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女配只会PU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神
钟离郁唇角微勾,拍了拍他似是安抚,声音却是惊讶无措极了:“小叔,这是怎么了……你为何在这里?”
今日是妖族年轻贵族子弟的猎魔考核,本来猎场范围内只有一些未开智的灵兽和低阶魔物,却没想到魔人在暗中设计,掳去了好几十个弟子做口粮。
男人终于克制住了情绪,凤眸里蓄满温柔和哀愁:“小叔今天心神不宁的,感觉你要出事,便过来看看。”
少昊阙是她父亲的亲弟弟,按辈分伦理来说,她该叫他小叔。她父亲有不足之症,英年早逝,少昊阙受父亲之托照顾她,两人关系很是亲昵。
她眨了眨眼,朝他笑:“料想是小叔最疼我了,发生了这样的事,考核肯定取消了。走吧,小叔送我回去?”
她站了起来,少昊阙这才发现她怀中抱着个奄奄一息的雪白小兽。
“是只未开智的小狐狸呢。”她温柔的揉了揉这只小兽,道:“也是因为我才被抓伤了眼睛,小叔,你快帮我看看,能不能治好?”
少昊阙依言过去,打量了几眼这只畜生:“它凡体太弱,怕是受不住能生血肉白骨的灵药,治不好了。不过我能点化它,让它生出神识,修身为妖,这样它就能延续性命,用神识视物了。”
钟离郁点点头,并不多言。
她已经百岁成年,好歹不用住在妖宫中,被烛阴女帝随意批了一处王府。虽然吃穿用度不可能缺了她的,但终究与她的兄妹相比,过于寒碜。少昊阙又本是个万事不放心上的性子,上一世他压根没注意到这件事,但这一世他注意到了,尤为心酸。
钟离郁却是没发现他的情绪,哼着歌,把小狐狸交给了婢女,拉着他的手让他进去坐。
没过多久,婢女便来禀告,说是少昊灵来了。
“姑母!”钟离郁欢呼着,奔入那女子的怀抱,少昊灵是他的长姐,即将做妖族历代最年轻的祭司,女子跟他有血缘关系,生得美艳摄人。
“小郁没事,我就放心了。”少昊灵笑着道,她抱着少女,姐弟两人对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少昊灵匆匆而来,又匆匆要走,她暗中扶持钟离郁,在这个任职的关头,她可不能让别人抓了把柄。
当天晚上,少昊阙留在了皇女的王府内,他自然不是第一次留宿,以往钟离郁总能被噩梦惊醒,彻夜难眠。他便伴她左右,守着她安然入梦。
“小叔为我洗浴。”钟离郁好像生了什么坏心眼,一个劲的抓着他不让他走。
少昊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上一世她这样撩拨他,他便会撩拨回去,一直欺负到她脸颊酡红连声求饶为止。但这一世他心中对她有愧,竟不敢动作,未想她走入浴室,对他一笑,趁他不备就把他拖拽下水。
男人还没有她第一次见他时的头发那么长,此时墨发被池水打湿,一双妖美的凤眼惘然又迷离的望着她,她渡水凑过去,为他宽衣解带,在他耳边絮语:“小叔现在真是美极了,怎么也看不够……”
再回神过来,两人都已经是在池水中不着寸缕,她坐在男人身上,轻咬他的唇瓣,往下舔舐他的喉结,甚至欺负他胸前的小点,男人的喘声低哑性感,动听得很。他终于忍不住情动,把她揽入了怀里:“小郁……小叔想要你。”





女配只会PUA 师尊他带球跑(12)
少昊阙抚摸上她光滑的背脊,直至尾骨,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低头向她的唇瓣求索,是十足的主导姿势,他抚上她的胸乳,指尖捻磨她的乳尖,带来酥痒难耐的欲火,少昊阙太熟悉她身上敏感的地域了,在她耳边吐息,轻舐她的耳垂,她听得见男人情色的喘息声,双腿被他探入,拨开两瓣蚌肉,指节碾上小阴唇上的阴蒂,她的整个小屄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中,在浅水里被他碾弄上一阵一阵的高潮。
自从她百岁成年以来,他与她就欢好过数次,这种禁忌隐秘的快感折磨得他要发疯。
水声荡漾,他在池水中肏了进来,男人挺翘的鼻尖染了薄汗,面含春色,他动情的样子是那样美,她伸出手,描摹他面部的轮廓,想开口说什么,却又被他顶撞得几近失声,又是喘又是叫着,半天才说出话来:“……小叔,你慢点……”
他向来在情事上有种不知疲倦的恶劣,他不是沉溺于那种快感,而是喜欢折腾她,看皇女脸上原本镇定的表情破碎,看她因为他而哭笑,脸上涌动出热浪和情潮。这点天性而成的习惯他永远也改不了,一如他随性下埋藏的深切执着。
划开水波,少昊阙又把她抱到了池岸上,将她压在身下肏,室内响彻着淫靡的欢爱水声,他今天要她要得格外凶狠,筋络和褶皱随着抽插的动作摩擦内壁凸起的小肉点,她被肏得痉挛着泄了身,但他没给她高潮后喘息的时间,继续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凿干着她,钟离郁好像已经承受不起这样凶猛的撞击了,她脚趾蜷缩,哭着往后退,却又被扯住了脚腕,只能一声声的喊:“小叔,我受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
一场性事颠倒了昼夜,钟离郁直接被他捣弄得像是散了架,他将她抱起来仔细洗净擦干,才将她送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又被她拉住:“小叔别替我守夜了,与我一起睡吧。”
人和妖的修士其实都可以不用睡眠,但大多数修士依旧保留了这个休整的习惯,更改都更改不了。
少昊阙经她诱哄,便陪她一起躺下了,一炷香过去,钟离郁睁开了眼,轻轻的推他:“小叔?”
男人没有反应,想来一是安神香起了作用,二是他本就妖体疲倦了。
钟离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意,她现出了人面蛇身的原形,赤红蛇身慢悠悠的缠上他,轻声在他耳边吐信:“下次小叔可莫要这样了,当心动了胎气。”
少昊阙总觉得最近的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疲劳困倦,就连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按理说他千年前就修成了妖身,不可能还制不住自己的灵体,因此十分奇怪。
钟离郁本来抱着那只雪白的狐狸像是逗猫似的在玩,听他这样说,便忧心道:“我去替小叔请请药老?”
“不必。”他将她揽入怀里,埋首嗅她发间,倒像把她当做了他豢养的狸奴似的抚弄,扰得她又是躲避又是笑:“好痒……”
毛绒绒的狐狸在她怀中,跟着她一起遭受波折,这只小兽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好像不安分极了,钟离郁便将它放下,用灵力将它托送到兽笼里去了,任它扒着兽笼的铁栏,嘤嘤呜呜的叫着。
她窝在他怀里,依靠着他静静道:“小叔,近日无妄海那边的滕龙一族有使节到访,应该是来跟叁皇姐议亲的吧。”
钟离郁想了想,又笑着说:“那小太子倒是玉雪可爱得紧,也不知他父皇舍不舍得嫁了。”
“小郁也想议亲了吗?”少昊显拥着她,他身上有种清寒的香气,男人语气淡淡的,喜怒难辨:“南阳氏族,并非良配。”
他是真心站在她的位置上在为她想,只是思来想去,又难有了几分酸涩之意,她再怎么样也是烛阴皇女,有多个夫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叔。”忽的,钟离郁侧身过来,竟把他推倒在了床榻上,她俯身专注的看着他,与他凑得极近,鼻尖对鼻尖,简直看得到对方脸上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少昊阙一时感觉动也不动不动也不是,有些无措,甚至有点羞涩,他听见她说:“我并不想议亲,我以为,我的心意,小叔是明白的。”
他登时心跳如鼓,年轻皇女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又熟练的褪去他的衣裳,她抚上他平坦的胸部,掐弄茱萸,果不其然听到了男子忍耐的轻喘声,钟离郁若有所思的问他:“小叔近来可觉得此处涨痛?”
“……嗯。”他咬唇,难得羞涩的回答。
钟离郁笑了:“头痛嗜睡,觉得疲倦,乳房还会胀痛……小叔怎么像是怀孕了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少昊阙愣住了。

大家跟我一起: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就要男妈妈!




女配只会PUA 师尊他带球跑(13)
他再也听不见耳边女子关怀的话语,只是颤抖着手抚上平坦的腹部。
他有孩子了……吗?
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告别皇女走出她的府邸的,少昊阙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无力的扶着树,垂下了头。
他有了……她的孩子。
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按这一世的时间线来说,他还并没有饮滴了她血的婆娑水,但他是从未来而来,那天她剖开了他的丹田,取走了他的妖丹,在那之前,她渡给他了……一口血。
他腹中的小生命,在他进入溯世镜前就有了,本来他的妖体应该会随着时间回溯,但他腹中怀的这个孩子好像生命力极为顽强,居然还是存在着。
真的会……存在着吗。
他要改变钟离郁本体身死的命运,从此后世界上不会有寄生于圣莲上的连郁夏,不会有他将她捡回清宵宗的事情发生,不会让她剖了自己的妖丹,不会有那渡的最后一口血,不会让她与自己……恩断义绝。
少昊阙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又哭又笑,手指攥紧,喉咙发涩,眼前的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这个孩子……注定会是死胎。
对不起……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攥紧了他的心脏,是我不好,不能让你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的无能为力,天道好像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既然想得到什么对他的生命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就得交换出等价之物。世上怎会有两全之法?
钟离郁觉得自己的小叔近日越来越奇怪了,他经常出神的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眉眼中蕴染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他本来生得极其美艳,此时蹙着眉愁绪万千的样子,一般妖见了怕是心都要替他碎了。
人类都说为母则刚,自己的小叔怀了孩子,怎么反而变柔弱了许多呢。
偏生少昊阙只以为她那日是在开玩笑,还瞒着不告诉她自己怀孕了,毕竟如果她真是当时年轻的她,怕也是很难接受这种奇幻的事的——自己的小叔从未来而来,还怀着她未来的孩子。
“小叔。”她柔柔娆娆的唤他,皇女的这般柔情也只会对他才有,她最近总爱压着他,舔舐他胸前的小点,啃咬吸吮。
本来少昊阙并不觉得这样是多么色情的一件事,但近日他觉得了,他虽然施了法术,让胸腹都像以往那样平坦,但今日皇女对他吮咬的时候,他胸部突然感觉到一阵难耐的涨痒,然后他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被舔得滴出了点白色的乳汁。
室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少昊阙的脸简直红得像蒸熟的大虾,这简直能载入他千年妖生中最尴尬难堪的时刻,他看着皇女震惊又疑惑的无辜表情,沉默了半响才哆哆嗦嗦的开口,哪还有平时的风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蠢了,又感觉最近小心翼翼的瞒着她,实在是委屈,最后竟羞得哭了。
孕夫的崩溃往往就只在一瞬间,少昊阙里子面子都给丢了个干净。这高傲美艳的凤凰死死的咬着唇瓣,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毕竟,他也只是第一次怀孩子,第一次当父亲。
他空洞的睁着眼,一动不动的无声流泪,就在这时,他心爱的皇女却凑到了他身边,温柔的揽着他,然后轻轻的亲了他一口。
“小叔怎么这么可爱,让我更喜欢了。”她对他说,为他轻柔的擦拭着眼泪,又叹了口气:“只是别哭得伤了身子,小郁会心疼的。”
她的手指轻揉他的唇瓣,唤着他:“别咬着了,都流血了。”
她把他揽到怀里,就像无数次他抱着她那样。还小声的哄着他、耐心的安抚他。少昊阙被一种温暖的力量围住了,但在这样的温柔下,他不仅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委屈更甚,甚至埋首在她怀中,有了一点啜泣的哭声。
他也不想产乳的,他想。
近来少昊阙越来越困乏疲倦了,做情爱之事都是她骑在他身上动作,动情之际,他会忍不住的随着本能喘息,甚至凤眸里还会闪烁着孱弱的泪意,惹人怜爱极了。
欢好时他好像也失去了主动去向她索欢的力气,只会在极度渴求之时,拉拉她的衣摆,声音极小:“小郁……我想要你亲亲我。”




女配只会PUA 师尊他带球跑(14)
少昊阙奇怪的病症好像好了,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不再总是困倦了。
钟离郁问他是怎么好的,他却躲躲闪闪的不告诉她,她见他坚持不说,便也不再追问了。
只有少昊阙自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可是他谁也不能说,只能在夜深的时候,自己躲起来偷偷难受一会儿。
他不能……拖着这样一副身躯做接下来的事情。所有债孽,等他身死道消时再一一偿还罢。
少昊阙为她找来了炼制她本命灵器的最后缺的几味材料,去无妄海的海下深渊猎杀千年青焰龟,去云泽林寻天元还神乌,去漳炎山为她取来九冥玄铁……这一切比上一世快了百年,当然也弄得他遍体鳞伤,道心大损。寒冬过去,那日天气已经很好,春光融融,暖风吹拂。她守着久卧病榻的他,抚摸他渐渐长了的墨发,窗外一对燕子呢喃,似情人低语。她怜爱的看着他:“小叔,是时候该醒了。”
像是回应她一般,那苍白脸颊上的乌羽眼睫细微的颤动起来,少昊阙醒了,病体也在逐渐转好,他能正常行动以后又开始为她暗中规划一切,终于有一天,自家府邸的院子里,她正倚在贵妃榻上尝着加了冰块的银耳羹,婢女在一旁为她打扇——天气已经转热了,即将入夏,她又懒得用灵气驱使摇冰铃,就过得跟个普通凡人一样。
珠帘拂动,少昊阙有点突兀的闯了进来,他着急的唤了她几声,但真当到她面前时,见她笑着,不紧不慢的斥去了婢女,他又无措起来,半天才道:“……小郁,你有没有想过不做皇女了……”
不要做烛阴的皇女了,不要在烛阴女帝猝然身陨后变成少昊灵扶持的傀儡新帝,他恳求了他的胞姐,他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可以带着他心爱的人走去很远的地方,并且爱她护她永生永世……他有那么多的话要讲,但是都说不出口。
他想起了自己初次吻上她那天,他的兄长逝世了,因为受女帝冷待,甚至没能办一个像样的葬礼。她还那样小,哭的肝肠寸断,问他:“小叔,我该怎么办?没有……没有谁会疼我了,我为何要孤身在此……”
他心疼极了,忘情的吻了她,拭干她的泪水,抚平她的痛苦:“小郁别怕……小叔疼你。”
少昊阙现在才惊觉,是他引诱了她,他大她上千年的阅历,他做了她苦难时的依靠,给她神上的慰藉,却一直是以一种潜藏的傲慢姿态——即使她后来登基为帝,他也一直把她当做当年那个在他怀里哭泣的孩子,她说的好多话明明都意有所指,他却从未仔细想过。
长姐如母,在钟离郁上一世身死之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少昊灵害了她,但他不敢去推想,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爱人,一个是在幼时庇护他教导他的胞姐。这种抉择的痛苦能逼得他发疯,他宁愿……死去的是自己。
“……小叔。”皇女温柔的嗓音把他唤回了现实,她用手指拭去他的眼泪,怜惜道:“你怎么又哭了?”
“不做皇女便不做,我对登临帝位,没有兴趣。”
她是说的真心话,但少昊阙一定以为她是为了他才这么说。他紧紧的拥住了她,钟离郁熟稔的安抚着身上的男人,轻轻的笑:“好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在烛阴皇族动乱之际,他们拾打点好一切,趁着夜色离开了,钟离郁就连一件衣裳都没有带走,只抱走了她的那只雪白的小狐狸。
妖界地处大陆南域,与人类地域的分界线乃是一条鬼哭河,他们渡了河,来到人界的一处小城,伪装成凡人生活。
日子过得平淡且甜蜜,就真的像凡人夫妻一样。他们有了一处僻静小院,经常是她带着狐狸,去附近的山林打猎,未开智的兽是人和妖共同的食物。少昊阙在家打来井水,择一些家种的青菜,烧火劈柴。
几十年后过去,狐狸死了。终究是天资太弱,它还没有修炼化成人形就死了,死的时候也只有一条雪白的尾巴,往日总爱缠着她的毛绒绒的尾巴,现在无力的垂了下去。钟离郁就在院子里的桐花树下挖了个坑,把它冰冷的躯体埋了进去,自始至终脸上没什么表情。
谁也不知道,这只狐狸的魂体会久久盘旋在此处,哀鸣着不愿离去,直到千年后过去,受到了言灵一族宿命的感召。
狐狸死了之后,钟离郁好像有点兴致缺缺,再也不出去打猎了,反倒是少昊阙出门会多一点,他会去集市上买针线布料,买生活所需的调料油盐……做凡人多年,他甚至学会了些针线活,他给皇女绣过祈求平安的香囊,甚至看她伤神,还偷偷在她衣袖上绣了只雪白色的小狐狸——顺便在衣襟内绣了只漂亮的凤凰。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因为心中遗憾吧,少昊阙想要一个与她的孩子,于是又开始日日饮滴了她血的婆娑水——烛阴一族繁衍都是由此,雄性饮血产子。
这天少昊阙从集市中回来,他的脚步有些急切,心跳如鼓,好像是什么直觉促使他赶紧回去看看,他跑了起来,终于到了院子外,用力推开了院门——钟离郁突兀的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家里过。

自己想要孩子,自己生。




女配只会PUA 师尊他带球跑(15)
钟离郁去了哪里?
少昊阙愣在原地,有一种寒意如跗骨之蛆,缓缓的爬上他的后背。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家里很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她应该是平静的跟那个人走的,只带走了他给她绣的香囊。
长空凤鸣,声声泣血。青阳城不论凡人还是修士,皆是心神大恸。他们抬头,只看见一只浑身像是燃烧着火焰的神兽凤凰呼啸而过,往妖域的方向去了,顷刻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妖域的最西方,有连绵起伏的苍茫雪山,望不到尽头,矗立的冰川似一道道天堑,寒冷入髓,终年不见日月。没有人知道雪域中心是什么,因为没有任何生灵从那里活着回来过。
钟离郁却知道,因为她前世也是在这里身死的,雪域的中心是一处冰谷,沿着崖壁开满了皑皑雪白的莲花。
她身下的血迤逦着,像是一道道盘旋的红蛇。
“……小郁!”赤红色像是燃着火焰的凤凰向冰地里的她飞来,少昊阙见到爱人濒死的惨状,目眦欲裂。而钟离郁身边还站了一个人,听到他的声音,缓缓回过头来,少昊阙见到了他此生最不想见到的人——少昊灵。
少昊灵的眼神很冷,她有点惊讶自己的胞弟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来,但这一切也都无伤大雅。
因为钟离郁马上就快死了。
少昊阙将自己身躯已然僵冷的爱人拥入怀里,他的全身都在发抖,嘴唇翕动好几下,才发出了低哑似泣的声音:“阿姐……为什么……”
为什么……连这样都不肯放过她……连一丝希望也不肯给他……明明说好了的……
“为什么?”少昊灵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她厉声呵斥:“少昊阙!是烛阴氏将我一族赶尽杀绝!你的胞兄,为了不让那老妇发现破绽,乃是自绝灵脉而死!你居然能忘记我们族群过往的惨痛经历,忘记为了庇护吾等而自尽的亲生弟兄,居然痴想跟烛阴的孽种一生一世……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阿姐……”少昊阙痛苦不已,喉咙里尽是咸腥酸涩:“小郁她还那么小,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他没忘,他什么都没忘。正是因为没忘,所以良心上痛苦的谴责一直伴随着他,这些年他带她在人界住下,试图淡忘那段过去,而少昊灵的话却将他本该愈合的疤痕彻底撕开了,一片鲜血淋漓。
“放过她?”少昊灵语调森冷,一字一句,句句诛心:“少昊阙,我是你的胞姐,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想过?钟离郁继承的是烛阴之血,而非我凤凰灵脉,我戮尽她的族人,碾碎烛阴神魂,独留此子,后患无穷。”
少昊阙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胞姐:“你是说……你把她的神魂也灭杀了吗?”
肉体陨落,至少神魂还能进入轮回,以待来世,但若是神魂俱灭,那在天地间都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只是做了当年烛阴氏对我族做的事。”这位即将登临帝位的凰女静静道,她孤身离去,徒留少昊阙抱着自己死去的爱人在无边风雪中:“既然你顽固至此,那我便给她留个全尸。少昊阙,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胞姐。”
少昊阙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一直到那人离开多时,一直到他怀里的躯体快要僵冷成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猛地呛出一口血来,大笑出声,凄厉艳绝。
明明他的小郁什么也不抢不争,跟他过着安好的日子,为何他的阿姐还是觉得他二人阻了她的路?她为何要如此残忍?不,这也不能全是怪少昊灵,有些事要怪罪他,他不该这样自以为是,不该以为带着她远离争斗中心就能过上好日子,不该什么都不教她,不该引诱她爱上他……
……
“阿阙……若有一日,你终究得将我与你的至亲相抉择,你会怎么选?”上一世,她登上帝位,昔日依恋在他身侧的皇女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这位新任的女帝望向他,眼里有爱意,也多了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
1...678910...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