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军

伊莎贝拉横他一眼，可惜凤目中全是慈爱的温情。情郎吸吮蓓蕾的那一刻，她又回想起初做母亲的幸福。她隐隐感觉到自己很喜欢情郎的做法。
“你这里也不小，怎么就这么一点啊？”
赵无恤掂量着美人饱满的双峰，不甘心地问。
伊莎贝拉扑哧一笑，玉指直点情郎额头。“冤家，这才几天啊。我又不是真怀孕。”
“那以后多吃点木瓜之类。我下次要喝个饱。”
赵无恤计量着道。
“坏蛋！”
伊莎贝拉有些微羞。
“谢谢夸奖，我还有更坏的。”
赵无恤说着抱起美人，边走边剧烈运动。
伊莎贝拉的身心很快被传来的愉悦占领。她顾不得其他，大声哼哼起来。
临近傍晚，盘肠大战终于停歇。伊莎贝拉满足地依偎在赵无恤怀中。她精力耗尽，什么也不想做。后的余韵令她浑身上下说不出得舒服。
赵无恤几天的和积累的压力也随着这番大战全部倾泻出去。他惬意地轻抚玉人后背，幸福地不知姓什么。
“无恤。”
伊莎贝拉轻轻呼唤。
“什么事？”
赵无恤问道。
“家中的四位妹妹不会怪我吧？”
伊莎贝拉心中矛盾地问。她虽然看好与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的友谊，但是却无法把握这种事。眼见诸事已结，他们马上要返回塞维林，与四女的会面也不可避免。
“不用担心。”
赵无恤搂紧伊莎贝拉，肯定地道：“她们会的。”
“为什么？”
伊莎贝拉不解地问。
“这，等你回去问她们就知道了。”
赵无恤怪笑道。
伊莎贝拉忽然想起以前赵无恤曾说过其老婆们受不了他。她探出玉手拨弄一下那条软趴趴的大蚯蚓，讶道：“不会是因为他吧。”
“他再强也顶多是借口啊。”
赵无恤想起老婆的好，不禁感叹。她们如此迁就，还是因为心里有他。不能承受顶多算适逢其会的合适借口。
“你这个的家伙！”
伊莎贝拉禁不住轻弹那话。
“我不，你哪里来的快乐。”
赵无恤鬼笑着道。
伊莎贝拉瞪赵无恤一眼。道：“梅琳她们真可怜。”
“你难道就不可怜嘛？”
赵无恤玩味着道。
“我还不知道能否被她们接受。”
伊莎贝拉徜徉着道。
赵无恤见玉人依旧不能放下心，忙道：“如果事先没得到允许，我怎么敢吃掉你啊。”
“她们允许？”
伊莎贝拉急直起身，惊奇不定地看着赵无恤。她无比的惊讶中隐约透出一丝兴奋。
“她们没有明说。不过嘛，递过一个眼神我就知道意思。”
赵无恤嘿嘿笑道。
这边伊莎贝拉为如何面对四女担心，那边远方家中同样有一个人坎坎不安。
四位夫人中的新人凯瑟琳，正有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相陪，去见姐姐雪莉尔。她前几天在养身体，而神圣法师上次被叫走后，今天才回来。
雪莉尔诧异于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与妹妹一起出现，更忽然发现凯瑟琳几天不见有了不同。具体说，往日单纯的妹妹多了一层美艳的气质。这是少女初尝禁果后散发的。雪莉尔虽没经验，但孪生妹妹心意相同，能敏锐感觉到。她无比慎重地盯着妹妹瞧。
凯瑟琳从姐姐的眼神中查知其意，她默认地点点头。
雪莉尔见猜测被证实，顾不得震惊，有些失礼地对三女道：“我想和凯瑟琳单独谈谈。”
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早知会是如此。她们陪来一方面是给凯瑟琳打气，一方面是防止事情不可收拾。真正想解决问题，还是要凯瑟琳和她姐姐亲谈。
里屋，凯瑟琳和雪莉尔面对面坐下。凯瑟琳低着头，雪莉尔盯着她看。两人片响无语。
“说吧。”
雪莉尔打破沉寂。她的语气充满莫名的情绪。说不清是愤怒、惊讶还是不解。
“我等到赵无恤，又和他比武。”
凯瑟琳没有废话，直指重点。
“你输了？”
雪莉尔立刻醒悟。她想起上次赵无恤分手时说的话。
“嗯。”
凯瑟琳点头应道。
“那你现在是他的奴隶？”
雪莉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成为他人的奴隶。
“他给了我选择，我选择遵守诺言。”
凯瑟琳的话中透着一往无悔。
“你！”
雪莉尔手指着妹妹说不出话。她深知妹妹冲动的性格，做出这种选择还真不稀奇。
“事情已经发生，姐你就别说了。”
凯瑟琳低声道。
雪莉尔深知孪生妹妹表面虽然冲动，和她完全不一样，但内里的固执与她没有区别。她控制住脾气，尽量平静地道：“你失身给他了？”
“嗯。”
凯瑟琳头垂得更低。
“他用强？”
雪莉尔的口气充满愤怒。
“不算是。”
凯瑟琳犹豫着道。
“怎么回事？”
雪莉尔大为不解，直瞧妹妹。
“我以为能坚持住。可是没想到。”
凯瑟琳话到一半，说不下去。
“说明白点。”
雪莉尔有些控制不住脾气，显得不耐烦道。
“他没用强，是在我的允许内动手动脚。我以为能控制住不动心，可是没成功。”
凯瑟琳不好意思地道。
雪莉尔立刻明白，妹妹不仅比武输了。在男女对抗中也完败。她急道：“你怎么能让他碰你？”
“我是奴隶，他又用自由来赌。”
凯瑟琳心虚地道。
雪莉尔对妹妹的冲动自然了解，没再追问，叹口气道：“你以后怎么办？”
“我现在是他的四夫人。”
凯瑟琳低声道。
“你难道！”
雪莉尔不敢相信地看着妹妹。她甚至产生一个错觉，眼前的人似乎不是自己的妹妹。否则怎会因为赌输而甘心去做他人的女人。
凯瑟琳见姐姐有些误解，忙道：“我们约定三年，我做三年，之后获得自由。”
“傻妹妹。你！”
雪莉尔不禁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的妹子为何如此单纯呢！
凯瑟琳看到姐姐皱眉加叹气，扭捏半天，想说又说不出口。
“有话就说。”
雪莉尔立刻发现这种异样。
“其实也没什么，他挺好的。”
凯瑟琳终于鼓足勇气。
雪莉尔不由大讶，妹妹这般反应，心里难道已经印上某人。她不禁郑重问道：“凯瑟琳，你是不是喜欢他？”
凯瑟琳沉默半晌，方蹦出一句话：“有那么一点点。”
她脸上忽然浮上一层红晕，似有羞人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什么就说。”
雪莉尔见此忙鼓动道。
“他在床上很强，我从没想到这那事会这样好。”
凯瑟琳面对姐姐终于说出口，她急切地道：“姐，真的，我都有点不能自拔了。”
接着又低若蚊吟道：“这几天老想着和他做的那事。”
话到这，她的一张粉脸已经红得通透。
雪莉尔这下确定妹妹真陷进去了。无情之助又怎会如此强烈。如果不是真喜欢，又怎会如此怀念与其恩爱。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妹妹对赵无恤的好感恐怕不是嘴上说的一点点，只不知是妹妹不清楚自个的心，还是故意如此欺骗自个。
她想不到赵无恤只与妹妹有一面之缘，就俘虏了妹妹的心。说起来，他还真配得上凯瑟琳。论能力，实战已经比过。论卖像，她还真没见过比他英俊的男人。还有男女之间，从妹妹甜蜜的怀念里已经表明其优秀。看妹妹羞涩的模样，或许真能成就一份好姻缘。
她瞧着凯瑟琳，心中腹诽：还三年，这才分开几天就受不了，等过了三年，恐怕赶都赶不走。
“这种事，你比姐有经验，姐可说不上话。”
她既已想定，以轻松的口吻道。
凯瑟琳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变化，继续道：“姐，我那时候真快乐地想死。那感觉根本不是用手能比的。”
“你！”
雪莉尔惊诧地直望妹妹。
“姐，你可别想瞒我哦。”
凯瑟琳调皮一笑，暧昧地眨眨眼。
“你说什么？”
雪莉尔摸不到妹妹的话，嘴硬道。
“我说什么，姐姐自个明白。”
凯瑟琳信心十足地道。
“我不明白。”
雪莉尔死不认账。
“姐的次数虽然远比我少，但是也有那么一两次不小心哦。”
凯瑟琳如抓住他人马脚的小姑娘，贼笑道。
“死丫头！”
雪莉尔笑骂，也等同默认。这也难免，妹妹是天生媚骨，孪生的姐姐又如何幸免。只不过受止于性格，被深埋起来而已。
凯瑟琳只是偶然发现姐姐和自个一样手，她并未深究这个话题，又接着先前的话道：“就像用手时，虽很好，但还能控制住。真正尝到后，却完全控制不住。”
雪莉尔看凯瑟琳的模样，心知妹妹食髓知味，已经开始朝思暮想。她啐道：“死丫头，真不知羞，被人家占了身子，还说人家的好。”
凯瑟琳拉住雪莉尔的手，如旧日般常做的一样，撒娇道：“姐，不能怪我，那感觉真得太美妙了。”
她说着闭上眼，又回想起那番大战，竟禁不住“噢”的一声发出愉悦时的声音。
雪莉尔瞪大了眼看着凯瑟琳夹紧了腿扭来扭曲，再听地这无比荡的腔调，心中大摇起头：妹妹真变了！
赵无恤如果在此，恐怕也不得不叹服，这孪生姐妹中的妹妹果然是天生娃。
凯瑟琳很快从陶醉中惊醒，见雪莉尔异样的表情，变得极为不好意思。
“死丫头。到底怎么回事，让你这样着迷，他不会用了什么邪法吧！”
雪莉尔被妹妹超强的反应勾起兴趣，变向探问。
凯瑟琳立刻道：“我到希望是。那样就有理由离开了。”
她明白姐姐问话的重点，继续道：“姐，你不知道。”
她以惊诧的语气道：“你都想像不到他那玩意有多大。”
说着用两手的拇指食指围成一个大圈，道：“最大的时候，得有这么粗。”
又两手隔着二十多公分，道：“得有这么长。”
“我最开始不知道，后来才发现。当时就害怕，这么大的玩意女人怎么受得了，怪不得第一次时那么疼。不过还好。这家伙很温柔，第一次时很注意分散我的注意力，等我觉察到痛时已经被他进去了。”
“姐，你不知道这大家伙进去后真是爽死了。”
“姐，你不知道我开始死了多少次。”
“姐，你想不到他有多猛，我们四个居然对付不了他一个。”
凯瑟琳越说越兴奋，雪莉尔已经插不上话，完全变成她夸奖某人。
不过这回，雪莉尔阻住妹妹，质问道：“你们四个？”
“就是我和外面的三个姐姐，我是老四。”
凯瑟琳不明所以地道。
“他有其他女人？”
雪莉尔满脸怒容。
“我开始说了啊，四夫人。”
凯瑟琳见姐姐生气，话到最后低了半截。
雪莉尔开始没有留意，现在才醒悟。她看到妹妹的模样，又生不出气，偃旗息鼓地道：“她们什么态度？”
“姐姐们对我很好。”
凯瑟琳认真地道。
“这么说，她们完全接受你了？”
雪莉尔追问。
“嗯。”
凯瑟琳点头应是。
“那你觉得赵无恤怎么样？”
雪莉尔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
“还好啦，除了算计我比较坏。”
凯瑟琳并不傻，此次算正经回答。
“那好，我们出去，别冷落了客人。”
雪莉尔忽然起身道。
凯瑟琳搞不明姐姐的反应，忙起来跟上。
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正百无聊赖地闲谈。见凯瑟琳和雪莉尔出来，一个个留心观察她们的表情。只是雪莉尔古井不波，看不出什么，而凯瑟琳满脸茫然。似乎也没头绪。
双方重新见礼，闲谈几句后。雪莉尔讲出目的。
“不知道我可以加入娘子军么？”
四个女人都惊讶地看着雪莉尔。凯瑟琳完全搞不懂一席谈话后，姐姐为何会放弃教会加入佣兵团。
梅琳、克里斯蒂娜和赫莉忽视一眼，同样掩饰不住震惊。不过她们更惊异雪莉尔的选择和夫君赵无恤目标的一致。
“姐姐要加入，我们当然欢迎，”
克里斯蒂娜直接代表三人表明态度。
雪莉尔似知她们疑惑，主动解释道：“我妹妹太冲动，别人管不了，我不放心。”
克里斯蒂娜心中暗忖：“别人管不了，他还能管不了。”
她嘴上道：“四妹是大师级武士，在我们中最厉害，恐怕也不用担心别人吧。”
“大姐别折杀小妹了。”
凯瑟琳抢先对雪莉尔道：“姐，你不知道，蒂娜姐姐能释放五元案系的大师级法术！”
雪莉尔真被震住了。能释放五元素系大师级法术是什么概念，外人或许不知道，她可是正宗法师，就是传说中的大魔导师也不过精通五元素系高级法术啊。
“姐姐不要听四妹大惊小怪。”
克里斯蒂娜对雪莉尔道：“我不过得精灵之助而已，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
精灵！雪莉尔非但没平复震惊，反而越发讶然。她神色复杂地呆看克里斯蒂娜，想不通妹妹嘴里的大姐为何如此变态。
有这样的人物做战友，或许她的选择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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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军 第四章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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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寺港，帕科府邸。
伊莎贝拉直到肚子咕咕叫方从赵无恤怀中爬起。看看外面夜色，天已经很晚。
“快起来吧，干爹可能在等我们吃饭呢。”
“急什么，不差这一会。”
赵无恤瞧着云鬓散乱的美人，懒洋洋地道。
“夫君大人，您就给我留点脸吧。”
伊莎贝拉不得不硬拉起赵无恤。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没人会笑话我们。”
赵无恤嘿嘿直笑。
“我可没你脸皮厚。”
伊莎贝拉不再理他，爬起来找出一件新裙子穿上。
赵无恤瞧见美人没穿亵衣，直接套上长裙，一把拉过美人，揽入怀中，“还说我脸皮厚。”
伊莎贝拉推开他，嗔道：“快去穿衣服。”
赵无恤怪笑中放过美人，急速套上遮羞物。
伊莎贝拉下来床，忽觉头重脚轻。赵无恤知机窜过来。他揽着美人的腰，扶她来到饭厅。
帕科的家人都已汇聚在饭厅闲谈。他们见到赵无恤和伊莎贝拉现身，齐齐注目。许多人听到适才伊莎贝拉的叫声。他们的目光充满暧昧。
茉莉看到赵无恤，不顾一切地奔过来。
伊莎贝拉微有点不好意思，正好借机闪离赵无恤。她来到米娅身边落座，又不免受二十二夫人一番调笑。
茉莉抓住赵无恤问东问西，话语里除埋怨一走数天，更没少担心他。
赵无恤感动之余，觉得该带茉莉回家一趟，看看她是否还有亲人。
第二天，赵无恤、伊莎贝拉和茉莉出发。他们原计划直接回塞维林。蔚蓝商会的物资和人员早有副会长负责，走海路绕道雅西返回。
赵无恤提出去茉莉家乡一行后，伊莎贝拉非常支持。不过茉莉对家完全没有记忆。帕科到打听到茉莉家所在，就在弗格行省的首府，从明寺到塞维林的半路绕远可达。
赵无恤和伊莎贝拉无事一身轻，不在意这点时间。于是赵无恤骑上风吼兽，茉莉坐前，伊莎皿拉居后，三人如探亲的一家人，踏上旅途。
这次没事，他们不急着赶路。不过茉莉粘人的功夫不差，而多了一个超级灯泡，令赵无恤和伊莎贝拉这对新婚夫妻也没法恩爱。他们心思就放到游览风光上。
五天后，他们进入弗格行省首府。等寻到茉莉曾经的家，却大失所望。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院中杂草横生，屋中积满灰尘。问邻居，无人说出道道。只有人说很长时间前见茉莉一家外出，再没回来。此人到认出茉莉，奈何茉莉对他毫无印象。
茉莉的父亲埃里克是没封地的王国男爵，名气有限。赵无恤问了一天，竟没寻到一点真正有用的情报。
“我们还是回去吧，等茉莉醒来，一切都清楚了。”
伊莎贝拉最后提议。
“只好这样。”
赵无恤没有选择。
“现在茉莉根本离不开你，找到亲人也没用。”
伊莎贝拉分析道。
赵无恤自然明白。这段时间伊莎贝拉对茉莉做足母亲能做的一切。她的疼爱可以说无以复加。不过茉莉依旧更愿意跟着赵无恤，夜里也要抱着他睡，才能安心。
又十天，三人平安抵达塞维林。
诸女都在，笑吟吟出门迎接。她们欣喜之余被眼前的两个女子吸引。赵无恤一眼看到她们中的雪莉尔，瞧着与凯瑟琳并排站立的双生美人，心中不由暗赞，真是一对尤物啊。
“老公，你这是从哪里骗来的小姑娘，真漂亮啊？”
克里斯蒂娜围着赵无恤怀中的茉莉，啧啧有声地赞个不停。
“茉莉，叫姐姐，这些都是哥哥的妻子哦。”
赵无恤收神道。
“姐姐！”
茉莉乖巧地甜蜜叫道。
女生天生比较喜欢小孩，克里斯蒂娜也不例外，她欣喜地猛亲茉莉。
“这是大姐姐。”
赵无恤笑着指完克里斯蒂娜，又指梅琳。“这是二姐姐。”
茉莉像听话的孩子，甜甜叫。接下来的赫莉和凯瑟琳不用赵无恤介绍，“三姐姐”和“四姐姐”已经出口。当赵无恤指到雪莉尔，尚未想及如何介绍时，她已经自做主张地喊出“五姐姐”众女立时大笑，齐看雪莉尔。
雪莉尔可不会跟这么漂亮乖巧的小姑娘生气。她平静地纠正道：“我只是姐姐，不是五姐姐哦。”
“是啊，恐怕五姐姐另有其人吧。”
克里斯蒂娜意有所指地看着伊莎贝拉。
另三位夫人也把目光射过来。伊莎贝拉立时抵挡不住，有些不知所措。
四位夫人看在眼里，目光瞬间交流明白。果然如此，她们自伊莎贝拉现身已经发现异样。走时的伊莎贝拉美则美矣，但人很沉寂，充满静态美。她眉宇间永远解不开的结，令魅力大减。她那时更像一个孩子不小的成熟母亲，目光中充满慈爱。
如今的伊莎贝拉完全变了一个人，众女几乎不敢认。这个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美妇怎么会是伊莎贝拉！这哪还是寡居多年，得不到男人慰藉的怨妇。看看她眼角遮不住的风情，看看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风韵，这根本是一个爱情幸福，生活美满的新妇。她们无法相信，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大家都是过来人。伊莎贝拉改变的根源不用说也能猜到，肯定有了两情相悦的新男人。能如此短时间征服守寡多年，相当自尊自爱的美人，除了色狼夫君，谁有这本事。单看某人接她下来的熟练和亲昵就可知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姐弟。
伊莎贝拉不是笨人，从四女眼神中察觉其意。她没有承认五姐姐的名号，更加没否认。
赵无恤对五女之间无声地交流，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开口。
他们两个没有回应，对四位夫人来讲，等同默认地回答。
“五姐姐是谁啊？”
茉莉看到场内所有女性都有了对应身份，不禁疑惑地问。
“好啦，茉莉，以后再告诉你，现在给你介绍两个朋友。”
伊莎贝拉拿出会长的风范，主动忽略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她瞧见露露和芬妮从远处奔来，忙指给茉莉。
露露、芬妮和茉莉的年纪差不多，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她们很快熟络。茉莉虽做过试验品，但显然未失女孩天性。她第一次主动离开赵无恤的怀抱，与露露和芬妮玩到一起。
克里斯蒂娜身为大妇，并不打算放过会长大人。她待伊莎贝拉介绍完，直接道：“姐姐，她们玩她们的，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啊。”
伊莎贝拉瞧着克里斯蒂娜笑谑的表情，有点心虚。她知道克里斯蒂娜是赵无恤的第一个女人，很有发言权。她心中踌躇，拿不定是采取主动还是被动等待，不由自主看往赵无恤。
“谈谈好。老婆们要不要我加入啊？”
赵无恤说着扫视五女。既询问意见，也在告诉四位公开的夫人，伊莎贝拉同样是他老婆。
四女自明其意。克里斯蒂娜瞪他一眼，“你还是在外面陪雪莉尔吧，色鬼。”
赵无恤从美人眼角飘过来的秋波中，感觉色鬼暗含的多层意思。这既有他不声不响吃掉伊莎贝拉，又有眼前待追的目标雪莉尔。他嘻嘻一笑，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