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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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 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_分节阅读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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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头好几个下人一齐叫嚷:“夫人,你回来了。”冯翌大声吩咐:“快,你跑去跟老爷说夫人回来了。你,去褚家跟褚老爷子说,夫人回家了,让不用找了。”“怎么啦?”褚明锦不解。“老爷快急死了。”冯翌跺脚。“我不过刚出去一会,又留话了,急什么?”“夫人,你这出去已经三个时辰了,不是一会。”褚明锦抬头望天,不由一怔,出府时是辰时末,此时太阳红红火火烧过半空往西偏移,申时都有了。 “小姐,你这知道回来了?”翠屏和翠竹在南苑院门口张望,见了褚明锦,一副要把她扒皮嚼肉的模样。自己不过离开几个时辰,怎么她们把她看成罪人的模样,褚明锦刚才有些心虚,这时却又恼了。“小姐,姑爷着急找你,把腿摔断了。”翠竹哭起来。“什么?”褚明锦滞住。
“宝宝,宝宝你进来。”冯丞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夫人。”冯丞斐歪靠在床头上,采青站在一边服侍,见了褚明锦低头行礼。“出去吧。”褚明锦心乱如麻,僵直地站在床边,冯丞斐包扎成木桩似的右腿像钢针扎进她心头。“怎么傻了?小事,太医说了没事,休养半个月就好了。”冯丞斐含笑着朝褚明锦伸张开双臂。褚明锦流泪,脱了鞋子上床,偎进冯丞斐怀里,轻抚着緾满白布的腿,心疼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从台阶上踩空摔下去的。”冯丞斐含笑看着褚明锦,漆黑的眸子幽深润泽,光影鉴人,渐渐的,目光由温情脉脉变得锐利,“宝宝,你能不能答应我,在君玉回来之前,不要与凤双溪见面,凤双溪以为,爹是他的仇人……”“我爹不是那种人。”褚明锦凝眉,搂住冯丞斐腰部,满心歉疚道:“你怕凤双溪会因家仇对我不利?”“嗯。”冯丞斐轻叹,他下朝后回府得知褚明锦去了凤双溪的酒楼,急忙赶去酒楼,却不见人,听得伙计说凤双溪与褚明锦两人单独出去的,任是他再淡定,也失了分寸。 褚明锦看着冯丞斐包得硬繃繃的腿,担心地问道:“你的腿真不会有事?”“有事了你就不要我了?”冯丞斐要她安心,俏皮地挤眼,问道:“我成了瘸子了,就做不成万人迷了,夫人不是可以安心了吗?”“坏死了。”褚明锦听他言笑晏晏,知道不碍事的,安心了,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娇声道:“这张脸也迷人,怎么办?”冯丞斐这日精神忧急欲狂,此时搂了褚明锦肌肤相贴,胸闷气短忧急消散,怀里绵软的身体本就使他情迷意乱,再听得褚明锦撒娇儿调-情取笑,刹那间便有一只充满生命力的野兽在他血液皮肉里穿行,狰狞地往下腹那一根棍棒处钻,欲-望登时如洪水将他周身围困漫浸了他全身。褚明锦斜到那高高隆起的一包,身体一阵麻烫,凑到冯丞斐耳边小小声道:“你腿受伤了,别让它胡思乱想。”湿热的气息往耳洞里吹,带来勾心的骚痒,冯丞斐苦笑:“夫人,你往我耳洞里吐息,真不是存心让它更加胡思乱想?”褚明锦无辜地摇头表示不是故意的,又拍拍冯丞斐胸膛安抚他,小手从上往下游移,按在颤动的棒子上,低笑道:“它这么不老实,没办法,你的腿为我而受伤,我辛苦些,让它安稳罢。”言毕俯下-身,要用嘴含它之意。“别,那样子只我舒服,你又不得乐趣。”冯丞斐扶住褚明锦肩膀,把她往上拉,柔声道:“别要了。”“要不我在上面,褚明锦臊红着脸细声道,伸手解自己裙带,解到一半,忽觉下面湿淋淋的涌出不少汁水,份量之多不似是动-情,双手顿住,看向冯丞斐,叹气道:”今日你快活不成了,我可能来事儿了。”口中说话,挪动身体要下床,想去垫棉布之意,却叫冯丞斐拉住了,冯丞斐诧道:“才过去几天就来了?”这事儿也有不准的,褚明锦正想开口解释,看冯丞斐眼神,那双墨玉似的黑眸晶亮晶亮,忽然明白,他以为自己捉弄他不给他呢。褚明锦扑哧一声笑了,手指戳冯丞斐胯间棍棒嗔骂道:“下流色胚,镇日想这事儿,连你妹妹亲戚来了也不放过。”那棒子给她戳得更勇猛,在裤子里跳个不停,冯丞斐胀痛得紧,捉住褚明锦不放,不准她走了,贼笑着道:“谁知它妹妹家来亲戚了还是姐姐在骗人。”用力就拽褚明锦裤子裙子,褚明锦挣不脱,也没想挣脱,半推半就间,裤子裙子就离身了。“等会儿弄得床单褥子都红红的,你得自己洗。”下面光着,大白天的光线正好,窗帘勾起来的,那处一觅无余,褚明锦羞红着去打冯丞斐摸弄那里的手。冯丞斐没有接口,房中一时静谧无声,静得有些渗人。褚明锦低了头去看,自已芳草萋萋的那处,蜷曲的毛发泛着水光,只见白,不见红。“没来事儿?”褚明锦问道,宛然一笑,“便宜你这色胚了。”伸了手去摸冯丞斐的棍棒,哪里有棍棒,软软的一条虫儿在那里趴着。这么反常,自跟冯丞斐认识,这小傻瓜的棍棒只有在发病时才软的,褚明锦着急了,好好的,不会又发病了吧?初次的阴影难道一直伴随着他们?“你坐好。”褚明锦把冯丞斐快趴到自己大腿缝隙的脑袋往上拽,又想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把冯丞斐的软虫子弄硬起来。
冯丞斐坐直身体了,却推开褚明锦,轻声道:“宝宝,我有些累,想躺一会,你先出去。”“咋啦?没事的,你可能今天担心我,才会这样,我吃吃它。”褚明锦一把揽住冯丞斐的腰,摸弄了那软虫一下,轻笑道:“这小坏蛋调皮捣蛋的很,瞧我怎么收拾它。”冯丞斐沉默着,忽然间抓起褚明锦放在软虫上的手狠狠地甩开,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妃色的好看的双唇抿得死紧,黑得纯粹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褚明锦。那眼神,悲伤、愤恨、绝望……种种情绪交错闪过,唯独没有促狭狎昵玩笑,褚明锦觉察到不对了。“怎么啦格非?就因为我说来事儿了不跟你好?”褚明锦有些莫名其妙,低声分辩道:“那里突然湿湿粘粘的,我真的是以为来事了。”说话间拉了冯丞斐的手按上去,让他自己去感受,表示自己真没骗他,心中却感到不解,冯丞斐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夫妻间的玩笑话,他怎么用了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冯丞斐真的很认真地摸着,把褚明锦往上拉,那意思是想趴了头下去,却腿伤着不便挪动,褚明锦领会了,虽然有些害臊,还是跪迎向冯丞斐,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双腿间。软软的东西在自己那处舔舐,是冯丞斐的舌头,小傻瓜在挑弄自己了,褚明锦放了心,嗔道:“格非,你下回别装刚才那个样了,我生气。”话音刚落,冯丞斐猛地推开她,倾身床头,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褚明锦急忙给他抚背,冯丞斐吐了许久,突然泄气了似的,歪倒床上一动也不动。褚明锦有些痴傻,半晌摸了帕子给冯丞斐擦嘴,擦完嘴了,光着下-身跳下床,倒了水递给冯丞斐。“来,漱漱口。”冯丞斐抬头漱了口,闭眼倒到床上,褚明锦看着一地狼籍,得唤人进来收拾,抓了裙子要穿上出去唤人,腿间粘腻腻不舒服,拿了裙子半挡着,先衣橱那边拿布巾擦拭,擦完了要扔掉布巾时,视线无意瞟到那布巾上的污秽,整个人被点了穴般僵住了。“宝宝。”冯丞斐在那头轻声问:“宝宝,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褚明锦看着布巾上的浑浊的液体,脑子里嗡嗡嗡乱响,嘴唇啰嗦着,一个字说不出来。虽然每次事后都是冯丞斐给她擦拭,抱着她洗浴身体,可她也是看见过的。冯丞斐又接着追问:“宝宝,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我……”褚明锦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气,大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妇人都便会得的病,格非,女人下面生病了,会分泌出这种东西。”原来如此!他的夫人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真跟别的男子有染,哪还会跟他卿卿我我谈笑自若,冯丞斐死亡一般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活了过来,璀璨晶亮,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笑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宝宝对不起,我太不该了。”褚明锦嗔斜了他一眼,哼道:“下回不准你这样疑心疑鬼不信任我,吓了我一跳。”冯丞斐扇自己耳光,满脸愧色,“对不起,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的糊涂夫君则个。”“糊涂虫!”褚明锦裙子裤子来不及穿,奔到床边拉住冯丞斐自抽的手,嘟嘴埋怨:“以后有什么事,先说出来问个清楚,不要自己心里掩着。”冯丞斐点头,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想你离开我,刚才一直想着,你跟我装糊涂,我就不问罢,只要你能不离开我。”“傻瓜就是傻瓜。”褚明锦戳冯丞斐额头,气恼不已。自己真个与人有染,还不洗干净灭了证据再回来,又不是初次之前,还有个落红。这么想着,褚明锦突然想到晕迷醒来时就回府了,自己人事不醒的时间,竟有半个时辰。笑容在褚明锦脸上僵住,冯丞斐没有发觉,拉了褚明锦的手按到自己又抬头的大炮上,低笑道:“夫人,方才是为夫糊涂了,见那物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委屈夫人了,让它向夫人赔罪,可好?”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自己曾昏迷人事不醒近半个时辰!褚明锦手足冰凉,挣回手往衣橱那边奔去,捡起扔在一边的那块抹拭的布巾。 日已西斜,房中光线有些昏暗,那一片污迹泛着浊黄之色,褚明锦颤抖着凑到鼻边。绝不是女子妇科病流出液体的气味,那味儿带着麝香味,跟她吃冯丞斐那物-事时闻到的气味相若。为什么会这样?在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时间里,凤双溪……褚明锦胸口被无形的钢针扎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里那块布巾上的污渍像恶魔,在提醒她真的发生过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怎么办?格非已释了疑心,回转身,笑着面对他,将一切掩下。然而,她怎么坦然地面对他的款款深情,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狂热的爱恋?可是,不掩下,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离开他?怎么舍得。或是不离开?不离开,这事,会是一把看不见的钝刀,日夜折磨着彼此。 ——本章节完
77悴损檀心
第77章——许多个念头在褚明锦脑子里拉扯,将她一颗心扯成碎片,再怎么留恋,再怎么舍不得分开,要从容自若地隐瞒下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褚明锦酸心透骨,木木地转身面向冯丞斐,涩声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过去,人事不省近半个时辰,那个时候,我跟凤双溪在一起。” 冯丞斐瞳孔遽然收缩,纯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宝宝,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轻忽飘渺,美极的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宝宝,你不是说那是女人得病会流出来的东西吗?对的,那是因为你生病了,所以才会昏迷过去,才会流那些东西。”
后面的话,冯丞斐说得很快,眼睛带着哀求看着褚明锦,哀求着褚明锦附和他。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流泪,奔过去抱住冯丞斐,嘶声哭起来,“是,是因为我生病了,才会流那种东西。格非,咱们能这样自欺欺人吗?你能这样认为吗?你不会觉得我脏吗?”“不会的不会的。”冯丞斐低吼,说罢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锦的嘴,舌头侵进去翻搅:“宝宝不脏,宝宝是干净的。”“格非,你别这样。”褚明锦放声大哭,冯丞斐的样子,让她更加悲苦。“我真的不介意,宝宝,你别离开我。”冯丞斐机械地低喃,把褚明锦往床上拖扯,力气大得惊人,褚明锦脑子里一阵混乱,茫然间已被冯丞斐扯上床,冯丞斐拖着伤腿挣扎着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褚明锦身上,一手将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裤子,忽一下棒子冲了进去,“宝宝,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欢你的,它硬-硬的,不软。” 嵌入体-内的物-事凶悍硬挺,感觉鲜明强烈,物-儿虽是没嫌弃没软,可冯丞斐双眼迷乱,神情近乎颠狂,他的伤腿这时候还来事儿,伤势不能愈合,真成残疾了怎么办?褚明锦泪水流得更快了,抱住冯丞斐嘶声哭叫道:“格非,你别这样,让它出来,下来。”“不,我不下来。”冯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乱急促,身体越发将褚明锦压制得紧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紧,右手半撑着代替伤残的右腿,腰部向上顶送,疾速地撞击起来。整个世界失了声,红红火火的太阳已经隐进云层,房间越来越暗,空气越来越冷,脑子里感到奇寒彻骨,可身体却是火热的。“格非,你别这样,下来,我到上面。”猛烈的撞击把褚明锦弄得魂飞魄散,眼瞅着冯丞斐额头渗满汗珠,褚明锦快要发疯了。“格非,腿很痛吗?停一停好吗?”“不痛。”冯丞斐闷声道,见褚明锦满头满脸的泪,停下冲撞,在她脸上轻舔,哑声哀求:“宝宝,咱们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吗?”他这话,听着像是对褚明锦说,可却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锦如何不知,一刹那间肝肠寸断,心中恨不得把凤双溪挫骨扬灰,伸了手轻抚冯丞斐脸颊,抑制不住的哽咽声如孤雁哀鸣,带着肝脏破碎眼流血泪的哀怨绝望。趴在褚明锦温热的身体上,冯丞斐勉力想维持一线清醒,脑子里却不停地想像着凤双溪的男性东西跟他此时一样,在他的宝贝那里进进出出,冯丞斐在这一瞬,很想带着褚明锦一起走向死亡。他说不清自己这时的思想,他无法忍受,褚明锦曾被别的男人碰过,可他舍不得褚明锦,冯丞斐喃喃失声:“宝宝,抱紧我,我快喘不上气了。”褚明锦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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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无言地伸臂将他揽紧,两人都没脱上裳,顺滑的衣裳此时却感到纹理硌人,身体是火热滚烫的,两颗心却冰凉冰凉。和离两字在褚明锦脑中一闪再闪,却说不出来,冯丞斐把脸埋在她肩窝上,喃喃道:“宝宝,这样子好舒服,以后我晚上就这样睡,天天赖在你身上,这般贴着,可好?”“好。”褚明锦涩涩地点头,他们还有以后吗?“不准你烦腻我。”冯丞斐耍脾气般道:“就是咱们成老爷爷老奶奶了,咱们的孩子有儿女了,我也要还这样睡。”
孩子!褚明锦激凌凌打了个冷颤,今日被凤双溪辱了,自己会不会怀上孩子?似是心有感应,冯丞斐也在此时想到这一点,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熠熠寒光,阴冷如同吐信的毒蛇。褚明锦泪眼朦胧,呆呆的看着冯丞斐,冯丞斐歪着头看她,突地一笑,温柔地叫了声宝宝,抱紧了褚明锦,腰身耸动起来……心中悲凉难抑,身体却摆脱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与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伤与满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衬下更加鲜明,心尖的痛愈厉害,身体的快活就愈强烈。痛与快乐间,褚明锦见冯丞斐许久也不停歇,动作如被按了按钮的机器,不见迟缓,不见停顿,想着他撑着伤腿,心头慌乱害怕,抬头咬住冯丞斐耳垂,细喘着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给我在上面……”“不。”冯丞斐坚定地摇头,手指掐进褚明锦背部,低哑地含混着嘶叫,褚明锦感到绝望,忽而明白了冯丞斐的心思,他要把凤双溪留在自己体内的印记冲击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凤双溪占了主动。冯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冲进,那处越来越湿滑,随着撞击,水声扑嗤作响,褚明锦觉得痛,心痛着,身体却没有良心地狠狠收缩着,感官脱离了意志进去狂乱的愉悦中。 冯丞斐的撞击愈发狠了,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把褚明锦送上云端,绝望中褚明锦不再去想什么,抱紧冯丞斐呻-吟,声音很大,在空阔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从腹腔里嘶震出来一般沉闷暗哑。悲凉的脉调痛苦大于欢愉,可身体却明明是极度舒爽的。不知疲倦的撞击最后停下来时,经这么一番折腾的褚明锦早已没了眼泪。两人睁着眼看着对方,相对无言。彼此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在心尖百转千回后无语凝噎。房间里越来越暗沉,辗转纷乱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无法打开的死结,进不得退不得的明知无法忘却又情知不能记着的矛盾,让人舌根发苦五内如焚无法抒解。冯丞斐把脸埋进褚明锦胸膛,喃喃低语道:“宝宝,咱们永远都不分开。”“好。”“生生世世,来生来世,永不分开!”含混的悲壮的起誓。
褚明锦默默地抱着他,从心中钻出来一声叹息,低声道:“格非,我先回我爹娘家住一段时间,过阵子,咱们心里都舒坦了,我再回来,好吗?”冯丞斐静静地趴着,迟迟没有回答。褚明锦胸前的衣裳慢慢湿了,热热的液体渗过衣料,湿了她的肌肤上。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窗外泛起月色的寒光,室内昏暗一片,褚明锦轻轻地把冯丞斐自身上推下来:“我去点灯。”琉璃八角灯点燃,房中一片透亮,大红的床帐帷幔泛着温暖的光泽,艳丽的颜色迷离惑人,冯丞斐的视线随着褚明锦移动。褚明锦下面没穿裤子,光着的,腿缝间湿淋淋的那处在冯丞斐的视线里微张半闭着,那上面沾满两人的分-泌-物,水光融融。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柔软的黑缎,上裳歪歪挂在身上,纤细的腰肢在襟角下若隐若现,匀称美好的秀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透着一股艳冶风情。冯丞斐痴痴看着,心头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了。褚明锦被他看的喉间更苦,身体却忍不住又臊热起来,初尝欲-望且太过美好的体验让她也有些容易着火。深吸了口气,褚明锦来到床前,握住冯丞斐的手,温柔地问道:“我让人送热水进来,给你擦擦身体。腿怎么样?要不要请王爷府上的太医来瞧瞧?”“不用请太医。”冯丞斐摇头,拉住褚明锦的袖子,低声道:“宝宝,我又想要了。”“想要就要。”褚明锦微微一笑,唇角快活的上挑,眼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凄。冯丞斐侧身想坐起来,褚明锦按住他,爬上床坐到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半跪着扶了冯丞斐的话-儿对准,猛地坐下将那物整个地容纳进去。那里面尚残留着先前喷-射的汁液,滋润湿滑,虽然此番没有前戏,褚明锦却没有感到不适,只有被胀满的快活,想着茫然的前路,往后,两人也不知是劳燕分飞还是貌合身离,忍不住搂紧了冯丞斐,叫的甚是放纵,要将这似乎以后再不会有的快活渲染到十分。冯丞斐似乎是一样的心思,不停地低吼出声,握住褚明锦的腰肢,腰部挺迎的动作无比激烈,褚明锦被捣得神昏智溃,暂时将苦恼抛开,失声呻-吟着,腰肢乱扭,也弄不请想要轻些还是再重些,只觉得怎么样都是无比快活。
冯丞斐弓起身体,在褚明锦皎白的颈项上啃咬,咬出大片渗着血水的红痕。“疼……”褚明锦捉着冯丞斐的肩膀哭着摇头,冯丞斐咬得太用力了,疼得她产生一种血管要被咬断的错觉,上头疼得紧,下头的快活却更鲜活,rou壁疯了般不停绞缩,要将冯丞斐不断插-进体内的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永不餍足,仿佛想要通过锁住冯丞斐的那东西将他的人也牢牢锁住,让他留恋她抛不下她,再无处可逃。快意从胀痛的部位辐震着荡向四肢百骸,连大脑也被熏染侵扰,那让人愤懑激狂的意外打击被热浪赶走,冯丞斐沉迷到纷迭而来的快-感中,松了褚明锦的腰,改为捉住她跳动的两只白兔,揉捏着,逗-弄着,腰-胯更快地挺起,让自己与褚明锦结合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扑哧扑扑哧的水声隐藏在呻-吟低吼声中,汹涌的快活使两人的眼角眉梢春意尺染,结合每深入一分,对彼此的依恋就浓烈一点,冯丞斐恨不能把自己的阳-根深深埋入褚明锦体-内,就这样停留在那柔韧潮湿的肉地里,停在那温暖的地方,深陷她丰腴的泥土使任何人也分拆不开他们。快-感如同海潮,将几乎灭顶的灾难驱赶,淋漓尽致的情火痛痛快快地将冯丞斐连同褚明锦一起,烧了个片甲不留。 ——本章节完
78枕戈饮血
第78章——直至子夜,两人才浑身粘腻的搂在一起喘-息。气愤激狂等等情绪在酣畅的恩爱中已消退,余了悲凉在心头緾绕,将人绞得不能呼吸。“格非,我暂时回家,咱们等这事渐渐淡了,再重新在一起,可好?”褚明锦低声问道。让彼此冷静一下,这似乎是最好的安排。冯丞斐沉默了许久,轻轻点了点头,把褚明锦搂得更紧了些,涩涩地道:“我会想你想得睡不着的。”褚明锦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跟冯丞斐分开,然而,得给冯丞斐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得让他对自己的蚀骨的思念将怨气郁气冲散,给他时间将心中芥蒂磨平,两人以后才能毫无嫌隙地在一起。分开的时间也不能短,且这段时间还需得让他得不到自己的半点消息,焦灼痛苦难熬相思欲狂,方能将她失贞一事完完全全丢开。当然,如果冯丞斐在这段见不到面的时间里变了心,她也只能认了。“宝宝,我不想放过凤双溪。”冯丞斐的语调平静,然其中蕴含着滔天怒潮。“你身为朝廷命官,别陷身这些麻烦,这事我来办。”褚明锦冷声一笑,她要离开冯府,也是为了要报复凤双溪,跟冯丞斐呆在一起行动不便。让凤双溪一死太便宜他了,她要让凤双溪生不如死。她老爹不是那种歹毒阴损见利忘义的人,凤家的灭门惨案,肯定不是老爹所为。凤双溪因为家仇,如此不顾她的恩义,她要把凤双溪打进泥地里,一辈子不得翻身。
冯丞斐腿受伤,行动不便,褚明锦把翠竹和翠屏留了下来,要她们照顾冯丞斐,她对采青没有好感,虽然不认为冯丞斐会与采青暧昧,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冯丞斐想着郭氏被送走了,褚府现在是褚陈氏的天下,不愁没人服侍褚明锦,也便同意了。清晨的天高远悠阔,托着一朵朵白云,绚丽的朝霞取代了夜的黑暗,街道上行人匆匆,小贩还没有摆摊,听不见平时高低起伏的叫卖声,霞光下大地落寞着,灿烂照不开无言的寂寥,也照不走褚明锦心中蓬蓬勃勃的杂草一样茂盛的悲苦。暖阳包围着身体,刚受重创的一颗心却在苦海里沉浮,悲浪翻涌的无边汪洋将人越搅越痛苦,走过两条街道,离侍郎府远些了,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拐进街边一个僻静的角落,扶着墙失声痛哭起来。受辱的过程她一无所知,可那受辱的后果她真的无力承担,她对自己说暂时离开冯丞斐,是为了以后两人能毫无芥蒂地生活,然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失-身过这根刺,能从冯丞斐心头拔掉吗?与冯丞斐会不会就这样缘断爱绝?这样的想像,终于让褚明锦再也无法自控。凤双溪昨日把褚明锦送回府后,下午去看田地时勉强控制着没让自己胡思乱想,晚上躺床上得空了,日间那一瞬间的接触不能遏止地在脑海里回放,褚明锦闭着眼时那纯净如山泉一般美好的面容在眼前挥之不去,那稍接即离的绵软让他眷恋。凤双溪的身体在想像中一阵冷一阵热,发疟疾般不停哆嗦着,他竭力要让自己别去想褚明锦,却只是徒劳。一夜无眠,起床后凤双溪恍恍惚惚往侍郎府前去,他不知自己去了能做什么,只是机械地走着,心中模模糊糊想,也许褚明锦会出府,自己就能悄悄地看她一眼。听到哭声时,凤双溪脚步一滞,急走几步看到角落里不顾形象,粗野而放肆地大哭着的褚明锦时,他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褚明锦那样自信刚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大街上如此失态地哭泣。凤双溪微微一愣之后,心头冒起熊熊怒火,褚明锦上一次的饮泣是为了冯丞斐,今天脱不出也是因为他。如果她跟着自己,自己哪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定是像对待捧在手心里的露珠儿那样珍爱她,不让她颦一下眉,永远开心幸福。“俞大宝,不要哭了。”凤双溪明明心疼得要紧,开口却是恶狠狠的,从袖袋里摸出从张若雨那里要回来的那方绣有鸾字的锦帕,用力塞进褚明锦手里,恨声道:“把泪擦干净,冯丞斐那人,不值得你为他流泪。”褚明锦满腹悲伤,见到凤双溪这个仇人,分外眼红,拿起帕子狠摁鼻滴,带着哭腔骂道:“格非不值得,你就值得了,你害得我这么惨,还有脸说这话?”自己害得她那么惨?这是什么话?难道自己昨日送褚明锦回去,冯丞斐不悦?还是那过路妇人认得褚明锦是侍郎夫人,去向冯丞斐告密,说自己抱过褚明锦。定是后者,想起那让他销-魂失魄的接触,那让他眷恋的的温润身体,凤双溪的脸红了,结结巴巴解释道:“当时事出突然,我……”事出突然,你就不顾我的意愿,行那般禽兽不如的恶举?褚明锦想大声责问,即便你认为我爹是你灭门仇人,可我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你不该如此毁我幸福。想到自己要报仇的计划,褚明锦生生噎下冲到唇边的责骂,骂便不能骂,心头到底恨怨难平,双手握成拳头,使了吃奶力气,狠狠地不停地捶打凤双溪。“大宝……”凤双溪看褚明锦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心疼得要跟着掉泪,哪里还会反抗回手,被褚明锦捶打得连连后退,退到无路可退背靠墙时,也不闪避了,任由褚明锦打他,骨头和肌肉是痛的,心中却涌起几分苦涩的甜蜜,这也算是与褚明锦亲密接触吧。褚明锦打得累了,抬头见凤双溪口角噙笑,眼神痴迷地看着自己。想起这个灾星是自己招惹的,猛然间泄了气,跌坐地上,双手抱头,嘶哑着嗓子,又一次放声大哭。 凤双溪蹲在一边,默默陪着,许久后壮起胆子低声道:“大宝,不,褚明锦,冯丞斐这么小心眼,不珍惜你,你别理他了,跟他和离,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褚明锦想起冯丞斐跟自己说的凤双溪以为的老爹是凤家仇人一事,心中恨恨地想:嫁给你,再用我要胁我爹,报你灭门之仇是吧?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磊落之人,却原来是如此卑鄙的小人。她脑子里转动的念头太多,竟是忽略了凤双溪那句冯丞斐那么小心眼的话,若是在意了听到了,反问一句你污辱我这样的大事,怎么怨得格非小心眼,这事情说不定就水落石出了。失身的打击也蒙蔽了褚明锦的双眼,没有去仔细想一下,昨日苏醒过来时,她明明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没有发现异状的,而且醒来时两人是在街道边的,若是之前凤双溪抱着她去了隐蔽处污辱她,后来又来到街道边,那便是不想给她发现,为何不连证据一起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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