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圣姑点头道。
“不要她们,你想要那些东西,自己来取便是。”
周义诡笑道。
“我?!”圣姑怔道。
“不错,人世间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却是可遇而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岂能轻易放过?”
周义日露光进。
“‘我……我想你是误会了,老身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只是为了给王爷出力吧。”
圣姑抗声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贵胃,能够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气。”
周义傲然道:“要是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只是以后别再提此事了.”“老身……老身年纪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亵渎王爷。”
圣姑脸泛红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吗?”
周义明知故问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会嫁人?只是…五甲子前,为了拯救众生,曾经……曾经以身啖魔,才毁去身体清白。”
圣姑决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为什么不能侍候本王?”
周义晒道。
“我……’怪姑的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如果愿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时,独自前往百花楼,我在那里等你,穷一晚功夫,你想要多少也可以。”
周义桀桀怪笑道.“百花楼?!”圣姑失声叫道。
“那里是宁王以前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在此处以东两百步,本来已经给我封了,但是今晚会为你重新开放。”
周义吃定了她的说:“那里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任人取乐,到了那里后,你也要像娘子一样,不要惹我生气。”
“你为什么这样?”
圣姑粉脸煞白,可不明白素来守礼的周义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为奇。”
周义笑道:“过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会去的。”
圣姑愤然道:“可是你也难逃天劫!”“人生自古谁无死?我逃不过天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许多人陪我。”
周义长笑道:“那时哀鸿遍野,遍地饿孚,请问你这个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
圣姑冷了一截,气得转身便走。
“慢走了,我会准备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
周义在圣姑的身后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为有什么把柄捏在你的手里了。”
圣姑的背影消失后,玄霜皱眉道。
“我很凶吗?”
周义晒道,回心一想,自己该是有点儿急色,以致露出本来脸目。
“你这样唬吓她,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来?”
玄霜叹气道。
“你说呢?”
周义问道。
“她是非要那些东西不可,可是看见你的样子,一定怕死了,岂敢自投罗网?”
玄霜沉吟道。
“她是别无选择,应该会来。”
周义自言自语道:“不过为什么我要把这些东西送她?”
“对呀,我也不明白。”
玄霜皱眉道。
“如果她知道红莲谷发生的事情,拿到这些东西后,一定会藉机回去查探真相的,可惜没有月儿,…”
周义叹气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儿,或是直接告诉她的。”
玄霜建议道。
“仓卒间那里去找一个余饶女子冒充月儿,要不是真的来自红莲谷,三言两讯便给她识破了。”
周义摇头道:“要是不相干的人告诉她,她又怎会相信。”
“什么人也没关系,能让她相信便行了。”
玄霜抬杠似的说。
“也好,我便给她一个自新的机会,给我找汤卯兔等进来吧。”
周义有了主意道。
圣姑丹薇想了半天,终放暗咬银牙,作出了决定。
当夫晚上,圣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乱吃了点东西,动身前往百花楼,也没有带上用作施法的药物,知道就是带上了也用不着。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道路昏黑,没有多少行人,圣姑走了一会,便来到一栋小楼前面。
门上糊着一方写上“百花楼”三个大字的红纸,看来才贴上去不久,圣姑也不犹疑,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个杂草丛生,好像没人打理的小花园,两个衣着冶艳,丫环打扮的女郎在旁等候,见到圣姑后,便领着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会,进入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里。
“请你们代为通传,红莲圣姑求见王爷吧。”
圣姑平睁地说。
“信女认得你,我们也是教徒哩。”
一女亲热地招呼圣姑坐下迸。
“圣姑请用茶。”
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们也是信众吗?”
圣姑芳心一展,不知是惊是喜,惊的是害怕她们知道自己此行是为了献身周义,那么羞人事小,还要设法不让她们传扬出去,喜的是她们既是信徒,或许会有用处的。
“你找王爷有什么事?”
“你们通传便是,他知道的。”
圣姑喝了一口茶,宝相庄严道。
“已经有人去了,请你稍候吧。”
“可是给他消灾解难吗?”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还会祸及无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
圣姑叹气道。
“你真伟大,竟然能够作出如此牺牲。”
“我……”
圣姑顿时霞烧俏脸,嗫嗫无语,看来她们是知道此行来干什么的,唯有藉着举杯喝茶遮羞.“你长得真漂亮。”
“只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挂齿.你们如果能潜心修练,便能修成正果,还可以青春常驻的.”圣姑定一定神道.“你叫什么名字?”
看见圣姑喝光了茶,女郎随即送上新茶问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摇头进.“那么挑一个吧.”一个女郎把一盘盛了十多块竹片子的盘子捧到圣姑身前说二““不用了,我是不同的。”
圣姑哼道,暗念这两女烟视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妇女,不觉心里有气。了“有什么不同,我给你挑一个吧。”
女郎吃吃娇笑道,随手翻开一块竹片,只见后边写着“丹薇”两个字,圣姑心里一震,奇怪怎会这么巧,竟然挑上自己的名字。
“从现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
女郎笑道。
“花名?”
圣姑愣然道。
“前来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爷叫唤的。”
女郎把盘子放在圣姑身旁的桌子上说。
“常常有女孩子前来侍候王爷吗?”
圣姑问道。
“宁王爷在的时候很多,晋王爷至今还没有,你是第一个。”
女郎答道,看来她们是宁王留下来的。
“你们是王爷的女人吗?”
圣姑粉脸一红,喝了一口茶,问道。
“我们哪有福气。”
“你们叫什么名字?”
圣姑无聊地翻开身旁盘子里的竹片问道,没料竹片全是写上“丹薇”两字,不禁大吃一惊,可不明白周义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虚。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爷知道我来了没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许久了.”圣姑急着与周义见面,不耐烦地说。
“那么你换衣服吧。”
妙青说。
“换什么衣服?”
圣姑怔道,不知为什么,身上软绵绵的,好像坐也坐不稳。
“就是这些。”
妙真送上衣物道。
“这……这算是什么衣服?怎样穿在身上?”
圣姑肴见女郎手上只是拿着几方色彩缤纷的丝帕,不满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妙青笑道。
“不,我不换衣服。”
圣姑恼道。
“王爷有话,要是不换衣服,便不能前往见他。“妙真叹气道.“哪有这个道理,我自己去问他。”
圣姑挺腰要站起来,岂料什么气力也没有,竟然动不了。
“怎样也要换的,我们侍候你吧。”
妙青上前一步.动手去扯圣姑的衣带说。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圣姑怒喝道。
“那是软香茶,吃下后便浑身无力,初次侍候王爷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的。”
妙真吃吃笑道。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圣姑怒火中烧道。
“这是王爷吩咐的,不是我们的主意。”
妙青抽丝剥茧地脱下圣姑的衣服说:“要是害你,便让你吃下虫二茶了,虫二茶是很厉害的春药,就是闺女吃下去,也会变得荡无比的。”
“住手,不要脱!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夺命咒,咒死你们的!”圣姑急叫道。
“念咒?你懂念咒吗?”
妙青冷笑道.“我怎么不懂?忘记了我的法术多么厉害吗?”
胜姑坑声道。
“那些法术全是骗人的。”
妙真晒道。
“我还可以把你们变成猪狗,永不超生。”
圣姑唬吓道。
“是吗?要是你懂法术,便不会任我们摆布了.”妙真嗤之以鼻说。
“那么……我……我念了!’圣姑装模作样地喃喃自语,知迸难逃劫数了。
“那么念呀。”
妙青夷然不惧,抱手胸前道,这时圣姑身上却只剩下亵衣。
“?快点脱吧,别和她蘑菇了。”
妙真解开圣姑的抹胸说.“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们变猪还是变狗嘛。”
妙青继续动手,剥下仅余的白布亵裤说。’“不小,生过孩子没有。”
妙真揭下抹胸,把玩着圣姑胸前的软肉说。
“看她的紧紧合在一起,没有一丁点缝隙,我看是没有了,是不是?”
妙青脱掉亵裤说。
“别碰我!”圣姑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听说她懂武功的,我看还是给她再喝一杯软骨茶,以免出事。”
妙真问道。
“也好,顺便看看她的牙齿吧。”
妙青点点头,取来一杯软骨茶道:“捏开她的牙关吧。”
圣姑不是没有咬紧牙关,只是半点气力也没有,妙真轻而易举地便捏开牙关,让妙青把软骨茶灌进去,接着便逐一检视牙齿,“嘴巴里没有。”
妙青摇头道。
“王爷是过虑了,哪有人在嘴巴里藏着毒药的。”
妙真笑道。
圣姑心中一凛,看来周义已经发觉宋元索派遣南来的细作,口里藏有毒牙,以便被擒时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细,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忧心忡忡,后悔太是大意,从来没有把这个假仁假义的晋王放在眼里。
“我给她梳头。”
妙青解开圣姑的发髻,取出梳子,把柔软乌黑的秀发梳了一遍,证实发里没有藏有东西后,说:“来吧。”
妙真答应一声,便与妙青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一丝不挂的圣姑扛起,放在桌上。
“你们还要怎样?”
圣姑咬牙切齿道,她烂泥似的仰卧桌上,臻首倒悬桌旁,四肢却大字张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光溜溜的娇躯纤毫毕现。
“怎么不念咒呀?”
妙真讪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姑悲愤地叫,暗念眉然周义识穿了自己的伎俩,又怎会相信自己的鬼话,看来势难取得南海神巫要的东西,国人亦要沦为饿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还要躺在这里吗?”
妙青冷笑一声,仲手便往圣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圣姑大叫道。
“我们不碰你,你便见不到王爷了。”
妙真捧着圣姑的粉脸脖子摸索着说。
“对呀,如果你不要我们,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
妙青吃吃娇笑道。
“为什么?’怪姑气极而泣道。
“谁知你身上有没有暗藏毒药暗器,图谋不轨?”
妙真哼道.“我身上还能藏些什么?’怪姑嗫道。
“难说得很。”
妙青笑道。
圣姑知道多说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不再造声,暗念周义实在可恨,竟然支使这两个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负重了。
纵然没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为周义莫测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别说他的话中有刺,净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经叫人吃惊了。
除了随同北上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外,北方是没有人知道丹薇这个名字的,就算在南方,认得自己的人纵使不少,也没有多少人会以此呼唤,周义更没有理由会知道的。
业己为周义所污的春花当然有可能泄密。但是此事关系非轻,圣姑深信她一定会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坚守这个秘密的。
不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个红莲使者也是一样,纵然失风被擒,遭人严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时,也早已准备了说辞,鱼目混珠,别人该不知道还有别情的。
圣姑最担心的是有人认出自己的来历,要是置诸不理,也许因而误了大事,那么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费了。首要之务,自然是要探出周义究竞知道多少,然后设法补救,如果不腼颜哑忍,看来是难以见到周义,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肤也真嫩滑。”
妙真羡慕地说。
“不错,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
妙清点头道。
“你们摸够了没有?”
圣姑悲叫道。通体上下,已经给她们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还剩下两个孔洞吧。”
妙真诡笑道.“什么孔洞?”
圣姑低叫一声.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里的!”
“谁说不能的……”
妙清伸手覆在圣姑的腿根,揉搓着说:“这个肉饱子也真肥美,不当也真可惜!”“为什么?”
妙真问道.“你看,这个肉饱子肥美多肉.男人压在上边时.好像压着一个软绵绵的壁子,就是乱冲乱撞.也不会碰着耻骨,男人舒服,她也过瘾,要是当了,一定红透半边天的。”
妙消解释道。
“当王爷的女人比当好得多了。”
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动献身嘛。”
妙清双手扶着腿根,使劲地张开了紧闭着的一往广,说。
“哎哟……不要……”
传来撕裂的感觉,使圣姑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听到妙清惊叫一声,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她发现自己的异状了。
“这是什么?”
妙清讶然道。
“奇怪……’,妙真凑了过去,窥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里!”圣姑突然触电似的尖叫,原来妙清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原来是核……”
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会吧,核那有这么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樱桃一样。”
妙真不以为然道。
“要不是核,怎会碰一碰便叫得这样厉害,看……也流出来了.”妙清的指头在里掏挖着说。
“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圣姑失声痛哭道。
“吵什么?姑奶奶喜欢看多久便是多久。”
妙清发狠地掏挖了儿下,才抽出指头,取来彩帕揩抹乾净说。
“这么大的核也真少见。”
妙真好像意犹未尽,又再张开有点濡湿的窥看道。
圣姑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心里可把这两个可恶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语法术,她们一定早已被碎尸万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么稀奇的。”
妙清晒道:“扶她起来,看一看她的吧。”
两女一起动手,翻转圣姑的身子,使她狗儿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举。
“果然是浪蹄子,看来也给男人干过了。”
妙真张开股肉说。
“这道疤痕不小,那时一定流了许多血。”
妙清笑道.“可要把指头捅进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吗?”
妙真问进.“这个孔洞不大,该藏不下什么的。”
妙清摇头进。
“可是王爷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转,用彩巾包菩指头,便往红彤彤的捣了进去。
“哎哟……”
圣姑哀叫一声,凄凉的珠泪也汩汩而下。
“让彩巾留在里边,王爷看见了,便知道我们检查过了。”
妙真抽出指头道。
“好主意,那么前边的也可以这样的。”
妙清拍手道.圣姑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由两女把身体翻转,用指头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户里。
“看,多漂亮!”“果然不错,扶她起来看看。”
两女咯咯娇笑道.两女把圣姑扶了起来,只见前边的彩帕给两女弄成花儿模样,后边的却像尾巴似的挂在身后,虽然掩着前后两个.却更见诡异涅靡.“走吧,王爷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妙真催促道.“给我穿上衣服吧”圣姑悲声叫道。
“还要穿衣服吗?无论穿上多少衣服,待会也要脱下来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还有别人的!”圣姑急叫道。
“那便让他们看清楚红莲圣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声,便与妙清架起圣姑,往外走去。
圣姑绝望地哀叫一声,却是束手无策,唯有暗里祷告,希望不要碰见其他人了。?两女沿着九曲廊行走.连奔带跑,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进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园子,在一道月牙门前停下来。
“王爷,婢子等带来丹薇了.”妙清高声叫道.“当!”门里没人回答,只是传来一声锣响.两女听到锣声后,才继续举步前进。
门里是一个满布假山假石的园子.然后是金碧辉煌的大厅,周义穿着锦袍,踞坐堂上。
“参见王爷.”两女走到周义身前,拉着圣姑下拜道.圣姑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给两女按倒地上后,也没有力气起来。
“怎么烂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软骨茶么?”
周义皱眉道.“只是喝了两杯,一个……时辰左右便没小了.”妙清嗫嗫道.“你们干得很好.回头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作赏银吧。”
周义满意地说.“谢王爷.”两女喜喜上眉梢道.“扶她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周义,我是来救你的,为什么这样对我?”
圣姑喘了一口气,软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愤地叫。
“还要问为什么吗?”
周义冷哼道。
“丹薇,事发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出真相,听候王爷发落吧。’,说话的是玄霜,她手执皮鞭,站在周义身旁,可没有穿上日常惯穿的黄金甲,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事发了?”
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
玄霜叹气道。
“我……”
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
周义寒声道。
“我没有……’怪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
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
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
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么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么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么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灭。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细…不是的!”“那么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么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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