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公子

陆如风一行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李善得转回身来看了一眼正泪眼婆娑的宁小月说道。
宁小月抹了抹脸上的泪，跟山着李善得回到了院子。李善得回了堂屋，而宁小月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到了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陆如风本想与那宁小月一夜春宵，图个一时痛快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一走才感觉到两个竟生了情意出来。走着走着，那心里竟酸酸的难受起来。
“哎！”陆如风不禁长叹一声。
“爷是怎么了？哀声叹气的！”秋婵不禁关切地问道。
“爷肯定是想夫人了呗！”小青悄声地对秋婵道。
“早知道我们也留在李家，好歹也赚得个爷的念头。”秋婵有些醋意地说道。
陆如风无语地继续走着。可是不论走到多远，他却感觉到小月的影子始终跟着他。她那泪眼婆娑的小模样清晰如在眼前。
“哥，就别这样了，弄得我们大家心里都怪不好受的，等日后你有了闲工夫再来看看她不也就成了？”豆豆还是喜欢叫他哥，她最不忍看到陆如风那种伤心的样子。
“咱们这是往哪走呀？”李小小的娘丹青问道。
“回洛阳！”陆如风突然思念起了洛阳的女人来了，那脚步不禁加快了起来。
“那还找我的娘不？”豆豆急了起来。
“咱这又不是走原路，咱们一边走路一边寻亲。再说，说不定现在娘跟姐姐们都回到了洛阳城呢。”玉儿不想给陆如风添堵。她也不像秋婵那样满肚子的醋意，她只想让陆如风能高兴起来。
说话间，陆如风带着女眷们便来到了一家叫做玉春院的门前，那楼上大红灯笼挂满了游廊，一看这里的生意就十分的红火。但听里面人声鼎沸，门口外面还停着一顶花轿，像是有什么热闹似的。
“走过去看看！”陆如风忽然来了兴致。
“是不是又想领一个银桂回去呀？”玉儿娇嗔道。
“随便看看嘛。”陆如风一到妓院门口那腿就有些拉不动。他料定这里面一定会有那绝色女子的。
“我们女人可不方便跟着你进这种地方！秋婵姐，咱们到别处转转吧。也好让他散散心。”接着玉儿又附在陆如风的耳边小声嘱咐道，“可不许你弄到身上花柳病来害我们姐妹几个！”
“放心吧，我就是看看。”陆如风跟几个女人约好了在刚刚路过的那家客栈里住下，自己便进了院子。
陆如风一踏进院子，并没有像在洛阳时那么受人关注，原来早有一富态老者引着一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女子从那楼梯上下来，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盛装的女子身上了。且不看她的容貌，仅仅那娇柔的身段就够让人倾倒的了。那女子身材窈窕，步履轻盈，有弱不禁风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虽然脸上罩着红纱，却依然风采逼人！
那老者牵着那女子的素手走下台阶后，侧身对着立在一旁发呆的另一员外模样的男子极有涵养地笑道：“得罪了老弟。愚兄酷爱听玉蝴蝶的曲子，我可得听上几天几夜尽尽我的雅兴了。”说完，那长者挽着被称做玉蝴蝶的纤手出了院子上了那顶花轿。
那被嘲弄的员外见人已经上了轿子，便愤愤地朝门口处吐了一口唾沫，道：“什么狗屁雅兴！老色鬼！哼！”
本来并不敢发作的员外见人走了越发厉害起来。
陆如风走上前来问那郁闷的老汉：“刚才那位兄台是什么人物，好有本事呀，竟把这么漂亮的妓子领到家里去！”
“呸！什么本事，不就是仗着有权有势，仗势欺人！明明是我交了定银的，排在了今天，可他地硬是抢在了我的前面！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公道呀！”
“难道说兄台也喜欢这女子了？”陆如风故意引那老汉说话。
“玉蝴蝶可是这城里有名的唱角儿，哪个不想花钱听她几句儿唱？更别说她长得那么可人儿了！”老汉仿佛那玉蝴蝶站在了眼前似的忘却了刚才被人欺负的愤怒。
“怪不得兄台这么生气，是呀，哪个真正的男子汉会咽下这样的恶气！”陆如风添油加醋起来。
“咽不下也得咽呀，谁让人家跟皇上有瓜葛的呢。”
“怎么，那位兄台跟皇上还有瓜葛？”
“那是，人家的老子可是为朝庭立过功的，虽然现在没了，可先帝给过的那道圣旨还在家里挂着呢，谁惹得起呀！”那位老汉有些忍气吞声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位兄台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陆如风竟自来到了没人的地方。那位老者也跟了过来。
“有何见教？”那老者觉得应该有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
“那位有权势的人物何姓？”
“姓薛，你问这干啥？”那老者好奇地问道。
“让他这么欺负了，你就真的能咽下这口气？”陆如风故意刺激他。
那老者往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人太注意他们“你是想……？”
“我倒是有办法让老兄出这口恶气的，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出银子了！”陆如风抱着膀子看着那怒火中烧的老者。
“你不会是想杀人吧？我可不想惹官司！”老者有些失色。
陆如风摇了摇头，笑道：“你放心，我一点不会让你沾到身上的。但一定会让那薛家屁滚流的！”
“只要能让我出气，花点银子算什么！不过，你真的不让出人命？”
“我还不至于傻到为了银子而卖命的地步的！”陆如风不屑一顾地道。
“那你要多少银子？”那老汉一双小眼睛紧紧地盯着陆如风的脸。
陆如风将手在他的胸前一伸。
“五十两？”那老汉显然觉得有些多了。
陆如风摇了摇头。
“五两？”那老汉脸上堆上了笑来，期待着陆如风能点一下头。
“五百两！一文也不能少！”
那老汉立即感觉到自己被讹了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太多了，简直是敲诈了！”
“呵呵，要是兄台不答应，我可难保你家里不出事儿的！”说完，陆如风转身欲去。
“小兄弟留步！”那老者急忙喊住了就要离开的陆如风。
“答应了？”陆如风本想要他五千，只可惜拿不了那么多。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那老者生怕陆如风跑了似的，走几步还要回头看看。
待那老者走远之后，陆如风便朝楼上走去。不待到楼上，就迎出了老鸨来了。
“这位公子快到里面来吧。里面可有好多可人儿的姑娘呢。看你是新来的客官，要不要老身给公子引见一个？”那老鸨竟也有些姿色，只是那脸上的脂粉抹得太重，让人闻了也有些恶心。
“那你全叫出来让爷看看再说。”陆如风本来就是妓馆里的常客，那一副嫖客派头还是掩饰不住。
“哟，一看这位公子可是个耍妞儿的老手了，你自己挑更好！”接着转身叫道，“春儿，燕儿，快招呼姐妹们出来见客了！”
一声招呼之后，呼拉一下子从各个房间里窜出了一大溜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让那刚才的玉蝴蝶一比，简直都成了赛东施！
“就这些了？”陆如风头也不抬地问那老鸨。
“我的闺女们可都在这儿了，难道公子就没有一个相中的？”
陆如风抬起眼来在那些姑娘的脸上胸上又扫了一圈儿，转过脸来问老鸨：“就没有一个跟那玉蝴蝶差不离儿的？”
“公子也看上了我的玉蝴蝶了？只可惜公子晚来了一步，让城里的薛爷接去了！”
“几天才能回来？”
“薛爷可是交了三天的定银。要是他可了心的话，也许还会续银过来的！要说呆几天我也不好说了！”
“那薛爷是什么来头？敢霸占玉蝴蝶那么多日子？”
“说实话，老身也是无奈。别人交的银子比他还多，我却不敢把那玉蝴蝶答应了别人，总得先就着他薛爷呀，还不是因为他的老爹曾经救过先帝的命？”
“有什么凭证？”陆如风不淡不咸的问道。
“那薛家老爷曾是先帝的御前侍卫，有一次先帝遇刺，是那薛侍卫凭着武艺高强让先帝有惊无险，并擒住了刺客。后来那薛老爷又被封了大将，立下了战功。为了表彰薛将军的战功，皇上还特意下了圣旨，现今那圣旨还裱在他家的正堂上呢，连朝庭里的大官到了他家都得下跪的！”那老鸨越说越神乎，好像一切都是她亲眼见了的。
正说话的时候，先前那老者已经闯了进来。陆如风撇下那群姑娘，跟着老者出了院子。
“银子带来了吗？”
陆如风停下脚步问道。
“银子太多，我哪能带到这种地方来？你跟我走吧。”说完径自往前去了。
陆如风四下里看了看，并不别人，陆如风便放心地跟了那老者朝那僻静地地方走去。
“多远？”
“不远，不远，快到了！”那老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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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公子 第一部 第086章 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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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风跟着那老者一气走了二里多地。陆如风已经觉得有些蹊跷，不就是五百两银子吗？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而且见那老者慌里慌张的样子，陆如风更是起了疑心。
“你这是要带我到哪儿去？你带银子了吗你？”陆如风停下来四下里望起来。可千万别让这老家伙给暗算了！
“不远，就在前面了！”那老者生怕陆如风停下来不走了，便也停下来回过头指着前面的一处房子道：“就这儿了，再有三四十步的路就到了！”
“那你把那银子直接给我不就得了？还得走这么远的路！”陆如风抱怨道。
老者领着陆如风拐进了院子里，一眼望去，里面零乱不堪，绝对不没有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好像没有人住了吧？太”陆如风虽然常是夜里行事，可一到了这种地方竟也觉得阴森森的，于是更加警惕起来。
“二楞子！我来了！”那老者突然朝里面叫了一声，那没有了房门的屋子猛然间闪出两个人来，一人持着一把钢叉，那老者见里面有人闪出来，便老鼠一样地窜到了一边趴在了地上，而屋子里的两人同时向陆如风掷出钢叉来。
那两个人并不是一般的村夫，那手里的钢叉定是他们常习的兵器，所以向陆如风掷过来的劲道非同小可，陆如风见势不妙，赶紧左右闪身，那两柄钢叉竟“哐”地一声扎进了大门框上！
一看那钢叉都扎了空，两个壮汉便饿狼似地扑了上来，挥拳便袭陆如风的要害。这陆如风自幼习武，这两个鸟人怎么是他的对手！陆如风腾挪如风，灵活似猿，那两个壮汉竟一拳也没有打在他的身上。那两个家伙一看大事不好，相互使了个眼色，齐叫“万蛇出洞”，便同时跳将起来，四只脚齐向陆如风踹来。
没想到陆如风这次却不再躲闪，伸手接住了两个壮汉的脚，往后一拽，那两个壮汉的魁梧身躯竟像两根木桩子似地飞了出去，“砰砰”两声跌落在院门口处！
“好汉饶命！”那个被陆如风扔出去的壮汉立即挣扎着爬起来，跪在那里向陆如风求饶。
“干嘛想害我？”陆如风银子没得到反让两个家伙差点儿用钢叉扎死，心中好不窝火。这时那个老者正趴在另一边浑身发抖。他本想让那两个壮汉收拾了这个向他讹钱的汉子，不想却让他把自己的人给收拾了！
陆如风回过头来走到了老者身边，那老家伙竟不敢抬起头来看陆如风一眼。陆如风蹲去，手托着他的下巴问道：“想害死我呀？嗯？”
那老者抖得更加厉害了，连声道：“小的不敢，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而已。”
“吓唬吓唬？有这么吓唬的吗？让他们把这钢叉插到你的身上吓唬吓唬你怎么样？”
“好汉饶命呀，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别伤了老夫！”那老者抖得都拿不成个儿了！
“我要你十万两银子！”陆如风恶狠狠地说道。
“我可没有那么多呀，他们知道，我就是把家业都卖了也没有十万两银子呀！”
“那我就先要你一只耳朵！”说着陆如风从腰里掏出了小刀来。那是他专门来撬人家房门的工具。
“别别别！我给你五万！五万还不行吗？”
“不行，我就要十万！”
“哎哟，老天爷呀，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
“那你就只好用一只耳朵来抵了！”陆如风的小刀已经扎进了他的耳朵上。血顺着刀刃流下来。
“我……再给你一万，就这么多了！”
“刚才还跟我耍滑头来着。好，那就六万！”
“谢谢好汉不杀之恩！”那老者干脆跪在地上磕起头来了。
“别弄这熊样儿，快起来，跟我说说那玉蝴蝶的情况。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竟把你们馋成这样子？”陆如风在那老者的后领子上抓了一把，轻轻地把他提了起来。
“那玉蝴蝶来历不明，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出身。但从那相貌及气质上来看，都猜想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弹得一手好琵琶，歌儿也唱得不错，还写得一手好字嘞。”
“跟她睡一觉得什么样的花销？”
“她从来不跟人睡觉。也没人敢跟她睡。”
“为什么？”
“听说她身上长有毒瘤，每天都往外流浓水，那浓水弄到谁身上就会得上那病的。”
“那为什么薛老爷还要请到家里去呆好几天哪？他就不怕染上那毒病？”
“他家有权有势的，把玉蝴蝶弄了去也是为了显示他家的地位，并不敢碰那女子的。”
“你怎么知道那女子身上有毒瘤的？”
“不少人在玉春院里见到过从那姑娘房间里倒出来的脏东西。那还有假？”那老汉表情十分的认真，不像是说瞎话。
“既然有病她为什么不去求医啊？”
“她挣的银子全进了老鸨的怀里，老鸨又不肯出那份钱。所以那病就一直耽搁下来了。”
陆如风听后感到十分可惜，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竟然会得上那么一种吓人的病。一想到姑娘身上某个部位还流着浓水，陆如风便说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感受。
“玉蝴蝶在这玉春院里几年了？”
“有三年了吧？”那老汉比较肯定的说道，“不过红起来还是最近两年的事情。”
“就没有人愿意为她赎身的？”陆如风终于动了给那玉蝴蝶赎身的念头。
“她身上有病，谁肯花那么多钱为她赎身？一般的姑娘要是赎身出去，还能做个小什么的，弄好了还能传宗接代呢，而她……”老汉不禁摇起了头。
“赎她出来得多少钱？”
老汉伸出了两个指头。
陆如风心中一喜，“两万？”因为这个数目，这老汉就出得起。而且很快他就得把银子给拿过来。
“二十万！”
“怎么一个病丫头还要这么多赎金？”
“谁知道那老鸨子葫芦里装得什么药？也许她就不想放手这棵摇钱树吧？”
“那么在这座城里就没有人能出得起这样的赎金了？”
“有。只有一个人。”
“谁？”
“薛家！”
陆如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现在他连老汉那六万都不想要了。
“算了，我就不跟你要那几万两了，你现在立马让他们两个给我拿来我要的那五百两就行。直接送到玉春院去。”
“真的？”老汉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陆如风肯定地点了点头。
“二楞子，快回去跟管家要一千两银子来，就说我要送给我一个朋友的！快去快回！”
“我要现银！”
“对，现银呀！”老汉又大声地吩咐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二楞子。
等陆如风回到了玉春院后，那帮姑娘们又蜂一样地围了上来。陆如风摸摸这个的，捏捏那个的，几个姑娘立即酸声浪语地跟陆如风打情骂俏起来。那些姑娘们也尽可能地把身子往陆如风的身上靠，这是妓女们最好的投资了，即使进来的男人看不中自己也吃不了多大的亏。
陆如风瞅准了一个比较年轻而且模样可人的姑娘一把搂进了怀里，那手顺势就按在了姑娘那丰满的胸脯上，女孩的身子也让他搂得紧紧的，那脸也贴在了陆如风的脸上。陆如风立即闻到了一股香粉的味道。不过女孩身上的肉香也不错。女孩的坐到了陆如风的腿上，正好磨到了他那一见女人就性起的棒子上。
“姑娘小心下面的东西呀，可别给我弄折了！”陆如风虽然那手按得不怎么结实，却也让那女孩很有感觉，陆如风将身子直了直，小姑娘竟也感觉到了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她小心地将身子抬了抬。
“谁去把你们的妈妈叫来？我有话要跟她说。”陆如风看了一圈围着他的姑娘们问道。
“公子连个赏钱也不给，就知道吩咐人！”几个姑娘抱怨起来。
“好，一会儿就给。”
一个姑娘听到有赏，便高兴地去了。
一会儿老鸨便来到了陆如风的跟前。
“这位公子唤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不会是看上了我这个半老徐娘了吧？”老鸨很风地扭着她的胖身子，两个子却让那突起来的肚子给比下去了。
陆如风把坐在腿上的姑娘也放了，让老鸨先让姑娘们出去。
那老鸨把姑娘撵出去之后，便凑到陆如风身边问道：“什么事情那么神秘呀？”
“我想让玉蝴蝶到我府上睡几夜怎么样？”陆如风整理着被压皱了的衣服。
“这位公子哥儿还不清楚，我这玉蝴蝶可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呵呵，说是这么说，那白天去了人家的府里就能保了身子的清白了？骗鬼去吧。”
“公子有所不知，玉蝴蝶就是答应跟他们睡觉，也没人敢睡的。”
“为什么？”
“这我就不方便说了，反正到现在我的玉蝴蝶还是个姑娘身子。”
“你凭什么这么说？”
“要不是这样，我敢红口白牙的在这里说胡话？”那老鸨说得十分的肯定。
“要是有人要赎她为良呢？”
“那可少不了给我这个数！”老鸨伸出了两个指头来。
“你对外面说起过这事吗？”
“有人打听过，我也是随口说过一回两回的。”
“今晚玉蝴蝶小姐还回来吧？”
“那是当然，她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
“你跟玉蝴蝶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从良。如果愿意，我可以让你发一笔！”
“你想赎她？”
“有人会赎的。不过，你得听我安排。”
“玉蝴蝶是我的人，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安排？”老鸨脸上不高兴了。
陆如风把手招了招。老鸨身子又凑近了一步。
陆如风趴在她耳朵上耳语了一番。
“听明白了？”陆如风问道。
“我真有些不明白。你会有什么好处？”
“呵呵，我自然会有好处，一是妈妈肯定高兴，念我的好吧？二来呢，玉蝴蝶也会感激我，说不定还愿意做我的女人呢。”
陆如风笑着站起来的时候，二楞子正好把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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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公子 第一部 第087章 是谁要为我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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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那位薛爷果然将玉蝴蝶送了回来，不过有一个规矩，玉蝴蝶虽然住回玉春院，但不能再见客人，这几天里他薛爷花了银子，就连晚上也是他的了。要不是玉蝴蝶早有那身上有疾的话传了出去，说不定那有权有势的薛爷还会留玉蝴蝶在自己的床上过夜呢。
不见客人，玉蝴蝶便早早的脱了衣服到床上歇息去了。
“春花儿，把那烛也熄了吧，我想睡了。”玉蝴蝶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花儿的姑娘轻盈地迈步进来，樱唇轻启，吹灭了蜡烛，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此时还不是玉蝴蝶睡觉的时候，她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连唱带弹的一天下来，她的确有些累了。绣着荷花的被子轻轻地拉到了她的身上，窗外的寒风不时强劲地拍打着窗棂，发出“叭叭”的声响。玉蝴蝶慢慢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
突然她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儿影儿站到了自己的床前，她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玉蝴蝶猛地坐了起来。
“你是谁？”玉蝴蝶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长这么大小，自己家中遭人杀戮的情景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再次恐惧起来。
“嘘——”陆如风将手指压在自己的双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但玉蝴蝶还是胆怯地将身子往后挪了挪。
“别害怕，我是好人！”陆如风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往旁边一放，转身坐在了玉蝴蝶的床头上，“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不会怎么着你的。”
陆如风几乎是背对着玉蝴蝶，这样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你……找我有什么事？”玉蝴蝶既害怕又想做出无所畏惧的样子来，结果连声音都保证不了不抖。
“我想知道，你愿不愿意为自己赎身？”陆如风弹掉了身上的几片雪花。现在的窗外已经零零星星地下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