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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去后(高干含番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很快小丫头就闭着眼,浑身止不住颤栗起来,随着这初次到来的颤栗,叶驰一举侵入.合二为一,研磨纠缠,舞动着最原始的节奏,使身体再无一丝距离,那种滋味,灵肉合一,可以上天,可以入地……
十六回
周一时萧上班的时候,刚进办公室,就被通知上头大领导传召。
说真的,虽然在同一座楼里办公,可大主任的五楼,她还真没怎么上去过,其实,见得面也不过区区几次而已,上次锦江那次,算是最接近大领导的一次,因此时萧这一路上楼梯上的极慢,心里有几分忐忑不安。
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请假时间太长了,领导要敲打敲打她,可她交了三等甲级医院的病假条,应该很合乎规定吧。
当初考公务员之前,老娘就极力鼓吹说,只要考上了,当上了,以后请个假啥的,比别的单位方便多了,端着国家的铁饭碗,咋滴也没事。
其实老娘不知道,现在公务员也不好混了,铁饭碗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末位下岗听过呗,只要人家想不用你,找个借口你就玩去,前几个月就吵吵过一阵,说他们街道要裁人,说是哪位领导的亲戚要进来。
如今一个萝卜一个坑,想填进来,就得先拔出去一个,满打满算,各个部门时萧掂量了一遍,不是资格老的,就是有根有叶的,她算一个最撞大运的,如果要搞下岗,估计她就是第一个。
时萧咬咬嘴唇,想着,是不是让叶驰找个路子垫句话,可又一想,就在前天她还和他赌气说不让他管她的事,结果现在回过头去求他,岂不可笑。
叶驰那张坏嘴巴,好起来可以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地,坏起来,说出的话硬的能噎死人,和他赌气不理他,也没门,他变着法子的整治你,非让你认输屈服不可,强硬霸道的一个男人,容不得他人反抗,时萧越来越觉得他像古代的君王,高高在上,生杀予夺全凭一念。
时萧撇撇嘴上了五楼,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推开走了进去,别看同样是办公室,她们那个小计生办和主任的可不是一个级别,虽说还是机关里千篇一律的规整方正格局,却明亮讲究了许多。
范主任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有些热情过头的笑容:
“小时来了,坐,坐,坐下说,不要拘束”
时萧微怔,规规矩矩坐在那边的沙发上,范主任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坐到时萧对面,不着痕迹的打量她几眼,真人不露相啊,这是范主任接到上头调令的第一个念头。
这时萧,当年拿着一张名牌大学的本科文凭和公务员证,虽说托了门路,可当初范主任还真犹豫了一下,也是这丫头赶得机会好,当时那几个走他关系的,后台都不算很硬,加上他也爱惜羽毛,仕途想走的小心些,虽说是个街道,可市里都挂了号,没一两个拿得出手的人,也说不过去,因此就顺水推舟,时萧就进来了。
这是个处处讲究关系的时代,她没关系,没后台,自然不可能进好的部门,索性扔在计生办那里窝着,其实范主任当时还想,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学历又硬,没准干不了多长时间,就跳槽走了,毕竟她们那个部门,都知道一点油水也捞不着,那一千多块的死工资,说实话,现如今小姑娘的一条裙子都买不上了。
偏这丫头还真耐得住,竟然干了两年,不能说兢兢业业,绝对也挑不出错来,不是那天市局里来了人,他都快忘了这小丫头。
说起市局,范主任就更纳闷了,那天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许少和时萧的关系非同寻常,时萧去了趟洗手间,人就没了,不多会儿,许少亲自打电话来说和学妹几年不见,单独出去叙叙旧,今儿的饭局他请客,让他们继续。
范主任忙客气了几句,心里就琢磨着,时萧当年搁着许明彰这么个路子不走,还托那些不着调的人干啥,许明彰就是垫句话,她想进公检法都没问题。
虽说好奇,却也不敢死乞白赖的探听,范主任机关上折腾了这么多年,虽说升的慢点,可根底不深,能混成如今这般成色,就是凭着两个字,懂事,什么事该问,什么事该装不知道,领导的精神,那要充分领会精华才行。
可谁知惊吓的还在后头,今儿这一上班,就接到市里头越级过来的调令,指名道姓的就调时萧进市里,还是最热门的,肥的流油的衙门,发改局,这那是寻常人进得去的衙门吗,能进去的,那都是背景不得了的人物。
刚头范主任还猜,是不是这丫头开窍了,走了许少的关系,这就调动上了,可又一想不对头啊,许少便是手眼通天,可他老子也就是个副厅级,在公安系统算说得上话,可市里头,不见得有如此能量,即便能说上话,也犯不着不是。
就许副厅长两口子,范主任可算了解甚深,若是许少和时萧玩玩自是没什么,若要想娶回家,那是闹了家庭革命,也办不到的事情,这个调令,明显不是许少一个刚入职的小子能办到的,因此时萧后头肯定还有背景,而且很深。
范主任多精明,想透了其中缘故,就找了时萧来谈话,顺便卖个好,俗话说,山水有相逢,留个人情将来见了面也好说话不是。另一个,也着实想探探时萧的后台,究竟有多硬,因此半真半假的说:
“小时,恭喜你呀!高升了,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咱们单位也好弄个像模像样的欢送会,总是同事一场,处了两年多了,还有你入党问题早该解决了,你这样,在咱们这小衙门再委屈几天,入党问题解决了再走,上边也没说报道的时间,你索性歇一礼拜得了,我批假,周一直接去市政府大楼报道”
时萧疑惑的抬头看他:
“什么调令”
范主任笑了,站起来拿起今天一早就下来的调令递给她:
“这不一早就下来了,市政府发改局,小时可是真人不露相哦,以后咱街道有个什么事求上去,可别推脱啊。”
时萧出了主任办公室,没下楼,直接穿过楼道尽头的门,走到外头的平台上打电话。
叶驰那边正开着会呢,研究城南那块地皮的开发走向,如今政策一时一变,把握不好,就要赔上个上几千万,按说这点钱,如今的叶驰也不看在眼里,只是,他讨厌失败,说他自大也好,说他狂妄也罢,如今在座的博士硕士,高新聘来的众多精英,若是到头来,投资意向都错误,那他养的就是一帮饭桶,他这老板更是不折不扣的废物。
目光扫过下面的几个人开口:
“三天之内,我要看具体的估算书,利润成本,比率都给我精准的算出来,不然都他妈给我滚蛋”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叶驰低头看了看,嘴角弯起一个笑容,挥挥手说了声:
“散会”
就走了出去,直接进了顶头自己的办公室,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才接了起来。
“叶驰,我不是不让你管我工作上的事吗,调令是怎么回事”
叶驰低低笑了:
“怎么,发改局不好吗,政工科很不错,清闲,福利好,奖金也多,很适合你”
时萧气结:
“我说的不是这个”
叶驰挑挑眉:
“那你想去什么部门,市长秘书科也不错,不过在叶骋眼皮子底下,不然干脆档案室……”
时萧撂下电话,还没回过味来,自己本来气势汹汹的质问他去的,怎么最后就被他哄的偏离了正题,转到了晚上吃饭的问题上,时萧心里不禁郁闷起来。
垂头丧气的出了天台,下楼一进计生办,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入党申请书早就交上去了,而且她头一次知道,只要你路子够硬,入党不过和喘气一样容易,思想汇报工作什么的也都不用做乐,上头直接就批了,而且白捡了一礼拜的假,下周一直接去市政府大楼报道。
时萧敏感的觉的,这一路上碰到同事,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叹口气,找出了个箱子,把自己平常用的水杯什么的琐碎东西,挨个放进箱子里,计生办的主任客气的恭喜了她几句。
同事王大姐,看领导们都出去了,才小声的打听:
“小时,行啊,好家伙,越级直接进了市政府,我在咱们街里工作了二十年,你是头一个这么牛的,和大姐交个底吧,啥关系这么硬”
时萧含糊的应付了两句,匆匆抱着盒子就出去了,身后的门合上的刹那,还能听见后面的声音:
“装什么深沉,早就听说了,不就是搭上市局的小子了吗。”
时萧捧着纸箱子出了街道办事处的铁栅栏门,不禁回头看了看,走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真有几分莫名的不舍。
转身抬头却不禁一愣,路边停着一辆新款的路虎,时萧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叶驰也有这么一辆,靠在路虎车门上抽烟的男人,也不陌生,陆严,许明彰换帖的哥们。
十七回
时萧有几分好奇的打量四周,从来不知道喧闹的市中心,还有如此静谧恬然的一隅,位于大卖场的拐角处,不远处就是琳琅满目的书架,陈列着各色书籍,鼻端闻到的是清甜糕点和咖啡的香气,很像陆严给人的感觉,很小资。
时萧还记得,上大学那会儿,陆严最喜欢村上春树,卡夫卡之类的外国作家,喜欢咖啡和红酒,喜欢爵士乐……一些她认为不可理解的东西,他都稀罕到不行,仅仅大三,就能说一嘴流畅的英法语,或许还有日语,曾经看到过,他抱着日文书啃的起劲。
那时候他和许明彰都不住学校宿舍,租了学校不远处一个小两室蜗居,许明彰喜欢一切中国传统的东西,陆严却恰好相反,最后喜欢传统的许明彰一毕业就出国留学了,陆严却留在了国内,而且当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检察官,南辕北辙以此为最。
说起来,也不能说意外,许明彰的父亲是公安系统的头,陆严他老子,好像也是法院什么地方的领导,要不两人也不可能一起长大,听说陆严的妈妈是翻译官,也许他骨子里的小资情调,源自于此。
时萧收回目光,抬头感叹:
“很像你的风格”
“什么?”
陆严挑挑眉问道。
“这里的感觉和你很搭”
陆严不禁笑了起来,明彰那时候总是说,我的萧子是个糊涂的丫头,我必须给她买早点送过去,我必须盯着她吃中饭,我必须载着她去图书馆,我必须帮着她临考抓题……
陆严都数不清,自从认识了时萧,许明彰究竟用过多少个必须,而几乎每个必须,都和时萧有关,自从时萧成了明彰的女朋友,他就成了多余的电灯泡,往常的两人行,中间会□来一个小丫头,无论去那里,明彰都会带着她在身边。
陆严一度骂明彰重色轻友,可直到今天,陆严才明白,或许并非重色轻友,而是爱的太深,明彰爱的太真太深。
两人从幼稚园到大学,凭借出色的外表,卓越的能力,以及优越的家庭条件,一路都伴着女生青睐的目光,甚至高中时期,许明彰还曾有过一段模糊的初恋,可比起后来的时萧,真不算什么。
说起来,认识时萧完全是偶然,可爱情这个东西,是没有规律可寻的,就那一次,明彰就栽了进去,连挣扎都没有,甚至时萧还懵懂的时候,就成了明彰名正言顺的女友,引起当时一阵哗然。
时萧那时候刚大一下学期,在商院里,绝对是挂的上号的小美女,不过这丫头有些意思,凡是追她的男生,最后都铩羽而归,无一例外的被她归为哥们朋友。
明彰胜在直接,认识的当晚,就直接虏获了小丫头的初吻,过后,明彰和他分享过当时的感受,他抑制不住激动的说:
“不忽悠你陆严,那一刹那,我真切的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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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忽的就飞了,飞上了半空又落到了地上,我就知道,这辈子就是她了”
文艺的酸牙,陆严当时就知道,好友真的陷进去了,不可救药,那时,他真以为他们会永远走下去,可劳燕分飞的如此突然,大起大落之后,时萧移情别恋,明彰远走他乡。
陆严当时怒到极致,抓着喝的烂醉颓废到不成样子的明彰大吼:
“你他妈不是这辈子就她了吗,既然如此去抢回来,是男人的话,就去抢回来”
明彰当时已经毫无一丝斗志,只喃喃说了句:
“她不爱我了,她不爱我了,我抢回来有什么用”
声音里彻骨的痛,今天陆严想起来都历历在目,也因此,一气之下,陆严跑到时萧宿舍里,踹开门,把小丫头揪出去,直接问她是不是移情别恋,小丫头当时异常冷静清晰的说是,陆严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陆严还记得当时自己用了多大力气,一巴掌过去后,手都一阵阵发麻。
陆严不由自主握了握右手,不着痕迹的打量她,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比起那时的青涩,仿佛更多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风情。陆严舒展开拳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这里的松饼很地道,你可以试试”
时萧摇摇头:
“我想你不是为了请我吃松饼才来的”
陆严笑容一敛,目光带着审视投注在时萧身上:
“我不知道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回头想想,仿佛一切都不合逻辑,可是既然明彰回来了,你们也见了面,就索性把一切说清楚明白不好吗,何必用结婚这样烂的借口搪塞,明彰的个性难道你不清楚,你越是这样,他就越放不下,别告诉我,那天在医院陪在你身边的男人,就是你丈夫,这样的谎言简直荒谬到了极点,而且我不得不警告你,不管你们怎么认识的,离那个人远点,他绝非善类”
“绝非善类”
这还是时萧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对叶驰如此直接的评价。
陆严身体向后靠了靠,眼中闪过淡淡的讽刺:
“或许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也未可知”
时萧不想过多的谈叶驰,和许明彰的哥们谈叶驰,总觉得异常诡异,时萧抬起头认真的盯着他:
“陆严,我真的结婚了”
陆严忽而就傻了一半,敢来堵时萧,就是笃定她是用结婚这招忽悠明彰,毕竟陆严也侧面打听了一下,她的同事领导,没有一个知道她结婚的。
陆严的想法,既然两人没结婚就有机会,毕竟爱的要死要活的:
“时萧,这不是玩笑”
时萧微微苦笑: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试问你们那样的家庭,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出身平庸的媳妇吗,陆严,不要自欺欺人,我结婚与否,从来不是问题,这一点你该比我清楚”
陆严不禁讶异,何时那个糊涂懵懂的小丫头,变得如此犀利了,以陆严对许家二老的了解,的确不容易,但陆严信奉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两人坚持,终有成功的一天,毕竟天下哪里有赢过子女的父母呢。
突然眼前灵光一闪,试探的问她:
“或许,四年前明彰的妈妈就找过你”
时萧垂下头,不禁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傍晚,正是暑假期间,她打工回来,刚到自家楼下,就看到一辆小轿车停在边上,她家住的是钢厂的宿舍楼,老式的筒子楼,那时还没拆迁改造,住的大都是钢厂的职工,所以这样一辆小轿车的出现,尤其惹眼。
时萧不禁扫了几眼,车窗的玻璃落下,看到了后座坐着的女人,很雍容优雅的女人,可目光却那样高高在上,从上到下打量时萧的眼神,令时萧瞬间觉得,自己如此卑微。
从第一眼,时萧就知道,许明彰的妈妈不喜欢她,甚至可称得上厌恶,现在想起那个眼神,都觉浑身不舒服。
时萧片刻失神,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毕竟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陆严并没有再问下去,其实刚才她片刻的闪神,陆严就明白了,肯定明彰的妈妈找过她,不用想也能猜到,明彰妈妈的话会多直接而不留情面,在他们那样的父母眼里,爱情其实是个可笑又无用的东西,和门当户对互帮互助的利益比起来,不值一提。
过了四年,陆严开始回头审视,也许当初他和明彰都是一叶障目了,真相也许不是他们看到或者认定的那样简单。
时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时萧手伸到包里摸出手机,接了起来:
“嗯!在外头,市中心大厦,娟子单位附近,一会和她吃午饭,嗯! 好”
听到她沉静的声音,叶驰知道时萧的小性子使完了,听她说在娟子杂志社附近,以为她和娟子在一起,就没问下去,只交代她别吃那些垃圾食品,并且直接让她去附近的自助火锅店吃午饭,味道不错,她也喜欢,听那边时萧答应了,才挂断电话。
对面的胡军,抽出边上的球杆,比了比,戏谑的笑了:
“我说实话,叶驰你别不爱听啊,你管你们家时萧,也管的太严了一点,都快赶上她爹了,小心有压迫就有反抗哦,咱党的政权当初就是这么拿下的”
“滚你丫的”
叶驰抄起一个小白球扔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闲,有空梳理梳理咱市里的交通,堵的人心头起火”
胡军一杆推了出去凉凉的说:
“堵死了活该,要我说,都他妈骑自行车就不堵了,没人听我的不是”
叶驰哧一声笑了。胡军放下球杆,走到那边的沙发上毫无形象的躺下,叹口气:
“还是你他妈会享受啊,要不哥们也辞职上你这混来得了,要求不高,给咱个经理当当就成”
叶驰懒得理他,想起上次的事:
“对了,我媳妇上次陪着吃饭的几个市局小子,你认识吗”
胡军一骨碌坐起来,笑了:
“怎么,这个醋你都吃,得了,叶驰,你丫现在都不是醋桶,升级成醋缸了,我可替我们小嫂子担心,那天真要和个男的……”
话没说完,就见叶驰脸色忽的阴沉下来,眼里迸射出的冷光,如一把利剑,仿佛瞬间能把人肢解开来,胡军连忙住口:
“好好我错了,我不过说着玩罢了,值当这么当回事吗,说起来,那三个小子里还真有一个人物,省厅许副厅长的公子,刚从国外回来,就被他老子安排进了市局经侦科,许副厅长今年有望升正职,那小子在公安局还不横着走,听说挺出色的,我们家太后看上了,这不正商量着,要把他和我家婷婷拉郎配吗,我家太后的眼光,你是知道,一般人可入不了她的眼,高着呢”
说着瞥了叶驰一眼:
“你就别没事胡思乱想了,你家媳妇是长得不赖,可离着倾城倾国远着呢,别瞧着谁都和你似地,一见就巴上去。”
叶驰倒是气笑了:
“你他妈快滚,再不走,我一竿子把你直接撩出去,我这儿还有正事呢,谁有空和你闲磕牙逗闷子”
胡军倒是听话,站起来就出去了,临走交代他:
“别忘了晚上过去婷婷那边,今儿她刚开业,要不去,回头她找你闹,可别嫌烦”
十八回
胡婷婷,总参的幺女,胡军最小的妹妹,比头大的胡军整整小了十岁,今年二十四,胡总参的老来女,家里名副其实的小公主,古灵精怪,大学毕业了,出国混了两年,拿了个学位回来,拒绝爹妈兄姐安排的工作,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非要自己创业开餐厅。
胡家二老那是名副其实的孝爹孝妈,幺女一句话,就屁颠颠儿的支持,还勒令以胡军为首的几个兄弟姐妹出钱出力,这不连胡军这几个发小叶驰他们都搭上了,开业的时候给来她撞门面。
时萧是自己打车过来了,找了半天才找着,门帘很不起眼,外面看上去有些西餐日料结合的风格,称不上门庭若市,可道边上停着的都是顶级名车,就知道这里绝不是工薪阶级吃饭的地儿。
时萧刚要进去,就看见那边开过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好停在她身边的车道上,车门打开,时萧看到下来的人时,不禁浑身僵硬。
来人看到时萧,也是一怔,时萧的目光落在她旁边的男人身上,五十上下的男人,站在那里脊背挺直,颇有几分威武的气势,一双犀利的眸子和许明彰很是相似,浑身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官气,和旁边优雅的女人相得益彰。
许明彰的父母,时萧只见过他母亲,父亲虽没见过,也并不陌生,毕竟当初市局的局长大人,也算是个颇有名的公众人物。
许长山感觉到臂弯里妻子的异样,不禁把目光投向路边站着的小女生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大羽绒服,一张清秀的小脸藏在毛茸茸的帽子边里,显得眉清目秀,挺漂亮个小丫头,好像有几分眼熟,只不记得那里见过,侧头低声询问:
“怎么,你认识的人”
李丽华目光轻飘飘的划过时萧的脸,摇摇头:
“不,不认识,进去吧,晚了不好”
说着两人越过时萧身边,仰首走了进去。
时萧不禁微微苦笑,自己在她眼里永远都是蝼蚁一般渺小的人物。
陆严临走和她说,在医院遇见她的那一天,实际上是去看许明彰的,前一天晚上,在他的寓所里喝了一晚上酒,胃穿孔,早晨被钟点阿姨发现,送的医院。
陆严希望她如果有空,还是去见明彰一面,不管是离是散,当面说个清楚明白,也省的这样牵扯不清。
说实话,时萧真没有再去面对许明彰的勇气,她的所有勇气,都在重逢的那天晚上全部用尽,她怕他,更怕自己,也怕叶驰。
中午吃饭时娟子和她说:
“萧子,无论如何,你已经结婚了,你的丈夫是叶驰,而不是许明彰,在你决定和叶驰领证那一刻,你和许明彰就已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了,错过了,便不要回头,萧子,也许前面的风景独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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