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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全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小湖
“咳……窦芽菜……据古代史籍记载,某朝皇帝十四岁就生子了,皇后那年十二岁。”
“在我们那,孩子们都恋爱的很早,据说小学生也有生孩子的。”
“你今年十二岁了吧?”
“呃,嗯。法律上来说,不管是否自愿,就算强-奸;从生理上来说,可以,但是伤害很大。”
“窦芽菜……”刘皝转过身,握住了窦芽菜紧张的手,开口便沙哑了,“我……”
“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窦芽菜突然说道。
“……确定?”刘皝身子一震,某些地方立即有了火一般的反应。
吞口水。
“确定!……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刘皝刚伸到窦芽菜颈边扣子处又缩了回来。
“不过,可以试一试,来吧。”这后面的来吧二字只是她表决心的语气词,但停在刘皝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邀约。
“闭上眼睛,乖……”
窦芽菜乌溜溜的很眼睛会让他有犯罪的感觉,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刘皝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她红嫁衣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嫁衣退去,只剩下火红的小肚兜,围住她的身子。
刘皝双手握住她的肩,嘴唇靠近她的,颤抖着吻上了她那柔嫩的小嘴唇。
究竟,他们洞房成功了没有?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
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2138字)
洞房,是多么暧昧又富有情致便引人浮想联翩的词语。
刘皝按住窦芽菜的肩膀,两人缓缓倒了下去,他纯爷们的气息将窦芽菜包围住了,窦芽菜也不由自主的将小手摸索着放到了他的背上,帐内的温度突然间急剧上升。
“大……大……大……”就在刘皝咬着她的唇她突然心慌意乱地开口唤他的时候,他趁机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很青涩,但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刘皝显然很快便掌握了关于洞房的要领,他深邃的眸子饱含情欲,嘴唇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脖子处,在她的颈窝处流连,窦芽菜不禁轻笑出声:
“哈哈,好痒啊,好痒……”
刘皝的嘴没有停住工作,就像饿极了的人突然间咬到一块肉,再也不愿松开了,之伸出手掌将她的嘴捂住了,让她笑不出来。
噢,这个动作太粗鲁。
刘皝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就像一颗新鲜的豆芽,干干净净、水水灵灵的,让他流连忘返,儿她偶尔的娇羞和呻吟让他的欲望更如火星般四溅。
他的侵略更深,手慢慢向下,抓住了她的脚踝,细细地摩挲着。
窦芽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开始紧张地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她发觉她体验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而这感觉是刘皝在她身上这里弄弄那里摸摸的时候引起的,尤其是他把她的衣服全部退去,嘴唇慢慢来到她的胸前时,她浑身都颤抖了,有害怕好像又有一丝期待。
“熟了吗?”她问。
“还可以。”他答。
“大吗?”她问。
“一般。”他口齿不清地回答,虽然评价是一般,但他还是像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柑橘地里采蜜,创造劳动的价值。
“形状呢?”
“姣好。”
……
事实上,是这样的,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迷恋大胸部,据调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分之一的男人喜欢大胸部,有的男性认为女性的胸部越大越好,但大部分的男人更在乎的是乳防的形状,以及是否和自己的身体曲线相匹配,一个瘦弱的女人却有一堆硕大的乳防,那是件恐怖的事情。想象一下吧,一根细豆芽身上挂两个大苹果会是什么后果,那豆芽都要折了。
窦芽菜很幸运,刘皝大叔就是那三分之二男人里面的男人。
过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给两人一些距离。
“窦芽菜,真的洞房了……”他咽哑的声音最后一次确认,但是没等她点头,他的手便抚上来了她的大腿,便以指尖轻轻摩挲,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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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全本) 王妃窦芽菜(全本)_分节阅读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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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惑的呻吟,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撩人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吻着,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从这里又到那里……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直到——
她开始挣扎……
“大叔,不洞了,不洞了。”她中场喊停,但她太天真了,这男人到了这里了有如上了高速车道,只能前进不能停,更不能后退。
“洞……”他按住她挣扎的手,像阿三一样,他没有听到“大叔、不、了”等字眼,他只听到一个“洞”字,于是大手终于到了幽深的洞口,颤抖地试探般的采撷,引来她的叫声。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血脉突然间全部扩充将。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我不会……”窦芽菜伸手鼓捣了半日,说道。
算了,自己来,终于,两人坦诚相见了,两具躯体的相见是经历了多么漫长的路程啊,刘皝大叔这条满满洞房路算是走到了。
他有些颤抖,她也同样在颤抖,这对于两人都是陌生的事。
“如果那个会怀孕吗?”
“大概会。”
“孩子生出来,谁带?”
“生出来再说……”
就在他的身体蓄势待发的时候,洞房的门却砰的打开了,他急忙一转身将窦芽菜护在身下,想要扯被子盖住两人却发现者床上居然没有被子!无奈之间,扯过自己的袍子,将两人勉强包住,但依然春色无边。
“窦芽菜,外边有个人说急着找他。”进来的是七婶婶,像是没看见两人此刻的狼狈样似的急冲冲闯了进来。
“谁?”
“他说什么‘属下赵南’。“
“七婶婶,您先出去,我们……穿一下衣服。”
七婶婶看了两人一眼,看着刘皝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中大约猜到,这洞房怕是又泡了汤了。
两人穿好衣服,窦芽菜替刘皝将大红花取了下来,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
再这么下去,真要不举了,不管,刘皝重新将窦芽菜按倒在床上,不甘心行到洞口又被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大叔,赵南能找到这里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洞房的事情回宫再说啦。”窦芽菜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刘皝的妈。
刘皝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极其愤懑地起了床。
“最好有攸关性命的事,否则一定取赵南项上人头!”
窦芽菜将衣服穿好,整理了仪容。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就在两人要跨出房间的时候,刘皝拉住了她的手,坚定霸道的说道,“知道了吗?”这一问又是温柔无边。
“嗯。”她点了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我们回宫。” 他们不知道的是,皇宫、后宫、皇位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在朝他们张开着。
走出房间,赵南正背着手站在床边,见到刘皝,便跪下:
“六爷,出事了。”
“何事?”
“皇上……病重。”
“什么?”刘皝和窦芽菜二人同时发出不敢相信的疑问。
“八爷的伤势现在都无人去想了,大家都等在皇上的殿外,属下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马已经备好。”
“走。”
向七婶婶和六伯伯告别后,两人准备回宫。
“窦芽菜……”窦芽菜被刘皝抱上马准备驰骋而去的时候,七婶婶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刘皝转过马头,对着她。
“窦芽菜,我告诉你的秘诀别忘了用。”
“嗯,我记住了,婶婶你和六伯伯要好好的,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你们。”窦芽菜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那秘诀还不一定用的上了。
刘皝朝七婶婶点了点头,而后扬起马鞭,向着皇城的中心驶去。
七婶婶手里抓着刻着“皝”字的玉佩呆呆站在远处,直到那马和人没了踪影。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77 风起云涌的皇宫风起云涌的窦芽菜
风起云涌的皇宫风起云涌的窦芽菜(1084字)
在回皇宫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地笼罩整个天地,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他们共骑在一匹骏马上,赵南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保护。
风从身边划过,窦芽菜清晰地听到了风的呜咽,尽管是夏天,但她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抬头,刘皝的面庞已没了方才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和高深莫测。
王大叔变成六王爷了。
“大叔!”窦芽菜突然抬起头来在奔跑的马上大声喊刘皝,那声音在风里飘散到好远好远的地方。
“什么?”刘皝低下头,但眼睛仍然看着前方,脸上神色凝重。
“没什么,快走吧,就是想喊你一声。”
刘皝笑了一笑,在她扬起的脸上印上了一吻。
“驾……”长鞭一甩,马以更快的速度驶向未知的一切。
赶到的时候,皇帝的寝宫外,跪满了一地人,所有的王爷公主大臣们都到了,连受伤的刘钬也在太监的搀扶下跪在那边,各人的脸上都是肃穆的神色。窦芽菜怀着忐忑的心情和刘皝跪在刘钬旁边,刘钬和刘皝对视了一眼。
此刻,几个朝廷重臣在内殿和皇上说着话。
皇上的身体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间就病重了?
听刘钬一说才知道,今日皇上兴致来了要去打猎,在林子里遇到一头小花鹿,势要猎到,往常皇帝去打猎,下面管事的人总是早有准备的,林子里放的都是些喝过迷药的动物,很容易就能猎到,皇帝便以为自己的骑射技术了得。而今日这头小花鹿确确实实是野生的,健步如飞,皇帝为了猎到它跑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后来便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受了重伤。
唉,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掌管着全天下的皇帝却被身边的人骗的团团转,这是不是一种极致的可悲。其实,历史上多少不是皇帝管得了天管得了地却管不了身边人的心呢。
而这跪满一个大殿的人群中,又能有多少个是真心为了皇帝的身体担心的,现在大部分人心中想的大概只有一个问题——若皇帝驾崩,谁能继位。
窦芽菜突然有了一种凄凉的感觉,权势之争往往导致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而她也被历史的车轮卷进里面去了。
抬头之间却不经意发现跪在左侧的人群里,有个人看了她好几眼,是个女孩子,长得很美,精致的如同现代的芭比娃娃,一举手一投足都别有一番青春的味道。这个人是谁?她以前从未在宫中见过,许是哪位出嫁的公主或郡主之类吧,她没有多想。
既然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就是,人不看我我不看人,人若看我我必看人。但是看着看着,她才发现自己真真是多情了,这个美丽的小公主或是小郡主看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跪在她旁边,一脸凝重的王大叔刘皝。
——又是一个爱慕者。
窦芽菜扯了扯刘皝的衣袖,示意他往小美女那边看,刘皝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他愣了一下,而后又低下了头来,而那个小美女略微有些失望看了他好久才回过头去,那眼中似乎有一种叫做幽怨的东西。
【今晚还有3000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78 姜是老的辣,情人老的好
姜是老的辣,情人老的好(4008字)
“传-六王爷、六王妃、三王爷觐——见——”
几个老态龙钟的朝廷重臣穿着朝服弓着背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随后刘皝、刘琰以及没明白为什么会把自己叫进去的窦芽菜三人被同时传唤进了皇帝的寝宫。
寝宫里,太医们在皇帝的龙塌旁商量着什么,皇后娘娘和几个贵妃在一旁抹泪,仿佛一夕之间,原本爽朗健谈的皇帝老了起码十岁。果真是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年纪大了的人,只要稍微有些病痛,身体状况便急速恶化,即便是人称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皇帝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规律。
“儿臣叩见父皇。”
“窦芽菜参见父皇。”
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皇帝睁开了眼睛:
“你们都退下,朕要和朕的皇儿和儿媳说说心里话。”
“是。”
皇后看了看刘皝,对于儿子和窦芽菜这媳妇一夜未归,她是颇有微词的,本想借机训斥一番,现在却没了时机。窦芽菜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拔又拔不得,看见又心里不舒服,她实在是觉得这干瘦到刚刚发育的女娃子配不上她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极品儿子。
更重要的是,刘皝本来与她就不是特别亲,而因为窦芽菜他还屡次与她顶嘴作对,这让她那一口气呕在心中怎么也下去不了。
窦芽菜能感觉到皇后针一样的目光,虽不至于让她背刺锋芒,但也有些如坐针毡。这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很复杂啊,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中一本就叫“婆媳经”,在家庭中,两代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最明显和最常见的,是出现在婆媳关系上。婆媳不合,是使不少人提起就摇头叹息的问题。
而窦芽菜还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念这一本经。不是因为她没有将皇后搞定的信心,而是之前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皇宫有多大的关系,但在“我们村”的时候,在七婶婶准备的洞房里洞房的时候,以及在他和刘皝共乘一匹马奔回宫里的时候,她突然之间觉得她和刘皝、和这座皇宫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再也逃脱不得了。
看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天下地位最高的婆婆搞定了。
等其他全部的人都退下之后,皇帝发话了:
“你们三个,起来说话吧。”
“是。”
三人依言站了起来,垂首站在龙床前。
“父皇,我朝太医医术精湛,父皇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儿臣已经命人前去西域找寻神药,望父皇为了大刘王朝保重龙体。”刘琰说道。
“父皇,请保重。”刘皝向来寡言,面对受伤的父亲,也就能说出保重之类的话来,窦芽菜听了,暗自想到,放在在七婶婶那边和阿三斗起嘴来的时候倒是厉害,此刻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看来王大叔必然是两重性格的人,她这做妻子的务必要夫唱妇随,挽回一点面子了:
“父皇,您是菩萨心肠,我想今日那头小鹿是太爱您了,才引您去追的,现在它若知道您受了伤,说不定正在山谷里忏悔呢。”窦芽菜天真无邪的一番话倒是让皇帝的脸色舒展了不少。
“芽菜,扶朕坐起来吧。”
窦芽菜赶紧屁颠颠地跑过去将皇帝陛下扶了起来,将枕头塞在他的龙背下,皇帝是个慈祥而睿智的人,窦芽菜看着,觉得他与《康熙王朝》中的康熙有几分相像。
皇帝并未理会立于龙塌前的两个儿子,反而是与窦芽菜闲话般拉起了家常,他对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娃子是很喜欢的。
“芽菜,你第一次入宫时,我听说了你‘借花献佛’的事情,拿你姐姐绣得花送给皇后,还美其名曰‘借花献佛’,将皇后比作佛,她着实高兴了一把。今日父皇病卧在床,你能不能以屋中的人或事拿来送父皇,让父皇也开心一下,今日政务缠身,好久没有放松了。
窦芽菜心想,皇帝把刘皝刘琰同时叫进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表演一番么,这恐怕只是考验的开始啊。
“咳……”窦芽菜郑重其事地咳嗽了一声,继而说道,“父皇,我当真说了的话,您要答应饶我不死哦。”
刘皝一听,身子抖了一下。
“我来作一首诗献给父皇吧,希望父皇的伤势早些好,大刘王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作诗?好,上回你的御前表演让朕开了眼界,这回倒是看看你的诗如何。”
“好,请父皇雅正。我来念,六王爷,请你帮我执笔吧。”窦芽菜决定拉上大叔。
“哦?可是你不会写?”皇帝问道。
“自然不是,父皇没听过一句话么‘妇唱夫随’。”窦芽菜不愿将自己丑陋的毛笔字露出来,还编了个让人欢喜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刘皝在心中狠狠的嗤之以鼻了一番。
“妇唱夫随?该是夫唱妇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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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全本) 王妃窦芽菜(全本)_分节阅读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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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说的是。”
什么夫唱妇随,窦芽菜今日就要妇唱夫随一番。
她背着手,在房中踱步,时而皱皱眉,佯装思考。其实,皇帝方才一开口她心中就有了主意,接下来她要说的是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个故事,现在拿来借鉴一番。借鉴并不是抄袭,借鉴其实是需要很大的智慧,她才女窦芽菜也不屑于抄袭。
“大叔,我要说了,你听好了。”踱了片刻步,觉得踱够了,她便决定开始表演,但话一出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诗歌第一句——这个老头不是人。”
刘皝的笔尖刚落到宣纸上,一听窦芽菜这话吓了一跳,那滴墨就这样掉了下来,白色的宣纸像一个美女无缘无故长了一颗大黑痣,一张宣瞬间纸就作废了,他开口训斥道:“窦芽菜,不得无礼,父皇病重,不要乱耍小聪明了。”
而刘琰听了,也愣住了,小芽菜又要做什么了?他的唇角溢出一丝笑容。
“谁说我开玩笑了,你写就是了,要不父皇您下令让我们大叔要听我的,我念一句他写一句。”
“好好好,六儿,芽菜念什么你写什么,三儿,你替你弟弟将纸拖着,让他好好写。”
“是,父皇,儿臣遵命。”父皇都下命令了,他们哪里还有不从命的道理?
嘿嘿,窦芽菜心中极高兴,这大刘王朝最有人气的两个王爷,一个替她执笔,另一个拿纸,她坚信,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太多太多的好事了。
“这个老头不是人。”窦芽菜再次念道,刘皝的笔尖依然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照着写了下来。
“真龙天子下凡尘。”嗯,这句还不错,刘皝刷刷几笔便写好了。
“儿子个个都是贼。”唰~~一张纸又报销了。
“大叔,重写!”窦芽菜喊道,刘皝和刘琰对视了一眼,刘琰再次拿出了一张纸,铺好。
“六弟,有妻如此,想必天天惊涛骇浪吧。”永远是这样的,刘琰的话听不出好或坏,戏谑或是羡慕,他时常幽深的似一潭千尺深的水。
“谢三哥关心。”
臭豆芽,非得把他折腾出心脏病来不可。
再次写了一张,在“儿子个个都是贼”的时候还是踟蹰了一番,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写了下来。
“还有最后一句,‘偷得仙药奉-至-亲。’”最后一句说完,刘皝愣了,半晌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刘琰也露出了赞赏的目光,这个小姑娘,他一开始就没看错她,这等聪明和智慧,大刘王朝的哪个女子能拥有?
“这个老头不是人/真龙天子下凡尘/儿子个个都是贼/偷得仙药奉至亲,好好好,芽菜真真是朕的开心果,话说的这么漂亮不打紧,还着实让朕、六儿和三儿吃惊了一番,哈哈哈……”
皇帝爽朗的笑声再次出现了,一直传到寝宫外,连皇后都觉得奇怪,还命小林子前去悄悄打探一番。皇帝一高兴,整个寝宫里的压抑气氛顿时减了不少。
皇帝看了一眼两个儿子,虽然卧病在床,但刘隆基的眼神依然是犀利的。
“今日唤你们前来,是要你们二人说说,一个王朝最重要的是什么?三儿,你是兄长,你先说。”果真,皇帝绝对不是为了听窦芽菜讲好玩的话,看刘皝为她执笔,刘琰为他铺纸而召他们进来的,
“是,儿臣遵命。儿臣认为,所谓治国就是治吏,一个王朝最重要的就是治吏,把官吏管理好了,官场风气匡正了,官员的表率作用增强了,老百姓就会一呼百应、不令而行,国家就会政通人和,社会就会安定和谐。否则,官员欺上瞒下,营私舞弊,利令智昏,胡作非为,其结果只能是“虽令不从”,民怨国衰。所以儿臣认为治理官吏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不错,看你确实经过了一番思考。”皇帝频频点头,“六儿,你呢。”
“导之以政,齐之以行,民免而无耻;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即用制度和刑罚统一人们的行动,虽然可以避免人们犯罪,但是他们却没有羞耻之心;用礼和道德去感化人们,人们会产生羞耻之心而不去犯罪,自觉从善,走上正道。还有正所谓“倡德治必重治国之人”。治国者需要有德行,有高尚的道德修养,特别强调统治者自律,以自身的言行为民表率。”刘皝向来倡导儒学,他便从儒家孔子的思想中汲取了重要的治国思想。”
“嗯,六儿,说的不错,道德比起法制来又更加重要的作用,芽菜,你有不同的看法?”皇帝赞扬刘皝的时候却看见窦芽菜眼中不怎么赞同的目光
“芽菜确实有一些看法。”
“说。”
“孟子曾说过,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芽菜认为,不论是为人还是治国,讲究的就是一个‘人和’,人和是最重要的,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地利”次之,“天时”又次之。而作为皇室,最重要的也是‘人和’,夫妻和、父子和、兄弟和、姊妹和,若一个君王若能在他的家里做到这些和,必定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会顺从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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