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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古今的风流商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夜寻梦
范钟一见马云龙,呼曰:“弟忘吾兄乎?让为兄好找。”
马云龙对他的感激之情,恐怕这辈子很难还清,连忙躬身向他问候。宾主落座后,范钟向他转达这次来的目的。
原来,师祖鬼谷子叫范钟将马云龙放在山中的东西交给他,范钟刚开始以为师祖要将马云龙逐出师门,师弟自从离开云梦山后,好几天不见回山,触犯了师门门规,连忙替他求情。师祖只是笑笑,说马云龙下山后必有一番作为,他该回来时会回来的,他放在这里的东西以后用得着,现在交到他手里比较好。下山时,鬼谷子还将一个锦囊交给范钟,交待他告诉马云龙,遇难时才可拆开来看。
范钟在当地人脉极广,他打听马云龙的事不是难事。根据他探来的消息和自己的判断,他找到了这处山庄。接待他的是文冲,二人一见如故,交谈甚欢。二人互报家世,才知他们都是春秋时,辅佐越国国君勾践身边的两个重臣,范蠡和文种的后代,二人关系更加密切了。
马云龙笑着说,他早已知二人的家世,本打算有机会介绍二人认识的,不想机缘巧合,他们之间已知晓,他用不着费力了。而后,马云龙接过范钟递过来的东西,里面有他的行李,还有鬼谷子交给他的锦囊,行李中最重要的当然是那几颗玻璃彩珠,看来范钟没翻过他的行李,装彩珠荷包上的绳子未动。
马云龙聆听范钟传鬼谷子老先生的话,忍不住想落泪。他当初穿越时空来到二千多年前的秦朝,举目无助之时,是师祖收留了他,给他在生活上许多帮助照顾,还让他拜三个好师父学艺。马云龙有今天,第一个要感谢的是师祖他老人家,现在他在外面闯荡江湖,一时不能回去问候他,本来心中十分愧疚。可他老人家却遣他最要好的师兄来,交还给他最重要的宝物-玻璃彩珠,还留下一个锦囊,在他落难时能助一臂之力。
文冲见气氛有些伤感,就主动的笑着说,时至午时,肚中饥饿,能否边吃边聊?肚中饿虫可要吃他的五脏六腑了。他语气说话幽默,搞活了气氛,马云龙和范钟笑了起来,随他到已准备好的宴席上落座。
三个男人在宴席中所谈之事,大多是些闲话,本书不表。再说说睡在马云龙卧室中的那一对母女花。
马云龙离去后,最先醒来的是母亲庄容珠,人年龄大了,睡眠时间少了,不如赵嫣儿未及十五的花季年龄,这未成年的小仙女正长身体,多睡一点,胸脯和臀部会长得更加丰满翘挺。
庄容珠以慈母般的关怀,打量着正熟睡中的女儿。女儿比以前更加美丽了,既具有少年女子般如水温润的肌肤,又有如新嫁媳妇的红艳娇美,少女和少妇的气质兼有。
庄容珠一想到前些时,女儿还是一个对世事,对男女之道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短短时间内却变成一个知男人心的少妇。而且她们母女俩竟然同爱上一个男人,都做了他的女人,女儿变成了她床上的闺中密友,一起服伺夫君的姐妹。她感叹世事真是无常,今后母女俩的关系就得定格在妻妾姐妹上。
庄容珠一想到,今后母女俩都要在一起跟夫君,做那些荡之事,她又有些想打退堂鼓。本来女子跟男子做那些事,是很私密的事,不为人所道所知也,连至亲的人都不能说。现在她跟其它女子一起分享夫君的爱,也就罢了。可她现在还得跟女儿分享这个爱,要赤身相对的分享这个爱,她不知以后怎能面对女儿。
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勇于面对现实吧!至使她下决定的原因,无非有二:一是马云龙所说的极有道理,况且为爱护夫君身子的考虑,避免他的来回奔波,母女俩一起服伺他是最好的结果;二是女儿极像她年轻的时候,仿佛就是她当年的翻版,她以后跟女儿服伺夫君时,只当作另外一个自己就得了。
庄容珠爱怜的抚摸女儿青春年少的脸,赵嫣儿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是她的母亲,身旁再没别人,开口问道:“母亲,哥哥去哪了?”
庄容珠一阵心酸,真是老话说的好: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嫁人后,心里只有她的男人和孩子。不过她想到自己,她还不是一个样。女儿的这句话反而坚定了她的想法,就当自己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吧,不再属于她,眼前的女儿以后跟自己是姐妹,是一起嫁过来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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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古今的风流商人 第107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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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容珠回答了女儿赵嫣儿的疑问:“你龙哥哥可能出去办事了,大白天的,男人应该去们自己的事,咱们女人管不着,咱们姐妹只要等着夫君回来,用心服伺就行了。”
赵嫣儿听到她母亲居然跟她姐妹相称,愣了一下,然后母女俩互为对视,都会心的笑了起来。赵嫣儿稚气未脱,拍手叫道:“嫣儿好幸福!终于可以跟母亲和哥哥睡在一起,母亲跟嫣儿成为了哥哥的妻子、好姐妹,嫣儿以后什么都听母亲姐姐的。”
庄容珠见女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的开心,她认为马云龙先前所说的道理,的确十分正确!她们母女俩这样相处,不但很快乐,而且母女俩的感情比以往更加贴近了。原来一齐行房,也是一种很好的交流手段,她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孝顺她,没有一丝的认为她的母亲是一个荡无耻的女人,内心里放心了许多。
她放下做母亲的架子,以姐姐的口吻,对嫣儿道:“嫣儿,咱们母女俩以后就同嫁一个丈夫了,在家里的时候我是你的母亲和长辈。我们母女俩出嫁后,在这个新家里,我跟你平辈,是你的姐姐,而你则是我的妹妹,这关系的转变你能接受吗?”
庄容珠的话大出赵嫣儿的意外,母亲竟然要跟她平辈,以后以姐妹身份相处。她比以前懂事许多,知道了女人出嫁后,就得从夫,自己的一切完全属于夫家。母亲跟她一同嫁给同一个男人,确实在这个新家里身份是相当的,在这新家里母亲再不能以长辈的身份与她相处,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
赵嫣儿从小就对她母亲又敬早又爱,敬重中带有一丝惧怕,母亲教育她时很严厉,处处以宫廷高贵礼仪教导她。她的公主气质是有了,但她失去一个小孩子所向往的自由和无拘无束。
现在好了,她们母女俩来到这新家后,母亲以后再不能如长辈般的严厉管束她,她们以后以姐妹相处,太好了!玩性未泯的赵嫣儿,一想到今后可以无拘无束的玩时,兴奋的叫了起来,她是十分愿意跟她母亲以姐妹相处。
她平生第一次叫自己的母亲为姐姐,庄容珠有些犹豫不太习惯,但还是愉快接受了她女儿对她的称呼。母女俩就这样躺着,以姐妹的口吻交谈,其乐融融!庄容珠越来越适应与她的女儿做姐妹,她们谈女人之间的服饰、着装打扮、饮食和爱好,甚至是对男人的要求和看法,反正是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无话不谈。
母女俩正谈时,赵嫣儿却突然“哎哟”一声,然后伸手进入被子中,在她的用力抠着。庄容珠跟女儿同一床被子,她自然能觉察出女儿在的抠痒,而且越抠越用力,她关心的问女儿:“妹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能告诉给姐姐我听吗?”
赵嫣儿感觉难奈,见母亲关心,还是以女儿的身份向母亲撒娇道:“母亲,女儿下面的,女儿的手抠不到,女儿想伸手指到洞洞内抠抠。”
庄容珠听到女儿叙述的情况,粗通医术的她,大致判断出女儿下面发痒,可能是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就是想男人了,女人思春!下面的洞会空虚的;第二种情况就是女人常见的妇科病,难道是……庄容珠没在继续想下去。她问嫣儿道:“妹妹是想男人的发痒,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不干净的发痒?”
“女儿是身体不舒服的发痒,就好像每月定时来完月红后,身体不干净的发痒。现在女儿痒得要死,哪还有功夫想男人哩!母亲快点想办法,嫣儿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赵嫣儿恢复到女儿身份向她母亲庄容珠撒娇道。
庄容珠细听女儿叙述后,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在赵嫣儿再三催促下,庄容珠才说到:“这都怪我!没想到卫生。”
赵嫣儿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说这无厘头的话来,问道:“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母亲快说呀,嫣儿不明白。”
庄容珠听赵嫣儿换叫她母亲称谓,一时还不适应呢。不过她能理解女儿,因为病中的儿女,是十分想在父母身上撒娇的,以嫣儿的年龄还是个小孩子,她的心思能理解。
她顿了顿,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夫君跟我们母女俩做那事时,他进入到姐姐的体内后再抽出时,没洗过就进入到妹妹的体内,现在妹妹体内受姐姐不干净的东西沾染,正发痒难耐。不过妹妹无需担心,这是咱们女人嫁人后一般都会出现的状况。
赵嫣儿听到母亲的解释,明白了一些。她得病的原因可能就是龙哥哥在干完她母亲后,她龙哥哥的鸡把子上,沾有从母亲缝中带出来的春水,然后带着这些春水再进入她的体内。不过她不明白的是,她发痒,而她母亲为何不痒呢?这此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从母亲体内带出来的。
当她将疑问说出来给庄容珠听时,庄容珠微微一笑,说道:“姐姐可不比你这个刚破瓜的,姐姐是过来人有抵抗力,而且姐姐内功深厚,抵抗力加强,自然不惧那些东西啦!咱们女人的身子自从被男人进入后,身上总会带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能否抵御就看平时的身体健康程度。”
赵嫣儿的疑虑解除,但体内发痒程度依旧,她催促母亲赶快给她医治。庄容珠想了想,说:“可惜你小姨不在,兴许她能给你配制一些药水来治这女人症。姐姐只能用内功注入你的体内,来提高你的抵抗力试试了。”
说完,庄容珠教赵嫣儿,以平时教她打坐练功的姿势坐好,然后闭目意守丹田,舌抵上腭齿间处,想像自己处于无物的世界中,身体彻底放松,待会感到身体内发热发痛,千万不能运功抵抗。交待完毕,她也盘膝坐在赵嫣儿的对面,一手抵在赵嫣儿胸上的乳根,另一手抵在赵嫣儿的会上,闭目发功。运行三周天后,她自己收功调息,让赵嫣儿自行运功,想像用内气逼到发痒处,将发痒部位包围。
不到半盏茶功夫,赵嫣儿缓缓睁开眼来,欣喜的对母亲说:“姐姐,妹妹不痒了,全身好舒服!”
看来女儿身体无恙,恢复正常。她就对嫣儿说:“只要妹妹平时多多练习本门内功,这些小病小灾的定不会发生。”
“知道了母亲!妹妹保证以后不偷懒,勤加修习内功就是了。不过,姐姐你能不能以后多督促哥哥呀!”
“唔?需要我怎样督促?”
“以后哥哥在跟我们时,干完我们其中的一个,抽出时能不能先洗干净,然后再跟我们其中另外一个?这样妹妹我以后就不会再发痒了。”
庄容珠听着笑了起来:“咱们女人哪能这样要求男人的,何况那多败兴呀!男人干完我们其中一个,就得洗一洗,要是轮流干我们,不知要得洗几次,男人的那根东西还不软下来吗?妹妹别怕!只要我们内功修为达到一定境界,根本无需担心这个。”
赵嫣儿听完想想也是,就再没有继续说下去。庄容珠可还有话说,她对她女儿说道:“嫣儿,你一下子叫我母亲,一下子叫我姐姐,听起来有些乱套,我心理上一时也无法适应过来,以后你还是得固定一个叫法。”
赵嫣儿毕竟聪明,听到母亲的困惑,开动脑筋后,说:“嫣儿既希望母亲有时候是我姐姐,有时候也希望姐姐变回母亲,好矛盾吔!不如这样,以后我就叫你母亲姐姐吧,我就是你的女儿妹妹,行吗?”
庄容珠同意了女儿的提议,母女俩女儿妹妹、母亲姐姐的互叫一通,十分有趣,感情更加融洽。她们正聊时,她们的夫君-马云龙回来了,他推开门看见这母女俩欢快样,有些好奇的问:“有什么喜事嘛?”
当听到母女俩今后的相互称呼时,连称说好。
马云龙问她们母女俩说过中饭了吗?母女俩从他身上明显闻到一股酒味,晓得他肯定吃过才回来的,而且肯定是接待什么重要客人。在她们追问下,马云龙才说出刚才饭局的事。
饭局上,马云龙恳请师兄留下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大家共享富贵,范钟出身于大富之家,再腻味了这富贵生活。他人生所追求的,只是好好向祖师爷,学习成仙之道。他听闻祖师爷活在这世上几百年了,没人知道他生于何时?也没人知道他生于何地?从民间传说上,最早他是陪周穆王御飞车到昆仑山会王母。按官家史书记载,祖师爷曾是战国早期两位有名军事家,孙膑与庞涓的师父。这世界上有凡人能活几百岁的吗?所以祖师爷不是神仙还能是什么?
范钟执意要回山修行,马云龙也不好强留他,三个年轻人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通酒,范忠才怀着三分醉意返回了云梦山。
马云龙在酒席上,听闻关于祖师爷活了几百岁的传闻,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智博士,父亲来到这地球上也活了几百岁。父亲是从高度文明的外星球来的外星人,他能活几百岁是正常的,那祖师爷呢?这世界上有神仙吗?难道祖师爷他也是……不!不可能!父亲处在现代社会,而祖师爷他处在二千多年前的秦朝,二人时间差距太大,可能吗?也许……刚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却被二人的敬酒声打断了。嗨!不想那么多了,有酒几朝醉,明日春光依旧在,事不烦人,人自烦,快快活活享受每一天吧!
马云龙送别范钟后,打着酒嗝返回怡梦院,见到此情此景。男人喝完酒后,一般高涨,色胆包天。他见母女花的美艳样,又来了性趣,俯身想爬在这对母女花身上,再来一次三人性乐事,却被庄容珠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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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古今的风流商人 第108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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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容珠故意娇骂道:“你吃饱回来了,我和女儿妹妹还饿着呢?你就不能叫些好吃的,喂饱我们上面的口呀?上面的口吃饱了,我们下面的口才会有胃口。”
马云龙见母女俩整一个上午没吃东西,今早跟他行房时,整出一大滩春水,是该好好吃个中午饭,补充营养和水份。他出来时,叫上婢女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饭菜早准备好,正放在用草编织的保温筐中放着。婢女端完饭菜上来,马云龙就吩咐婢女们全部离开,说了些漂亮话,让她们下去好生歇息,这里用不着她们服伺了,其实是怕婢女们打扰他的艳餐。
马云龙酒足饭饱,回来时见母女俩以姐妹相称,知道梦想已近在眼前。他可等不及晚上跟母女俩享受母女蝶,他现在就想要!
他来到院落,见所有家奴和婢女全部离开,他启动了机关阵法。有阵法隔离保护,保证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同母女俩行欢。距离屋子最近的距离足有三十丈开外,中间有山石草木遮挡,母女俩叫破嗓子都没人听见。
诸事安排妥当,还不见她们母女出来,女人在家里吃饭还需要那么麻烦吗?难道她们不饿吗?真搞不懂!
好不容易母女俩牵着手出来总,庄容珠身着淡绿色的丝绸袍裙出来,而赵嫣儿穿的是白裙镶着螭纽纹出来。这都是马云龙迎娶赵嫣儿彩礼中的二件,母女俩特意这个时候穿上,不知有何深意?
庄容珠比较谨慎,她环顾左右,见周围只有马云龙在,才放下心来。拉着女儿来到马云龙身边,分开来一左一右的分立两侧。庄容珠撒娇道:“夫君我饿了,你能喂喂妾身吗?”
赵嫣儿不甘示弱,跟着向马云龙撒娇。男人没办法,拉着母女俩盘坐在床上的餐桌前,拉起一双筷子,分别喂食这对母女花。他已经吃饱,乐得这样喂食。母女俩嚷着口渴时,他将酒或者汤食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进行哺喂。好不香艳!
饱暖思欲,母女俩解决肚皮问题后,开始上前贴在男人身子,最后齐齐坐在马去龙盘膝的腿上。马云龙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在一个肩膀上,香腮蕴在男人的脸上。马云龙紧搂这对母女花的细腰,手掌抚摸她们肉臀,忽左忽右的跟她们亲嘴。
马云龙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男人探手钻进母女俩的裙内,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喜得他就想往她们的神摸去,却被庄容珠制止了。
马云龙诧异道:“姐姐不是想通了吗?何故又不愿意?
庄容珠点了下男人的额头说:“你们男人想跟咱们女人干那事时,老想在扒光衣服就钻进来,你们男人能不能浪漫点?”
“干事就干事呗!还需要哪种浪漫?你们刚才不是说上面的小口吃饱,下面的小口才会有,现在不正好吗?马云龙不解的问。
赵嫣儿替她母亲帮腔道:“母亲姐姐说得对,你们男人的大虫虫进入我们女人体内时,得先温情浪漫些,更何况肚子刚吃饱,运动起来比较难受。”
“那你们需要哪种浪漫,为夫想办法做到就是。”
为不影响今后的和谐环境,马云龙忍着色意妥协道。
“那还简单,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姐姐建议,咱们做赋几首聊聊,来纪念我们夫妻三人的欢会,若何?”
庄容珠提议道。
“为夫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马云龙拒绝。他心想:“本夫受现代文化熏陶,做古代的诗词歌赋怎及得上你们,这不让为夫丢丑嘛。”
赵嫣儿附和说:“好呀,我跟母亲姐姐都是你的新娘子!今天早上,我们三人如此欢好、如醉如痴,当然要做赋纪念啰!”
马云龙拗不过这母女俩,只好道:“你们别嘲笑为夫才疏学浅就行,我看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赵嫣儿大声赞成。
庄容珠睨大家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马云龙说:“嫣儿先说吧!”
只听赵嫣儿欢声念道:“玉砌雕阑兮花两枝,相逢恰是而盛开。娇姿怎堪风雨兮,分付东君好护持。一笑倩郎兮搔背痒,指尖不沾之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兮,故把莲足而压沉腰。”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庄容珠吟道:“宝篆香销兮烛影低,枕屏摇动而镇帷垂之。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绣衾乍展兮心先醉,翻嘱檀郎而各自眠。支枕凭肩兮娇欲瘫,爱郎亲解之凤头鞋。”
赵嫣儿拍手叫着:“精彩!妙!母亲姐姐的‘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哥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在我和母亲姐姐的流水洞里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份。母亲姐姐到底是大才女,果然厉害”赵嫣儿的才学都是她母亲教的,在她心目中,母亲是这天底下最有才华的人。但庄容珠并不领情,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马云龙,娇媚地柔声道:“弟弟夫君,现在轮到你了!”
马云龙见母女俩所做的赋极有文采,只知比不过,只着头皮道:“为夫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好几句,二位可不要见笑了!”
然后开始吟哦:“误入蓬莱兮仙之洞,举戈之顶进来。芙蓉芍药兮两边开,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此身得似兮偷香蝶,游戏花丛而日几回。”
“好一个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母女二人同声齐赞。
庄容珠继续说道:“夫君文采不错!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兮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任你来采,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赵嫣儿说:“母亲改得好!”
马云龙又说:“既然二位才女才学如此之好,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赵嫣儿说:“这有何难!母亲,你请先说!”
庄容珠一笑:“吟多几首倒不难,只是难为情罢了!”
马云龙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向外人道哉,何必难为情?”
“那……好吧,我先吟。”
庄容珠随口吟道:“玉肌频接兮耳畔吁吁娇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之津送。搔头斜溜鬓兮发松,腰肢款款而春浓。低唤才郎兮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兮乐无穷,但愿得翠衾之永共?”
赵嫣儿不甘示弱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兮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而响丁当。恣颠狂兮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而寂寞长。渐郎当兮海棠新红漾,遍身酥,女儿情处而荡情。”
马云龙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他见母女二人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夫妻乐赋》“花床春意浓兮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之宛转依郎怀。卸去渎衣兮相携入幔,款松玉扣之笑解罗襦。玉体横陈兮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而腻滑如酥。鸳颈才交兮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而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兮花气氤氲,将轻蕴而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兮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之如醉如痴。春意酥慵兮俏眼朦胧,樱唇半启而娇啼宛转。发乱钗横兮颠鸾倒凤,覆雨翻云而共赴春香之梦。”
庄容珠跟着吟赋一首《夫妻乐赋》“我也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兮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之。淡淡云生芳草湿兮碧溪含皓月,满池泛之浮鸥。奴将纽扣儿松兮而将这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而抱满怀。柳腰款摆兮半推半就,摧折而又惊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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