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不自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迟迟迟言
单睦?两位妈妈不由自主地将眼光集体投向了赵睦。哟,原来这位老相好在湄姐姐眼里地位这么高,看来以后得捧着点,别惹了湄姐姐姘头不高兴。
两位妈妈细细品味着青萝所言,若有所思地退出了她的厢房。
两人才一走,安坐在凳上的赵睦就不安分了,手臂一勾就让青萝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怀中。他大掌磨蹭着青萝粉嫩的小脸,声音暗沉地说道:“湄娘,你怎么懂这么多房中要术?和几个野男人弄过,嗯?”
赵睦声音温和,青萝却听地不寒而栗,她连忙带笑,粉拳打着赵睦硬邦邦的胸膛,道:“阿睦真是会说笑,哪里来的野男人?湄娘只和你欢爱过。这些阿睦都不记得了,切莫要乱说胡话。”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小手便绕着赵睦胸前的红缨打转,轻揉慢捻,摸得赵睦下身的硬挺又直蹦蹦地戳着她柔软的腰身。
“湄娘,此话当真?”赵睦剑眉一挑,“那我就姑且一信,望你莫要那我寻开心,骗我。”然后,心满意足地又含上了小美人的樱唇,攻势强猛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温软的舌,强迫共舞。
赵睦骨子里是一个霸道的人,他的本性并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方才行鱼水之欢时他未曾想起此时,刚刚听青萝大谈闺房乐事,心里的那根弦早早地就绷紧了。一想到这个女人以前可能还和别的男人做过,那水儿极多、xue肉极紧、huaxin极深的美xue被别的男人cao弄过,他的理智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愤怒而烧尽——不可以,绝不可以!湄娘是他的女人,就算她是知馨楼老鸨也不许任何人染指,否则就让那个野男人——
抄家!
流放!
凌迟处死!
五马分尸!
诛灭九族!
咦,这些词怎么如此奇怪,我却说的如此顺口?
赵睦愤愤的想着,心里还是有一股气,嘴上的力度不由得加重,吻地青萝浑身无力,嘴里溢出几声妩媚到骨子里的jiaoyin,听得他浑身一酥,下身的rou+bang硬得快要磨破了粗布裤裆,蘑菇头都有些生疼。
赵睦干脆一把扯下了裤子,又粗又硬的性器“唰”地一下弹出,打在青萝侧脸上。美人娇艳欲滴的两颊与紫黑粗长的阳物紧紧挨在一起,形成一幅yin糜到极致的画面。青萝脸上都被打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她委委屈屈地扑朔着一双水润大眼,不用赵睦多言,侧着脸又含下了他的yuwang。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萝粉红丁香舌缠着紫红色的guitou打转,快速地翻动,左右击打着敏感至极的性器前段。她招式颇多,还用舌根绕着guitou下凸起的沟槽打转,刺激地赵睦眼眸深红,又要化身为欲兽。
“阿睦……你的大rou+bang……真好吃……”青萝嘴里含着男人的巨大,说话有些模模糊糊的,却也被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赵睦暗哑着声音,道:“好吃,你就多吃点……”然后提着她的娇躯从凳子上到了地下,于是青萝半蹲在地下吞吐着男人的yanju。女人衣裳整洁,男人上半身正襟危坐,唯有下半身裤子褪到褪下,若是旁人从窗户上看进,还不知道两人正没羞没臊地干这种事儿呢。
青萝细心品味着男人的粗大,费劲了口活来讨好男人,完全是因为她心虚。撒谎这事儿不能停,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那日她从河中揪起赵睦,一时兴起给皇帝陛下带上了龟公的帽子,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现在的她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把皇帝陛下掰地更歪,用尽招式取悦他,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她。唯有如此,等他将来回忆起这段日子,他才不会恼羞成怒把她给灭口!
一提起这具身子的第一次,她也有些羞。原主谢湄荷是淸倌儿出身,没有过男人,在花名最盛的时候转行当了老鸨,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凑合,便自己寻了根假yanju破了自己的身。每当她身体有yuwang之时,便用玉做的粗柱来cao弄自己的xiao+xue。这不走寻常路的老鸨也是让青萝臊得慌,叫她如何能与赵睦明言?这回儿上她真是没骗他,虽然他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是是她货真价实的第一个男人。
“啊……湄娘,你真会吸……”赵睦伸出手捧住青萝的脑袋往rou+bang上送。
青萝唯有吮吸地更用力,调动口腔的每一寸来吸纳男人坚硬的壁身。灵巧的舌头如同一只围绕玉柱乱窜的蝴蝶,每一次煽动翅膀都与赵睦的性器亲密接触。她侧着头,让他的性器抽动的速度能够更快,男人的欲龙一下一下地刺入她喉咙深处,有些酸痒,但硕大的巨物停留在她小巧可爱的嘴里的感觉,又别样刺激,那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只能用嘴大力舔舐着它,发泄着她的qingyu。
“湄娘……好了好了,快停下来……”赵睦一声闷哼,他感觉choucha地太快了,精囊里有了反应。
青萝听话的停下,嘴边全是唾液,看得赵睦只想狠狠地将自己的yuwang送入,撞击这股无比的诱惑。
“我们……接着干没干完的事……”
山雨欲来,爱乐奏响。
赵睦站起身来,棍棒随着主人的起立,挺立在空气中,粗黑坚硬彰显着帝王的威猛神武,性器还一抖一抖地,在一撮黑黢黢的毛发中脱颖而出,那粗壮程度让人张目结舌,不知被那棒子cao地女人该是何等性福。赵睦指挥着青萝褪下衣裳,上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床上,女人肥大的胸脯从衣襟里弹出,迷了他的眼。他怎么放过这等美味,赶紧凑上薄唇衔住那一抹嫣红。
“阿睦……快吸吸它,它痒得紧。”青萝不安分地摆弄着shuanru,rutou差点甩出赵睦口中,又被他一阵猛吸hangzhu。
“好……我让你……爽个够……”赵睦嘴里含弄着ru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routichiluo相见,他猛地将青萝合拢的双腿打开,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子,摆好姿势,屁股朝上。赵睦站在她双腿之间,微微一笑,毫不停留地长驱直入,粗粝的性器抵开了花瓣的夹击,鲁莽地横冲直撞,朝那让人灵心震颤的归宿地蛮横地撞去。
“啊啊……啊!阿睦!”耳边是青萝放纵的shenyin。
赵睦大力向前耸着腰身,暗哑着声音道:“阿睦cao地你……快活不快活?”
“快活……啊啊、啊哈、快活地让湄娘快要飞上天啦……”粗壮的性器,只需两下就能让敏感的xiao+xue儿汩汩流出水儿来,男人的撞击异常迅猛,青萝被他cao地神志不清,一个劲地说着荤话。
赵睦也尽情驰骋在这具身子上,他只看得见青萝的完美的背脊线和光滑圆润的翘臀,自己黑黢黢的rou+bang狂纵在两股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没。他的棍棒被那紧实有力的xiao+xue夹得意乱情迷,不使劲还抽不出来,他只好急挺腰身,狠插猛顶。两片湿漉漉滑腻腻的花唇中穿梭着粗黑阳物,真是好不yin糜放浪。
“湄娘……你下面这张嘴……咬我咬地真紧……”
“那是因为……阿睦弄得人家舒服……啊啊……”
赵睦手中捧着青萝baiunbu,双手紧紧卡在臀肉之间,刺激地青萝有些疼,但这股疼意和快感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她咿咿呀呀地叫着,只感觉自己下体快被男人贯穿,说不出的畅美、酥痒,惹地她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任男人为所欲为。
越cao,男人的性器越硬;越cao,女人的yinshui越多。
也不知道cao了得有多久,赵睦就是不射,青萝感觉自己下面都快被他磨红了,这才jiao吁吁地求饶。
“阿睦……别cao了……啊啊!湄娘……湄娘不行了……”
然而赵睦根本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地一阵狂入,插地青萝huaxin酥颤,竟然罕见的高氵朝了。青萝saoxue酥痒到了极致,xue里的yinshui像小喷头一样喷涌而出,淋了rou+bang一身,还沾湿了那一撮黑毛,透明地汁液挂在男人的毛发上,“荡”气回肠。
阴精泄出,青萝也情不自禁地收紧了xue肉,花xue一阵死命的绞缩,将rou+bang扣留在她的体内拔也拔不出去。赵睦被她一收、一夹、一拧、一卷的媚xue弄得精关一松,一股白浊全部灌入青萝不住颤抖的下身。
“阿睦……你射了?”青萝感受着体内多了股暖流,不禁有些喜意。
“唔……射了,全射给你了……”赵睦乘着yanju还没软下,又抽动了两下,将即将流出的jing+ye重新灌回了女体之内。
“夹好了,可别漏出来了。”
“嗯……湄娘听阿睦的。”青萝水光敛艳的眸子写满了爱慕与惬意,让赵睦很是愉快。
赵睦满意地看着两人下身连接的部分,就着这个姿势将青萝抬回床上躺好。他的性器插在青萝体内,一直没有拔出,仿佛这才是他沉沦的温柔乡。这一日不知道cao弄了多少回,甚久未开张的青萝被这幅大力弄地浑身乏劲,也不管yinghu里还含着男人的yanju,就这么被赵睦搂腰叠股的抱着,沉沉睡去。
赵睦爱煞了她睡着了的样子,娇美的容颜就像一朵被滋润了的牡丹花。在他眼里,知馨楼数百妓女,没有一人能比的过她的万分之一,人人只知知馨楼双娇,红有霓嫣,清有文岚,却不知道老鸨才是最有风情,骚气逼人的妖精,可惜,他们也没有机会一饱艳福了,因为这是他看上的女人。
赵睦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颜,威严霸气的脸上极罕见地出现一抹温柔的笑意。说起来,他也算是个活得颇有乐趣的龟公,虽然是下层人出身,在青楼干着卑贱至极的活路,但有此等软玉在怀,日日夜夜任他亵玩,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守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比不上他的快活吧。
龟公之于皇帝,安知谁乐?
夜深人静,四下之后风吹过的声音,吹散了满室旖旎爱欲情味,没有人回答。
赵睦啊赵睦,你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怕是——只有你自己能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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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龟公皇帝进程又进展不少,傻睦已经开始觉得当龟公才是性福人生yin家!为骗术满分的女主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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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不自矜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赏花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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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明媚春日。此时此刻正值晌午,日头最高的时辰。烟柳巷中一片寂静,门可罗雀,看不出晚上夜夜笙歌的灯红酒绿。春凝阁外无人问津,阁内却热火朝天地排着舞。春凝阁常称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因为春凝阁里的妓女全是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
此舞,可非一般的舞。各个心高气傲的淸倌儿,不管情不情愿,都换上了几条黑布拼接而成的衣物,围着堂厅的几根台柱跳舞。那衣服可是有门道,上半身只堪堪裹着女人的胸围,将两团雪白的ru肉捆成三角形,然后在背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就如同现代镂空的比基尼一般。下半身更是让人血脉膨胀,黑布已经被制作成neiku的模样,还有几条细黑绑带绑住了姑娘们的大腿。当然,黑布的里面还有一层若隐若现的纯白里衣。
淸倌儿们就穿着这身特质的钢管舞服,一脸羞愤难当,看着高高坐在二楼喝茶的季月兮。
“腿抬高一些,屁股再翘得高点,别羞羞答答的像个大家闺秀似得。”季月兮无视楼下一双双恼羞成怒的眼睛,颇为淡定地品着手中的香茗。
阳光透光纸窗照射入室,缕缕洒在季月兮颜色如花的脸上,称地她粉面光华,肌肤雪白,好一个俊俏的美人。季月兮面部最大的特征就是她玲珑琼鼻,比常人更要挺上几分,显得她五官立体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感,却也不失江南水乡女子的柔媚。她若是不张嘴尚留有一丝娇柔之美,一旦她开口说话却是咄咄逼人,如同夏日里最野的小辣椒。
季月兮穿越之前是一个跳钢管舞出名的嫩模,身为另一个小世界的肉文女主角,自然是重欲之人,与多名男子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自打穿越到了青楼,季月兮喜出望外,一来她擅长编舞,二来她喜爱“集邮”男人,青楼倒是方方面面满足了她的需求。她先是自称“神女”,再用手电筒作为“神物”将老鸨收服麾下,换言之,她已经成为了春凝阁实质掌门人了。而知馨楼作为扬州第一青楼,一日不越过,春凝阁就会一日被压在脚下。这叫季月兮如何能忍?身为穿越女,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居于人下,她一定要想方设法让春凝阁名声大噪!
这些天她听闻知馨楼要开什么赏花宴,评选花魁。季月兮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那正好用春凝阁新练的舞来打压知馨楼嚣张的气焰——只不过这些妓女的表现都太让她失望了。
季月兮手中绣着月季花的手绢一扬,对着一个手脚放不开的淸倌儿开腔,言辞颇为严厉:“第三排第二个,跳舞的时候不要含胸低头,钢管舞要的就是野性的张扬,想象着你对面的柱子就是你的恩客,拿出最魅惑的一面去勾引他——听见没,别像根傻木头一样杵在这儿,让我多看一眼都碍眼。”
那被骂的淸倌儿一下子眼泪珠子往外冒,她一脸不甘愿,却又不敢辩驳——毕竟她的卖身契还在老鸨手上管着呢,而老鸨现在让所有的淸倌儿全部听季月兮的话,即便是委屈,她也不敢多言。
“你还莫要作可怜委屈的小模样,让你们跳个钢管舞脸耸得跟苦瓜似得,当我看不出来你们不愿意?我真是奇了怪了,这春凝阁本就是以色侍人的青楼,一个个却连钢管舞都愿跳,真把自己当千金大小姐了?”
众人无言以对。
“当了biao+zi还想立牌坊,臭不要脸。”季月兮毫不顾忌地嗤笑着堂下的淸倌儿。那个被骂的淸倌儿人只好继续绕着柱子打圈圈,啜泣流泪却也不出声。其余的淸倌儿听了她的话脸色也不好看。
“眼神别四处打转,好好跳自己的,我乏了,待会儿再来检查啊,别想给我偷懒!”又跳了一会儿,季月兮困意来袭,便又叮嘱了几句,回屋去也。
季月兮一走,那个淸倌儿便停下了舞动的脚步。她羞愤难当地一把扯下挂在身上的黑布条,然后猛地踩上几脚发泄怨气。其余的姐妹们看着她,也接二连三停住了。有些脾气好的淸倌儿还上去安慰她:“唉,繁露,你就暂且忍忍吧,那季月兮现在正的庞妈妈青眼,把编舞之权交给了她,我们也无甚方法。”
繁露便是那位被斥责的淸倌儿,她连眼抹泪,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道:“多谢姐姐劝慰繁露,只是繁露真是打从心尖尖里难受。当年饥荒,家里无力为生,我便决定卖身嗣家,想必在场还有许许多多姐妹入了勾栏院也是因为此。烟柳巷三大青楼,咱们来这春凝阁向来只收纳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呜呜呜……我便是因为此才来了春凝阁,虽然时运不济,但也不愿意做那档子事……”
她说的催泪聚下,让周围的几位淸倌儿也红了眼眶。
“可不是嘛,若是还有万分之一的转机,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入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勾栏院……本以为春凝阁是最后一片净土,至少还能骗自己是用才艺养活自己——自从季月兮来了,春凝阁看来也要大变样了。”另一位淸倌儿感叹。
“姐妹们,你们都看看这几条黑布都是些劳什子玩意儿,便是丽容院最下等的妓女也没有穿过此等伤风败俗的衣物。”
春凝阁的妓女们都是内心自由一股清高,以才侍人,自以为与其他两院不同。但季月兮以为春凝阁虽然表面上不做皮肉生意,可还是用女子皮囊赚钱,并不高尚的了哪去。这一回,季月兮让她们跳钢管舞,几乎没有一个淸倌儿赞同,只是迫于老鸨威严,不敢反抗罢了。那些风骚langdang至极的动作,让平日里抚笛弄琴的姑娘们完全无法接受,各自私下里怨声载道。有的新来的妓子都后悔来春凝阁,其他两院开价均高于春凝阁,姑娘们选择在春凝阁卖身,就是因为这里可以保存她们最后一丝尊严——可现在,也没了。
青萝并不认为季月兮照搬照抄现代的那一套会有什么大用,她前世是古代人,最是清楚古代人心中对于美与媚的定义了。若是纯粹的露肉,乍一看新鲜,看久了就无甚内涵,反而看着白花花的routi腻的慌。扬州乃是风花雪月盛行之地,凡事都要讲究几分情趣。公子哥们更喜欢的是若即若离,看的到吃不得的撩人之感,如果直接把美人放在手边,反而失了乐趣。最上等的妓子得学会把客人们的兴趣勾起来,一个眼神都能让男人的七魂六魄去了一半,这才是攻心媚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季月兮这个穿越女和任务没有关系,但她也不会容许春凝阁爬到知馨楼头上。青萝这些天为了调教楼里的姑娘很是花了不少心思,她让所有淸倌儿人接客时都拿捏好分寸,领悟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蕴,切勿太焦太燥,得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常有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每一个男子心中都有征服美renyu望,最好是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姑娘,能在他们的调拨下化作一腔春水。
而红倌儿则是越rela、越勾人的越好。青萝将她们的肚兜都改了改,在下胸位上勒紧了一圈,将姑娘们傲人shuangru更挺立。然后再服饰、妆容、熏香上下了功夫。青萝统一为参加赏花宴的红倌儿置办了新衣,一件胭脂红色水绸裳衣,布料贴身,将女子玲珑魅惑的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不露比露更惹人浮想联翩。妆容便是青萝当演员时学会的几样,古人化妆远不及现代,粉底质量不好,稍微一笑就掉粉,所以在眼线与唇色上更要重视。熏香则是全权委托给了袁妈妈,让她挑选适合姑娘们的香囊,通常嗅觉比视觉更快一步地侵袭男人的大脑。
光是表面功夫还不够,这不,青萝和赵睦正坐在大堂厅里,对面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红倌儿,对着两人搔首弄姿,拿出最勾魂摄魄的一面来诱惑他们。
眼下这位撅着翘臀的红倌儿,便是夜刑中最放浪不羁的花芸。只见她胸襟颇大的上半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高高撅起屁股,媚眼如丝地送着秋波,屁股一荡一荡的,垂下的shuanru像两个溶洞里的石钟ru一样摆着,简直放浪到了极点,任谁看了都会骂上一句,saohuo。
青萝偷偷地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赵睦,又瞧了一眼他平坦的胯下,毫无反应,这才安了心。悄悄在心里把皇帝陛下的定力评级又提升了一档。
“阿睦,这是花芸,你看如何?”青萝发问。
这些天,青萝都会挨个指导众红倌儿,如何让女性本能的魅人感发挥到极致。当然,也少不了后宫中见惯了美人的赵睦指点江山,赵睦虽然没了记忆,但他毕竟是看尽了人世间美女如云的皇帝陛下,基本的审美水平比起青萝只高不低。
“俗,跟五花肉一样,让人看了恶心。”赵睦毫不保留地表示着自己的想法,眉头紧皱,完全不把自己当龟公。
花芸一肚子气,但她也知道这个龟公可不一般,识时务地没去触霉头,而是老老实实听他讲话。
“烦请单先生指点。”花芸道。
通常妓女唤龟公都是直呼其名,可花芸转念一想,这单睦可不一样,那是湄妈妈的心头宝,走哪儿都得带着的,思前想后只能称之为先生——传授xingai之道,也是先生。
“首先,你的眼神飘忽不定,好似在看我,却未直达眼底,这勾人眼神便失了一半的魅力;其次你一味地追求于肢体放纵,却流于刻板,过于刻意反倒风尘气太重,你需更加自然一些,腰部再往下沉一沉,腿心往里再送。”赵睦沉着的声音传来,仿佛他没有受到美色的半点影响。
花芸照做,果不出其然,这回子的模样比刚刚收敛了一些,却显得尤为自然,仿佛是一位美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更让人食指大动。
青萝撇过头来,朝着赵睦明媚一笑,道:“阿睦,真是辛苦你了。”
赵睦唇角一勾,道:“不妨,晚上补偿我便是。”
青萝不动声色地挺起酥ru,水光敛艳的春眸忽闪忽闪地,毫不掩饰地在众多红倌儿面前与赵睦tiaoqing。她用软软濡濡的声音向赵睦撒着娇,说:“那晚上也得多辛苦辛苦阿睦……帮湄娘揉揉这处,”手指着呼之欲出的胸口,娇嗔道:“没有阿睦摸它,奶儿胀的慌。”
“奶又胀了,不是早上才给你揉过吗?”
“有阿睦在身边……湄娘哪里还能抑制地住。”青萝脸上写着浓浓的娇羞媚态,几乎让赵睦看得都痴了。
“那你等着……我给你好好揉揉,今晚你不要喊停。”赵睦垂眸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雪腻妙ru。
“湄娘如何舍得喊停……”
青萝耸肩,将胸前的浑圆凑地更近,表情迷离;赵睦似乎都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ruxiang味,神态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一丝沉醉。看得周围的姑娘们都暗暗发笑,有些胆大地甚至都笑出了声,心里想着“今晚又有墙角可听了”。可不是,每夜三楼鸨母厢房里的那些纵情yin乐,女子yin糜langdang的jiaoshenyin,直教人听了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这位“单先生”是多么勇猛,将老鸨cao地魂都没了。啧啧,这幅恩爱相,真是让人好生艳羡。
赵睦眼里满满都是这个风骚入骨的老鸨,他恨不得将青萝这股媚态给印在脑海里。不消她说,他晚上也会摸着一对大奶入睡——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有了这么懂人事知情趣的青萝,赵睦哪里还看的上其他的女人。故此,其余的红倌儿在他心里都成了故作娇态的庸脂俗粉,比不上他家老鸨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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