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似是故人来
“大宝,你说行不行?”褚明锦不答,凤双溪涨红着脸,鼓起勇气又追问了一次。想得美!嫁给你,把你阉了还差不多。褚明锦在心中恨骂,面上却不露出来,把泪水擦掉,冷冷道:“我想想。”凤双溪没承想褚明锦能答应的,听得褚明锦愿意想想,刹时间喜得眉眼舒展,因阴沉而显得沉闷的五官,瞬间如拔开乌云的霁月,明亮极了。“你放心,我此时虽落魄,但我必一辈子一心一意待你。”凤双溪举起手发誓:“我凤鸾对天发誓,这辈子如有负褚明锦,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褚明锦想大笑,谁要你的一心一意,你毁了我,不得好死太便宜你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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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 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_分节阅读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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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一心一意,你以为我爹害死你爹娘,你能放过我爹我褚家?心中这般想法,褚明锦却不说。 凤双溪想起酒楼后院只得两间小房间,褚明锦现在还在考虑,还没和冯丞斐和离,两人不便一起住,接着道:“大宝,昨日没把帐本拿给你看,咱们这些日子赚了不少,你拿给我的本金不计,利润有一万多两银子了,与冯丞斐和离之前你别回褚家住,咱们买一处小院子你住着,好不好?”想茅屋藏娇!想得美。褚明锦在心中狠啐了一口。褚明锦摇了摇头,嘶哑着嗓子道:“胡乱买的房子哪合意,一万多两买得到的房子也忒小了,我暂时到张若雨家住着,你把酒楼和茶行找典当行典当了,我要买个大些的院子。”把酒楼和茶叶行当了买房子,这是寅吃卯粮,凤双溪心中不赞成的,想着褚明锦是大家小姐侍郎夫人,愿意跟着自己,怎么能让她受委屈,没有高门大户花园小院给她住,就够委屈她了,买个大些的院子,也是应当的,便点了点头,只对她要去张若雨家住不同意。“她知道我喜欢你,你去她家住着,恐会受闲气。”凤双溪小声劝说。褚明锦哼了一声,冷冰冰道:“她认识你在前,给我气受也是该当的。”其实到张若雨家住,是为了证实自己这段时间的清白,以后若是与冯丞斐和好,也有个证人之意。褚明锦拧着眉不说话,凤双溪不敢违拗,道:“好,依你,若是受委屈,咱们宁愿住客栈去。”伸了手去挽扶褚明锦,褚明锦微一闪,自已站了起来,凤双溪有些尴尬,想着一时半会,要让褚明锦接受自己不易,也不去计较,殷殷道:“我这些日子得闲学着做饭炒菜,你先到酒楼里歇会,我给你煮饭吃。”“做什么饭?”褚明锦冷哼,道:“赶紧先去办抵押,弄了银子出来我好买房子。还有,昨日那主生意怎么说?”“田地没问题,我后来去找过闻天,闻天甚至说,愿意把地契先给我,立好契约,我进了茶叶回来交货给他。”竟是先付款后要货,这买卖不会有问题吧?“他怎么肯先把地契给你?”褚明锦问道,“你若是卖了地不交茶叶给他,他不怕吗?”“有契约在手,他怕什么?他油滑的很,这是他草拟的契约,我还没签字。”凤双溪摸出契约给褚明锦看。“双溪茶行与酒楼是刚开不久的,在京城里没有根基,可相爷给咱们茶楼搞美食会,这些人都以为我们与相爷关系非同寻常,所以不怕先付货款。”如此更好,省得她再费心想什么局,借着撞到手上的这笔买卖,她几日之内,就能让凤双溪身陷囹囵,身败名裂,再不得翻身。——本章节完
79疾言遽色
第79章——头破血流
“闻天草拟的这合约,看起来颇公道,又愿意先把地契给咱们,我看着没问题。”褚明锦看了看契约道。“嗯,从哪方面看都没问题,特别是地契先给咱们,合约按律法规定,三天后生效,我这三天内就找好买家把地卖了,拿了现银在手,三天后生效时,银子到手了只管进了茶叶交给他就行了。”“那就签吧,然后拿着地契先把地卖了,再去进茶叶。”“好。”凤双溪点头应下,“你不去酒楼?那我送你去小雨家。”“我自己去,你去办事,眼下赚银子要紧。”褚明锦吸了吸鼻子,勉强让自己做了一个温柔企盼的表情。这话有些像妻子对夫君说,你去拼吧,我在家等你。凤双溪喉头微酸,温柔地看着褚明锦,轻声道:“好,你路上小心些,晚上我去找你。”恨一个人讨厌一个人了,便忽略了所有不合理的,褚明锦此时再想不起自己刚认识凤双溪时对他的良好评价,凤双溪温柔深情的言语,不仅没有让她感动,反而一阵恶寒愤恨。两人分手各行各路,褚明锦往张若雨家走去,一路上默算着,怎么阴得凤双溪吃了哑巴亏却无从分辩,利润和当酒楼茶行的银子,她拿到手了不会再给凤双溪,而卖地的银子,她也要收了不给凤双溪去进茶叶,然后,坐视着凤双溪交不出货给闻天,被闻天告上衙门坐牢了此残生。“褚姐姐,你来了。”张若雨病倒床上,红彤彤的可爱的脸蛋瘦削得吓人,圆圆的大眼睛深深凹陷,嘴唇干枯,肤色沉暗。“你怎么弄成这样子?”褚明锦叹气不已。“凤哥哥可能是认出我假冒你了,对我不理不睬了。”张若雨低声哭起来。她这些日子没少哭,嗓子都哭哑了,比褚明锦刚刚大哭过的人好不了多少。“就算认出来了,那又怎样?你都把身子给他了,他怎么能如此……如此薄情?”褚明锦心中对凤双溪的不齿达到顶点,那阴鹜卑劣的小人,太无耻了。张若雨张大嘴看褚明锦,半晌红了脸,垂下头蚊子哼哼般说道:“褚姐姐你误会了,凤哥哥没有碰过我。”误会了,误会了也不能消除褚明锦心中对凤双溪的恨。褚明锦静默片刻,说明自己来意——想在张若雨家借住几天。张若雨绽开笑容道:“褚姐姐不嫌弃我家简陋,我自是欢迎。”褚明锦道了谢,张若雨挣扎着要下床,要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给褚明锦住,自己去跟母亲一个房间睡。褚明锦按住她,涩涩道:“别麻烦了,我和你一处睡即可,心里闷着,想找人说话儿。”“褚姐姐你怎么啦?”张若雨方才就看到褚明锦眼睛红肿,只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我家出了一些事,我夫君恼了我。”褚明锦幽然长叹,失-身一事不便说,褚明容杀闻人雄一案三言两语说不清,亦且不是张若雨这样的市井纯洁女孩能了解的,也不好说,脱了鞋子上了床,躺倒下去,道:“我昨晚没睡好,我睡了。”“好,褚姐姐你睡吧。”张若雨闪到床靠外侧,以使自己下床不吵着褚明锦之意,褚明锦看到眼里,心中对凤双溪的恨更深,如此纯洁可爱的小姑娘喜欢他,他不珍惜,却还沾染自己,实在不必对他仁慈。褚明锦精疲力竭,这一觉昏睡到晚上没有醒过来。凤双溪过来时,张若雨喊她,她迷迷糊糊中醒来,本不愿起身,想着凤双溪是送银票过来,爬了起来,也不梳洗,理直衣裙半眯着眼走了出去,凤双溪在堂屋中候着,褚明锦在椅子上歪坐下,脑袋一点一点,问道:“什么事?”“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凤双溪见褚明锦神情萎顿,不回答,先关切地问道,心中把褚明锦当成自己未来妻子了,也不怎么避讳,伸手就想去摸褚明锦额头。褚明锦侧身避过,皱眉道:“有事吗?我很困。”凤双溪看着褚明锦松散的头发,很想拿把梳子替她梳一梳,勉强控制着没敢提出来,从怀里摸出银票递给褚明锦,道:“这是咱们的赢利,一万二千五百两,抵押的我今日去找过典当行了,明日他们就派人来估价。”褚明锦接了银票收好,问道:“闻天那边的事呢?”“签约了,地契我拿来了,今天已跟买地的人接触过了,明后日就能定下来。”很好,这么快,看来不用多久,就可以把他送进牢房。褚明锦点头表示赞赏,凤双溪搓了搓手,低声问道:“大宝,把地卖完了,我就得回乡进货,你跟我一起回去,到我爹娘坟前拜一拜,好吗?”到你爹娘坟前拜一拜,以什么身份?你妻子吗?你不把我当你仇人的女儿了?褚明锦在心中一遍遍反问,却没有说出来,暗暗拍手高兴,正愁没借口跟他要卖地的银子呢,假意同路回去,要了银子放自己身上保管,可真是方便。褚明锦不置可否,唔了一声,淡淡道:“到时再说,卖完地你过来一趟,把银票给我收着。”这是表示要同路回乡了,凤双溪大喜,褚明锦交待完,站了起来转身要回卧房睡觉,凤双溪一把扯住她袖子:“大宝,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褚明锦回头,双眼盯着凤双溪扯她袖子的手,眼光如利剑,要将凤双溪的那只手斩断。“对不起,大宝,我逾越了。”凤双溪缩回手,急急道歉。扯我袖子就逾越了?不顾我的意愿趁我昏迷人事不醒时污辱我,又算什么?褚明锦在心中恨骂伪君子不已,想到自己的计划,还需得让凤双溪对已迷情,方能顺利进行,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怒火,半抬眼么了凤双溪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睑,装出害羞的样子,轻扭了一下身体,小声道:“我现在还是冯家人。”凤双溪被那一眨眼的风情激得浑身颤栗,褚明锦那句小小声的解释,对他不亚天籁之音,身体在狂喜中几乎麻痹,软垂的男性之物因褚明锦言语中的暗示立即抬头了。凤双溪像一条被丢上岸的缺氧的鱼,急促地张着口喘气,好半晌方稍稍平息,在褚明锦不耐地要转身时开口了:“大宝,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什么事?褚明锦没有说话,用眼光问询。凤双溪嘴唇嚅动,稍停,抿了抿唇,道:“大宝,我家原是大富之家,被奸人所害,商号倒闭了,我爹自绝,我娘自缢,跟着家园被烧了……”褚明锦点头,心中寻思凤双溪难道要告诉自己是自己老爹害得他家破人亡,要自己站到他这一边,一起对付老爹?凤双溪一口气讲了家变过程,红着眼眶道:“我原来一心想着,要把仇人弄得家破人亡,比我凤家惨上百倍,把他的女儿都卖进窑子里,让仇人生不如死,现在不打算这样做,只是整死仇人一个,你说,我这样不算过份吧?”“不过份。”褚明锦点头,冷冷一笑,心道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老爹诚信守法,家财万贯,你除非先让我老爹破产,否则,整死我老爹是痴人做梦。凤双溪刚才其实是想告诉褚明锦,自家的仇人就是褚玮伦,他想着褚明锦脑子里不是褚玮伦的亲生女儿,能体谅自己的灭门大仇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怕褚明锦不能理解,好梦就此断了,又不敢说了。两人相对无言,褚明锦数次想找把刀子,捅进凤双溪心窝,挖出他的心,看是不是黑的,只忍得脸憋得通红。“大宝……”许久后凤双溪呐呐开口,低声道:“你去洗漱,我去做饭给你吃。”糖衣炮弹么?褚明锦漠然地摇头,淡淡道:“我很倦,不想吃,你回去吧。”“不吃饭怎么行?我听小雨说,你中午也没吃。”“饿死了更好。”褚明锦恶狠狠道。凤双溪身体一颤,心中怒火点燃,不是气褚明锦,而是气冯丞斐,自己不过抱扶了褚明锦一下,眨眼工夫都没有,这么小心眼。气是气着,却也喜着,若冯丞斐不是这么小心眼,自己还痴恋无望。褚明锦爱恋冯丞斐,一时间悲苦怨愤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自己得忍下,不能让她更伤心。凤双溪这么想着,也不为自己分辩,温和地道:“那你去睡吧。”褚明锦回房了,凤双溪出了堂屋,来到张家的灶房,开始动手做饭。张寡妇与张若雨愣愣看着,别说有身份的男人,就是穷苦人家,男人也轻易不下灶房的。“我来吧。”张若雨小声道,欲从凤双溪手里接铲子。“你们做的,我怕不合大宝口味。”凤双溪耐心解释,没有平时的冷脸。这是因为褚明锦的改变,张寡妇为自己女儿不平,嗤笑了一声,道:“凤双溪,我女儿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你不要,强求有夫之妇,小心到头来摔得头破血流。”“头破血流我也心甘情愿。”低沉的话语,带着海样深的爱恋,张寡妇怔住,张若雨哭着奔了出去。————本章节完
80离人心苦
第80章——头破血流我也心甘情愿!褚明锦若是听到这句话,不知作何感想,也许不只没感动,反而更恨。三天后,凤双溪把当酒楼茶叶行和卖田地的银票一共五万两银子交给褚明锦。“这几日茶行和酒楼的盈利还有八十两银子,我留着作回铜陵的路费,咱们是先看看房子先买房子,还是先回铜陵?如果先回铜陵,这银票不能都带在身上,拿着茶叶款就行了。”“那茶叶什么时候交货?”褚明锦问道,她要确定什么时候向凤双溪发难。“约定三个月后,提前交货随便咱们。”“什么?”褚明锦一呆,货款先收的交易,交货日期竟可以推得那么迟缓。“这日期是我提出来的,本来准备给闻天讨价还价的,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下来。”凤双溪皱眉道:“我也觉得有些怪了,三万两银子的交易,于闻天的商行来说,虽说不算大,可也不小,他竟如此豪爽,委实让人不敢相信。”这买卖绝对有猫腻,褚明锦默思许久,却看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半晌想到货源,问道:“你家乡那边的白露茶,会不会给别的茶商收购了?”如果没有货源,三个月后他们也交不出货。“不会,绝无可能。我上次进货,怕给人知道货源,故意兜了一个圈子,绕路鹤州回京的,那时白露茶尚没有名气,应该还没人知道这茶是铜陵所产。”凤双溪肯定地摇头,摸出买卖契约,指着上面其中一个条款对褚明锦道:“我也担心这一点,你看,我跟闻天约定了,若是没有货源,咱们只退还他合约价值,也就是交易金额三万两银子。”—— 凤双溪做事还真是老到,如此一来,她们顶多损失来回铜陵的路费,赚不成这笔买卖的利润。褚明锦心中有些酸楚,自己当日觉得他非池中之物,果然如此,假以时日,凤双溪必能在商界拼出一方天地,自己这个陷阱,真是毁了他整个人生了。想到今后就算与冯丞斐团圆了,恩爱如昔,这根刺冯丞斐不在意了,也难消这个污点,褚明锦心中那丝不忍很快让心中的仇恨掩盖,烟消云散。“横竖怎么看,这买卖咱们不会亏的。”凤双溪安慰道,刚棱的眉眼在这几日间变得柔和不少,说话柔情万千,一改以前的冷面金刚形象,成了一个多情帅哥。褚明锦冷冷一笑,心道是时候收网了,轻点了点头,起身朝门外走去。张寡妇和张若雨坐中院子里的水井旁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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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褚明锦在旁边站定,对凤双溪道:“明日烦你带二十两银子借我,我要办一些事,身上没有银子使了。”不是给了你那么多银票吗?凤双溪想问,忽一下想起,给褚明锦的银票都是大额的,她要二十两银子,这是小额,兴许要做什么,忙道:“我身上此时就有。”摸了银子出来给褚明锦。褚明锦伸手接过,叹道:“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真不习惯,多谢了,等我回家后,就派人送去还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见外?凤双溪没有问出来,这几日褚明锦就没开颜过,他小心地哄着,怕惹褚明锦伤心。方才问她要先买房子还是先去铜陵进货,褚明锦还没回答,凤双溪看着褚明锦,双脚没有移步。
褚明锦揉了揉额角,道:“凤兄慢走,恕不相送。”
要先做什么你还没说,凤双溪看着褚明锦的背影,张了张嘴唇,没有问出来。大宝看起来很累,让她休息,明日再过来问她罢,横竖两样都不急在一时。褚明锦故意要躲着冯丞斐,在张若雨家暂住的消息,也不告诉冯丞斐,只在大街上找人给褚家捎了口信过去,告知褚玮伦褚陈氏和兰氏,自己外出游玩。—— 冯丞斐腿受伤,行动不便,告假在家休养,与褚明锦热辣辣地突然分开,熬了两日,便忍不下去,咬牙忍了又忍,到第五日,再忍不下去,心道只当叫狗咬了一口,宝宝人没事就好,腿伤好了些,跳下地便想去褚府接夫人。“翠屏,让冯翌开库房,把那株红珊瑚包装好,备马车过来,我要去接夫人。”“姑爷,你腿伤着,小姐见你来来去去,恐怕要不高兴。”翠屏和翠竹尽职地道。有道理,冯丞斐点头,使了翠屏回去接人。“姑爷,小姐没回家,外出游玩了。”翠屏到褚府接不到人,哭哭啼啼回来禀报。
“宝宝没回家?”冯丞斐怔住,心头涌起难言哀意。宝宝,你说的暂时分开,竟是一点消息也不给我?挥手让翠屏出去,冯丞斐呆呆地看着纱帐,绯红的纱帐如着火鲜花,绚丽诱人,冯丞斐眼前浮起褚明锦羞涩时红彤彤的脖颈,语笑嫣然时如盛开的鲜花一般的脸庞,前几日还软软的温香抱满怀,娇言爱语打情骂俏,如今便形单影只,教人怎么承受得了。—— 虽说明知等褚明锦解开心结了,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可思念如千万把钝刀在体内细细锯磨,把人弄得浑身皮肉无一处不痛,却又无从发泄不能出声。这般相思欲狂却见不到人的滋味儿可真难受。“宝宝,你在惩罚我吗?你是不是怨我那日不能心无嫌隙地丢开那件事?”想起褚明锦那天很伤心,自己却没有体谅安慰她,冯丞斐又悔又苦,游移不定酿成苦涩的酒,如今只能静静地品尝。**十天过去了,褚明锦渺无音讯,冯丞斐派了人到双溪酒楼查探,得到的回报是酒楼伙计交待,褚明锦没有去过酒楼,而凤双溪得了重病,一直在酒楼后院房间里躺着。夕阳嫣红的光芒渐渐消失,夜幕遮蔽了天空,星光闪烁,褚明锦的一颦一笑伴着星星若隐若现,羁绊住冯丞斐,寂寞的一颗心更加孤凄。天际凄清的冷月逐渐隐去,流星悄然而逝,火红的太阳未及升起,大地陷进黎明前最黑暗的时间里。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站了一夜的冯丞斐离开窗边,拖着尚未痊愈的伤腿,还有残破的一颗心,一步一步朝大床挪去。漆黑的没有爱人存在的房间寒意渗人,冯丞斐摸索着,一头撞上博古架,架子上的东西跳动摇晃起来,冯丞斐往一边避去,神思恍惚间不只没避过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博古架,还撞得更结实了,哐铛声响起,黑暗中也不知什么东西当头砸下,冯丞斐脑袋发昏,模模糊糊间眼前红影璀璨,一片静寂中褚明锦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慵懒,眸色迷离,眯着眼看他。冯丞斐怀疑自己在梦中,可是,哪怕是梦中,只要能看到宝宝,也是好的。这一瞬间,阴霾的下着暴雨的心空灵飘渺起来,阳光在心头冉冉铺开,死气沉沉的身体活了过来,“宝宝,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冯丞斐扑过去爬上床,死死地抱住褚明锦。“不分开?那你能放下那件事吗?”褚明锦问道,眉间烟波浩渺,含嗔带怨。“能。”冯丞斐用力点头,闷闷地道:“宝宝,你知我不会在意的,还故意避开不见我折磨我,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褚明锦含笑把手按到冯丞斐心口,捉狭地问道:“是这里想我了?”冯丞斐点头,拉了褚明锦的手在自己身上各处摸,“哪一处都想你,宝宝,不要再避开我了,行吗?”“你能不计较那件事,我就不离开你。”褚明锦眼有泪光,声音干涩。“我本来就没计较,是你非要离开说什么让我冷静冷静的。”冯丞斐小声为自己辩解。褚明锦轻叹道:“我也想你了冯丞斐在这一刻闻到花开的馨香,触摸到了幸福的朝阳。“这几天都在做些什么?”冯丞斐搂紧那久违的柔软的身,压得紧紧的,像要把所有的空虚都挤压掉。“先说你在做什么?”褚明锦狡黠地一笑。“我这几天只做了一件事,想你。”冯丞斐把下巴抵住褚明锦头顶,哑声道:“我怕你想不开,怕你不要我,我只有你,宝宝,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傻瓜。”褚明锦轻捏冯丞斐显得清减的腰部,轻责道:“不爱惜自己,瘦了我不要你了。”
“我这些天,每晚都睡不着,盼着醒来了你就在眼前……”冯丞斐微微哽咽,幽深的黑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与凄惶,失去的恐惧抽走他的灵魂,坐卧不宁,哪能不瘦。褚明锦哦了一声,调皮地道:“盼我回来做什么?”口中说着,手指隔着一层软缎亵衣,指尖时轻时重地拨弄起冯丞斐的凸点,轻时勾引得冯丞斐痒痒,重时却似刺尖轻扎,敏感中,疼痛反带来不一样的欢愉。冯丞斐被弄得胯-下大炮高耸,凸点被来回逗弄带起源源不绝的快意,大炮不停耸动似要冲天发射,却又被布料阻隔,胀得难受时顶-端小孔渗了点汁-液出来,裆部渐渐润湿。“宝宝……”冯丞斐低叫,想把人扑倒,心中又有些惶恐,怕褚明锦以为自己想她只是想着要与她来那事儿。褚明锦嬉笑着,不慌不忙,手指从胸前往下滑至胯-间,不用掌心包裹,掌背贴着裆-部,隔着裤 轻轻地磨蹭打圈。隔靴搔痒的快活弄得冯丞斐更加心痒难耐,鼓起的那一块布料湿意更甚。褚明锦低笑了一声,把他的亵裤往下拽了拽,大炮没有束缚,迫不及待窜了出来,耀武扬威般弹跳了几下,又不甘心地左右摇摆,要找那让它销-魂的所在。“宝宝……宝宝……”冯丞斐控制不住低吼,这般情动再难自制,辗转摩擦已令那物坚-硬如铁,饱-胀笔直,胀痛中急欲发-泄快-意直涌上头,冯丞斐翻身上压,把褚明锦按到身下,直挺挺捅了进去……没有软滑的通道包容他的硬物,期盼中的的酥-麻没有到来,剧痛从七寸之地袭来,传到四肢百骸。梦境也在瞬间破碎,身底下哪有褚明锦,刚才是自己的一场梦。“老爷,老爷你怎么啦?”温柔焦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冯丞斐没有听到,他痴呆呆地趴在床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不能回神,怎么会是幻觉?宝宝怎么会不在呢?那么真实,他的耳边还有褚明锦的低语,慧黠的笑容。“老爷……”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是谁在说话?冯丞斐回神,窗外曙光初现,借着淡淡的光线看清床前站着的人时,冯丞斐瞬间怒火中烧:“谁让你进来的?”“老爷,奴婢愿解老爷心头之苦……”采青轻轻地撩开上身的嫩绿掐腰细缎小裳,光滑的脸颊连同洁白的脖颈上染满羞涩醉人的红晕。“滚。”冯丞斐扯上裤子坐起身,厉声喝骂,采青站着不动,小衫越拉越低,露出锁骨了。“再不滚,信不信老爷我剁了你的手你的脚?”冯丞斐不怒了,淡淡道,看采青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堆枯骨。“老爷……”采青滴泪,美目充满了水珠,睫毛都沾湿了,花瓣一样的樱唇微微张开,刚刚白里透红的俏脸泛着青白,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自己如此明令喝斥,她还不退下,冯丞斐不怒不气了,注视着采青带泪的眸子,依稀觉得不对劲。采青自他得中状元开府,冯翌从牙市买回来就一直服侍他,平时小心翼翼,恭谨有加,稍微重话,便一副诚惶诚恐之状,今日为何这般大胆?胸腔中的满腹怒气因意外的猜测沉了底,冯丞斐倏时平静下来,不急也不怒,往床沿挪了挪,坐到床边。“老爷。”采青以为冯丞斐动心,轻轻地偎了上来,未及贴上冯丞斐身体,脖子被一物勾住,冯丞斐趁她近身时突然扯下细铜鎏金纱帐勾,左手扯着身体支持那只伤腿站起,右手一勾一提,采青喉头一紧,再说不出献媚的话来。“姑爷。”翠屏和翠竹在隔壁厢房睡,听到声响奔进来,看清眼前的情景呆住了。冯丞斐扔了帐勾,冷冷道:“一人去唤冯翌来。”采青如此反常,又恰是褚明锦不在期间,他觉得其中也许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不能只是撵出府,还得讯问一番。李怀瑾从铜陵风尘仆仆昼夜急赶回京,未及回王府,先到冯家来。他出入自然是不用通报的,马车在南苑停下,李怀瑾跳下马车时,刚好冯翌拖着采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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