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

“这些绝对不能让大夫人看到……”江枫从沉思中惊醒，看着遍地的财宝，最后强忍住心中的贪念，开始把自己的痕迹抹掉，因为他知道就是自己没有能力全部拿走，更何况大夫人还在外边。
他收住心思，刚要吹灭油灯离开，目光却重新看着桌子上，上边笔墨纸砚齐全，还有一本帐册。江枫心中一动，手停了下来，把那本帐册拿在手中。
翻开一页年冬，刘三赠我马匹一，弓箭二十二支半……
三月，赵五，马匹五，刀三……
上边全部是支离破碎的记录，甚至有些地方语言不通。江枫本想仔细研究，看看里边到底有什么东西，却被大夫人在外边促促，慌忙吹灭油灯，重新走了回来。
“可有什么发现？”大夫人的眼中充满了渴望。
“没有，我还没有走到尽头听到夫人在喊，就折身回来了。”
“这样呀……”她有些失望，但是继而开口说道，“我们快点上去吧，要是来人看到了不好。”“嗯”江枫也点点头，他需要把今天看到的完全消化掉。
“江枫……你回去让小凤把我扶上来……”大夫人有些扭捏的说道。
“什么？”江枫发呆的一瞬间看到大夫人的表情明白过来，原来她是想让我扶呀，却又抹不开嘴，反而假托他人。
这个女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江枫此刻只得耐下性子说到“夫人，这样恐怕会惊动府中的下人，要不然我扶夫人上去吧。”
“好吧。”果然她矜持了一下，就答应江枫的建议。
搂着这个的妇人，江枫还真有乐不思蜀的感觉，尤其是大夫人身上散发的端庄的气息，更让江枫身体热燥，随着若有似无的触碰，江枫的身体竟然升起了反应。
把大夫人扶进祠堂后，江枫重新进去把油灯吹灭后，三支冷箭也被他带出来，等看不出来异样后，江枫才闭合上暗道。
“夫人，你怎么……”刚才在密室中江枫尚未发觉，等出来见到阳光他才发现大夫人的脸上沁着一层汗珠，玉牙紧咬。
“我没什么……”大夫人强忍这不适，口中发出默默呼呼的语调，显然非常痛苦。
“你快……”还没有等江枫开口，大夫人又叫出声音来，她的手指在颤抖，指着自己崴伤的脚。
“抽筋！”江枫差点晕倒，没有想到大夫人这个时候竟然小腿抽筋。
可是少瞬他就发现了大夫人的异常之处，按照常理一般人抽筋只要片刻就好，可是大夫人根本不像是抽筋，整个身体开始哆嗦起来，声音非常痛苦。
“夫人，究竟怎么回事？”江枫也面带急色的问到。
“我的脚……脚……道……”顷刻间大夫人的脸色煞白，牙齿紧紧地咬着，已经吐不出来字节。
这算什么怪病，不过江枫此刻也容不得多想，他已经明白大夫人的意思是让她按摩，事不宜迟，他慌忙低子，去抓大夫人的绣鞋，除去雪白的罗袜。
古人有好足的癖好，春葱玉指如兰花，三寸金莲似元宝，李太白也曾作诗覆上足如霜，不在和乌鸦袜。
一只盈盈三寸晶莹润泽的玉足展现在江枫面前，脚掌微红，足足衬出女子之美。
这简直是老天爷的恩赐，足弓弯弯，五个脚趾修长，好像完美的贝壳，散发着玉泽，尤其是指甲上边修设着丹红，非常鲜艳。
江枫虽然没有这样的癖好，但是看到一个秀足滑润的女人尤其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夫人，他只觉得自己喉咙里热燥的利害，鼻子嗅闻了几下，一股淡淡的芬芳传来。
“快点……”也许是被江枫抓住了玉足，大夫人挣扎的动作舒缓起来，只是微微的扯动着，不过眉头仍然紧皱，语气也断断续续。
“哦。”江枫猝然吓了一跳，赶忙回过心思，医者父母心，他竭力控制住心中不要胡思乱想，小心翼翼的在大夫人的玉足上拿捏着，尤其是涌泉更是重点照顾。可是，手指触动那滋润细腻的足盘，尤其是几只足趾，这一刻根本好像是江枫在把玩大夫人的玉足一样。
因为配药的关系，江枫也算是略同医术，知道大夫人这算是短暂性痫搐，主要还是经脉不活的原因，所以自己只是不断地刺激着足上的位。
江枫的双手自己的握住小巧温暖的玉足，手指时而轻松，时而紧迫拿捏着几根玉趾。江枫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大夫人的足底，她突然移走自己的玉足，小声地呢呐了一声。
但是江枫却按耐不住自己的，或者大夫人挣扎的动作太小了，他根本没有发现，温柔的抚摸着脚掌。
“嗯……”刚刚触碰，大夫人就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她对江枫的手极其的敏感，女人的玉足是不能让随便让男人碰得，甚至被列为。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人把玩，无异于失去。可是大夫人仍然没有全部回味过来，抽筋正在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消失，可是另一种异样却涌上心头，几乎是忍不住地，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内心萌发。
时间倒退到几天前夜里，正无睡意的大夫人忽然听到侧间中一阵响动，她心中一动，意识到小凤偷偷起来了，就穿上小衣，悄悄地下床。
果然，看小凤鬼鬼祟祟的样子，大夫人就知道没有好事，她本想大喊一声，可是却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地跟随着小凤。
因为是午夜时分，护院们早早的都去睡觉了，一路非常顺利。令大夫人没有想到的是小凤竟然溜到了江枫的房中。
这个小丫头竟敢背着自己偷情，她舔透窗户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江枫的大床，两个人赤条条躺在上边，大夫人想立刻冲进去捉奸的，但看到江枫她又有些犹豫了。
女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估计都有相似的反应，或者说女人的好奇心、偷窥心都非常大，尤其是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
屋子里，碧纱窗内小凤的身体温顺的好像一只小绵羊，双手抓着枕头，头极力的朝后扬，青丝凌乱，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断断续续的语调中却能够推测一二。
因为不知道有人听墙根，加上这个院子平耻少有人来，所以江枫和小凤根本无所顾忌，倒是大夫人不大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中好像被屋子中的气氛带动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尤其是看着江枫的身体，她竟然忍不住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做起了无数孤枕难眠夜晚做的事情。
林如海自从娶了二夫人之后，已经足足有一年时间没有宠幸她了。寂寞有谁知，尤其是一个尝过男女欢愉，如狼似虎的妇人。
人不可能真正无欲，佛门有云昔，弥勒有三欲。
构成了人的本性，等大夫人一个人偷偷回到房中的时候，她却一夜再也没有睡着，甚至小凤回来蹑手蹑脚的样子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一夜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凤，看了他们两个的好事，但是自己却像做贼了一般，虽然时刻板着脸，可惜等看到江枫大夫人总是心中有些不自然，或者说心理上发生了变化，已经不单单把江枫看成林府的一个下人，而是一个男人。
当然要说大夫人看上了江枫，或者江枫的风姿把大夫人征服了，这就纯属无稽之谈。大夫人是本名姓徐名怜卿，取自明月爱花花爱月，卿须怜我我怜卿。她父亲是南方的大夫徐玮，是个理学名家。所以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徐怜卿自幼熟记在心。
徐家治家严谨，尤其是徐老爷子的所作所为更是深入大夫人的心中，所以这些年虽然林如海越来越冷淡自己，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更没有想到过红杏出墙。
夫为妻纲，妻子要服从丈夫也这点她打心眼的接收。经过这些年的寂寞她已经学会忍耐了，可以让自己消遣的方法很多。可是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却没有丈夫疼爱，这是很难想象的事情。要说以前大夫人觉得自己的日子浑浑噩噩如同一潭死水的话，那么晚上看到江枫和小凤的媾和的情景却就好像死水潭中投入了一粒石头，搅起万丈波涛。
她躺在被子里想着那些话语，一夜也没有睡着。
江枫的按摩却把她带回了现实，她心中一惊，才发现自己的抽搐完全好了，而江枫哪里是在给自己按摩道，而是把玩自己的玉足。他这是干什么，不能这样，他只是林府的一个下人，我平时根本看不起他的，他竟然敢对我这样……
“你干什么……？”大夫人一个激灵，马上清醒过来，猛地一蹬，把脚收回来。
“大夫人！”一瞬间江枫也从中醒来，他刚才竟然想……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江枫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大夫人不会看到眼中，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想查查林如海的底细。
一入江湖风云变，自己现在已经头晕脑胀，他急切需要询问苏雨，让她彻底给自己讲讲江湖的形式。汤望的打探大多浮于表面，很多时候真正的内幕只有相关联的人才清楚，江湖上的秘事也许苏雨比自己知道的更过一些。
现在看来自己隐藏在林府算是错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林府的秘道再次给他敲响了警钟。林如海居然不声不吭之间聚集了这么大一笔财富，而且还有搬走的痕迹，这不能不让江枫重新开始估量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胖子。
幸亏秘道中没有人，如果林如海发现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很有可能杀人灭口的。
“啪！”正当江枫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混账东西，你干的好事！”大夫人现在气色已经改变过来。
“夫人，我刚才只是给你……”江枫立刻血性被打出来了，他想起了林梅玉，她也曾经打了自己一巴掌。
“狗奴才，你再给我说一次！”大夫人脸上照着寒霜，好像三九天的冰凌一样，丝毫没有融化。
可是江枫很早已经不再打算忍耐，更何况如今他知道了林如海的秘事，心中自然多了几分估量。大夫人知道自己进过秘室，得不到答案的话她有可能去问林如海，到时间自己的性命就会有危险。
不能让大夫人说出口，要让她有话说不出。除非……转眼之间江枫已经思绪万千，瞪眼望着徐怜卿，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要了这个女人的身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相信如此一来今天的事情她肯定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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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 【035】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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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大夫人接触到江枫的目光，本能的感到不妥，身子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
可是后边是桌子，上边摆着瓜果红烛，已经无路可退。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江枫的脑海中林梅玉和大夫人的影子相互映辉，好像打过自己的变成了同一个人。
他不是韩信，之辱也不能够忍受。
“我告诉你，你可是林府的下人，干做出犯上的事情，我要告诉老爷，杀你全家。”大夫人有些语无伦次。
“哼。”江枫不以为意，一话步步逼上前，他现在已经被占据，哪管大夫人说的什么话。
“你敢动我一根指头，我就杀了小凤。”大夫人忽然开口威胁到。
“你知道我和小凤的事情……”江枫的身子一缓。
“当然，你们这对不知道廉耻的狗男女竟然在林府干下三赖的事情，我明天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赶出林府。”大夫人看到江枫停住脚步，以为他害怕了，心中一宽，哪有害怕下人的道理，果然自己一唬，江枫就害怕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江枫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大夫人知道了自己和小凤的事情，只能够对不起她了，所以他趁大夫人一楞神的功夫，已经把她强搂在怀中。
大夫人这才开始真正着急起来，她使劲的在江枫的怀中挣扎，口中大叫着“你要干什么，我要叫人了……”
“扑通”一个苹果被大夫人的手推到地上，来回滚动着。
大夫人哭泣的声音突然停了，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丝，她知道这一切不能够欺骗自己，忘记一件痛苦的事情最好是转移自己的视线，现在她只能够想别的事情。
那是一个烟雨朦胧的黄昏，苏州的巷子内，落花点点，吹过秋千，那个女子不怀春。
他走了，带走了自己的希望，十五六岁的女子是一个怀春的年纪。
那次遇到他纯属意外，他被人追杀，浑身血污，最后躲进了自己的车厢内躲过去，她瞒着自己的父母，哀求丫环把他从后门偷偷的带进府中，住在一间柴房中养伤。
她是一个大门不出的少女，自然对外边得世界充满了兴趣，他给她讲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大起大落，让她重新见识了另一面世界。
她对他很充满，甚至想瞒着自己的父母跟他死定终身。
记忆中的他是一个高大粗犷的男人，脸上略带胡须，很有男子汉的气质。
他不是林如海，也不是江枫。
可是他养伤好后，说自己要出去办一件事情，但是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就这样一年后自己进了林家的大门，成了林如海的妻子。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会忽然想起他，那个在记忆中埋藏了十几年的影子。
眼前这个江枫，她自然没有看在眼中，或许他会得到自己的人，但是却得不到自己的心。
“啪……”没有等她完全陷入回忆，江枫把她打醒。
—
“爷，你在干什么？”苏雨靠在江枫的身后，用玉手轻轻的捶着他的肩膀。
“阿雨，看看这个，你能够看出什么名堂？”江枫伸手一拉，已经把她抱坐在怀中。
“这是……”苏雨疑惑的看着上边的字迹“马匹一，弓箭二十二支半……爷想买兵器？”
“啪。”江枫对这她拍了一下，浅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最近糊涂了，我买兵器干什么，而且这些弓箭是朝廷军队的用具，寻常人买得到吗？”
“那爷是……”
“看来你真要爷惩罚你了，带不会动动脑子想吗？我还希望你在我身边做女诸葛呢？”江枫一翻身，把她丰润的身躯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这些是我昨天在林府无意中看到的……”他详细的讲解了在密室中看到的一切，包括那些银子珠宝，当然有关林夫人的事情自然忽略不提。
“爷说得是真的吗？”苏雨良久都不敢相信我说得是事实。
“我会骗你吗？”
“奴实在想不出，林如海怎么会有那么一大笔收入，这肯定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她在江枫的怀中拱了拱，两只纤纤玉手温柔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是呀，林如海在苏州经营了不下十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因为没有政绩才没有调入朝中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得简单了，官场上没有一个人是个蠢货。我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林如海从哪里弄到的银子。”
“爷，苏州这么多商家。林如海如果有心的话，十年之间应该能够暗中积攒下不少银子呀。”
“十年时间，就算林如海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不动声色的弄出价值几百万两银子的珠宝，除非他自己会变，或者经营望月楼那样的妓院。”
江枫一个激灵，虽然大明律，明令禁止官员经商，但是却没有限制他的家人不可以，林如海完全可以假他人之手。这样望月楼的影子渐渐浮现在他的面前，上次江枫就暗中估量过，如果林如海真是望月楼的幕后人物的话，他完全就有可能在数十年间积攒几百万两银子。
“也是说望月楼是林如海在幕后纵，苏州知府是江南三大妓院的老板，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根本不可能。”
“是呀，连你都以为不可能，试想如果真是我想到的那样的话，谁又会相信呢。”江枫皱了皱眉头，思索半天也弄不出一个头绪，最后重新拿起那张纸，也许这样可以帮他揭开谜团。
“阿雨，你行走江湖的时候，一般传递隐蔽的信息用什么方法？”
“当然是燕子坞的秘密信号，比如说遇到棘手的敌人我们会画三只燕子，追击逃敌会画一只展翅的燕子，翅膀所指的方向就是追击方向，……你以为这张纸上的记载是暗语？”
“你觉得是什么呢，林如海没事会在密室中放一本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看过张骛《朝野佥载》一书吗，上边记载有‘青鹅’的故事，还有本朝的黄米百米案。我估计马匹和弓箭、刀应该就是指的那些银子和珠宝，可是这里边的数量却值得推敲。”
林如海不是普通人呀，他再次叹息，能够把神不知鬼不觉的积累这么大一笔财富，岂会根基不深？
可是江枫曾经详细探求过林如海的经历，似乎他并不太长和江湖中人来往。现在却成了最值得怀疑的地方，其实江湖上的门派，或多或少都粘有官场的背景，就像燕子坞，他们主要经营私盐和粮食，如果没有漕帮的参与，燕子坞只能够龟缩在浙江沿海。
林如海在苏州屹立数十年不倒，如果没有一点江湖背景打死江枫他也不相信，但调查的结果却偏偏是他和江湖上各大门派都不向来往，甚至苏州府本地的江湖势力也没有见过他对那个亲密。
“爷手里的资料太少了，对了，要不爷别在林府干了吧，万一林如海知道了你曾经去过秘室，那爷恐怕就有危险。”
“放心吧，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了，现在我还有用的到林如海这块招牌的地方。”江枫微笑着说道，其实他内心很担忧，如果自己的推测正确的话，恐怕林如海对他的身份也是略知一二。
“今天你打扮一下，我带你们去看看徐海汤望他们吧。”江枫拍了拍她的丰臀，示意苏雨站起。
“奴这样去见他们吗？”苏雨的脸上红红的。
“就这样……”江枫一愣，才回味过来“你先易容吧。”
不打一回儿苏雨就易容成一个俏媳妇，江枫诧异的望着她，现在她的样子竟然眉目之间带着林梅玉的味道，知道她是有意为之，当即哈哈大笑“竟敢捉弄爷，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见过两位叔叔。”等徐和汤望看到苏雨的时候，嘴巴张得几乎能够塞两个大鹅蛋，等江枫介绍完毕，他们两个仍然没有回味过来。
“好了，别看了，再看阿雨可要害羞了。”江枫笑了笑望着他们说道“这些日子洛京还在闹腾吗？”
“这几天倒是平静，自从大哥上次和独眼龙谈过以后，他们收敛了许多，而且咱们本身也没有什么冲突，所以还不曾发生冲突。”
“能不冲突最好，这个洛京我们以前倒是小瞧他，他倒是一个干将。”江枫点点头，接着看着徐海认真的问道“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大哥，你让我查十几年前的宗卷，不太好查。我费尽心思说动老王，他才给我调出来，可是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件事情。”
“没有？！”江枫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江家十几年前的灭门案宗卷中居然没有记载，这怎么可能？
“嗯，我把里边十年之前二十年之内的宗卷都查过，一共十五本∶像缺一本……弘治十年到十二年的那本宗卷没有了。”徐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我特意问过老王，这些年宗卷一直在库房，一般人调阅都是三年以内的宗卷，所以那捆宗卷根本没有人翻阅过，他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丢的。”
“果然。”江枫几乎喘不过气来，江枫一家被杀就是弘治十年的事情，他本来想在苏州府内查看一下当年血案发生的线索，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份宗卷离奇的消失。
“江枫”在外人面前苏雨倒也不好意思称他为“爷”，她开口细细的说道“其实你要查不一定非要去苏州府里边，苏州还有一个地方能够看得到，苏州府的锦衣卫也存有这样的宗卷。”
对呀，江枫眼中的光芒一闪，随即又暗淡下来“算了，我们还是想想别的途径吧。”相对于苏州府恐怕锦衣卫的院子更难进，更何况锦衣卫的职能更趋向于暗中监视江湖，所以恐怕他们到时候反而会全部陷进去。
“大哥，没有事的，咱们晚上去，以有心算无心，说不定能够成功的。”汤望倒是跃跃欲试。
“不要胡闹，以我们现在的水平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江枫又开口训斥道“有心算无心，苏州是江南的重地，锦衣卫坐镇的自然不是凡人，我们不能够因小失大。”他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接着吐了一口闷气开口说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也不想兄弟们出什么乱子，你这些天让你那些手下都收敛一些吧，等这阵风声过去了再作打算。”
说完，江枫又岔开话题，几个人在一起聊了些别的事情，江枫才带着苏雨告辞。
出来的时候天色将晚，江枫本来想带着苏雨到酒楼吃上一顿，但是苏雨说胡同口就有卖菜的说什么也不同意在外边吃，于是在她的坚持下，两人买了一些熟牛肉和蔬菜，拎着东西一路回院子。
很快苏雨就在灶间忙碌，这让江枫大开眼界，她没有想到苏雨竟然会做菜。
“那有什么，我这些还是没有出嫁的时候跟我娘学的，我娘说过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倒是有见识。”江枫啧啧称奇。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四书五经你懂得比男人多了，反而让他们觉得没有面子，但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女人却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
因为实在帮不上苏雨什么忙，江枫只好重新在油灯下研究那张纸，整本帐簿或许能够看出端倪，可是在秘室中他只是匆匆一瞥，能够清楚地记下半页已经很不错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拿，看样子还需要等个机会，把全部内容都抄录下来才对。
不大一会儿苏雨端出四个精致的小菜，江枫心中一阵满足，牛肉的火候非趁，清淡爽口，而且很别致，看得出来下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