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么人?缘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
郑功答道,此人其实是十二铁卫里的郑申猴,他的轻功了得,负贵传递紧急消息,丁皇后大归的急信,便是他送来的。
“什么小生意?”
“开设妓院。”
“安城不许做窑子的生意吗?”?“不是,只足近来的生意很艰难”“为什么?”
“南方的贱人馆址最近在安城开了分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们勾结官员,从各地运来许多美女,我们的生意便越是难做,所以东家想把生意搬来这里。”
“你们不能在外地购买女子吗?““他们总是先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红莲谷暴动,最漂亮的全给他们买去,剩下的全是丑婆子。“圣姑听了几句,正在奇怪周义为什么找来一个龟公说话时,突然闻得红莲谷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赶忙倾耳细听,也顾不得害羞了。
“红莲谷就是余饶遗民聚居的地方吗?”
“足的。据说今年大熟,他们本道可以吃饱了,岂料主上又再加税,有人起来反抗,结果引发暴动,要派出大军镇压,男的全杀了,女的却沦为奴隶。”
“暴动的消息也传到安城吗?”
“不是,我们买了几个余饶,是她们说的。”
“她们还说了什么?”
“她们还说丹薇公主给宋元索骗了,早知左右也要当奴隶,便不该答应给他办事。”
‘“丹薇公主是什么人?办什么事?”
“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为免国人沦为奴隶,答应所有余饶遗民移居红叶谷,给他铸造兵器,自已还要冒险北上。”
“北上干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后来当了红莲教的教主,自称圣姑。”
“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人知道的全说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么,再问你吧。”
郑功退下后,周义目注堂下的圣姑,冷冷地说:“丹薇,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错,我……我是余饶丹薇。”
圣姑知道不认不行,吸吸道,暗里思索该如何回答周义的问话。
“郑功说的可是事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你是准备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犯贱,随我来。”
周义怒哼一声,长身而起。
妙清妙真两女赶忙架起了丹薇,随着周义和玄霜走进了内堂.周义领先走进了一道门户,里面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华丽的寝室,当中还有一张其大无比的绣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胆战心惊。
妙清等两女不待周义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还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完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娇躯。
“你真的要我用刑吗?”
周义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红莲谷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己是意料中事,问题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这件最后的武器,逃过大难。
“我问的是余饶遗民可是给宋元索铸造兵器?”
周义伸手在丰满的胸脯把玩着说。
“我……我也是为势所逼的。”
丹薇红着眼睛说。
“那么你率众渡江,创建红莲教,为宋元索充当细作,颠覆我朝,也是为势所逼了。”
周义冷笑道。
“是……是的,不过我虽然被逼给宋元索办小,可是渡江以后,阳奉阴违,给他的情报也是不尽不实的。”
丹薇流着泪说。
“是吗?”
周义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夸大了周朝的实力,前些时宁王大败时,他己经乘胜渡江了。”
丹薇煞有其事道。
“那么你以红莲教妖言惑众,蛊惑百姓奉你为作又怎么说?”
周义追问道,手上继续搓揉着丹薇的胸脯,发觉她虽然没有玄霜的硕大涨满,还是肉腾腾软绵绵的,握在手里也很舒服。
“没有,我没有……”
丹薇抗声道:“宋元索本来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当立的谣言,煽动信众与朝廷对抗,伺机迎他过江的,可是我没有照办,还劝他们忠君爱国,事实是与宋元索作对。”?“为什么你要要与他做对“周义问道。
“因为我恨他!”
丹薇咬牙切齿道:“他亡我余饶,杀我父母,劳役百姓,还…”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他……他毁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但是你还为他办事?”
周义问道.“我要不答应北上,便要当他的姬妾……”
丹薇泪下如雨道。
“难道他没有防范你会暗里捣乱吗?”
周义皱眉道。
“他以为我为了国人的性命,不敢胡来的。”
丹薇哽咽道。
“那么你又敢?”
周义不解道。
“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知道的。”
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还派了多少细作渡江?”
周义暗道纵是瑶仙和冷翠鞭长莫及,宋元索亦会另派细作监视,怎会任她胡作非为,看来此女说的话才是不尽不实,心念一动,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脸色一变道。
“不知道?”
周义手中一紧,重重地扭拧着手里的说:“兽戏团不是吗?”
“哎哟……也许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进.“那么你为什么要献身给我?”
周义改口问道。
“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
丹薇慑慑道。
“要我的头发体毛和吗?”
周义冷笑道。
“是的。”
丹薇答道。
“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义又再施暴。
“还用说吗?那些东西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的。”
周义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丹薇感觉周义的怪手已经覆在彩帕造成的丝花上面,悲哀地说。
“这些东西没一个男人也有,你随便找一点回去交差便行了,难道他能知道是真是假吗?”
玄霜忍不住问道。
“他是知道的,据说……据说王族的血统与众不同,他有办法分辨真伪的。”
丹薇芳心剧震,突然想到一个交差的方法,要是早点想到,也许不会陷入如斯境地。
“倘若那些东西是用来施展邪术,你说我还会给你吗?”
周义整理着塞在牝户的丝花说。
“我……我没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东西施展邪术的,现在知道了,你就是给我,我也不要!”丹薇凄然道。
“真是不要吗?”
周义笑道。
“是,不要了。”
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过不净是我有王族的血统,别的人也有,要找这些东西其实不难的。”
周义探进丹薇的股间,慢慢抽出塞在的彩帕。
“找到了也没用,难道你会放我回去吗?”
丹薇泣道。
“会的,只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后,我便放你走。”
周义抵着丹薇的点拨着说。
“我那些徒弟……”
尽管知道那些随着周义手手下前往各地传教的徒弟多半己经凶多吉少,丹薇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们还是活得好好的,只要乖乖的传教,我足不会难为她们的。”
周义也把前边的丝花抽出来说。
“传教?”
丹薇怔道。
“传播我的红莲教.”周义大笑道:“你也一样,要是你依照我的说话去做,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去吗?”
丹薇急叫道。
“你还要回去?”
玄霜讶然道。
“是,我要回去红莲谷,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
丹薇愤然道。
“我说过了,只要你用心侍候,我会放你回去的。”
周义轻抚着一丝不挂的说。
“人家完全动弹不了,怎能侍候你?”
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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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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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奸,丹薇便是给宋元索在床上毁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里,宋元索发现丹薇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残忍地强行张开受创的,用眼看,用手碰,后来还召来那个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尽情押玩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现在虽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软骨茶后,周身无力,完全不能动弹,接着给人张开,双腿又给妙真妙青等扛起,让周义和玄霜把头凑了下去,感觉与当日无异。
“真的很大……”
玄霜啧啧有声道。
“也不少哩。”
周义笑道。
“不……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叫,也许是当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记忆中宋元索和南海神巫的指头带来的只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没有今天那么难受。
“她的这么小,还有这颗东西堵住了半边洞,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
玄霜杞人忧天道。
“怎会容不下?”
周义怪笑道。
“王爷在里面进进出出时,怎样也会碰上这颗核,一定使她快活极了。”
妙青羡慕地说。
“别说王爷的大,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叫她的.”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大吗?”
周义笑进。?“婢子那有这样的福气?不过净是看你的下边高高撑起,不用看也知道了。”
妙真媚笑道。
“你会有福气的。”
周义怪笑一声,抽出指头道:“抬高一点,看看她的。”
“她的很烂,该干过很多次了。”
妙青讪笑道。
“是吗?‘”周义低头一看,果然伤疤处处,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
“他……呜呜……他是疯子。”
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
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么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免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药,听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么你的核长得这么大?”
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大的。”
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
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么地方痒?”
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
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么?”
妙青夸张地叫:“工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大发了。”
“想我用什么给你煞痒?”
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么哩?”
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
“什么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失。
“那么用指头吧。”
周义怪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丹薇那湿漉漉的捣了进去。
“喔……进去一点……是了……呀……快点……”
丹薇忘形地叫。
看见周义的指头在里进进出出,玄霜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暗念周义初得丹薇,今夜那里还有空招呼自己,看来是要靠五指儿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进缠在腰间的丝帕里,有所动作时,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周义,却是愈看愈爱,情心荡漾。
平心而论,周义衷人材,相貌堂堂,纵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许多少女的深闺梦里人,更何况现今太子不为皇上所喜,余子碌碌,大有问鼎宝座的机会,能够与他在一起,可说是邀天之幸。
最难得的是周义足智多谋,胆大心细,连番侦破宋元索遣来的女奸细,要不是得他运筹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没有人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自己亦无望报仇了。
周义当然不是没有缺点,好色当然是其中一个,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寻常百姓,也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为周义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不以为然,但足随着时间过去,开始明白际此两国交锋,波起云涌的非常时期,当要使出霹雳手段,如果与宋元索比较,周义更是大仁大义,菩萨心肠。
就以丹薇来说,她虽然归顺,也为宋元索所用,仍然惨遭摧残,从的伤痕来看,便知道这个魔头何许残忍。?周义固然连番戏弄,现在还动用销魂香帕,要一睹泉的异状,然而丹薇助封为虐,至今还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应得二思索之间,看见丹薇在床上艰难地蠕动,叫唤的声音亦愈来愈是急骤高亢,玄霜不禁又羡又妒,指上也添几分狠劲。
“别捏……啊……不……死了……我死了……”
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连声,柳腰急扭,奋力往上迎去,没料周义却在这时把指头抽出来。
“这是什么?”
旁观的妙青惊叫道,原来周义才把指头抽出来,一缕雪便从裂开的疾射而出,喷泉似的足有尺许高,才掉了下来。
“是泉,一定是泉,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东西的。”
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见过泉吗?”
周义笑道,动手张开了丹薇的,一缕喷泉又自里喷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间。
“没有,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我明白了……”
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么?”
周义奇道。
“明白为什么这些浪蹄子特别容易动情,非要当上不可,当上后,也不会从良的。”
妙真答道。
“为什么?”
周义问道。
“我看多半是因为她们的核长得特别伟大,就算是藏在洞里,也很容易碰触得到,对了…或许走动时也会作痒,要是如此,不当也不行了。”
妙青笑道。
“是不是?”
周义轻拍着丹薇的粉脸说。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别开涨红的俏脸,默默流泪。
“说呀,走路时痒不痒?”
周义逼问道。
“不……不痒!”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过了,对吗?”
周义笑道。
丹薇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哭个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实她伤心的是因为除了宋元索,在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丑更多。
宋元索不过是一头利用丹薇泄欲的野兽,身上三个孔洞全是供他发泄的对象,南海神巫这个妖人可没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前脱过衣服,所以直至今天,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尽管南海神巫没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是这个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却与宋元索不遑多让。
宋元索发泄过后,通常便会离开,待两个宫女把她的身体洗擦乾净,便轮到南海神巫登场了。
南海神巫对丹薇的和泉甚有兴趣,他用一个竹片做成夹户似的器具,强行张开,然后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器药物,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泉,还收集下来,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来,更常常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后来丹薇被逼追随南海神巫学习法术时,才知进他利用自己的泉制链药物,只是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用处。
习艺期间,丹薇虽然没有为宋元索污,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泉,还是受罪如昔。
虽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摄于宋元索的威,最大的原因还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测,阴险毒辣的邪术,就算现在已为周义识破本来脸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过也不打紧,只要你真心弃暗投明,坦白招供,与我们一起对付宋元索,王爷是什么也不会计较的。”
玄霜劝慰道,希望丹薇能够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参与机密,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你们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丹薇泣道,做梦也没想到周义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
周义捡起销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泪水说:“看来你是不是有心助封为虐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只要以后别再与我朝为敌便是。”
“你……你不要我吗?”
丹薇怔道。
“刚才我只是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既然是为势所逼,我又何忍冒犯。”
周义叹气道,手中香帕有意无意地又拂在丹薇脸。
“你……你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
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灼热,仿如虫行蚁走。
“我怎会嫌弃你?”
周义笑道。?“那么要了我吧……我要你……”
丹薇挣扎着爬起来,撕扯着周义的衣服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
周义哈哈一笑,脱下长袍,长袍之下只是皂布缠腰,转眼间,一柱擎天的已是呈现人前了。
“好家伙!”妙青赞叹道。
“给我……”
丹薇饥渴地尖叫一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那便给你吧。”
周义翻身把丹薇压在身下,握着跃跃欲试的,便往那裂开的刺下。
水汪汪的湿得厉害,周义轻而易举地排枪而入,碰触着那颗横恒洞口,涨卜卜的肉粒时,丹薇便发出动人的娇吟声音,接着还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周义怪叫一声,一下子便把剩余的捅了进去,急撞洞深处,然后起劲地起来。
“快点……呀……美…美呀……给我……全给我吧!”丹薇浪荡地叫,柳腰使劲地扭动,迎合着周义的。
丹薇的叫声使玄霜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却发觉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拥吻,更觉只影形单,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义进急退锐,一往无前,疯狂似的纵横驰骋,狂抽,全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了数十下后,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价响,香喷喷的娇躯更像沙滩上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起伏,然后在一记急剧的冲刺里,忽地尖叫一声,紧抱周义的玉手使劲撕扯着他的虎背。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水箭似的自深处疾射而出,好像一团烈火落在上面,烫得他身酥气软,却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声,腰下一沉,让深藏里,等候那通常会接踵而来,叫入乐不可支的。
来了!女人的来临时,亦会发生,藏身其中,受到挤压的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义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错过,在暖烘烘,软绵绵的包围下,已经是舒服得不想动弹,没料发生时,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洞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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