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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来无事
见到我的裤裆裂开,全场登时大乱──慧卿等几个女弟子双手掩面、别过头去尖叫个不止,男弟子们看傻了眼,而那些富家公子们则哈哈大笑着满地乱滚──顺便趁机放松一下蹲马步蹲到酸痛的双腿。
「抱、抱歉!」
我双手摀住裤裆裂开的部份,假装出很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我这就立刻去换一件裤子……」
「快去,快去吧!」
大师兄刘振强忍着笑,挥手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
脱逃成功!当我摀住迸开的裤裆逃离练武场的时候,身后传来的笑声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势。
「耗子喔,你也真是的!」
慧卿一边拿着针线缝补着那条被迸破的裤子,一边埋怨着。「你怎么会把裤子给穿破了呢?」
从练武场逃出来以后,我躲在帐房里继续算帐,随后跟来的慧卿又去找了一条裤子来,隔着门缝递给我换上以后,这才进来一边看我算帐一边缝补那条破掉的裤子。
「师姐,这不能怪我啊!」
我也是一边看帐打算盘,一边回答着。「师父的衣服我穿了本来就嫌小,你又不让我换回来,到了练武场一蹲,就变成那种结果了。」
「哦?这么说,一切都该怪我啰?」
慧卿放下了手上正在缝补的裤子,一对杏眼直瞪着我。
「不,应该怪我娘。」
「怪你娘?为什么?」
慧卿好奇地睁大了眼。
「要不是我娘把我的命根子生得那么粗壮,裤裆也不会被……哎哟!」
「死耗子,和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
慧卿红了脸,将还没补完的裤子朝我头上扔来。「你弄破的裤子你自己补!」
说完,慧卿一跺脚,就奔出门去了。
对於慧卿就这么跑出门去,我倒是不在乎:反正刚才那些风言风语,慧卿肯定是不敢向别人提起的,那样会有损她淑女的形象:而帐房附近又没有人偷听,当然也不会把我的风言风语传出去,所以我是不怕被人知道的。
虽然慧卿要我自己补自己弄破的裤子,但是我一来懒惰,二来我也不懂针线功夫,所以我只是把今天的帐算完以后,直接关上帐房的门就离开了,将那件破裤子留在帐房里。
一般来说,像是嶽麓剑派这样的门派所收的弟子,是要住在嶽麓剑派里的:但是嶽麓剑派这次招收我们这一批新进弟子,本来就只是因为缺钱缺到不行了、才不得已靠着招收弟子的方式来歛财,因此当然也不会要求我们这些弟子住在派内增加开销。
所以,一到黄昏时候,就像学堂散学一样,许多练了半天武、已经疲倦到不行的富家公子们就纷纷扶着仆人的肩膀从大门走出来,各自骑马或是坐车回家,一下子就散得乾乾净净。
既然我也是属於这批新进弟子,嶽麓剑派当然也没有替我准备在派内的住所,所以我也夹杂在这些要回家的富家公子之间下山返家。
我之前并不知道嶽麓剑派收了新进弟子之后,是让弟子回家住宿的,不过我倒是事先在山脚下买了一间小屋,原本是让芊莘她们有事想要联络我的时候,有个可以找到我的地点,现在刚好可以回到这间小屋休息。
「教主回来了!」
我的人才踏进院门,正在庭院之中打扫的秋菊看到我,急忙大叫着跑进屋子里去。
和芊莘分手的时候,虽然我要芊莘将那十个女孩子一起带去黄花山总坛,但是芊莘却以自己照顾不了那么多人、教主也需要人服侍和不能耽误到教主修练阴阳诀的进度等等理由,坚持着要那十个女孩子跟着我。
争执了许久、甚至还争执到了床上去之后,芊莘终於在我的强力之下,在极乐的之中答应了带上几个女孩子和她一起去黄花山总坛,但是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让春兰、夏荷、秋菊和冬梅四婢跟随在我身边,而且无论如何不肯妥协,即使我在床上以阴阳诀的功夫、将芊莘吊在即将却又没有的边缘之下几乎半个时辰,让芊莘差点没因为无法而发疯,但是芊莘却依旧坚持住必须要让春夏秋冬四婢跟在我身边服侍着,宁死也不妥协──事后芊莘也真的是被我搞到全身脱力、几乎昏死过去。
拗不过芊莘的坚持,我只好带上春夏秋冬四婢同行,反正将春夏秋冬四婢安排在小屋子里,只要她们不整天跑到外面抛头露面,倒也不会过於惹人注意。
「教主回来啦?今天辛苦教主了!」
秋菊跑进屋子里以后,马上和其他三婢一起又跑了出来,一下子全都围在我身边,争着要替我脱下已经被泥沙尘土给弄髒的的外衣。
「跟你们四个说过几次了,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你们几个怎么都说不听呢?」
我一边向着屋内走,一边让四婢替我脱去髒污的的衣服。
「是的,教主……」
冬梅急忙答应着,却一时嘴快又说出了教主这个称呼,急忙缩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不,公子!」
「这还差不多!」
我在冬梅的上轻轻拍了一下。「对了,我肚子饿了,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弟子……呃,婢子这就去准备!」
最擅长烹饪的春兰急忙向着灶房飞奔而去。
秋菊快手快脚地将我那件沾了泥沙的外衣除去,夏荷和冬梅两个人慢了一步,没能抢到服侍我宽衣的工作,小嘴一扁,随即开始动手脱我的里衣。
「啊,公子流了一天的汗,里衣也髒了,赶快换下来清洗吧!」
两个人这么说着,随即同时动手替我脱衣。
「你们两个别急,我都还没进屋呢!你们就这么急着把我脱光啊?是想让我在外面吹风着凉吗?」
我轻轻拍开了夏荷和冬梅的手。「两个人都别争,我想洗个澡,你们和秋菊一起去帮我预备热水,嗯?」
被我拍开她们的手,夏荷和冬梅原本又是小嘴一扁,相当不乐意:但是听到我分配给她们工作,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是的,教主……公子!」
两个人兴奋地手拉着手朝着水井边去了。
看着两人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苦笑,虽然说我曾经在春夏秋冬四婢等人因为飢荒而快要饿死的时候伸出援手、分了一些救命的米粮给她们的家人吃,但是我的目的原本只是希望能够招揽饥民加入太阴神教,以便壮大声势而已:当然,我想她们多少也会感激我的,好歹我也是分了救命的米粮给她们,让她们的家人都免於饿死的命运。
可是,我可没有预料到她们会感激我到这种程度。
看看春夏秋冬四婢服侍我的热情,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皇帝来伺候了,一件髒污的外衣可以动员到六只小手来脱,脱不到还想脱我的里衣来充数,真不知道等一下我洗澡的时候,春夏秋冬四婢会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跳进浴桶来陪我一起洗?
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到我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事实。
春兰很快地就弄好了四菜一汤的可口餐点,笑吟吟地盛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乖巧地在我身边服侍着我用餐:刚刚拿了我髒污的衣服去洗的秋菊回来一看见,马上也想加入春兰的行列来服侍我,於是也跑来我身边站着。
「啊,公子,让婢子替您夹菜!」
大概是想抢锋头,秋菊拿起筷子,就夹了好大一块鸡肉放在我的碗上。
「公子,这道菜可是婢子精心烹调的!」
春兰不甘心锋头被抢,也是一筷子夹了一片萝蔔炒蛋叠在我碗上。
「啊,公子,多吃些青菜吧!」
秋菊又是一筷子夹了一把青菜放在我的碗上,现在我的碗上已经彻底看不见白米饭的影子,全都被菜餚给遮盖住了。
「公子,要试试看这样菜餚嘛?」
输人不输阵,春兰又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我的碗上堆。
「等一下!你们两个让不让我吃饭啊?」
看到秋菊和春兰的筷子又同时向着桌上的菜餚伸出去,我急忙大叫一声。「你们看,我的饭碗里已经堆满菜餚了,你们还想夹菜,这样子何必还要把菜分别放在盘子里呢?找个大碗一起堆着不就好了?
「是,对不起,婢子知错了。」
春兰和秋菊同时低下了头,满脸失望的表情,刚刚那股乐气和热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看到春兰和秋菊两个女孩子因为挨骂而颓丧地低着头,我又有点不忍心了。
「不然这样,你们想要替我夹菜的话,不要堆在我的碗上。」
我补充了一句。
「不堆在公子的碗上?那……」
春兰睁大了眼睛。「……那要放在哪里?」
「放你们的小口里面。」
我伸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唇上各点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然后再喂给我吃。」
春兰率先实行,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咬着,然后俯来就口喂我:我也毫不客气地用嘴从春兰的小口中接过食物,还顺便在春兰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让春兰红了脸,喜孜孜地又恢复了快乐的神情。
刚吃完春兰喂我的菜,秋菊早已经含了一口菜,伸长了嘴等待多时了:一等我从她口中接过菜餚,秋菊也是兴奋地差点没有蹦蹦跳跳起来。
被春兰秋菊这样轮流喂菜,幸好她们两个嘴都不大,喂给我的菜量还不致於让我没办法一次吃掉,偶尔自己再从碗里面扒出一口饭来吃,倒也是吃得既香艳又愉快。
虽然说春兰和秋菊两个人嘴都不大,一次只能含着少少的菜餚喂给我,但是两个人慇勤无比地轮流喂菜给我,还是一下子就让桌上的菜餚少了一半。
「哎哟!你们两个!有这么好服侍公子的差事竟然不叫我们!」
冬梅和夏荷这时提着要让我洗澡的热水进来了,一看到春兰和秋菊正用小口轮流替我喂食,两个人都是气恼得直跺脚。
「别气,别气,你们也有机会的嘛!」
我站了起来。「既然你们打了水来,反正我也吃饱了,刚好让我洗个澡……」
「请让婢子服侍公子洗澡!」
不等我说完话,冬梅和夏荷异口同声地娇声接了下去,随即两个人放下手上提着的大水桶,靠到我身边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替我脱上的衣物。
冬梅和夏荷替我脱衣的时候,春兰和秋菊很自觉地接手冬梅和夏荷准备洗澡水的工作:先把冬梅和夏荷提来的热水倒入浴桶,再一起去将其他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提进来,一点也不和冬梅夏荷抢工作。
或者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已经被我喂饱、暂时满足了?
反正,她们四个人倒是没有为了谁可以服侍我而吵架,看来芊莘将这四个女孩子教育得不错,下次见到芊莘一定要好好奖赏她才是。
一瞥眼,注意到替我脱衣的冬梅和夏荷脸上泛红,眼光却不离我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想着下次见到芊莘该怎么奖赏她,想得入神了,竟然很神气地挺立了起来,将裤子给撑起了一个大帐棚,难怪冬梅和夏荷看到了会脸红。
等到她们两个服侍我把裤子也脱掉之后,看到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柱就矗立在眼前,还一跳一跳地搏动着,冬梅和夏荷的粉脸就更红了。
「啊……」
一声低呼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原来是春兰和秋菊提了水回来,正好看到了我的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已经观摩过一次的春兰也还好,没有感觉那么惊讶,但是从来没见过实际物体、只接受过芊莘口头教育的秋菊就吓得惊呼一声,虽然秋菊也是立刻摀上了嘴巴,红了脸,一对水灵灵的凤眼倒是滴溜溜地乱转着。
冬梅和夏荷先拨水替我洗了脚,服侍我踏入浴桶,春兰和秋菊把提来的水加入浴桶中,然后四个女孩子开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衣物。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
我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
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我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我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让我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
突然感觉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夏荷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我的肉杵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夏荷胸前一对丰满的,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夏荷很专心地用手替我搓洗着肉杵,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我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夏荷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我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夏荷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
我伸手轻轻抚着夏荷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笑着,夏荷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我轻轻抚摸着夏荷的脸,夏荷闭上了眼睛,任我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夏荷春心动了,嘻嘻!」
一声轻笑从我背后传来,夏荷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他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
夏荷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他三婢追过去,其他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我这个教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乾身体了。
「教主救命,教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他三婢的夏荷,现在被春兰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我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春兰她们不放过夏荷,即使夏荷缩在我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夏荷身上搔痒,痒得夏荷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我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
我将春兰她们三个人的手挡开,三婢这才有些不甘愿地缩了手,看着还缩在我怀中趁机撒娇的夏荷。
「等一下我要练功了,想要协助我练功的,趁现在赶快把身体洗乾净,等一下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我这么一说,四婢脸都红了,但是眼神中却透出兴奋与期待,原本缩在我怀中的夏荷也立刻离开我的怀抱,加入其他三婢的行列,七手八脚地将我洗残了的洗澡水倒掉,换上乾净的热水,等着洗净了身体以后好陪我习练阴阳诀。
坐在床边,看着赤裸着身躯、一边洗澡还不忘一边打闹的四婢,我的心思却回到了今天在嶽麓剑派的所见所闻之上。
一个长相神似云烟的三师姐慧卿,还有着一个失踪多年的妹妹──很可能就是云烟,如果云烟真的是被派到太阴神教去卧底的,自然不能再以原本的身分出现在武林之中,而要保守这个机密、不让云烟身边原本的人们怀疑云烟究竟是去了哪里,失踪正是一个最好的藉口。
另外,还有这个中州剑神吕晋嶽,如果云烟真的是慧卿的妹妹,那么吕晋嶽就是我的岳父了,即使他本人并不知道。
现在我唯一还不知道的是,究竟是谁派云烟去卧底的?虽然我很怀疑就是吕晋嶽派自己的女儿去太阴神教卧底、将自己的女儿当成野心的牺牲品,但是也有可能云烟是接受了别人的命令或要求而去太阴神教卧底的,例如说……像是云烟之前的情人……
云烟之前的情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觉得一股气往上冲:女人的确是有着为了爱人而愿意牺牲一切的愚蠢本能在,如果云烟在进入太阴神教之前真的有过情人,而那个情人为了谋夺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而要云烟前去卧底,那么云烟的确很有可能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前往太阴神教担任卧底的工作……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要是被我知道云烟之前的那个情人是谁,我非得将那个卑鄙无情的男人给碎屍万段不可!竟然利用自己的女人来做这么肮髒的工作!
可是转念又想,如果是云烟的情人想到得到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那么以云烟入教时的年纪,云烟的情人应该也不可能会年纪大到哪里去才对,更不可能会有足够的号召力来号召白道去剿灭太阴神教:如果说换成像是吕晋嶽那种成名高手还有可能,但是一个毛头小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有那种号召力去号召其他门派来为他一个人的野心打生打死。
而且,将芊莘捉到嶽麓剑派来关着拷问了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嶽麓剑派的高阶成员,根本没有指使那么多嶽麓剑派弟子去看守芊莘的权力。
所以,我觉得还是吕晋嶽为了想要得到太阴教三大神功而派遣云烟去卧底的可能性比较大:云烟受了情人的蛊惑而去卧底的可能性则是太低了,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看来,我在嶽麓剑派卧底的下一个工作,就是调查清楚,到底是不是吕晋嶽派遣了云烟去太阴神教卧底?而吕晋嶽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这么做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春夏秋冬四婢在床前一字站开侍立着,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肚兜而已,连亵裤都没有,展现着四具雪白的躯体和幽谷间疏密不等的萋萋芳草。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那边啊?」
「启禀教主,因为教主正在冥思,圣女大人曾经教导过我们,如果教主在冥思的时候,是千万不可以打扰教主的。」
春兰回答着,其他三婢同时点头附和着春兰的说法。
「原来如此。」
我忍不住笑了。「好吧,那谁要先来陪我练功呢?春兰和夏荷你们两个见习过圣女和我练功的方法,你们两个谁想先来示范给秋菊和冬梅看?」
在我的眼光注视之下,春兰和夏荷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秋菊和冬梅则是以羨慕又嫉妒的眼光看着春兰和夏荷。
「教、教主想要指定谁陪同练功,弟、弟子们遵命就是……」
终於,春兰红着脸、低着头、细声回答着。「弟子们……能够陪教主练功,是弟子们的荣幸……」
「好吧,反正大家迟早都会轮到的,那就……」
我的眼光在四个人身上梭巡着,四个人的脸更红了。「……夏荷,你先来吧!」
「是,教主!」
听到我第一个挑中了她,夏荷兴奋地答应着,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我的床铺来,其他三婢则是露出了羨慕又嫉妒的表情。
夏荷爬上了床铺,看到我仍然是微笑地看着她,并没有要躺下来的意思,这就让夏荷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芊莘教导她们阴阳诀的时候,告诉她们阴阳诀是採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来修练的。
可是,现在我并没有躺下来,而是坐在床上,这就让夏荷不知道该如何骑乘在我身上才好了。
「教、教主……是不是请教主躺着?」
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夏荷终於鼓起了勇气。「……这样弟子才好协助教主练功?」
「哦,要躺着的是你,不是我。」
我看着夏荷,夏荷正羞红着脸低着头。「所以还是你先躺着吧。」
「弟子先……」
听到我要她先躺下,这种和芊莘所教导她们的练功方式完全不符合的命令让夏荷惊讶地忘了害羞。「……为什么?」
「你们四个都还是吧?」
当我这么问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同时红了脸,但是却骄傲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在第一次练这门功夫的时候,会因为破身造成的疼痛而分心,从而导致运功不顺,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所以你先躺着,第一次就由我来带领,你只要专心运功就好了。」
「是,多谢教主!」
夏荷感激地道谢着,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明亮的眼睛闪呀闪地望着我。
跪在夏荷的双腿之间,将夏荷的一双美腿向两侧分开,露出夏荷那鼓鼓的,上面生着浓密但是柔顺的细毛,两瓣贝肉深深地隐藏在紧密的山谷之中,只露出一道粉红色。
伸出手指,轻轻地宛入那道紧密的裂缝之中,手指所到之处将贝肉向两侧撑开,露出底下花瓣的粉红色。
「……」
夏荷身体一颤,愉悦的喘息声从樱桃小口之中逸出。
沿着裂缝上行,在花瓣的交会处生长着一个小,已经因为夏荷身体上的动情而微微充血肿起:我轻轻在小上一按,再来回抹动刺激着那粒小,夏荷的身体一紧绷,「哦」的娇吟了一声,汩汩清泉开始由粉色的溪谷之中渗出。
「夏荷,预备好可以开始练功了吗?」
我用手握着肉杵抵在夏荷的蜜裂上。「如果预备好了,就开始运行阴阳诀吧!」
「是的,教主,弟子预备好了。」
夏荷应着,闭上了眼睛,开始默运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心法。
轻轻将肉杵尖端顶入夏荷的溪谷之间,可以感觉到沾满了蜜汁的肉褶滑嫩嫩地包围着肉杵先端,阵阵热力透过肉杵和蜜肉接触的地方直透进来,刺激着我的快感知觉。
轻轻催动内力,我也开始运起双修法的心法。
「嗯……」
当我运起双修法心法的时候,肉杵上发出的热力反透回夏荷的体内,增强的快感让夏荷低吟出声,蜜汁更是突然大量涌出。
趁着蜜汁大量涌出、将夏荷的花径沾染得既湿又滑的时候,我的肉杵向前捣入了一小段距离,抵在夏荷花径内的一层阻路薄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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