尖顺着唇型一点点抚过……这不是不凡的唇……
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颓然的垂下手,但被他拥抱着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
“没什么。”她靠在他怀中,取下他脸上面具,去摸他的眼睛和鼻子,他的鼻梁又挺又直,眼角窄长,“南朝的军队怎么样了?”
“会退出北齐境内,重新运粮,能有一阵子的太平。”
229 害怕他的温柔
长宁退出北齐,终是鬼面赢了。
那她约束鬼面,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与长宁之间的约定酬劳该如何算?
长宁是否还会如实告诉她,关于子言的事?
种种困惑令她头疼不已。
“怎么?”他握住,她停在他眼角的手。
“没事。”无忧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知这一趟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拆兵,想绊住他,反与他绑成作了一堆。
他解了她的衣襟,低头吻在她颈侧,低声道:“你初经人事,本不该这么频频向你索要,不过……事出无奈,你忍忍。”
无忧心头一暖,温柔真是最让人无法抵抗,又最不经意让人沉陷的毒药。
将唇一咬,皱了眉头,驱赶掉打心底升起来的感动,他们之间只能有性,不能有超出性以外的任何东西。
将他按倒,七手八脚的去扯他身上薄甲。
他躺着不动,于黑暗中凝看着她的身影,“何必抵触?”
“我说过,我有丈夫。”无忧将他的铠甲弃下玉棺,又去扒他的袍服。
“他在哪里?”
“与你无关。”无忧握着他衣襟的手顿了顿,猛的一抛,掀了开去,又褪去他的锦裤,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裳。
按着他的平坦结实的小腹,全无前奏的就要往他已然起了反应的勃 起坐去。
他微微一避,揽了她的腰,将她挪到,压在怀中,不容她胡来,“你受不得的。”
“反正要过这遭,早做早完事。”无忧被他箍得无法动弹,拧了眉。
“既然这么容不得我,为何要去碰那合 欢草?”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情 欲的味道。
“我可以和你做,但只有做,没有其他。”
“如果我想要更多呢?”
“不会有更多。”无忧仰头迎视着他黑暗中碎星般的瞳眸,身子给他,心……她得留下,“等毒解了,我们一拍两散,互不相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如果容不下除了桫椤林里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可以设法杀了我。不过动上手,我也不会留情,死的未必是我。”
无忧深吸了口气,功夫不如他,但杀人的手段却未必不如他。
“为了你那个所谓的丈夫?”他额角跳痛,以不凡的身份在她身边,她避如蛇蝎;如今以鬼面的身份得了她,仍是攥不住她的心,难道真的除了子言,那个不能存在的人?
“是。”无忧咬紧牙,寻找子言,任人和事都不能阻止,哪怕是男女之情也不行,更何况是肉 体之欢。
“他根本不在世上,是吗?”
“你胡说什么,他自然是在的。”
“如果他活着,岂能容你与我一起?”
“那是我的事。”
“他在哪里?”
“与你无关。”无忧开始退缩。
“说不出来,是吗?”
“……”无忧结舌,她还说不来谎。
“他已经不在这世上。”
“你凭什么说,他不在这世上?”无忧怒了。
“就凭你说不出来。”
“我会找到他。”无忧喉间哽住。
“如果已经死了,你根本找不到呢?”
“那我陪他一起死。”
“为一个死了的男人去死,值吗?”他手攥成拳。
“手中攥满人命的人,自然不懂得值与不值。”无忧冷笑。
“你执意如此?”他心间阵阵紧痛。
“是。”
“你会后悔。”
“我后悔的事多去了,不在意多这一回。
他闭上眼,长透出口气,好想将胸口中的郁积全部压出胸腔,可是胸口却越加的闷痛。
“你到底做不做?”无忧在他怀里不安份起来。
他缓缓睁开眼,将她转了个身,从她背后揽紧她。
一句话也不说,脸颊贴着她的耳鬓,分开她的腿,从后面,缓缓的进入。
这一次,他用的时间很长,却是极致的温柔,温柔得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无忧甚至怀疑,刚才没有说过那些话来惹恼他。
直到极致的欢愉后,汗淋淋的被他抱在怀中,听着他事后粗重的呼吸,才相信真的这么结束了。
他并没有因为恼怒而粗鲁的对待她,暗松了口气,同时对从背后一直紧揽着她的男人,越加看不透。
犹豫的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很好。”他声音沙哑,深吸了口气,静等着体内未褪尽的情 潮渐渐消褪。
“刚才……”无忧突然觉得自己那样跟他说话,不过是仗着他现在要靠自己解毒,不能对自己怎么做,才毫无忌惮,不理会他感受的顶撞他,实在不该,生出些愧疚,“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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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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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他打断她的话,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给她盖上薄被,下了玉棺,走向外间冷潭。
她听见他淌下冷潭,沐过浴,便着了衫开门出去,这一夜,他没再回来。
第二天,她回了常乐府,府中与往日并没什么不同。
也没因为她的两夜未归而有所猜忌和混乱,不凡,开心,了了都不在府中,来往的家人也零零丁丁不见几个,让她有些意外。
问千千,千千说是由于南朝退军,纥不凡借这机会将前些日子未完的防御工事完成,但婉城那边的仗还在打,抽不出更多的人手,只能自给自足。
如果请外面的人,免不得又要担心被人落去捐官来的银子,而府中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所以府里的凡是有些头脸的都去前面帮着督视工事,开心和了了自然也不能例外。
于是现在府中也就剩下些不管事的小丫头和小厮。
正因为这样,府中没了管事的人,才无人理会和察觉她宿夜不归。
无忧嘘了口气,不知这算不算自己运气好。
吩咐千千备了洗澡水。
两日全洗的是冰冷的山水,这时泡在热水里,全身毛孔都张了开来,舒服得半眯上眼,但身 下的不适也就随之而来。
不管她平时脸皮再厚,看着赤 身 裸 体的男人,再怎么面不改色,想到与鬼面的那些缠绵,仍觉得羞涩,被腾腾的热气一蒸,耳根火辣辣的烫。
再想到他昨夜离开,就没再回石墓,有些不安,无心再多逗留,换过衣裳,便骑了马,仍去小屋穿上绒装铠甲,换过追风朝着桫椤林而去。
进了林子,一路行来,却没见过一个人影,也没人出来拦她的道路,安静的让她开始怀疑这林中并非闻传中的,进来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过去。
一个常乐府中火夫打扮的人,正瞪着眼,仰倒下去,颈间一道渗着血珠的血痕。
他面前两步外站着一个黑衣人,用中握着的薄弯刀上淌下一滴血珠。
树后又闪出两个人,眨眼间便抬了那尸体去,再无任何杀人的痕迹。
黑衣人转过身,一手按胸,向无忧行了个礼,便闪身而去,林中又恢复了平静。
无忧心脏‘砰砰’跳个不停,那个火夫,是她小厨房的人,她曾见过。
他可以躲过她敏锐的第六感,从常乐府跟踪她进了这里,可见追踪的本事,不是一般二般。
结果眨眼间便死在了这里,却不知是谁手下的人,潜伏在府中。
心尖颤了几颤,渗出些寒意。
鬼面的辛辣果然不是凭空而出。
而她能在这林中平安来去,确实是凭着他的那句话,“我的女人。”
到了石墓前,已是黄昏。
秋娘护着六角食盒,正看着一个少女练武。
秋娘见她回来,忙起身指了少女,“我女儿凤儿。”
少女乖巧退到秋娘身后,笑吟吟的瞅着她。
无忧昨天便听秋娘说起过,知道凤儿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她身段比自己却高了许多,也结实了许多,看得出是练过硬功夫的。
冲着凤儿打过招呼,望向石墓。
“主人还没回来。”秋娘很会看人脸色,及时的帮她解了惑。
无忧收回视线,拦下摆弄饭菜的秋娘,“还不饿,等等再吃。”
“主人今天可能不会早回。”
“还是等等吧。”
无忧看向一直瞅着她的凤儿,笑了笑,“你功夫练得真好。”
凤儿脸一红,“我娘也说,如果我再努一把力,明年春天就能考近侍。我娘说,夫人的功夫很好,我想请夫人指点一二。”
无忧不知她口中的近侍是什么,想来是他们这里一个等级,“你那些功夫,我都不会,我只会杀人。”
凤儿漂亮的大眼一闪,“教教我吧。”
无忧笑笑道:“这林子里的人,个个高手,我那点别脚猫的本来,怎么敢拿出来见人。”
“他们会的,我全知道,用他们的手段杀人,我全能防,可是……外面的人的本事,我却是不懂得的。”
秋娘脸即时垮下了脸,呵斥道:“胡说什么,什么外面的人,夫人怎么能是外面的人?”
凤儿委屈的埋了头。
无忧不想凤儿委屈,笑道:“她没说错,我本来就不是在这林子里长大的。这样吧,我练给你看看,你觉得有用便和我一起玩玩。”
凤儿一听,大眼含着泪,便笑开了,“好啊。”
无忧见她天真烂漫,倒有几分喜欢,她惯用的杀人招式,一是手上短刀,二便是箭。
短刀是二十一世纪带来的,那些做工原理,比较复杂,这一时半儿也与她说不清来,便进石墓取了鬼面的长弓出来。
230 冷漠的鬼面
凤儿看着无忧手中的长弓,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对无忧的箭术也极是惊佩,接了弓过去,更是爱不释手,摸了又摸。
无忧递了箭给她,“试试。”
凤儿却摇了摇头,不舍的将弓还给无忧,“我不学箭。”
“怎么?”无忧明明见她摸着弓是极喜爱的模样。
“我要做主人的近侍,如果练好了箭术,就会被分去做远侍。”
“呃?”
“我要给主人做盾,做剑,保护主人的安全,而不做箭手。”凤儿神色坚定。
无忧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近侍就是贴身护卫,手抚过长弓,“学了,可以不练的,不好好练,也不能有好的箭术,自然也成不了箭手。”
“如果在夫人这里学了,就得好好练……所以,我不学。”
无忧眉稍微挑,好硬性的姑娘,宁肯得罪人,也要坚持原则,扫了秋娘一眼,后者神色不变,全无应,“你就不怕拂我的意,惹我着恼?”
凤儿眸微微暗了一下,神色却更为坚定,“主人要的是忠诚和实打实的本事,只要没做错事,得罪了人,主人也不会有所偏帮怪罪。”
“呃?不听主人的话,难道不算做错?”做侍卫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则,就是服从。
“主人说过,在学本事上,可以选择,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如果不是最适合自己的,无法发挥到最好,我不想做远侍,自然射不出最好的箭。”凤儿神色间并无畏惧。
无忧瞅了她一眼,真是怀春的少女,师傅说的对,做杀手不能有感情,有了感情,就不再是个合格的杀手,而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眼前的这个少女,还没成为杀手就会自动的走向,做人家工具的道路。
“你看过他的长相吗?”
凤儿脸上泛起红晕,轻点了点头,“见过一次。”
“他很俊吧?”无忧突然想到他和不凡不多相似的半张脸,不同的两个人,偏偏行事上如此相似。
凤儿偷看了看母亲,仍老实的点了点头。
“爱慕他?”
“奴婢不敢,奴婢只想做为主人挨刀,挡箭的盾。”
凤儿垂下头,脸却涨得更红。
无忧笑了笑,如果对一个人不是真心爱慕,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守护在他身旁的机会。
柔若无骨一样的手,亲搭上凤儿的肩膀。 凤儿肩膀一僵,不敢乱动。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已握了短刀滑到她咽喉,只听秋娘一声惊呼,等凤儿反应过来要避,刀刃也从她颈边滑过,留下浅浅的一条划痕,回到无忧手腕中。
“如果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无忧笑了笑,坐回小桌边,“如果有人这么杀他,你做得了他的盾吗?”
凤儿惊魂未定的摸上还带有微凉寒意的脖子,之前那些信心破成碎片,“夫……夫人……”
无忧手撑着下巴,平和的看着凤儿,“守候是用心,不是用身体,只有提前察觉危机才能化险为夷。” 她八岁时,师傅便教会了她这个道理。
鬼面这么精明的人,养出这么多杀手,如何能不懂这个道理,他不告诉她,说明他不想,她成为他身边的盾。 眼角余光,见秋娘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天色已晚,秋娘打发了凤儿回去,点了火把,“夫人,饭快凉了。” 无忧望了望桫椤林出去的方向,这个时辰,他怕也是不会回来用餐,“摆上吧。”
一直到入夜,都不见鬼面回来,无忧依着石碑,无精打采的望着树梢上挂着的弯月。 再过一个时辰,但会错过解毒的时间。
“错过就错过吧,生死有命,正好不用再来。”苦笑了笑,丢掉手中把玩着的桫椤树叶,返回石墓。
这么苦等着,反而心焦,索性倦上石椅,手枕了胳膊睡下,看着眼前不远处小玉棺周围的墨梅,小声嘀咕,“难道你也和我一样生于墨梅花开之时?”
黑暗中只是流水声,听得久了,便觉得枯燥无味,闭上眼,没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种沉重的压覆感弄醒。
灼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离她的脸庞越来越近,心脏猛的一收紧,直觉是他回来了。 勉强睁开眼,便对上被水光晃得澄亮的一双眼眸,他的唇已轻轻触撞到她的唇。
他的眼对上她的眼,稍稍一顿,唇轻擦过她的面庞,就将脸转了开去,不再看她。 手摸索着去解了她的衣襟,分开她的腿,慢慢的进入她。
她身下的干涩,他的进入,让她痛得攥紧了他身上披着的袍子。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紧,停了下来,等她放松后,便自行动作起来。
这场性 事,他很快结束,从头到尾,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说一句话。 完事后,便退了开去,去前面清洗着衫离去,再之后仍是一夜未归。
无心慢轻了抿,垂下视线,感觉他刚才明明是想吻她的,可是察觉她醒来,表现出来的却是之前从来没有的生疏。
这是她向他要的,他们之间除了用于解毒的性 事,再没有其他。
他照着她的话做了,可是这份生疏让她心里被人挖去一块,空落落的。
初初离开子言时的那种久违的孤单,慢慢将她裹袭。
石墓外……
他靠坐在石碑上,静看着面前的石墓,什么也不想,一坐便是一夜,直到天边响起第一声鸡鸣,见墓门缓缓滑开,才闪身石墓后,隐去身形。
等无忧唤来马匹,翻身上马,朝林子外方向而去,才唤了自己的马,马蹄子上抱着厚厚的棉花,落地无声,暗随在她身后。
看着她换过衣裳和马匹,兜兜转转一阵,没发现被跟踪,才朝着常乐府方向而去。
目视她进了府,才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夜,均是如此。
直到最后一夜,他仍是草草了事,便自行离开。
到了墓外,望了望天边昏黄的月,暗叹了口气仍依了石墓而坐。 蓦然听见身后树林有响动,眉头一蹙,冷喝了声,“谁?”
林中走出一名极漂亮的女子,向他款款而来。
青獠面具在月光下闪着森冷寒光,他深幽的眸色顿时觉了下去,手中扣了一颗小尖石,冷看着来人。
“有事?”
“小笛听秋娘说,主公连着数夜孤坐,很是不安,所以小笛来陪陪主公。”
“走开。”他声音冷如寒冰脆裂。
女子站着不动,攥着衣襟的秀长的手指松开。
亮丽的长袍从她肩膀上滑落,里面竟是未 着 寸 缕,光洁雪白的肌肤在月亮下泛着淡淡的银光,美得眩目。
她赤脚从堆作一处的衣袍中迈出,一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下。
脸上泛起桃红,媚声低笑,“小笛爱慕主公多年,不求名份,只求能为主公解闷。” 说完,停了一阵,见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冷冷看着她,不作任何表示。
大着胆子又上前一步,向他肩膀伸出手,手指尚未触撞到他的衣裳,喉咙上忽然一痛,呼吸顿时不顺畅。
回手向喉咙处摸去,喉间镶着一块小石块,温热的液体转眼湿了一手,张了嘴吸气,却一口气也吸不进,惊恐的抬头向面前青獠面具看去,脚下一软,再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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