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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来无事
仔细一想,二师兄说的话的确是没错:以慧卿这么平易近人的个性,再加上美如天仙的花容月貌,怎么反而派中那么多男弟子竟然没有人和慧卿走得近的?反而慧卿有那么多时间和我混在一起?难道整个嶽麓剑派的男弟子都是太监不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每次慧卿和我打闹的时候,其他男弟子竟然没有露出嫉妒的表情,反而都是躲远远地看戏……很明显那些男弟子都知道师父很宝爱慧卿的事实,多半都等着想看我被师父给暴打一顿的下场。
好一堆黑心种子。
「是,我知道了,谢谢二师兄提醒。」
我连连点头。
「不客气,如果你学武练功有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随时都可以来问我:我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能帮你解答的我一定帮忙。」
二师兄向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师父会派二师兄来做收帐这种小事?这种事情随便派个新进弟子来做就可以了,没事就偏偏要佔用二师兄练武的时间来收帐款,难道是怕有人抢银子?还是怕新进弟子会卷款潜逃?
不过,等到我们到了第一户人家,二师兄叫开了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原因了。
「老丈,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
当二师兄彬彬有礼地向着来应门的老头子这么说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老头子带着满脸惊慌害怕的神情跑进屋子里去,一下子就捧着许多碎银子出来了。
「大爷,这是我们家这季的地租一两银子,请您点点看……」
老人低着头,用颤抖的语音说着话,还双手捧着银子高举过顶,呈给二师兄。
哇,不用这么恭敬客气吧?虽然说来收租的是嶽麓剑派的第二弟子……
同样的情形接着又发生了几次,我终於知道,为什么师父要派二师兄来收租了:因为二师兄长相实在太凶恶了,再佩上一把凶器,那些朴实农夫根本就没有和二师兄打哈哈拖欠银子的胆量,自然收租的差使就顺利不少。
「二师兄,你知道吗?那些乡下人好像很怕你呢?」
看到每个被二师兄收租的乡下人都活像是被勒索了一样,我实在是於心不忍,於是我这么和二师兄说着。
「我也注意到了,但是一直不知道原因。」
二师兄也苦着脸。「萧师弟,你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吗?」
「二师兄,也许你可以试试看微笑表达善意?」
我建议着。
二师兄也真的照着做了。
不过,在之后我们去到的第一户农家,来应门的是个年轻女孩,当二师兄向那个女孩露出友善的微笑,还没来得及说出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这句话,那个女孩子当场惨叫了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把我抓去窑子卖掉啊!」
那个女孩子悽厉地哭喊着。「我一点也不漂亮啊!大爷您就饶了我吧!不要把我卖去窑子啊!」
我和二师兄面面相觑,这个女孩子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来收这季的地租而已……」
当二师兄这么说着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立即连滚带爬地冲进屋内,没两下子就拖着她的父母一起出来了,一家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着。
「这位大爷,请您高抬贵手,不要把我女儿卖去窑子啊!我就只得这么一个女儿……」
女孩的父母跪在地上哭成一团,把我们两个人弄得完全摸不着头绪,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到了下一户,这次来应门的是个年轻男人,让我们两个松了一口气。
年轻男人总不会认为我们会抓他卖去妓院吧?
「不好意思,我来收这季的地租……」
没想到,当二师兄微笑着向那个年轻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男人瞬间跌坐在地上,满脸发青。
「大、大爷!请高抬贵手,不要把小的卖去鸭窝啊!」
那个青年男人哭嚷着。「小的一点也不英俊,更是臭得要命,卖去鸭窝也值不了多少钱啊!求大爷高抬贵手啊!」
我和二师兄再次面面相觑,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萧师弟,为什么这些人比以前吓得还要恐怖呢?难道是我微笑的不对吗?」
二师兄狐疑着。「你帮我看看,我的微笑是哪里有问题?」
然后,二师兄对我露出一个微笑……我的妈呀!真是丑得无限恐怖的微笑啊!
「二、二师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靠近三师姐了!我也不向三师姐说风言风语了!请不要奸爆我的菊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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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 第二回:邪门外道觅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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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无奇地过了两个月,白天我在帐房记帐,记完帐以后去观看嶽麓剑派的弟子们练武,将武功招式记起来以后再躲回帐房、趁着下班之前的空档研究我所记下来的武功招式,将那些武功招式的精华萃取出来,用以改进我自创的茅厕剑法等等武功。
等到下班了以后,就是回到山脚下的小屋里,将我研究出来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春夏秋冬四婢,等她们学会了,再大家一起修练阴阳诀内功。
这段时间以来,慧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理由而很少来找我讲话,即使我去练武场观看嶽麓剑派的弟子们练武时刚好看到她,她也几乎不和我打招呼,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像是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两个月的日子过去之后,嶽麓剑派弟子们所会的武功我大致都偷学起来了,再看下去也看不到什么新的招式,而我又不可能去偷看吕晋嶽练武,我现在的功夫可还没好到能够偷看中州剑神练武而不被发现的:加上我也挂心芊莘她们回到黄花山总坛以后,日子过得怎么样了,所以我决定前往黄花山总坛一行。
找了个机会,向慧卿说明了我想暂时告假返乡探亲的意愿。
「啊?耗子你想返乡探亲啊?」
慧卿惊讶的表情之中还带着些许不舍,看来这段时间她虽然躲着我,应该也不是她的本意。「那……好吧,你要记得快去快回喔!不然就没有人帮我们记帐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我又怎么舍得下让这么美丽的三师姐独守空闺呢?」
虽然二师兄曾经告诫过我,没事不要和慧卿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冒出了一句风言风语。
「谁……谁独守空闺了!」
慧卿红了脸,大发娇嗔。「死耗子,最好你永远不要回来,人家才不心疼呢!」
带着春夏秋冬四婢,依照芊莘之前给我的地址,我们来到了皖南的黄花山。
黄花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农民的房舍三三两两坐落其中,但是我仍然注意到有些地方还有着烧毁房屋的断垣残壁没有清理掉,从那些断垣残壁的外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年前正道中人剿灭太阴神教的时候所留下来的。
多半当时在黄花山脚下种田的也是太阴神教的教众,所以正道中人也就没有手下留情了吧?
顺着道路往山上走,还可以看见沿路有一些岗哨、凉亭之类的断垣残壁,要嘛就是被大火所烧毁,要嘛就是整个被人用蛮力拆毁,而且四处都有刀劈枪刺剑砍掌击的痕迹,不难想像之前正道中人剿灭太阴神教的战斗是多么激烈。
「哇……打斗得好激烈啊!」
自从学了武之后,春兰对於这些打斗留下来的痕迹也有了些概念,这时春兰正弯着腰、低头看着一截被人的掌力给击断的凉亭石柱。
「是啊,是打得很激烈,那个时候咱们太阴神教死了好多人,连我师父都被打死了,只剩下我和芊莘……而已。」
本来还想加上还有云烟,但是一想到云烟,心头又是一阵肉痛:而且,云烟现在也已经不在了。
「婢子们一定会将教主所传授的武艺练好,保护本教不受坏人攻打的!」
春夏秋冬四婢异口同声地说着。
咦……保护本教不受坏人攻打?
「你们怎么知道来攻打本教的是坏人?」
我好奇着,我不记得曾经向她们灌输过这种好人坏人的概念啊?
「因为教主是好人!」
秋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大声说着。「教主在我们一家饿得快死了的时候救了我们,所以教主是好人,所以婢子的爹娘才会嘱咐婢子,能够服侍教主是婢子的荣幸,一定要尽心竭力服侍教主才行的!」
「是啊是啊,教主是好人!教主在我们饿得快死了的时候救了我们,教主是大大的好人!」
其他三婢同声附和着。「所以来攻打本教的人,肯定是坏人!婢子们一定会和坏人周旋到底的!」
因为我救了她们的性命,所以我就是好人?原来这四个丫头是这样判断的,会不会过於单纯了些?
登上山顶,映入眼帘的是大量被火烧残了的断垣残壁,而断垣残壁之中则新建了几幢屋子,旁边还有一些房屋正在搭建之中。
看来当年的太阴神教规模的确是相当庞大,而正道剿灭太阴神教之后,一把火就将整个黄花山总坛全都给烧掉了,才会留下满地的焦砖残瓦。
两个守在屋外的年轻教众看到了我们出现,立即向着屋内大喊教主回来了!,然后两个人同时奔到我面前向我躬身请安。
「参见教主!」
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兴奋的神色。
而在那两个人喊过教主回来了之后,许多的人影陆续从新建好的房屋之中出现,有些人则是满身泥尘地从正在搭建的房屋之中跑出来,全都纷纷跑到我面前向我鞠躬行礼。
「教主好!」
……
看到这么多人兴奋地围在我身边向我行礼问好,第一次我有了一种身为领袖、领导着群众的满足感。
这样才像个教主嘛!
「教主!」
一道白影从屋内箭射而出,朝着我的怀中直扑:是芊莘这个小丫头。
「教主,您可回来了!人家天天都在想着您呢!」
芊莘的娇躯依偎在我怀中磨来蹭去的,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
「你天天都在想我?想我什么?」
我笑着在芊莘脸上抚摸着。
「人家想……人家想……」
芊莘突然红了脸,将樱桃小口凑到我的耳朵旁低声说着:「人家想要和教主一起练阴阳诀嘛!」
说完,芊莘立即将脸埋在我胸前,不敢探头出来。
「好了,别只顾着撒娇,让我办些正事。」
我在芊莘的上轻轻拍了一下,芊莘这才满心不情愿地离开我怀中,站在一旁。
「总坛重建的进度怎么样了?」
我问着。
「是,启禀教主,我们现在正在重建总坛的主要房舍,像议事厅、教主的卧室、书房、丹房……这些。」
芊莘回答着。
「哦,那山下的那些农家呢?」
突然想到山下的农舍也有不少是新建的,再加上之前我也看到了嶽麓剑派将附近的田产出租给农夫佃耕的情况,好奇之下问了起来。
「由於之前居住在山下的教众大多流散或殉教了,有些新来的乡人佔据了那些土地在耕种,我们已经和那些新来的乡人们重新签订佃耕地契了。」
芊莘回答着。
「把地契拿来给我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一名看起来相当精明干练的教众立刻朝着屋内奔去,没过一会就捧着一大叠的地契跑了出来。
「请教主过目!」
那名教众将地契双手呈给我。
接过地契,随手翻阅了几张,我注意到地契上面约定的租金是每亩地八钱银子──这比一般的行情价要贵上一倍!
之前在嶽麓剑派跟着二师兄出去收帐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嶽麓剑派收每亩地五钱银子的地租太多了,没想到回了黄花山总部一看,地租竟然收到八钱银子之多,就算皖南这边的人民生活比较富裕好了,收到八钱银子的高价地租还是让我感觉很不高兴。
「收租的事情是你负责的吗?」
我抬头看着刚刚呈上地契给我的那名教众。
「是弟子负责的。」
那名弟子恭敬地回答着。
「那好,你回头去问问那些乡民,愿意加入本教的,土地就免费给他们耕种:如果不愿意加入本教也没关系,每亩地收二钱银子的地租就好。」
一边说,我一边将手中那些地契揉成一团,一运劲,然后摊开手,地契化成了无数碎纸片随风飞舞着。
「每亩地只收二钱银子?」
那名弟子吓了一跳。「可是,教主,这样的话本教的日常开支会入不敷出的!」
「要赚钱的方法不是只有收地租一种啊!」
我笑着。「开赌场、开妓院也是一条财路。」
「开赌场、开妓院?」
听到我这么说,教众们全都傻在当地面面相觑。
我知道人们认为赌场和妓院都是邪恶的场所,开赌场和开妓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基本上我相当同意这一点,因为赌博会害人家破人亡,妓院则常常传出逼良为娼的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善良的场所。
但是,如果要问我开赌场、开妓院和把土地佃租给别人,哪种行为比较邪恶的话,我肯定会说把土地佃租给别人比较邪恶。
因为一个人不去嫖妓的话不会死、一个人不去赌博的话也不会少块肉,但是一个人不吃饭的话就会饿死!所以今天开了妓院或是赌场,会来的人肯定是手上有些闲钱的人,最多也就是有些沈迷於赌博的人会来败光家产而已,但是这些人都是自愿来的,没有人逼他们非得来嫖妓或是赌博不可。
也就是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可是,今天将土地佃租给别人就是另一回事,由於人不吃饭会死,因此没有土地的人就必须要向有土地的人佃租土地来耕种,然后别无选择地缴交租金,这可不比嫖妓和赌博,可以依照当事人的意愿决定去或不去,佃耕的农夫为了养家活口,只能别无选择缴交租金以便佃租到可以耕种的土地。
我自己曾经是个穷农夫,即使我父母留给我几亩薄地,让我不需要缴交佃耕的租金,耕种的收穫也只能够勉强我自己吃粗吃饱而已:那么那些佃耕的农夫还要将一大部份的所得交给地主,农夫们的日子岂不是会过得更辛苦?
再说,开妓院和开赌场还会碰到生意不好、客人不上门的时候,但是当个佃租土地给佃农的地主就不用担心土地没有人佃租,因为大家都是要吃饭的,想吃饭又没土地可以耕种的人就只能来佃租土地了,地主只要窝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必干,钱就会自动滚到手里来。
要问我的话,我绝对认为把土地佃租出去,是比开妓院和开赌场更邪恶的事情,所以我才会吩咐那个负责管地租的教众重新去和山下那些农民签订新的佃租地契,把佃租的租金降低到行情价的一半。
安庆城里最大的一间妓院九华阁在刚入夜的时候显得特别热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们站在门边拉客,带着猥亵表情的男人们嘿嘿笑着步入妓院之中,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妓女之后,就进房间开始翻云覆雨了。
不过,当我戴着一副猪八戒的面具、穿着一副农夫的破布衫、扛着一根九齿钉耙、领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出现在九华阁门前的时候,喧嚣声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看到我身上的破烂农夫打扮,又戴着副猪八戒的面具,每个人都第一直觉地认为我是个神经病:但是再看到跟随在我身边的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时,光是芊莘的绝世姿容就已经让现场的男人们转不开眼睛,而春夏秋冬四婢虽然不及芊莘美貌,却也比九华阁最红牌的妓女要美艳许多。
特别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穿的都是半透明的薄纱衣衫,隐约可以看见衣衫底下的肚兜和亵裤,即使是九华阁的妓女们穿得都没这么暴露。
为什么一个像是农夫的神经病,竟然会领着五个穿着异常暴露的大美女,走进妓院这种地方来?每个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扛着九齿钉耙、踱着方步,朝着妓院之中前进。
「呵呵呵,这位大爷,欢迎您光临我们九华阁!」
看到我迈步进屋,老鸨急忙堆起满脸笑容,迎上前来打招呼。「不知道大爷今天看上了哪位姑娘?如果大爷是第一次来,我也可以推荐几个不错的姑娘给大爷……虽然比不上大爷随身的这些女孩子漂亮,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呵呵呵呵……」
「我家主人今天不是来嫖妓的,是来接收你这间鸡窝的。」
我没有开口,而是让芊莘代替我说话。
「去把罩着你这间鸡窝营业的后台主子叫出来,然后把你这间鸡窝的一切房契身契什么的全都准备好,等我们料理了你的后台,就要接收你这间鸡窝了。」
「呵呵呵,姑娘您真爱说笑……」
老鸨一面陪笑,一面在身后挥手叫那些夥计赶快去搬救兵。
不过,芊莘可不吃老鸨这套拖延战术。
「砰」的一声,芊莘伸手叉住老鸨的脖子,推着老鸨的身子狠狠撞在一旁的柱子上,这一撞让柱子震动个不住,横樑上堆积的灰尘纷纷落了下来,靠得比较近的嫖客和妓女们纷纷惊叫着朝屋外跑出去。
「谁跟你说笑来着?」
芊莘瞪着老鸨。「立刻去把你后台撑腰的主子叫出来,不然就把房契和院子里姑娘们的身契交出来,要是动作慢一点,信不信本大小姐捏碎你的喉咙!」
「是……是……」
老鸨张大了涂满庸俗浓艳胭脂的大口,像是鱼离开了水一样张着口拼命呼吸着,一边还乱挥着手脚,打手势给妓院里的那些夥计和保镖们。
很快的,妓院的夥计和保镖们拿着木棍、扁担和朴刀之类出现在大厅之中,还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六个人:而妓女和嫖客看到妓院的保镖和夥计们拿了傢伙出来预备动武,纷纷尖叫着逃走了。
「动手!」
一个看似保镖头领的人低喝着下令,但是他的命令才刚出口,肚子上就挨了芊莘一脚狠踢,当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塌了一张红木椅子,手上的刀则被芊莘给顺手夺了过去,回手一掷,正好将老鸨的衣领钉在木柱上,吓得原本想趁机开溜的老鸨当场屎齐流、软瘫在当场动弹不得。
春夏秋冬四婢随着我练了两个月的阴阳诀内功,虽然功力还不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也不比嶽麓剑派的那些低辈弟子差了多少,要对付这些只能算是街头混混等级的妓院保镖自然更是游刃有余。
四婢各自从对手的手中抢过木棍或是扁担,然后一反手就夹头夹脸地朝着那些保镖和夥计的头上抽打下去,每一抽都在那些夥计或是保镖的脸上抽出一条血红的痕迹,并将对方打得倒在地上,只能有气没力地呻吟挣扎着。
一场斗殴还没能开始就已经结束,九华阁一方的人马被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尽数摆平,我这个坐在桌子旁喝茶的教主甚至还没喝完第一杯茶。
在九华阁老鸨的哆嗦声、满地被打倒汉子的呻吟声、以及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喝茶声中,大街上终於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听起来是四个会武的男子,正急忙朝着九华阁而来。
不过,那四个男子的功夫平平,或许能胜过春夏秋冬四婢,但是比起芊莘却还差得很远:也就是说,还不用我亲自动手。
「是什么人敢在九华阁撒野!」
伴随着这声喝问,是一个拿着长枪、一个握着长剑、两个提着大刀的劲装男子出现在九华阁的大门口。
「陈、陈师父!这几个人是来砸场子的!说是要把九华阁接收过去!」
看到来了救兵,被芊莘用刀穿过衣领给钉在柱子上的老鸨大叫了起来。「麻烦你赶快打发了这些人啊!不然我们生意都没办法做,秦老爷会生气的!」
「哦?」
那个陈师父看了看老鸨,又用猥亵的眼神瞟了瞟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对於我则不屑一顾。「你说这五个妞?」
「是啊是啊!」
老鸨拼命点头。「赶快打倒这五个找碴的妞,要是能抓这五个找碴的妞下海,肯定能赚上大把银子……哎哟!」
啪一声,冬梅反手给了老鸨一巴掌,打得老鸨捧着红肿的脸颊惨叫起来。
「看不出来这五个妞倒是挺凶悍的,好吧!老子就先拿下这几个妞来爽一爽,再交给你好好调教吧!」
那个陈师父舔了舔嘴唇,望着芊莘露出秽的笑容。「兄弟们,动手!」
四个人拿起武器,慢慢地朝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前进。
「五个小美人,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乖乖束手就缚,等一下有得你们乐子的!」
那个陈师父晃了晃手上明晃晃的长枪,笑着。「要是乱动的话,等一下插进你们肚子里的可就不是能让你们的肉枪,而是这把会痛死人的铁枪……啊!」
不等那个陈师父说完,芊莘展开轻功迅速无比地欺上前去,夹手抢过那个陈师父的长枪,一反手就用枪柄捅在陈师父的肚子上,将陈师父给推得撞上了另一根柱子。
「是像这样子插在肚子上的吗?」
芊莘冷冷地问着,还用力转动顶在陈师父肚子上的枪柄,痛得陈师父更是龇牙咧嘴个没完。
「放开我们老大……啊哟!」
看到陈师父被制住,其他三个武师急忙挥起武器想要攻击芊莘:但是芊莘看也不看,长枪向后直送,叮叮叮三声响过,三个武师手中的武器已经被芊莘用长枪击飞、全都钉上了屋樑,接着嗤嗤嗤三响,芊莘用长枪刺破了那三个人的裤子,冰冷的枪头从那三个人的旁擦过,吓得那三个人全都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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